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有规定,女生不準穿高过五公分的高跟鞋,利君兰在学校的标配就是穿五公分高跟鞋配紧身牛仔裤。
今天周末,利君兰没有鞋跟限制,她穿了一双很精美的九公分高跟鞋配紧身牛仔裤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学校很多校花也参加,唯一穿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的,就只有利君兰一人。
只要利君兰穿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别的女生就情愿穿别的衣服,因为如果她们也穿高跟鞋配牛仔裤,那等于自取其辱,落足下风,女生们都很聪明,懂得扬长避短,避其锋芒。
利君兰当然知道自己穿紧身牛仔裤有多漂亮,所以她拥有七十九条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紧身牛仔裤,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紧身低腰牛仔裤,配一件淡灰色裸肩高领露背薄上衣,由于露背,就不适合穿乳罩,利君兰贴了乳贴,乳贴的痕迹并不清晰,及腰的长发又恰到好处遮住裸露玉背,如果不留意,很难发现利君兰流露小性感,她属于高傲女孩,不会太暴露,也不轻易暴露。
如果是别的男人,绝不会允许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参加什么狗屁聚会,要去,也要死皮赖脸陪着去,如果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被人勾引掉,那绝对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乔元没办法,他很想陪利君兰去的,可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小媳妇利君竹回利娴庄,昨晚她撒了谎,说在乔三家,事实上她并不在乔三家,是去了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过夜,为什么不接电话,乔元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清楚。
“阿元,我走了喔。”
利君兰甩了甩她的如瀑长发,那双占据美丽大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闪过一丝幽怨和不舍,周末的大好时间,本来最希望和最爱的人待在一起,无奈同学的生日派对不得不去,利君兰有点不开心。
“好的,好的,我等君竹,就不送你了,你记得早点回家。”
好可惜,乔元此时满脑子都是利君竹,他居然忽略了利君兰涂了乳白色脚趾油的绝美玉足,玉足上的斑斑白点和她的白色紧身牛仔裤浑然相映,那是又时尚,又漂亮,又有品位。
“哼。”利君兰气鼓鼓的转身走了,精美高跟鞋有九公分高,她走路的姿势很好看,浑圆高翘的小屁股后插着一部手机。
胡媚娴也要出门,她也有点不开心,因为她知道乔元不开心,比起二丫头,胡媚娴的打扮更精致,她穿着一条卡其色的修身七分裤,那只超级大肥臀略为收敛,她涂了宝石绿脚趾甲,饱满雪白的脚趾头上,仿佛镶嵌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翡翠,太扎眼,太诱人了,可惜,乔元连这么美的玉足也没看上一眼,他满脑子就是利君竹。
“阿元,我上街了,你和君竹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参与,记得你对我的承诺,无论君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都不许打她,最多骂她两句。”
胡媚娴柔柔警告了乔元,母女连心,利君竹一晚不回家,她直觉女人一定出轨了,她虽然心疼乔元,却也不愿看到女儿受到伤害。
乔元郁闷点头,很不情愿答应了丈母娘,丈母娘倾城绝色,是乔元最爱的女人,她的话很有份量。
胡媚娴见乔元这个样子,有点担心年轻人沖动,于是,丈母娘转了转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给了乔元一个天大的诱惑:“我等会买丝袜,你如果表现好的话,一个星期后给你用丝袜……用丝袜绑丈母娘。”
乔元板起脸:“太过份了,女婿怎么能绑丈母娘呢,丈母娘这么有钱,这么漂亮,女婿必须要尊重的,要爱她,呃,不过,要一个星期后才能绑她,好像更过份。”
胡媚娴瞧出小女婿的眼里闪耀着兽性,她目的达到了,可爱的小嘴儿撅了撅,像少女般撒娇:“丈母娘来月经了。”
乔元想笑,他拼命忍着:“来月经也可以绑的。”
轮到胡媚娴板起了脸:“一个星期后才能绑,你绑不绑呢。”
乔元猛地头:“绑,当然绑,丈母娘很坏,经常做妓女,不仅要绑她,还要反绑她,打她屁股,丈母娘买丝袜,我买皮鞭。”
胡媚娴挤挤眼,一脸惊恐:“反绑啊,好野蛮,不知是穿衣服反绑,还是脱光衣服反绑。”
乔元想了想,兴奋道:“最好是穿衣服反绑,我有皮鞭,最好她穿皮衣皮裤,我抽她。”
“哎呀,太可怕了。”胡媚娴顿足:“你丈母娘前几天网购了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裤,对了,还有一双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长靴,那皮裤是开裆的,皮衣超级暴露,前后都系着小绳,像小马甲,塑身衣那种类型,露奶子的,特别漂亮,特别性感。”
乔元好痛苦,浑身血脉都在贲张,裤裆暴胀,呼吸异常沉重:“胡阿姨,有没有提前结束月经的药。”
话音刚落,乔元眼前一花,胡媚娴已在十米之外,这轻功的火候,可谓登峰造极,乔元想追也力不从心,他对着远去的腴影大声喊:“胡阿姨,你早点回来。”
一位身材婀娜,小麦色肌肤的小美人悄然接近,她衣着朴素,语气冰冷:“我觉得还是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更漂亮。”
“你懂个屁。”乔元狠狠瞪了小美人:“她们三个跟你年龄差不多,你说她们更漂亮,其实是暗示你也漂亮。”
小美人淡淡反问:“难道我不漂亮。”
乔元没好气,找了张椅子坐下,小美人紧紧跟随,像仆人似的给乔元揉捏肩脖,乔元郁闷叹息:“我心情不好,君芙呢。”
“君芙带囡囡去玩了。”小美人倾了倾身,胸前鼓鼓的地方有意无意地触碰乔元的后脑,小心翼翼试探道:“是因为你妈妈和利灿的事不开心吗?”
乔元阴沉着脸,摇摇头:“不是。”
小美人又问:“是君竹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嗯。”乔元轻轻点头,冷冷道:“有时候我蛮讨厌你的,你太聪明,又经常给我汇报坏消息。”
小美人慢慢揉捏着,触碰着:“我知道你讨厌我,就算我的处女给了你,你也讨厌我,不过,以后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会告诉你,你妈妈跟利灿上床是无法避免的,利君竹出轨,也是没法子挽回,我建议你保护好利君兰和利君芙。”
一番话说得乔元频频点头,他一把握住肩上的小麦色小手,轻声道:“谢谢你,查清源。”
小美人笑了,乔元又道:“等会君竹回来,你再看看她换下的内裤里还有没有精液。”
查清源道:“应该不会有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大意。”
乔元好不郁闷:“她就是那种性格,大咧咧的,人又懒,她换下的内裤衣物由你负责收拾洗干凈。”
查清源好奇问:“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去打那个搞了利君竹的男人。”
乔元握了握拳头,却意兴阑珊:“我还不知道是谁,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再打了,文老师就差点被我打死两回,胡阿姨说得对,打了人,心里也不见得舒服到哪去,打伤了还能赔钱,如果打死了人,被判了刑,我怎么对得起我妈妈,胡阿姨,君兰,君芙,等我出狱回来,恐怕君芙和君兰都嫁给了别人,都被别人操大了肚子,那就亏大了。”
查清源的小手灵巧的沿着乔元颈椎往上捏,一直捏到耳朵,她的动作温柔细致,她的两根纤纤食指,各自插入了乔元的耳孔,如鉆锥似的鉆揉乔元的耳朵:“阿元,我想问问你,你跟你妈妈做爱,是舒服,还是刺激。”
乔元舒服得双脚打颤:“这么多嘴,不操操你,你还会多嘴下去的。”
查清源笑了,笑得很迷人:“要不要我再多嘴一句。”
乔元冷冷警告:“想要我射在你穴穴里面,你最好就闭嘴。”
查清源意外地没有闭嘴:“君兰今天好漂亮,我帮她粘的乳贴,知道乳贴吗,就是不戴乳罩,以防漏春光的东西,她穿成那样去参加聚会,万一有色色男人撩她,她很容易被摸奶的,我们家乡有个习俗,男人摸了女人的奶子,他就要娶这个女人。”
乔元打了个激灵:“我操,君兰不戴奶罩,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查清源好委屈:“你刚才还叫我闭嘴。”
“改天再射给你了。”乔元弹身而起,飞奔上楼换衣服,他要去找利君兰,她要去保护利君兰。
站在医院处女膜修复专科美容室前,忧心忡忡的胡媚娴还是给大女儿打了电话。
“妈妈。”手机里传来利君竹欢快的声音。
胡媚娴忍不住怒骂:“你现在成浪蹄子了,妈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利君竹惊诧问:“怎么啦,妈妈。”
胡媚娴见身在医院,不好太喧哗,她压低了声音,气鼓鼓道:“妈妈给你面子,不点破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怎么说也算是有夫之妇了,我提醒你,阿元现在火大着呢,你昨晚去哪了,你心里有数。”
手机一阵沉默,好半天才传来利君竹郁闷的声音:“妈妈,我知道了。”
挂掉母亲的电话,利君竹赶紧心慌慌的拨通了乔三的手机,大声发嗲:“乔叔叔,阿元昨晚是不是打电话给你了。”
乔三刚醒来,张美怡不在,他揉了揉眼睛,尴尬不已:“昨晚我睡着了,是美怡接阿元的电话,美怡说你不在我家。”随即乔三有所疑惑,追问道:“对了,君竹你昨晚去哪了。”
利君竹哪有胆子说出实情,她结结巴巴了半天,焦急道:“乔叔叔,你要帮我,我现在必须见你。”
乔三当然乐意,想到又可以奸淫娇嫩美丽,性感发嗲的儿媳,他激动的揉了揉肿胀巨物:“我在家,你过来吧。”
利君竹知道事儿大了,是否能瞒过乔元,乔三是关键,只要乔三咬定她利君竹昨晚就在乔三家里,那乔元自然没话说,否则乔元追究下去,利君竹担心会露陷。
对于乔三,利君竹还是很有把握对付的。
胡媚娴却希望大女儿出轨的事能戳破,这是本能,胡媚娴已经堕入情网,那女儿利君竹无疑就是胡媚娴最强劲的情敌,这事儿一戳破,利君竹在乔元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大打折扣,此消彼长,这有利于胡媚娴掌控乔元。
此番来医院做处女膜修补手术,胡媚娴特意给乔元一个惊喜,让乔元获得心理上处女情结,如果再献上屁眼处,相信乔元以后就会更爱她胡媚娴。
想到这,胡媚娴一阵芳心羞臊,陷入热恋的女人往往很大胆,为了爱,她们再荒唐的事都敢干,何况做处女膜修补手术。
手术床边,几个戴着头罩,口罩的女护士忙开了,一位专门安慰病人的女医生在给胡媚娴放松:“夫人,你先生真幸福。”
女医生又哪知道,幸福之人不是胡媚娴的丈夫,而是她的女婿乔元。胡媚娴也不说穿,满脸娇羞,躺在手术床上,她也美得不可方物:“是不是像我这年纪的女人很少做这个手术。”
女医生微笑颔首:“是不多,但不罕见,夫人做这个手术的条件尤为得天独厚。”
“什么意思。”胡媚娴一愣。
女医生柔柔道来:“一般过了三十的女人,下面比较粗糙,颜色较深,哪怕这个处女膜修补得很完美,也不像处女。”
顿了顿,女医生两眼放亮:“夫人就不一样了,夫人下面竟然还是粉红粉嫩的,阴部的颜色匀称洁白,真够神奇吶,我参加了这么多修补手术,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稀罕的事。”
胡媚娴不禁芳心大悦,她知道自己天生丽质,漂亮迷人的下体每每得到小爱郎的夸赞,既然有此得天独厚的条件,那更应该做这个处女膜修补手术了。胡媚娴大方承诺:“小姑娘,你跟大家说,这手术弄好了,我给大家发万元大红包。”
手术室里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女医生自然兴奋:“谢谢夫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我们让技术最高超的主刀医生来做这个手术。”
“会不会很痛。”这问题胡媚娴已不止问过一次,女医生理解胡媚娴的心理,不厌其烦的,很温柔地回答:“麻药过了会有一点点痛而已。”
胡媚娴羞笑:“一个星期后就可以行房吗?”
女医生耐心道:“準确说,手术完后,要等夫人的例假来,等例假干凈了,就可以做那事了,前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夫人,千万别着急喔。”
胡媚娴咯咯娇笑:“不着急,不着急。”
打车到了乔三家,一见到等候多时,满面红光的乔三,利君竹就飞扑过去,双臂圈住乔三的脖子撒娇:“乔叔叔。”
乔三自然紧紧回抱小美人,恨不得把小美人吃进肚子里:“这么急着见乔叔叔,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陶歆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来之前,利君竹和天下所有做了坏事的女人一样,都準备好了一套完美无缺的谎言,她依偎在乔三的怀里,娇滴滴的述说着。
“是这样子的,昨晚我和陶歆去看夜场电影,看完后都半夜了,很困的嘛,就想着马上休息,不回来吵乔叔叔和美怡姐了,我们就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睡觉,因为看电影的时候,我和陶歆的手机都弄成静音了,怕手机响了,会影响周围的人看电影嘛,所以就一直听不到阿元打电话给我嘛。”
非常合情合理,乔元不停点头,当然,他的手已经不老实了,直接抚摸利君竹两条嫩嫩的长腿。
利君竹盯着乔三,芳心好紧张:“现在阿元很生气,以为我昨晚做了什么坏事,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嘛,我很纯情的嘛,如果真做过什么坏事,也是和乔叔叔做嘛。”
嘛完这番话,连她利君竹都差点想笑出来,她强忍着,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一片无辜,圆润嫩白的小膝盖有意无意地剐蹭乔三的裆部。乔三心虚,干咳着:“咳咳,那君竹有什么打算。”
利君竹嗲嗲道:“就是要乔叔叔跟阿元说,说我昨晚在这里,哪都没去。”
乔三苦着脸:“美怡已经跟阿元说你昨晚不在我家了,怎么办。”
“哎呀。”利君竹猛撒娇:“这么笨喔,你就再跟阿元说一次,说昨晚美怡姐故意逗他的。”
乔三把手伸进了利君竹的短裙,很下流的摸入了小内裤:“这办法好像可行,不过……”
“不过什嘛。”利君竹撅高了可爱的小嘴儿。乔三煞有其事道:“你知道,乔叔叔一直不爱撒谎。”
利君竹一听,急得小鹅蛋脸都红了:“哎呀,乔叔叔为了我,就撒谎一次嘛,这是善意的谎言,老天爷不会怪罪乔叔叔哒。”
“我心里不安。”乔三抚摸着利君竹的柔软阴毛。
“安的,安的。”利君竹闪电般将乔三的手扯了出来,把短裙拉好。
乔三坏笑:“除非君竹给我弄屁眼,乔叔叔就奋不顾身,为君竹撒谎一次。”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屁眼啊,操穴穴行不。”
乔三不砍价就算了,居然还加价:“穴穴要操,屁眼也要操,穴穴是甜品,屁眼是主菜。”
利君竹大声发嗲:“讨厌,操人家当吃饭吗?”
“哈哈。”乔三实在无法再忍,笑了嗓子朝天:“君竹,乔叔叔太爱你了,乔叔叔要操你,射多多精液给你,没试过射在脸上吧,等会乔叔叔……”
话没说完,乔三怀中的小美人就像兔子似的窜了起来,美美的矗立在乔三面前:“现在不行,我全身臭臭的,我要先洗个澡,然后睡个觉,昨晚在宾馆睡不踏实,我要补觉的,要不然会很憔悴,等我睡醒了,漂漂亮亮了,再……”
乔三仿佛沐浴在幸福之中,他热爱利君竹,体贴利君竹:“好,乔叔叔就等君竹漂漂亮亮的时候再操她屁眼。”
利君竹闻言大喜,她确实要补觉,昨晚她和卢展风几乎做爱到天亮,此时的利君竹不仅困得要命,还很累,确实需要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何况她身上还残留着卢展风的精液,刚才利君竹急忙拉开乔三的手,就是忽然察觉到这点。
不过,想到睡醒后要被乔三弄屁眼,利君竹故意丢下一句话:“有种乔叔叔在美怡姐身边操我屁眼。”
乔三把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我会怕么,连这点事都不敢,我哪有脸担当铁鹰堂堂主。”
“咯咯。”欢快的利君竹跑向了浴室。
乔三果然维护心爱的利君竹,和妻子张美怡通气后,他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给儿子打电话:“阿元,是这样的,其实君竹昨晚在我家……”
“爸爸,你别替君竹说好话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君竹现在真的在你家,你别信她的鬼话,她狡猾的很,知道我为什么打文老师吗,是因为文士良搞了君竹,君竹的处女就是被文老师拿掉的,君竹给文老师操了好久。”
“你猜的吧。”乔三脸都绿了,尽管他也对此起疑,但从儿子的嘴里说出,还是把乔三震惊到了。
乔元还不知道父亲已经勾搭了利君竹,他像吐苦水般向乔三倾诉:“我手上有一大堆文老师和君竹搞在一起的照片,还有DV,知道啥叫DV不,就是摄像,我到现在都不敢看这些东西。”
乔三听了,立马对着手机大吼:“拿给爸爸,爸爸看,爸爸敢看。”
乔元一愣,郁闷道:“三锅,看你个头啊,你好意思看。”
乔三整个人心急火燎似的:“这是君竹做坏事的罪证,爸爸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你快快拿给爸爸看,阿元,就当爸爸求你了。”
乔元奇怪道:“爸爸好像对文老师搞了君竹不怎么生气,却想急着看文老师怎么搞君竹。”
乔三大怒:“生气啊,等会我就去医院找这狗娘养的,我把他的鸟蛋给割了。”
乔元赶紧劝父亲:“爸爸千万别乱来,我已经把文老师打得够呛,君竹的妈妈警告我,打死他不值当。我想今晚找个时间,好好审问君竹,我在利娴庄不好审她,爸爸你想办法留住君竹,不给她离开。”
“好,她洗澡着,说很困,等会就在我家睡觉,我把门上锁了。”
乔三满口答应,满肚子的酸水,他如此深爱利君竹,早视利君竹为他乔三的女人,这会气得一点都不比乔元少。
乔元恨恨骂道:“他妈的,她昨晚肯定累坏了。”
乔三狐疑:“说啥呢。”
乔元郁闷道:“我现在忙着,晚上见面了,再仔细跟爸爸说。”
由于是周末,民生中路的“青年乐园”热闹非凡,这里很像肯德基,麦当劳的格局,分上下两层,很宽敞,是少男少女们聚集玩乐,谈情说爱的地方,也是卢家的产业之一。就在卢家大少爷卢展云五岁生日的那天,他父母耗掉巨资建成了这家充满活力和欢乐气息的“青年乐园”,如今卢展云已年满十八岁,他名正言顺的接过了这家“青年乐园”。
如此美男子,如此年少多金,卢展云强烈吸引了很多美貌女孩,可奇怪的是,卢展云居然还没有女朋友,他对那些给他抛媚眼的女孩很冷漠,只因他脑海里,他的心里已经被一位漂亮女孩深深占据,这女孩有男朋友了,她叫利君竹。
母亲也很美丽,母亲也很迷人,可是,只要一离开王卿若,卢展云就想起利君竹。
一位小员工跑到卢展云面前:“老板,咖喱不够了。”
卢展云微笑吩咐:“那你就从柜台支钱去买,买多少你看着办,另外,以后大家不要喊我老板,喊我展云就行。”
“知道了,展云。”小伙计很开心,小老板对他充满信任。
好多双眼睛盯着站在柜台外,身穿白衬衣,深蓝长裤的卢展云,有人忍不住赞赏了:“他那没架子吔。”
一个动听的声音道:“我经常来吃东西,很少见到他。”
有人调侃:“你也只能见见而已,别胡思乱想了。”
忽然,二楼传来纷杂的吵闹声,卢展云好奇问一位男员工:“二楼这么热闹。”
员工道:“好多市二中的学生在上面搞生日聚会。”
卢展云惊喜不已:“这样啊,那我们应该送蛋糕吧。”
员工指着一旁的大蛋糕,笑道:“蛋糕準备好了,我这就送过去。”
卢展云主动请缨:“我来送吧,你够忙的。”说完,自个拿起硕大的蛋糕盒,大步走向二楼,一个大老板亲自给客人送蛋糕,确实不多见的。
“嗨,谁生日埃”卢展云站在了欢乐人群面前,这里好拥挤,少说也有几十人。
“我,我生日,啊,是老板送蛋糕吗,我太高兴了……”
人群中,一位身材微胖的,姿色平平的女孩戴着装饰头冠跑了过来,哆嗦着凝视卢展云,她差点要晕倒,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就希望在生日的当天,能得到“青年乐园”的美少年老板卢展云送蛋糕,万万没想到,这梦想居然实现了。
卢展云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爽朗道:“生日快乐,这是店里免费送的蛋糕,祝你越来越漂亮,学习成绩越来越好。”
人群欢呼,有人惊羡:“哇,玲玲好有面子哦,得到店老板的祝福,下次我生日,我也来这里搞派对。”
卢展云双手抱拳:“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这里玩,只要是过生日的来店里消费,绝对有优惠,有折扣,有蛋糕。”
人群再次爆发欢呼,好几个女孩簇拥过去,纷纷拿起相机和店老板合影,卢展云那是有求必应,不过,卢展云的出现并没有吸引所有人,至少男生是不凑热闹的。
能让男生注目的,自然是派对上的那几位市二中校花,舒海伦来了,庄妍妍来了,陈佳妮也来了,莺莺燕燕,丽影缤纷,连南宫蕴也来了,相信这个生日派对一定很成功。这时,有位男生忽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激动道:“你们看,利君兰来了。”
几乎所有的男生目光都齐刷刷看过去,有人惊叹:“天啊,终于等到利君兰了,她好美埃”
果然,利君兰的出现引爆了全场,她的紧身白色牛仔裤,她的九公分高跟鞋,她的修长美腿……利君兰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径直来到生日主人面前,给了她一个拥抱:“玲玲生日快乐。”说完,递上一份精美的生日礼物。
有人哀叹:“利君兰永远这么高傲。”
有人欣赏:“我喜欢她这个样子,她有高傲的本钱。”
有人注意到细节:“她今天好性感,她穿低腰的牛仔裤。”
一位本来就不帅的男生迅速目光猥琐:“是啊是啊,我好激动,我看见她腰部的肉肉了。”
一位肥仔小分头分出了高低:“啊啊啊,你们看利君兰的头发,比南宫蕴的头发还要长,还要柔顺。”
其实,女人和女人之间最容易感受到彼此的差距,何况南宫蕴耳朵很灵,她听到了众多赞美利君兰的悄悄话,有些几乎是吼着,南宫蕴又不是聋子,她岂能听不到。
换以前,南宫蕴百分百生气,可如今,南宫蕴面不改色,低声下气地拉住利君兰的小手,柔柔地说起悄悄话:“我还以为你不来。”
利君兰淡淡道:“有学生会副主席压场,我敢不来么。”
南宫蕴听出了讥讽,她依然面不改色,只是语气变了:“别这样说好吗,君兰。”
利君兰瞄了瞄南宫蕴的紧身衣:“胸部很鼓喔。”
南宫蕴尴尬不已,她也瞄了瞄利君兰的打扮,自叹不如:“乔元来不来。”
利君兰冷冷道:“才跟你说第三句话,你就提到了我老公。”南宫蕴顿时哑口无言,学生会副主席派头在利君兰面前变得一钱不值。
“他不来了。”利君兰不想过份打击南宫蕴,淡淡道:“别乱猜啊,不是我不给他来,是他想跟我姐待在一起。”
南宫蕴心里有气的,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利君兰打击。笑了笑,南宫蕴狡猾地给利君兰设了一个小圈套:“君兰,你们三姐妹,乔元最喜欢谁。”
利君兰很聪颖,回答得滴水不漏:“第一当然是我,第二是君芙和我姐,没有第三。”那双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转了转,清脆道:“哦,有第三的,第三叫南宫蕴。”
这可是连骂带损,南宫蕴焉能听不出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在她有做学生会副主席的过人心态,也有委曲求全做乔元情人的坚强决心,所以她很平静,笑容很甜美:“太好了,我的排名很靠前。”
利君兰本想再讥讽两句,想了想还是算了,她不是尖酸刻薄的女孩。回以一个甜笑,利君兰指使道:“帮我拿杯芒果汁来。”
“好的,你稍等。”南宫蕴顺从应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卢展云早注意利君兰,南宫蕴一走开,卢展云就抓住时机,兴沖沖挤了过去:“嗨,你还记得我吗?”
利君兰不想撒谎,她回答得很干脆:“记得,印象不深。”
卢展云有些尴尬:“能跟你聊天吗?”
利君兰更干脆:“不能。”
卢展云急了,脱口而出:“你姐姐昨晚在我家……”
“什么?”利君兰大吃一惊,卢展云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毕竟年轻,处事不够圆滑,这会心惊胆战的:“你不知道吗?”
“你刚才说什么?”利君兰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错了吗?”卢展云暗暗叫苦不迭,他没有对利君兰起什么色心,他只是爱屋及乌。
利君兰严肃道:“你说,我姐昨晚在你家过夜。”
卢展云竟然想溜了,刚巧,南宫蕴端着两杯饮料走了过来:“芒果汁来了。”一见卢展云站在利君兰面前,南宫蕴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气势汹汹,她瞪着卢展云,厉声道:“云少爷,我严重警告你,虽然你是这里的老板,但有两个女人你一辈子都不能泡,一个是我,一个就是这位美女。”她指了指利君兰。
卢展云哭笑不得:“我没泡她,也没打算泡你,我只是,只是……”
南宫蕴当然不信,她懒得听卢展云解释:“得了吧,你去忙,我和君兰聊天。”
卢展云灰溜溜的走了,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奇妙,在那边,他如众星拱月般受到拥戴,可在利君兰和南宫蕴面前,卢展云就是个纨绔子弟而已。
利君兰于心不忍,小声嘀咕:“你态度也太恶劣了。”
南宫蕴毫不含糊:“你是乔元的最爱,我南宫蕴不能见你被帅哥缠着,万一传到乔元的耳朵里,他不怪你,但会怪我。”
利君兰蓦地对南宫蕴有了一丝敬畏:“你好执着。”
南宫蕴嫣然:“我好想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乔元。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忽然幽叹:“你运气真好。”
“什么?”南宫蕴没明白利君兰的意思。
利君兰诡异道:“你今天心想事成了。”
饶是南宫蕴干练精明也猜不透利君兰的意思:“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怎么心想事成了。”
“你刚才不是说想乔元吗?”利君兰居然笑了,应了那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嗯。”南宫蕴羞涩点头。
利君兰又笑:“那你现在想见他吗?”
南宫蕴头皮发麻,直觉告诉她有古怪,她刚颔首,利君兰就示意道:“你往右边看。”南宫蕴扭转脖子一看,天吶,真是天随人愿,心想事成,透过玻璃,南宫蕴见到了一位刚从拉风迈巴赫下来的瘦小男生,他不是别人,正是乔元。
“乔元来了。”南宫蕴惊喜交加:“君兰,你骗我。”
利君兰好无辜,却也很开心:“我没骗你,我想不到他会来。”
南宫蕴一嘚瑟就忘乎所以:“他可能知道我在,他可能想见我了。”忽见利君兰的脸色有异,南宫蕴机灵,赶紧补上一句:“他也想见君兰。”
利君兰的脸色好多了,她们在等待,等待被乔元找到。乔元不负期望,他很快就发现了利君兰和南宫蕴。“两位美女好。”乔元笑嘻嘻的,十足的猥琐公子哥,因为他注意一般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君兰,你涂白色脚趾甲。”
“哼,你才发现吗?”利君兰气鼓鼓的动了动脚趾头。
南宫蕴腼腆道:“我也有涂脚趾甲。”
乔元一瞄南宫蕴那鲤鱼黄脚趾甲,也频频点头:“嗯,南宫蕴的脚趾甲也很漂亮,不过,比我老婆利君兰差点哈。”
南宫蕴不介意做利家三姐妹的附庸,只要能得到乔元关注,她就很兴奋,很有感觉,下体酥麻着,两道水汪汪的眼神被乔元捕捉到了。乔元小声告诉利君兰:“君兰,你看南宫蕴的样子,她想我操她了。”
利君兰瞪大眼珠子:“这你也能看出来。”扭头看南宫蕴,好奇问:“是吗,南宫蕴。”
南宫蕴羞得满脸通红,对乔元娇嗔:“你好讨厌。”
空气中的淫蕩份子迅速聚集,两女一男目光传情,却不想暧昧被打破了,打扮格外漂亮的庄妍妍飞奔过来,旁若无人地抱住乔元:“阿元。”
“乔元。”陈佳妮同样大胆,那边的另一位校花舒海伦则含蓄多了,她远远的站着,只和乔元有一个目光交流。
“啊,你们好,你们好。”乔元赶紧扯开身上的四只玉手,南宫蕴和利君兰看在眼里,表情各异。
生日主人小解回来,见到一个公子哥模样的陌生男生正和校花拉拉扯扯,不禁勃然大怒:“你是谁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私人聚会。”
乔元一愣,问道:“我不能来吗?”
生日主人举手一指:“我没邀请你,你走开。”
乔元耸耸肩:“那我走咯。”
仓促生变,等利君兰反应过来,乔元真的要走了,急得利君兰不顾一切解释:“玲玲,他是我男朋友,他走我也走。”
“埃”现场一片哗然。
乔元笑嘻嘻道:“大家什么表情,利君兰是我女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个男孩认出了乔元:“你不是那个被学校开除的乔元吗?”
乔元冷冷抛出一句:“喂,兄弟,人前人后不要揭人短。”这回答证实了他乔元的身份,生日主人将信将疑:“君兰,他真是你男朋友吗?”
利君兰还没说话呢,乔元就傲然挺胸:“君兰,亲老公一口给他们看看。”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空气中就响起了一道所有男生都不愿听到的声音:“啵。”
随即人影分开,男的得意,女的娇羞。
现场炸开了,男生们没有最嫉妒,只有更嫉妒,几位校花的脸色各有各难看。生日主人立马换上笑脸:“那,那欢迎你。”
乔元开始找茬了:“说清楚点,你欢迎谁。”
生日主人笑道:“欢迎乔元同学参加我的生日party。”
“你叫什么名字。”乔元笑瞇瞇问。
“我叫田玲玲,高二四班的。”生日女主人说。
乔元先展现一下豪气:“田玲玲,祝你生日快乐,今天party的所有花费我全买单。”
田玲玲兴奋得鼓掌:“啊,真的吗?”
乔元猛点头:“然后祝你减肥成功。”
田玲玲一愣:“我……”
乔元认真道:“田玲玲,你不打算减肥吗?”
田玲玲脸色大变:“你……”
南宫蕴见势不妙,立刻发挥她的交际才能:“玲玲,乔元的意思是,你如果稍微瘦一点的话,保準一天能收到十封求爱信。”
田玲玲皮笑脸不笑:“我现在一天有二十封求爱信埃”
四周响起了零落的笑声,南宫蕴没有笑,她惊叹道:“厉害,比我多。”
这次笑声更大,眼见气氛就要崩溃,卢展云忽然出现:“还是我来免单吧,今天大家随便玩,随便吃,随便喝,全免费。”
欢呼声响彻了“青年之家”,加上卢展云适时安排播放欢乐的歌曲,聚会上的气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乔元和卢展云算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互相打量着,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乔元扬了扬下巴:“兄弟,有点意思哈。”
卢展云笑道:“你也有意思,利君兰连正眼都不看我,你却是她的男朋友,你太厉害了,喂,你多大。”
“十六,快十七了。”乔元爽快回答。
卢展云也爽快:“我比你大,我十八了。”
乔元谦虚道:“你比我帅,个子比我高。”
卢展云哈哈大笑:“可你比我厉害,哈哈……”
乔元收起了笑容,朝南宫蕴招了招手,然后对卢展云说:“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叫南宫蕴,也是我女朋友,上过床的。”
卢展云惊得目瞪口呆,如果他知道派对现场还有几位校花也是乔元的胯下之臣,如果他知道乔元还是利君竹的正牌老公,估计他卢展云会晕死过去。
一个电话打来,卢展云不得不暂时告退,匆匆离开派对下楼,疾步走出“青年之家”,站在店外左右环顾。电话是卢展云的母亲打来,王卿若让儿子走出店外,她随后就到。
可等了半天,卢展云也没见到母亲,他不知道,他母亲王卿若见到了他卢展云。正对“青年之家”的街对面,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地停着,车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卿若,另一个赫然是利兆麟。
“他就是你儿子埃”利兆麟透过车窗张望着卢展云,眼现欣赏之色。
“是的。”王卿若目光温柔,儿子的强悍实在令人着迷,王卿若琢磨着晚上再和大儿子再渡巫山,梅开二度。
“小伙子好帅气。”利兆麟触景生情,他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却没有一子,这有点遗憾。
王卿若的狭长大眼闪过一丝恶毒:“你再看多几眼,加深印象。”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还没老,记忆力很好,那方面也没衰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再续前缘。”
“开车。”王卿若淡淡催促。
利兆麟耸耸肩,自讨没趣,只好发动引擎,将车子开走。王卿若拿起手机拨给了儿子:“展云,妈妈临时有事,不过去了,你回店里吧,不用等妈妈了。”
“你孩子多大了。”利兆麟随口问。
“十八。”
利兆麟一听,顿时心生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十八年前,第七届全国武术精英大赛上,我有幸遇见了你,那时候的王卿若就很洋气。”
说到这,利兆麟的嘴角上翘,脸上是浓浓的情意。王卿若却很冷漠:“她也很蠢,被一个有妇之夫迷奸了。”
利兆麟不满道:“我强烈反对迷奸这个词,以你王卿若的酒量和武功,哪怕再喝十瓶剑南春,你也不会醉。”
王卿若愤懑回击:“反正我醉了,反正我被你羞辱了。”
利兆麟轻叹:“我道歉了很多次,我还想道歉,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做那个事,正因为有了那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些年,是我利兆麟这辈子最美妙的时光之一。”
王卿若呆住了,仿佛时光倒流,仿佛回到了那个不停被利兆麟奸淫的日子,那时候的王卿若简直像中了邪似的,明知自己有丈夫,明知利兆麟有老婆,她依然随意给利兆麟奸淫,随意给利兆麟内射,直到有一天,利兆麟忽然销声匿迹,王卿若才幡然醒悟,她恨极了利兆麟,可惜为时已晚,她珠胎暗结,又给利兆麟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卢展月。
十八年过去了,利兆麟没想到还能和王卿若重逢,更没想到王卿若给他生下了三个男孩。
“吱。”一个急剎,车速并不快的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利兆麟忽然惊恐地看向副座的王卿若。
王卿若在讥笑,她知道以利兆麟的睿智和老练,一定察觉到蹊跷,王卿若就是要利兆麟慢慢发现真相,慢慢折磨他,这是报复的快感,无与伦比的快感。
“卿若。”利兆麟盯着王卿若的绝美侧脸,狐疑道:“你刚才叫我多看你儿子几眼,加深印象,这是啥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王卿若冷冷反问。
“卿若。”利兆麟浑身颤抖了起来:“你别耍我。”
王卿若冷漠道:“利先生,你冷静点,我没有耍你。”
利兆麟在努力回忆刚才见到的卢展云,他越想越惊,越想越激动:“你儿子,你的儿子……是不是我们的儿子。”
王卿若鄙夷道:“你想多了。”
“他像我。”利兆麟怒目圆瞪,王卿若不屑道:“他像你,就是你儿子呀,你像美国总统,你会叫他爹么。”
“他刚好十八岁。”利兆麟不理会王卿若的冷嘲热讽,他有他自己的判断,那卢展云除了娘气一点外,很多地方很像年轻时候的利兆麟。
“这能说明什么?”王卿若诡笑,她故意让利兆麟看见她的诡笑。
利兆麟的心跳急剧加速,血压急剧升高:“卿若……”
“你还是冷静点好。”王卿若假装关切一句,就转移了话题:“我让你查乔元是不是乔三的儿子,你查了三天都查不出来。”
利兆麟沮丧道:“阿元的血我拿到了,乔三的血,我不好拿。”
王卿若蹙眉:“你直接问他要埃”
利兆麟瞪大眼睛:“我怎么好开口,无端端问乔三要血,他肯定起疑心,如果乔元不是乔三儿子,乔三怎么受得了,弄不好,我家要出大乱子的。”
王卿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最好抓紧点,你的武功比乔三强多了,再不济,你就制服他,抽他的血,简简单单。”
利兆麟是见惯大场面,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但此时,他也心乱如麻:“卿若,我们先说说你儿子。”
王卿若柳眉轻挑,玩味道:“我有三个儿子,刚才的是老大,还有老二和老三,老大十八岁,老二就十七,老三刚好十六,我一年生一个儿子,厉害吧。”
利兆麟喃喃道:“我一直想要个儿子。”
王卿若举手,打断了利兆麟的话:“利先生,那是你的家事,不要跟我讨论,好了,等你弄清楚乔元到底是不是乔三的儿子,就打电话给我。”话一说完,王卿若就推开了车门。
利兆麟大吃一惊,他闪电出手,扣住了王卿若的胳膊:“王卿若,你告诉我,卢展云是我们的儿子吗?”
王卿若运功上臂,冷冷道:“放手,你知道我脾气。”
利兆麟只能松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卿若离去,那背影多绰约,那肥臀多腴美,直到王卿若消失了,利兆麟还傻在车里。
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利兆麟想起了什么,他发疯般开动车子,调转车头,驶向刚才那家“青年之家”,车一停稳,他就大踏步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一辆火红法拉利缓缓驶来,经过“青年之家”时,火红法拉利停了下来,驾驶位上,戴着墨镜的王卿若看了看停在“青年之家”外的劳斯莱斯,漂亮的嘴角扬起了轻蔑冷笑,火红法拉利扬长而去。
卢展云没有注意坐在角落的利兆麟,尽管这里是青年之家,顾客多是青年人,但也不乏成年男女。利兆麟叫了一大杯冰镇可乐,他喝得很急,一点都不像平时沉稳内敛,气定神閑的利董,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英俊的卢展云。
卢展云在笑,眼里闪耀着激动的泪花,英俊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他坐在一张桌子前,激动地注视着对面的女人,女人很美,很成熟,她也很激动,她万万没想到会在“青年之家”遇见她生平最喜欢的男人,她就是卢展云的第一个女人巧姨。
“巧姨,我昨晚还念叨你。”
卢展云伸过去又犹豫的手最终握住了巧姨的小手,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怕被人看见,不远处的利兆麟好奇的注视着这一幕。
“我不信,你应该早忘记巧姨了。”巧姨差点就留下泪水,只因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巧姨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心里的沖动是无法克制,她下体迅速温暖湿润,少男激烈撞击的景象又清晰地历历在目。
“我发誓。”卢展云想举手起誓,巧姨紧紧抓住他的手,柔柔娇嗔:“我信了,我信了。”
“巧姨,你一点没变。”卢展云瞪大了他的眼睛,仔细打量这位给他带来无限甜蜜的女人,忽然间,卢展云注意到巧姨身上的时尚打扮,他惊喜道:“哦,变了,变了,巧姨变得更漂亮了,更性感了,以前巧姨不戴耳环的。”
巧姨用力咬唇,可惜泪水依然克制不住流了下来,她赶紧抽手擦拭泪水,卢展云忙递上店里的餐巾。多么感动啊,心爱的小男人观察得多么细致啊,那年月,巧姨债务缠身,生活异常窘迫,她从卢家三兄弟身上拿到的钱都拿去偿还因炒股票签下的巨额债务,直到不久前,巧姨的家境依然捉襟见肘,后来出售了铁鹰符,又从乔元身上获得不少金钱后,巧姨才过上了富足生活。
巧姨今天之所以来“青年之家”,是因为女儿舒海伦给巧姨报信,说乔元在“青年之家”,巧姨知道后,就想着来见见乔元,她对乔元也有一丝感情,如果见了乔元,顺便询问他为何不让女儿舒海伦担当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乔姨在税务部门工作,对这些官场上的道道比较了解,她希望女儿将来有个好的政府部门工作。
万万没想到,还没见到乔元,就遇见了卢展云,小伙子似乎成熟了,长淡淡胡子了,巧姨的情感一下子就崩溃了。
“你也变了,变得更帅了,变得嘴巴特别甜。”巧姨手中的纸巾擦个不停,梨花落雨的,卢展云看得如癡如醉,柔柔问:“巧姨是来吃东西的吧,你想吃什么,我拿给你。”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他以为巧姨是来店里吃东西的。
巧姨当然不能说是来见另一个男孩的,她撒了个谎:“我……我口渴,我只想喝点东西。”
卢展云刚好从店里师傅那里学了点做茶技巧,于是,他兴奋道:“我亲自做一杯柠檬茶给巧姨喝,你等等我。”说完,转身跑入了店里的柜台,一阵张罗,很快就给巧姨端上了一大杯柠檬茶。
巧姨也不客气,就着吸管轻轻吸了小口,两眼儿半瞇,开心地点头:“好喝,好喝,你在这打工呀。”
卢展云讪笑:“这店是我家的,我刚接手。”
巧姨登时大糗:“哎哟,我真笨,你那么有钱,怎么会打工,原来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卢展云倾了倾身子凑过去,小声问:“巧姨,你缺钱吗,我现在自己有钱了,不问家里要钱了。”
巧姨好欣慰,她放下柠檬茶,柔柔道:“不缺了。”
卢展云的眼神蓦地闪过一丝调皮:“巧姨,我想和你做爱。”
巧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考虑,大眼睛一眨,爽快答应:“走埃”
两人真的站了起来,一齐走出了“青年之家”,利兆麟自然像盯梢似的紧紧跟随,他也好奇卢展云和巧姨的关系。
十分钟后,舒海伦和乔元从“青年之家”的二楼走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咦,妈妈呢,她说她很快到了,都过了这么久了。”
乔元揶揄:“女人说很快到,估计还得半小时。”
舒海伦顿足:“我打妈妈电话。”
电话打通了很久,巧姨才接电话:“嗯嗯嗯,“海伦,你们等我一会,我还有点事,迟点过去,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