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认识很多大官的。”南宫蕴忽然变了口气,有点威胁的味道,哪知乔元不受这套,他冷笑两声:“敢威胁我,市长的儿子我都敢打,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你有我认识的大官厉害么,就算你认识的大官多又怎样,我今天非操你不可,再啰嗦吹牛逼,我就把你和文老师耍流氓的事散播出去,我看你还好意思做学生会副主席。”
“你。”南宫蕴花容失色,心知遇到了大麻烦,再不想办法逃走,恐怕就被这个学渣混混奸淫,想到自己身为人人敬仰的人物,南宫蕴又惊又怒,本能地推了推车窗。
乔元冷笑:“老实点,别想跳车,你没那个胆子,跳车摔出去,骨头断了不说,你这张脸蛋摔花了,还想做校花不,嘿嘿,惹火了我,我把你扒光光挂在天桥上。”
南宫蕴拿出了学生会主席的派头,大声道:“乔元,你怎能这样对我,你知道你现在错得很严重。”
乔元不屑道:“约你去玩你不去,瞧不起我,却和文老师操逼,我不这样对你,难消我心头恨,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文老师的下场出现在你身上。”
南宫蕴一惊,寻思不吃眼前亏,她马上改变了口气,软软道:“我改天再和你约会。”
乔元咧嘴,笑得像只狐貍:“你当我是傻子呀,我乔元像傻子么。”
南宫蕴好生无奈,打又打不过乔元,车门又推不开,就算能推开,她也不敢跳车,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寄希望于车停后,她找机会逃走:哼,我百米十三秒五,谅这乔元跑步过我。
乔元也在琢磨着把南宫蕴带去哪,到酒店开房哪是万万不方便,回利娴庄也绝无可能,去洗足会所人多眼杂,也不可能带大校花去西门巷那残破旧屋,想来想去,乔元只想到了一个好去处,那是父亲乔三的豪宅,也算是乔元的家,乔元有钥匙,于是,迈巴赫开得飞快。
到了僻静的豪宅小区,南宫蕴眼睛一亮,差点没笑出声来,因为她家就住在这豪宅小区里。此时,南宫蕴燃起了逃跑的火花,她假装问这里是哪,乔元不答话,下车后,他抓住南宫蕴的手腕往一处豪宅里拖,南宫蕴好不兴奋,寻思着只要她一跑起来,再喊救命,这里的保安就能迅速赶到,所以她暗中突然使力,想抽手逃走,哪知不使力还好,一使力,手腕剧痛,别说逃了,差点痛得跪下。
乔元也不知道南宫蕴就住在豪宅小区,只是以他的狡诈,岂能不防着南宫蕴,只见他生拽硬扯地将南宫蕴拉进豪宅,豪宅里竟然没有人,张美怡和乔三都不在,乔元更是高兴,心想着可以放胆奸淫南宫蕴了。
“乔元。”南宫蕴没有死心,家就在附近,她岂能束手就擒,于是,她开始哽咽,楚楚可怜。
乔元竟然丝毫不怜香惜玉,他野蛮的将南宫蕴推倒在客厅沙发上,大声讥讽:“你不是爱哭的女生,你在学校这么屌,又是唱歌,又是演讲,牛逼哄哄的学生会主席,游泳小明星,你现在哭的样子好假,我好想打你,不过,我不打女人,我只操女人,学校里的校花我几乎操遍了,就差你了。”
说完,就在南宫蕴的面前脱衣,眨眼间就全身光溜溜,大水管呈七十五度仰天,好生剽悍。
“你搞了舒海伦?”
南宫蕴止住了哽咽,紧急转动眼珠子,美丽的小脸蛋有异样,芳心暗道:他的东西好粗,他真的上了舒海伦吗,难道我真的会被他强奸吗,太可怕了,怎么办,怎么办。
乔元得意道:“搞了,她还是处女,比你好多了。”
“我不信。”南宫蕴在尽量在拖延时间,不过,她心里已经开始做好了最坏打算,哪怕真的被乔元奸淫,她也要争取到自己想争取的东西。
乔元狞笑着来到了南宫蕴的面前,大水管在她面前不停弹跳:“你信不信无所谓,你只要相信我马上要操你就行。”
南宫蕴几乎近在咫尺地观察大水管,芳心剧跳,呼吸很不自然:“你真上了舒海伦吗?”抬头望向乔元,见乔元跃跃欲试,很不耐烦的样子,南宫蕴急道:“等等,如果你让舒海伦做一件事,我答应你。”
乔元本来想扑上去,听南宫蕴这么说,他愣了愣:“做什么事。”
南宫蕴淡定道:“让她放弃担任学生会主席。”
乔元皱了皱眉头,很纳闷:“舒海伦担任学生会主席?那你呢。”
南宫蕴道:“如果舒海伦担任,我就不能担任了。”
“舒海伦抢你的饭碗。”乔元歪了歪脖子,有点不可思议。
“可以这么说。”南宫蕴哼了哼,目光大胆地盯着乔元:“如果你上了舒海伦,她应该听你话,只要她愿意放弃担任学生会副主席,我就答应你。”
乔元算是听明白了,这事似乎并不难,他也不希望用强暴的手段对付南宫蕴,如果南宫蕴能乖乖就范,那敢情最好。想到这,乔元咧嘴一笑,色色问:“答应我什么,得说清楚点,价格公道才好办事儿。”
南宫蕴羞急不已:“就是答应跟你那个。”
“哪个。”
“恶心。”
乔元拿起了手机,坏笑道:“我试试,你先脱衣服。”南宫蕴没有脱衣服,她紧张地注视着乔元。
电话接通,乔元示意南宫蕴靠近点,南宫蕴为了听清楚,犹豫了一下,就靠了过去,乔元一把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大声问:“海伦,听说你要做什么学生会主席。”
“你怎么知道。”舒海伦大吃一惊,这事绝对是秘密,没多少人知道。
乔元得意吹嘘:“嘿嘿,这世上有我乔大爷不知道的事吗?”
“咯咯。”舒海伦娇笑,芳心有点甜蜜,破处之后,她以为乔元就此冷落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到了乔元的电话,心里好高兴。
“有没有想我。”乔元也感受到了舒海伦的丝丝情意,语气忽然很温柔,身边的南宫蕴在转动眼珠子。
“有一点。”舒海伦好不娇羞。
“才一点吗?”乔元笑嘻嘻问。
“有一点就不错了。”舒海伦娇滴滴说。
“你妈妈呢,她……她有没有提起我。”乔元想起了舒海伦的妈妈巧姨,他对巧姨的思念胜过舒海伦,这会拐着弯问起了巧姨。
舒海伦甜甜道:“提啊,中午妈妈还问起你。”
乔元满心欢喜,花花心思又转回了南宫蕴身上,见小美人美貌惊人,气定神閑,乔元下流地用大水管磨蹭南宫蕴的校服,还一语双关问:“想不想我操你。”
舒海伦没吱声,南宫蕴被大水管触磨,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又无法闪躲,只能小声催促乔元:“问她正事。”
乔元赶紧对着手机问:“对了,海伦,那学生会主席你还是别干了,你干不过南宫蕴。”
“为什么?”舒海伦本想踌躇满志,却不料被乔元当头一棒。
乔元倒也不是故意打击舒海伦,他说了公道话:“你学习成绩没人家好,体育跑步也比不了人家,学校里的班级班长都服她南宫蕴,谁会鸟你,还有啊,如果你们两个站在一起,大家一看就知道南宫蕴是学生会主席的气派,总之,你不适合做学生会主席,她比你更适合。”
“你替她说话。”舒海伦好不郁闷。
“我是实事求是。”乔元不耐烦了:“就这样了,听你男朋友的,明儿给你买辆车。”
舒海伦心里舒服了些:“我要跟妈妈商量,这是妈妈的安排。”
乔元怒道:“这是命令,我乔元说,你妈妈有意见,叫她来找我。”
“哼。”舒海伦气得挂了电话。
“搞定了。”乔元放下手机,就扑了过去。
南宫蕴本能挣扎,然而她从乔元的言谈中,多少对乔元有了个重新了解,之前的乔元确实是个很穷的混混学渣,其貌不扬,很难赢得学校女生的欢心,更别提眼高于顶的南宫蕴了。
如今,南宫蕴对乔元的印象至少有几样发生了颠覆性改变,第一,乔元变得很有钱了,她南宫蕴算是有钱人家,但似乎乔元比她南宫蕴更有钱,不管是不是追求到利家三姐妹后才有钱,总之他很有钱了。
第二,乔元真的上了舒海伦,刚才南宫蕴听得清清楚楚,由于乔元的劝说,舒海伦确实正打消担任学生会副主席的念头。
第三最令南宫蕴怦然心动,她有过性经验,对性爱的敏感远超一般没性经验的少女,她发现乔元虽然其貌不扬,但他的家伙远比文士良和男朋友粗长,隔着校服,南宫蕴能感受到大水管的温度和力度。
缠斗并不激烈,南宫蕴感觉很奇妙,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欺凌,她被乔元强势摁在沙发上。坚硬的家伙顶在了南宫蕴的双腿间,她一阵心惊肉跳,渐渐放弃了抵抗,芳心深处从来没有过得怪异,她考虑的不是如何摆脱乔元,不是喊救命,而是担心乔元的大水管进入她南宫蕴的身体后会是什么感觉,她担心会痛,担心受不了。
寻思到这,南宫蕴的芳心蕩起了奇妙的涟漪,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利用乔元,南宫蕴终于放弃抵抗,在欲拒还迎中让乔元剥了精光。
一道刺眼的粉红剎那间亮起,乔元再次见到了姣好的身子,雪肤瓷白润泽,纤细小蛮腰很紧凑,没有丝毫脂肪的小肚性感平坦,结实修长的美腿同样瓷白润滑,面对全部诱人的袒露,乔元竟然没有眼花,他癡癡地瞪着南宫蕴的双乳,南宫蕴好几次想用手遮掩,都被乔元拉开。
“好漂亮的奶子,怎么会这么粉红,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粉红的奶子。”
乔元色迷迷惊叹,从外形上看,南宫蕴这对超级美乳也只有利家三姐妹能匹敌,这双美乳个大饱满,粉红得刺眼,乳头的粉红和乳晕的粉红连在一起,像三月阳光下的桃花,如雨露浇淋过鲜嫩花蕊,简直美到极点,光论粉红上,利家三姐妹的奶子也有所不及。
南宫蕴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自己乳房有多美,可惜美丽的乳房和姣好身子都沦落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糟蹋。乔元越是稀罕,南宫蕴越是悲哀,幸好这副身子能换得她南宫蕴想要的东西,只要能继续担任学生会副主席,这副美丽身子给文士良和给乔元糟蹋没什么两样。
出乎意外,乔元一本正经道:“麻烦你去洗个澡,我讨厌你身上有文老师的气味。”其实,南宫蕴身上香喷喷的,乔元只是有心理阴影罢了。
南宫蕴表面无异样,实则自尊心遭受了沉重打击,她对乔元恨之入骨,但她还是接受乔元的建议,光着身子跟随乔元去了浴室。乔元拿走了所有南宫蕴的东西,包括校服,鞋子和手机,如此一来,南宫蕴就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乔元倒是细心,扔掉了南宫蕴的内衣内裤后,他溜到了主卧的衣橱,找出了很多性感的内衣,选了一套淡紫色的内衣拿走,刚走几步,又折返,这次,他顺手拿走了一双紫色的,很精美的十公分高跟鞋。
回到客厅,手机响了,乔元立马接通,因为是二老婆利君兰的电话,没想到,一向斯文的利君兰在手机里大吼:“阿元,有人看见南宫蕴上了你的车,对吗?”
乔元愕然:“没,没有啊。”
利君兰厉声警告:“不老实的话,我就跟君芙说,跟姐姐说。”
乔元气得牙痒痒:“君兰,谁告诉你的。”
利君兰焦急反问:“你是不是想操她。”
“没有这事。”乔元伸了伸舌头,打算硬头皮否认。
利君兰忽然娇笑:“你现在在哪,我要看你操南宫蕴,你答应我,我就对姐姐和君芙守口如瓶。”
乔元大吃一惊,眼珠子飞转,觉得二丫头不像诓他,就笑嘻嘻说:“我在我爸的新家,我把地址发给你,门我不关了,你偷偷进来,想看就看,千万别让南宫蕴发现。”
利君兰竟然兴奋得尖叫:“已经操了吗?”
乔元道:“还没,她在洗澡。”
利君兰咯咯娇笑:“厉害哦,我老公竟然要上我们学生会副主席,下午她还在学校广播批评一大堆同学,其中也包括我,说我不积极上进,学习退步,我退她妈个逼,之前综合评比是39位,现在是43位,不就是上下波动嘛,好正常的,老师都不敢批评我,她南宫蕴算哪根葱喔,老公,我现在好激动,我马上跟班长请假,我知道那地方,我马上打车过去,最好等我来了再操她。”
乔元大笑:“原来她得罪了我老婆,那更要操,不过,我可等不及了,大鸡巴硬得要命,她一洗澡出来,我就开操。”
利君兰尖叫:“哎呀,别猴急嘛,阿元老公,等我啊……”
乔元一放下手机,就去把门打开,他没想到利君兰这么好玩,琢磨着在利君兰的窥视下和南宫蕴操逼,那沖动劲别提多强烈了。
等了许久,浴室门终于打开,光着脚丫子,上身围着白毛巾的南宫蕴走出浴室,来到了客厅,整个客厅的光线都因为她的出现亮了起来。
乔元正焦躁不安地翻着手上的一叠艳照,心情很复杂,这些艳照不仅包括了南宫蕴,也包括了利君竹和其他小女孩,乔元那是越看越愤怒,南宫蕴已经站在身边了,他竟然头也不抬:“洗这么久,是不是想逃跑。”
南宫蕴盯着乔元手上的照片,芳心一阵气馁:“你拿走了我的衣服,我怎么逃。”
乔元冷笑,斜了南宫蕴一眼:“果然是学生会主席,很聪明嘛。”
南宫蕴坐了下来,盘发犹湿,那瓷白美腿,那诱人的白毛巾,乔元竟然无视,他在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这是一张利君竹在野外的树林里交媾的画面,她全身尽裸,穿着白跑鞋,双手扶着树干,撅着小屁股给文士良后插,把乔元气得双手发抖。
“你怎么追到利君竹的。”南宫蕴瞄了瞄照片,有点幸灾乐祸。
乔元没好气:“凭我的大屌啊,把她操爽了,她就愿意做我女朋友了。”
南宫蕴鄙夷道:“你好下流。”
乔元这才被注意力放在香喷喷的南宫蕴身上:“我就是下流,等会我也要操你,把你操爽了,你也做我女朋友。”
南宫蕴好奇问:“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上过床,你不生气吗?”
乔元咬牙切齿道:“我不是打了他吗?”
南宫蕴眨眨大眼睛:“你会打利君竹吗?”
乔元几乎没有考虑:“不会。”
南宫蕴意外地露出了赞赏之色:“你很爱她。”
“废话。”乔元冷哼,把手搭上了南宫蕴的瓷白美腿上,之间滑腻,居然是冰凉的,那裸露的大水管立马翘起,南宫蕴一见,顿时脸泛潮红:“不错喔,以为你这么能打,会欺负女人,会打利君竹。”
乔元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操蛋,文老师竟然搞过这么多女生,都没人对检举揭发他,看来还打他不够,要把他彻底打残废了才行。”
南宫蕴意外地语气温柔:“以后再打吧,你刚打他这么厉害,估计文老师报警了,警察找你的话,你会很麻烦,不过,我很高兴,高兴你打了文老师。”
乔元哪会拍文士良报警,心想谅他也不敢报警,就算报警也不怕,他有百雅媛撑着。
眼珠子在南宫蕴身上滴溜溜地转,乔元似乎并不着急,他要等利君兰到了再对南宫蕴动手,所以,乔元一边打量南宫蕴的瓷白美腿,一边好奇问:“那是不是有人打我,你也很高兴。”
南宫蕴微笑不语,心儿恨恨道:最好你现在就被人打死。
乔元目光落在南宫蕴的雪白脚丫子上的一瞬间,他神色变了,呼吸急促,因为南宫蕴也有玉足,两只晶莹雪白,无瑕可爱的玉足,脚趾之间竟然还是紧密得看不见缝隙的那种,乔元不禁心头大爱,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转身,抓起一套淡紫色的性感内衣,和一双崭新高跟鞋递了过去:“快穿上,放心,都是新的,没穿过。”
南宫蕴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我不要穿,这么恶心。”她所说的恶心是内衣太过透明性感,南宫蕴似乎还不适应太过性感的打扮。
乔元撇撇嘴,不以为然:“你和文老师操逼不恶心么,装什么装,快点。”
“哎。”南宫蕴幽幽叹息,一副无力反抗,我见犹怜的神情,瞄了一眼乔元手中的淫靡之物,南宫蕴的下体有酥酥的感觉,她沉吟了片刻,还是解开了身上的白毛巾。
粉红乍现,或许是洗澡后的原因,她胸前那两抹粉红格外耀眼,份外傲挺,乔元不禁看得血脉贲张,反而不希望南宫蕴穿上乳罩,再看她的双腿私处,乔元好不震撼,那粉红娇艳的一线天简直就像长在肉包子上的花蕊,淡淡T字型体毛围绕着娇嫩的一线天。
乔元狠狠吞了一把唾液,亲眼目睹南宫蕴穿上高跟鞋,试着踏了两步,感觉很合脚,张美怡的玉足也很娇小,她的鞋子自然适合南宫蕴。
奇妙的好感油然而生,南宫蕴站了起来,美目顾盼,翘臀扭动,在乔元面前走来走去:“谁的鞋子呀,利君竹的么,利君竹今天下午好像不在学校,你也不管管她,她整天旷课,早退,迟到,还敢在学校穿高跟鞋,穿蕾丝袜,她那件衬衣好紧身,老师都说太紧了,不雅观……”
乔元听不下去:“喂,她是我老婆,你说话注意点。”
南宫蕴傲气地甩下盘发,那是瀑布般的丝丝柔滑,蓦地,她紧张拿起她的手机:“惨了,我男朋友打了几十电话,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乔元冷笑,撸着大水管:“我好想打你男朋友,像打文老师那样。”
“为什么?”南宫蕴深深呼吸,哪怕她不看大水管,也能感受大水管的气势。
乔元道:“因为你漂亮。”
南宫蕴蕩起了迷人笑容,有点妩媚:“这是你第一次说我漂亮,那你说说,我漂亮还是利君竹漂亮。”
乔元马上脱口而出:“利君竹比你漂亮多了。”
南宫蕴冷冷道:“你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就不拿她们三姐妹跟我比了,拿陶歆吧,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呃。”乔元的眼珠子转了转:“你们有得比,你比陶歆苗条些。”
南宫蕴仍不满:“比我丰满的女人,过了三十岁都会变成大肥猪。”
乔元哈哈大笑,他忍不住了,不想再等利君兰,忙对南宫蕴招手:“过来吃我大屌,吃多几次,我保证你过了三十岁还像这样苗条。”
“不。”南宫蕴拒绝得很干脆,可两只大眼睛盯住了昂扬的大水管。
乔元狞笑:“想挨打是么?”
南宫蕴很无奈的放下手机,走了过去,乔元示意她蹲下,她很不情愿地蹲在乔元的双腿间,目视着这支惊人的大阳具,乔元一扯她的胳膊,她顺势抓住了大水管。啊,滚烫的手感,坚硬如铁的硬度,南宫蕴仿佛抓到了电极,电得她魂飞魄散,好半天才回神过来,表情怪异:“我好想知道利君竹知道你上了我,她会怎样。”
乔元色色道:“能怎样,一起操,玩3P。”
南宫蕴目瞪口呆:“什么?”
乔元冷笑:“你别说你不知道3P。”
南宫蕴尴尬道:“我没3P过。”
乔元看了看茶几上的艳照,怒不可遏:“文老师这么无耻,他没要求你和其他女孩子3P么。”
南宫蕴诡笑:“我想起来了,文老师确实问过我,问我愿不愿意和利君竹一起做爱,我没答应,就不知道利君竹有没有答应。”
乔元大吼:“利君竹肯定不答应。”
“咯吱。”南宫蕴忍不住好笑。
乔元正气得牙痒痒,忽然两眼一亮,他闪电出手抓住了南宫蕴的头发,野蛮将她的脑袋往下摁,大水管几经摩擦,终于还是能插了南宫蕴的小嘴吧,劲道和炙热满满充斥了她的口腔。
“呜唔。”
南宫蕴痛苦蹙眉,香腮鼓起,秀发披散下的美丽脸蛋很恐惧。乔元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不需要这么粗鲁,只是他发现了利君兰的影子,激动之下,故意对南宫蕴动粗,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门玄关处,两排成竖状的梨木格栏精美时尚,格栏后有人影晃动,紧张的利君兰正轻手轻脚跪上小长椅,这小长椅是出入房间换鞋用的,此时,利君兰的一对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正闪耀着无比的兴奋,她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衣,清秀靓丽,以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南宫蕴深含大水管,她含得很自如,她在为乔元口交。
乔元好不兴奋,偷偷给利君兰挤了挤眼,仿佛能听到梨木格栏后,小妮子那紧张的心跳声。
漂亮女人和漂亮女人之间似乎永远都又心结,冰美人和南宫蕴也一样。在学校里,两人的关系表面看起来蛮不错,但身为学生会主席的南宫蕴时不时以高姿态批评利君兰,这让利君兰很难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毕竟南宫蕴是学生会主席,她有权辅导和批评其他学生。南宫蕴能力很强,人又漂亮,各方面都是学校里的翘楚,很多学生拥戴她,特别是男生。可利君兰不一样,她很骄傲,鲜有绯闻,甚至不茍言笑,整天冷冰冰的样子,像冰女王,这样的女孩岂能忍受同辈的批评,每次被南宫蕴批评,利君兰都不会反驳,也不会虚心接受,她都是转身就走,冷冷一笑,把南宫蕴谅在身后。
所以两位大校花都有交集,但彼此有心结,积怨颇深,谁都不服谁,如今听说小爱郎要操南宫蕴,利君兰浑身充满了无限的报复快意,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亢奋。如今亲眼目睹南宫蕴给乔元口交,利君兰亢奋得浑身燥热,她很想沖过去给南宫蕴扇两个耳刮子,然后命令乔元暴操南宫蕴,似乎这样才能一解心头之恨,不过,想归想,利君兰没有这样做,她很斯文,没这么暴力。
南宫蕴彻底领会到了什么是大屌,以前无论是文士良,还是男朋友,他们的家伙充其量只能称为阳具,男根,小棒棒之类的,只有乔元的家伙才能称呼大屌,南宫蕴文化水平很高,她觉得这个称呼太贴切不过了。
慢慢吐出嘴里的大硬物,南宫蕴娇嗔:“我没说不含,你干嘛这么粗鲁。”
乔元满脸堆笑,赶紧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我能不急吗?”
南宫蕴又张嘴了,这次是她主动含舔大龟头:“你怕我跑,还是怕利君竹回来啊。”舔了两下,她柔柔道:“我告诉你乔元,我就住在这小区里,我要跑早跑了,洗澡时,浴室里有小区的内线电话,我报警的话,你早被抓了,哼,只要你答应帮我说服舒海伦,我不反对和你做爱。”
乔元目瞪口呆,吓得满身鸡皮疙瘩,这不奇怪,他年纪不大,很多事考虑不周全。不过,他听出了南宫蕴愿意交媾的信息,心中一喜,故意逗门外偷窥的利君兰:“利君竹很少来这,倒是利君兰会经常来。”
南宫蕴好意外,低头打量了一下乳罩:“这是利君兰的内衣呀,天啊,谣言是真的,你也上了利君兰,我真不敢相信冰美人会跟你上床,难道又是它的功劳吗?”
乔元挺了挺大水管,笑呵呵道:“你让它操过,保準你忘记你的男朋友。”
南宫蕴仔细观察手中的巨物,芳心涌起无限的亲近感,女人天生爱大阳具,乔元不提,她都忘记了男朋友,即便乔元提起,南宫蕴也把心思放在了大水管上,都已经含了,远不止肌肤相亲,脑子里无法不幻想大水管插入下体的情形,可幻想始终是幻想,南宫蕴好想将幻想变成现实,在浴室洗澡时,她就充满期待,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大水管插入她的身体。
人人敬仰的学生会副主席不会不顾脸面和矜持,南宫蕴在等乔元主动,她又一次含入粗硬的大水管,品味胀满的口感,体会奇妙的齿咬触觉,情欲泛滥了,下体潮湿异常,这是南宫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太吸引了,她渐渐陶醉于舔吮的快感之中。
“哦。哦哦。”
乔元猛抖脚趾头,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因太舒服,不止性愉悦,心里也特别满足,市二中的校花,他都一一操过了,眼前这位学生会主席也唾手可得,人生之得意莫过于此,乔元好不得意,他的脚在磨蹭南宫蕴的身体:“利君兰最喜欢我的大屌,她爱喊大鸡巴阿元。”
南宫蕴差点笑喷:“她这么粗口吗?”
乔元瞄向躲在玄关处偷窥了利君兰,坏笑道:“她很淫蕩的。”
“咯咯。”南宫蕴放声大笑,妩媚爬上了她的眉宇间。
偷窥的利君兰可就气坏了,对乔元遥举粉拳,乔元故意逗她,大声喊:“啊哦,好舒服,好舒服,要插入了,学校也该放学了,万一利君兰来这里,看见你吃我大屌,她肯定很生气。”
南宫蕴兴奋道:“我好想看她生气的样子。”
乔元大笑:“这样啊,那嘴巴吃大屌,不及穴穴吃大屌生气,快上来,用穴穴吃屌,气气利君兰。”
南宫蕴娇笑:“用手机拍下来给利君兰看,好不好。”
“好啊。”乔元猛点头,真的拿起了手机,南宫蕴见状,尖叫着扑上去,夺去了乔元的手机,乔元张开双臂,抱住了热烫的小美人,南宫蕴嘤咛,整个身子趴在了乔元身上:“咯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乔元情动,吻上了南宫蕴的香唇,激情一触即发,两个嘴巴如磁铁般吸在了一起,客厅里响起了“呜唔”声,利君兰那是又酸又气,同时又是兴奋莫名,她抠了抠酥麻的阴部,隔着牛仔裤也能挠了挠痒。
“不用脱裤子吗?”南宫蕴意识到私处被撑开,她好紧张,好兴奋,即将被插入了,她期待大肉柱进去身体,娇嫩的肉瓣很润滑,已然吞入了半个龟头。
“不用。”乔元笑嘻嘻着抚摸弹手的翘臀,摸得很用力,南宫蕴娇喘:“我觉得不脱裤子做爱很淫蕩。”
乔元道:“利君兰就经常不脱小裤裤和我做爱,每次都有高潮。”
南宫蕴娇笑,双手撑住乔元的瘦肩,下身抬起,低头看向抵住小嫩穴的大水管,那小蕾丝内裤拨得不够开,显得小嫩穴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羞答答,更显得大水管剽悍粗壮。啊,这可是值得记忆的时刻,必须要看,必须要在脑海里深深烙刻这一瞬间。
“轻点,再轻点。”南宫蕴娇呼,眼见着大水管又把小嫩穴撑开了些许,一线天向两边急剧扩张,若不是大水管过于粗大,恐怕早插入了。
乔元也看过去,却不肯动手:“你自己放进去嘛,你是学生会主席,很牛逼的,以后传出去,说你操了乔元,大家都会相信。”
“不。”南宫蕴咯咯娇笑,那笑容灿烂得无以复加,其实,她已跃跃欲试,这大家伙不比以前的小肉棒,难以控制,南宫蕴喜欢权力,喜欢控制别人。
乔元玩心大盛,竟然又玩起了手机:“你快放进去,我要拍下来留个纪念,找个时候给利君兰看,把她气尿了。”
南宫蕴兴奋不已:“啊,真的拍呀。”
乔元猛点头,迅速按下手机的拍照键:“快注意,快注意,喊茄子了就拍。”
南宫蕴登时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喊什么茄子,又不是拍脸照。”
没想到大龟头全部挤了进去,南宫蕴“哎哟”一声,再也顾不上矜持,闪电伸手下去抓住大水管,扶正角度,身体下落,大水管缓缓地插进了小嫩穴。
南宫蕴脸色大变:“啊,太粗了。”
乔元则拍个不停:“继续,继续,不要停,插进去了,好紧,好紧,比利君兰的穴穴还要紧。”
“啊,好胀。”似乎又遭强烈电击,南宫蕴焦急惊叫:“乔元,我们不做了,好吗,太粗了,啊……”最后已是尖叫,很惨的尖叫,因为乔元忽然抛掉手机,双手按在小翘臀上,大水管也用力上顶,这里应外合之下,大水管蹂躏似的全部插入,南宫蕴仿佛遭到天崩地裂的撞击,一时眼冒金星,尖叫着扑倒在乔元的瘦胸上,娇躯颤抖,秀发披散在乔元的脸上。
乔元大乐,用手拨开了秀发,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娇容,大声哄喊:“哇,我说南宫蕴,你好漂亮,比利君兰还要漂亮。”
“真的吗?”南宫蕴深蹙秀眉,痛苦娇喘:“全部进去了吗?”
乔元捧起美丽的脸蛋儿,坏笑:“你自己看。”
南宫蕴没看,她软绵绵趴着,无奈娇哼:“好长,顶到里面去了,里面好酸啊。”
乔元挤挤眼:“就只有酸么,没其他的么。”
“咯咯。”南宫蕴娇笑,秀发抖动,尖尖的下巴枕在乔元的瘦胸上,一对大眼儿水汪汪的:“你呀,你好逗,乔元,我……”
乔元轻抚南宫蕴的小翘臀,得意道:“这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爽着呢,想操就操,想爽就爽,一天爽他个十次八次,绝不在话下。”
南宫蕴忍俊不禁,猛摇头:“不要,不要……”
乔元问:“是不要爽,还是不要这么多。”
南宫蕴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娇笑,她唇红齿白,美得天地失色。乔元情不自禁对这小美人起了爱意:“怎样,愿意做我女朋友不。”
“不。”南宫蕴用力摇头。乔元拉下脸,双手用力抱稳小纤腰,下身耸动,大水管开始发挥它的威力了。
“啊……”
南宫蕴先是瞪大双眼,随即痛苦张嘴,喊得很动人,这是无法克制的呻吟,女人特有的叫床。
欲火熊熊燃烧,美妙的交媾就此紧锣密鼓进行,两人没有丝毫停歇,就是漫无目的的抽插,粉红肉儿汩汩吐出晶莹,初时大水管没拉太长,三十多下后,牛刀小试,大水管很快就拉长了,小嫩穴很紧,如影随形,很容易捕捉龟头,大水管居然始终没有滑出小嫩穴,这是完美的交媾动作。
乔元知道遇上了好对手,如遇知音,两人交合很有节奏,有节奏的抽插不仅不累,还能带来巅峰快感。乔元在笑,南宫蕴也在笑,她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整个阴道经受了全方位摩擦,子宫也经受了从未经受过的撞击,撞击并不密集,乔元老手了,深谙操逼技艺,不会一上来就大砍大杀,他给南宫蕴一个适应的过程。
南宫蕴已是魂飞魄散,仿佛在云端上漂浮,仿佛随时会高潮,她芳心大乱,媚眼如丝:“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怪物,我好舒服,这样子摩擦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乔元不愿失去这美妙的画面,他又举起了手机:“再拍,再拍。”
南宫蕴却不抢了,她扭动小翘臀,忙着拨开小蕾丝,尽情吞吐大水管:“啊,不要,不要拍,我受不了你的怪物……”
乔元飞快按下拍照键:“这次要拍你奶子,快摘下奶罩。”
“啊啊啊……”南宫蕴耸动中秀发飘蕩,双手后伸,摸索了片刻,很娇娆的解开了乳罩后扣,丝物滑落,那刺眼粉红进入了焦距,乔元呼吸急促,拍了几张就扔掉手机,双手疯狂地揉摸这两只超美玉乳:“好漂亮的奶子,比利君兰的奶子还要漂亮,做我女朋友呗。”
南宫蕴太开心了,简直是生理和心理双重愉悦,她娇娆问:“利君兰的胸部有我大吗?”
乔元昏了头,忘记了利君兰在窥视中,他几乎想都不想就回答:“没有,南宫蕴的奶子又大又美,比利君兰大多了。”
“啊。”南宫蕴忽然双腿夹住了乔元的身体,连打几个哆嗦,语气如猫哭:“好粗啊,我没力气了。”
乔元看出南宫蕴得了高潮,她好矜持,故意没有表现出来。乔元也不揭穿,霍地翻身而起。南宫蕴暗暗欢喜,情知乔元领会了她的小暗示,有了水乳交融迹象,就有了默契,才解风情。只见妩媚的南宫蕴整了整秀发,慵懒躺下,得到高潮的女人都这个样子。
乔元猴急掰举两条嫩白长腿,先吻了吻高跟鞋,顾不上玉足了,他心急火燎地将大水管强势压在小嫩穴上,一边碾压湿漉漉的粉红一线天,一边淫笑:“看我怎么操你。”
话音未落,南宫蕴只觉得胸口一紧,所有的敏感细胞都集中到了下体,快感再次强烈侵入,并迅速蔓延全身,难以克制了,南宫蕴娇娆地扭动小纤腰:“乔元,慢点儿,乔元,乔元,乔元……”
“做我女朋友吧。”也都不知道乔元提过了多少次,这次南宫蕴依然拒绝:“不,我有男朋友了。”
乔元很生气,双手握紧超美的大肉乳,大水管密集猛抽:“你男朋友有我粗吗?”
南宫蕴花枝乱颤,迷离道:“啊,没有,啊啊啊……”
“有我长吗?”乔元自然很兴奋,指尖错捏粉红刺眼的乳尖,南宫蕴激情叫唤:“没有,啊啊啊……”
“有我硬吗?”
“你好硬,你的大棒棒好硬。”
“那叫大屌。”
“啊啊啊,大屌好硬,乔元,你的大屌好硬,我好舒服,啊啊啊,你揉我乳房,快揉我乳房。”
乔元果然狠狠地揉搓手中的乳房,瘦身匍匐下去,吻了粉红乳尖和乳晕,又吻住了香唇,可惜只吻了两分钟,南宫蕴就哆嗦了,“呜唔”声不停。乔元愕然:“又高潮了,太快了吧。”
南宫蕴都不想说话,只是呻吟,她闭着眼睛扭动身子,强烈快感沖击着她的灵魂,仿佛只要小嫩穴里有大肉棒,就无欲无求了。乔元就有很多想法,他突然拔出大水管,淫笑着扳转南宫蕴的身子,再从她臀后插入,插得不留一丝缝隙:“我让你体会啥叫高潮迭起,试过连续高潮不。”
香汗微渗,雪肤蒙光,南宫蕴撅高了小翘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无神采:“噢,没试过,太可怕了,乔元同学,利君兰经常被你这样吗,啊啊啊……”
乔元抱住小翘臀狂抽:“利君兰经常被我这样,她最喜欢后插式了,那文老师是不是也喜欢后插。”
南宫蕴大声尖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元,我讨厌你,你别问了,啊啊啊……”
乔元贱贱道:“一边用我大屌,一边说讨厌我,你好无情啊,还想不想做我女朋友。”
南宫蕴正哭笑不得,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乔元伸手过去,抓起南宫蕴的手机看了看,怒道:“阿信是谁,是你男朋友吧,快接,然后跟他提出分手。”
“啊啊啊。”南宫蕴接过手机,却哪里能通话,屁股后的大水管插得急,她差点都拿不稳手机,乔元见状,稍微放慢了点速度:“快点。”
南宫蕴接通了电话:“阿信,嗯嗯嗯……”
电话那头的男声很愤怒:“小蕴怎么了,你在哪,天都快黑了,我等了你好长时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乔元促狭,又抱高了小翘臀,双脚踩上沙发,弯着腰,大水管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南宫蕴娇颤:“嗯嗯嗯,嗯嗯嗯,阿信,我不在学校了,你别等我了。”
“你在哪。”男声大吼。
南宫蕴想捂嘴:“啊,我回家了,嗯嗯嗯……”
电话那头起了疑心:“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
乔元兴奋得猛抽,南宫蕴哪里能承受,顿时失声:“我……我受不了,阿信,我们分手吧,啊啊啊……”
男声几乎是狂叫:“你说什么,你现在干什么?”
南宫蕴大声呻吟:“我,我,啊啊啊……”
电话那头终于听明白了:“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南宫蕴本能地想否认:“不是,啊啊啊,是的,啊啊啊,阿信,我们分手吧,我不喜欢你了,啊啊啊,好深……”
“什么好深。”男声很颤抖。
南宫蕴的呻吟变成了哭泣,是真的落泪:“我意思说,我们爱得不够深,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语无伦次。”男声也在哭泣。
南宫蕴一声悲鸣,紧急摇动小翘臀,男声呼救似的:“小蕴,小蕴,你说话,你快说话。”
南宫蕴说不出话了,强烈的高潮将她的心灵击碎,她陶醉无尽的快感之中,大水管还在摩擦,即便是高潮的余味,也是惊心动魄,南宫蕴做出了果断的决定,她握紧手机,很郑重道:“小信,我们分手了,真的,你以后别找我了,我有新的男朋友,我不再喜欢你,啊,我男朋友又插进去了,好粗的,比你粗多了,啊……”
男声很绝望的怒吼:“你他妈的在跟人家做爱,分手就分手。”
“别打电话给我……”
扔掉电话,南宫蕴楚楚可怜道:“乔元,我答应你了。”
乔元那叫一个高兴,他趴着南宫蕴的玉背上,猛烈地耸动身子:“有眼光,有魄力,是干学生会主席的料,你放心,舒海伦不会跟你争了。”
“喔。”南宫蕴凄迷摇臀:“我还要跟她争,跟利君兰争,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不能玩弄我,啊啊啊……”
梨木格栏后,窥视的小美人躁动不安。
无论是小爱郎和南宫蕴的激情戏,还是南宫蕴和男友分手的感情戏,都深深打动利君兰,牛仔裤的裤裆湿了,她也懵懂不知,身后站着一个老男人,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老男人是乔三,他回家拿东西,竟然看到令他目瞪口呆的两幕,一幕是儿子乔元在客厅沙发上大战一位超级没少女,这位美少女不仅容貌冠绝,而且还有一对乔三生平仅见的大美乳。另一幕很不可思议,利家的二丫头利君兰居然在偷窥乔元的偷情。
站在利君兰身后,瞅着看着她撅起的小屁股,乔三浑身燥热,他已经尝过了利家大女儿利君竹的美肉,如今利家二女儿的姿势太诱人了,乔三由不得想入非非,可他知道,利君兰也是儿媳,他乔三已经搞了儿子一个老婆,再对第二个儿媳下手的话,似乎说不过去,哪怕再诱人,也要摒弃淫念。
狂吞了一把唾沫,乔三清醒了些,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利君兰圆翘的小屁股:“君兰。”
利君兰悚然回头,还没喊出来,嘴巴就被乔三捂住,小蛮腰也被乔三抱住,那小翘臀不偏不倚,正好顶在乔三的身上。乔三等利君兰冷静了下来,才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利君兰犹自吃惊:“乔叔叔。”
“嘘。”乔三笑嘻嘻地示意利君兰噤声,然后小小声道:“我也看了一会,乔元这家伙太过份了。”
利君兰芳心一阵委屈:“是的,他太过份了,他说我奶子没有南宫蕴大,这是胡扯。”
乔三几乎贴着利君兰,利君兰的娇憨和娇嗔那绝对蕩人心怀,乔三几乎看呆了,手臂一紧,把利君兰搂实了,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按在了利君兰的胸部上,还捏了捏:“不错,阿元绝对胡扯,君兰的奶子很大嘛,至少不输给这女孩,她叫啥名字。”
利君兰也没在意乔三的手,她小声回答:“叫南宫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很拽的。”
乔三又张望了客厅沙发上的旖旎,心里暗赞儿子厉害,操的女人无论是少女,少妇,熟妇,统统都美丽绝伦,他乔三也跟着沾了光,寻思着这儿子养得值了。轻轻吻了吻利君兰身上的幽香,乔三笑瞇瞇道:“这南宫蕴的奶子确实漂亮,奶头粉红粉的,难怪阿元犯错。”
乔三也是有意给乔元开脱。
利君兰很不服气:“哪有我的漂亮,我也粉红的。”
乔三一听,心头不禁狂跳,他是老滑头了,懂得恭维:“是的,是的,君兰的奶子肯定漂亮,阿元有说过。”
利君兰愤愤不平:“现在他被这女人迷住了,一直在那女人面前损我,气死我了。”
乔三紧紧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由于利君兰是跪在长椅上窥视,所以她的牛仔裤翘臀刚好被乔三的裆部顶住,乔三难免心猿意马,利君兰情动之极也散发诱人的体香,乔三情不自禁了,忘记了利君兰是儿媳,他柔声道:“乔叔叔就没被这女孩迷住,她有什么了不起,我觉得君兰更漂亮,君兰的奶子够大够挺,就不知道是不是结实,乔叔叔加点力摸摸看。”
说着,也不管人家利君兰答不答应,乔三的五爪金龙再次握住了利君兰的胸部,隔着薄薄衬衣,乔三收紧五指,真切感受到少女的高耸浑圆,欲火瞬间泛滥,乔三拼命克制内心沸腾的欲火,一本正经道:“女孩的奶子要结实才好。”
“我的结实吗?”利君兰紧张问。
乔三用力点头:“很结实,很棒的奶子,女人的奶子结实够大,这对以后生孩子很重要。”
利君兰露出纯洁羞笑:“我的奶子肯定比南宫蕴结实。”
乔三本能揉动掌中的物体,接着又用另一只握住利君兰的另一边胸部,赞不绝口:“不错,不错,乔叔叔摸得出来。”
利君兰低头一看两边胸部都被乔三揉搓,芳心不禁慌乱:“乔叔叔,我回家了,我不想看了。”
乔三正摸得惬意,哪能同意利君兰走:“君兰,刚才乔叔叔进门的时候,顺手把门给关了,你这时候要走,会让阿元他们发现,不如等他们做完了,我们再过去骂他们。”
利君兰想想也是,她不好打断乔元和南宫蕴做爱,毕竟是她利君兰主动来看乔元如何操南宫蕴的,她心里很虚,所以就不再坚持马上走了:“好,乔叔叔,等会你帮我骂他们,我不会骂人。”
乔三笑瞇瞇道:“放心,乔叔叔骂人最拿手了。”
于是,两人继续看乔元和南宫蕴交欢,乔三的手背有意无意地触碰利君兰的胸部,利君兰不好意思责怪乔三,他可是乔元的爸爸。而乔三和天下男人一样,喜欢得寸进尺,手背触多了几次,他就再次握住利君兰的胸部。利君兰懵了,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乔三见利君兰没激烈反对,胆子更大了,搓揉之余,竟然用手指捏利君兰的乳头,幸好利君兰的衬衣里还有乳罩,又隔了一层,乔三的指头没能直接捏中乳尖。饶是如此,少女禁地异常敏感,利家女人尤其敏感,乔三捏搓了片刻,利君兰竟然打起了哆嗦。
乔三暗暗吃惊,寻思利君兰是不是高潮了,细看利君兰后颈那片肌肤,竟是片片潮红,高潮的概率很高,乔三不由得大喜,试探着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利君兰的屁股。
“乔叔叔,你别顶我。”敏感的利君兰意识到臀后有硬物,那硬物是什么,利君兰当然明白,她又羞又怕。
乔三倒是坦诚:“对不起,乔叔叔被他们两个刺激了,都怪乔元这家伙,呃,乔叔叔刚才有点忍不住,不好意思。”
利君兰大羞,未来的公爹都道歉了,她更不好意思责怪乔三。
乔三也不好意思再贴那么紧,裆部稍微离开了利君兰的臀部,不想一眼就看见了牛仔裤的湿处,他不禁大吃一惊,小声道:“咦,君兰,你牛仔裤这地方都湿了。”
利君兰惊愕之下一摸下身,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乔三多老练,双臂一张,再次把娇柔绝美的利君兰抱在了怀里:“嘘,别说话,乔叔叔理解,乔叔叔看他们做爱也有很强的生理反应,君兰看了流出浪水也很正常,没事,没事,我们继续看,好像蛮精彩的。”
利君兰好难为情,竟然被未来公爹说她流浪水,更令她难堪的是,乔三摸她胸部了,天啊,乔三是解开了利君兰的衬衣纽扣,把手伸进了衬衣里,直接握住利君兰的两座挺拔乳房,利君兰懵了:“乔叔叔,你这样好像不好。”
乔三耍赖似的把责任推给了乔元和利君兰:“都怪阿元,带个妞跑来我家做这个事,君兰你是阿元的未婚妻,你也有责任。”
“我,我……”利君兰心虚得很,寻思着自己确实有责任,可低头看见身上的衬衣洞开,露出了很性感透明的乳罩,她不禁花容失色,耳边是乔三轻笑:“呵呵,君兰的内衣好性感,中学生能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吗?”
“乔叔叔,我,我很少穿。”利君兰大羞,谎话连篇,利家的三个女儿,读初中时就戴大号乳罩,穿最性感的内衣。
乔三当机立断,大胆抚摸利君兰的乳肉,白白嫩嫩的,乳晕也很粉红,乳头也很娇嫩,乔三的生理反应很强烈,他像摸宝贝似的抚摸利君兰的双乳:“乔叔叔只想知道君兰的奶头是不是也是粉红的。”
“当,当然粉红啦。”
利君兰挺起了傲人胸脯,乔三很懂把握时机,他轻轻推开乳罩,两只无与伦比的粉嫩玉乳暴露在空气中,乔三两眼放亮,手掌张开,一左一右,将这两只绝美乳房轻轻握住手中,那是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子,与利君竹的奶子不分上下,乔三如堕入无边无际的幸福当中,他确实太幸福了,他何德何能上了利君竹,又何德何能摸到利君兰的绝美双乳。
一阵莫名的感慨,乔三暗骂自己太混蛋了,他愧疚地放手出来,给利君兰系上衬衣纽扣:“君兰,乔叔叔喜欢你,乔叔叔很走运,谢谢君兰,乔叔叔不摸了,乔叔叔对不起你,你千万别生乔叔叔的气,乔叔叔是故意的,但乔叔叔不后悔,因为只要能看一眼君兰的乳房,乔叔叔马上去死也愿意。”
利君兰一听乔三这么说,都不好意思了,赶紧细声细气的自责:“乔叔叔,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都是阿元不好。”
乔三哪见过利君兰的娇羞,这是冰美女专属的娇羞,哪怕娇羞,也是带着傲气,哪怕娇滴滴,也是傲娇。乔三的愧疚迅速消失了,多美的女孩啊,多吸引他啊,他眼珠子一转,试探着小声问:“乔叔叔认为,君兰的奶子绝对比那女孩的奶子漂亮,刚才乔叔叔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如果君兰再给乔叔叔看一眼,摸一下,那乔叔叔就太感谢。”
利君兰没吱声,心想着给不给乔三摸,正犹豫,乔三又及时出手,动作很温柔的解开了衬衣纽扣,慢慢地把手伸进乳罩里,握住了两只大乳房,幸福的感觉再次沐浴他全身。
利君兰就难为情了,两只大桃子如此这般地揉来揉去,想不舒服都难,利君兰尴尬了,她是乔元的女朋友,不是乔三的女朋友,虽然乔三是乔元的爸爸,但不能这样摸,犹豫再三,利君兰婉言提醒乔三:“好啦,乔叔叔不要再摸了。”
乔三见利君兰美脸潮红,心知小妮子动了情,他把脸贴到利君兰耳根,柔声问:“乔叔叔想知道,阿元是这样摸得吗?”
“是的。”利君兰心神飘忽,话一出口,她就忍不住“咯吱”一笑,看得乔三魂飞魄散,热血沸腾,他轻轻捏住利君兰的一粒乳头,时慢时快的搓揉,然后问:“他会这样搓你奶头吗?”
利君兰一阵快感,禁不住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嗯。”
乔三坏笑,两粒奶头同时搓捏:“君兰的奶头好漂亮,阿元肯定很喜欢吸君兰的奶头。”
利君兰轻轻点头:“他很喜欢哒。”
乔三赞道:“这么美的奶子,换成是乔叔叔,也会天天吸。”目光不经意飘向客厅沙发,乔三忽地小激动:“君兰你看,你看,阿元这小子现在就是一边吸那女孩的奶子,一边做爱,他是不是也这样子对你。”
利君兰望去,目光迷离:“他经常这样子的,他逼迫我看那东西进进出出人家下面,好讨厌的。”
乔三差点笑出声,忙问:“舒服吗?”
利君兰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头被玩弄,很娇羞的点头,那细如蚊蝇的“嗯”,直接窜入乔三的心扉,蕩入他的情怀,他无法控制地加大了揉搓力度,将利君兰的绝美玉乳揉得泛红。
“啊,乔叔叔。”利君兰浑身酥麻,牛仔裤裤裆的湿印在扩大,乔三的嘴唇轻轻舔了利君兰粉嫩颈脖:“君兰,有机会给乔叔叔吸吸你的奶子,好不好。”
利君兰软绵绵拒绝:“不行的。”
乔三央求:“这么美的奶子不能吸,乔叔叔这辈子会很遗憾。”
利君兰心想这可不能答应,她咬咬牙,婉言拒绝:“以后再说啦。”
乔三很失望,但也不全失望,说不準以后真有机会。这时,客厅沙发上的纠缠已经到了白热化,乔元的后插式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开始沖刺,南宫蕴的小翘臀在震颤,动听的呻吟响彻了房间,啪啪声也响彻了房间,来了,来了,一起高潮才是最美妙的性爱,乔元的功力日渐精进,他先让南宫蕴高潮了十秒钟,才将滚烫精液射入南宫蕴的子宫,两人舒服得眼冒金星。这一战,南宫蕴彻底被征服,她在半昏厥的时候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抓牢乔元。
该出戏的人出戏了,乔三在最恰当的时候来到了客厅沙发边,兇巴巴的样子:“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回事?”
南宫蕴想尖叫的,可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乔元倒是淡定:“爸,你别大惊小怪的,帮我递卷纸过来。”
乔三居然迅速将茶几上的卷纸递了过去,满嘴教训的语气:“你这样对得起君竹,君兰和君芙吗?”
乔元察觉不对劲,很不满道:“爸,你眼睛看哪。”
南宫蕴这才知道乔三的身份,她柔柔喊:“对不起,乔爸爸。”
话音未落,一个苗条人影突然飞奔过来,对着南宫蕴的脸蛋打了一巴掌,可能没用上什么气力,几乎没听到响声。
“利君兰。”南宫蕴大吃一惊,没想到是利君兰,更没想到被利君兰打了一巴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利君兰就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转身飞奔离去,跑得比兔子还快,乔三想去追也追不上了。
回到利娴庄的利君兰正好赶上晚饭,她吃得特别香的,把肚子吃得圆溜溜的,利君竹和利君芙瞧出端倪,晚饭一结束,姐妹俩就拉着利君兰去了泳池边,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利君兰对姐姐妹妹没藏着掖着,激动道:“告诉你们喔,我打了南宫蕴,我打了南宫蕴一耳光。”
“二姐癫了。”利君芙叹息。
“君兰有幻想癥,病得不轻。”利君竹冷笑。
利君兰急得跺脚:“我真的打了她,真的打了南宫蕴。”于是,把事情的经过,除了被乔三调戏的那部分,都悉数告诉了利君竹和利君芙,听得两个小美人目瞪口呆。
利君芙深知二姐不爱撒谎,她全信了:“虽然我不愿意阿元操别的女人,但这次,我举双手赞成喔。”
大姐姐利君竹也好不兴奋:“我举双腿赞成阿元内射这绿茶婊,太过瘾了,可惜哟,不能亲眼看。”
利君兰咯咯娇笑:“有机会哒,叫阿元再操她一次,然后我们躲在一边偷看,咯咯。”
利君芙却有点心里不舒服:“那样的话,她南宫蕴岂不是又可以再爽一次。”
姐妹三个愣了愣,都忍不住一起哈哈大笑。
忽然,利君竹手机响,她立马叮嘱利君兰:“君兰,我先出门,等我回来了,你再跟我细细说咱们老公怎么操南宫蕴的。”
“去哪。”利君芙一脸狐疑。
“陶歆找我啦。”利君竹不耐烦地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急匆匆的样子。
利君芙拉住利君兰的手,笑瞇瞇的:“二姐,你先跟我说。”
利君兰用手挡了挡下体,尴尬道:“我先洗澡。”
深秋的月亮很圆,圆得不带一丝云彩。
利娴庄外的一片野地里,一男一女面对面矗立着,男的是丰神挺拔的利兆麟,女的赫然是一身黑色运动装的王卿若,微微夜风下,王卿若标枪般纹丝不动,傲气天长。
利兆麟一脸激动,激动得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有想哭的感觉,他太爱王卿若了,哪怕过了很多年,他依然深爱眼前这个女人:“十六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美。”
王卿若却对利兆麟的激动反应冷淡:“十六年不见,你老多了。”
利兆麟滑了滑嘴:“样子老而已,那方面还是很厉害。”
王卿若绷紧了冷峻的美脸:“我找你有事。”
利兆麟点点头,佯装俏皮,继续说俏皮话:“如果不重要,我们可以先做点别的,再说事儿。”
王卿若蹙了蹙秀眉,淡淡问:“听说你弄了个小房,叫王希蓉。”
利兆麟一愣,讪笑道:“你消息蛮灵通。”
“她有个儿子叫乔元。”王卿若说。
“对。”利兆麟渐渐收起了笑脸,他意识到眼前这位失去联系十六年的女人真有事。
“乔元也是乔三的儿子吗?”王卿若面无表情。
“废话。”利兆麟似乎对王卿若的冷淡有所不满,热脸总不能拱着冷屁股,利兆麟是一个很大气的男人。
王卿若轻哼:“我没空找你说废话,乔元有可能不是乔三的儿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惊天大响雷,饶是利兆麟见过大世面,他也对这惊人的消息很不适应:“你说什么?”
王卿若冷笑:“看来你利兆麟确实不知道乔元不是乔三的亲生儿子,不过,眼下我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这事与我有关,所以我要弄个水落石出,你现在是乔元的岳父,有机会给乔元验个DNA,验完了,我再来找你。”
说完,身动气动,王卿若要走了。利兆麟赶紧喊住了她,王卿若驻足,蹙眉冷眼。
利兆麟深情地注视着王卿若,柔声道:“你还是那么美。”
王卿若露出厌恶状,刚想迈步,利兆麟已闪电扑了上去,王卿若如风般轻轻避开,立即对利兆麟展开反击,两个相识很多年的人,竟然打了起来,夜深下的野外上演了罕见的武功交手,如今已是科技年代,懂武功的人不多,有精湛武功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惜了,这场精彩的交手没有人看到,两人打得开心,打得过瘾,直打得天地失色,皎月无光,似乎双方都无法战胜对手,足足缠斗了半个小时也分不出胜负,最后竟然是利兆麟首先跳出交战圈,连连摇手:“不打了,不打了。”
王卿若也没有恋战的念头,她有所觉悟:“怪不得,怪不得,我就纳闷乔元一个屁孩的区区鹰爪功有何能耐,居然能抗得住我,哼,原来他学了岳父的东西。”
利兆麟心头一惊,问道:“你跟阿元过招了?”
王卿若冷目如电,对利兆麟首先关心乔元,不禁勃然大怒:“放心,他不是我对手。”
利兆麟听出王卿若话中的玩味,忍不住好笑:“眼下阿元应该还不是你王卿若的对手,不过,凭他的资质,一年后,或者两年后,你这位如意门的大掌门就不一定能打赢他咯。”
王卿若怒极反笑:“我能打赢你就行。”
利兆麟深深长叹,刚毅的脸上隐现忧伤:“你永远能打赢我,我永远打不过你。”
王卿若居然不爱听,居然破口大骂:“他妈的,少来这一套。”也不多说,转身弹射离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利兆麟好不落寞,王卿若走了许久,他还定定站着,或许他期待离去的人回头,或许他在回忆往日的激情岁月。
城西的“乐淘淘”真冰滑冰场是少男少女们的聚集之地,卢家三兄弟终于等到了两位打扮亮丽的小美人,她们一位是陶歆,另一位自然是他们最期待的利君竹。
“君竹,陶歆你们来了。”二熊卢展风满脸春风的迎了上去。
陶歆撇撇嘴:“看见我不激动,看见君竹你就激动成这样子。”
利君竹娇羞开心,白了陶歆一眼。二熊身后的小熊笑嘻嘻喊:“我二哥惦记君竹……的肉芽。”
一阵爆笑,利君竹娇嗔:“去你的。”
“君竹,送你个东西。”卢展风闪电般给利君竹挂上了一条精美的月牙状鉆石项链,陶歆登时嫉妒得尖叫,卢家兄弟也跟着起哄。
利君竹得了礼物自然开心,而且这条项链确实很精美,价格不菲,只是女人必须矜持,直接收下男人的礼物很掉价,她作势欲摘下项链:“干嘛送项链给我,我不要。”
卢展风差点就哭了,急忙制止利君竹:“因为我喜欢你,你戴着吧,就算你不要,等你回家了再摘下,好不好,求你了。”其实,送这条项链给利君竹,是王卿若给儿子出的主意,女人懂得女人的心思,送别的东西,身为富贵女的利君竹不一定稀罕。
利君竹见卢展风这般诚恳可怜,就“很给面子”的接受了这条漂亮项链。卢展风不由大喜,一把抓住了利君竹的手,利君竹心想穴穴都给他舔过了,礼物又收了,拉拉手就由着他吧,于是,三男两女有说有笑地进入了滑冰场,三兄弟领了冰刀后,都一起走入滑冰场地。
“滑冰啊,我不是很会哦。”利君竹很拽的样子,三兄弟都丝毫不介意,只要喜欢某个女孩,她再拽也迷人。
“我一点都不会。”陶歆撅起小嘴,好生郁闷。
小熊卢展月猛拍胸口:“我们都会,我们教你们。”
陶歆撒娇:“呜唔,我不想学,我怕摔。”
二熊卢展风来到利君竹跟前,含情脉脉道:“君竹,我教你。”
利君竹避开二熊火辣辣的眼神,好奇问:“你是三个里最棒的嘛。”
卢展风讪笑摇头:“我最差了,我大哥才滑得最棒,他有很多小迷妹的。”
利君竹厉声道:“那为什么要最差的教我,不是最好的来教我嘛。”
穿上冰刀的大熊卢展云滑了过来:“你连滑都不会,展风教你绰绰有余。”
利君竹见卢展云这么瞧不起她,不禁冷笑:“你卢展云有多棒呀,滑两下给我瞧瞧。”
卢展云傲气点头,摆了一个很白马王子的姿势,忽地一个前沖,又一侧剎,接着720度连续旋转,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只见卢展云如翱翔的小鸟般滑入了冰场,他时而急速切入,时而优雅滑行,时而旋转,时而跨步,那潇洒的动作吸引了场边的无数少女。
“哇,他好帅惹。”
“他技术好厉害吔,好像专业滑冰运动员的样子。”
就连男孩们也对卢展云的滑冰技巧大为羡慕和佩服。出乎意料,利君竹竟然有点不屑,等卢展云表演够了回来,以为会得到利君竹的赞美和崇拜,万万没想到,利君竹自己穿上冰刀,就在卢家三兄弟和陶歆错愕之际,利君竹如燕子般滑入了冰场。
大熊卢展云识货,瞪大了眼珠子:“我们都被骗了,利君竹是滑冰高手。”
二熊急问:“哥,是你高还是她高。”
大熊兴奋道:“你是白癡吗,你都看不出来吗?”
不错,即便是白癡,即便是从来没有滑过冰的人也能看出利君竹的滑冰技巧非常高,而且非常美,她仿佛是天女下凡,仿佛是滑冰场上的精灵,全场的人都注意到正在滑行中利君竹,她刚好穿了一件波浪底的粉青色连衣裙,很轻柔的丝沙质地,滑行时,波浪裙摆飞扬,能见到少女的阴部。
可这时候谁会去注意利君竹的阴部,大家都被她的精湛滑冰技巧迷住了,大家纷纷鼓掌,尖叫声,欢呼声响彻了滑冰场,很多人都说这是滑冰场少有的热闹,利君竹不仅有滑冰技巧,关键是很美。
一个很高难的动作做出来,滑冰场几乎要爆炸了,掌声震耳欲聋,外行人就看热闹,大熊算是比较内行一些,他激动道:“那叫华尔兹跳,我绝对做不出来。”
身边的二熊和小熊听了,都和所有围观的人一样,心潮起伏,热血沸腾,之前他们眼中的利君竹就是一个性感美女,娇嗲可爱,如今他们发现利君竹是有貌有才,还有八芽,这可深深打动了卢家三兄弟,他们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坚定的想法,无论如何也要把利君竹追到手。
“我迷上了利君竹。”小熊卢展月对滑冰场上的利君竹喃喃自语,身边的陶歆自然听得清楚,她妒意大发,冷冷一哼。
卢展月竟然扭头,认真道:“哼什么,你不高兴我也要说,我要大声说,我爱利君竹。”
正好,滑累的利君竹如精灵般滑了过来,人到滑刀停,那迷人的风采足以令众生倾倒,她还笑得不可方物:“不许爱我,我有男朋友了,我很爱我的男朋友。”
这番话利君竹说过很多次了,之前,卢家三兄弟并不在意,也不刺耳,这么美丽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就奇怪了。可此时此刻,卢家三兄弟听了后,竟然都有鉆心的疼痛。尤其是大熊卢展云,他已成人,家里开始分给他资产,他的情感比两位弟弟更丰富,仿佛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卢展云成熟了许多,他意识到他喜欢的女人是别人的女友,这令卢展云很压抑,他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女人。
利君竹远比卢家三兄弟成熟,她很性感,有很敏感,她看出卢展云不开心,那张很英俊的脸庞有明显的沮丧,利君竹好奇问:“怎么了,大熊。”
“你跟他们去玩吧。”卢展云挥挥手。
“哼,小男人。”利君竹误以为卢展云生气她撒谎,说不懂滑冰,于是,利君竹哼了哼,露出鄙夷之色,转身和二熊,小熊,以及陶歆滑冰去了。陶歆不懂滑,由小熊搀扶着,饶是如此,她也频频跌倒,利君竹就玩开心了,自个翱翔在滑冰场,她的风采如水银泻地般。
大熊远远注视着利君竹,心跳加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对利君竹的爱意也一分一秒的增加。
忽然,有人喊:“哎哟,打架了,有人打架了。”
神思游离的卢展云凝目看去,竟然是二熊和小熊在滑冰场里跟人推搡,起因不难看出,有人想撩利君竹,这是卢家兄弟绝对不允许的。卢展云立马站起,发了疯般沖过去,对推搡两个弟弟的人大打出手,一时间场地里混乱不堪,不断有人倒地,不断有人痛苦叫喊。
“哎哟,哎哟……”
斗殴很快就停止了,因为分出了胜负,卢家三兄弟傲气站立着,他们的脚边四周,足足躺下七人,躺下的人中有好几个都是彪形大汉。
三兄弟如胜利者般朝利君竹和陶歆两位小美人聚集,陶歆已是吓得脸色发白,而利君竹的大眼睛里却闪耀着兴奋的火花。卢展月得意道:“别看我们斯文,我们三兄弟打架从来没输过。”
卢展月确实不是吹嘘,家里有两位武功高手父母,卢家三兄弟再没出息也不轮到给别人欺负。
警察来了,保安也来了,滑冰场开始清场,卢展云毅然道:“展风,展月,你们带她们先走,我留下来应付。”
卢展风和卢展月也不多说,带着利君竹和陶歆迅速离开现场,行事处置颇有章法。利君竹有义气之风,自然对勇于担责的卢展云大加赞赏:“你们大哥不错哦。”
二熊卢展风嬉皮笑脸道:“我也不错,好不好。”
小熊嘴贱:“我很粗的。”
“哈哈。”兄弟俩哈哈大笑,陶歆也忍俊不禁,事实上卢家兄弟都有大家伙,陶歆最清楚不过了。
利君竹没有笑,她有点儿着急:“你们还笑得出来,快给你们爸爸妈妈打电话啊。”
卢展风轻松道:“不用,这点小事我哥能搞定,我们一年打架好多次的。”
利君竹勃然大怒:“以后你们再打架,就不要来找我。”
“不打了,不打架了。”卢展风赶紧吐了吐舌头。
小熊忽然大叫:“你们看,我哥出来了。”只见大熊从滑雪场奔跑出来,眨眼间就来到了利君竹面前,大手一挥:“搞定,走走走,口渴死了,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去。”
利君竹欣然同意:“我请。”
看着三个儿子和利君竹,陶歆坐上出租车远去,在不远一个阴暗处窥视的卢超超轻轻摇头:“我猜得没错吧,他们说去滑冰,就担心会打架,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多半是为了利君竹和别人打架。”
站在卢超超身边的王卿若冷讥:“你厉害,你洞察先机,打架怎么了,我们如意门的人,不打架能成才吗,你以前打过多少次架。”
卢超超笑嘻嘻着搂住王卿若的腴腰:“是是是,夫人教导得是。”
王卿若抿嘴欲笑,嗔道:“叫师姐。”
卢超超一愣:“你是师妹,不能乱喊乱了辈分。”
王卿若瞪圆了美目:“叫,师,姐。”
“师姐,师姐。”卢超超满脸堆笑:“对了,师姐,你刚才上哪了,我到处找你找不着,打你电话又关机。”
王卿若干咳一声:“我,我先来滑冰场观察一下,手机好像没电了。”
卢超超不疑有他,这么多年来,妻子不仅忠诚,还非常自律,诸如那些酒吧夜店,萎靡之地,她从不涉足,正因如此,王卿若才当起了如意门的掌门。
“夫人考虑周到,我们回家吧,今晚好想操你。”卢超超下流地捏了捏妻子的大肥臀。
王卿若娇嗔:“操桑桑去。”
卢超超讪笑:“我怕你吃醋。”
王卿若想了想,冷冷道:“那操花花啊,我绝不吃醋。”
卢超超大吃一惊:“老婆,这玩笑可不準开。”
哪知王卿若怒打了卢超超一拳:“你偷看多少次大黑操花花了,你说,哼,花花也有几分姿色的。”
说起花花,卢超超居然眉飞色舞:“老婆,这时候正是大黑操花花的时间,我们赶回去还能看下半场。”
王卿若蹙眉:“恶心,我才不看呢。”
卢超超鼓动道:“好刺激的,大黑现在都不戴套,就直接插进去,直接射进去。”
“什么?”王卿若脸色都变了:“好大的胆子,我警告过他们的,必须要戴套,万一花花怀孕了,谁给我们做饭做菜,我可吃不惯桑桑的东瀛口味。”
卢超超也不由得担心:“那还不快快赶回去制止他们。”
花花是卢家的佣人,服侍卢家多年了,五十出头的她依然风韵犹存,她有一手好厨艺,别人都称她花姐,身为主人的卢超超和王卿若自然只喊她花花。
花花没丈夫,没结婚,她喜欢上床休息前和大黑做爱一次,这习惯保持了十年。同时,这也是大黑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他很喜欢吃花姐弄的肉粽子,当然,大黑更喜欢操花姐。
大黑是王卿若从美国捡的,那年王卿若去美国,半夜睡不着起来夜跑,没想到被几个黑人流氓纠缠,还抢去了手机,王卿若人在异国,不愿惹事,不好大打出手,她只想拿回手机。几个黑人流氓以为王卿若好欺负,又见她长得美,不但不还手机,还想强奸王卿若。关键时刻,是大黑出头,打跑了几个流氓,把手机还给了王卿若,不过,大黑乞求王卿若别报警,放过几个流氓。
王卿若答应大黑,没有报警,她见大黑正直憨厚,身手敏捷,体格健壮,就邀请大黑做她的临时保镖,大黑一听聘金丰厚,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没想到,王卿若对大黑非常满意。回国前,王卿若询问大黑是否愿意继续担任她的保镖,大黑也不含糊,直说如果王卿若一次性给他三万美金,他一辈子做王卿若的保镖。
王卿若当时就差点笑了,即便是十年前,三万美金对王卿若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她爽快给了大黑十万美金,等于买断了他。大黑感激涕零,把十万美金分给了家人朋友,从此追随王卿若,做了卢家的保镖兼司机,如今他的国语也能朗朗上口了。
王卿若捡回大黑,还有其他慎重考量,她喜欢花姐的厨艺,又深知花姐性欲强,可花姐不愿结婚,王卿若担心她会勾引卢超超,有了大黑后,就解决了这个棘手问题,仅仅花点小钱而已,何乐不为。
“花姐,舔这里。”
大黑的床很大,大黑的阳具也是特大,青筋惊人凸起,看起来很硬,不像那种长了不硬的大家伙。
花姐很白,素颜裸体,半老徐娘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乳房饱满不松弛,乳头很黑,下身体毛非常浓密,或许在卢家干活比较清閑,她浑身肉肉的,除了肚腩有些许皱纹外,真看不出五十出头,她的手粗而有劲,能牢牢握住大黑的粗大阳具,感觉像握住一颗树那样。
“你叫我舔你屁眼?”花姐瞪着两脚朝天的大黑,有些愤怒。
大黑却笑嘻嘻的:“你又不是没舔过。”
花姐怒道:“那次我喝醉了,我怀疑是你灌醉我。”
大黑耸耸肩,没有否认,他威胁花姐:“你不舔我屁眼,以后你就不要叫我舔你屁眼。”
花姐瞪大了眼珠子:“反了,反了,你还想不想吃肉粽子。”
大黑很不以为然:“我可以去市场买,肉粽子味道差不多,我以后不吃你的粽子,你能忍受我不操你吗?”
“你。”花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舔。”大黑也回瞪了他的大凸眼。
花姐很无奈,因为大黑说的是实情,想想已经习惯了每天给大黑操穴,如果以后没有大黑的粗屌,她的生活将糟糕透顶。犹豫了片刻,花姐恨恨问:“洗过了吗?”
大黑咧嘴坏笑:“我用棉签捅进去清洗的,还喷了香水,很干凈,很香,不信你闻闻。”说完,又举高双腿,让花姐看见他的肛门。
此时,大黑的房间窗外,一处树枝繁茂的地方,卢超超和王卿若正张望着,王卿若露出厌恶状:“不看了,恶心。”
卢超超急忙抓住妻子的手,小声道:“你看,你看,花花开始舔了,老婆,你何时也……”
王卿若扭头怒视丈夫:“你敢说出来,我把你的牙齿全打掉。”卢超超大失所望,和王卿若从认识到结婚,一直到现在,他从来得不到王卿若舔屁眼,他感叹大黑太幸福了。
王卿若有点内疚,按理说夫妻之间,舔舔下体私处也正常,但王卿若就是无法忍受舔屁眼这招。
“叫桑桑舔。”王卿若提了个建议。
卢超超心有不甘,再一次鼓动:“桑桑是桑桑,老婆是老婆,我最爱的人是老婆,让最爱的人舔屁眼,那才叫幸福。”很遗憾,话没说完,王卿若就狠狠的捏了卢超超的胳膊肉,卢超超疼得喊了一声:“哎哟。”
“谁啊。”花姐正舔吮大黑的睪丸和屁眼,这会听见窗外有异响,她急忙停了下来,张望窗口。
大黑正爽着,急忙催促:“还用问么,肯定是桑桑,别理她了,继续,继续,花姐舔得贼舒服。”那国语竟然说得很地道滑溜。
花姐可不笨,平日她去菜市场买菜很会砍价,这会也要砍砍价:“先插一会,不能总是你舒服。”
“好。”大黑也想插穴了,他翻身而起,将花姐推倒,一双掌心白,掌背黑的大黑手掰开了花姐的腴腿,粗大的阳具对準了浓密毛丛,只见大黑的粗腰一挺,粗大阳具插入了花姐的肉穴,润滑够了,可还没插一半进去,花姐就大声叫床:“啊……”
大黑狞笑:“明天我要吃肉粽子。”粗腰压下,大阳具又插入了一大截,花姐浑身打颤,大声呻吟:“吃什么都行,啊,贼粗的……”
大黑爱意狂飙,健壮身子压了下去,花姐仰头张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给大黑操了十年,她依然无法轻松接受这支强悍的巨棒,可又对它迷恋不已,那深入灵魂的摩擦,能让花姐如醉如癡,她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大黑,她情不自禁抱住大给的光头脑袋又是吻又是啃。
大黑很懂情调的,不是一味的猛抽猛打,他在吻花姐的乳房,啜吸发黑的乳头,强悍的巨棒温柔撞击毛丛里的肉穴,不知是兴奋过头,还是心生淫念,大黑嘟哝道:“花姐,我想操桑桑。”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大黑的脸上,大黑自知失言,但也动怒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却真打,我操死你。”
眨眼间,大床就地动山摇,整个房间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花姐失神了,失语了,失禁了……
三男两女回到了小洋楼,闯了不大不小的祸后,年轻人心有余悸,在外边喝了点东西就回了家,準备泡泡泳池,放松放松,为此,二熊卢展风还準备送给利君竹一套最时尚,最性感的比基尼泳衣,卢家三兄弟都迫切想看看比基尼利君竹。
利君竹本来是要回利娴庄的,就是因为二熊卢展风吹嘘这套泳衣有多好看,利君竹才被勾起了强烈好奇心,加上陶歆今晚想去卢家过夜,在她的怂恿下,利君竹就陪着陶歆到了卢家。
没想到才上三楼,两位小美人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利君竹奇怪问:“什么声音。”
卢家三兄弟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卢展风道:“是大黑和花姐在做爱。”
“啊。”两位小美人掩嘴惊呼,小熊卢展月怕陶歆不明白,就搂住陶歆的小纤腰,说得详细些:“我们家那个黑大个司机和我们家的佣人花姐做爱特别猛烈,老远都能听到。”
两位小美人又是羞得掩嘴惊呼。
大熊卢展云笑道:“他们做爱经常不关窗,花姐又喊得大声,我们在这里都能听得很清楚。”
“君竹,你想不想看。”卢展风大胆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利君竹竟然一下子挣脱,有意无意地靠在大熊这边:“疯了吗,怎么能去看人家做爱,打扰人家多不好。”
“我想看。”陶歆羞笑。
小熊卢展月心领神会,一把牵住陶歆的手就:“走,这里能看。”于是,利君竹只好跟随着,心底里她也有强烈的好奇心,想看看黑人的大鸡巴到底是怎样的。
来到了影视房,小熊利索的打开超大液晶荧屏,捣弄了一会,荧屏上赫然有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清晰画面,画面里,正是花姐和大黑交媾的场景,连他们的说话声,呼吸声,撞击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两个小美人坐下了宽大的休閑大沙发,都双手掩脸,却都盯着液晶荧屏,恐怕这是两位小美人见过最真实的黑人交媾画面,那比儿臂还粗的大家伙正猛烈抽插花姐的下体。
陶歆兴奋道:“大黑的大棒棒好厉害,花姐受得了吗?”
小熊坐过去,把陶歆抱在双腿上:“花姐都给大黑操十年了。”
利君竹蹙眉:“你们就这样偷看人家呀。”
卢家三兄弟哈哈大笑,大熊卢展云坐到了利君竹身边:“这偷拍的监视系统都换了六代,以前没这么清晰,我记得我第一次打飞机,就是在这里偷看花姐和大黑做爱。”
陶歆放声大笑:“大熊你羞不羞。”
卢展云轻松道:“有什么好羞的,男人都打过飞机,我们三个都打过飞机。”
“好粗。”
“确实粗,黑人都这样。”
“好像比我的手腕粗。”
“要不要找大黑试试。”
“去你的。给这东西插进去的话,估计下面会裂掉。”
“花姐不裂。”
“花姐是大肥逼。”
“哈哈。”
“陶歆,我想做爱。”小熊卢展月把手伸进了陶歆的下体,很放肆抠摸,陶歆又哪能忍受,没几下,就气喘嘘嘘,被卢展月剥下了裙子,少女胴体一览无遗。
利君竹的体温也急剧升高,她盯着荧屏,心神恍惚,搂她小蛮腰的胳膊有两条,一左一右,左边是大熊卢展云的胳膊,右边是二熊卢展风的胳膊。大哥和二弟都较上了劲,似乎都对利君竹表露爱意,利君竹春情蕩漾中,乐得让两位帅气男孩子追求,这是女孩很普遍的心态,哪怕有了男朋友,女孩也会享受被其他男孩呵护和追求的乐趣。
荧屏上的激情是难以形容的激烈,健壮的大黑翻转了花姐,粗大阳具如动物交合般插入了花姐的肉穴,凌厉活塞运动强烈刺激了观看的少男少女,他们本来就血气方刚,这会仿佛是遇到了欲火的助燃剂。小熊已经忍不住插入了,陶歆就坐在他身上,分着嫩腿拧动腰儿,两人一边看着荧屏上的黑白大战,一边淫蕩交媾,旁若无人,陶歆的娇吟显然比荧屏的叫床更动听。
利君竹很不安,她知道她流了很多浪水,她的内裤湿透了,酥麻和酥痒在下体交织着,实在难忍受,她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可这一切已由不得她,荧屏上的粗大阳具令她震撼,她不停幻想这根粗壮的黑人大阳具如果进入自己身体后的各种恐怖感觉,会裂开吗,会穿过肚子吗。
“啊,你们干嘛呢。”
利君竹扭动身子,一双大眼睛依然盯着液晶荧屏,粗壮的黑大屌正剧烈摩擦花姐的肉穴,肉穴上沾满了黏滑得晶莹,所以抽插很畅顺,两人都很舒服。利君竹情不自禁夹紧了粉嫩修长的双腿。此时,大熊尝试着把手搭上了利君竹的粉嫩玉腿,而一旁的二熊已吻上了利君竹的耳根,利君竹迷离了,她想过斥责身边的两个男孩,可不知为何,她迟迟没有表态。
两个男孩更加大胆了,大熊把手摸到了粉嫩玉腿的尽头,尽管两条玉腿夹得很紧,大熊的手指依然滑了进去,触到了热烘烘的潮湿地带,利君竹很敏感,她刚想尖叫,可惜她的小嘴被二熊卢展风闪电吻上,鉆石项链不能白送,二熊也希望从利君竹身上获得点回报,他的舌头伸进了利君竹的小嘴,利君竹瞪大了双眼,可旋即半瞇,因为她的双腿被大熊用力掰开,大熊竟然矫健地跪了下去,把脸埋进了利君竹的双腿间,从掰腿,到下跪,再到吻上利君竹的阴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利君竹如遭电击,电得她魂飞魄散,她清晰地感受到嫩穴被舔吮,整个阴部都被大熊舔吮,快感一浪接一浪,敏感的地带受到了激情抚慰,利君竹扭动身子,试图摆脱大熊,可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二熊的接吻的功夫很强,他知道如何吮吸利君竹的舌头。
利君竹迷离了,她的情欲大门豁然洞开,奔腾的欲火燃烧着她的灵魂,哪怕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知道危险迫近,她也无法逃避。半瞇的双眼微微张开,绷紧的双腿渐渐放松,利君竹心里暗暗哭泣:对不起阿元,我对不起你了。
幽香的体味像春药般迷住了卢展云,往日他对女孩很洒脱,再漂亮,再性感的女孩也难以留住他的心,可利君竹完全不一样,他爱上了利君竹,他再次舔吻这只有八芽的嫩穴,那次他就很陶醉,这次,他绝不会放过利君竹。
卢展风在笑,笑得很得意,他感觉利君竹的舌头在回应他的挑逗,所以他大胆把手伸进了连衣裙里,直接握住利君竹的乳房,啊,少女乳房多么饱满,多么滑腻,多么硕大,卢展风轻轻揉动,利君竹不停颤抖,她推了推卢展风的手,还是放弃了,她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卢展风,她感到很舒服,下意识地,利君竹吮吸伸进嘴里的舌头。
陶歆转移了视线,她不再看荧屏,而是一边耸动性感娇躯,努力吞吐小熊的大肉棒,眼睛注视着利君竹即将失身。这场面陶歆期待已久,她放纵自己的情欲,就不允许利君竹独善其身,她希望利君竹也和她一样,做一个性爱小野猫,毫无顾忌地性爱。
“你两个哥哥要操君竹了。”陶歆兴奋得告诉卢展月。
其实,卢展月也一直在分心,他也注意他大哥和二哥对利君竹的挑逗,利君竹的连衣裙被脱去了,略为丰腴的身子性感健康,完美之极,她的高跟鞋不安地抖动,她的鼻息浑浊不堪、
和他两个哥哥一样,卢展月对利君竹也产生了浓烈的爱意,正因为陶歆身上有很多利君竹的影子,卢展月爱屋及乌,对陶歆日渐喜欢,他将大阳具深深插在陶歆的子宫口,笑嘻嘻问:“我可以操她吗?”
陶歆娇喘:“我说不行,你会听吗?”
卢展月坏笑,猛揉陶歆的雪白大奶子,她的奶子也很美。陶歆后仰脖子,用美脸摩挲小熊的颈脖,娇媚动人:“小熊,我喜欢你,我不想操利君竹太急,你太急的话,我会嫉妒的。”
卢展月心神激蕩,紧紧抱住陶歆:“我不急,二哥和大哥在吃醋,我才不会这时候去触霉头。”
陶歆娇笑:“啊,你好狡猾。”她也深知小熊喜欢利君竹,少年哪个不风流,只要勾住小熊的心,只要小熊对她陶歆心有所属,她就能做卢家的媳妇。
正好,卢展月让陶歆心想事成了:“陶歆,告诉你一个事,我爸同意我娶你。”
陶歆一听,那是惊喜交加:“真的吗?”
卢展月笑道:“你不信可以去问我爸爸。”
陶歆心花怒放,情欲急剧蕩漾,她和小熊缠在一起激烈耸动身子:“啊啊啊,小熊老公,用力操我,不要停,好粗的喔,我好舒服,君竹,君竹,你也给他们操啊,我们一起舒服……”
利君竹推开二熊的嘴巴,气喘嘘嘘:“陶歆你闭嘴啦,我有老公的,我不像你。”双腿齐蹬,想摆脱身下的大熊:“啊,大熊,你别舔了,好难受的,啊,那里不能吸。”
大熊哪管利君竹的话,他拼命吸吮利君竹的娇嫩阴蒂,发红发亮的小肉粒多么敏感,利君竹浑身电流四射,暖暖的液体溢出小嫩穴,大熊独自大饱口福,疯狂吞咽利君竹的浪水。
二熊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哥,你先离开,君竹是我的。”
大熊当做没听见,他剥下利君竹的小内裤,让白嫩嫩的少女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无视利君竹的脚踹,恣意玩弄利君竹的小嫩穴,还把手指头插入嫩穴里,利君竹扭麻花般扭动身子,内心里已是欲火滔天,意识是抗拒,可身体本能的期待发生什么。
“啊,展风,不要脱我衣服,讨厌,裙子很贵的,你轻点。”
二熊坏笑,手上也利落地把利君竹的连衣裙给脱了,两只大美乳就挂在乳罩外,晃颠颠滚动着,二熊兴奋之极,一手握住一只,嘴上叼住一只,很夸张的又搓又吮。利君竹好惨啊,上下皆失手,情况很紧急了,她却抽空瞄了瞄荧屏,那大黑改变了姿势,他抱住花姐的大屁股,用后插式猛烈抽插花姐的肉穴,好可怕,那粗黑的大阳具直来直去,花姐趴伏着大声尖叫,不止荧屏上传来的尖叫,连窗外也飘蕩她的叫声。
利君竹脸色潮红,双手软软地推搡卢家兄弟,嘴上娇嗲不停:“哎哟,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能欺负我喔。”猛见二熊脱裤子,露出一根粗大的粉白大肉棒,利君竹骤然目眩,嗲嗲问:“哎呀,展风你脱裤子干嘛。”
二熊嬉笑着跳上沙发,手握他的粉白大肉棒抵在利君竹的唇边,沖动道:“君竹,含进去,快含进去。”
“啊,不要。”利君竹刚张嘴呼喊,粉白大肉棒就插了进去,卢展风总算没有太过份,只插入一半,双手抱紧了利君竹的脑袋,利君竹无法吐出嘴中物,只能发出“呜唔”声,她身下,两条粉嫩玉腿被大熊用力掰开,整个小嫩穴几乎被大熊吃进嘴里。
激情在疯狂上演,陶歆兴奋尖叫:“太好了,君竹终于吃二熊的大鸡巴了。”
利君竹心一紧,迅速挣扎,吞出嘴中物:“我没吃,是他捅进来。”
陶歆掩嘴娇笑:“捅进去也是吃呀,二熊的大鸡巴上面都有你的口水了,怎样,口感如何。”
小熊哈哈大笑,插在陶歆里的大肉棒暴胀,爽得陶歆大声浪叫。
利君竹被陶歆戏谑,心里又气又羞,本想骂陶歆,只是小嫩穴传来巨大快感,大熊又把手指插进去,舌头加上手指,利君竹几乎失神了。二熊乘机再次把大肉棒插入利君竹的小嘴,这次插得够深,几乎插入三分之二,只见利君竹香腮鼓起,“呜唔”声又在房间飘蕩,二熊好不兴奋,开始挺动大肉棒,初时利君竹只是张着嘴,任凭大肉棒在嘴里进出,二熊抽插十几下后,他用手揉利君竹的双乳,利君竹忽地闷哼,意外地收窄口腔,唇瓣紧紧包裹大肉棒,接受了大肉棒的摩擦,二熊立刻感受到了吮吸的力度,把他舒服得大叫。
大熊生气了,他也脱去裤子,他的阳具也很粗硬,二熊脸色大变:“哥,你不能插,要插也是我先插。”
“你放屁。”卢展云罕有地对自己弟弟大吼,他挺着粗长的家伙要对利君竹霸王硬上弓,利君竹本能扭动身子挣扎,二熊见状,顾不上舒服了,立刻拔出大肉棒,上前阻止大哥。
大熊哪肯后退,和二弟纠缠在一起。利君竹嗲声道:“争什么争,我的穴穴,你们谁都不能插,我回家了。”
就在这时,影视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梳着随意发型,美丽绝伦的王卿若袅袅娜娜走了进来,扬声道:“哇,这么热闹,展月,你要加油,不要辜负小歆的风情喔。”
陶歆本来挺惊慌的,听王卿若这么说,她好开心,只是不敢动了。小熊笑嘻嘻喊:“妈,你来得正是时候,大哥和二哥为了利君竹,都快打起来了。”
“不关我事喔。”利君竹双手掩脸,一对粉嫩玉腿儿紧紧夹着。
王卿若打量着利君竹,见她前凸后翘,嫩肌柔滑,肉感隐现,王卿若那是越看越喜欢,她柔声安慰利君竹:“确实不关君竹的事,要怪展云和展风,一点风度都没有,人家君竹都打算跟你们做爱了,你们都不知礼让一下,好丢脸。”
利君竹一听,心想:我没答应跟你儿子做爱。
王卿若目光转向大熊,命令道:“展云,你穿上裤子,随我出去,让展风陪着君竹。”语锋一转,这次是警告二熊:“展风你听好了,如果君竹不愿意,你不能强逼她。”
“好。”卢展风乐坏了。
“妈。”大熊卢展云失望之极,以为母亲偏袒。
“不妈妈话么。”王卿若瞪着大儿子。
卢展云很无奈,他可不敢不听母亲的话,急忙穿上衣服,对二熊卢展风耍起了大哥的威风:“展风,你不準上君竹。”
“你管不着。”
卢展风冷冷回呛大哥,别的事情可以唯大哥的马首是瞻,利君竹是他爱慕的女孩,二熊绝不妥协。利君竹没有吱声,大眼睛飘向大熊,见大熊伤心的样子,利君竹赶紧低头,芳心很是不忍。
“走啦,妈妈找你有事。”
王卿若一把抓住大儿子的手就往外拖,卢展云恋恋不舍,边走边回望利君竹,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女孩。
出了小洋楼,王卿若心平气和地教训儿子:“老大,你别在妈妈面前拉着臭脸,第一,展风第一个向爸爸妈妈提出要娶利君竹,凡事有个先来后到。第二,妈妈向展风传授了怎么追女孩的经验,送项链给利君竹,讨利君竹欢心就是妈妈给老二的建议,在妈妈心中,利君竹已经属于展风了。第三,我不希望你们三兄弟为女人争风吃醋,伤了感情,基于这三点,我就把你带走。”
“妈妈,这有先来后到的么。”卢展云很不心甘。
“如果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没什么先来后到,现在我有三个儿子。”王卿若语气异常严厉:“你是大哥,要懂得取舍和谦让,再说了,妈妈会补偿你。”
卢展云见母亲严厉,他纵有不甘,也不好拂逆了,嘟哝着跟随母亲:“妈妈的话我听就是,不要补偿,除非妈妈再找一个利君竹来。”
王卿若几乎忍俊不禁,皎洁月色下,她的绝美脸蛋露出一丝很古怪的浅笑:“我是你妈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卢展云赌气道:“我就想得到利君竹。”眼睛却偷瞄母亲的肥硕大屁股,脚下疾步跟着,到了主楼的主卧,王卿若关上门,示意卢展云坐下:“我说展云,除了利君竹,你就不想得到某个女人吗?”
卢展云敞开了心扉:“我就想要利君竹,妈妈,她很会滑冰,她滑冰的样子很迷人。”
王卿若见儿子一副深情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你又不是永远失去她,你以后可以跟她上床,但她是展风的妻子,你的弟媳。”
卢展云怔了怔,心里总算没那么难受:“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我想娶利君竹,既然妈妈已经做出决定,我只能同意,不过,我会追求利君竹,弟媳也可以给我生孩子。”
王卿若两眼发亮,儿子如此执着,王卿若心底暗暗暗许,她才不管利君竹怀哪个儿子的骨肉,只要是三兄弟的孩子,她王卿若都期待。语气一软,王卿若娇笑问:“你就这么喜欢她呀。”
卢展云猛点头,俊美的脸庞激动得发红:“我喜欢她骚骚的样子,她说话很好听,我一听她说话就想做爱,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了,包括陶歆。”
王卿若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妖异:“哼,小坏蛋,话不能说太满。”
卢展云莫名其妙:“妈妈,你说什么,谁是小坏蛋。”
这是王卿若第一次说自己的儿子是小坏蛋,她没有回答儿子问话,而是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她当着儿子卢展云的面,若无其事的脱身上的衣服,脱得很慢,故意让绝美性感的身子慢慢暴露在大儿子的面前,最后,她竟然脱得一丝不挂。
啊,用丰乳肥臀都难以形容她的性感,她的双腿是如此结实,看上去就知道这双浑圆修长的腴腿有劲,挺拔的豪乳上,两粒粉红乳尖仿佛少女般娇嫩,她的大肥臀无与伦比,大椭圆,翘得高高的,仿佛永不下垂。
卢展云好震撼,他瞪大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卿若来到卢展云身边,淡定坐下,瞄了瞄几乎变傻的儿子,王卿若抿紧嘴儿忍住笑,她微微分开那双罕见的修长腴腿,漂亮的体毛下,那是名器般的肉穴,前鼓后延,像一只肉壶般。王卿若不惧让儿子看见她的“肉壶”,她曲起小腿,很风情地穿上肉色丝袜,丝袜很薄,能见到粉红色的脚趾甲,丝袜也很长,属于开裆裤袜,由于没穿内裤,她下体的那片毛丛异常扎眼。
丝袜腴腿,丝袜美足,啊,梦幻般的美感立刻浮现,卢展云脸色变了,变得很狰狞,他的裤裆急剧暴胀,他的眼神很特别。
王卿若站了起来,穿上一双粉红色细高跟,在卢展云面前走起了猫步:“有人十二岁就偷看妈妈洗澡,你知道是谁吗?”
卢展云的脑袋一阵轰鸣,因为唾液来不及吞咽,以至于被口水呛着,他剧烈地咳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
王卿若忍住笑,关切问:“咳嗽啊,要不要喝点止咳糖浆。”
卢展云摇摇头,涨红了脸:“我……我想喝水。”
王卿若示意小桌上有白开水,卢展云赶紧跑过去倒,手抖抖的举杯就喝,王卿若则对着一面竖镜张望着她的丝袜大肥臀,那大椭圆看上去更翘了,她有意无意地在儿子面前提了提臀部:“那人很坏的,不仅偷看妈妈洗澡,还偷拿了很多妈妈肉色丝袜,好奇怪,妈妈各种各样颜色的丝袜都有,那人偏偏喜欢偷拿妈妈的肉色丝袜,老大,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讨厌,你想不想知道那人是谁。”
“噗。”卢展云把嘴里的白开水全喷了出来,然后尴尬地擦嘴。
“慢点喝。”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妩媚娇嗔:“其实,妈妈的肉色丝袜很多,被人偷偷拿了,也不会注意。”
“是……是谁拿……拿的。”卢展云端着茶杯,很紧张的样子。
王卿若嫣然:“一个很帅的小男孩。”卢展云手一颤,茶杯差点滑掉。王卿若柔柔叹道:“不过呢,他拿得太多了,妈妈就算是笨蛋,也会察觉的。”
卢展云猛点头:“妈妈不是笨蛋,他……他太……太过份了。”
王卿若站在卢展云面前,挺起了两只超美的大豪乳,兴奋问:“妈妈穿肉色丝袜是不是很好看。”
“太好看了。”卢展云赶紧放下杯子,双手齐遮裆部,没办法,裤裆那家伙已不受控制,它不停跳跃,硬得很厉害,都快撑破裤子了。
王卿若居然假装没看见,他拉着卢展云坐下,左右手各自竖起了纤美的食指:“老大,如果让你选择,这边是利君竹,那边是妈妈穿丝袜,你选择看哪边。”
卢展云想了想,嗫嚅道:“我都选择。”
王卿若冷脸:“不行,只能选一边。”
卢展云讪笑撒娇:“妈妈,我选妈妈。”
王卿若笑得像朵花似的,她忽然从卧室小沙发边拿起了两个物事,一个是很普通的塑料盆子,另一个则是一瓶饮料。卢展云一眼就看出,那是一瓶可乐。只见王卿若放下塑料盆子,将一只丝袜美足上的高跟鞋摘下,然后翘起了美人腿,丝袜美足竟然像小老鼠般扭动,既野性又调皮。
卢展云不禁看呆:“妈妈,你这是干什么?”
王卿若羞笑:“洗脚啊。”
“洗脚。”卢展云目瞪口呆,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顿时惊得他张大了嘴巴。
王卿若咯咯娇笑,随即拧开可乐瓶盖,将瓶里的咖啡色液体倒在了她那只丝袜美足上,湿透的丝袜贴紧她的美足,可乐的气泡在丝袜上聚集,乍看之下,丝袜脚丫子美轮美奂,又诱惑之极。
卢展云狂吞口水。
王卿若给儿子眨了眨迷人大眼:“有一次,你去上学了,妈妈进你房间,发现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哪里有各种色情画报,色情影碟,小黄书,其中有一本专门讲丝袜情趣的画报,印刷得好精美,妈妈就好奇啦,拿来翻看,哎呀,这一看吶,妈妈得到了启发,就照着画报上描述的丝袜情趣玩法,让你爸爸尝试玩一玩。”
卢展云一声惊呼,他没想到父母这么新潮,敢玩丝袜情趣。
“咯咯。”王卿若笑得很有点骚:“这玩法好简单,妈妈穿着丝袜,爸爸拿可乐给妈妈洗脚,洗过后呢,你爸爸就开始吃妈妈的脚了,连丝袜和脚一起吃。”
卢展云听得热血沸腾,霍地蹦起:“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有一本专门讲丝袜的画报,前段时间借给别人看,他们都不还给我。”
王卿若娇嗔:“在哪买的,再买过就是了。”
卢展云好不激动:“妈妈,爸爸愿意吃你的脚么。”
“一开始他不愿意,咯咯。”
王卿若笑得花枝招展,美得不可方物:“你爸爸一开始确实不习惯,妈妈也不习惯,不过,弄过一次后,我和你爸爸都喜欢玩了,妈妈还玩上了瘾,现在你爸爸几天不吸妈妈的脚,不吃妈妈的脚,妈妈就难受,本想今晚叫你爸爸吸脚的,可他牙疼,不想吸,妈妈琢磨着,让老大你帮忙,你愿意吗?”
卢展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浑身颤抖:“我愿意,我愿意。”
王卿若眨眨眼:“那你还想利君竹吗?”
卢展云先是猛点头,接着又用力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我帮妈妈洗脚。”
王卿若立刻妩媚指正:“不是洗脚,是吸脚。”
卢展云大笑:“对对对,是吸脚。”
王卿若见手中的可乐都倒了一半,就放下可乐,柔柔道:“可乐甜甜的,凉凉的,妈妈的脚香香的,你试一试。”说着,转动她的大肥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将那只湿漉漉的丝袜美足递了过去。
卢展云激动不已,举起双手捧住很特别的柔美脚丫子,眼光偷偷瞄了瞄母亲双腿间的迷人肥肉壶,缓缓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母亲的丝袜美足,他轻轻吮吸,唇齿香甜,那魂儿飞到了九霄云外。王卿若心潮澎湃,多年的期待即将变成现实,她转动这只带有灵性的美足,呼吸都颤抖了,很可惜,卢展云年少沖动,气血一时过于刚猛,精仓爆满,他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哆嗦,已然喷射。
王卿若看得真切,赶紧收腿坐直身子,让卢展云脱掉裤子。
卢展云尴尬地脱去裤子,很意外,那粉白大肉棒只半软了几秒,就又硬了起来,勃勃生机,粗壮有力。王卿若看得心跳,伸手握住了大肉棒:“射这么多。”
除了粉红的龟头上残留的些许晶莹外,卢展云的短裤里一大坨浓稠液体,他腼腆道:“都是妈妈害的。”
王卿若吸了吸鼻子,空气的腥味特别浓,她抿着嘴儿笑,撸了撸手中的滚烫巨物,竟然低下头,在儿子的大肉棒上闻嗅几下,然后抬起绝美的脸蛋,柔声问:“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有没有想过和妈妈做爱。”
小洋楼上空飘蕩的叫床声停了。
花姐和大黑的春宫大戏降下了帷幕,大黑的精液疯狂注入了花姐的子宫,如果不避孕的话,花姐很容易会大肚子。
陶歆和小熊的激情也发泄完毕,小熊的精液也疯狂射入陶歆的小嫩穴深处,灌满了陶歆的子宫,陶歆无所谓避孕,在她心中,怀谁的骨肉都行。
而利君竹和卢展风攻防大战依然没有取得实际进展,两人都完全赤裸,两人都还在纠缠,卢展风苦苦想办法攻入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则苦苦守护最后一道防线。
春潮余韵犹浓的陶歆实在看不过眼:“给啦,君竹你看二熊多可怜,你穴穴都他舔了,奶子都他摸了,嘴也给他亲了,你就给他进去啦。”
“君竹。”二熊欲哭。
场面有些滑稽,二熊将利君竹压在沙发上,做着交媾的姿势;利君竹也打开着双腿,可她的小嫩手紧紧握住二熊的大肉棒,就不给插入那湿漉漉的粉嫩之地。
“我有男朋友的。”
利君竹居然咯咯娇笑,说话嗲得要命,桃腮粉颊的,娇羞忸怩,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美得天地失色。其实内心中,利君竹很想放弃最后一道防线了,正如陶歆所说的,她的粉红小嫩穴给卢展风舔过,浑圆大奶子给卢展风摸过,樱桃小嘴被卢展风亲过,甚至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给卢展风口交过了,按理说,利君竹没必要再拒绝卢展风更进一步了。
何况利君竹欲火焚身,自己也很想交媾,可利君竹意识到,一旦防线失守,她就成了卢展风女朋友,这跟她失身给乔三有本质区别,她可以放心享受跟乔三的性爱乐趣,不用顾忌感情问题,但跟卢家兄弟发生性关系,就会产生感情纠葛,很明显,卢展风不仅想跟利君竹做爱,还想娶了利君竹。
卢展风用力抱住利君竹的润泽娇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君竹,你公平点好不好,他是你男朋友,不是你老公,你们还没有正经八儿的结过婚,我就有权利追求你,我也有权利成为你的男朋友。”
“我二哥说得对。”小熊帮腔说。
陶歆更是极力游说:“我支持二熊的观点。”
卢展风大喜,低下头,轻轻含住利君竹的粉嫩乳头,轻轻啜吸,利君竹娇嗲:“啊,别吸了,再吸我就弄疼你鸡鸡。”说着,小嫩手一紧,卢展风赶紧松开,露出痛苦状,因为他的大肉棒被利君竹牢牢抓着。
陶歆眼珠一转,诡笑道:“君竹,不如我给你个建议。”
利君竹娇嗔:“哼,你的建议都是馊主意,你都是帮二熊的。”
陶歆掩嘴娇笑:“你听了我建议再说啦,你让展风戴套插进去,这样的话,你也不是全部对不起你男朋友,又可以和展风做一次,一举两得。”
“这主意不错。”小熊给陶歆挤挤眼,猛点头赞叹。
二熊不敢说话,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他紧张注视着利君竹。
利君竹和二熊缠斗多时,心知不给二熊插入,二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利君竹虽然有重重顾忌,但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太为难二熊,加上自己很想交媾,利君竹就等着一个合适时机放弃抵抗,如今陶歆提出“戴套”而入,正给了利君竹一个放弃抵抗的台阶,在众人的逼视下,利君竹没有吱声,眼光闪烁。
没有吱声,就意味着默许。
卢家兄弟一时没反应过来,陶歆就心思灵巧,出掌打了小熊一下:“还愣着干嘛呢,赶快给你二哥拿套子呀,如果没套子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帮展风帮到这来了。”
仿佛醍醐灌顶,一语提醒梦中人,小熊兴奋得跳了起来:“有有有,套子我们多得是,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
二熊别提多激动,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君竹。”
见卢展风如此可怜,利君竹松开了抓住大肉棒的手,媚眼轻抛,嗲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卢展风激动地吻了上去:“君竹,我爱你。”
脚步声密集,小熊拿着一大盒物事跑了回来:“套子来了,套子来了。”
二熊接过,急忙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避孕套,他拿出一只递给利君竹:“君竹帮我戴上。”
利君竹嗔骂:“你自己戴,讨厌。”
陶歆咯咯娇笑,主动上前抢过避孕套,撕开封纸,帮二熊戴上了避孕套,捋顺套子时,陶歆笑得更欢:“啊,这套子有颗粒的,可以增加摩擦力喔。”
利君竹咬牙切齿,脸红如霞:“陶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陶歆竟然搓了搓二熊的避孕套大肉棒,娇笑道:“不说,不说,放音乐。”
小熊大笑:“好浪漫。”说完,他真的去摆弄影视房里的音响设备,不一会,房间里响起了优美动人的音乐。
二熊再次将利君竹压在身下,目光深情:“君竹,你好美。”利君竹芳心剧跳,她知道她即将失身,戴套只不过是借口,让男人插入下体,就是交媾,就是背叛乔元。
啊,所有的顾忌都不重要了,利君竹此时只想发泄情欲,只想交媾,她分开了两条粉嫩玉腿,嗲声警告:“轻一点。”
卢展风“嗯”一声,利君竹立马蹙眉,“啊”一声,她的小嫩穴进来了一根滚烫的巨物,卢家兄弟的阳具都很粗,虽然比乔元的大水管略逊一筹,却已是罕有巨物。
巨物碰上充满弹性,紧窄异常的小嫩穴,卢展风那是大喜过望,激动不已:“君竹,你穴穴好紧。”
利君竹妩媚:“轻点,轻点儿。”
卢展风再一前挺,巨物缓缓插到了小嫩穴的尽头,美得利君竹左右摇摆脑袋,张开小嘴儿:“喔……”
这一幕深深感染了旁边观战的陶歆和小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欲火又开始燃烧他们的身体。
二熊抽动了,瘦腰非常有劲,利君竹如遭电击,双臂环抱二熊的瘦腰,星目微张,她要看清楚占有她身体的男孩具体长什么样,只是一对上卢展风的灼灼目光,利君竹本能娇羞,嗔道:“你笑什么笑,以后不许爱我,我有男朋友了,啊……”
“叫得真好听。”卢展风笑嘻嘻的,感觉小嫩穴润滑了,他加大了力度,利君竹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啊啊啊,展风……”
卢展风面红耳赤,小腹弓起,双手握住两只滚动大美乳,深情叫唤:“君竹,我爱你,我爱你。”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嗲嗲喊:“啊,不準爱我,啊啊啊……”
卢展风心里是郁闷的,岂有不準爱之理,他一边抽插大肉棒,一边用手用力挤压利君竹的大奶子,大声问:“不準我爱你,那準我摸你奶子么。”
利君竹娇吟着,嘴上说不準卢展风爱她,那也是说说而已,见卢展风不高兴,她暗骂卢展风是大蠢猪,不懂女孩心。此时,快感滚滚而来,卢展风的抽插开始见功力了,居然如此不凡,利君竹舒服之下,言语有点儿轻佻:“啊啊啊,最讨厌你摸我奶子了,摸得好下流。”
卢展风猛抽:“怎么摸才不下流。”
利君竹挺臀迎合,鼻息浑重:“人家很敏感的,你轻轻摸就行,没必要摇来摇去。”
卢展风果然改摇为搓,手指猛搓利君竹的乳头,嘴巴凑过去:“我要亲嘴。”
利君竹蹙眉拧腰:“亲啊。”
卢展风伸舌进去吮吸了几口,不满道:“把舌头伸出来,伸长点。”利君竹痛苦娇吟,情不自禁吐出可爱的小舌头,卢展风闪电吻上,用力吸着小舌头,下腹猛烈撞击利君竹的阴部。
“呜唔。”利君竹魂飞魄散,指甲竟然扎入了卢展风的背肌,卢展风一疼,抽插得更加猛烈,他的巨物密集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磨得发烫,磨得发麻,利君竹的双腿盘上了卢展风的瘦腰。
卢展风迅速勾起了利君竹的双腿,将它们合并高举,举过了利君竹的头顶,这时,观战的小熊终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高清晰地观察到利君竹的小嫩穴,心中暗道:我插时候,死也不会戴套,这么漂亮穴穴,我发誓一定要得到。
“舒服吗?”卢展风兴奋问。
几近失神的利君竹嗲嗲呻吟:“嗯嗯呢,嗯嗯啊,嗯嗯嗯……”
小熊心神激蕩:“君竹叫得真好听,她的腿真好看。”
陶歆不依:“我叫得也好听,我的腿也好看。”
小熊连连称是,再看过去时,二熊卢展风竟然直起了上半身,双手抱住利君竹的一条超美嫩腿,他一边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一边抱着利君竹的嫩腿舔吻,一路舔吻上去,咬住了利君竹的脚踝,只见精美的高跟鞋在空中掉落,卢展风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利君竹的绝美玉足。
卢展风以为利君竹不喜欢被男人舔脚,所以他动作很快,生怕利君竹反对,哪知他舔吮了半天,不但没见利君竹反对,还意外听到利君竹嗲嗲要求:“啊,脚趾缝也要舔的啦。”
卢展风那是惊喜交加,果然把舌头伸进利君竹的脚趾缝,一阵撩拨过后,利君竹把身子扭成了蛇行状,卢展风亢奋得大叫:“君竹好骚,我爱利君竹。”
陶歆在一旁冷言冷语:“你以为君竹是清纯小玉女吗?”
话音未落,卢展风和卢展月两兄弟齐声喊:“性欲的欲。”喊完,兄弟俩和陶歆都哈哈大笑,利君竹娇嗲:“啊,你们在诋毁我。”
三人再次大笑。
卢展风那是爱得发了狂,爱得入了骨髓,他俯下身子,再次对利君竹发起狂飙般的进攻,利君竹颤声娇吟:“啊,好粗喔。”
观看的陶歆不禁气息混乱,禁不住夸赞卢展风:“嗯,二熊的大鸡巴确实很粗。”
小熊一怔,挺起大肉棒,很不满道:“我的也粗。”
陶歆瞄过去,吃吃浪笑:“真的吗,插进来给我看看。”说着,靠在沙发,双腿打开。小熊立马提抢上阵,对準嫩穴口狠狠插了进去,陶歆嘤咛:“啊,真的好粗,就是比你二哥小了点。”
那边的利君竹听到了,实在忍不住“咯吱”笑出来。
这可激怒了小熊,他简直怒不可遏:“我操,今晚我不把你这只骚蹄子操出尿来,我跟你姓。”
随即,影视房里响彻了陶歆的欢叫声。
“君竹,曲曲腿。”
卢展风经过母亲的指点,懂得粗鲁和温柔兼备,男上女下这么久了,得换换姿势,他把利君竹侧了侧身,让她双腿朝一边合并交叠,然后,温柔插入戴套的大肉棒。
利君竹欢叫:“啊啊啊,这姿势好下流,我是清纯小玉女……”
卢展风轻笑:“浪水那么多,还有很多白白的东西分泌出来,这还算清纯吗?”
“啊。”利君竹大羞,她知道自己如果有白白的分泌,那就是动情了,动情了,就意味着喜欢上这个男孩,利君竹忽然有个模糊的疑问,如果她爱上了卢展风,还会爱乔元吗。
疑问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蹤,巨大的快感容不得利君竹思考,她侧着身子,交叠着双腿,让卢展风很下流的抽插她的小嫩穴,双腿再晃蕩,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光着脚丫子,利君竹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淫蕩,可她很惬意,她喜欢上了这个舒服的姿势。
卢展风很聪明,看出利君竹的喜好,他就左右变换利君竹的侧姿,一会是侧向左边,一会是侧向右边,利君竹好开心,手上有动作,一会抓卢展风的胳膊,一会将嫩手和卢展风五指交叉,沙发震颤,利君竹可爱的风情深深迷住了卢展风,可惜是戴套,卢展风总觉得缺了点最真实的接触,然后,即便如此,他也受不了利君竹的风情,猛插了五十多下,他颤声问:君竹,我要射了,你有高潮没。”
“啊。”利君竹愣了愣,这才发现卢展风这点远远比不了乔元,乔元无需询问的,只要利君竹想要,乔元就能给,只要利君竹没有达到高潮,乔元就不会射精,无奈卢展风问出了口,利君竹总不好意思要求卢展风再坚持一会,她只能嗲嗲说:“快点,快点。”寄希望卢展风最后的沖刺能让她利君竹得到高潮。
卢展风毕竟年轻,不解风情,听利君竹这么催促,以为利君竹得到了高潮,所以就抱住利君竹的侧身的屁股,勇猛沖刺。
很遗憾,尽管卢展风的沖刺很厉害,利君竹还是没有得到高潮。卢展风射了精,射在避孕套里,这也令他遗憾,不过,毕竟是进入了利君竹的身体,射精的那一刻,卢展风也很舒服,很有成就感。
陶歆和小熊那边就不一样,小熊又一次内射陶歆的子宫,把陶歆舒服得眼冒金星。
夜很深了。
陶歆名正言顺的留在了卢家,利君竹得必须回利娴庄,乔元已经打电话催了几次。
二熊自然担当护花使者,开着他的超跑送利君竹回家,他太开心了,所以一直逗利君竹。利君竹则有点心烦,总觉得对不起乔元,假装说很累,不怎么说话,二熊倒也体贴,车子开得不快,让利君竹好好休息。
车到了利娴庄,要说拜拜了,卢展风拉住利君竹的小嫩手,不舍得放开。利君竹也有些不舍,经历了做爱,她对卢展风有了一丝情感。
“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上课。”利君竹尝试着要抽手出来,小熊却紧紧握着:“君竹,你喜不喜欢我。”
利君竹蓦地心如鹿撞,嗔道:“看在你送我项链的份上,就喜欢一点吧。”
卢展风忽然紧张问:“如果不是我妈妈闯进来,晚上你可能和我,或者和我大哥做爱,如果我和我大哥给你选,你愿意和我做爱,还是愿意和我大哥做爱。”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这问题她怎能回答,芳心隐隐有气:“我谁都不愿意,哼,我都没答应你们,你们就硬来,讨厌。”
卢展风赶紧道歉,爱意充斥他心间,他生理反应很强烈:“君竹,我……我再给你一个礼物。”
利君竹眨眨眼,有礼物收总是愉快的,卢展风示意车后座:“在后边,你爬过去,我拿给你。”
利君竹没多想,就从副座爬到了车后座,超跑的车后座也很逼仄,利君竹爬过去后,与卢展风紧紧拥抱,她嗲声警告卢展风:“神神秘秘的,不是我喜欢的东西,我不要的。”
“你肯定喜欢。”卢展风坏笑着拉下裤裆拉链,粗硬的粉白大肉棒再现利君竹眼前:“就是这个礼物。”
利君竹羞恼交加:“卢展风。”
卢展风可怜兮兮道:“君竹,再帮我含一次,我今晚死而无憾了。”
“不。”利君竹不依,小嘴儿撅得老高:“都说过是只此一次。”
卢展风见利君竹态度坚决,他转而求次:“那你给我舔穴穴,我喜欢舔你穴穴,再给我舔一次,我今晚死而无憾了。”
“你那么多遗憾。”利君竹有点儿生气了。
卢展风深情地注视着利君竹,忽然敞开嗓子唱了起来:“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利君竹的大眼睛亮了,跟着卢展风齐唱:“我爱你,是多么温暖,是多么勇敢的力量。”
歌声未停,利君竹乘着卢展风恍惚之际,忽然一下推开车门,溜了出去,朝利娴庄狂跑,跑得比兔子还快,身后是卢展风的高呼:“利君竹,我爱你。”
“咯咯。”空气中飘蕩着动人笑声。
乔元还没睡,利君竹又看见乔元被罚跪了。
利君芙的香闺里,乔元跪在一块电脑键盘上,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婆,你终于回来了,快救救我,我被君芙打了。”原以为姐妹有嫌隙,这会利君竹会帮他乔元说说话。
哪知利君竹竖眉瞪眼,破口大骂:“救你妈个逼,你这个大流氓搞了君芙最讨厌的南宫蕴,君芙没把你阉了,你就烧高香吧。”
乔元歪了歪脑袋,百思不解:“咦,不对啊,君芙最讨厌的女人被我操了,你们高兴才是。”
利君兰是当事者,她不想乔元把她供出来,所以急忙给乔元抛媚眼:“我挺高兴的,君芙不高兴,姐姐不高兴,那没办法。”
利君芙手难鸡毛掸子,目光阴森:“我不高兴,是因为你事前没告诉我,如果事前知道你要操南宫蕴,我不会反对,你先斩后奏,那是泡她,性质不一样。”
利君竹罕见和妹妹站在一起:“我不高兴,是因为……是因为你带南宫蕴去你爸爸的新家操,什么意思,在新房操浪货很刺激吗,为什么不在野地街边随便操几下就算了。”
乔元搓了搓鼻头,情知再解释就是白癡,他诚恳道:“我错了。”
利君竹心里有鬼,所以马上心软,利君兰更不必说了,心疼着小爱郎,唯独利君芙心狠手辣,一声娇斥,鸡毛掸子就往乔元身上招呼,嘴上鼓动:“打他。”
打了两下,利君芙很奇怪地看着两位姐姐:“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打,你们不必同情他,他很坏的,他操了妈妈。”
仿佛石破天惊。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什嘛。”
利君芙自知失言,鸡毛掸子一扔,双手掩嘴:“哎呀,说漏嘴了。”
利君竹的脸色异常难看,她缓缓走到乔元面前,像看怪物似的看了半天,字正腔圆问道:“你操了我妈妈。”
“呃。”乔元吓坏了。
利君竹厉声道:“我问你话呢。”
“呃。”乔元求救般看向利君兰和利君芙,两美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乔元,毕竟这是女婿搞了丈母娘的丑事。
利君竹从两位妹妹的神态瞧出了端倪:“敢情说,我是最后知道的,你们早知道这事了。”
“呃。”利君芙没有否认。
利君竹开始激动:“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们逗我的,对不对。”
利君兰小声劝道:“姐,你冷静冷静。”
利君竹哽咽:“不会吧,阿元,你经常对我说,操你妈个逼,是真的?”
乔元想笑,可他哪敢笑,苦耷耷着脸道:“君竹,以后不这么骂你了。”
利君竹暴怒:“可你干了。”
乔元吓得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利君竹一把揪住乔元的衣领,恶狠狠问:“你迷奸我妈妈,对吗?”
乔元赶紧摇头,利君竹冷冷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强奸我妈妈,你自持有那个破鹰爪功,就对我妈妈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利君兰一看情势不对,赶紧说出来:“不是,妈妈自愿的。”
“自愿的。”利君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利君芙见二姐出声了,她也不得不替母亲说好话:“妈妈好久不和爸爸做爱了,阿元又经常给妈妈按摩,身体有接触,然后阿元又挑逗妈妈,妈妈受不了阿元的挑逗,就给他操了。”
“啪。”利君竹那是手起手机落,将手机砸向乔元,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乔元的脑壳。天啊,那手机多硬实,乔元连叫都没叫,就直接倒下,一动不动。
利君芙尖叫着扑了过去,摇了摇乔元,不见乔元有反应,她怒瞪大姐姐:“利君竹,阿元醒不过来,你死定了。”
“姐,你疯了吗?”利君兰狠狠顿足,也急忙沖过去扶起乔元,可乔元似乎陷入昏迷,把利君竹吓得够呛,她扑过去,从两位妹妹手中抢过乔元,大声呼叫:“阿元,阿元,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你别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闪,你快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不怪你了。”
话音刚落,乔元就坐直了身子:“好好好,我醒,我醒。”
利君竹气得又破口大骂:“操你妈个逼的,你装死骗我,我打死你。”眼看乔元要惨,幸好这次另外两位小美人齐心协力,一齐拉住利君竹,三个美少女瞬间扭作一团。
就在这时,门开了,美貌惊人的胡媚娴走了进来:“喂喂喂,你们干嘛呢,天天跟你们讲要做淑女,你们哪有淑女的样子。”
“妈妈。”利君竹上前,哭倒在母亲的怀里。
“哭什么?”胡媚娴好奇问。
利君竹盯着母亲,抽噎道:“妈妈,那阿元真的那个你了么。”
胡媚娴显然有备而来,很坦蕩承认:“是啊,不行吗?”
利君竹大吃一惊,她马上收住哭泣,嗲声责怪:“他是我老公,是妈妈的女婿。”
胡媚娴傲然瞪眼:“女婿怎么了,女婿和岳母上床很正常,妈妈养你这么大,借用一下他的大鸡巴,不行吗?”
真是语出惊人,三姐妹你看我,我看你,六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里一片惊骇之色。
胡媚娴眼尖,疾步来到傻愣愣的乔元面前,张望道:“阿元,你脑袋怎么了。”
“我跌了一跤,磕破了。”乔元不想多事,他要维护小媳妇,心底里,乔元很爱利君竹。
哪知胡媚娴一看地上的手机,马上认出是大女儿的,她轻松猜到是大女儿用手机砸乔元,这可不得了,如今胡媚娴只心系乔元一个小男人,她哪里能容忍乔元被砸,一声怒吼如震天雷:“利君竹,你给我跪下,立刻跪下。”
“啊。”利君竹吓得双腿发软,她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脾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
“跟阿元道歉。”胡媚娴双手叉腰,气势逼人。
“妈。”利君竹扁了扁小嘴,想哭。
没想到,胡媚娴一点都不心软,她厉声喊:“我再说一遍,跟阿元道歉。”
利君竹没法子,大眼睛飘了飘乔元,很不情愿地蹦出三个字:“对不起。”
“诚恳点。”胡媚娴从地上拿起了鸡毛掸子。
利君竹吓得赶紧道歉,不过,态度很恶劣,还阴阳怪气:“阿元,对不起,我不应该怪你操了我妈妈,欢迎你以后继续操,最后射进去,射多多的,等我妈妈大肚子,生出个BB来,男的叫乔大棒,女的叫……”
“乔眉。”乔元脱口而出。
“啊。”利家三姐妹都花容失色。
胡媚娴一听,顿时糗得脸面无光,心里大骂乔元嘴贱,只是这么一来,胡媚娴的气势全部消失殆尽,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做母亲的哪里还有什么威严。
乔元赶紧圆场:“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君竹,我和你妈妈做爱,纯粹是安慰你妈妈,你妈妈也是女人,也要过性生活。”顿了顿,他一本正经道:“君竹,我想问问,我三天不操你,你受得了吗?”
利君竹没回答,答案很简单,就是受不了。
乔元捂了捂额头上肿起的小肉包,上前将利君竹从地上抱起,柔声道:“你妈妈都好多年没做爱了,我只是尽孝,尽一个女婿的责任,照顾好你妈妈,让她开心,你看你妈妈现在多漂亮,容光焕发的,哎,人生苦短,君竹应该理解你妈妈,爱你妈妈,她辛辛苦苦养你们这么大,很辛苦,很伟大……呜唔。”
说到最后,乔元竟然哭了出来,有泪花儿,可还是蛮假的。
这下把胡媚娴感动坏了,也把三个小美人感动坏了,她们纷纷扑到胡媚娴怀里,一个个娇滴滴喊:“妈妈伟大。”
“妈妈辛苦了。”
“妈妈我错了。”
胡媚娴偷偷给乔元抛了个大大的媚眼,随即语重心长安慰三个女儿:“放心啦,妈妈没跟你们抢,阿元是你们的老公,你们吃大鱼大肉,妈妈只是偶尔从阿元身上吃点残羹剩饭。”
利君芙心疼母亲,脑子一热,就振臂高呼:“妈妈也可以大鱼大肉。”
利君兰脆声道:“看妈妈说的,我们哪好意思让妈妈吃残羹剩饭,妈妈放心吃,要吃饱饱哒。”
胡媚娴心花怒放,表面上佯装客气:“偶尔,偶尔。”
“咯咯。”三个小美人都忍不住好笑,利君竹见事已至此,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说什么了。
胡媚娴见过了最重要一关,心情大好,就笑瞇瞇说:“妈妈回房了,不妨碍你们吃大鱼大肉。”说完,大肥臀扭了180度,急匆匆离去,她要找个地方好好笑上一会。
利君竹身上都是污迹,她也急着告退:“阿元,等我洗澡出来,你给我说说怎么操南宫蕴的。”
利君兰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南宫蕴今晚给乔元发了39条短信,都是很肉麻的话,哼哼,她好像堕入了情网,这下有好戏看咯。”
“什嘛。”利君竹大吃一惊。
乔元头皮发麻:“老婆,你身上好臭,先洗澡,先洗澡。”
利君竹本想来一番兴师问罪,一听乔元说她身上好臭,顿时心虚得要命,飞快地跑去洗澡了。
胡媚娴离开小女儿的香闺后,直接去了王希蓉住的西屋。
王希蓉早已等候,一见面,她就焦急问:“怎样。”
“咯咯。”胡媚娴笑得像朵花似的:“君竹也搞定了。”
王希蓉一听,大大的松一口气:“这下我放心了。”
两位超级美熟妇拥抱在一起,好不激动,对于胡媚娴来说,家里再也不用顾忌任何人了,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跟乔元交欢。对于王希蓉来说,最重要的是儿子,最依赖的也是儿子,只要能让胡媚娴满意,儿子就无限风光,她王希蓉也跟着沾光,无所谓道德伦理约束。
“你呢,阿灿没改地方吗,三楼小阁楼那地方不宽敞。”
胡媚娴咯咯娇笑,她已得知利灿和王希蓉今晚在小阁楼约会,心儿想着急切促成王希蓉和利灿,以后王希蓉的心思就转到利灿身上,乔元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她胡媚娴,陪着她的三个女儿。
“媚娴,你就别管了。”王希蓉大羞,选择在小阁楼和利灿约会实属无奈,那地方是利娴庄最隐秘的地方了。
胡媚娴笑不拢嘴:“我不管,我不管,随你们喜欢,我只是想看得舒服些。”
王希蓉心里一阵紧张:“媚娴,我第一次这样子,你……你就先别看了,我会有压力的。”
胡媚娴爽快答应:“也行,我就不看了,你放心做你想做的事。”
王希蓉含羞点头:“谢谢你,媚娴,呃……”
胡媚娴见王希蓉欲言又止,好奇问:“怎么了。”
王希蓉犹豫了一会,难为情道:“媚娴,阿元还小,不懂事又任性,你别太过迁就他,下次他要跟你在电影院做,你别理他。”
“啊。”胡媚娴羞得双手掩脸:“都说不要再提这事了。”
洗完澡出来,香喷喷,白嫩嫩的利君竹来到了利君芙的香闺,三姐妹都有了默契,不争不抢,乔元轮流去她们的香闺过夜,今晚就轮到利君芙。
本来左拥右抱性感绝色的利家姐妹,乔元应该很开心才是,可他却在叹息,因为利君兰和利君芙正拿着他的手机,以乔元的身份和南宫蕴玩网络聊天,对方丝毫没发现,和她聊天的人,是“假”乔元。
笑声一直不断,利君竹爬上大床后,三姐妹合在一起戏逗南宫蕴,更是玩得开心,尖叫四起。乔元好不郁闷,感觉对不起南宫蕴,想起南宫蕴的粉红乳头,乔元竟然生理反应强烈。
三姐妹竟然无视乔元的勃起,叽叽喳喳的,利君竹兴奋道:“好玩,好玩,君兰你问她,想不想操屁眼。”
利君兰露出为难之色:“问这个,太过份了。”
“你问不问。”利君竹怒瞪了过去,作势要抢手机。
利君兰忌惮姐姐的威风,赶紧敲字回话给南宫蕴,一旁的利君芙咯咯娇笑道:“我打赌南宫蕴拒绝。”
利君竹冷笑:“我打赌南宫蕴同意。”
“赌十万咯。”这里是利君芙的香闺,在她的地盘上,岂能让姐姐嚣张,一开口就是十万,赌注不小,有心打压一下姐姐的气焰。
哪知利君竹撇撇小嘴,冷冷道:“十万太少了,一百万。”利君芙倒吸了一口凉气,哪怕她如今有千万存款,也有点发怵,可如果不应战,那面子肯定没了,还会被姐姐嘲笑。
于是,利君芙咬咬牙,下了狠心:“怕你惹,就赌一百万。”
利君竹一听,不由得暗暗心惊,原以为加大赌注会吓退妹妹,哪料到这个妹妹真是个刺头,软硬不吃,还经常给她利君竹找茬,芳心好气,琢磨着是否加注到千万,可万一加到千万了,妹妹没有退缩又该怎么办。
正僵持,利君兰发表了意见:“我赌南宫蕴即不同意,也不拒绝。”
利君竹和利君芙一时都听不明白,齐声问:“什么意思。”
利君兰戳了戳身边的乔元,娇笑道:“她会要求阿元同意娶她,她才答应给阿元操屁眼,不像我们这么笨,还没娶过门,我们的屁眼都给阿元捅了。”
乔元不吱声,心里却笑翻天。
利君竹冷哼:“美梦真好做,难道她南宫蕴的屁眼是神仙洞么。”此话一出,三姐妹顿时笑得天翻地覆,满床打滚。
乔元看在眼里,只能叹息,仿佛满嘴的黄连,又吐不出来。
忽然,利君竹拿起手机,一声尖叫:“君兰,你好厉害吔,你是女诸葛吔,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南宫蕴要求阿元起誓娶她,她就答应给阿元操屁眼。”
这下,连乔元也激动的伸长脖子过来观看,利君兰诡笑:“我认为……”
利君竹怒斥:“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一半的。”
利君兰好不难堪,白了姐姐一眼,小嘴儿撅得老高:“我认为应该阿元答应南宫蕴,答应娶她。”
“什嘛。”利君竹真的生气了,利君芙也怒视二姐。
利君兰很淡定:“别急,听我说说嘛,阿元先答应着,南宫蕴就会看我们的脸色,姐姐还有一年学期,我还有两年学期,如果有南宫蕴给我们撑着,我们在学校就能呼风唤雨,反之,她会刁难我们,南宫蕴是学校监考委员会的成员,如果她主动在期考的时候去你们教室做监考官,那么你们甭想作弊。”
利君竹和利君芙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利君芙本来就对南宫蕴没好感,这会恨得咬牙切齿:“好阴险吔。”她和姐姐利君竹都一样,学习成绩马马虎虎,每次中考期考都会作弊,别的监考老师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南宫蕴监考,那就无法作弊了。
利君兰严肃指出:“我能想到的,她肯定能想到,我不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有句话叫小人难防,她南宫蕴如果要给我们穿小鞋,使绊子,我们防不胜防。”
利君竹顿觉背脊发凉,扭头对傻呆的乔元呵斥:“阿元,你先答应她,给她灌甜言蜜语。”
乔元满嘴不是滋味,阴阴道:“手机在你们手上,你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别理我。”
利君芙见小爱郎生气,马上咯咯娇笑,一下子骑到了乔元身上:“嗳哟,委屈我家阿元了,但幸福我们三个人,你再委屈点,久不久操她一次,不过,你要听从我们的安排,我们说什么时候可以操她,你才能操她,也许以后我们都不用考试,就能顺顺利利毕业。”
一番话,把乔元气得拉上薄被,蒙头大睡,却也睡不着。
利君兰得意道:“我学习成绩好,不怕考试。”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我好怕考试吔,万一考了个不及格,好丢脸,人家会说我花瓶子,有貌无才。”
“确实是这样啊。”利君芙歪了歪脖子。
利君竹一听,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恶狠狠道:“利君芙,你想打架是不是。”
换以前,利君芙多半会退缩道歉,可眼下在自己的闺房,她岂肯示弱,脖子一仰,头一抬,大胆回呛姐姐:“你以为我怕你惹,我长高了,不是以前的小不点了。”
话音刚落,利君竹就笑摔在床:“哈哈,小不点,你自己说的小不点,哈哈。”
利君兰也捧腹大笑,蒙头大睡的乔元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枕头偷笑,利君芙眼尖,发现乔元偷笑后了勃然大怒:“不许笑,都不许笑。”
乔元赶紧止住笑,他坐了起来,爱怜地抱住利君芙,轻抚她背脊:“以后她们不敢笑你,等我操多你两年,保準你个子比君竹还高。”
这话太受用,利君芙骨头都酥透了,她太享受乔元罕有的温情,何况乔元戳到了她的爽点,她立马躺下,闪电脱去小热裤,四脚八叉:“现在就操。”
万万没想到,乔元竟然无动于衷:“我想操你妈妈。”
可想而知,利君芙有多愤怒,她狂骂出口:“我操你妈。”
这次,嘴贱的乔元真的激怒了三姐妹,利君竹一声令下:“打他。”三条人影就扑了过去,只见粉拳如雨点般落下,乔元好不凄惨:“哎哟,哎哟,别打脸,会破相的。”
“你这个丑八怪,破相就破相。”
“哎哟,哎哟哟,哎哟哟……”
夜很深了,仿佛整个利娴庄都进入了梦乡。
王希蓉丝毫没有睡意,因为她今晚将要失身给利灿,此时的王希蓉,那是又紧张又害怕,同时又充满了期待,她的脑海里都是利灿的不羁笑容,间中还想起那支鹰嘴大阳具。
吞咽了一把口水,王希蓉穿上了胡媚娴送给她的妓女装。
镜子里的王希蓉乳房高耸,腴腿修长,大肥臀本来就翘,这会妓女装的包臀丝袜把大肥臀托起,整个人光是线条就美到爆,性感到爆,她和胡媚娴的身材差不多,都是大屁股,大奶子,所以妓女装非常合身,黑色高跟鞋足足十公分,显得很轻佻妖娆。
摸了摸温暖的阴部,竟然湿漉漉的,王希蓉摇头叹息:“王希蓉啊,王希蓉,你真不要脸,十七年前,你已经不要脸一次了,这次,你又要出轨,你对得起兆麟吗?”
“哼,怎么对不起他。”王希蓉忽然变了一张脸,恨恨道:“他到处风流淫蕩,上了朱玫,搞了曼丽,我不知道的肯定还有不少,他对不起我这么多,我只对不起他一次,我还亏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王希蓉芳心剧跳,嘀咕道:“真是的,就这么猴急,胆敢来我房间。”她以为是利灿来了,也不换衣,想给利灿一个惊喜。
开门一看,不是利灿,而是利灿的娇妻冼曼丽。
“曼丽。”王希蓉好意外,冼曼丽也好意外:“蓉姨,你好美,好性感。”
王希蓉尴尬不已,连连解释:“我试着穿,这,这内衣套装是媚娴送我的。”
“太好看了。”冼曼丽完全被王希蓉的美貌和性感震撼,芳心暗道:怪不得阿灿对这女人如此着迷,怪不得利兆麟把她娶进门。
“曼丽,你找我有事吗?”王希蓉柔柔问。
冼曼丽笑得很灿烂,坦然说出了她的来意:“今晚我想和我爸睡。”
王希蓉愣了愣:“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冼曼丽挑了挑月眉,骚骚道:“爸要我问你,可以吗?”
王希蓉听明白了,怒火攻心,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冷冰冰回应:“其实你不用问我,问媚娴就行。”
冼曼丽甜甜一笑:“谢谢蓉姨,你太美了。”说完,娇娆转身,扭着性感软腰袅袅离去,王希蓉这才发现冼曼丽衣着很暴露,她身上的睡衣几乎全透明,没穿内裤,摆明了要去勾引利兆麟,把王希蓉气得咬牙切齿,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和羞辱。
利灿在房间里焦躁踱步,冼曼丽一回来,他就心急迎上去:“蓉姨有生气吗?”
“她气坏了,想吃了我。”冼曼丽挤挤眼,撒了个娇:“老公,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利灿笑瞇瞇道:“谢谢老婆。”
冼曼丽给丈夫送上一个香吻:“那我走了。”
利灿低头看去,责怪道:“内裤也不穿。”
冼曼丽妩媚:“你爸喜欢我这样子。”
利灿心里怪怪的,目送娇妻离去,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生气,他们利家都流淌着淫乱血液,野性和淫乱伴随他们繁衍历史,如今利灿的心里只有王希蓉,只要得到王希蓉,利灿无所不用其极,刚才他生怕王希蓉反悔爽约,就让冼曼丽故意去气气王希蓉,王希蓉越是生气,她就会报复冼曼丽,报复女人最解恨的方法,就是勾引她的男人。
利灿在坏笑,他做好了充足準备,小阁楼没冷气,他往小阁楼搬去一台电风扇,做爱是剧烈运动,没冷气,也要有电风扇。
一切安排妥当,利灿换上了一条性感的男士内裤,内裤凸显了男根的体积,这样子的内裤尤其吸引熟妇,利灿深谙勾引熟妇的要领。
可就在利灿往身上喷洒一款专门勾引熟妇的香水时,房门被推开了,利灿瞪大了眼珠子,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一位身穿性感下流妓女装,脚穿十公分黑色高跟鞋的超级大美妇走了进来。
香风飘送,利灿醉了。
他克制自己体内沸腾欲火,优雅上前,紧紧抱住大美妇,大美妇在利灿怀里轻轻挣扎,高耸的蕾丝乳房摩擦了利灿的宽厚胸膛,下身有意无意地触碰性感的男士内裤,电流四射,利灿的双手悄然滑落,滑过裸露的背脊,双掌结结实实的搭在大美妇的丝袜肥臀上,肥臀很翘,很浑圆。
“曼丽呢。”大美妇吐气如兰,她避开利灿的灼灼目光,大眼睛扫视着利灿的卧室,她是来找冼曼丽的,她被冼曼丽激怒了,她满脑子想着报复冼曼丽,既然冼曼丽胆敢肆无忌惮勾引利兆麟,大美妇就敢勾引利灿。
“她去你老公那里了。”
利灿笑得很坏,见王希蓉中了圈套,利灿心头狂喜,他没想到王希蓉主动来他房间,更没有想到她穿得这么性感暴露,利灿知道,他的奸计得逞了,他对王希蓉着了魔,眼前的妓女装王希蓉是利灿见过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体温在互相感染,健壮的胸膛压迫高耸的部位,王希蓉美目迷离,她的双手一直不知所措,最终还是勾住利灿的粗腰:“那我可以不可以找她老公。”
利灿用隆起的下体摩擦王希蓉的阴部,双掌压迫丰满大翘臀,让王希蓉更紧贴:“你找她老公做什么?”
“找她老公评评理啊。”
王希蓉妩媚娇嗔,大眼睛里充斥着挑逗,她也用温烫的蕾丝下体摩擦利灿的裆部,男士内裤很性感,凸起得很厉害,这样隔着薄薄衣物的互相摩擦很有感觉,很刺激,也很舒服,非常奇怪,只有跟优雅的男人在一起,才有这样的感觉,之前王希蓉也和利兆麟有过这样的含蓄挑逗,非常有感觉,仿佛大餐前的开胃小菜,不会太饱,能挑逗食欲。
利灿叹息:“她老公管不住她,她给她老公戴了很多绿帽,她老公都快气死了,我建议蓉姨别找她老公评理,直接干她老公。”
“不是好主意。”
王希蓉想笑,摇了摇头,那微卷的乌黑长发微微晃动,妩媚动人:“我没她那么淫蕩,我不想失身给她老公,又不想给我老公戴绿帽,还想报复她。”
“这很难办到。”利灿轻捏王希蓉的翘臀,隔着黑色丝袜,那饱满臀肉滑滑的,略一松手,弹力十足。
“我有办法。”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利灿不由得心神激蕩:“蓉姨请说。”
王希蓉微微离开利灿的身体,纤美的玉手轻抚他鼓鼓的裆部:“我只需含她老公的家伙就行。”
说完,妩媚一笑,身子滑了下去,双膝跪在利灿身下,双手搭在利灿的髋部,轻轻拉下男士内裤,一根粗硬如铁,烫热剽悍的鹰嘴大阳具直指天空。
扔掉男士内裤,王希蓉握住了这根伟岸的家伙,忽然间,王希蓉满嘴分泌唾沫,用馋涎四溢都不为过,她对这根家伙太有感觉,不见还好,一见就分泌唾沫,很想吞下,王希蓉不知道自己为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第一次被利灿强行插入深喉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哦。”利灿仰起了头,目眩神迷,他的表情很丰富,王希蓉含入鹰嘴大阳具的一瞬间,利灿全身汗毛倒竖,他单手勾住王希蓉的后脑,尽情品味这无与伦比的舒服,他打定主意,今晚要彻底征服这位美熟妇。
吞吐也能发出动听的声音,王希蓉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给男人口交,她吞吐得很密集,吞得很深,口腔收缩得很紧,这种口交充满了情感和投入,女人能投入的给男人口交,就意味着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完美的口感,这是王希蓉内心对鹰嘴大阳具的评价。
如果龟头过大,深喉时会让女人产生呕吐感和窒息感,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正好前端稍细,棒身粗大,呈锥子状,这样的阳具最适合女人深喉。当唇瓣触到利灿的体毛时,鹰嘴大阳具的前端正好连续挠中王希蓉深喉里的某个兴奋点,或者说是几个兴奋点。
之前王希蓉含过乔三的,含过某个男人的,含过利兆麟的,含过乔元的,但从来没有感觉过喉咙也有性愉悦的敏感地,直到中午在影院里为利灿口交,王希蓉才真切的体会到她喉咙里有这些神秘的地方,摩擦时,能令中枢神经产生愉悦,很不一般的愉悦。此时再次深含鹰嘴大阳具,王希蓉基本确定了这几个神秘地方,她忘情吞吐口中巨物,深深陶醉,丰沛的馋涎溢出了口腔,王希蓉吐出鹰嘴大阳具,先咽掉口腔里的唾液,再含入这根奇怪的家伙。
利灿很精明的,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人物,不可能是笨蛋,他看出了端倪,看出王希蓉的样子很陶醉,尤其深喉的时候,王希蓉简直就是很幸福的表情。
于是,狡猾的利灿在王希蓉微闭双眼,香腮高高鼓起的时候,冷不丁拔出大阳具,王希蓉顿失陶醉,惊诧的抬眼看利灿。
利灿狡笑:“蓉姨好自私,蓉姨想得太简单了,单单吃曼丽老公的大鸡巴,就能安抚你的愤怒吗,这是你的一厢情愿,或者是你的特殊喜好,我发现蓉姨特别喜欢含曼丽老公的大鸡巴,可她老公想和你做爱,你不愿意,她老公就会强奸你。”
说到强奸两字,利灿浑身热血沸腾,眼里精光四射。王希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利灿察觉她的小心机,她握住大阳具,轻吮那鹰嘴头,无限妩媚:“她老公很绅士的,那次她老公就过门不入。”
利灿的脸很烫,那次确实是他装逼过头,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实际上,他错过了千载难逢的良机。面对王希蓉的揶揄,利灿不得不承认过失:“蓉姨你不知道,曼丽的老公很后悔,事后他发誓,如果再有机会,他会坚定的插入。”
王希蓉想笑,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怪物,小玉手缓缓撸动:“太可怕了,她老公的家伙又大又粗,带着勾儿似的,如果他强行插入,我会受不了,我会叫出来。”
利灿面红耳赤,色迷迷问:“蓉姨叫床好听吗?”
王希蓉羞涩颔首:“你爸爸说好听。”
利灿顿时胸口起伏:“我想听。”
王希蓉眨了眨大眼睛:“我不叫给你听。”
利灿狞笑:“蓉姨会叫的,由不得你。”
话一说完,利灿突然发疯般抱起王希蓉,将她拉到床边,双手一推,王希蓉尖叫着扑倒在床,性感的黑丝双腿悬挂在床外,蕾丝吊带很梦幻,裸露的臀肉丰满雪白,性感的开裆包臀袜不是任何女人都能穿的,拥有大肥臀的女人才适合穿,仿佛是故意的,超美的黑丝大肥臀高高撅着,美极了。
利灿血脉贲张,瞄了瞄那两只慌乱的十公分细高跟后,他欲火暴胀,很野蛮地摁住大肥臀,将坚硬如铁的大阳具抵在了开裆处,激烈摩擦性感之极的黑色丁字裤,丁字裤太窄小,根本勒不完那片肥美淫肉,结果,大阳具与淫肉有了亲密且激烈的摩擦。
淫肉湿润敏感,如此激烈摩擦,强烈刺激了那里的敏感细胞,快感越强烈,王希蓉挣扎得越激烈,她尖叫扭动腴腰,身体不停翻腾,大肥臀上下耸动,正好配合鹰嘴大阳具前后摩擦,这大家伙既摩擦了肉穴,也摩擦了股沟,幽深的股沟仿佛能掐住大阳具,鹰嘴龟头几次撑开了肉瓣。
很危险了,王希蓉忽然不尖叫,改为温柔恳求:“不要插进去,我不能对不起你爸。”
利灿用鹰嘴龟头扫弄湿漉漉的淫肉,就像用扫帚扫地那样:“放心蓉姨,曼丽的老公很绅士的,他不会插进去,他只在外面磨,等会戳几下就知足了。”
王希蓉摇动大肥臀:“要说话算话。”
利灿狞笑:“绝对说话算话。”
“啊,利灿。”王希蓉打了个冷战,因为戳得太过密集,鹰嘴头不小心撑开穴口,差点插入肉穴中,利灿明知故问:“怎么了,蓉姨。”
王希蓉不好意思说出原委,她不再挣扎,感觉这样给利灿摩擦阴部也蛮舒服的,她当然没有说出来,她静静地享受,还乘机替乔元求情:“你不要怪阿元,你原谅他。”
利灿坏笑:“如果我插进去,蓉姨原谅我么。”
王希蓉深深呼吸:“为什么要插进去,这样就挺好,你也舒服。”
利灿揉着臀肉,尝试着把他的鹰嘴龟头插入王希蓉的肉穴里:“其实,插进去肯定更舒服,蓉姨的穴穴很极品,粉红粉红的,我真的好想插进去,好想在蓉姨的穴穴里射精,我精液很多,蓉姨最清楚了。”
王希蓉想起了利灿的精液,吃了两次,都是满满一大口,王希蓉不禁好奇:“你都不和曼丽做爱吗,积攒这么多精液,我听说男人精液太多不好,容易上脑变迟钝,你应该适度排泄出来。”
利灿顺势恳求:“蓉姨帮我排出来,我也听说精液养颜,女人吃了皮肤会变好。”一不留神,鹰嘴头又撑开了肉穴口,黏蜜溢出,利灿用手指沾了些许放进嘴里品尝,那味儿特美。
“我愿意帮你的。”王希蓉颤声,大肥臀微微后挺,这个暗示太明显了,利灿竟然不为所动,王希蓉发出煎熬般的悲鸣:“啊,阿灿,我很难受。”
利灿奸笑:“插进去就不难受了。”
王希蓉颤声道:“不行,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不能答应你,除非……除非你强行插入,我就没有对不起你爸爸的愧疚感,啊,你磨轻点,我真的受不了。”
挑逗不是根本,插入才是最关键的一步,火候够足了,再戏弄下去有激怒王希蓉的可能,利灿把握好火候,双手抱扶大肥臀,王希蓉是熟妇,轻易感觉到利灿要插入了,她没有丝毫挣扎,大肥臀安静地撅着,利灿又摩擦了十几下,就对準几次撑开的肉穴口,喊了一句:“蓉姨,我要强奸你了。”说着,腰腹前挺,粗大的鹰嘴大阳具缓缓插入了王希蓉的肉穴。
“啊。”王希蓉就在利灿插入的一瞬间激动起来,挣扎很激烈:“不要,不要插进来,啊,你还是插进来了……”
利灿顾不上温柔绅士了,紧紧压制王希蓉的身体,狂抽阴道里的大阳具,他动作矫健有力,他的抽插精準娴熟,无论王希蓉如何挣扎,鹰嘴大阳具始终不滑出王希蓉的肉穴。
王希蓉大声尖叫,秀发披散,大肥臀摇动得很激烈,利灿如骑上一匹烈马,他拼命压制,拼命抽插,顾不上品味快感了,先控制好王希蓉再说,她挂在床边的双腿在激烈乱蹬,利灿用力顶开她双腿,一来好顺畅抽插,二来不给王希蓉发力。
纠缠持续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几乎每次抽插都撞击王希蓉的子宫,子宫最敏感,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撞击能带来强烈的快感,王希蓉不可能不感受到快感,如此密集撞击,她肯定感受到源源不断的舒服。鹰嘴头还搜寻肉穴里的敏感点,一路下来,鹰嘴头像探测器似的,把王希蓉的敏感点一一发掘,这或许是王希蓉反应激烈的原因,利灿想过停止,可他停不下来,撞击声很清脆,王希蓉有点无法控制,她激烈反应的程度出乎利灿的意料。
幸好王希蓉累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大肥臀阵阵痉挛。
利灿狐疑,弓起腰腹,低头看去,王希蓉的肉穴一片泥泞,凌乱的阴毛上白垢斑斑,这不是高潮是什么。啊,利灿明白了,身子趴了下去,趴在王希蓉的背部:“蓉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搞得像真的强奸一样,原来你是独自偷欢。”
王希蓉强忍住笑:“你就是强奸我。”
利灿满心欢喜的,尽管王希蓉的高潮很隐蔽,但还是高潮,利灿笑嘻嘻地侧下脸,想看王希蓉的表情,王希蓉赶紧把脸埋在床上,利灿得意揶揄:“没听说过被强奸有高潮的。”
王希蓉幽幽喘着:“我对不起你爸爸。”
利灿以为王希蓉内疚,赶紧附和:“好好好,是我强奸蓉姨,蓉姨就没有愧疚感了,你千万别内疚,我还要继续强奸你,还要射给你,蓉姨,麻烦你脱去乳罩。”
王希蓉不满道:“强奸的话,应该是你来脱才对,我被强奸了,怎么可能主动脱内衣。”
利灿大声说对,他伸手过去,摘下了黑色乳罩后扣,一拉一扯,两只超美的雪白大奶露了出来,利灿双手握住,润滑无比,下身缓缓耸动,嘴上调侃道:“下次可不能再独自高潮。”
“你管我,我想有就有,啊。”王希蓉摇动大肥臀,因为鹰嘴大阳具触到她的愉悦点,王希蓉浑身酥麻,情不自禁撅高了大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