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好不失望:“我超想舔,还想咬,我一做梦,準梦见胡阿姨的大屁股,等会找个地方,我给胡阿姨舔屁股,舔穴穴。”
“别神经,早医院里不穿乳罩就已经很过份,我还没试过大白天上街不戴乳罩的,感觉很多人在看我胸部。”
为了表现端庄,胡媚娴几乎目不斜视,但直觉受到了无数的目光,乔元小声道:“是的,我注意到了,到处都是色色的眼神。”
胡媚娴脸儿一烫,感觉双峰酥酥的,她本能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小声道:“阿元,你先忍忍,等体检完,我们去洗足会所,你好几天不帮我洗脚了。”
乔元坏笑:“好的,我一定给胡阿姨效劳,给胡阿姨弄爽。”
胡媚娴嫣然:“走,我们先去挂号。”
两人腻在一起,先是去挂了号,交了体检费,就按体检的各项顺序进行体检,乔元什么都不懂,胡媚娴简直又当岳母,又当亲娘,对乔元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乔元深深感动中,好几次都偷偷亲了胡媚娴,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头戴棒球帽,身穿休閑衣,戴着茶色眼镜的中年男子正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这人就是利兆麟。
见到乔元和妻子亲热的样子,利兆麟心里很烦躁,幸好是乔元和胡媚娴亲热,如果是别的男人,利兆麟肯定无法忍受,他深爱妻子,可惜,他和胡媚娴的感情已经一去不复返。
透过玻璃,利兆麟观察着乔元抽血的过程,验血是体检的一部分,等乔元抽完血,离开抽血室时。
利兆麟浓眉一挑,立刻展开鬼魅般的身法,变戏法似的偷走了一支盛满乔元血液的玻璃试管,然后迅速离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利兆麟必须给王卿若一个交代:乔元到底是不是乔三的儿子。
只是,利兆麟又联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乔元不是乔三的儿子,那乔元是谁的儿子,这个问题很重要,毕竟利兆麟是乔元的岳父,是三个绝色小美人的父亲,利兆麟把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他当然在乎女婿的真实身份,为了给乔元验DNA,利兆麟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盗走了乔元的血液。
这是重大秘密,涉及利兆麟和王卿若之间的感情纠葛,所以利兆麟没把这事告诉胡媚娴,胡媚娴完全蒙在鼓里。
医院抽血体检,都是抽两管血液,一管正常检验,一管备用,血检室里不见了一管血液也不会影响检验结果,估计血检室的医生会纳闷怎么无端端少了一管血,会不会被谁给喝了。
忙乎了几个小时,本来体检差不多了,胡媚娴临时又加了几个项目,乔元一点都不见烦,只要跟着美艳的丈母娘,就算体检一百年又何妨。
胡媚娴怕乔元烦了,故意眨眨迷人的大眼睛逗他:“要不要让医生检查你的大鸡巴。”
乔元以为胡媚娴当真,就傻傻问:“检查啥。”
胡媚娴忍俊不禁:“检查它为什么这么硬。”
乔元调皮回应:“那也要检查胡阿姨的大肥穴。”
“检查啥?”胡媚娴给了小爱郎一个大媚眼。
乔元嬉笑:“检查它是不是处女。”
“哈哈。”
两人都忍不住在公共场合大笑。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
胡媚娴在医院里看见过有“处女修复”的广告,广告上那些“技术先进”、“绿色无害”、“还以男人处女情结”、“再爱一次”等等广告词都在胡媚娴的脑海闪现,她越想越心动,就找了个借口:“阿元,等会做CT核磁,医生喊到你名字,你进去做就行了,我尿急了,上上洗手间。”
乔元虽然不舍得胡媚娴离开,但也不能不给胡媚娴去小便,就答应了。
胡媚娴没去洗手间,她去了专门修复处女膜的医院专科美容室,客人不多,服务小姐很热情:“你好,欢迎请进来咨询。”
时间不多,胡媚娴是爽快的人,可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是替我女儿问问,这处女膜修复麻烦么。”
服务小姐微笑回答:“不麻烦,我们是正规大医院,技术很棒的,很容易修复的,保证修复后无感觉,破处女膜的时候,保证微血,甚至无血,就只是一张很薄的膜……”
胡媚娴认真听着服务小姐的详细介绍,她不在乎价格,只在乎会不会痛,有没有后遗癥之类的。
听到最后,胡媚娴很心动,她想着自己的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老二和老三都是处女,唯独大女儿失身早,留下了遗憾,那怕乔元没有心结,胡媚娴也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她琢磨着让大女儿利君竹来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等乔元和利君竹结婚的当天,给乔元一个惊喜,让他破了大女儿处女膜。
回到胸透室,乔元早已等得焦躁不安:“胡阿姨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拉完小便又拉大便。”
胡媚娴蹙眉,撒了个谎:“你恶不恶心,医院人多,上洗手间要排队的。”
乔元情知自己说话粗鲁,惹得胡媚娴不高兴,可他本来就是小混混,一时间改不了,幻想到胡媚娴小便的情景,他好奇问:“嘘嘘完了,大肥穴上有尿液么。”
胡媚娴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肯定有啦。”
乔元接着问:“擦干凈了没有。”
胡媚娴挤挤眼:“没,湿湿的。”
乔元立马勃起:“找个地方,我给胡阿姨舔干凈。”
胡媚娴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过去敲了爆栗:“舔你个头,小色狼。”
乔元坏笑:“胡阿姨,有很多人看你。”
胡媚娴又是本能地挺胸,还轻轻甩了甩她的大波浪乌发:“看我漂亮呗。”
乔元硬得厉害,用手捂着裤裆:“他们看你胸部,人家一眼就看出你不戴奶罩。”
胡媚娴赶紧低头查看,见胸前的两粒激凸越来越明显,她暗骂自己淫蕩,然后羞笑道:“完了,好像看见乳头了。”
乔元血脉贲张:“什么好像,真的看见奶头了。”
两人来到交费窗口前排队,準备缴费,这里的人更多,胡媚娴鹤立鸡群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佯装不知,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乔元:“不戴奶罩是不是更挺。”
乔元勐点头:“是的是的,胡阿姨的奶子好挺,又大又挺,那些人馋死了。”
两人竟然相视一笑,乔元乘机抱住了胡媚娴的超级大肥臀,这动作可就引人犯罪了。
有个猥琐男子走了过来:“借借,借借,麻烦借过。”
乔元和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猥琐男子就擦过胡媚娴的身子走了,乔元眼尖,看了看胡媚娴,立马明白过来:“他故意的,他碰了胡阿姨的奶子,他妈的,我去揍他。”
胡媚娴赶紧拉住乔元,幽幽叹道:“做女人吃亏就吃亏在这里,你如果打他,他说不是故意的,你能拿他怎么办,去警察局说也说不清楚,算啦,这种事我碰过无数次,总不能都打了。”
乔元怒气沖沖道:“可他真的在我眼皮底子下碰了胡阿姨的奶子,我就受不了,胡阿姨,你等我一会,我只打他五拳。”
胡媚娴自然不松手:“那是碰胸部,不能说碰奶子,碰奶子是直接碰,这隔着衣服呢。”
乔元较真道:“胡阿姨没穿奶罩,我就觉得是直接碰了,气死我了,胡阿姨的奶子是属于我的,什么人都不许碰。”
胡媚娴生怕乔元做傻事,就骚骚问:“你想不想碰。”
乔元面红耳赤:“好想。”
胡媚娴冷笑:“如果你不听我话,我以后不许你碰。”
乔元一听,哪敢再沖动,老老实实地站在胡媚娴身边,目视两只欲沖出衣服的大肉球,馋得他勐吞唾沫:“好想咬一口。”
胡媚娴妩媚颔首:“嗯,君芙就说我的奶子像大蜜桃,咬一口,又香又软,又多汁。”
乔元一听,那是欲火烧身了,三七二十一,从后面搂住胡媚娴,小腹狠狠顶在了胡媚娴的超级大肥臀上,啊,包臀裙里的大肥臀弹性十足,乔元硬得不能再硬,胡媚娴不禁大吃一惊,低声呵斥:“你干什么啊,别顶我。”
乔元双臂圈住胡媚娴的肚子,撒娇道:“骚岳母,我好难受,救救我。”
胡媚娴抿嘴娇笑:“你自找的,活该。”
乔元憋得好难受,下身的动作有点下流,不过,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母子,就不觉得过份。
乔元色胆包天,竟然旁若无人地把脸埋进了胡媚娴的秀发,一只手悄悄滑到胡媚娴的阴部,很下流地抠摸丰腴的馒头,胡媚娴赶紧用手袋遮挡,乔元坏笑:“快点体检完吧,我要带胡阿姨去会所,一边帮胡阿姨按摩大屁股,一边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娴深深呼吸,她的欲火也在乔元的各种挑逗下烧旺起来:“说话斯文点,你不比以前了,你现在看起来像公子少爷,可得有素质,别动不动就说大肥穴,大屁股这么粗鲁,要简单文雅的说,就两字,做爱。”
乔元干笑:“妈,我不要做爱,我就要操你的大肥穴,大骚穴,大淫穴。”
胡媚娴气坏了,不能吃亏啊,也粗鲁回应:“我操你大鸡巴。”
乔元沖动极了,一边坏笑,一边用裤裆紧紧压迫大肥臀。
胡媚娴一阵目眩,颤声道:“你别顶啊,顶中了好难受的,讨厌。”
乔元贱贱问:“顶中哪了。”
胡媚娴娇羞:“顶中大肥穴了。”
于是,两人又是笑着搂作一团,惹人侧目,乔元的下体继续摩擦那大半月:“好喜欢胡阿姨的大屁股,肉肉的,等哪天我们再去电影院,胡阿姨趴在电影院的座椅上,我从后面插进去,把胡阿姨操高潮。”
“好啊,我穿妓女装去,大家就以为我是妓女。”
胡媚娴吃吃娇笑,想起在电影院里被乔元奸淫,她兴奋得满脸潮红,下身又酥又痒,好想给大水管插入,无奈大庭广众之下,胡媚娴也只好憋着。
乔元兴奋得无以复加,就试探道:“胡阿姨,我现在就想插进去,你用袋子挡一下。”
胡媚娴竟然不是很反对:“不行,会被人看见的,你个子又不够高,想全部插进去,我得弯弯腰,我在这里怎么能弯腰,你呀,以后要多吃肉,多吃骨头,如果你个子再高点,从后面插进入的话,我用不着弯腰,可以站直让你插进去,别人也看不出来。”
乔元热血沸腾:“胡阿姨放心好了,我还会发育,我要加油长高个子,以后天天从后面操你的大肥穴,呃,现在我想试试,看能插多深。”
胡媚娴心想,再不插进去,别说乔元,连她自己都要憋得发疯,她犹犹豫豫道:“我们在排队哦,真的就在这里插呀。”
乔元当然不敢就在排队人群里跟胡媚娴交媾,张望了一下四周,乔元示意不远处的自动扶梯下的石柱子:“胡阿姨,到那边去。”
胡媚娴一看那地方确实有个墻根夹角,背靠夹角的话,可以最大限度的泄露春光,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想想了,胡媚娴含羞答应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乔元正欲火焚身,故意刺激胡媚娴:“看见就看见,最好看见我的大鸡巴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就跟随乔元走到那夹角,乔元往夹角一靠,胡媚娴就背靠在乔元身上,为了避人注意,胡媚娴从手袋里拿出小镜子,假装整理姿容。
乔元则拉过手袋遮住下身,悄悄从裤裆里掏出肿胀之极的大水管。
胡媚娴想笑,她微微分开腴腿,那滚烫的巨物就由下而上,先进入包臀裙,再插入大肥臀的股沟,又沿着湿滑的股沟顶到了凹陷处,胡媚娴蓦地紧张,小声道:“你扶我的腰。”
乔元立马腾出一只手扶住胡媚娴的腴腰,胡媚娴微微弯腰,顺势借力噘臀,开出了一个窄小的角度,大水管机灵,轻叩玉门关,硬是把大龟头挤了进去,因为有足够粘液滋润,大水管一路顺畅,直接插到了尽头。
“嗯。”
胡媚娴紧紧捂嘴,如果不捂嘴,百分百要喊出声,这实在太舒服,舒服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她两条有劲的腴腿都在发抖。
乔元同样舒服得汗毛倒竖:“骚岳母,你下面都是水。”
胡媚娴澹定递去一张纸巾,嗔道:“我疯了,我竟然跟你一起疯了,啊,好粗。”
乔元悄悄拔出半截大水管,擦了操上面的浪水,又顶了回去:“够深吗?”
胡媚娴羞笑摇臀:“差点儿。”
乔元咬咬牙,拼命顶入大水管:“这样呢。”
“啊喔。”
胡媚娴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幸好声音不大,她颤声道:“顶到子宫了,阿元,你是我的宝贝……”
乔元好开心,随手扔掉纸巾,双手抱住大肥臀,悄悄碾磨子宫:“胡阿姨也是我的宝贝,胡阿姨要给我生个娃。”
胡媚娴呻吟:“现在别谈生娃的事,你的动作不要太大,喔,千万不要射,弄几下过过瘾,等到了会所再好好弄。”
乔元磨够了,开始轻抽:“我还没试过在医院操爽胡阿姨。”
胡媚娴轻哼:“爽了,够了。”
乔元狡笑:“骗我,胡阿姨爽了的话,穴穴会变得很紧的,比我妈妈的屁眼还紧。”
胡媚娴一听,顿时惊得回头:“我的天啊,难道你操过你妈妈的屁眼。”
乔元也不否认,笑嘻嘻道:“胡阿姨,你什么时候给我操屁眼。”
胡媚娴呼吸急促:“上帝啊,你妈妈煳涂,我才不煳涂,我的屁眼是绝对不能碰的。”
“为什么?”
乔元一边深插大水管,一边悄悄用手指抚摸胡媚娴的屁眼,胡媚娴如遭电击,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飙,急得脸都红了:“操屁眼多变态,你利叔叔以前从来没有要求过弄我屁眼,那地方怎么能弄,我也体验过,医生插一根棉签进去,我都受不了,你这东西比搟面杖还粗长,给你插进去,里面全插坏了。”
乔元小声道:“妈妈的屁眼没坏啊。”
胡媚娴大怒:“你妈妈是你妈妈,丈母娘是丈母娘,你妈妈的屁眼能弄,丈母娘的屁眼不能弄。”
乔元撒娇,大水管又是一阵用力碾磨:“胡阿姨不爱我。”
胡媚娴禁不住娇躯打颤:“这两码事,啊,好舒服。”
乔元岂肯善罢甘休,他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哄道:“胡阿姨,其实操屁眼好处多多,你想想啊,操完穴穴操屁眼,操完屁眼又操穴穴,穴穴爽完了到屁眼爽,我轮流操,你就轮流爽,爽个不停。”
胡媚娴差点笑喷:“你胡说八道。”
乔元急了,忽然一个急插:“是真的。”
胡媚娴嘤咛一声,连捂嘴都来不及:“行,我回去问过你妈妈,真如你说的那样,我就考虑考虑,如果你胡说八道,我……我就罚你……罚你天天给我舔穴穴。”
乔元大喜,小声问:“现在舒服不。”
胡媚娴好不焦急:“你别摸我屁眼,很肉麻的。”
乔元坏笑,他觊觎胡媚娴的屁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会见有希望,那兴奋劲如火山爆发,对这位美艳丈母娘爱到了骨髓,爱入了血液,刚想加速,胡媚娴忽然咦了一声:“那人不是你们学校的文老师吗,他怎么了,怎么坐轮椅车,胳膊还缠着绷带了。”
乔元看去,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只见面目憔悴的文士良坐在轮椅车上,由文蝶推着来到缴费窗排队,文士良的胳膊果然还挂着绷带,他们都没有看见乔元和胡媚娴。
乔元幸灾乐祸道:“我打的,他该死。”
胡媚娴大吃一惊,大肥臀停止了耸动:“为什么又打他,上次你不是打得他半死吗?”
乔元心里藏不住秘密:“胡阿姨,我告诉你,文老师真的上了君竹,君竹的处女就是被文老师给弄掉的,气死我了,我不打他才怪。”
胡媚娴一愣:“他亲口承认了。”
乔元点头:“承认了,他还拍了很多和君竹做那事的照片,录像。”
胡媚娴不禁叹息暗责,这事她心里有底,大女儿失身固然是文士良不对,但女儿也有责任,胡媚娴知道,无论她如何守护女儿的贞操都是徒劳的,除非把女儿们都禁锢在家,否则只要女儿们发情,就会失身给任何男人,失身给班主任至少不是最坏的结果,总好过失身给变态,流氓,或者骯脏的艾滋传染者。
如今这事给乔元知晓了,胡媚娴不得不说服乔元:“君竹是被逼的吗,如果不是被逼的,你以后不要再打文老师了,我不是可怜这个人,我是觉得不值,你娶了我三个女儿,你还要我替你生娃,你就不能太意气用事,万一打死了他,你怎么办,我们家怎么办,你妈妈怎么办,你想过后果吗?”
“呃。”
乔元背嵴一阵阵发凉,他日渐成熟,脑子转了转后,也觉得自己沖动了。
胡媚娴见乔元不吭声,心知小爱郎可教也,她悄悄转动大肥臀,语重心长道:“阿元,你要对君竹好,虽然你没有得到她的处女,但她是很爱你的,你不能有心理阴影。”
乔元忙真情表白:“我没有心理阴影,我爱君竹,我爱胡阿姨,胡阿姨也不是处女了,我就很爱很爱胡阿姨。”
胡媚娴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一声娇吟,大肥臀后挺加盘旋:“啊,又磨那里了,好舒服的,阿元,我告诉你,其实你丈母娘……还是处女。”
乔元拼命忍住笑,手指头捅了捅胡媚娴的菊花:“屁眼处也是处。”
“扑哧。”胡媚娴笑了个百花灿烂,芳心已默许把屁眼处给乔元,等找个好日子,最好穿上婚纱,就隆重献出。
乔元越抽越舒服,想着能不能狂抽,环顾四周,发现已有不少目光看出来,乔元没敢放肆:“胡阿姨,好像被人发现了。”
胡媚娴早知被人注视,她这么漂亮,哪有不被人注意之理,可胡媚娴体内的欲火迅速飙升,心里又想满足小爱郎,就顾不上羞耻,大肥臀扭动:“别理人家,你快射进来。”
乔元却意外地停止抽动:“我不,要爽一起爽,这才有征服感,光我自己爽有啥意思,还不如打飞机。”
胡媚娴太开心了,只要和小爱郎在一起,就如此开心,这是金山银山也买不来的,她拼命忍住笑,娇娆道:“你想征服我呀。”
乔元动情道:“见胡阿姨高潮的样子,我比自己射精还要高兴。”
胡媚娴脑子嗡嗡作响,彷佛世界上再动听的甜言蜜语也不过如此,她情动如山,欲火烧灼了眉宇,毅然做出决定:“我们走了,后面几项体检不做了。”
干柴遇上了烈火,丈母娘和女婿匆匆离开了医院,匆匆上车,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诡异得很,他们都极力压抑着身上的熊熊烈火。
到了洗足会所,胡媚娴没有失态,她目不斜视,步伐优雅地首先走入了贵宾一号,乔元则喊来了燕安梦,随后也进入了贵宾一号。
胡媚娴在优雅脱衣,就好像在家里脱衣那样澹定,哪怕燕安梦吃惊地看着,她的举止也优雅,很快,包臀裙脱下,乌发垂蕩,妩媚的眼神不经意飘向燕安梦,那具性感之极的丰腴肉体大大方方袒露在燕安梦眼前。
乔元的脱衣速度是闪电的:“燕经理,你先放音乐,再放热水。”
“好的。”
燕安梦赶紧去放音乐,又去红木捅放热水,不知是有意无意,很短的性感旗袍里,粉红蕾丝故意露出了半截,乔元看在眼里,心有微动,不过,在绝色丈母娘面前,一切女人都可以无视,乔元的火辣辣的目光再次放在胡媚娴身上。
“胡阿姨,高跟鞋很漂亮,不许脱。”乔元大声叮嘱。
胡媚娴坐在鹿皮大沙发上梳理如云的大波浪乌发,迷人的媚眼儿飘了过去:“我没打算脱,不需要你提醒。”
燕安梦跑过来,顺手拿起几块毛巾,缓缓跪在胡媚娴脚边:“夫人,我给你擦擦脚,擦擦鞋,走了那么多路,鞋上有灰尘了。”
乔元龙心大悦,他不想胡媚娴脱去高跟鞋,就是想舔胡媚娴玉足时,能顺便把胡媚娴的高跟鞋一起舔了,可胡媚娴去过医院,脚底肯定不干凈,燕安梦主动提出帮胡媚娴擦脚擦鞋子,完全是讨乔元开心,因为燕安梦已知乔元再次打文士良的原因,她担心乔元迁怒她和女儿文蝶,所以尽可能的讨好乔元,她知道乔元有恋足癖,恋高跟鞋癖,就主动给胡媚娴擦鞋子,如此心细,真为难了她。
乔元本来就没迁怒燕安梦,何况燕安梦把会所管理得井井有条,乔元开心还来不及,这会见燕安梦如此谦卑,乔元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他光着身子走过来,将硬挺的大水管递到了燕安梦的唇边:“燕经理,表现得不错,给你吃一口。”
大水管高高举着,坚硬如铁,浑然天成,燕安梦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涂有粉红唇膏的香唇含住了大水管,口感一如既往的好,深达大半截,吮了几下就缓缓吐出,燕安梦识趣的,她很想好好吃这根大肉柱,但她知道眼下不能贪婪,不能惹怒眼神灼灼的胡媚娴。
“夫人,我听你女婿的,他是我恩人。”
燕安梦语气恳切,楚楚可怜。
胡媚娴当然不会计较,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她也早知道乔元跟燕安梦的关系非比寻常。
“他经常操你嘛。”
胡媚娴平静地把她的高跟鞋玉足交给了燕安梦,那风情,就如同皇后把脚交给丫鬟清洗一样。
“没经常。”
燕安梦低下头,拿起毛巾,很温柔,很细心地擦拭着胡媚娴的高跟鞋和玉足,连高跟鞋的鞋底和鞋跟都认真擦拭,光一个脚,一个高跟鞋就擦拭了五条湿毛巾,可谓干凈之极。
乔元不可能等燕安梦都擦拭完两只高跟鞋玉足再爱胡媚娴,他将胡媚娴压在身下,大水管一边摩擦胡媚娴的双腿间,一边舔吻胡媚娴那两只超美无敌的大巨乳,舔到动情时,他扭头问燕安梦:“燕经理,我岳母漂亮吗?”
“漂亮。”
燕安梦放下了一只高跟鞋玉足,又去擦拭另一只:“我见过的女人中,就只有你妈妈能跟你岳母相提并论。”
这就是燕安梦的高明之处,无论赞谁漂亮都很空洞,有个比较才有高低,把乔元的母亲抬出来,既讨了乔元的欢心,也讨了胡媚娴的欢心,一举两得。
果然,胡媚娴笑不拢嘴。
乔元爱母心切,也兴奋不已,忍不住站起来,又将黝黑发亮的大水管递给燕安梦:“燕经理,再给你吃一口。”
那语气,彷佛给燕安梦含大屌是一种恩宠。
燕安梦欣然含下,吮吸了两口就适可而止。
乔元见胡媚娴的喉咙有动的迹象,他马上心领神会,把粗大的家伙递给了胡媚娴:“妈,你也吃一口。”
胡媚娴优雅端庄,哪怕她很想吃下眼前这根巨物,她也不紧不慢,玉手轻轻握住,迷人的大眼睛在燕安梦身上转动:“燕经理也很漂亮,这件旗袍很有品位嘛。”
“谢谢夫人。”
燕安梦嫣然,笑不露齿,瞄了一下乔元,想知道乔元是否也喜欢这件短旗袍,乔元笑嘻嘻道:“以后喊乔夫人。”
燕安梦一愣,见胡媚娴娇羞忸怩,她顿时明白过来,对胡媚娴甜甜道:“谢谢乔夫人夸奖。”
乔元自然乐得口水都流了,胡媚娴却对这称谓很满意,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贞操很看重,身体给了乔元后,已经视自己为乔元的女人,这会与乔元含情脉脉对视,乔元不禁热血沸腾,一下就吻了上去,吸出了香舌,双手齐探,握住了两只超级大美乳。
燕安梦看呆了,俩人如此缠绵投入,把燕安梦当做了空气。
“呜唔”声中,滚烫坚硬的大水管压在了馒头般的阴户上,大龟头戳着阴毛,杵着肉瓣。
眼见就是插不入,把旁边观看的燕安梦急坏了,她心地好,不愿好事多磨,所以悄悄伸手过去,扶正了角度,只听“滋”的一声,大水管应声插入了胡媚娴的肉穴中。
那舒服劲能让人神魂颠倒,两人都叫唤,胡媚娴还咬了咬乔元的嘴唇,太可恨了,粗若儿臂的家伙一举插到底,插到了胡媚娴的灵魂。
乔元一招得手,感激地看了看燕安梦,兴奋道:“我岳母吃得很深的,她的穴穴不够我的大屌长,我随随便便就能操中她的子宫。”
燕安梦挤挤眼,竖起了大拇指:“好厉害,一插进去,浪水就哗啦啦的流出来。”
“哗啦啦,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胡媚娴大羞,低头看去,身下的肥美之地赫然插入一根黝黑巨物,这是捅破心灵的巨物,快感蜂拥而至。
乔元抖了抖小腹,将剩余在外的大水管硬塞了进去,来一个天衣无缝,胡媚娴张嘴就喊,双手抓牢了乔元的胳膊,乔元最喜欢见胡媚娴这副表情,他得意地搓着手中的两只巨乳,炫耀道:“燕经理,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大,你奶子也不如我岳母的奶子结实,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漂亮。”
燕安梦癡癡点头:“你岳母的奶子是我见过最美的奶子。”
乔元咧嘴一笑,将手中的巨乳揉成面团:“很好摸,很有弹性的,燕经理你看,我一松手就立刻恢复原样。”
手一松,那两团丰满乳肉蕩起了波浪,乳尖粉红傲娇,果然很迅速恢复原样。
燕安梦心道:我的奶子不也一样么。
嘴上却恭维:“哇哇哇,你岳母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真是天生丽质的大美人。”
胡媚娴好开心,腴腰扭动,两只大美乳滚动开来,乔元低头,含住其一,如吸管吸饮料般轻轻吮吸:“现在我岳母的奶子就只有我能摸,别人不许摸。”
燕安梦笑道:“怪不得叫乔夫人了。”
胡媚娴没有说话,媚眼如丝,乔元看过去,小腹轻轻起伏:“妈,我要操你了,要插你穴穴了。”
胡媚娴蹙眉,瞄了瞄燕安梦,呻吟道:“给燕经理看吗?”
乔元原本没打算给燕安梦看他做爱,但燕安梦表现很好,乔元不忍心赶走她,加上乔元有心操燕安梦报复文士良,就帮燕安梦说好话了:“燕经理给你擦脚擦鞋,有苦劳的,奖励她呗。”
扭头吩咐燕安梦:“燕经理,脱下我岳母的高跟鞋,舔舔她的脚。”说完,再次吻上胡媚娴的香唇,大水管随即抽动。
燕安梦却在胡媚娴娇吟的时候捧起了胡媚娴的高跟鞋玉足,小心翼翼脱下了高跟鞋,惊叹道:“好美,比我的脚丫子美多了。”
低下头,轻轻舔了舔胡媚娴的脚趾头,玉足缩了缩,燕安梦就含入了两粒晶莹的脚趾头,轻轻吮吸。
乔元扭头一看胡媚娴的玉足被燕安梦吮吸,蓦地血脉贲张,大水管暴硬,凌厉出击,暴操胡媚娴的肉穴,胡媚娴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啊,你干什么呀,不打招呼就这样杵,你想害死我么,啊,好粗。”
爱液溢出了穴口,大水管停了停,等胡媚娴喘了几口气,又突然暴操,阴道受到了剧烈摩擦,胡媚娴彷佛受尽摧残,她又是尖叫连连,面对乔元的重炮轰炸,她只能被动挨打,毫无招架之力。
连燕安梦看得心神激蕩,这气势,这动作,这力度,都是女人的最爱。
乔元深情呼唤:“妈,我爱你。”
胡媚娴扭动大肥臀,迎合密集抽插,也情不自禁扬声喊:“阿元,我爱你,你轻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要不要停。”
乔元如下山的勐虎般抽送,胡媚娴虽然大叫受不了,却坚定说:“不要停,不要停。”好矛盾啊,乔元又问:“要不要插深点?”
胡媚娴娇娆挺臀扭腰,风情万种:“要,要的,啊。”
乔元的一个深插将胡媚娴抛上了云端,她只觉天旋地转,忍不住再次尖叫,乔元得意问:“舒服不。”
胡媚娴如哭泣般回答:“舒服着呢。”
“比在医院操进去舒服吗?”
乔元改为了缓慢抽插,插中带磨,磨中带杵,一杵一杵的,如打桩般强劲,胡媚娴在震颤中娇娆说:“比在医院更舒服。”
“刚才在医院做了呀。”
燕安梦惊诧不已,随即道歉:“对不起,我多嘴了。”
“是的。”乔元坏笑:“我们在医院缴费窗排队的人群不远的地方做爱,我岳母好骚的,在公共地方操她,她的水特别多,可惜,没能在医院痛痛快快的操,人太多了。”
“阿元。”胡媚娴简直羞到了姥姥家,无奈事实摆在眼前,她的浪水就是丰沛,长流不息,彷佛积攒了十几年。
燕安梦咯咯娇笑,短旗袍越露越多,都见到了毛茸茸阴户,那地方湿得要命,她多希望乔元也能插一插她的肉穴,安慰空虚已久的心灵,她好长时间没做爱了。
两条修长腴腿被举高了,天空晃蕩着两只奇怪的脚,一只穿着精美高跟鞋,一只光着脚丫子,腴腿笔直滑润,并在一起竖着,那只难以描述的性感和美丽,腴腿的夹角,鼓起了肉肉的馒头,蝴蝶状的阴毛笼罩着神秘的气息,大水管再次插入,蚌肉绽放,看起来既和谐又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