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骤雨是短暂的。
超哥没射,却实实在在地满足了妻子。心满意足的妩媚爬上了王卿若的绝美鹅蛋脸,鹅蛋脸很丰腴且成熟,大杏眼妩媚多情,王卿若深深呼吸着,回味着,她没有让丈夫的巨物拔出:“超超,你觉得她们哪个更适合老大。”
“都适合,老大展云都喜欢她俩。”顿了顿,卢超超有一丝担忧:“不过,我看得出,老二很喜欢君竹,他整晚都撩利君竹说话。”
“那就撮合陶歆给老大呗。”王卿若轻抚丈夫的身体,水汪汪的大杏眼满怀柔情。
卢超超为难了:“昨晚展月在电话里亲口对我说,他很喜欢陶歆。”
“啊。”王卿若微愣:“老三喜欢陶歆,老二又喜欢利君竹,那老大怎么办,我们千选万选,到头来让老二和老三占了先,老大会不高兴。”
卢超超苦笑,他也知这个礼,沉吟了半晌,他忽地惊喜:“对了,你没听利君竹说吗,她家里还有两妹妹。”
王卿若也想起了这茬,欲喜还忧:“那敢情最好。”话锋一转,她柔柔问:“你想怎么打发永祥。”
卢超超立马脸色晴转阴,没好气道:“等他酒醒了,就叫他滚。”
王卿若蹙眉:“你没发现吗,他好像有心事。”
卢超超冷笑:“他的心事就是你。”
王卿若轻轻摇头:“如果他是为了我,他大可以打电话给我,九年了,他从不进我们家门,最多就在外边和我们儿子吃饭,今天他突然来我们家,我觉得有点奇怪。”
卢超超很不屑的样子:“什么奇怪,他打电话给你只能听你的声音,他只想见见你,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结婚,就是惦记着我早点死,然后接手你。”
王卿若忍不住放声大笑:“又粗了。”
卢超超看了看妻子眉梢上的春意,有点意兴阑珊:“不弄了,我弄爽了你,你却气我。”
王卿若吃吃娇笑,刚想扭动她的腴腰,忽然书房门响起了“笃笃”敲门声,两人只好作罢,卢超超整理好了衣服前去开门。
原来是极美少妇桑桑,她是卢家的管事:“卢哥,夫人。”
拖曳长裙雍容华美,王卿若迈着妙步缓缓走来,语气却十足冰冷:“说多少次了,喊他卢先生。”
桑桑很平静的露齿一笑:“卢先生,夫人,永祥他离开了。”
王卿若听罢,顿时心焦:“你确定吗?”
桑桑温婉道:“确定,家里我都找遍了,他肯定不在我们家了。”
卢超超弹了弹身上的一处尘灰,淡淡道:“走就走吧,省得我赶他。”
王卿若绷着脸,示意桑桑先出去,然后急匆匆拿起手机:“我打他电话。”
卢超超没反对,嘴上不屑而已,内心中他也对弟弟卢永祥今晚的古怪行为也有诸多起疑。不料王卿若拨通了手机好半天后,还是放下了手机,香肩微耸:“没人接听。”
“哼,算他识趣,别管他了,我们瞧瞧未来儿媳妇去。”说完,卢超超微笑着抓起妻子的玉手,两人一起走出书房,去见两位来做客的美少女了。
可到了吃饭的小厅,餐桌边已是人影全无,王卿若好奇:“咦,人呢。”
卢超超张望了四周,微笑着指了指窗外的一幢孩童乐园般的小洋楼:“在那边呢。”
王卿若看去,见那小洋楼灯光明亮,隐约有人影和笑声,卢王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迈着合拍的步子朝小洋楼走去,两人都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匹配,男的步伐沉稳,女人臀肥体腴,那条软软袅袅的腰儿竟然有收窄的弧线,想必年轻时,这腰儿能盈盈一握。
“老婆,你喜欢谁。”卢超超好奇问。
“呃。”王卿若想了想,笑答:“我比较喜欢陶歆多点,她身上那件连体裙太好看了,太漂亮了,不知她从哪买的,我都想穿,可惜我又胖又高,穿不了。”
卢超超严肃道:“我老婆王卿若,既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王卿若知道丈夫哄她,芳心大为受用,身躯很自然靠在了超哥的身上:“那利君竹的裙子就稍微逊色点,高跟鞋还不错,气质也极佳,不过,我比较喜欢懂打扮的女孩。”
卢超超小声道:“我觉得差不多。”
王卿若白了丈夫一眼:“你这个粗鲁大男人懂什么打扮。”
卢超超浓眉轻舒:“反正我都喜欢。”
两人说笑间就走到了小洋装,洋楼上飘蕩着少女的笑声,王卿若抬头看去:“他们果然在那里。”
卢超超给妻子挤挤眼:“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建议正合王卿若的心意,婆婆选儿媳,自然要多多观察,多加了解。可就在卢超超想走正门进去时,王卿若拉住了卢超超的胳膊,一指小洋楼对面的尖顶古堡形了望塔,调皮道:“到塔上去看。”
卢超超微笑赞同,他和妻子有默契,明白妻子既想观察两位少女,也不想打扰他们几个小孩相处。只见王卿若挽起了拖曳长裙,一条绝美修长的大美腿露了出来,她缓缓脱下高跟凉鞋,将两只惊人美丽的玉足踩在地上,结实肥臀微沉,一跺脚,那高挑的身躯竟然如燕子般轻灵地飞上一棵树,脚尖轻踮树枝干,整个身体再跃起,像蝴蝶似的贴在了墻壁上,接着,四肢如壁虎般沿着了望塔垂直的柱形墻壁往上攀爬疾走,眨眼间,王卿若就爬到了望塔,纵身鉆进了塔里去。
卢超超见妻子进塔了,他才淡定拿起地上的两只高跟鞋,一顿足,身子也是轻灵入燕,唰唰唰几下,就越过了旁边的树干,直接腾空而起,也是沿着笔直的墻壁往上疾走,他连手都不用,眨眼间也到了了望塔,轻松跳进了望台。
站在了望台可以360度欣赏豪宅四周的景色。
了望塔有走廊连着内宅主楼,却和小洋楼分开,了望塔和小洋楼之间相隔只有十来米,站在那了望台里,卢王夫妻俩不仅能看清楚小洋楼里的几个俊男美女,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说话。这了望塔当初建造的目的,就是用来监视三个儿子。哎,可怜天下父母皆用心良苦。
小洋楼的三楼里,初来乍到的利君竹和陶歆正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里属于男孩的世界,到处堆放着各种各样男孩喜欢的玩具和游戏机,有些大玩具别说陶歆,就是利君竹也看着咂舌,除了有惊人数量的玩具外,还有三处堡垒似的电脑桌,另外还有诸如小饭桌,布艺沙发,孩趣抱枕,K歌厅,小钢琴之类的设施,看得两位美少女目瞪口呆。
紧跟在利君竹屁股后的二熊卢展风不停对利君竹说话:“嗨,我爸爸和我妈妈肯定都看上你们了。”
利君竹扭头,嗲声道:“别看上我,我有男朋友了。”
二熊笑嘻嘻道:“只要你没结婚,我就一直追你,绝不罢休,哪怕你结婚生孩子了,我也会追你,在我们三兄弟的字典里,只要喜欢的女人,没有不能追的。”
利君竹欲笑,有一位这么俊美少年对她一往情深,少女总会开心。不过,矜持是必须的,利君竹故意板着脸,哼了哼:“喜欢你们的女孩子一大把,为什么选我们。”
“想听真话么。”最老成的大熊坐上了小餐桌布艺沙发,翘起二郎腿,陶歆好奇道:“你说,大熊。”
利君竹也想听,按理说以卢家兄弟的家世和俊美,女孩子倒追他们三兄弟都不足为奇,可卢家三兄弟偏偏对陶歆和利君竹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
大熊神秘道:“我们确实认识很多漂亮女孩,没上过床的就更多了。但至今为止,我只发现你们的穴穴里有七片肉芽以上。”
“啊。”两位美少女羞得尖叫,利君竹更是恼羞成怒:“什么意思?”
“听我慢慢说嘛。”大熊挤挤眼,煞有其事道:“我二叔,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位祥叔,他告诉我们,女人穴穴里的肉芽是代表一个女人的富贵指数,肉芽越多,她就越有贵气,八根就很罕见了,九根是最高的,我们国度信奉九为数字至尊。”
陶歆脱口而出:“那我是多少。”话一出口,她好不娇羞,桃腮粉颊的,惹得小熊大爱。
“七根。”大熊打出了一个7的手势。
小熊伸长手臂,将娇滴滴的陶歆搂在怀里:“其实,我们早都知道陶歆的穴穴里有七根肉芽了,这数字已经很高,我二叔泡过的女人很多,最高的才六根肉芽,据我二叔说,这女人是一位大官的情妇,如果这大官以后飞黄腾达,这女人就跟着大富大贵了。”
“那君竹的呢。”陶歆焦急地看向大熊,这问题只能由大熊回答,他激动道:“君竹是八根肉芽,比陶歆还多一根,我数得很清楚。”
讨厌,趁我睡着舔我下面。”利君竹那是羞怒交加,心想昨晚这大熊舔她下体,居然还有其他目的,不过,对于自己的下体有八根肉芽,利君竹却是从来未知。
二熊深情地看着利君竹,俊美的脸庞都涨红了:“我也没想到君竹有八根肉芽,我是喜欢你,你好漂亮,好性感,你和陶歆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
少男的表白往往是很纯真的,哪怕卢家三兄弟很风流,也难以掩饰少男的纯真本色,利君竹一阵芳心鹿撞,冷笑道:“陶歆跟我说,你喜欢的是她表姐。”
卢展风尴尬不已:“错了,我哥最喜欢美怡姐。”
陶歆又急着追问:“那我表姐是多少根肉芽。”
“四根。”大熊竖起了四根小指头,陶歆心一动,暗道:原来表姐才有四根肉芽,怪不得她从来没来过卢家吃饭,分明是人家看不上她。
夜空繁星。
卢家的了望塔里,王卿若小声问:“超超,你信《处真本纪》上写的么。”
卢超超抱住娇妻,微笑颔首:“当然信,八根肉芽是异数了,想不到利君竹有八根,她眉带桃花,瞳大水足,很勾男人的,我们家三个儿子要想追她不容易。”
王卿若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陶歆和利君竹的肉芽数了。”
卢超超不说话,脸露狡笑,王卿若即便背对着卢超超,也能猜出卢超超心怀不轨,她禁不住冷笑:“狡猾。”
卢超超紧了紧双臂,柔声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安排见这两女孩。”
王卿若由衷地赞赏:“嗯,她们不仅肉芽数很高,还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看起来也都很健康,这样的女孩少有。”
“千里挑一都不为过。”卢超超应声附和,在这件事上,夫妻俩惊人的一致。
那边小洋楼里,大熊兴致勃勃地说着:“我打电话给我二叔,说认识一个有八根肉芽的女孩,我二叔当时不信,还笑我吹牛,后来我发誓了,二叔就半信半疑,说要来看看君竹你,他今晚就是特意来看你的,我二叔已经好多年不来我家了,这是我家事,我就不说了。”
这话传到了了望塔,王卿若吃吃娇笑:“我都说你误会我了,永祥是来看君竹的。”
哪知卢超超冷冷道:“有八根肉芽的可不止那位利君竹,我家王卿若也有八根肉芽。”
这话一出,王卿若基本无法再辩驳,不管卢永祥来卢家的本意是什么,卢超超都认定他是为了王卿若,而王卿若确实拥有八根肉芽,她长得倾国倾城,身体匀称修长,天生的富态,媚骨娇娆,自从她跟了卢超超之后,超哥就紫气东来,福达三江。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王卿若像小女孩般撒起了娇,那结实大肥臀有意无意地碾磨卢超超的裆部,要命了,卢超超轻易地被勾起了欲火,他呼吸急促:“还要看下去么。”
王卿若忽然举手一指,激动得腴腰乱扭:“当然看啦,我还没见过儿子和女人做爱,你瞧你瞧,大熊摸陶歆的胸部,他们要做爱了。”
卢超超赶紧朝小洋楼凝目细看,那风景令人热血沸腾,原来卢家三兄弟竟然放肆地对陶歆动手动脚,他们分工明确,一个脱陶歆的连体裙,一个吻陶歆的香唇,还有一个直接舔吻陶歆的下体。
陶歆手足无措,娇笑轻嗔,没有丝毫抗拒,内心中,她急切希望嫁入卢家这样的超级富豪家,已经无法嫁给乔元了,卢家三位公子是绝好选择,陶歆不在乎嫁给他们中任何的一位。
卢超超目不转睛,紧张且兴奋:“他们调戏陶歆了,看出来,陶歆都很喜欢我们三个儿子,就不知利君竹会不会和我们儿子做。”
“万一儿子们用强呢,我们要不要去阻止。”王卿若同样很兴奋,做母亲的,第一次偷看儿子和女人做爱还,这份刺激可不同凡响,王卿若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卢超超怪笑:“这不是你王卿若的风格,你肯定希望我们的儿子强奸利君竹,你王卿若喜欢男人用暴力。”
王卿若好不娇羞:“还是超超了解我。”可肥臀动了几下后,王卿若蓦地回头凝视丈夫:“这么硬,想什么呢。”
“卿若。”卢超超深深呼吸,浓眉大眼闪耀着诡异之色,王卿若脸色大变,闪电转身回去,冷冷道:“你最好闭嘴,我不答应。”
卢超超轻揉妻子的香肩,柔声轻语:“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答应什么?”
王卿若冷哼:“你心里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吗?”
“我想什么了。”卢超超诡笑。
“哼,不行。”王卿若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忽然,卢超超的面目变得异常狰狞,他挽起了妻子的长裙,将妻子那只绝美的大肉臀暴露在夜色下,没有穿内裤,幽深的股沟又长又细,可见两团骨肉夹得多么紧密。
卢超超掰开了紧密的股沟,将他不知何时拿出来的粗长巨物顶在了幽深股沟里:“那你就天天忍受我的大屌吧。”
王卿若撅起了在昏暗月色下依然能看到臀肉白晕的超级大肥臀:“我能忍,我享受,随便你插。”
粗长的巨物没有客气,缓缓插了股沟,王卿若轻“嗯”一声,冷冷道:“超超,我警告你,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敢乱来,你会后悔的,你知道我脾气。”
卢超超刚才还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插入,这会吓得忙解释:“我没有乱来。”巨物随即狂抽,了望塔里飘出了隐约的啪啪声,小洋楼里的少男少女是听不到这啪啪声,可在塔下的矗立的极美少妇就听得清清楚楚,她很生气,很无奈,她咬牙切齿倾听令他难以忍受的啪啪声。
月色下,王卿若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也暴露了出来,它们被两只大手用力抓住,用力搓揉,都揉得变形了,身后的卢超超气势如虹:“可我确实想操她们。”
“操我就行。”王卿若抓稳了了望塔的护栏,大肥臀尽量撅高,她知道丈夫的强悍,她喜欢这种强悍,却又忌惮这种强悍,因为卢超超可以轻松操够一个小时,没有女人能在卢超超的巨物抽插下坚持半小时,王卿若能和卢超超相爱相处几十年,这就是传说中的绝配。
卢超超淫笑,动作沉稳有力:“别死硬坚持,我怕你受不了。”
王卿若呼吸急促:“女人受不了会求饶,你什么时候见我求饶过。”
这句话简直就是抽了卢超超一记耳光,他怜惜爱妻,关切爱妻,哪想到人家不领情,卢超超瞬间被激怒,他的巨物凌厉出击,一轮长达四分钟的不间断的摩擦后,紧窄多肉的阴道变得异常炙热,所有的愉悦细胞都集中到了阴道里,王卿若知道快感即将来临,这是无法拖延和抗拒的,她丈夫就是有这个本事。
“啊,如果你答应跟永祥和解,我就答应你。”
王卿若把握住了极佳的劝说机会,她不愿卢超超和卢永祥兄弟为了她王卿若反目成仇,她在这件事中责任最大,九年前,如果她断然拒绝卢永祥,那卢家兄弟永远都是好兄弟,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再说了,王卿若也不后悔,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有道歉过,她认为她在九年前的某个恰当的时间里,跟某位恰当的男人,发生了恰当的关系。
“和解包括同意你和他上床吗?”
猛烈抽插中的卢超超意外地放慢了抽插速度,王卿若得以缓和即将喷涌的欲火,她深深呼吸着,脸带诡笑:“你考虑考虑,你得俩,我才得一,你赚了。”
卢超超恨得咬牙切齿:“你对他还是念念不忘,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他只惦记你的八根肉芽。”
“那是我的事。”王卿若轻轻后挺肥臀,她受不了丈夫的粗暴,却又喜欢粗暴,人生有时候就这么充满矛盾。当然,王卿若绝对不能容忍丈夫干到一半时停止。
“不操了。”卢超超显然是故意的,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可瞬间,他就感受到手臂刺疼,王卿若那是厉声警告:“你敢停。”
卢超超心怯了,巨物再次奔腾如飞,密集摩擦那紧窄多肉的阴道,它不管了,它只负责将阴道磨热磨烫,最好磨出火来。王卿若尽力压低呻吟声:“喔,超超,你这条大龙真的适合我,嗯嗯嗯……”
“骚娘们。”卢超超低声骂,十指几乎抓爆两只大豪乳,王卿若颤声道:“永祥的大龙也适合我。”
小洋楼那边。
少年少女们的情欲逐渐高涨,布艺沙发上,大熊的阳具插入了陶歆的小嘴里:“陶歆,你说,我大屌适合你吗?”二熊则跪舔陶歆的小嫩穴,小熊调皮,像婴儿吸奶般吸食陶歆的美乳,大概是俊男美女的缘故,画风并不算淫蕩,可身处一旁的利君竹实在看不下去,她叫嚷着:“你们让我出去。”
大熊坏笑,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利君竹,门锁死了,你要么和我们做爱,要么看我们做爱。”
利君竹气得连连顿足:“你们怎能这样。”
大熊得意地挺动瘦腰:“要怪就怪陶歆咯,她想做爱。”
陶歆赶紧吐出大熊的阳具,娇嗔道:“我没想。”
却不料,二熊一语道破了天机:“你都高潮了,喷了我一嘴,还说不想。”
陶歆大羞,她确实高潮了,只是她没料到二熊会说出来,实在太难堪了,陶歆转移话题:“你们的爸爸妈妈不会来这里吧。”
最爱陶歆的小熊送上了一个热吻:“不会,这里是我们的天地,都是玩的地方,一楼有室内恒温泳池和室外泳池,二楼为健身房,这里是游戏电脑房,平时我们在家里,待时间最多的地方就在这里。”
二熊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白白凈凈的,那玩意特别大,龟头翘起,似乎故意给利君竹看,利君竹他们待在一个房间里,想不看都不行,美丽的脸蛋不禁泛红,心想人不可貌相,卢家三兄弟看起来瘦瘦斯文,却不料他们的玩意都如此粗大,暗地里,利君竹拿卢家三兄弟的阳具和 乔元的大水管比较,结果还是乔元的大水管略胜一筹。
“你们经常带女人来这里淫乱吗?”
娇滴滴的陶歆张开了两条粉嫩的长腿,等待二熊插入,她迫切希望二熊能插入,因为刚才二熊看利君竹的眼神很深情,陶歆很想知道二熊插她嫩穴时,他看利君竹的眼神会不会还是那么深情。
二熊果然分了心,陶歆的美色不输于利君竹,否则她也评不上校花,她的嫩穴新鲜度和紧窄度也不比利君竹差,那层叠的肉瓣儿粉红剔透,娇艳欲滴,特别诱人。没有任何悬念,利君竹还有点期待二熊不插进去,毕竟二熊口口声声说爱利君竹,可惜,二熊的大阳具还是温柔地插入了陶歆的小嫩穴,他轻轻抽送着,手指揉着陶歆的小阴蒂:“我们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吃饭,别的女孩爸爸妈妈都看不上眼,没吃饭就让叫她们撵走了,所以我刚才说,我爸爸妈妈都喜欢你们。”
“呜唔。”
陶歆开心呻吟,有点受宠若惊,她亲眼目睹卢展风的大阳具消失,亲眼目睹自己的小嫩穴胀起,紧接着她的小嘴又被大熊的大阳具填满,而身边的小熊在用力吸奶,仿佛要从陶歆的娇嫩乳尖吸出奶来。
“君竹你看。”二熊拔出了半截大阳具,静静地展示男人的雄伟。
利君竹又酸又恼:“看什么看,恶心。”
二熊坏笑,挤挤眼:“女人都喜欢大鸡巴,你不喜欢吗?”
利君竹不说话,气鼓鼓地把头扭过边,不过,她很快又扭头回来,她无法不被三男一女的做爱方式吸引,她发现陶歆的屁股被身下的小熊卢展月抱起,再坐下去时,显然是屁眼被小熊的阳具插入,这一剎那,陶歆完成了三穴插入,她的娇躯在颤抖,爱液大量分泌,二熊和小熊同时把阳具都插到了最尽头。
大熊也不甘落后,大阳具用力深插:“陶歆,全部含进去。”
“呜唔。”
陶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卢展云的大家伙很明显将陶歆深喉了,陶歆的脸蛋几乎贴满了卢展云的阴毛,唾液顺着陶歆的唇角滴淌。
利君竹勃然大怒:“卢展云,你怎能这样,陶歆不愿意,你就不能硬捅进去。”
大熊笑嘻嘻地拔出了大阳具,问道:“陶歆,你愿意捅进去吗?”
陶歆娇喘着,抹了一把嘴,柔柔道:“君竹,我没事。”
卢家三兄弟大笑,大熊再次将阳具深喉陶歆,二熊面对面抽插陶歆的小嫩穴,小熊有点受力,他的阳具也在挺抽陶歆的屁眼,三穴同时有阳具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耸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
利君竹暗骂一句“贱”,却再也无法转移视线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吸引利君竹,她第一感受到女人和男人还能这样交媾。啊,体温在急剧升高,下体的酥麻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液体流出了,利君竹夹紧双腿,拼命地忍着,可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幻想,她情不自禁幻想卢家三兄弟的大阳具,也像插陶歆那样插她利君竹的三穴。
“利君竹,你会含我大屌吗?”
大熊坏坏笑,他似乎瞧出了利君竹的不安心思,故意勾住陶歆的脖子,放肆挺动,陶歆很懂得迎合,收紧了樱唇,仿佛大熊抽插的地方正是她陶歆的小穴,而大熊卢展云也把陶歆的嘴巴和咽喉当成了阴道来抽插,这一轮猛抽,看得利君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娇躯摇摇欲坠,赶紧找个地方紧挨靠,免得摔了。
“肯定会了。”
小熊卢展月一边揉着陶歆的美乳,一边猛给利君竹做鬼脸,利君竹忍不住也对小熊卢展月吐了吐小舌头,娇憨之态连眺望塔里的卢超超都被深深迷住,他咬着王卿若的颈脖,下身使劲碾磨大肥臀。
王卿若娇喘:“如果我是儿子他们,我就强奸这利君竹,啊,快啊,儿子们,快强奸这个利君竹。”
卢超超倒是清醒:“最好别这样,看这利君竹也像是有家境的人,我们卢家一向低调,不轻易惹是生非,我们还是鼓励咱们的儿子智取,不要每次都是霸王硬上弓。”
王卿若蓦地扭头,像看怪物般瞪着卢超超:“哟,我们超哥发善心了,你也不数数你这辈子强奸过多少女人,怎么了,老了么。”
卢超超脸色大变,压根紧咬,身下的巨物仿佛打桩般,一锤一锤地撞击晕白的大肥臀:“王卿若,今晚我不操够你,我不姓卢。”
王卿若急忙转身过去,用力抓住栏桿,那双精致的秀眉儿几乎锁了起来:“喔,喔,喔……打电话呀,你亲自打电话叫永祥回来。”
“啪。”怒极的卢超超给了大肥臀一击大巴掌,臀波立现。王卿若娇吟:“啊,你打不打。”
卢超超不由得叹息:“好好好,我依了你,电话要打,屁股也要打,这总行了吧。”
王卿若露出了欣喜之色,只是她背对卢超超,卢超超看不见妻子的兴奋表情。
突然,一阵急促的碎步跑从长廊传来,远远就听到有人喊:“卢哥,卢哥……”
卢王两人立刻停止抽动,待来人到了跟前,王清若那是恼怒之极,她本来即将到达高潮,却被硬生生停了下来,来人犯了大忌。王卿若怒斥:“放肆。”
这来人正是卢家的管事桑桑,她顾不上女主人的生气,紧张道:“卢哥,有一大堆警察来我们家。”
卢超超大吃一惊,他遇事冷静,对桑桑轻责:“你慌什么,人呢。”
桑桑微喘道:“在前厅。”
“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卢超超忙给桑桑使了使眼色,扭头柔声安慰妻子:“桑桑也是急了,你别计较称呼好吗?”
桑桑顺势道歉:“对不起,夫人,桑桑下次谨记。”
王卿若却是怒火犹烈,她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娇媚狡猾的女人:“哼,身为管家,你要淡定从容,举重若轻,慌慌张张的,有失体统,不想干的话,随时可以走人。”
桑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夫人,我就是卢家的狗,无处可去,您随便打,随便骂就是,只要您消消气。”
王卿若怒极而笑:“我哪敢打你,你哪怕掉一根毫毛,也有人紧张的。”
卢超超急咳:“桑桑,你陪我过去。”
桑桑嫣然,恭敬的一句:“好的,卢哥。”随即跟随卢超超离去,把王卿若气得踢掉了高跟鞋。
小洋楼那边,三只小熊的位置发生了改变,陶歆的姿势也与刚才不一样了,刚才她是坐姿,小熊垫底,如今陶歆是趴姿,大熊垫底,三穴依然被三只小熊牢牢占据,其中小嫩穴归大熊,他含住陶歆的一只大美乳;屁眼儿让小熊把持,他揉搓另一只大美乳;二熊心有旁骛,他惦记着利君竹,即便如此,他的大肉棒也密集进出陶歆的深喉。
几米之遥观看的利君竹彻底湿了,她完全被这种淫乱场面吸引,她的心灵和身体都深深被刺激,欲火排山倒海而来,她满脑子都是交媾的沖动,她现在就想做爱,无论跟谁做爱都一样。
微凉秋风从窗外吹了进去,却丝毫没有减轻利君竹体内的欲火,相反,她的情欲大门彻底打开,嫩肌泛红,吐气如兰,小嫩穴里流出了潺潺爱液,那张极美的脸蛋儿一片酡红,如醉酒般娇美动人,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卢家三兄弟如何奸淫陶歆。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君竹,你别看,啊……”
陶歆很迷离,三穴同时摩擦能令女人魂飞魄散,陶歆还是个少女,她青春飞扬,爱欲如山,她对三位俊美少年毫无保留,她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和激情。
利君竹心里暗骂:你算老几,你叫我不看,我就不看嘛,你还不是穿了我的衣服,让王阿姨,卢叔叔赞你会打扮,我就倒霉了,穿了你的短裙子,王阿姨肯定认为我是小骚货,哼哼哼。
也许是陶歆的口技不算太出色,卢展风远没有另外两位兄弟这么投入,他的注意力都在利君竹身上,利君竹穿了原本属于陶歆的短裙,这条短裙有点短,所以利君竹的美腿看起来很修长,很诱人,她两只高跟鞋里的小玉足不安地抖动着,好像期待着什么。
二熊卢展风似乎察觉到了机会,他毅然拔出深插在陶歆小嘴的大肉枪。陶歆娇喘着,抹了抹樱唇上的唾沫,情不自禁伏在身子,与大熊激情湿吻,而卢展风已朝利君竹走去。
利君竹在怔怔发呆,春心蕩漾,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充满了无辜,仿佛遥对乔元说:阿元,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好想做爱,那二熊走过来了,他肯定是要调戏我,占有我,可能会强奸我,我没法逃,我要被他操了,他的大屌跟你差不多粗,好硬的样子,他比你帅多,他好帅呀,鼻子高高的,嘴唇薄薄的,不知道他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会比你更舒服吗,啊,我怎么能这样想,好淫蕩诶,我对不起阿元,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他强奸。
“君竹。”二熊在利君竹面前挥了挥手,又喊了一声:“君竹。”
利君竹回神过来,漂亮的脸蛋儿更红了:“干嘛。”
二熊不禁看呆:“我……我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爽脆拒绝:“不行。”
二熊深情注视利君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胆再靠近一步:“那能不能给我看你的穴穴,我还没见过八根肉芽的穴穴,求你了。”
“哼。”坐在椅子上的利君竹扭头过一边,她芳心真的好乱,二熊的大阳具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利君竹不敢目视。
“求你了,就看一次,一次就好。”
二熊噗通跪下,就跪在利君竹的腿边。利君竹似乎难以拒绝,在二熊一次又一次的恳求下,利君竹原本就不坚强的意志动摇了,她竖起食指,警告卢展风:“给你看可以,但你不许碰,更不能舔。”
卢展风差点笑出来,他高举左手向天发誓:“我保证不碰你的穴穴,不舔你的穴穴。”心底里,卢展风有不同的想法:我答应不碰你穴穴,不舔你穴穴,可我没答应不操你的穴穴,等会我就找个机会插进去,噢耶,我的君竹女神,我爱你,我今晚就要干你。
利君竹哪懂二熊的坏坏心思,她娇羞半晌,缓缓张开了两条极美的小嫩腿,短裙也羞答答地掀起。二熊脑袋猛地嗡嗡作响,他见到了利君竹的诱人阴部。
上帝啊,太性感了。
少女的小蕾丝内裤一点都不少女,又精美又透明又小巧,还特别性感,萋萋莹草间,白嫩嫩一片,那小嫩穴儿欲遮半露,蕊肉湿润层叠,幽香之气扑鼻而来。
利君竹拢了拢秀发,低头看去,竟然发现嫩穴半露,她羞得赶紧用小嫩手拉了拉小内裤,想遮住半露的穴口,可惜遮了这边,又露了那边,待恰好全部遮住时,那透明蕾丝已然有了清晰的水印,直把利君竹羞得桃腮粉颊,美到了极点。
二熊都逗得心痒难耐,急得他撒娇:“我要看,我要看,君竹,我爱你,我喜欢你的穴穴,好漂亮的穴穴。”
利君竹不禁一呆,她还没见过一个男孩撒娇的样子会是这么吸引人,这么可爱,芳心不由得剧震,眼儿落在了二熊的鼻子上,暗道:好帅的鼻子,啊,他好帅。
二熊挪了挪膝盖,几乎挨到了利君竹的美腿上,利君竹娇羞一笑,用手指头勾住小蕾丝,缓缓拉开,露出了一只绝美娇嫩的美嫩穴来,那层叠的蕊肉布满了晶莹,利君竹明知那些晶莹即将流出,她也不好意思去擦拭,却便宜了二熊,让他见识到小嫩穴如此美景,如此勾人。
大熊自然见过这美景,他一边挺抽陶歆的嫩穴,一边叫嚷着:“展风,你硬不硬,我昨晚见到君竹的穴穴时,超硬的。”
二熊猛点头,顺手撸了撸大肉棒:“是的,好硬,硬得不能再硬了。”
“哈哈。”三兄弟一阵爆笑,连陶歆也暂时忘记了耸动,扭头看过来。
利君竹对二熊娇嗔:“不许笑,再笑我就不给你看。”
二熊赶紧换下笑容,苦苦乞求:“求你了,君竹,我爱你。”
利君竹芳心一蕩,又把小蕾丝拉开,将她的小嫩穴和漂亮的阴毛完全暴露给二熊看,二熊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利君竹大羞,浑身如麻发软,寻思道:他靠得这么近,会不会舔呢,如果他舔,我要不要打他,要是打他,打哪里好,他不想阿元,粗皮粗肉的随便打,他的皮肤又白又嫩,我不敢他。
这时,二熊抬头,压低了声音:“君竹啊,你的穴穴超级嫩,我告诉你,你比陶歆的穴穴还嫩。”
这是二熊无意的赞美,他也是因为陶歆的下体超嫩才疯狂喜欢陶歆,哪知利君竹的穴穴比陶歆还嫩,他强烈刺激了二熊,很想一口吻下去,可又不好食言,实在忍不住了,他朝利君竹的小嫩穴吹了几口气,逗得利君竹更加酥痒,她“咯吱”一笑,举手挡住小嫩穴,不给美少年吹气。
二熊大急,抓住了利君竹的小嫩手,这一抓就舍不得松开,利君竹想甩手,甩了几次没甩掉,就由着二熊了,二熊轻声问:“我怎么才能看呢,君竹,你得掰开穴穴呀。”
利君竹咬咬香唇,嗲声道:“就这样看,能看得见就看得见,看不见就看不见。”说完,自个忍不住咯吱笑出来,想那肉芽儿长在小嫩穴里,如果不用手掰开,任谁都看不见,利君竹这是故意刁难二熊,芳心暗道:哼,让我掰开穴穴给他看,阿元都没有这个待遇吶。
卢展风急得抓耳挠腮,眼泪好像都要流下来。利君竹哪见过这样可怜兮兮的美男子,心一软,嗲声道:“我不掰,要看你自己掰。”
卢展风顿时大喜:“好,我掰,我掰。”他先松开了利君竹的小嫩手,然后把双手搭在利君竹的阴户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利君竹阴毛,利君竹心知自己的下体被摸,羞得无地自容,恰好卢展风抬头看她,两人目光相接,小暧昧涌动。利君竹欲语还休,水汪汪的大眼儿看着二熊将她娇嫩之极的肉穴口轻轻掰开,只见穴肉新鲜粉红,雨露黏绵,细看之下,那嫩穴里果然有几片肉芽安静雌伏着,到底是几片却不得知。
卢展风笑道:“看不清楚,得用手抠里面的肉芽。”
利君竹满脸羞红,说了一句“你轻点。”算是答应了。
卢展风自然欢喜,推了推利君竹的美腿,贪婪地注视着利君竹的美穴:“腿儿张张开呀。”
利君竹瞄了瞄不远处的正在交媾三人,小声嗔道:“已经张得够开了,我才不像陶歆这么骚。”
卢展风笑不拢嘴:“是的,是的,陶歆比你骚。”
“咯吱。”
利君竹掩嘴娇笑,那双嫩腿儿张了张,还把裙子掀高点,这么一来,她整个下体,包括小腹都暴露在卢展风的面前,小妮子日渐成熟,美丽的阴户隐然微醺,散发的幽香中似乎夹着淡淡的腥臊,卢展风面红耳赤,好几次都快吻到小嫩穴了,都被利君竹揪住头发制止。
“君竹,你流了很水。”卢展风将湿漉漉的手指举了起来,他的手指搅动小嫩穴,唤醒了那几片雌伏的小肉芽,此时,这几片小肉芽正柔柔蠕动,煞是可爱。
“关你什么事,看够了没有。”利君竹无限娇娆,快感和欲火相辅相生,敏感的下体这样被二熊调戏,她能不春情泛滥么,她的体温急剧升高,尤其那边的三人交媾如火如荼,娇吟和粗喘不停传来,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渴望做爱,像陶歆那样被大阳具插入。
“我想操你。”卢展风同意欲火焚身,少年的沖动往往比女人更加难以克制,可他竟然不敢强行插入,或许印证了男人若爱了一个女人,就会怕了她的真理。
“你敢。”利君竹嗲声警告。
那边,大熊见二弟还在玩弄利君竹的下体,他都替二弟着急:“你们磨蹭什么呢,做爱呀,你们看陶歆多浪。”
“啊啊啊……”陶歆在忘情呻吟。
二熊卢展风扬声喊:“君竹说,她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她的穴穴,你们不许看。”
这话把小熊给气了,他很不满道:“大哥,二哥,你们都看了,就我不能看么,很不公平。”
陶歆挺动小翘臀:“展月,你不许看。”
小熊一听,双手抱住陶歆的大美乳,就是一轮急插屁眼,陶歆放声大叫:“啊啊啊,那是人家的屁眼,不是穴穴,你不能这么用力。”
小熊没有一丝减力,他的瘦腹猛烈撞击陶歆的小翘臀:“我要看利君竹的穴穴。”
身下的大熊见状,也悄悄配合三弟挺动插在陶歆嫩穴里的大肉棒,一时间,布艺沙发上地动山摇,陶歆惨叫:“啊啊啊,她答应就行,啊啊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卢展风认真地数着,鼻子在抽动,那嫩穴散发的气味能刺激他的神经,数到最后,卢展风一声惊呼:“妈耶,真的八根肉芽,我好想咬这些肉芽儿。”
利君竹咯吱一笑,满心欢喜,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嫩穴里真的有整整八根肉芽,得到了答案,又见小熊不敢进一步,利君竹心中的欲火减轻不少,她放弃了和男人交媾的淫念,修长双腿一夹,娇嗔道:“好了,不许看了。”
卢展风一听利君竹这么说,简直逼他使用暴力,如此美穴,如此美人,卢展风岂能错过,他脑袋一热,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沖动,头一低,整张英俊脸庞埋进了利君竹的阴部,嘴巴精準地含住了娇嫩阴唇,吧唧,吧唧吮吸。利君竹猝不及防,一声动人娇吟:“啊,你干嘛,说过不準舔哒。”
二熊咂咂嘴狡辩:“我大哥舔过,我不能舔的话,很不公平。”那语气和小熊一模一样,果然是兄弟连心。
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小嫩穴再次落入卢展风的嘴里,他贪婪舔吮着,啜吸着,舌尖深入了小嫩穴,与那八片小肉芽进行亲密交流。快感蜂拥而至,利君竹如遭电击,她仰起尖尖下巴,嗲声叫嚷:“啊,那……那你只能舔一会,啊,你轻点儿,啊,你好坏,你哥哥没你舔这么深入,你太过份了,啊啊,你别吸那里……”
那边的大熊激动喊:“君竹,做我二弟的女朋友好不好。”
利君竹嗔道:“不行,我有男朋友了,啊……”
大熊笑道:“我也舔过你穴穴了,等会跟我做爱好不好。”
利君竹蹙眉尖叫:“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大熊退而求次:“那,可不可以给我舔你的屁眼。”
利君竹自然不依:“我都没有给我男朋友舔过屁眼,你别想。”
这时,二熊霍地站起,呼吸急促:“君竹,给我插,要不,你帮我含,我好硬,好难受,求求你了。”
利君竹再次燃起了交媾的念头,她看着近在迟尺的大阳具,芳心都乱了,她很想答应,可是她很难为情,少女的矜持总会在美少女身上得到充分体现,她情愿卢展风不乞求她,直接插入,可惜卢展风不懂少女心,他挺着粉白大阳具,可怜兮兮。
利君竹心又软了,犹豫片刻,她羞羞道:“那就含一下。”
卢展风大喜过望,将粗大的阳具递了过去,利君竹欲火焚身,春情肆虐,她忘记了乔三,忘记了乔元,她完全眼前这根大阳具深深吸引,好漂亮的男根,又粗又长,跟乔元那黑乎乎的大水管不尽相同,颜色就相差很大,鲜嫩的大龟头粉红光亮,可爱之极,利君竹心驰神往,小嫩手慢慢举起,就要握住卢展风的大肉棒。
可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进来:“哟,这么热闹。”
不是别人,正是美貌无敌的女主人王卿若,她的长裙很柔美,她的步姿很袅娜。
“啊。”利君竹闪电蹦起,一把推开了二熊。
可陶歆就来不及了,她双穴插着两根大肉枪,那是动弹不得,何况卢家兄弟也没跑,羞得陶歆就差挖一条地缝鉆进去。
王卿若自然明白她的冒昧闯入吓到了儿子和两位美少女,她笑吟吟的安慰他们:“没事儿,你们继续。”
少女少男哪好意思继续呀,都瞪着王卿若,好不尴尬。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打算先溜:“王阿姨,我想回家了。”
“急什么,还早着呢。”王卿若走过去,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朝布艺沙发:“来,我们一起看,你们性经验肯定不多,趁着这时候,我给你们提点小建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大胆问我,我很开放的。”
利君竹心想这卢妈妈确实够开放,看见两个儿子操一个女孩,她也不在意。
“王阿姨,我,啊……”
陶歆还是很惊恐的,她想道歉,却不料插她屁眼的小熊竟然大胆地开抽,粉白大肉棒在王卿若的注视下缓缓抽动,大熊见状,也跟着挺动小嫩穴里的家伙,两兄弟配合默契,同时摩擦了陶歆的两穴,害得陶歆无法在王卿若面前保持端庄,她的呻吟不仅刺激了利君竹,还刺激了身为人母的王卿若。
这是王卿若第一次见儿子发育后的生殖器,她目光妖异,一脸惊喜,儿子们的阳具个个粗大健康,这对繁衍卢家的香火,无疑提供了坚定有力的支持。
“尽情喊,做爱就要放开做,尽情喊,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想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
王卿若拉着利君竹的小手坐在了布艺沙发上,利君竹好不羞涩,半垂着脑袋,冷不丁偷瞄卢展风。
卢展风也偷瞄利君竹,两人似乎眉目传情,卢展风没穿衣服,裸着身子站在母亲王卿若身边,笑嘻嘻问:“妈,你有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过吗?”
这话问得委实惊人,少男少女们暗暗心惊,都竖起了耳朵。
王卿若没有丝毫责怪儿子鲁莽,她笑颜如花,柔柔道:“妈妈的那年代,哪懂这些淫乱群P,很保守的,现在虽然懂了些,但也没这个胆子。”
陶歆欲哭无泪,以为王卿若讥讽她,吓得她要解释:“王阿姨,其实我……”
王卿若赶紧制止陶歆说下去:“没事,你只跟我儿子们一起玩,我举双手赞成,三个儿子我都爱,不分厚薄,你喜欢跟他们哪个上床都没问题,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哪怕有一天你和展月结婚了,展云想跟你做爱,你也可以答应的。”
“啊。”利君竹掩嘴,吃惊不小。
卢家兄弟就开心了,有了母亲这番话,他们再也不用忌惮,放开手脚大干特干,把陶歆爽得娇声连绵不绝:“啊啊啊……”
王卿若扭头,刚好看见二熊的那支大肉枪,她美目惊喜,由衷欣慰:“哎呀,你们都怎么大了。”
二熊好奇问:“妈妈,我们大,还是爸爸大。”
“我看看。”王卿若一招手,卢展风就把走上前,将大肉枪递给了母亲。王卿若举手,轻轻握住了儿子的大肉枪,芳心不由得一震,毕竟是男根,即便是儿子的男根,王卿若也有感觉,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来平复内心的起伏,手指开始丈量二熊的大肉枪,还把玩套弄了十几下,笑吟吟道:“嗯,目前来说,还是爸爸的大,爸爸的粗,不过呢,你们的棒棒已经很大了,硬度也很厉害,长度跟你们爸爸几乎相同,你们还能发育,再过几年,你们肯定能超过爸爸。”
卢家三兄弟好不得意,这可苦了陶歆,两兄弟又是一顿抽动,陶歆难以克制,又叫了出来。
二熊接着问:“妈妈,是不是我们经常做爱就容易变大变粗。”
王卿若忍俊不禁:“肯定啊。”
二熊看向了利君竹,很遗憾道:“妈,你来得不是时候,君竹刚才差点帮我含了。”
利君竹大羞,低下了头,王卿若狠瞪儿子:“你这个是怪妈妈了。”
二熊吐吐舌头,笑嘻嘻摇头:“不敢,不敢。”
内心中,三个儿子很忌惮这位美丽的母亲,而王卿若也是有意来阻止儿子的,因为她在了望塔窥视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利君竹,想着改天就去拜访利君竹的家人,可忽然间,王卿若想起一位姓利的人家来,仿佛一声惊雷炸响,震得王卿若的脑袋嗡嗡作响,她的心好像被紧紧揪了一下,赶紧飞下了望塔,跑去小洋楼,制止了儿子和利君竹发生关系。
“来日方长嘛,你可不能欺负君竹喔。”
王卿若嫣然一笑,似乎担心儿子失落,王卿若忽然抓起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卢展风的大肉枪上:“君竹,抓抓它。”
利君竹早就想过抓抓这支伟岸的大家伙,如今被王卿若放上去,她娇羞不已,欲拒还抓,小嫩手微张,看似抗拒,实则心甘情愿地抓住了滚烫的大肉枪,嘴上娇嗲:“王阿姨。”
卢展风张嘴呼吸,快感奔腾,他很得意地看向大哥和三弟,那卢展云和卢展月自然一脸嫉妒。
王卿若瞧在眼里,芳心掀起了惊涛巨浪,热血在沸腾,她脑子划过一道很大胆的想法,就是如何撮合三个儿子和利君竹交媾,如果这想法得到实施,那二十年前的那段爱恨情仇就得以报复。此时,王卿若的芳心里默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利兆麟,利兆麟,这利君竹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正在思绪飞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夫人。”
是桑桑声音,她跑得过快,也没敲门,眨眼间就站在了众人面前,入目是荒唐淫靡的一幕。少女们娇呼,王卿若怒不可遏:“又怎么了,你连门都不会敲了吗?”
桑桑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你快去前厅吧,出大事了。”
卢家豪宅的前厅里除了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的卢超超外,还有好几位警察,别的警察都站着,只有一位目光冷峻的女警官坐着,这女警官很漂亮,是卢超超见过最美的警察。
如果是平时,卢超超肯定会对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感兴趣,制服合身笔挺,身材修长,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这样身高的国内女警察,卢超超生平仅见。
“怎么了,老公。”
王卿若疾步来到前厅,疑惑地问丈夫,那位极美少妇桑桑,正远远矗立着,妩媚大眼睛里一片幸灾乐祸,她的白衬衣很紧身,胸前隆起了曼妙曲线,她浅色的七分裤很也很紧身,同样和翘臀有个优美曲线,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看都不像管家,可她偏偏是卢家的管家。
“永祥死了。”卢超超缓缓说了出来。
王卿若一下就懵了:“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卢超超知道妻子不信,他很无奈转身,指了指沙发上坐姿很不雅的女警官:“这位是百警官,刚才我和她出去认了尸体,确实是永祥,永祥死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
王卿若没等卢超超说完,就发了疯般扑上去:“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卢超超大吃一惊,慌慌张张闪避,两人纠缠在一起,情急之下,卢超超大吼一声:“喂,我今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怎么杀他,你别乱说话,这会害了我,人家警察在这呢。”
王卿若打了激灵,脑子很快清醒,她看向女警官,平静道:“对不起警官,不是我老公杀的。”
女警官正是新任警局副局长百雅媛,本来一般的兇杀案她不会管,可卢家在承靖市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警局的秘密档案罗列着卢家的详细资料。于是,百雅媛亲自出马了,她缓缓站起,来到王卿若面前,光是那身高的气势,就足以压过王卿若一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你丈夫杀的。”
王卿若淡定应对:“我脑子一时短路。”
百雅媛目光森然:“不管你脑子是否短路,我们都要调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进入审讯笔录档案。”
王卿若心中一凛,顾不上解释,难过道:“他是怎么死的。”
百雅媛面无表情:“肯定不是自杀。”
卢超超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向极美少妇挥了挥手:“桑桑,家里出了事,你安排客人先回去吧。”
“好。”
※※※
乔三的婚房依然美轮美奂,浪漫满屋,到处是五彩气球,彩带,玫瑰花,连婚纱都在。不过,房间里的父子俩就不觉得浪漫,乔元瞪着父亲手里的啤酒,咂咂嘴:“爸,我想喝酒。”
乔三挠挠头:“喝可以,但喝了以后就不能回家,省得你酒后吐真言,把今晚杀人的事告诉你媳妇,那就麻烦了。”
不知是有意,还无心,乔三提到了利君竹。乔元心情压抑,他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只刚杀过人的手掌,意兴阑珊道:“那不喝了,我先回家了,爸也回去陪美怡姐吧。”
乔三深深叹息,他知道,此时儿子回家找利家三姐妹陪着,那是最好的减压方式,杀过人的男人性欲特别亢奋,特别需要女人。安慰了儿子几句,父子俩就此别过,乔元先行离开,乔三打算收拾一下婚房后也回家。
可突然间婚房门打开了,两位美少女像小喜鹊般走了进来,一见乔三,两位美少女不由得惊喜。
“啊,三哥。”
“乔叔叔,你怎么在这。”
乔三立刻热血沸腾,因为他见到了利君竹,他最想见到的就是利君竹,“这是我的婚房,我来拿点东西,你们这是去哪了。”乔三兴奋得有点儿结巴。
“不告诉你。”利君竹娇嗔,那嗲音足以酥透乔三的骨头,这是利君竹的武器,这武器是独一无二的,陶歆无论怎么学都学不会。
令乔三欣喜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利君竹以还回陶歆的短裙,拿回属于自己的连体裙为名,主动脱衣服,内衣很性感,内裤很小巧,她指着陶歆身上的连体裙问乔三:“乔叔叔,那裙子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乔三忙不迭点头。
陶歆有点儿不满利君竹急着索回连体裙,小蛮腰一扭,快步来到乔三跟前,然后翩翩转身,背对乔三,示意乔三帮她拉下连体裙的拉链。乔三当然乐意,很温柔的帮陶歆脱下连体裙,露出性感的青春娇躯,看得利君竹眼热。
“好了,衣服还给你,我洗澡去,好累喔。”陶歆飘了利君竹一眼,把连体裙放在了椅子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道:“三哥,婚房我先住着。”
乔三哪有不同意之理,他爽快应承:“住吧,住吧,爱住多久都行,觉得闷了,就回家跟我和美怡一起住。”
陶歆感受到了乔三的关心,她最需要这种成熟男人的关心。眼儿飘向利君竹,陶歆暧昧道:“我洗澡的时候,三哥可不许调戏君竹喔。”
“讨厌。”利君竹羞得顿足。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其实,离开卢家后,利君竹满脑子就想着乔三,她想着如何把乔三叫出来做爱,因为在卢家里,利君竹经受了几乎令她崩溃的性挑逗,她差点就失身给卢展风,她体内的欲火一直在熊熊燃烧,没有熄灭过。情欲泛滥的利君竹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本可以找乔元,可不知为什么,利君竹就想和乔三做爱,她觉得和乔三做爱更刺激。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竟然遇到了乔三,那种心想事成的满足强烈刺激了利君竹,她决定趁陶歆洗澡的时候,跟乔三好好做爱。
陶歆也明白利君竹和乔三要做爱,她哼着小曲,很知趣的进入了浴室,关上浴室门,又闪电般贴着浴室门倾听房间的动静。
动静很快就传到了陶歆的耳朵,她促狭娇笑,偷偷拉开浴室门,探出了半个脑袋,窥看那羞人的一幕,乔三像头蛮牛般将利君竹压在婚床上,疯狂吻着利君竹半裸的娇躯,啜吸利君竹的大美乳,一双手在疯狂抚摸利君竹的修长美腿。
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间燃爆了两人的心灵,乔三也算是杀人帮手,他也要女人发泄他的欲火,利君竹无疑是最棒的发泄对象,她娇柔多情,她嗲声很媚,她充满活力的身体经得起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都会暴风骤雨,哪怕女人说轻点,男人都会像野兽般进攻。
衣服脱落,乔三剽悍的大肉棒压在了利君竹的嫩穴上,热烫的温度炙烤利君竹的小灵魂,她的一条无暇美腿搭在了乔三宽肩上,高跟鞋仍穿着,玉足抖动。乔三没有焦急插入,他了解小儿媳的身体,知道儿媳是小蕩娃,所以他用粗硬的棒身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儿媳的小嫩穴,像摊面饼似的碾磨。
太难受了呱,利君竹欲哭还笑,小嫩手敲打着床单:“乔叔叔,别磨了,快点啦。”
乔三好奇地抚摸性感小蕾丝:“整条内裤都是水印子,君竹今晚特别想操逼么。”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面对老练的成熟男,她哪有机会狡辩,欲火焚身,她也没时间矜持,酥痒的穴穴急需摩擦,她祭出发嗲绝招:“哎呀,讨厌呃,问什么嘛,啰啰嗦嗦的,不插的话,我回家喔。”
乔三脑袋嗡嗡响,再也不敢啰嗦了,大肚腩疾挺。
只听“滋溜”一声,滚烫大阳具兇狠地插入了水搓搓的嫩穴里,一路高歌猛进,野蛮地霸占了整条紧窄阴道,把憋了一晚上的利君竹舒服得再次抖动脚趾头,高声尖叫:“啊,乔叔叔,你讨厌呃,啊一下子插那么深,噢……”
乔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酥断了,他爱怜地抚摸小儿媳的阴唇,挑逗那滑腻鲜嫩的唇瓣,打算先让大肉棒静静地深插着,品味穴肉蠕动再说。
可惜,这完全是乔三的一厢情愿,利君竹不愿大肉棒这么安静,她美脸泛红,娇嗲着扭动小蛮腰,搭在乔三肩上的高跟鞋鞋跟一勾一勾地借力,下身曼妙挺动,那湿漉漉小嫩穴竟然很淫蕩吞吐起大肉棒来。乔三看得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骚的利君竹,他欣喜若狂,侧脸舔吻肩上的嫩腿儿,把舌头舔进小玉足的脚掌心,又吮吸脚趾头,耳边是销魂夺魄的娇吟声。
“啊,乔叔叔,你都不动呀,再不动,我就找阿元喔。”
乔三瞬间被激怒,像小孩般沖动:“乔叔叔的大屌真的比阿元差么,跟乔叔叔做爱,不许想阿元,不许想别的男人。”
利君竹眨了一边大眼,嗲声催促:“确实差一点喔,阿元很用力的。”
乔三火大了,放下嫩腿儿,来一招开天辟地,双手撑着床单,大肚腩和压迫小嫩腹,大肉棒密集抽插:“早说嘛,乔叔叔什么都不会,就会用力。”
利君竹娇吟:“啊啊啊……”
乔三狞笑:“这样就舒服了吧。”
“好舒服。”利君竹半瞇着双眼,无限娇嗲:“爸,用力操我,用力操君竹,君竹是你老婆,啊……”
乔三简直要魂飞魄散了,他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了两只傲挺无比的大嫩奶,下身猛烈耸动:“天啊,我爱你,君竹,爸爸永远爱你,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要天天操你,以后你下午放学,先别回家,先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你。”
利君竹抱住乔三的粗腰,蹙眉叫嚷:“好,好呀,啊啊啊。”
“答应不。”乔三大吼。
“答应。”利君竹把小蛮腰扭得像蛇行似的:“以后放学,我就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穴,爸爸想怎么操都可以,要射多多的,啊,把君竹的肚子射大,给乔元戴绿帽,啊啊啊……”
叫声未停,利君竹的手机响了,乔三正插得兴起,见利君竹伸手去摸手机,顿时不满:“不要接,谁的电话都不要接。”
利君竹赶紧缩手:“嗯嗯嗯,不接,阿元的电话也不接,啊,插深点啊,乔叔叔。”
乔三愣了愣,别人的电话可以不用管,但儿子的电话必须接,毕竟乔元今晚刚杀了人,乔三对儿子的一举一动都异常敏感,他立刻停止抽插:“阿元的电话要接的。”
“阿元。”利君竹白了乔三一眼,示意乔三不要停,乔三只好缓缓抽送,生怕被儿子察觉了。
“我啊,我现在回到了莱特大酒店,住在你爸爸的婚房里,我陪着陶歆,我和陶歆在一起,她要我陪她。”利君竹一边拿着手机和乔元通话,一边将修长美腿搭上了乔三的肩膀,乔三扛着嫩腿,下身轻轻挺抽,见儿媳蹙眉张唇,一副骚骚的样子,乔三忍不住加了点力,不想很令利君竹满意,眨眼间,就有黏滑爱液溢出,乔三见猎心喜,用手指沾了些,放进嘴里吮吸,还跟利君竹眉来眼去,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风范。
“你见到我爸爸了吗?”乔元也关心父亲,认为父亲乔三会碰到利君竹,不过,心虚的利君竹撒了谎:“没有啊,我……我没见到乔叔叔。”
“什么声音。”乔元听到了类似于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有点好奇,以为利君竹在吃什么东西。
利君竹赶紧捂住手机,紧张示意乔三轻点插,不要发出声音,却不料乔三也玩性大发,他有心看看利君竹怎么撒谎,非但没有轻点抽插,反而加了把劲,那粗大的阳具直接对小嫩穴捅抽,每次都是从嫩穴口直接插到尽头,撞击少女子宫,那阴道润滑水足,插得飞快的话,会发出很清晰的“吧唧,吧唧……”
“我在洗澡吶。”
利君竹反应神速,既然像水声,那就索性说在洗澡,乔元听了,也信以为真,本想挂电话,可偏偏利君竹做贼心虚,没来由怪乔元:“哎呀,你不信么,我喊陶歆来。”
陶歆刚好沐浴完毕,小嫩模般姣好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床沿,香喷喷的,她接过了利君竹递来的手机:“阿元,怎么啦,今晚我要君竹陪我,你别催她回去。”
乔元起了疑心:“晚上我看见你们两个上了一辆车。”
“朋友啦,去吃吃饭而已,这你也要管。”陶歆淡定撒娇,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乔元有点不好意:“问问不行吗?”
“哼。”陶歆给床上两位热火缠绵的男女挤挤眼,缓缓跪上床,竟然伸手,促狭地握住了利君竹的大奶子,顽皮搓揉,利君竹急忙捂嘴,差点发出呻吟。乔三见状,那是欲火焚身,趁机又一轮猛抽大肉棒,利君竹花枝乱颤,娇艳的小嫩穴口有了层层分泌,她很少有这些分泌,只因太过刺激,高潮迭起。
“君竹什么时候回家。”乔元思念小媳妇了,他知道利君竹每天都要操一次才会温顺可人,习惯了,不操的话连乔元都觉得一天的生活不完整。
“你问她。”陶歆把手机递回给了利君竹,竟然意外地骑在了利君竹身上,小翘臀对着乔三,乔元大喜,双手搭在陶歆的雪白小翘臀上,好一阵乱揉,大肉棒又抽插利君竹的嫩穴,来了个一箭双雕。
“嗯嗯嗯,阿元……”
利君竹迷离了,下体被抽插,双乳被陶歆玩弄,脸颊脖子还被陶歆舔吮,利君竹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她感觉被陶歆这么调戏,也蛮舒服的,她开始接受这种同性挑逗,陶歆伸舌过来,利君竹回避了一会,也张嘴接受,两个美少女居然用舌尖嬉戏了起来。
“啪啪啪。”
乔三异常神勇,他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如此一来,两位小美人的嫩穴都得到摩擦。
“又是什么声音。”乔元问。
利君竹拼命克制自己的呼吸:“那是,那是陶歆在拍床,床上有灰尘……”
乔元见媳妇的声音嗲嗲的,柔柔的,思念更深,也动情问:“想不想我。”
“想。”利君竹这话没撒谎,她是真心想乔元,和乔元做爱是最舒服的,但是和乔三做爱也很舒服,说话间,娇娆的利君竹又被乔三的大肉棒碾磨子宫了,乳尖也被陶歆搓揉,利君竹那是又舒服又紧张。
“想不想老公的大屌。”乔元坏笑,故意引诱媳妇儿。
“你的屌很大吗?”利君竹骚浪了起来,惹得陶歆和乔三都注意利君竹的通话了。
“当然大了,等会我就用大屌操君兰和君芙。”乔元也晓得运用离间手段对付利家三姐妹,而且每次的效果都奇佳。
果然,利君竹生气了:“哼,你就知道操她们,你都不想操我,嗯……”
最后的一声销魂鼻音,把乔元的鸡巴勾得剧硬,他忍不住伸手撸了撸:“谁说的,你们三个我都爱操,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操。”
陶歆就骑在利君竹身上,与手机近在咫尺,她也听到乔元要利君竹回家,心中一急,就对利君竹使眼色,利君竹立马对乔元撒娇:“明天再回去啦。”
“今晚就回。”乔元的口气不容商量。
“我要陪陶歆。”利君竹祭出发嗲武器。
乔元今晚刚杀了人,这次杀人和上次杀龙家父子完全不一样,那次乔元对龙家恨之入骨,非杀不可。而这次,乔元杀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内心很惶恐,很挣扎,他需要一个像利君竹这样的女人来发泄,利君竹身上的淫蕩气质,是利君兰和利君芙不具备的,尤其那独一无二的发嗲声。
此刻的乔元迫切要听到媳妇儿的发嗲,这能让他浑身放松。于是,乔元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和陶歆一起回来,我想操你们。”
“那你跟陶歆说。”利君竹不想拒绝了,她把手机又递给了陶歆。
“阿元,你想操我们两个呀,如果你答应射给我,我就答应和君竹回利娴庄。”
陶歆拿着手机离开了利君竹身体,小屁股落坐在床,她一边和乔元通话,一边将她的玉足送到利君竹的嘴边,示意利君竹舔吮,利君竹不依,乔三见状,有心成全陶歆,他俯下身子,先是吻了利君竹的香唇,接着舔了陶歆的玉足,最后把陶歆的脚趾头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嘴,利君竹无奈,只能含吮陶歆的脚趾头。
“呜唔……”
陶歆眼现异样,娇滴滴的对乔元说:“阿元,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喔。”
“你说。”乔元回答。
“你保证不要生气。”
“我保证。”
陶歆用脚趾头轻轻摩擦利君竹的牙齿:“昨天啊,你爸爸抱了君竹。”
这话一出,把乔三和利君竹吓了一大跳,乔三立刻怒目圆瞪,陶歆竖起纤纤食指,要乔三噤声。
电话那头,乔元愣了愣,很平静道:“抱就抱呗,君竹是我老婆,我爸爸抱君竹有啥稀奇,我不生气。”
“你爸爸抱君竹是那一种抱。”陶歆吃吃娇笑,放肆地用脚趾头玩弄利君竹的小嘴;乔三好不紧张,举起了硕大的拳头威胁陶歆。
“哪种。”乔元问。
陶歆意外地不惧怕乔三,柔柔回答:“很下流的抱。”
“你别胡说。”乔元本能的生气。
陶歆轻笑着跪了起来,用另一条手臂勾住乔三的脖子,吐气如兰:“你爸爸抱君竹时,用下面顶君竹的,你说,这算不算是下流。”
乔三脸都绿了,连抽插都停了下来。电话那边,乔元意外地替乔三辩解:“呃,可能是我爸爸喝多了。”
乔三听儿子这么说,一颗心放松了下来。
哪知陶歆不依不饶:“君竹告诉我,你爸爸还摸了君竹的屁股。”
乔元笑了笑,尴尬道:“会不会是无意碰到的。”
陶歆吃吃娇笑,大爆猛料:“告诉你哟,你爸爸不是无意的,君竹说,你爸爸都摸到了君竹屁股的中间。”
乔三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陶歆,不明白她的意图,身下的利君竹却对陶歆的心思有所了解,毕竟她们是同龄人,年轻女孩更懂年轻女孩,乔三见利君竹不紧张,不制止陶歆,他也淡定了下来,大肉棒继续抽插,利君竹舒服了,就不吝啬迷人的眼波,乔三俯下身去,压在利君竹又是一轮野蛮狂操,利君竹用手捂紧小嘴,扭动小蛮腰迎合。
“阿元,你别生气喔,君竹不敢跟你说,我就直说了。”陶歆似乎越聊越兴奋,她在暗里明里地把乔三和利君竹勾搭的事说出来,很奇怪,乔元反而不信:“我都讲了,我爸爸昨天喝多了。”
陶歆诡笑:“但愿是你爸爸喝多了,君竹还说……”
乔元一愣:“说什么?”
陶歆咬咬牙,决定把这个玩笑开大点:“君竹说,你爸爸摸了她的奶子。”
这话如惊雷般震住了交媾中的男女,他们都用惊怒的眼神看向陶歆。陶歆却很淡定,给两人做鬼脸。手机那头,乔元终于愤怒了:“这老混蛋。”可瞬间,乔元又耐住了性子:“呃,我爸爸一定喝多了,摸就摸了,难道叫我去骂我老爸啊,他是铁鹰堂堂主,给他点面子吧。”
乔元的本意还是小事化了,不好追究老爸,他也懂乔三好色,难免对美丽娇骚的利君竹另眼相看。
可所有人都想不到,陶歆似乎要将这出戏导演下去,她对着手机继续八卦:“你爸爸还偷偷跟君竹讲了很多下流话。”
“什么下流话。”乔元满肚子不是味。
陶歆道:“你爸爸说,他的屌很大,比你乔元的大。”
这话简直惊天动地,把交媾中的男女惊得呆如木鸡。陶歆却掩嘴娇笑,笑得香肩颤抖。乔元被激怒了,忍不住大吼:“这个老家伙睁眼说瞎话,乱吹牛逼,对我媳妇说下流话就算鸡巴数了,还敢说比我的大,他要脸不。”
陶歆笑得差点岔气,她拼命忍着,极力挑唆:“是呀,是呀,我也这样对君竹说,我说阿元的更大一些,更长一些。”
乔元如遇知音:“不错,你给我爸爸操过,你最有发言权。”
陶歆一怔,不笑了,乔元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她怒道:“我给你爸爸操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乔元吐吐舌头,讪笑道:“呵呵,你怎么说话的,我哪有开心。”
陶歆气得大骂:“你他妈的,你现在就在笑。”
乔元耍起了嘴皮子:“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幼稚,很可笑,不是笑你给我爸爸操,给我爸操有什么不好,越操越漂亮。”
陶歆咬牙切齿,豁出去了:“那我问你,如果你爸爸操了君竹,你开心不开心。”
乔元轻松道:“怎么可能,我爸爸怎么会操他儿媳。”
陶歆瞄了乔三和利君竹一眼,诡笑道:“很难说喔,你爸爸喜欢君竹,你看不出来吗?”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想起了杀人前,他和父亲乔三在车上的对话。对话中,乔三提到想操的那个女人,似乎就暗指利君竹。其实,乔元也猜到父亲喜欢利君竹,因为利君竹有王希蓉年轻时的影子。
“呃,怪不得,怪不得这老家伙……”
“怪不得什么?”陶歆听到了乔元的自言自语。
乔元深深呼吸,他意识到父亲真的喜欢利君竹,陶歆半真半假的戏言加深了乔元的认可,他冷冷道:“今晚你们必须回来,我必须见到你们。”
陶歆好开心,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么畅快淋漓,她把发烫的手机递给了利君竹。
“好嘛,回家就回家嘛,记得等我喔,你先不要操君兰和君芙,留着体力给我,嗯……”
尽管最后用力捂住了嘴,那呻吟声还是漏了出来,乔三的大肉棒正密集摩擦小嫩穴,小嫩穴都被摩擦得红肿了。不过乔元没听出呻吟,他对着手机冷笑:“放心,今晚我一定操你们个屁滚尿流。”
利君竹娇嗲:“哎呀,你想操人家屁眼呀,不行的,要操就操陶歆的屁眼,她最喜欢你爸爸操她屁眼了,哎哟……”
“怎么了。”乔元听到了媳妇儿惊呼。
此时的利君竹在乔三的扳转下翻身跪起,撅起了超美小翘臀,她以为乔三用后插式插她小嫩穴,万万没想到,乔三的大肉棒没有插小嫩穴,而是野蛮地插入了利君竹的屁眼。
由于之前利君竹的屁股被乔元开发过,所以插入很顺利,加之利君竹的屁眼具有极佳的伸缩性,乔三竟然没有丝毫不适,第一次插利君竹的屁眼就顺畅自如,一举插到底。
利君竹放声呻吟,不怕被乔元听到:“啊,老公,陶歆很坏,她用手指捅人家屁眼。”
乔元顿时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点回来,今晚我就好好操你们的屁眼。”
放下手机,利君竹回头扭腰,娇娆万千:“乔叔叔,不要操人家屁眼嘛,啊,不要,不要……”
乔三狞笑,双手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地抽插,大阳具剧烈地摩擦了括约肌,快感就在这一刻油然而生,不是所有肛交都有快感的,只有厚实的括约肌,操屁眼才会舒服。
利君竹就有厚实绵长的括约肌,乔三异常舒服,利君竹见快感不赖,也就不拒绝给乔三弄屁眼了,她双膝跪着,撅起的小屁股刚好落在乔三的小腹下,形成了夹角,臀起臀落,如榫卯般契合,交媾就自如顺畅多了。
“啊啊啊,利叔叔,以后要多弄屁眼。”利君竹尝到了菊花之美,她密集耸动,娇娆万千,和陶歆抛媚眼。
乔三扶住婀娜小蛮腰,不敢太用力:“我还是更喜欢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嗲嗲撒娇:“不,弄屁眼也好舒服的。”
乔三骨头都酥了,哪有不答应之理,他勾了勾利君竹的身子:“给我摸奶子。”
利君竹马上后靠,娇躯完全靠在乔三的身上,乔三就可以轻松握住两只少女大奶,尽情玩弄。
陶歆忽然过来,抱住利君竹狂吻,还抓住利君竹的手摸向她的阴部,利君竹没有拒绝,她堕入了乱欲之中,她的屁眼被乔三抽插,她的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三人紧密联系在一起,一齐耸动,纠缠难分。
夜已深。
利娴庄的东房大卧里,灯光如昼。两位超级大美妇在试穿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内裤,高跟鞋,都知道乔元好这口,都想着法子讨好他。
“这件太色了吧。”王希蓉对着镜子娇嗔,她身上穿着一套无钢圈蕾丝套装美背胸罩,聚拢的乳沟很长,那饱满的乳肉溢出了罩杯,有点像新鲜粉条般颤动,看出来弹性十足,性感诱人。下身的V型小蕾丝根本无法遮掩刷子般的阴毛,笔直的腴腿愈发瓷白光亮,美人之所以称之美人,是全面的美,绝不是仅仅某个部位出类拔萃。
能和王希蓉匹敌的美人不会太多,身边的胡媚娴就是强劲对手,她身上同样穿着一套灰色超薄吊带性感内衣,性感喷涌,她对着镜子拉了拉丁字小裤,叹气道:“你宝贝儿子没有嫌太色的,只有嫌不够色。”
话音未落,两美人已笑作一团,王希蓉瞄着胡媚娴的性感肉体,轻笑道:“你身上这件也好淫蕩,和那套妓女装有得一比,开着裤裆,好像随时想插那样子。”
胡媚娴用玉手摸了摸饱满阴部,娇娆道:“就是随时想插呀,不瞒你说,只要跟兆麟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变得很敏感,稍微一挑逗,很容易失身,你能坚忍着不让利灿进入你身体,很难得了。”
王希蓉大羞:“媚娴,你别提他好吗?”
“好好好。”胡媚娴挤挤眼,指着王希蓉的阴毛道:“毛毛真漂亮喔。”
王希蓉瞄向胡媚娴的阴部,恭维道:“你的毛毛才漂亮,像蝴蝶,有翅膀的。”
“阿元喜欢摸我的毛毛,那天在厨房我弄个点心,他就这么摸我下面。”
胡媚娴嫣然浅笑,两手很撩人的抚摸蝴蝶型阴毛,还对着镜子比划,两只大眼儿打量着自己的下体,那软软腴腰配合她的紧致结实大肥臀左右摇动,风情一时无两。
连王希蓉都看得入迷:“你的毛毛好穿内裤,什么内裤都能穿,我的……”
胡媚娴挤挤眼:“你的毛毛像鸡窝,虽然穿丁字裤看上去不雅观,但只要你敢穿,绝对性感爆棚。”
“也是。”王希蓉微微得意,小手将露在内裤外的阴毛掖回去:“小时候,我一不小心,让阿元见着我的毛毛,他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那东西一直硬着没软下去,我不好揭穿他,又担心他胡思乱想,就找借口让他去买东西,去找他爸,结果,你猜他怎样。”
“怎样。”胡媚娴瞪大眼睛。
“他死活都不去。”王希蓉掩嘴娇笑:“我心想呀,你不去,我去,我就故意离开他,哪知他像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我,我从西门巷头走到巷尾,他都跟着。”
胡媚娴哈哈大笑:“阿元迷你。”
王希蓉风情颔首:“后来我才知道他迷恋我。”
胡媚娴一把抓住王希蓉的胳膊,兴奋问:“那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和阿元做爱。”
王希蓉顿时为难,羞得不知如何说,胡媚娴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讲啊。”
王希蓉拗不过,就羞答答承认了:“确实幻想过好多次,以前自慰的时候,幻想阿元的次数最多,其次才是那些大明星,大帅哥,很少幻想阿元他爸爸。”
胡媚娴也跟王希蓉掏心窝:“我很早就不幻想兆麟了,以前自慰也很少,偶尔会幻想别人,不过,自从给阿元按摩后,我疯了,整天就幻想他,想着他那大家伙,有时候大白天的,我就幻想着阿元自慰。”
王希蓉像抱儿媳般,激动地抱着胡媚娴,动情道:“你是真心喜欢阿元,阿元对我只是恋母情结,对你可是真爱,看他和你做爱的样子,绝不是想操你才操你。”
胡媚娴脸红如霞:“我和阿元恋爱了。”
王希蓉猛点头:“那敢情最好了,我管不了他,你来管。”
胡媚娴也不客气,心底里呀,早已把管束乔元的重任揽在肩上,如今她先让乔元放蕩几年,历练几年,等他成熟了些,再收束缰绳,把乔元圈在身边。忽然,胡媚娴仔细地端详着近在眼前的王希蓉:“希蓉,你眉梢飞扬,眼带梨水,耳根全是桃花,这辈子你注定有几个桃花劫,你跟我实话实说,你之前除了阿元的爸爸,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王希蓉一愣:“没呀,没跟过别的男人。”
“不像。”胡媚娴撇撇嘴儿,两只迷人大眼睛充满狐疑:“我会看相,会那么一点点,挺準的。”
“我。”王希蓉好不震撼,不知说什么好,芳心道:骚狐貍,既然只会一点点看相,又凭什么说準,哼,想诈我么。
正尴尬,忽然一阵密集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卧室门被推开,一位美少女像阵风似的飘了进来:“妈妈,蓉姨。”
胡媚娴一看是幺女利君芙,张臂抱住:“怎么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
利君芙这才发现母亲和王希蓉简直就是性感大娇娃,她好奇不已:“哎哟,你们怎么穿成这样子。”
王希蓉大羞,不知怎么解释。胡媚娴拉下脸,不满道:“妈妈和蓉姨穿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快说,怎么了。”
利君芙吐了吐舌头,激动万分:“我一米六了,我正正一米六了,刚才我量过,刻度尺和电子秤都一样儿,我达到一米六了。”
“啊。”胡媚娴拥抱女儿:“宝贝发育了,宝贝长高了。”
利君芙一时过于激动,口不择言:“妈妈,蓉姨,我真是给阿元操高的。”
两位超级大美妇先是一愣,接着面面相觑,随即一个“扑哧”,又一个“扑哧”,笑得花枝招展。
利君芙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话都出口了,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急得她猛跺脚:“别笑了,别笑了。”
胡媚娴道:“不笑,妈妈不笑,哈哈哈……”
王希蓉则笑弯了腰:“笑死我了。”
眼见女儿撅起小嘴儿,胡媚娴拼命收起笑声,鼓动道:“他不是回来了吗,你还不抓紧,说不準操一操,明儿有人就一米六一了。”
王希蓉一听,“噗通”一声跌落在床,手掌用力捂嘴,估计又要笑了。
利君芙涨红着美脸,气鼓鼓道:“我这就去给他操,他想不操都不行。”说完,转身就跑出胡媚娴卧室。
王希蓉立马在床上打滚:“嗳哟,我肚子好疼,哈哈。”
胡媚娴也笑跌在床,两个超级大美妇开心地拥抱在一起,半晌后,王希蓉贴着胡媚娴的大奶子,幽幽道:“媚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喜欢这样的家庭,我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
“嗯。”胡媚娴甜笑着,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妖异。
沐浴完毕的乔元躺在床上发呆。
他思绪万千,想很多东西,包括今晚杀人的经过,那个男人颈骨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乔元在深深自责,他不愿杀人,他跟那个男人无冤无仇,他不应该这么冷血,可他没得选择,他知道父亲说得对,这是董雨恩和浦胭脂的要求。
房门开了,兴高采烈的美少女摇头晃脑走了进来,她不笨,她也知道乔元是枚大色虫,所以特意换了一件束胸式紧身上衣,两团少女大奶子鼓鼓紧绷着,乳头激凸,下身是贴身小裤,那微隆的阴户轮廓清晰可见,甚至看见凹陷的小沟,如此打扮,除非乔元是白癡,否则他肯定被强烈吸引。
“阿元。”
“为什么不敲门。”乔元竟然像白癡般无动于衷,他翻翻眼,对利君芙爱理不理,实际上,乔元心事重重,毕竟他还是个未成年少年,不可能刚杀了人就一点事儿都没有。
“在干什么呢。”利君芙丝毫不觉得自己无礼,在利娴庄里最不爱敲门就人是乔元。
“思考人生。”乔元注意到了利君芙阴部的凹陷,他有了反应。
利君芙假装没看见乔元的裤裆隆起,脚步轻盈地走到床沿,笑起了浅浅酒窝儿:“人家有变化了,你发现没。”
这可是一语双关,暗指身高和打扮,乔元狡诈得很,哪能听不出,他撇撇嘴,讥笑道:“不就是个子长高点吗,还能有什么变化,难道小尾巴没了。”
最后一句就随口一说,可忽然间,乔元打了激灵,一骨碌坐起,大声道:“利君芙,你快脱裤子。”
利君芙罕有的温顺,像小猫般爬上了床,撅起小屁股:“脱就脱嘛,老公脱老婆裤子很正常嘛。”
乔元做出恶心状:“别学君竹的口气,东施效颦你懂不。”
这下激怒了利君芙,她立刻翻脸,一指乔元的鼻子,气鼓鼓道:“我用得了学她吗,乔元我警告你,你再损我,我明天就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乔元猛眨眼睛。
利君芙回答得飞快:“割掉尾巴。”
乔元脸都绿了:“利君芙,你敢割掉尾巴,我操你肚脐眼。”说完,恶狠狠的一招老鹰扑小鸡,将可爱娇柔的利君芙扑倒在床,又一个翻转,将利君芙弄趴着,手上一扯,扯下了小裤裤,露出了绝美圆润的少女小翘臀,入目一看,乔元乐了,那小尾巴还在,正调皮地蠕动着。
当然,强烈吸引乔元的还不止小尾巴,那粉红通透的小裂缝也把乔元逗得欲火焚身。时不我待,乔元闪电脱去短裤,大水管凌空弹起,凌厉地插入了粉嫩小裂缝,直达少女花心。
这一插真够呛,利君芙惨叫连连:“哎呀,你干嘛啊,像强奸一样,都不知舔一下,用口水润滑润滑也好嘛,咝,哎哟,这么粗就插进来,会受不了的。”
乔元压着利君芙的玉背,双臂勾住她的小香肩,坏笑道:“用尾巴勾住我大屌。”
震撼的一幕出现了,镜头对準了两个屁股,男上女下,深插在小嫩穴的大水管被一根手指粗的小肉条盘卷,小肉体并不够长,只能勾卷一半大水管,饶是如此,也把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猛舔少女颈脖:“君芙,我爱你。”
利君芙轻哼:“哼,你爱小骚货利君竹多点,啊……”只觉得大水管深入花心,重重地碾磨子宫口,美少女忍不住娇柔呻吟。
乔元改握两只结实大奶子:“都爱,我都爱,我也爱你妈妈。”
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嗲声问:“你今天操我妈妈了没。”
乔元轻轻抽动大水管:“还没,等会去操她。”
利君芙以为乔元惦记着操胡媚娴,忙说:“我妈妈跟你妈妈在一起。”
乔元坏笑:“两个一起操。”
“好啊。”利君芙以为乔元嘴贱说笑,她哪知道乔元说了真话。
“君芙,你笑的时候最美了,我最喜欢你笑。”
乔元担心伤到小尾巴,所以舍不得加速,即便如此,大水管的威力也是很惊人的,利君芙舒服地享受着,嗲嗲道:“你逗我笑啊。”
“怎么逗?”
乔元用力搓少女的嫩乳头,这地方不怕粗鲁,眨眼间,少女乳头挺翘艳红,惹得乔元更想蹂躏它。
“像现在这样啊,啊啊。”
利君芙羞涩娇吟,仿佛乔元越用力捏她的乳头,她越舒服。乔元豁然想起利君兰也是受虐舒服,他终于明白利家三姐妹都喜欢暴力和野蛮。殊不知这是狐貍血缘使然,利家女人的身体里都隐匿着动物野性,只要发情了,就很野性,甚至淫蕩,这正好附和乔元的性格,反之乔元的性格也深受利家女人喜欢,所以他们彼此吸引,彼此满意,哪怕乔元其貌不扬,身高稍矮,利家女人也对乔元爱意弥重。
“哇塞,操你才能逗得你笑啊,如果不操你,你就不笑么。”乔元弓起了小腹,没有了压迫的小尾巴得以自由蠕动,很调皮,不停地撩磨大水管,乔元用手去抚摸,小尾巴似乎充满灵性,主动蠕动乔元的手指,乔元简直爱不释手。
利君芙柔柔道:“我意思说,你经常这样子,我就经常笑了,咯咯。”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乔元和她多多做爱,这算是两全其美,既能舒服,又能长个子,何乐不为。
乔元自然不会辜负女神的嘱托,刚想加速,忽然有人袅袅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胡媚娴。利君芙嗲嗲喊:“妈妈,姐姐的老公操我。”
胡媚娴叉腰瞪眼:“什么姐姐的老公,他也是你老公。”
利君芙娇嗲道:“也是妈妈的老公么。”
胡媚娴大羞,作势要打:“妈妈拧你的嘴喔。”
乔元心神激蕩,癡癡地看着胡媚娴,本来就剧硬的大水管,立刻硬上加硬,因为胡媚娴开始脱衣,性感的肉体穿着一套黑色的超薄性感内衣,黑色的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甲都涂了亮银色,她没有忸怩做作,她就是来求欢的,她现在就想交媾,同时,她也要向小女儿表明态度,她胡媚娴也是乔元的女人之一,她随时可以找乔元做爱。
一整天了,胡媚娴才看到乔元,炙烈的欲火有时候真的难以抗拒,她本想等晚点再约乔元交欢,可在门外窥视利君芙和乔元做爱,胡媚娴就受不了,她也要参与。
“胡阿姨,你进来也不敲门,万一我在打飞机,给你看见了,多没面子。”
乔元笑嘻嘻地抽插利君芙的小嫩穴,撞击小翘臀时,故意拉长了大水管再插,故意让胡媚娴看清楚他的大水管有多犀利。
胡媚娴嗔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打飞机,是在和君芙做爱,所以呀,我就不敲门了,省得你们停下来,很不爽的,对不对呀,君芙。”
利君芙乘机告状:“妈妈,阿元经常用停下来威胁我。”
“阿元。”胡媚娴跪上床,就给乔元的瘦肩一巴掌,替女儿出头的意思。
乔元大叫冤枉:“没这事儿,胡阿姨别听君芙说,我从来不用这卑鄙手段威胁君芙。”
谁知胡媚娴气鼓鼓道:“你就用过这种卑鄙手段威胁我。”
利君芙娇吟:“阿元,你胆子真肥,连我妈妈也敢威胁,你还想不想娶我。”
乔元得意道:“你妈妈答应我娶你。”
胡媚娴娇嗔:“你对我不好,对君芙不好,我会随时改变主意的。”
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听见了没。”
乔元见母女俩一唱一和,索性擒贼先擒王,先搞定胡媚娴了,对付利君芙就容易得多。心念至此,乔元忽然拔出大水管跳起来,将湿漉漉的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小嘴:“胡阿姨,给你吃大屌。”
利君芙惊得目瞪口呆:“阿元,你……”
乔元兴奋道:“你妈妈说过的,只要我给她吃大屌,她就答应我娶你。”
“我没说过……”胡媚娴刚吐出巨物,又被巨物插入,只得发出“呜唔”声。
利君芙岂肯见母亲受辱,一骨碌爬起,粉拳就往乔元身上招呼:“阿元,你欺负我妈妈,我打你。”
乔元不以为然,抱着胡媚娴的后脑轻插:“你慢点打,你看你妈妈吃得多香,胡阿姨,插喉咙,插喉咙。”说完,放开胡媚娴的脑袋,让胡媚娴自由发挥,只见她举手握住大水管,先是吞吐几下,然后就逐渐深喉,不停深喉,将大水管吮吸得黝黑光亮。
“妈,你羞不羞。”这是利君芙第一次见识母亲的口交技巧,口交的对象竟然是乔元,那份震惊真是难以形容,想想母亲和女婿乱伦,利君芙更多的是难为情。
胡媚娴吐出大水管,用舌尖盘旋大龟头,妩媚道:“你没吃过吗,有什么好羞的。”
利君芙不依,瞪大着眼眸:“人家吃得很斯文,不像妈妈吃得这么狼吞虎咽。”
胡媚娴白了女儿一眼,大眼儿飘向乔元:“好吃才狼吞虎咽啊。”说完,一口深吞,将整支大水管全部吞了下去,连乔元都佩服得要命,连连说舒服。
利君芙撅起小嘴,又好奇又紧张:“妈妈真不怕爸爸知道哦。”
胡媚娴自然不怕,却也不想把实情说出来:“你不说出去,爸爸怎么会知道。”
利君芙尴尬道:“我是不会说出去,可是,可是……”
胡媚娴心知女儿一下子还不适应她和乔元的乱伦关系,不过,胡媚娴知道能说服利君芙。轻轻一叹,胡媚娴柔柔道:“可是什么,你想让妈妈做活寡妇呀。”
利君芙赶紧摇头:“哎呀,我不是这意思,我……”
胡媚娴跪直了上身,后伸手臂,将性感内衣脱下,露出两只绝美的大美乳,她把大水管夹在双乳间,当着利君芙的面摩擦大水管:“还说爱妈妈,妈妈借你老公的大屌用一用都不行,哼。”
利君芙不是笨蛋,见母亲如此风骚,明白母亲迷上了大水管。好东西不一定要和别人分享,但好东西和母亲分享是应该的,母亲对她利君芙有多好,有多重要这自不必说,于是,想清楚的利君芙嗲声道:“用就用呗,记得还给我就是。”
“扑哧。”胡媚娴笑得好开心,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看着大小美人都如此迷人可爱,顿时血脉贲张,又粗鲁地将大水管插入胡媚娴的小嘴,这次乔元淫虐之心暴胀,他再次勾住胡媚娴的后脑,瘦腰挺动,大水管简直把胡媚娴的小嘴当成阴道来抽插,一时间唾液四溢,鼻息飘蕩。
“呜唔……”
利君芙看得心疼,嗲声喊:“你轻点儿,插坏了妈妈的嘴,你还想亲不。”
这话倒是提醒了乔元,他最喜欢亲胡媚娴的小红嘴。跟王希蓉不一样,胡媚娴的樱唇天然红,无需涂唇膏就红亮红亮,偶尔口水一抹过,显得唇瓣异常饱满。乔元迅速拔出大水管,一个弯腰,吻上了胡媚娴的娇艳樱唇,顺手握住了利君芙小时候的粮仓用力搓。
一声嘤咛,两人徐徐倒下,乔元精瘦的身体压在了肉肉娇躯上,仿佛压到肉垫子,那是无比的舒服。舌头野蛮渡入,女婿和岳母俩吻得火热缠绵,乔元把手中的大奶子揉出了各种造型。
微痛的胡媚娴扭头看向女儿,柔喘道:“君芙,妈妈受不了,妈妈先给阿元插一下,你耐心等会啊。”
大水管插入了,深深插入胡媚娴的阴道,粘稠的酱汁溢出,欲火肆虐,空虚的心灵得到了美丽的充实,胡媚娴紧紧抱住乔元,爱意无限。
利君芙无奈接受现实,哪怕她的小嫩穴淌着浪水,她也不敢拆开母亲和乔元,就算敢,也无法拆开,两人交媾得很严密,大水管插得很深,阴道深处仿佛有磁石,牢牢吸引大水管。
“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都说有规矩才有方圆,做人要讲良心,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妈妈以前也告诫我,要我买东西时记得排队,不能插队。”
利君芙让交媾的两人见识到了她的伶牙俐齿,交媾中的两人拼命耸动,拼命忍住不笑出来,忍得太辛苦了,乔元实在忍不住下去,他一边大笑,一边回怼利君芙:“我就喜欢插队。”
利君芙本来就很委屈,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断,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儿,乔元还说风凉话,利君芙哪能忍受,她霍地跪起,举起粉拳就往猛击乔元的屁股:“我还喜欢打你屁股咧。”
“你敢再打。”乔元龇牙咧嘴,其实并不痛,只是由着利君芙打,会影响他和胡媚娴做爱。
利君芙勃然大怒,小粉拳抓紧,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万万没想到,正当利君芙打得过瘾之际,“噗”的一声闷响在房间回蕩,紧接着有一股异味飘进了利君芙的鼻子里,她傻眼里,小粉拳瞬间变成了小玉掌,赶紧捂嘴鼻:“哎呀,阿元放臭屁。”
乔元哈哈大笑:“谁叫你打,还打不。”
利君芙还真的不敢打了,胡媚娴可没这閑心看两个小孩打闹,她焦急扭臀,催促道:“快动啦。”
乔元不敢怠慢,双手握住两只超美的大奶子,瘦腰密集挺动,粗硬的大水管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了肥美肉穴。穴肉包紧,胡媚娴深深地叫唤:“喔。”
乔元汗毛竖起,手中的乳肉再次变形,胡媚娴浑身震颤,媚眼如丝:“君芙,你要不要看。”
利君芙撅嘴:“有什么好看的。”说是这样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水管密集进出胡媚娴的下体,那穴口边沿的黏液汩汩直流。
“你老公的大鸡巴插入妈妈的穴穴了。”胡媚娴抱住乔元的瘦腰,挺臀迎合,忘情呻吟:“啊,妈妈勾引你老公,你生气不。”
别说利君芙,就是乔元也没听过胡媚娴说这么淫蕩的话,乔元自然欢喜,利君芙也被逗乐了:“嗳哟,好一个淫蕩妈妈,勾引女儿的老公,勾引女婿,羞不羞哟。”
胡媚娴张开了腴腿,大声叫唤:“啊,君芙,你看呀,你老公的大鸡巴又粗又长。”
乔元大乐,索性直起上半身,掰着胡媚娴的腴腿,让利君芙看清楚大水管如何抽插胡媚娴的肉穴。
利君芙双足蹬床,摇头发嗲:“我不听,我不看。”
胡媚娴浪笑,举起一条修长腴腿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那五只银亮色的脚趾头磨蹭乔元的耳朵:“阿元最喜欢一边舔妈妈的脚,一边操妈妈。”
乔元心领神会,马上扭头,一把抓住瘦肩上的晶莹玉足,先是从脚掌心开始舔吮,这里穴位密布,舌尖扫弄,惬意舒服,然后是舔脚踝,舔脚背,这两处地方多肉敏感,惹得胡媚娴发笑;接着舌头伸进了玉足的脚趾缝,一阵撩拨,电流四射,待胡媚娴发痒尖叫,他才拿出最后的手段,将五只漂亮之极的脚趾头一一吮吸,他玩弄玉足时,大水管没有丝毫间断,一直抽插肥美之地,这简直就是双重享受,完美的交媾,天底下也只有乔元能给予胡媚娴这样的快乐,这叫胡媚娴怎能不热爱乔元。
胡媚娴放声呻吟,娇娆可人:“啊啊啊,阿元,叫妈……”
乔元笑嘻嘻放下玉足和腴腿,精瘦身子趴伏在胡媚娴肉肉的娇躯上,目光深情地注视着胡媚娴:“妈,我爱你,我喜欢操你。”
胡媚娴扭腰耸动:“最好天天操,大鸡巴永远不离开妈的穴穴,啊,好舒服,好女婿,大鸡巴女婿。”
利君芙在翻眼,清纯少女的心灵被母亲的淫言浪语污染了,她有点儿担心,挪了挪小屁股,挪到乔元身边,小小声警告乔元:“别射喔。”
不想胡媚娴耳尖听到了,她异常生气:“讨厌,你还能管着阿元不射给妈妈呀,哼,妈妈偏偏要阿元射。”
利君芙羞羞解释:“我是说,等我爽了再射嘛。”
胡媚娴激烈地迎合着大水管,滑肌泛红,两只大媚眼水汪汪一片,显然欲火焚身了,她此时就想着让这次交媾有一个圆满美丽的结局,她无法忍受乔元不射精,心灵的极度渴求超越了理智,胡媚娴像少女般撒娇:“我不,阿元射了还能再射的,喔,阿元用力,我要你在君芙面前射给我。”
犹如女王的最高指令,乔元必须服从,他也心甘情愿服从,他的双手离开了胡媚娴的双乳,让胡媚娴舒服呼吸,身下的大水管开始沖刺,激烈的沖撞带起了狂涛乳浪,两只大奶子晃花了乔元的双眼,高潮累积,即将爆发。
偏偏这节骨眼上,房门想起了急促敲门声:“笃笃笃,阿元,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吶,讨厌。”
利君芙小声惊呼:“姐姐回来了。”
“笃笃笃,开门啊,扣着门干嘛,在里面做坏事么。”
利君芙不知所措,感觉偷情被抓奸般。胡媚娴就淡定得多,她用力摇臀,秀眉紧蹙:“阿元,别停,用力操我,用力操你岳母,别急着射,等我啊……”
敲门声依旧,利君竹很不满的声音传了进来:“怎么回事,快开门呀。”
“咯咯。”利君芙跃下床,掩嘴娇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此时此刻,天打雷劈都不足以撼动胡媚娴迎接高潮的决心,她哪管谁敲门,她的小嘴儿飘出了悲鸣:“阿元,阿元,可以射了,快射进来,我要来了,噢噢噢……”
利君芙揶揄母亲:“嗳哟,妈妈骚得离谱。”
门外的敲门声更密集:“笃笃笃,快开门,这家伙肯定在操着君芙或者君兰。”不想话音未落,忽地有人说:“咦,君兰来了,那肯定是君芙在里面。”
说话的人赫然是陶歆的声音,而且利君兰也来到了门外,敲门声简直此起彼落,幸好胡媚娴等到了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股滚烫热流也恰到好处地注入了她的子宫,把胡媚娴美得飞上了天,她娇娆地扭动腴腰,温柔地搓弄乔元瘦背,和乔元激吻。
“笃笃笃。”
敲门声整整响了五分钟,胡媚娴才懒懒地落床穿衣:“急什么,你们慢慢玩,就让她君竹敲。”深深一呼吸,胡媚娴优雅地穿上了高跟鞋凉鞋,来到了窗边,回头给利君芙眨眨眼:“好啦,妈妈爽完了,轮到宝贝了。”说完,轻松跃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
利君芙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兴奋叫嚷:“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哟,刚射完了就硬,啊啊啊,快动,快动,快操我,要像你刚才操妈妈那样操我。”
乔元却抱起利君芙,苦着脸道:“还是开门吧,深更半夜的,这样敲下去,大家都不用睡觉。”
利君芙心中虽恼,可听着不停的敲门声也很烦,只好答应。于是,乔元抱稳利君芙,大水管插着她的小嫩穴下床去开门了,门外站着三位美少女,正是利君竹,利君兰和陶歆。
利君竹大发脾气,她千叮嘱,万叮嘱乔元先等她回来做爱,如今见到乔元和利君芙这样子,她怎能不火大,小嘴儿一张,就痛痛快快地骂了出来:“你们两个果然在里面偷偷摸摸操逼,奸夫淫妇,哼。”
利君芙岂肯服软,马上顶嘴:“什么奸夫淫妇,阿元也是我老公,妈妈说的。”
利君竹刚想发飙,利君兰急忙相劝:“好啦,好啦,吵什么吵,让人家陶歆见笑了。”
利君竹连二丫头也骂:“见笑就见笑,陶歆不是外人。”
气氛好尴尬,乔元也怵媳妇儿,抱着利君芙不敢乱动。这时,楼梯那边传来一道洪亮笑声:“呵呵,小歆确实不是外人。”
紧接着就见到利兆麟健硕的身影,他大踏步走来,似乎急着见谁。利君兰对陶歆吐了吐舌头:“我爸爸回来了,你跟他聊聊。”说完赶紧伸手关门,把陶歆留在了门外。
正好,利兆麟就是想见陶歆。
“利叔叔。”陶歆羞涩腼腆,亭亭玉立。
利兆麟好奇问:“他们在干嘛?见我就关门,鬼鬼祟祟的。”
陶歆不好说实话,羞答答的低头看自个的脚不吱声。利兆麟刚从外边应酬回来,嘴里喷着浓浓酒气,见四下无人,他大胆将陶歆拉到一角落,张臂就抱。陶歆小鸟依人般窝在利兆麟的怀里,呼吸着利兆麟身上的酒气和成熟男人的味道,整个人都软了,任凭利兆麟乱摸乱顶。
“晚上在这里住。”利兆麟呼吸急促。
“嗯。”陶歆明白利兆麟的意思,她感受到利兆麟的沖动,陶歆自己很有感觉,双腿间阵阵酥麻,身体无意地扭动摩擦了发胀的部位,这种事儿一触即发,利兆麟竟然掏出了巨物,陶歆乖巧,马上跪下,小嘴刚张开,滚烫的龟头就插了进去。
“呼。”
利兆麟浑身毛孔全竖,电流四射,他情不自禁呻吟,粗腰挺了挺,将巨物插了大半截进去,差点呛着陶歆,她急忙吞吐巨物,利兆麟愧疚,慈爱一笑,摸了摸陶歆的粉嫩脸蛋儿。陶歆娇媚可人,手握巨物,又张开小嘴,像舔冰棒似的,徐徐含入大龟头。
摩擦起火,火烧燎原,吞吐在加快,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一位穿着时尚晚装,脚蹬高跟鞋的美丽少妇袅袅出现,把陶歆吓得跌坐在地。
美丽少妇语气不善:“小妹妹,你知道你在干嘛。”
利兆麟很淡定的收好了巨物,给了陶歆一个眼色。陶歆机灵,赶紧荒落而逃。利兆麟笑瞇瞇上前,拉住了美少妇的小手:“曼丽,别生气哈。”
美少妇正是冼曼丽,她气鼓鼓地想甩开利兆麟的手,可怎么甩都甩不掉,利兆麟张望了四周,柔声问:“阿灿呢。”
冼曼丽没有回答,而是摸向利兆麟的裤裆,掏出了犹湿的滚烫巨物。利兆麟笑道:“你干嘛,喝多了么。”
冼曼丽嗔怒:“今晚要不是我帮你喝,喝多的人是你利兆麟。”
利兆麟连连点头:“谢谢,谢谢曼丽,不如早点洗澡休息。”
“脱我衣服。”冼曼丽握住巨物不松手。利兆麟的欲火轻易恢复,眼前的美少妇迷人性感,百操不厌,利兆麟只好欣然领命,剥下了冼曼丽的晚装。
啊。论美色,洗曼丽不属于利娴庄的任何一个美人,她是标準型美女,五官标準,瓜子脸精致标準,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很匀称,戴着乳贴的大乳房白皙饱满,非常挺拔,那小腹平坦光滑。由于穿晚装的女人都不爱穿内裤,利兆麟的手掌轻轻覆盖茂密的阴毛。
冼曼丽轻轻呼吸,喷着酒气,他也在给利兆麟脱衣服:“你两天不操我了,你不操我,我操你。”
利兆麟柔声道:“不用这么急,阿灿还没睡。”
冼曼丽气鼓鼓道:“我不在乎,就算阿灿站在这里,我也要和爸爸做爱。”
利兆麟好不欣慰,挤了挤眼,撕下了冼曼丽的乳贴,粉红的小肉粒瞬间得到解放,它显得娇艳诱人,利兆麟的双指温柔地搓着小肉粒:“今晚这么大胆,发骚了么。”
冼曼丽抱住利兆麟的粗腰,让他的大肉棒顶在平坦小腹上。除了鞋子,利兆麟已是全身尽裸,冼曼丽含情脉脉地看着利兆麟,期待着红唇被吻上:“我发骚都是因为爸爸有大棒棒。”
利兆麟淫笑,没有多余犹豫,就一手勾住冼曼丽的软腰,一手拿着巨物对準了洗曼丽的双腿间,很娴熟,很轻松地将巨物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哪怕是站着插,利兆麟也有本钱将巨物插到底。
“喔,爸……”冼曼丽打了个冷战,扭了扭软腰,手抚利兆麟的宽厚胸膛,媚眼如丝:“好舒服的,爸爸,你好man,你的身材真棒,有线条,有力量,有狂野的味道,我好喜欢你的。”
利兆麟被美儿媳的柔情深深打动,他温柔地吻下去,吻得好缠绵,身下的交媾也很缠绵,快感在两人体内不断发酵,撞击声在安静的空间飘蕩着,间中还有隐约的呻吟。毕竟是在房间的通道了,利兆麟抽插了一会后,好意提醒冼曼丽:“你不怕我,不怕阿灿,不怕别人,你总该怕你妈,我们找个房间吧,让她看见就不好玩了。”
冼曼丽扭动软腰,紧窄肉穴贪婪吞吐大肉棒,很贪婪的吞吐,每次都是吞完了大肉棒才拉出:“让妈看见很刺激呀,呵呵,我勾引了她老公,她老公勾引儿媳妇。上次妈看着我和爸做爱,她很生气,很嫉妒的。”
利兆麟淫笑:“那次我好紧张,真怕她对你不利,不过,我也兴奋,我射了很多。”
冼曼丽美脸酡红,眼儿半瞇,耸动加了速度,双手紧紧抓住利兆麟的粗腰,娇娆挺动:“我记得爸爸的精液把我穴穴都灌满了,你这个下流公爹,好色爸爸。”
利兆麟一点不否认他好色下流,他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需要经常交媾,他喜欢漂亮女人,尤其喜欢像冼曼丽这样的女人,他开始对这个淫蕩女人还以颜色,巨物猛烈摩擦阴道,冼曼丽舒服得呻吟:“啊,爸觉操我舒服,还是操刚才那个小女孩舒服。”
利兆麟狡笑回应:“那也不绝对,小女孩有小女孩的优点。”
冼曼丽诡笑:“什么优点,无非她长得有点像君竹。”
利兆麟蓦地脸色突变,变得满目狰狞,他将巨物深深顶在子宫里,大力碾磨:“曼丽,你知道吗,你的嘴很贱,总有一天,我用大屌插烂你的嘴。”
冼曼丽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她了解利兆麟,她知道利兆麟内心那邪恶的一面:“心虚了呀,其实你一直想操君竹,那次君竹给你口交了,你肯定不想止于此,嗨嗨嗨,我们家君竹是性感小野猫,又嗲又骚,我是男人也想操她。”
利兆麟被挑衅得面红耳赤,巨物狠狠碾磨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也很享受子宫里的摩擦,如快感之源,源源不断地产生迷人的快感,她不惧利兆麟的野蛮,她喜欢利兆麟生气的样子,她将玉指插入了利兆麟的嘴巴:“怎样,下流的利兆麟爸爸,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操到君竹。”
利兆麟本想呵斥冼曼丽,可他怎么也骂不出口,因为他内心的邪恶被冼曼丽说中了,他利兆麟确实很想上女儿利君竹,这念头好多年前就有了,他无数次的想将巨物插入女儿的阴道,可利兆麟都没有这样做,他克制住了内心的魔鬼,只是魔鬼一直待在心底里的某个角落,不时蠢蠢欲动。
冼曼丽显然是想把利兆麟心中的魔鬼释放出来,她蛊惑道:“很容易的,君竹很喜欢和我聊天聊通宵,哪天我们聊到半夜时,你进来操我,然后顺带操了君竹,我帮你拉着君竹不让她走,你这个做爸爸的,一边操儿媳,一边挑逗女儿,最后把女儿也操了。”
“闭嘴吧。”利兆麟改用了抽插式,他的动作沉稳老练,能把冼曼丽的爱液轻易操出来。
“坏念头有了,就很难收回去。”冼曼丽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诱惑利兆麟:“当然,爸爸操女儿最好要戴套,直接射进去太变态了。”
“我不戴。”利兆麟低声怒吼。
冼曼丽吃吃娇笑:“啊,尊敬的利先生,你说漏嘴了,你暴露了你的龌蹉想法,你不想戴套就直接插进君竹的穴穴,你这么粗,不知道君竹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
利兆麟恨得牙痒痒,巨物猛烈抽顶,这次,轮到冼曼丽还以颜色,她强劲耸动,姿态曼妙,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这场较量谁也不服谁,战况激烈。
殊不知,一个身穿短裤,裸着上身的矫健身影轻飘飘地来到冼曼丽身后,干咳了两声:“咳咳,爸,曼丽,你们在干嘛。”
利兆麟大吃一惊,动作停了下来,他不知怎么回答,心里不得不佩服利灿的轻功大有长进。事已至此,利兆麟迅速冷静了下来,双手依然抱住冼曼丽的美翘臀,大肉棒也依然插在冼曼丽的肉穴中。
“我们在裸舞。”
冼曼丽微喘着,身体紧贴利兆麟,一手勾着利兆麟的肩膀,一手搭在利兆麟的宽厚胸膛上,风情绰绰,娇媚动人,美丽的乳尖很自然地触碰利兆麟的身体,这完全是粗犷美与柔和美的最佳结合。
不过,冼曼丽不敢太放肆,她担心激怒丈夫,也担心利兆麟退出大肉棒,所以她迅疾地将大肉棒吞到阴道最深处,哪里的触觉依旧敏感愉悦。
“阿灿,你今晚也喝了不少,早点睡吧。”利兆麟很尴尬,如此明目张胆地操儿媳,他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利灿。
利灿表情怪异,来到两人身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也想跟老婆跳支裸舞,爸爸是不是该让一让。”
利兆麟哭笑不得,只能寄托冼曼丽解围,果然,冼曼丽有法子,她的法子是所有女人无往不利的一招,那就是撒娇:“不,我想跟爸爸跳舞,跟爸爸裸舞很舒服。”说着,屁股一耸一动,竟然在利灿面前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好不刺激,舒服得眉飞色舞:“听到了吧,阿灿,你要有绅士风度,尊重女士的意见,这可是交际场最基本的準则。”
利灿一听,只能无奈叹息:“爸爸真有魅力,今晚饭局您一直跟孜蕾跳舞,回到家了又搂着您儿媳裸舞,您不累吗?”
利兆麟听出了儿子的讥讽,不禁大糗。冼曼丽咯咯娇笑:“哎呀,原来老公嫉妒你爸爸呀,有本事你追孜蕾呀,我同意的,能追得到孜蕾,算你有本事。”
利灿苦笑摇头:“孜蕾整晚都不瞧我一眼,也不瞧别的男人,只跟蒋文山和咱爸眉来眼去,我是没机会了。”
利兆麟忽然严肃了起来:“阿灿,这次我们合蒋文山合作你怎么看。”
利灿想了想,干练回答:“爸爸,咱们自家人就有啥说啥,这蒋文山虽然和你是故交,但我看得出来,你们彼此忌惮,或者说,你们彼此顾忌,你防着他,他也防着你,这次合作的条条框框,几乎他全占了利,这不算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孜蕾似乎站在他那边。”
利兆麟一锁粗眉,流露了一丝不满:“孜蕾是合山公司的人,又是蒋文山全力扶持孜蕾,孜蕾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会站在蒋文山那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不妥。”
利灿冷笑:“我不赞同爸爸的这些话,我们和孜蕾认识多少年了,她和曼丽,思嘉都快成为我们利家的一份子了,如今她胳膊往外拐,我心里不舒服。”
冼曼丽眨眨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会不会孜蕾让那蒋文山上了。”
利兆麟顿时大惊失色,忙问冼曼丽:“你肯定么?”
冼曼丽诡笑,撇撇嘴:“我不肯定,孜蕾没有在我和思嘉面前透露过半点蛛丝马迹,爸爸想要得到孜蕾,必须抓紧喔。”
利兆麟讪笑,两眼直放光:“以今晚我的观察,蒋文山也在打孜蕾的主意,否则他也不会跟我争风吃醋。呵呵,你们倒提醒了我,我索性先下手为强,曼丽,不如你来安排,让我上了孜蕾,事成之后,多多有赏。”
冼曼丽嫣然,扭头看向丈夫:“阿灿,你意思呢。”
利灿笑瞇瞇的,他就等着利兆麟多多出轨,多多勾引女人,从而引起王希蓉的不满,这样一来,利灿对王希蓉就有机可乘,所以他举双手赞同:“都说听老婆话的男人容易发达,我听老婆的。”
三人轻笑,冼曼丽忽然愁眉苦脸:“我怕阿元不高兴。”
利兆麟不以为然:“阿元就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爱情,他好好搞定我三个女儿,我就烧香拜佛了。孜蕾和他相差十年,无论兴趣理念,文化眼界,都不在一个维度上,时间长了,两人肯定有隔阂,还不如就保持这种单纯的情爱关系,别再进一步了。”
冼曼丽妩媚颔首:“爸爸真有策略,现在就已经做好了舆论準备,到时候阿元就是不愿意,也由不得他。”
三人相视而笑。
冼曼丽这才记起下体插着一根巨物,她忍不住娇吟,一语双关:“嗯,爸好厉害。”
“多厉害。”利兆麟又压了压搭在美翘臀上的双手,冼曼丽情不自禁嘤咛,身体完全贴在利兆麟身上,她还踮起高跟鞋,主动用粉红乳头摩擦利兆麟的胸肌,那挺拔的雪白大奶子在宽厚的胸膛上不停压迫变形。
“和阿灿一样厉害。”冼曼丽扭头看向丈夫,软腰在前后摆动,显然在吞吐着利兆麟的下体。
利灿静静地看着,呼吸沉重,以他的角度,完全看见妻子的下体进出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利灿没有阻止义父对冼曼丽的亵渎,反而被这一幕深深刺激,他强烈勃起。
利灿的沉默激起了利兆麟的野性,他变得很放肆,他疯狂吻冼曼丽的小嘴,用力揉着冼曼丽耳朵乳房,抽插猛烈多了:“应该我更厉害,你说呢。”
冼曼丽激烈迎合:“嗯,好像……好像是。”
利兆麟低吼:“你得亲口跟阿灿说。”
“老公。”冼曼丽扭头看向利灿,张嘴呻吟:“你爸爸,你爸爸比你厉害。”说话间,冼曼丽故意让出一个角度,让利灿清楚地看到利兆麟的大阳具在她的肉穴上飞快进出。
爱液在滴淌,撞击声充满了诱惑。
利灿深深呼吸:“不见得吧,我也很厉害的。”
冼曼丽妩媚娇笑:“我是说,爸爸能追到孜蕾,你追不到。”
利灿耸耸肩:“我对孜蕾没有感觉,只要我喜欢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追到。”
利灿的这番话只有冼曼丽能听懂,冼曼丽知道丈夫利灿迷上了王希蓉,她现在就极力促成丈夫勾搭王希蓉,让整个利家沉溺在乱欲之中,越乱越好,她就可以在乱欲之河里无拘无束地畅游。洗曼丽喜欢做爱,她要享受没有禁忌的性爱。
“爸爸,你对我有感觉吗,你想不想追我。”
冼曼丽迷离了,她的阴道急剧炙热,阴道本来就很紧窄,利兆麟的肉棒又特别粗大,所以摩擦产生的快感很强烈,强烈到令冼曼丽失去理智,她无视利灿的存在,疯狂扭动软腰,平坦的小腹激烈撞击利兆麟的下体,她还舔吮利兆麟的胸膛和乳头。
利兆麟同样被奔腾的欲火炙烤,他也无视了利灿的存在,双手疯狂抚摸怀里的美人,指头撩拨美人的股沟:“爸爸好想追曼丽,爸爸喜欢曼丽很久了,曼丽的屁股非常美,摸起来很舒服,啊,曼丽,爸爸想操你。”
冼曼丽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爸,我要看着你的大棒棒操我。”
巨物的棒身很粗壮,上面布满了晶莹,冼曼丽看得异常亢奋,竟然示意利灿走近:“阿灿,你快来看,啊,你爸爸的屌很大,很粗,他插得很深,你看啊,好舒服的,我喜欢大棒棒插到底再转圈圈,你爸可以转圈圈,我也可以转圈圈,啊……”
利灿竟然走近去看,他亲眼目睹妻子的迷人肉穴正被义父的大阳具抽插,不知道是有意为之,利兆麟抽插得很慢,他故意让利灿看清楚,感觉特别刺激。
利灿面红耳赤,他沖动地从短裤里掏出他的鹰嘴阳具,用力揉弄,呼吸浑浊:“看得出来,这方法很舒服,我学到了。”
冼曼丽媚眼如丝,淫蕩风情:“爸,用力点操我,你要证明比阿灿更厉害。”
走廊过道竟然想起了清脆的“啪啪”声,冼曼丽娇吟:“爸,我喜欢你操我,继续操,不要停。”
利兆麟却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利灿,他心知操着利灿的妻子,不能无视利灿,这世界里,父子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远比夫妻的关系更为重要。利兆麟一边抽插挺动,一边用双手掰开了冼曼丽的股沟,用手指撩拨她的屁眼。
利灿瞬间明白了义父的意图,他目光火热,欲火盈天,他也需要发泄。
冼曼丽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屁眼忽然被一根熟悉的硬物强势插入,括约肌急剧发胀,快感蜂拥而至,连同肉穴的快感汇集在一起,又仿佛两股愉悦的浪涛迎头撞击,产生了无与伦比的高潮,她舒服猛烈耸动,三人同时耸动,三人同时抚摸,三人同时接吻,那美丽的乳房几乎被捏红了,唾液四溢,娇吟漫天,这是一幅既迷人又淫蕩的画面,这幅画面恰恰被王希蓉看到了。
王希蓉和胡媚娴一样,本想偷看儿子和利君芙的做爱,做母亲的都怀有这份好奇,何况利君芙有小尾巴。王希蓉一直想看看这个儿媳妇的尾巴是怎样的,做爱时又是怎样的,所以,怀着偷窥的亢奋,王希蓉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接近乔元的卧室,没想到,王希蓉意外看到了别的风景,她深深被这三人淫乱的风景震撼,脚下一软,整个身躯就要倒下,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娇影闪电而至,抱住了王希蓉,捂住了王希蓉的嘴,还示意王希蓉一齐离开。
※※※
夜深了,蒋文山还没睡,他刚自慰了半小时,仍不得要领,憋足的精囊依然没有释放精液的沖动,这让蒋文山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他今晚特别想要女人,家里的佣人阿姨已经无法吸引蒋文山,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他暗恋这女人已经很久,从见第一面开始,蒋文山就被这个女人深深吸引,或许因为军人有崇尚强者的心态,蒋文山对于干练的女人,有能力的女人更有兴趣,如果这个女又漂亮又性感,又有知性,那对蒋文山来说,吸引力是强烈的。
吕孜蕾是乔元的女神,乔元又是蒋文山的干儿子,所以蒋文山只能暗恋吕孜蕾,欣赏吕孜蕾,可感情这东西不是克制能解决的,有时候越压抑对某人的感情越可怕,这如同困极的老虎猛兽一旦脱困,它会变得很疯狂,很暴烈。
今晚的宴席蒋文山做东,宴席上,身为合山房地产公司CEO的吕孜蕾简直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穿了一袭黑色长款露背晚装,她的黑色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高,美貌出众的吕孜蕾让身高低于一百七十五公分的男人都觉得自惭形秽,性感的玉背和迷人的知性气质又令所有男人都对她产生无限的向往。
很遗憾,吕孜蕾只对两个男人有兴趣,一位是合山公司的大股东兼投资人蒋文山;另一位就是相识多年的利叔叔利兆麟。
这次利兆麟入股合山公司,无疑让实力强劲的合山公司如虎添翼,双方都期待强强联手,共图大业。吕孜蕾是双强联合的推手,自然得到双方的倚重。
宴席的气氛很热烈,蒋文山是军人,喝酒豪气。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喝起酒来也不干人后,如果真要较劲,身怀绝顶武功的利兆麟能喝遍全场,就算他一个人挑战所有来宾,他也未必会输。
但利兆麟深知武学之道如浩渺烟波,深不可测,他不会随意暴露他的能力,他也不想让自己风头盖过蒋文山,毕竟人家做东,又是合作伙伴,因此,利兆麟显得特别低调,几次和蒋文山干杯对酒,他都自认下风,这让好胜心极强的蒋文山很得意。不过,双方的频繁对酒,也令冼曼丽很担心,她两天没有跟利兆麟做爱了,穴痒难耐,她今晚就想和利兆麟交媾,不希望利兆麟喝醉,所以她主动出头,替利兆麟挡酒。利兆麟很开心,在社交场上,有美女帮忙挡酒,这是很有面子的事,利兆麟就乐见其成。
吕孜蕾身为两边倚重的人,自然也成了挡酒的主角,她一个女人家,再干练,再意气风发也受不了频频敬酒,她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蒋文山好心将吕孜蕾接回了蒋家。正好,干女儿百雅媛有重要破案任务,今晚不回家,蒋文山就让佣人阿姨把吕孜蕾扶到百雅媛的卧室休息,还叮嘱佣人细心照料。
吕孜蕾睡熟了,连澡都不洗就沉沉入睡,是佣人阿姨帮她脱去露背晚装,除去晚装,吕孜蕾身上什么都没穿,乳贴也让佣人摘了下来,姣好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连佣人阿姨也对吕孜蕾的裸体暗暗赞美。
奇怪的是,佣人阿姨居然把吕孜蕾的美好身材告诉了蒋文山。
蒋文山失眠了,还自慰了,脑子里充斥着吕孜蕾的容貌,可他自慰失败了,他无法想像吕孜蕾的裸体。犹豫了很久,蒋文山决定去看一看吕孜蕾的裸体到底美到什么程度,他来到了百雅媛的卧室,佣人阿姨果然守护着吕孜蕾。
见到蒋文山,佣人阿姨笑了,不用蒋文山出口,她就很知趣的离开,让蒋文山单独与睡熟的吕孜蕾相处。
卧室的光线不弱不强,吕孜蕾在床上安静地熟睡着,睫毛飞飞,小薄毯没能完全遮住她的裸体,她的确不负当年外国语学院校花的美名,美腿修长匀称,笔直无暇,脚趾甲涂着天蓝色指甲油。
蒋文山轻轻走近,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抚摸天蓝色脚趾甲的玉足,他心脏剧跳,他的手将吕孜蕾的玉足摸了二十遍,可他依然不敢再进一步,因为他知道他在做一件很卑鄙无耻的事情。
蒋文山很喜欢干儿子乔元,吕孜蕾是乔元的女人,此时,蒋文山内心挣扎,满怀愧疚,他强烈克制自己的情感。
“我就看一眼孜蕾的身体,看了就离开,得不到她,我幻想她总不至于人神共愤吧。”
极度矛盾的蒋文山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的手缓缓吃扯下了小薄毯,入眼的美丽差点亮瞎他的眼,他不由得惊呼:“天啊,太美了,她是维纳斯,不,她比维纳斯还要美,我要冒犯她了。”
吕孜蕾安静地呼吸着,美得难以形容,她的双乳像八月蜜桃般成熟,尖尖之处,同样像成熟的蜜桃,她的肌肤滑腻如绸,她的阴毛整齐不乱,匀称体肉完美地遍布全身,那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那臀儿都是肉,圆圆的,像皮球。
蒋文山沖动地脱去短裤,挺着粗大黝黑,青筋盘曲的家伙跪了过去,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圆圆肉臀上,粗腰一弯,嘴唇印在了臀肉上,臀肉温香润滑,蒋文山瞄了瞄微腴的股沟穴肉,几乎无法自持。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熟睡的美人睁开一条眼缝,眼珠子轻轻转动着,呼吸均匀轻柔,哪怕危险将至,她没有丝毫慌乱,因为她对此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备,蒋文山送她来蒋家,美人就做出了奉献的準备。
对于蒋文山,吕孜蕾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她知道她欠蒋文山很多,她也能感受到蒋文山那含而不露的情感。吕孜蕾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蒋文山,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我真正喜欢的男人只有乔元和利兆麟,我今晚就把身体给你,算是感恩,以后我不欠你的。”
蒋文山不知吕孜蕾没有醉,更不知吕孜蕾醒着的,他跪在吕孜蕾身边,不停地撸动剧硬的阳物,颤声嘀咕着:“对不起,孜蕾,你千万别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手一伸,蒋文山再次抚摸吕孜蕾的肉体,他比刚才大胆多了,他的手贪婪地抚摸,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好美的腿,好美的屁股,好美的奶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吕孜蕾静静地安睡着,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能再魔了,再魔就要做对不起她的事了。”蒋文山颓丧得像丧家之犬,心中的纠结几乎摧毁他的意志,他的手停在了吕孜蕾的乳房上。
“摸一下算了,这么美的奶子不摸一下,我会终生遗憾。”蒋文山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两只蜜桃大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嚯嚯,好结实,很有弹性,乔元这小子,居然有这等艳福。”
十指收紧,蒋文山小声惊呼:“啊,一只手都抓不完,怪不得每次召开股东会议,大家都神不守舍,大家都看你的胸部,你穿的衬衣又都很紧身。啊,今晚我竟然嫉妒你和老利跳舞,我嫉妒得过来么,跳支舞而已,可我还是嫉妒,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看着你的露背礼服,他们恨不得看你的裸体。”
“呵呵,我很幸运,能看你的裸体,你美上天了,你就是天仙下凡。”蒋文山越来越激动,他俯下身,将嘴唇印在了吕孜蕾的香唇上:“孜蕾,我要吻你,你别怪我,我必须吻你。”
紧闭双眼的吕孜蕾有点心慌意乱,暗道:“要吻你就吻,磨磨蹭蹭的,都不像你本人了。”
确实不像豪迈大气,处事果断的蒋文山,他紧张之极,并迅速转移目标,直指女人的禁地。吕孜蕾更加慌乱,心里暗骂:“喂,你说吻我的,不是这样吻吧,吻嘴就可以,别吻那里。”
哪知蒋文山将舌头伸向了整齐的阴毛,舌尖一通舔扫过,竟然扫到了微腴的鲜美肉鲍上,那里褶皱起伏,暗香盈浮,蒋文山的舌尖粘上了黏滑之物,他兴奋不已,浑身颤抖,嘴上喃喃自语:“好骚的味儿,好湿润肉肉,多半是梦见阿元了,阿元多幸福,能经常宠幸这里。”
吕孜蕾听到这,羞涩之余,不免心生怒火:“哼,他宠幸那三只小狐貍差不多,他对我爱理不理,臭阿元,你知道错了么,你太风流了,我把身体给你干爹,气死你。”
不料,蒋文山再舔吻肉穴。
吕孜蕾一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除了换个舒服姿势外,她也要摆脱蒋文山的舌头,否则这么吻下去,禁地敏感,她吕孜蕾只能醒来,如果此时醒来,那场面多尴尬,前后都不着调,以后还怎么相处。
思前想后,吕孜蕾只能继续装睡下去,她期待蒋文山要么占有她,要么快快离开。
蒋文山也被吕孜蕾梦呓般的转身吓了一跳,他脑子清醒了许多,暗叹道:“醉了还这么敏感,清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浪,哎,可惜,她不会对我浪,她只对阿元浪。”
舔了舔舌尖上的粘稠,蒋文山轻笑:“好香,好味道。”
这句被吕孜蕾听到了,她羞涩万分,寻思道:“这样下去好像受不了,他好像很会挑逗女人,我后悔了,还不如真的醉掉,上帝啊,你帮我做做抉择,我的身体到底给不给他。”
欲火渐渐熄灭,蒋文山呆望裸体美人,他无奈自责:“够了,蒋文山啊蒋文山,你别太过份,吕孜蕾不会原谅你的。”
吕孜蕾暗暗着急:“干嘛呢,要不要,不要的话,我醒了。”
蒋文山毕竟是成熟男人,有很强克制力,他内心顾虑重重:“万一孜蕾醒来,她会恨我一辈子,她会离开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合山公司,公司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了她。”
心念至此,蒋文山抱了抱吕孜蕾,迅速给她的裸体盖上了小薄毯,这让吕孜蕾松了一口气,不自不觉中,感恩的心化成了一缕情愫,她佩服蒋文山的定力。
下了床,蒋文山穿回了他的短裤,傻傻地站在床沿,目光深情地看着吕孜蕾,轻声道:“孜蕾,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本想冒犯你,你能睁开眼么。”
顿了顿,蒋文山喃喃道:“算了,明儿你带我去给你父母上上香,我要在你父母坟前认你做干女儿,我没有干女儿,雅媛是我的亲女儿,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吕孜蕾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这才知道百雅媛不是他蒋文山的干女儿,而是亲女儿。
蒋文山自责道:“对不起,孜蕾,我亵渎了你,我会在你父母的坟前请求他们宽恕。”末了,他补上一句:“晚安。”
转身走出卧室,蒋文山意外发现矗立在门前的佣人阿姨,他微愠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佣人阿姨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不做。”
蒋文山没好气:“我不想这样得到她。”
佣人阿姨叹气,好意提醒:“文山,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没有就没有。”蒋文山郁闷之极,他当然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吕孜蕾身体的绝佳机会,在商场上,蒋文山善于把握商机,可在情场上,蒋文山还算不上老手。
“那我陪你吧。”佣人阿姨把握住了难得的机会,果然,蒋文山一点都不客气,他需要发泄,他把佣人阿姨摁扶在墻壁,然后用后插式猛烈抽插佣人阿姨的肉穴。
“啊啊啊……”
吕孜蕾悄悄拉开了一条门缝,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文山暴操佣人阿姨,心中隐隐有一丝怨念:有没有没搞错,你情愿干这个姿色平平的老女人,也不愿上我,说你高尚吧,你又不是,说你流氓吧,你又挺克制,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
死者因颈椎断裂而亡,却查不出是何物击打。
百雅媛一夜无眠,竟然没有丝毫困意,她知道遇到了对手,所有卢家方向的监控都失灵损坏,这说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兇手案,兇手杀人干凈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甚至让这位苏格兰场的高材生也弄不明白死者是怎么死的,解刨的结果还没出来,百雅媛暂时束手无策,不过,她坚信任何刑事案件都会留下线索,任何案子,她百雅媛都能破,此时,百雅媛决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再找灵感。
放松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找灵感最好的方式同样是做爱,百雅媛忽然发现,做爱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美妙活动,它有益身心健康,有益于侦破案件。
十分钟后,百雅媛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足以放心”洗足店。
又过了十分钟,乔元的迈巴赫驶入了“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停车处。
贵宾二号也很有档次,绝不会亏待了百雅媛,何况由店主亲自上阵,给百警官按摩洗足,给足了面子。
一番指压按摩全身后,百雅媛的按摩小裤都是水印,乔元站起擦擦手,利索地脱了精光,黝黑大水管剽悍朝天:“雅媛姐,都湿了哦,可以操了。”
正舒服放松的百雅媛没来由地气恼,可她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乔元粗鲁无礼,想起在苏格兰场学习的时候,那里的男人多么绅士,多么有风度,“哎。”轻轻一叹,百雅媛不满道:“你平时就这么招待客人的?”
乔元歪着脖子问:“你觉得我缺钱吗?”
百雅媛摇摇头:“你不缺钱。”
乔元冷冷道:“那你嘴巴这么贱干嘛,我又不缺钱,还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等着我去操,我何必来这里招待客人,我的大屌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玩的。”
“我能玩吗?”百雅媛忍住笑,轻轻扬了扬黑乎乎,又精致的弯眉。
“能。”乔元踩上了鹿皮沙发,直接把剽悍大水管递到了百雅媛跟前。百雅媛伸手握住,温柔套摸,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瞬间有了模糊的水汽,她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幽幽问:“你喜欢我吗?”
乔元很不耐烦:“说了好多次了,喜欢,喜欢,喜欢。”
百雅媛暗暗失望,对眼前这个无赖小屁眼,问那些深情的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换了个问法:“你喜欢操我吗?”
“喜欢。”乔元咧嘴一笑,直接将大水管捅进了百雅媛的性感大嘴,大嘴果然有优势,含吞大水管一点都不吃力,乔元舒服得呵呵直笑,他当然喜欢百雅媛,要不然,百雅媛的一个电话,他就不会飞快赶来。
吐出大水管,百雅媛又觉得乔元不是那么可恶了,她柔柔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你爱我,你喜欢我呢。”
乔元撇撇嘴,一副小油滑的样子:“你都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何必认真,假装像个大情圣那样子,整天说爱呀爱呀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么,多恶心。”
百雅媛恨恨道:“我不喜欢你,就不给你操了,来来来,你先说你爱我,我也说喜欢你。”
乔元两眼一亮,爽快喊:“我喜欢雅媛姐,我爱雅媛姐。”
喊完后,两眼瞪着百雅媛,期待着成熟英气的百雅媛能说一句令少年热血沸腾的情话,可等了半天,百雅媛都在犹犹豫豫,欲言又止。乔元不禁焦急:“说啊,轮到你说了。”
百雅媛眨眨大眼睛,为难道:“我忘词了。”
热血迅速沖上脑壳,乔元的鼻子都气歪了,他跳下沙发,掰开两条大长腿,对百雅媛大吼:“耍我啊,忘词的词字你还说成卷舌,你他妈的,我今个儿不操你穴翻天就不叫乔元。”
白色按摩小裤飞到了一边,大水管带着怒火狂野插入,粉红穴肉瞬间内陷,百雅媛触电般仰起下巴,靠在沙发背上大声呻吟:“啊,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了……”
乔元狞笑,双手再撕下按摩小衣,五爪金龙将两只超美大豪乳用力抓牢,大水管随即暴风骤雨般抽插:“我操死你,我要抓烂你的大木瓜。”
百雅媛露出了一丝狡笑:“嗯嗯嗯,轻点,操你妈的,轻点。”
乔元大怒,瘦腰密集耸动,空气中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浪水四溅,穴肉翻卷,百雅媛舒服得忘情呻吟:“噢,你这个小混混还真有点本事,好舒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啦。”
乔元恶狠狠道:“臭娘们,耍我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好粗。”百雅媛的大长腿夹住了乔元的瘦腰,乔元不顾一切地抽动:“当然粗了,我这支粗屌生来就是要操百雅媛的。”
百雅媛忍不住好笑:“真的吗,那你插慢点,我要看看你的大屌如何害人。”
“看好了,看我怎么操你的。”
乔元果然放慢速度,得意驰骋。百雅媛低头看去,见粗大家伙在穴口恣意进出,拔插之间总带出强烈快感,那芳心涟漪一片,忍不住呻吟:“好棒,好舒服。”
乔元双眼一瞪,抱住两条大长腿,又没命地狂抽:“你还敢舒服,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啪。”一记响亮耳光扇在了乔元的瘦脸上,掌印莹然,他勃然大怒,抓住百雅媛的手腕举过头顶,低头咬啜她的超级大豪乳:“打我,我操死你。”
“啊啊啊……”
百雅媛忘情尖叫,下身回以激烈扭动,摩擦的力道骤然飙升,大水管强烈刺激了阴道的愉悦细胞,撞击很密集,双方的小腹都隐隐生疼,但跟巨大快感相比,这点隐痛算不了什么。
乔元一路咬上去,咬乳肉,咬雪颈,咬下巴,咬耳朵,咬香肩,忽然,他愣了愣:“眉毛修过了。”
陶醉中的百雅媛柔柔反问:“好看吗?”
乔元猛点头:“比之前好看多了,以前就两条毛笔头……”
话音未落,瘦肩居然被百雅媛狠狠咬住,痛得乔元破口大骂:“哎哟,你疯了,你这个疯女人,我操死你。”
百雅媛想喊也喊不出了,乔元死死吻住她的嘴,她全身震颤,沙发震颤,火烫的阴道开始抽搐,穴肉迅速收缩,一声销魂闷哼,如花落飘零,再精干的女人也在高潮面前变得渺小,百雅媛的双臂几乎要把乔元的瘦腰搂折了。
乔元得意冷笑:“知道厉害不。”
百雅媛吞了好几口唾液,粗喘道:“知道了。”
乔元又道:“叫乔哥哥。”
百雅媛颤声喊:“乔哥哥。”
乔元不禁心花怒放,得寸进尺:“叫乔老公。”
百雅媛翻了翻白眼,深喘了两下,小声道:“有时间,我去乔你妈。”
乔元勃然大怒,他翻转百雅媛的大屁股,报复性地狠搓,还将大水管插入了最上面的第一个入口,乍痛犹爽,百雅媛惊呼:“啊,怎么弄肛门……”
乔元一巴掌脆打在肉臀上:“斯文点,那叫屁眼,也叫菊花,又不是没弄过,装什么纯洁。”
接下来是百雅媛几乎要疯了,她无边无际的叫喊,肉穴和屁眼轮流交替被大水管摩擦,各有不同享受,各有不同感觉,所以百雅媛的叫声也不尽相同,时而声音稍低些,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又如慕如诉,绕人心怀。
百雅媛的手臂好几次被乔元反剪,反剪双手的后插式特别有征服感,因为百雅媛是警察,反剪犯人的双手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她被反剪双手,接受乔元暴操,那感觉也很奇怪,快感尤其强烈。
整整操了十五分钟,百雅媛高潮迭起,双穴尽舒爽,雨露尽泄,乔元也不吝啬精液,一阵突突突,浓稠的子弹射入了百雅媛的子宫。
“啊……”
这是完美的梅开二度,据说职场女人最喜欢梅开二度,她们工作压力大,两次高潮的性爱至少能让她们的生理得到彻底放松。
“陪我去查案。”温柔的声音有点不像百雅媛,其实她用不着乔元陪她办案子,她只不过想让乔元多陪她一会。
可惜乔元不解风情:“我没空。”
百雅媛恼了,伸手出去,大拇指竖起,食指弹出,另外三指收着,做出了一个手枪的动作,枪口对準乔元的眉心,冷冷道:“你去不去。”
小混混还是害怕警察的,乔元心里一阵发怵,就答应了。
得到了身心放松,百雅媛神清气爽,不用任何化妆品就光彩照人,开车的时候,大墨镜里的眼睛不知道偷瞄了乔元多少次,她现在越看乔元越顺眼。
到了卢家附近,百雅媛的丰田停在了路边,她一指卢家对面的绿化带,随口道:“这里就是昨晚的案发现场,有人在那里被杀了。”
乔元的心脏似乎以每秒五十下的速度剧跳,他的眼前浮现了昨晚的情景,那个姓卢的男子刚横穿马路,走在公路边时,乔元就出击,他只用一招很平常的砍掌式,就将那男子的颈椎砍断,断裂声音非常清晰,卢姓男子一倒下,乔元就坐上乔三的大奔,扬长而去。
如今百雅媛带乔元来到这里,把乔元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佯装镇定,淡淡道:“雅媛姐,我有点困。”
“走,我们进这家。”百雅媛指了指对面的卢家豪宅,发动引擎,她没注意乔元的脸色,一般的清瘦男孩,脸色都这样,苍白没血色。
卢家豪宅大门徐徐打开,已经有人恭候:“百警官,你来了。”
百雅媛摇了摇手,算是打了招呼。车一停稳,乔元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那女挺水的。”话没说完,裆部被狠狠抓了一把,乔元大惊失色:“哎哟,别乱来啊,弟弟不硬的时候,很弱的,你别欺负它,要不然,下次它见到你,会无精打采。”
百雅媛一听,赶紧松手,她现在喜欢那家伙,比喜欢乔元强百倍。
下了车,在内宅的石阶上,一位看上去就是女王人物的超级大美妇款款而来:“百警官,你来了。”
乔元眼都看直了,心中暗道:刚才那个开门的女人够漂亮了,这位更加漂亮,她一定是女主人,好高啊,只比雅媛姐低半个头,我操,她好美,好美,好美。
阳光下的王卿若确实美得有压迫感,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狭长清澈,竟然不怒自威,她属于橄榄形脸,双颊略丰满,皮肤吹弹可破,精致五官极美,举止优雅含蓄,乌黑头发梳着一丝不茍的发髻,阳光照在她匀润雪脖上,锁骨裸露,白皙销魂,紧窄七分裤下,一双时尚的精美高跟凉鞋,玉足无比晶莹,片片脚趾甲是奶黄色,让人见了,有嘬一口的沖动,她微侧娇躯,就能让站在正面的人看见她的超级大美臀有一道高高臀际线。
乔元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好美,好美,好美。
水灵灵的大眼睛察觉到了不老实的目光,王卿若转动她狭长的媚眼,看向乔元,笑得很不自然:“呵呵,真有趣,百警官这么高,你同事这么矮。”
白癡都能听出王卿若出言不逊,乔元恰好是喜欢抬杠的主,于是,他坚定回击:“我不矮,是因为百警官个子高,才显得我矮而已,其实我一点都不矮,有些地方还很长,比如,我的鼻毛。”
乔元真的拔出了鼻毛,他鼻毛其实并不长,这一拔,有点儿刺痛,百雅媛呵斥:“阿元,没礼貌。”
乔元却不肯善罢甘休,他笑呵呵道:“婆婆,你眼睛有点肿,不好看哦。”
王卿若脸色大变,美目阴森:“你喊我什么?”
“婆婆啊。”乔元用大拇指对着百雅媛指了指:“百警官说你四十了,很老了。”
这下,连百雅媛都怒了,不好发作而已。
王卿若却怒极反笑,她玉步一拧,人已到了乔元跟前,白皙柔滑的手臂疾伸,手掌闪电落在乔元的瘦肩上:“小朋友,你真有趣,我喜欢你,咱们亲近一下。”
乔元搭不上话了,一股鉆心的剧痛从肩膀传来,他几乎站立不稳,仓促生变,乔元不是没遇过,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在栽在这位绝顶美貌的美妇上,咬咬牙,乔元将鹰爪功运到极致,硬抗着王卿若的手劲。
“咦。”王卿若内心的震撼真的难以言表,她这份手劲之大,即便丈夫卢超超也难以承受,万万没想到,她的面前的这个瘦矮小子竟然轻松扛着。
王卿若哪知道,此时乔元的肩膀有欲折断的裂痛,他故意强忍着,笑嘻嘻问:“婆婆,你昨晚是不是哭过。”
“我没哭。”王卿若随口回答,内心极恐,琢磨着如何下台,哪知乔元先动手了:“那你眼睛为什么又红又肿,我知道了,肯定眼屎太多,我帮你抠抠。”
说着,双指如钩,朝王卿若扎了过去,动作快如闪电,王卿若大惊,只好松开了搭在瘦肩的手,左右腾挪,可不管她如何腾挪,乔元的双勾指始终不离王卿若的二十公分距离,王卿若不禁胆寒,生怕身子被这双指戳中,不伤也烂掉衣服,情急之下,王卿若也顾不上仪态优雅了,蹬腿后退,想避开乔元的手指。
却不想乔元一招老鹰扑鸡,双指变成了两只鹰爪,迅疾腾空,朝王卿若追击,嘴上喊着:“抠抠嘛,给我抠抠你那里,保证你舒服。”言语之间轻浮下流,王卿若虽心中恼恨,却也来不及呵斥,先避开乔元这雷霆一击再说。
可乔元的来速实在太快,王卿若眼见闪避不了,她怒目射电,摆好姿势,準备迎击乔元。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如风而至,凌空对乔元劈出了一掌,乔元的身形顿挫,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眼睛瞪着来人。
来人正是卢超超,他冷冷道:“百警官,不必找个高手来试探我们的,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会积极配合警察破案,何况死的是我亲弟弟。”
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知道他杀的那个人,竟然是卢超超的弟弟,心中一愧,悄然后退两步,这细微动作让王卿若看在眼里,她误以为乔元害怕了,也误以为丈夫卢超超的功力略胜乔元一筹,这增添了王卿若的信心,因为每次和丈夫真实交流切磋,她都能胜丈夫,乔元连卢超超都不如的话,王卿若当然就不必忌惮乔元了。
百雅媛见识到了乔元的真实功力,心中对乔元暗暗刮目相看,她冷冷回应卢超超:“案子未破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亲弟弟又怎样,依我看,你们居然都是武功高手,我昨晚都没看出来,走眼了,隐藏很深啊。”
卢超超干笑:“我们哪里是什么高手。”
乔元撇撇嘴:“别装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老太婆就是高手。”
卢超超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很纳闷:“小兄弟,你觉得她像老太婆吗,她这么年轻漂亮,你喊她一声姐姐都不为过,再不济,你喊她阿姨也行。”
乔元面带讥笑:“喊她姐姐没问题,可是,她都是四十岁了,长得像二十五的样子,那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卢超超好奇问。
乔元伸出两根手指头:“要么妖怪,要么整容。”
王卿若呼吸急促,跃跃欲试,卢超超却耐心解释:“我老婆既不是妖怪,也没有整过容,她天生丽质,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真的。”
乔元不屑道:“别吹牛逼,我是搞按摩的,哪有四十岁的女人有这么挺的胸部,百分之九十是隆的,不过,隆得挺像真的,不赖,不赖,不知在那家美容院整的,你说说,赶明儿我叫我家的飞机场老婆也去隆一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卿若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恨得要把乔元生吞活剥了:“小兔崽子,我不揍趴你,我王卿若跟你姓。”
乔元浑身戒备,嘴上还要讨便宜:“跟我姓干嘛,我可不喜欢老太婆,百警官你看,她鱼尾纹出来了,露陷了,估计她有五十六……”
“啊。”王卿若发疯般扑向乔元,眨眼间,两人就打了起来,一时间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卢超超急闪一边,不停冷笑:“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我帮不了。”扭头看向百雅媛,警告道:“百警官,你最好别插手。”
“你敢威胁我。”百雅媛两眼精光爆闪,手枪就在她的脚脖子上,她悄悄踮起了右脚。
卢超超大概爱妻心切,双手握拳,真敢对百雅媛说了一句狠话:“我威胁你又怎样。”
百雅媛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物,索性闪电拔枪,朝天空放了一枪:“都停手,别打了,点到为止,闹出人命来,你们全家都玩完,这可是法制社会。”
乔元和王卿若赶紧住手,警察已开枪,这可不是闹着玩。
乔元收敛了许多,对王卿若笑嘻嘻道:“厉害,厉害,我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过我。”
百雅媛乘机给主人家下台:“卢先生,我今天前来,是想了解一些事。”
卢超超也不想跟警察搞僵,便顺势满脸堆笑:“百警官,请到里面坐。”
乔元哪有心思坐下来,跟着众人进入会客厅后,就大咧咧问:“尿急,我想拉泡尿,洗手间在哪。”
卢超超没好气,示意极美少妇:“桑桑,带他去洗手间。”
极美少妇欣然引路,带乔元到了洗手间。乔元见桑桑貌美迷人,身材前凸后翘,顿生色念,对桑桑油嘴滑舌:“嗨,桑桑姐,你好漂亮,比那老太婆漂亮多了。”
极美少妇咯吱一笑,明知道乔元说谎,她也开心:“是吗,你也好厉害,竟然跟老太婆打了个平手,我好崇拜你,好想亲你。”
乔元好不开心,他狡诈之极,想以退为进:“不行,不行,我有女朋友了,你这么漂亮,万一我忍不住……”
桑桑娇笑,眼波流动:“我对小男孩没兴趣,我想亲你,是因为你刚才骂那个老太婆,骂得太过瘾了。”
乔元好失望,不过他也听出些猫腻:“看来老太婆经常欺负你,这样吧,你亲亲我下面,等会我出去再骂她老太婆,给你解气。”
桑桑娇笑摇头,哪知乔元真的掏出大肉条,一通尿尽后,那家伙竟然徐徐勃起,桑桑初时不以为意,可等大水管完全勃起后,她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以为又一个骚女人迷上了他的大水管,得意洋洋道:“亲啊,想含也行。”
桑桑缓缓走过去,仔细地端详乔元的大水管,小声问:“能给我看看你的大龙龙吗?”
乔元坏笑:“别人不行,桑桑姐随便看,随便玩。”
桑桑跪了下去,脸色微变,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大水管,把玩了片刻,将大水管举高,桑桑的美脸凑过去,仔细观察大水管的阴囊。忽然,桑桑全身一阵,抬起头来看乔元。
乔元莫名其妙,刚想问什么意思,桑桑却站了起来,柔声道:“尿完了,走吧。”
乔元嘟哝,把大水管收好,跟随桑桑回到了客厅,那边已是笑声不断,气氛轻松。见到乔元,百雅媛起身告辞了。
奇怪的是,卢超超和王卿若都对乔元和颜悦色,甚至目送两人离开卢家。
乔元和百雅媛一走,桑桑就惶急拉住卢超超:“超哥,这乔元好像跟你有瓜葛。”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铁鹰堂乔三的儿子,嗳哟,没想到乔三有这么厉害的儿子,我刚才还和卿若纳闷,乔三的武功平平,他的儿子怎么厉害成这样子。”
“超哥。”桑桑碎步跟上卢超超,却忸忸怩怩的,欲言又止。
王卿若厌恶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桑桑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我不敢说,我怕夫人生气。”
王卿若鼓起了一泡怒火:“看你这个贱样,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我已经好久不打你了,你觉得身痒了,是吗?”
桑桑打了个寒战,嗫嚅道:“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