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的一番话,说得带丁平来的山姆教授是目瞪口呆,根据他目前所掌握的资料,目前U国超级计算机的最高运算能力也才达到一千万亿次,而来自计算机技术并不是特别前沿的丁平,竟然敢说能让电脑的运算能力提高一倍以上,他能做到吗?
“一定能!”
山姆教授竟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果然那几个人听了丁平的论述后,点了点头,然后对丁平说道:“我们準备邀请你到计算机研究院去作研究,可以边学习边研究,不知你是否愿意?”
山姆教授一听,心里一阵激动:如果是让我去我立即答应,那儿可是IT行业的最高殿堂,是U国做IT工作人的最高向往。
丁平却说道:“让我去也可以,但我得带一个助手?”
“你的助手?是谁?我们怎么没听说过?”
那几个人都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们还无法答复。
“就是我到你们这儿后认识的,名叫玛丽,是哥本哈根大二学生,这位山姆教授知道。”
丁平问答了他们的疑问。
山姆教授就把玛丽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最后说道:“这是个潜力很大的学生,难为可贵的是玛丽只有十四岁就考上了我们学校,她是我校目前年龄最小的学生。”
那几个人小声地商量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答应你,不知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来?”
“你们什么时候需要,我们就什么时候来。”
丁平见他们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也很干脆。
“你先回去準备一下,明天我们派人到你们学校去接你们。”
回到住处只过一会,玛丽就回来了,丁平有些奇怪:“你不是在上课吗?现象怎么回来了?”
“山姆教授让我回来的。”
玛丽说道:“你是不是还想瞒我?”
“什么事想瞒你?”
丁平有些糊涂了。
“到研究院去的事。”
玛丽禁不住地说道。
丁平恍然大悟:“这个事啊?刚刚才决定,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让你跟我一块去还怎么会瞒你?”
玛丽一把抱住丁平,在他脸上一阵狂吻,快让丁平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他,激动地说道:“山姆教授已经告诉我了,就是他让我提前回来的。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丁平也拥着她:“这没什么,我让你跟我一起去,是因为你有那样的才能,并且在生活上还能照顾我,没有意见吧?”
“跟你在一起只有十几天,但你带给我的惊喜却是十几年才能得到的,我真的很感激你!”
玛丽激情过后,在丁平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们现在这样相爱了,还说那些话干吗?”
丁平在她身上抚弄着。
“丁平,吻我吧?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只有这样我才能舒发心中的感情。”
丁平知道玛丽是出自内心的真情,就没有客气,先把她全身的衣服脱下,两人一起躺倒在床铺上,丁平的手就伸到玛丽的胸上抚摸着。玛丽的玉乳不象是正在发育中的女孩,反而比一般的少妇还要高挺圆满,粉红色樱桃的轮廓是那么地凸出。
“可能她们这儿女人的胸前都一样,比中国女人长的要大吧?”
因为玛丽也是丁平接触过的第一个U国女孩,对她们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因而对玛丽惊人挺立硕大的巨乳这样解释。
玛丽双腿张开,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可以让丁平的手更方便地在她的身上活动,丁平的手在玛丽的胸前活动一段时间,让玛丽的呼吸急促起来后,然后开始进攻她的大腿,张开手掌,握住她丰腴的双腿上下的抚弄,慢慢地来到到她的两腿之间时,轻轻地用拇指去碰触她的两片花瓣,这个动作立即让玛丽的喘息变成了呻吟。
玛丽的反应更进一步地刺激了丁平,他伸出一只手来到她鼓起的、圆圆的小山丘上,抚摸着她柔顺而又软软的芳草,用另外一只手的指头拨弄着她的花瓣,使玛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喘着粗气,嘴里不时发出令人心旌摇蕩。
玛丽没有询问丁平,就向丁平前靠过来,丁平本来把丁平的手掌紧贴在她大腿内侧,所以当她靠过来的时候,手掌顺势贴在她柔软的芳草上。玛丽靠过来后用手指头轻触丁平的男根,使丁平的男根猛力的向上弹跳了一下,让丁平全身一阵悸动,然后她轻抚着丁平男根的头部,一阵电波传到丁平的全身各处,使他就像触电一般,呼吸急促起来。
玛丽倾听着丁平的喘息,指尖温柔的顺着丁平的男根来回的磨擦,这轻微的接触让丁平不由的颤抖着身体,他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蹦蹦的跳动声。虽然这是至高的享受,不过丁平也渴望去抚摸玛丽的身体。
于是丁平就靠近玛丽,并且用手掌握着她一边的玉乳,玛丽的玉乳很温暖,皮肤很光滑,手摸上去的感觉就好像天鹅绒,或是像丝绸一般柔柔嫩嫩。丁平小心地抚着她的玉乳,然后温和的揉捏着,当丁平的手指碰到葡萄时,他用自己的指尖轻轻的搓柔着那粉红色的樱桃。
玛丽握着丁平的男根上下的搓动着,同时她的嘴边泄出快乐的呻吟声,丁平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根,搜寻那两片沾满雨露的花瓣,玛丽配合丁平的抚弄,张开了双腿。丁平仍然保持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两个玉乳上来回的的抚摸着,玛丽则是靠在丁平的胸膛,用她的舌头舔着丁平小乳、他的下巴、他的脖子,最后,开始狂吻丁平的小乳,丁平也热烈地回报着她,温柔的搓揉她的花瓣,那感觉就像在天堂里一般快乐。
玛丽更进一步地向下探索,舔吮着丁平的胸膛,把她的舌头鉆进丁平的肚脐,在这所有的时间里,她仍然不忘一手握着丁平的男根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非常非常的温柔地搓柔丁平囊内的两颗蛋蛋,她的头终于来到丁平的小腹,让丁平的男根顶到她的脸颊了,然后她转头用她的舌头触碰它,并来回地用自己的舌头舔遍男根的身体。
玛丽抬起头,看着丁平的眼睛说:“你仰卧着躺下来吧。”
丁平照她所说的去做了,然后,丁平感觉她湿湿热热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囊袋,用自己的舌头轻快的拍打丁平的蛋蛋,舔遍了囊袋的每一个角落,同时用小手握着丁平的男根的不断的抽动着,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握越紧,让丁平感到前所未有的麻醉,丁平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丁平就把自己的下腰抬高,暗示她自己即将把精华射出,玛丽象没看到一般,继续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挑动丁平的囊袋,协助那两颗装满精华的蛋蛋发射定位。在丁平的男根异常地跳动时,玛丽就用嘴含住丁平的男根,不住地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丁平的精华像温泉般的射了出来,玛丽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更努力地来让丁平的精华一股又一股向她的嘴里喷射。
见到丁平的高潮来了后,玛丽就坐起身体,靠向丁平这边,让丁平伸手握住她的玉乳,同时让丁平靠在她的两腿间,丁平想道:现在是该我回报的时候了。然后就用手拨开她的花瓣,抚摸着她的花瓣内缘,甜蜜的汁液从玛丽粉红色的花瓣桃源洞口渗出,沾湿了她的花瓣。
丁平靠得非常近,近到他能清楚地数着她桃源地边金黄色的小草的数量,丁平再度拨开玛丽的两片花瓣,伸出舌头,从玛丽的花瓣内壁舔起,让舌苔刮着她小山丘上敏感的突起。
“喔……”
玛丽发出爽快的呻吟声,丁平的舌头在她的桃源地拨弄一会后,就向上移动,轻快的滑过她的小腹,鉆过她的肚脐,然后到达她丰满的胸前,丁平顺着玛丽玉乳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她的樱桃上,用嘴唇轻抚着它,让舌尖轻轻的触碰它,然后把红嫩的樱桃吮进自己的嘴里吸咬着。
丁平的舌头划过玛丽雪白的玉乳,在两个樱桃之间移来移去,丁平的手则在她的花瓣边游走,抚弄她柔软的芳草,一边来回的吮着她的两个樱桃。丁平移动自己的手到她的缝隙处,两指夹住她花瓣中间的小突起,轻轻的揉捏它。丁平能感觉玛丽的大腿抽搐着,脸上泛满红潮,被丁平压住的身体不住的扭转。
玛丽开始呻吟,然后尖叫,全身痉挛:“丁平,我要来了……我受不了了……”
她在丁平耳畔叫着。
丁平加快手指在玛丽的花径内活动的速度,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然后她高声的呻吟,最后瘫下来,双眼紧闭着,玛丽的高潮到来了。
丁平和玛丽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享受着快后的宁静,然后,玛丽转头看着丁平的下体,说道:“丁平……你知道么……你的身体很性感,很有男性的魅力。”
丁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玛丽。看着玛丽充血肿胀的玉乳,和还合着很严密的沾着密汁的花瓣,丁平的男根不由得又开始硬了起来。玛丽看到了丁平的变化,她没有说话,只是过来握着丁平的男根,上下地抽动着,直到它回复到坚挺为止,然后她张开双腿,跨到丁平的身上,握着丁平的男根对準自己微张的桃源口。
丁平看着玛丽握着自己的男根,让粗大的头部在她的两片花瓣间摩擦,密穴渗出的密汁湿润了丁平的男根,玛丽缓缓的降下腰部,含住丁平男根的两片花瓣被撑了开来。
玛丽伏下身体,把自己的两个丰乳轻掴着丁平的脸颊,丁平从乳间的缝隙看着自己肿胀的男根渐渐没入玛丽的桃源地,看着她缓缓的上下晃着肥臀,让她湿润的泉水沾湿丁平的男根,一次又一次的让丁平的男根缓缓深入她的阴花径中,最后丁平感觉男根完整的被她湿热的花径所含套着。
丁平可以感觉自己的棒子硬硬的顶在玛丽的肚子里面。玛丽低头看着自己与丁平俩人的交合处,小心地摇着双股,上下套着丁平的男根,让这宽大的床铺激烈地摇动着。
玛丽可以感觉到丁平的男根撑开她花径的深处,而自己花瓣的皱摺紧紧的缠绕住丁平的男根,她的两片花瓣在套抽中激烈张合,吞吐着丁平的男根。玛丽的体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渗出,顺着丁一男根的边缘滑下,弄湿了丁平与玛丽的下体。
在丁平的的男根凌边狠狠的挤压着玛丽的花瓣下,她大声的呻吟,花瓣夹紧了丁平的男根,猛烈的抽搐着,丁平知道她快达到高潮了,于是握紧了她的双股,试着把她的肥臀抬高,然后利用她肥臀抬高的空隙,用力向上挺送自己的男根,发出“啪滋、啪滋”的抽送声,次次撞击丰玛丽深处的子宫颈。
玛丽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她桃源洞里的爱液越来越多,这让丁平的男根能更加顺利的出入,玛丽蜜穴花径内肉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丁平的男根夹包的舒服极了。在丁平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玛丽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桃源洞内壁剧烈的收缩将丁平的男根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从玛丽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丁平的男根烫的又酥又麻,丁平知道玛丽达到高潮了,深插在她体内的大男根,好像被戴着丝绒手套的双手,死命地把丁平的男根握住。
丁平和玛平静地互相拥抱坐在床上,丁平让自己的男根保持深插于玛丽的体内,让她的身体承受高潮过后的余韵,收缩中的花瓣好像还在含吮着丁平的男根。
玛丽就这样套坐在丁平的男根上,他们彼此吻着对方,终于,玛丽让丁平离开她的体内,小心翼翼的躺回原来的位置,丁平们两人的腿上都沾满了密汁。
她下到地上,对着丁平张开大腿,然后用手指撑开两片花瓣,玛丽体内的精华从她的花瓣口涌出,滴落在地板上,“这才是唯一能让你烧起来的东西。”
玛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