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雨想挣扎,但却全身趐软无力,只得像砧板上的羔羊,任他鱼肉。丁平的抽插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把整个男根全根插入,连囊袋都压在她的桃花源上。她的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胀满的快感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使她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发着闷哼,迎接着他最后的沖刺。
丁平疯狂地梃动男根,而且每一下都尽根而下,再次把张诗雨插得死去活来,她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双眼已快乐得反白,全身的毛孔不断扩张。
张诗雨的小嘴不停放声大叫:“啊……啊……受不了啦……啊……啊……给我……给我……”
丁平不顾一切的奋力沖刺,让张诗雨感觉到由子宫里冒出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如缺口的山洪般狂喷而出,从桃源洞中激射而出,在“呀……”地一声长叫声中,她昏厥过去,达到了少有的最高潮。
张诗雨醒过来时,依偎在丁平的怀抱里,她不由得说道:“丁平,你怎么这么强?我都‘死’了好几回了,你还是没有什么事,如果长期这样下去,谁受得了你?”
“诗雨,没事的。实话对你说吧,我练有内功,一般情况下不会泄身,只要与你们在一起,看到你们快乐,我就得到了最大的快乐。”
丁平说道:“现在天已不早了,我们起来回去吧,不然的话,会让你妈妈久等的。”
张诗雨不好意思地从床上起身,到丁平的卫生间里去简单擦洗了一下,与丁平回到了家中。
果如丁平所料,林如烟的饭已快作好了,张诗雨走进厨房帮她妈妈的忙,不一会她们两人一起出来。
“吃饭啰。”
张诗雨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时,叫道。
丁平来到餐桌旁,闻了一下菜,口中赞道:“林姨的手艺就是好,做得菜永远都是那么好吃,你没到大宾馆去当主厨,真是太可惜了。”
林如烟为他俩乘着饭,笑着说道:“不要把我跨的太好了,有朝一日我做得不好时,你们会失望的。”
“丁平说的没错,我妈的手艺就是好。”
张诗雨也接上说道:“很多大饭店饭菜的味道都不如妈作的。”
“好了,快吃饭吧。”
林如烟制说道:“只要你们不嫌弃我,我一辈子都为你们做饭,行不?”
她一说完这话,可能觉得有些毛病,脸色就变红了,丁平向张诗雨看去时,张诗雨也正好向丁平看过来,她对丁平做了一个都是你做的好事的眼神,丁平却急忙把脸转过来,怕林如烟发现了会心里不舒服。
吃完饭,张诗雨要去洗碗,林如烟把她推了出来,口中说道:“出去玩,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还能让你忙?”
“妈,你一个人在家做饭,比较辛苦,我好不容易回家,你就让我尽尽心意吧。”
张诗雨有些过意不去,说道。
“我在家也不做什么,不就是做个饭吗,比起以前你小时候,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你、还在做家务,不知舒服了多少倍,你现在只要把学业弄好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其他的要你尽什么心意?”
林如烟不听她的,最终还是否把张诗雨赶出地厨房。
诗雨没有办法,只好来到客厅里坐下,丁平说道:“你就坐下吧,林姨认为她现在只有做饭这一件事了,你还在剥夺她这一点权利,她能愿意吗?”
张诗雨心中虽然不好受,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我妈也真是的,人帮帮不就洗得快些吗?”
“活做完后呢?你要理解你妈,她现在人也正常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是够寂寞的,有点事做比没有事要好些。”
丁平劝说道:“我还想等孝玲、雪梅回来后,为她们三人找点事做呢。”
“也是啊,一个人要是什么事也没有,整天閑着那也很难受。”
张诗雨理解归理解,但对母亲不让自己干家务活、不让自己表示孝心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丁平搂着张诗雨在她耳边说道:“晚上我要好好慰劳林姨,你允许不?”
“你……”
张诗雨举起手要打丁平,但举起一半时,放下了,也小声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
“这几天我比较忙,有好几天没有与林姨在一起了,我看出她有些不高兴,今晚再不与林姨一起的话,她的情绪就会发生变化的。”
丁平知道张诗雨虽然知道他与自己的母亲已经在一起了,也理解了她的母亲,但还有些接受不了丁平与她母亲在一起的现实。丁平就故意地说这些话,让她的思想受到一些沖击,时间一长她就会接受了,那时她们母女在一起时,就不会觉得尴尬,也就正常了。也只有到了那时,丁平这个家才真正是和谐家庭。
林如烟不让张诗雨进厨房,也就是想让她和丁平多呆一会,而自己也借口做事,避开与他们俩人在一起时的尴尬,因为她还不知道丁平已经把与自己相好的事告诉了张诗雨,否则她更不好意思与张诗雨、丁平三人在一起。
丁平主要是想先把张诗雨的思想转变过来,然后再告诉林如烟,张诗雨已经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并且诗雨接受了她与自己相好这事,这样林如烟也才能坦然面对张诗雨而不感到愧疚,以后大家才能正常相处。
丁平处理事情也够老到的,林如烟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在她情根深种后,丁平把她从抑郁中急救出来,使她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张诗雨更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并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思想更是激进,当她得知自己的妈妈与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时,一个不好,就会把好事变成惨事。
现在张诗雨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中国的伦理还压在她的头上,使她放不开,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有孝玲与雪梅与自己在一起的事在前,并且诗雨还和她们两人一起,共同与丁平集体做过爱,这也算给张诗雨的思想提前打了一个预防针。
在林如烟在忙时,丁平把张诗雨拉进客厅边的卧室中,开始,丁平在张诗雨的身上活动时,张诗雨怎么也放不开,口中说道:“我妈还在厨房呢?”
“不要紧,不是她让你出来和我玩的吗?”
丁平在她耳边说道:“她让你出来玩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们做这个吗?我俩好她在高兴,否则她心里会不安的。”
张诗雨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如果自己有一丝不高兴的话,母亲就会想到是不是她自己引起的?那时她的心里就会不安、就会有负罪感,只有自己与丁平照常相爱,母亲才会高兴。
因此丁平一说,她就明白了这事,心中想道:我已经知道了母亲与丁平的事,丁平迟早是要告诉母亲的,那时母亲如果知道自己很早就知道她与丁平的事,而没有责怪她时,她就会知道我接受了她与丁平在一起的事实,她的心情也就会正常起来,就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这不正是自己想做的吗?在自己没有做到而丁平做到了,我又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呢?
至此,张诗雨的思想才完全转过来,她也就放开了心情,但在与丁平就在一楼她还是有些难为情,就说道:“我们到三楼去吧。”
丁平知道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了,就说道:“行,你先上去,我去向林姨说一声。”
在丁平走进厨房时,张诗雨快速地向三楼起去。
“林姨,我和诗雨上三楼了。”
丁平从背后抱着正在洗碗的林如烟,在她耳边说道,手同时攀上了她胸前的双峰。
“你去吧,诗雨只有财末才能跟你在一起,你要好好地待她。”
林如烟还是很关心诗雨的,同时她心里可能有一丝对不起诗雨的愧疚,因为她把诗雨的男朋友占有了。
丁平理解她的心情,手在她的胸前活动着,口中说道:“等一会你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我让诗雨舒服后,就来找你。”
林如烟本就被丁平抚弄得浑身发软,听了丁平这么挑逗的话后,口中不由得嘤咛一声,向后倒在丁平的怀里,几乎在跌倒在地。
丁平知道现在还不能把林如烟挑逗得太厉害,否则她在下面等待时会更难受,就适可而止停下了手,把她扶正,说道:“我走了,等会就来找你了。”
林如烟在丁平的手放开后,双手撑着灶台,口中应道:“嗯……”
听在丁平的耳里,也不知是她答应还是呻吟,但丁平也顾不得这些了。
来到楼上,张诗雨并没有来到丁平的房间,而是坐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丁平走到她的身后,搂着她说道:“到我房间里去吧,我那里空调开了,暖和些。”
张诗雨靠在丁平的怀里,眼光有些迷乱,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样作合适吗?但不这样我又该怎么办?”
“为了你母亲的幸福,只有这样作。抛开伦理,单纯从两性的角度来说,我与你、与你母亲都只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没有其他的。”
丁平说道:“除此之外,就是心理上的事了,你母亲就能想得通,你还想不通吗?”
“嗯,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将来你把余孝玲、李雪梅、还有我母亲等人怎么安置?”
诗雨问道。
“这要看她们的意愿了,如果她们遇上了意中人,我会让她们与对方结合,并从经济上帮助她们,如果她们不愿意跟任何人在一块过,我也会让她们过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丁平说道:“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我相信!”
张诗雨没有犹豫地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怕你将来会抛弃我母亲她们,如果那样,我现在作出的牺牲也就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