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丽丝奔腾之时,她的口中发出如泣如歌的呤叫,体内的爱液一股股地流渗到了丁平的小腹上,比她妈妈艾琳的多了很多,在丁平的小腹下汇聚成小河,湿润了她身下的床单。爱丽丝的双眼紧闭着,一切都仿佛视若不见,口中乎所以地高声大叫,一切都像是在无止境的膨胀,在黑暗中闪亮,一切都在迎合着体内的欲望。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睁大了眼睛,随着身子就是一阵急剧的颤栗,随后像是一只软弱无力的天鹅从湖泊上空飘然落下。
不知过去多久艾琳才如梦初醒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丁平与爱丽丝的作战已经结束了,艾琳用肋支起了身子注视着丁平的脸,脉脉含情地用手搔动丁平的头发,然后从丁平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床上雪白的被单黏黏的、皱巴巴的,忱头套也湿漉漉让人不适,其实他们三的身上都没干透,一绺头发贴附在艾琳的额头上,后面的乱蓬蓬像是一堆乱草。杂乱无章地披在她白里泛青的肩膀上,因为是湿了的缘由,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黄色金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灯光里。艾琳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艾琳就那么在丁平身上疯吻狂舔,爱丽丝此时也加入其中,她们两人的舌尖和红唇忙个不停。从没让两个还是母女的女人如此热烈地抚慰,丁平浑然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倒像是双方的位置颠倒了一样。像是有意无意,她们两人那兔子一样的两对乳房老是在丁平的脸前晃蕩着,白得如撒了一层的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那乳头如妖魅灼红的眼睛朝丁平眨动,丁平伸出舌尖舔弄着,它却促迷藏似的逃离了,丁平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它,是那么地松软粉团簇锦似的。当丁平像饑饿的孩子在她们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们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似乎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自主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丁平肆意地吮吸着、吞噬着、撩拨着,仿佛在那儿,丁平的嘴唇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们的双手,在丁平的身上有所提醒,丁平才不情愿地恋恋离开,依依不舍。
艾琳的手把握着丁平那又勃起了的东西,整个身子如跨上马鞍一样骑上丁平的身上,很轻易地就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随即艾琳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起来,艾琳的身子忽起忽落,腰肢柔软地扭摆着,臀部快活地颠簸着。
丁平不断地挺动自己的屁股,配合艾琳的颠簸,以便让自己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让艾琳得到更大的快乐,同时丁平的手来到爱丽丝的身上,游动一番后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体内,不断地扣弄,让爱丽丝口中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声。
丁平挺起身子,把艾琳翻过来,让她仰卧在床上,然后叫爱丽丝伏在艾琳身上,把她们俩人的私处对齐,两人的双腿张开,两张小嘴同时张开,丁平就挺动男根在那儿插入,一时插入到艾琳的体内、一时插入到爱丽丝的体中,不断轮换。
她们俩人的桃源洞,如决堤的水库般,洪水泛滥,使丁平在她们那儿的抽插很顺利,有时不用丁平更换位置,在丁平的男根抽出时,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不同的桃源洞里,体会不同的、温热的肉璧包裹着他男根的滋味,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丁平慢慢的来回抽动,艾琳和爱丽丝两人的脸因为兴奋而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对方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丁平增快沖刺的节奏,让她们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丁平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沖刺,又逐渐上杨。
丁平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欲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性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回,这却是丁平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
丁平的男根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只疯了疯的狂龙一般,开始激烈地戳艾琳和爱丽丝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湿润的花径,让她们的身体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她们二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蕩着,互相挤压。她们的私处在丁平的沖击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将丁平的男根紧紧吸住,香汗淋淋她们的拼命地扭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的秀发随着她们晃动的身躯而四散飞扬,她们快乐的浪叫声和丁平男根抽出插入的“卜滋”淫水声使丁平更加的兴奋,丁平也觉男根被她俩的花瓣来回舔、吸,让丁平全身不住地颤抖。
丁平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沖上脑门,丁平更用力抽动男根,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她们更是迂回汤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达到快乐的高峰,她们母女俩人晃由自主地热吻起对方来,下体的桃源洞口一张一合,吐着她们自己的精华,并夹着丁平的男根在那儿大口的喘气,这种情景刺激得丁平男根一阵抖动,他的精华也倾涌射出、射出、再射出,也不知射进她们母女谁的体内。
好长时间后,他们三人才从狂风暴雨般的高潮中平静下来,互相拥抱着躺在一起,丁平一左一右拥着达到高潮的艾琳和爱丽丝,双手分别在她们俩人的身上活动,以便让她们的快感延长。
“丁平,我真的很感激你,是你让我体会出以前从没有达到过的高潮,得到以前从没有得到的快乐。”
艾琳的手抚在丁平的男根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