吃完饭后,丁平起身告辞。
刘新华对他说道:“十一还有二天的假期,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两天吧。”
“好,我八号再来。”
丁平应道:“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派人找我。”
丁平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早晨他和余艳做的那些事,心中说道:原来男女做那种事的感觉那么好。
转了两路公交车后,丁平回到家中。
一进门,没穿外衣的余艳就把他抱住,来了一个长吻,让丁平很快就有了男性的反应。
余艳放开他:“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还晚?吃完饭后我就回来了,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这不,才两点过一点。”
“你肯定很累了,休息一会吧。”
余艳说道。
丁平还保持着和她拥抱的姿势,随口问:“我睡哪儿?”
余艳打他一拳头:“你说呢?还故意问我。”
丁平知道她的意思,同时自己也想和她来一次,上午的第一次,他还没有充分享受到其中的秒处。
“那我就到姐姐的床上了。”
说着,丁平就拥着她向卧室走去,双手也在她身上不规矩地动起来。
也许丁平就是余艳的克星,她对丁平太敏感了,丁平的手在她身上一活动,她就面色发红,心情蕩漾,气喘吁吁,下面也就湿得一塌糊涂。
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第一次,那种关系就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丁平和余艳更是如此,特别是余艳,早就对丁平倾心,只是一直有一个世俗的障碍横埂在她面前,今天一被打破后,她整个人也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心情变得无比欢快,这种心情是她从没有过的。
他俩径直来到床上,丁平经过余艳的开发,一下子从一个蒙蒙憧憧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自然而然地行使起男人的权力了。
到了床上,丁平的衣服通过余艳的手,没有一件穿在身上,并握住了他的男根,在那儿摆弄。
丁平的手侧伸到余艳早已一片泥泞的女性特有的地区,在他还是不太熟练的抚弄下,已使她忍俊不禁,在一片娇喘声中,把丁平往她身上拉去。
有了早上的第一次经验,丁平这次不慌不忙,扶住自己的分身,对準她充满芬芳的桃花源口,温柔地挺进,直到她的花蕊深处,他那种力度给余艳一个良好的开端。
在余艳的桃花源慢慢地巡视一番后,在她的催促声、加油声中,丁平展起男性的雄风,挺枪立马,在战场上任意驰骋,那真是所向披靡,直杀得余艳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在丁平驰骋沙场时,余艳在下面积极配合,并不时挺举身体,主动应战,并配以她那特有的婉转动听的声乐,作为丁平战鼓雄风的和谐音节,构成一幅激动人心的交响乐,直至男女双方精疲力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丁平却在一旁睡着了,她一看表,吓了一跳,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半了,从她和丁平开始到现在醒来,足足有四个小时。
她没有叫醒丁平,在那仔细地回味刚才的经过,丁平太厉害了,才第二次作这种事,就让她不知上了多少顶峰,她只记得达到一个高峰后,她刚刚放松心情,就被他带着不由自主地向另一个主峰攀登,她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就象身在天堂一般,不想回来,于是就彻底放开心身,疯狂地随着丁平达到一个又一个的顶峰,直至不知人事……
想着想着,她的感觉又来了,刚才被弄湿的床单还还未干,她感觉自己的水又流出来了,她不由得问自己: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湿凉凉的床单弄得她很不舒服,她便抬了一下屁股,想挪动一下,到床单比较干爽的地方,却感觉到一阵疼痛传来,她心中一惊:怎么啦?
她伸手朝下面摸去,感到自己的私处有些肿涨,她便艰难地坐起来,低头向下看去,果真如此:她的私处已是一片红肿。
余艳不禁摇头:想不到面对丁平这样一个十三岁的小男人,竟然这么疯狂,把自己都弄伤了。
余艳有些想不通:怎么会这样?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是有几年性生活经验的少妇,怎么会被一个毛头小子弄成这样?我和男友第一次在一起时,被他一晚弄了六次,从刚入黑到凌晨四点,也没有被弄成这样啊?
她试着下床,刚抬腿,就有痛楚传来,余艳内心说道:我真的被丁平给弄伤了,他怎么这样强?假以时日,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转而她又想道:象丁平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也只有几个女人在一起,才能把他应付下来。
但她坚持着慢慢下床,向卫生间走去,一会后,痛楚就慢慢地好了一些。
沖完凉后,因为房间里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而气温还不低,她干脆就不穿衣服,就赤着身子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丁平。
十三岁的丁平,虽然男根巨大,却一根黑毛也没有。此时,他的男根已软了下来,搭在他的大腿上,别有一种诱惑力,余艳心里的毛毛虫又在爬动了,她不敢再在卧室里坐下去,就来到客厅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