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们……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
乔元亲眼目睹这顶羞辱的大绿帽兜头戴上头,几乎要气到吐血,无奈身上都是管子,伤口剧痛,他只能靠在病床头大吼大叫。
适时病房们响起了急促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了护士的大力敲门声:“发生什么事情啦,哎呀,你们怎么能扣门,病人病情严重期间,病房不準扣门,快开门。”
“没什么事,别吵我,滚开。”
乔元没法子开门,这会他也不愿意开门,乔三正奸淫利君竹也不会开门,乔元把怒火都发泄给护士,护士听见乔元大骂,敲门声戛然而止。
乔元左瞧瞧,又看看,想拿趁手的东西砸过去:“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还敢当着我的面操来操去,气死我了,等我伤好,你们就知道错。”
乔三内疚的,他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压制娇柔万千的利君竹,不停道歉:“阿元,对不起,我不敢得罪君竹,君竹想要,爸爸得给她。”
看似道歉,实则耍赖,乔三看出来了,儿子拿儿媳没办法,乔三就拿利君竹做挡箭牌。气得乔元大骂父亲:“你这个老流氓。”
利君竹发嗲:“啊,啊啊啊,阿元,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爸呢。”
乔元大骂:“大骚货,大贱货,你敢勾引我爸爸,等我伤好了,你把你的屁股打稀巴烂。”
利君竹不笨,也把皮球退回给乔三:“啊啊啊,啊啊,不能怪我喔,是你爸爸勾引我,啊,不对,不对,是你爸爸强奸我。”
乔三欲火焚身,激烈的耸动他的粗腰,已经发黑的大肉棒密集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个姿势刚好呈45度,是最佳的交媾角度,所以大肉棒的前端能精準撞击利君竹的子宫,一时间,病房里嘭嘭嘭的响,利君竹舒服得都不叫了,张着小嘴儿,闭着眼睛,脑袋一会坐拧,一会右拧,似乎痉挛了。
乔元看得真切,心里咯噔一揪,知道媳妇要高潮,急得他又是大吼:“老流氓,你还不快停下。”
乔三不愿意停,他更加看出儿媳要高潮,所以竭尽全力抽插大肉棒,利君竹更是闭着眼睛,双手抱住乔三的粗腰,痛苦不堪的表情:“乔叔叔不要停,啊,不要停,不準停。”
乔三心花怒放,继续沖刺,眼睛看向儿子:“阿元,你受伤了,君竹想要操逼,那怎么办,年纪轻轻禁欲很辛苦,爸爸是在帮你。”
利君竹大声呻吟:“不错,阿元,你要谢谢你爸爸,喔……”
颤音在病房飘蕩,按理很销魂,可乔元气得抓起床头柜剩药的盖子砸过去:“你们两个气死我。”
利君竹嗲道:“你操我妈妈的时候,我也气死哒。”
乔三暗暗好笑,学着利君竹的嗲声指责乔元:“阿元,你操你妈妈的时候,老子早气得半死。”
哎,乔元无语了,既然已经无法阻止,就腿儿求次:“不许射进去。”
哪知乔三加速沖刺:“哦,哦哦哦,咝,爸爸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你媳妇。”
利君竹鱼儿打挺般挺动下身:“唔啊,嗯嗯嗯,你爸爸不射进去,会不够舒服哒。”
乔三大乐,双手粗鲁握住两只大美乳:“君竹,乔叔叔可以吃你奶子么。”
利君竹嗲叫:“不给吃喔。”
乔三伏下身子,一边猛烈沖刺,一边大口吮吸利君竹的美丽大奶子,空气瞬间弥漫着即将高潮的气息,利君竹舒服得大叫:“啊,哎呀,阿元,我不给你爸爸吃奶子,你爸爸硬要吃,很暴力吔,怎么办吶。”
乔元本能维护小媳妇:“爸,君竹不给你吃,你就不能吃。”
“脚丫子呢。”乔三的眼神忽然坏坏的,他索性直起上身,顺手撩起利君竹的一条嫩腿,将利君竹的小玉足含在嘴里,下身依然猛抽。
利君竹痉挛了,呜呜地叫:“阿元最喜欢吃我的脚丫子了,乔叔叔,你不準吃哦。”
乔三淫笑:“乔叔叔不吃,舔而已。”他的那张大嘴几乎一口吃下利君竹的娇嫩玉足。
乔元怒目圆瞪:“爸,你吃君竹的脚,我,我我捅妈妈的屁眼。”
乔三愣了愣,冷笑道:“你敢捅你妈妈的屁眼,我捅……”
利君竹嗲嗲娇喘,媚眼如丝:“捅我的屁眼。”
乔三恶言满满:“光捅君竹的屁眼不够哈,乔叔叔还要捅丹丹的屁眼。”
“啊。”利君竹一声嗲叫,瘫软在沙发。
乔元大惊失色:“爸爸,你,你……”
这时,乔三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滚烫的精液疾喷入利君竹的子宫,而且还是当着乔元的面将精液喷进去,把公媳俩舒服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乔三甩了甩麻木的脑壳,嘴里嘀咕着:“君竹,阿元这家伙什么事都敢坐的,估计他捅过了你蓉姨的屁眼,我要问问,我现在就问问。”
于是,乔三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希蓉的电话:“希蓉,呼呼,我问你,阿元有没有捅过你屁眼。”
王希蓉没当回事,她正涂猩红色脚趾甲,香肩夹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承认了,气得乔三咬牙切齿,对王希蓉咆哮:“你为什么给儿子捅屁眼,那地方是拉屎的地方,妈的,你这个大淫妇,你等着,我也捅你儿媳的屁眼。”
“快捅,用力捅。”王希蓉很不以为然:“哎哎哎,阿元那么多个媳妇,你捅哪个。”
乔三恨恨道:“先捅君竹的,再捅丹丹的。”
“啊。”王希蓉这才惊觉孙丹丹寄宿在乔三家,登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语无伦次了:“乔三,你敢碰丹丹,我给你戴绿帽。”
乔三冷笑:“你早给我戴无数绿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龙学礼……”
话到了嘴边,乔三硬生生住嘴,匆忙挂断电话,佯装大咳:“咳咳咳,咳咳咳。”
乔元的耳朵灵敏着,全听清楚了,他瞪圆了眼珠子:“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利君竹也听到了,顾不上有精液溢出小嫩穴,猛眨大眼睛:“乔叔叔,你刚才说什嘛。”
乔三不禁心惊肉跳,知道说漏了嘴,脑子飞转,解释道:“我一时口误,我原本想说那个雷建达。”
利君竹不知雷建达是谁。
乔元就紧张了:“妈妈和那个雷建达怎么了。”他最清楚雷建达多么疯狂追求母亲王希蓉,王希蓉就曾经想做雷建达的情妇,为此,王希蓉询问过乔元,所以乔元对雷建达耿耿于怀。
乔三佯装生气,巧妙的转移了目标:“那雷建达好像,好像追你妈妈,又是送花,又是送钱,你妈妈给他抱过。”
乔元一听,顿时气得脖子粗:“等我伤好了,我去打他一顿。”
利君竹在微喘,小嘴儿红润,高潮余韵遍布她的小鹅蛋脸,她美得令人窒息:“阿元,很多男人抱过你妈妈哒,你打得完吗。”
如今没有人比利君竹更了解王希蓉,这婆媳俩居然定下了爱欲同盟,只要有心仪的男人,都可以无拘无束放纵性欲,毫无道德禁忌,只求开心。
乔三虽然深爱利君竹,但听利君竹这么说前妻王希蓉,心里总有点不舒服,他粗鲁的搓揉利君竹的两只雪白傲耸大美乳:“说说你,有多少男人抱过你,操过你。”
利君竹噘嘴娇嗲:“就只有阿元和乔叔叔操过我,我很纯情哒。”
乔家父子面面相觑,乔三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还睁眼说瞎话,文老师都把你的小骚穴操烂了。”
乔家父子俩都看过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蕩艳照,那是对利君竹又爱又恼,恼她水性杨花。
利君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她妩媚撒娇:“文老师没有把人家穴穴操烂,是乔叔叔把人家穴穴操烂,阿元,你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它又粗又硬,好多次操烂了我穴穴,你快来救我,阿元,你快来救我的穴穴。”
骚到极致的风情是男人的最佳春药,这剂春药不仅让乔三魂飞魄散,也令病床上的乔元血脉贲张,本来乔元对小媳妇的淫蕩极为恼怒,这会所有的恨意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好在乔元因伤无法动弹,否则他会猛扑过去,把这位千娇百媚的极品骚媳妇爆操一顿。
乔三忽然很担心:“我恨那个龙学礼,他以前最喜欢盯着你的奶子看,很下流的畜生,君竹你老实回答乔叔叔,龙学礼有没有抱过你,有没有亲过你,有没有操过你。”
利君竹用力摇头:“龙学礼没有操过我,他就是摸过我穴穴几次,他爸爸有操……”
“什么。”乔家父子齐声惊呼。
利君竹花容失色,吐了吐小舌头:“我说错啦,我是说,龙学礼的爸爸只抱过我,没有操过我。”
乔家父子已经对爱撒谎的利君竹深度怀疑,尤其是乔三,他咬牙切齿道:“你自己都承认龙申摸了你穴穴,不可能只抱你,哼哼,君竹啊,你别瞒乔叔叔。”
“没有,没有。”利君竹大声否认。
乔三老混混一个,阅历丰富,一看利君竹这幅心虚表情,隐隐察觉不对劲,他妒火中烧,手指头野蛮拧住利君竹的娇嫩粉红乳头,逼问道:“说真话,不然乔三抓烂你奶子。”也就在这会,乔三插在利君竹阴道的阳具又勃勃硬起,大龟头直戳利君竹的子宫。
利君竹的娇躯蓦地轻颤,不止奶子刺疼,子宫还迅速酥麻,她禁不住嗲叫:“啊,没有,没有过操过,啊啊啊,好粗……”
乔三恶狠狠问:“乔叔叔的粗,还是龙申的粗。”
利君竹脑子一阵短路,脱口而出:“嗯嗯,差不多的,啊,好粗。”
“妈的。”
乔家父子几乎同时开骂,都气得七窍生烟,乔三已然把利君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更是嫉妒得要发狂。
利君竹还不知道自己说漏嘴,娇滴滴问:“乔叔叔,你的精液还在里面喔,黏黏的,要不要先擦一下。”
乔三几乎要气哭:“君竹,你怎么会给龙申操呢,你老实告诉我,龙申到底怎么操你的,你气死乔叔叔了。”
利君竹这时才意识到秘密暴露,她惊慌失措,小鹅蛋脸陀红,用力推开乔三之时,狡猾地祭出耍赖手段:“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说了再吃。”乔元气得要砸枕头。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小嫩手掩住了下阴:“讨厌,我肚子饿就记不清楚哒。”
乔三也不想看到精液从利君竹的阴道流出,叹气站起穿衣:“好吧,让你先吃东西,想吃什么我去买,吃完了就老老实实坦白。”
利君竹转动眼珠子:“想吃……”
就在这时,病房外有急促脚步声,这次不是护士,是别人在敲门:“阿元,阿元,你在里面吗。”
乔元马上听出病房外的声音:“是浦阿姨。”眼睛狠狠瞪向利君竹和乔三:“你们还磨蹭什么?”
利君竹吓得溜进浴室,乔三赶紧穿好衣服开门,两位端庄的超级大美妇鱼贯而入,不是别人,正是浦胭脂和董雨恩。乔元一看,激动坏了,暂时忘记小媳妇:“干妈,浦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董雨恩焦急问:“阿元,为什么受伤啊……”
乔元示意父亲:“爸爸,你带君竹去吃东西吧。”很多事,乔元不想让父亲知道,更不想让小媳妇听到。
利君竹穿戴整齐后走出浴室,她和董雨恩,浦胭脂认识,娇滴滴的打了招呼后,就挥挥手告辞了:“董阿姨,浦阿姨好,我去吃东西了,你们慢慢聊。”
刚走出病房,那位眼睛明亮,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戴着口罩迎面走来,利君竹仿佛见到仇人,傲气的扬起下巴,哼了一声。
没想到小护士居然也扬起下巴哼了一声。
利君竹气势汹汹问:“你哼什么。”
小护士显然不是善茬:“那你哼什么。”
利君竹冷笑:“哼你多管閑事。”
小护士露出鄙夷之色:“哼,你这个小蕩妇。”
利君竹勃然大怒,正想上前动手,乔三眼疾手快,一个搂腰,将利君竹拦腰抱离地面:“君竹,走了,走了。”
利君竹顺势双臂抱稳乔三抱,告状般嗲嗲道:“乔叔叔,操了她。”
乔三忍俊不禁:“你以为乔叔叔是烂人么,随便操女人么,乔叔叔只操很爱很爱的女人。”
“扑哧。”
利君竹一笑蕩乾坤,把乔三迷得鸡巴硬起。利君竹忽然问:“乔叔叔,你真的操了丹丹。”
“假的。”乔三狡猾得很,哪会承认。
利君竹勾住乔三的脖子,水汪汪大眼睛射来一道电波:“那就来真的,如果乔叔叔不操丹丹,以后乔叔叔就不準碰我。”
乔三大惊失色,可怜兮兮道:“丹丹是阿元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利君竹一个冷笑:“我就是要乔叔叔操阿元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这不好吧。”乔三暗暗好笑,他早已玷污了孙丹丹,这会故意装出为难之色,他心知小儿媳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利君竹的葫芦里买什么药,总之,乔三爱极了利君竹,利君竹要他乔三做什么,乔三都会做。
“不操的话,哼。”
利君竹以为乔三不答应,一个挣扎落地,气鼓鼓离开,小屁股很自然的扭出不一般的风韵。乔三赶紧追上:“等等,等等,我的姑奶奶,万事好商量,乔叔叔听你的,晚上就操了孙丹丹。”
利君竹不由得大喜,娇娆的给乔三搂紧小蛮腰,秀发轻蕩,那小脑袋瓜竟然满满的淫念:“乔叔叔,有个事我想求你。”
乔三被嗲得魂飞魄散:“你说,你说,你想啥都行,乔叔叔都想尽一切办法满足你。”
“好羞哒。”利君竹笑个不停。
“你说哈。”乔三好着急。
利君竹娇滴滴道:“你看吶,我喜欢乔叔叔,也喜欢阿元,我不希望你们为了我吵架生气,我想吶,一家人要和和气气,和气生财嘛,如果……如果我能同时和你们一起做爱……”
乔三大吃一惊,嘴巴张大,脑子极度充血,那颗见过大世面的心脏居然砰砰乱跳:“我操,真的假的,我的君竹,你真这么想吗。”
“乔叔叔会不会笑我很淫蕩。”利君竹娇羞不已,她也是心如鹿撞,担心乔三不答应。
却不知乔三最喜欢这样的淫蕩调调儿,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淫蕩,不淫蕩,这才是真爱,这是君竹对阿元,对乔叔叔最纯真的爱,如果乔叔叔乔叔叔能和阿元跟君竹一起玩三P ,那乔叔叔这辈子死而无憾,呵呵,乔叔叔太开心了,呃,不过……”
见乔三忽然为难,利君竹猛眨眼:“不过什嘛。”
乔三讪笑:“乔叔叔完全没问题,就不知道阿元愿不愿意,答不答应。”
利君竹羞羞道:“乔叔叔问问阿元咯。”
乔三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定,乔叔叔一定问阿元,争取阿元也同意,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乔叔叔。”利君竹神秘道:“如果阿元不愿意,你告诉阿元,说乔叔叔也可以跟阿元和蓉姨一起做爱,爸爸妈妈儿子玩三P 好刺激喔,阿元这么好色,这么喜欢操蓉姨,他肯定愿意玩,玩了这个三P ,他就愿意和媳妇,公公一起玩三P 了。”
乔三瞪大了眼珠子,简直难以置信眼前的千娇百媚小美人这么好玩,他激动得再次抱起利君竹:“我的娘亲啊,我的神,呵呵,君竹,你是上天派来讨乔叔叔欢心的宝贝。”
其实,这是利君竹的小心思,既能缓和乔元怒火,还能体验和乔家父子俩同时做爱的感受,想想屁眼和穴穴都被乔家父子同时插入,浑身顿时异样,啊,那该是多么刺激,利君竹想起昨晚冼曼丽和利兆麟,利灿玩三P ,不禁心如鹿撞,她也想尝试,但似乎开不了这个口。
出了医院,利君竹嗲道:“我去吃东西,吃了东西,我自己打车回家睡觉,晚上还要上自习课,乔叔叔拜拜。”
乔三满满的不舍:“君竹,乔叔叔爱你,你亲一下乔叔叔再走。”
※※※
睡到中午时分,陈豪悠悠醒来,头痛欲裂,不过,陈豪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娶了一个超级大美人做老婆。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陈豪发现吕孜蕾在不远处更换性感内衣,这是一件薄如蝉翼的时尚内衣,吕孜蕾打算等会好好和陈豪做爱,弥补昨晚春宵时光。
“老婆好美。”陈豪坐了起来,裤裆剧硬,没有男人见了吕孜蕾的性感身子不勃起的。
“老公醒啦。”吕孜蕾甜蜜妩媚,款款走来,喊陈豪老公还有点不适应,但老公就是老公,她必须尽快适应,尽快适应这人妻的角色,未来半辈子,她就是和陈豪一起生活的。
陈豪揉了揉裤裆,不好意思道:“我们昨晚有爱爱了,是吗。”发觉内裤有分泌,陈豪猜到了些什么,满脸的愧疚。
“嗯。”吕孜蕾爬上床,爬到陈豪身边,故意走光,故意把曼妙的地方暴露给丈夫看,或许是蜜月期,或许是昨晚与公公激烈偷情,此时的吕孜蕾迷上了性爱,浑身有说不出的骚淫,阴道一直处于酥麻状态。
陈豪歉疚道:“我太操蛋了,不该喝那么多酒。”
“你还吐了,你记得吗。”吕孜蕾仔细的观察陈豪,试探他的口气,毕竟昨晚就在陈豪身边和公公交媾,动作幅度很大,吕孜蕾担心丈夫有所察觉,幸好陈豪没有丝毫察觉,他点点头:“记得,记得,吐得很辛苦。”
吕孜蕾蹙了蹙秀眉,小鼻子动了动,娇嗔道:“等会记得好好刷牙,嘴里还有酒气。”
“刷的,刷的。”陈豪赶紧下床,他很想吻妻子,又担心嘴里有臭气,只是刚想去浴室的那一刻,陈豪想起了什么:“老婆,我想跟你说个事。”
“说。”吕孜蕾摆出了一个诱人的性感姿势,她的脚上居然穿了一双很性感的绑带高跟鞋,吕孜蕾发现穿着高跟鞋做爱,特别有感觉,特别淫蕩,特别性感。
陈豪显然发现妻子的精美高跟鞋,他轻轻抚摸着,有一丝尴尬:“呃,你前男友的妈妈,就是那个蓉姨,昨天婚礼的时候,她和我跳舞,我们有聊了投资,那蓉姨手上有两个亿的閑钱,我就建议她买我们公司的股票,我打算出让我手上的一部分公司股票给她,你觉得怎样。”
吕孜蕾大为惊喜:“好啊,太好了,你给她个好价位,你知道吗,我前男友昨晚车祸受伤,蓉姨正难受,你卖股票给蓉姨时,打折给她,哄哄她开心。”
陈豪咧嘴点头:“好好好,我知道怎么做了。”随即跑入了浴室,打开花洒,温暖的水丝浇透了陈豪的身体,他用手按住胸膛心脏的部位欣喜不已,脑海里有一个女人闪现,这个女人竟然不是吕孜蕾,而是王希蓉的绰绰倩影。这不奇怪,王希蓉的小女人温柔,欲语还羞的善良,都会深深吸引男人。一丝诡笑爬上陈豪的嘴角,他记忆起昨天婚礼上的一幕,喝多的陈豪再和王希蓉跳舞时,有好几次有意用下身触碰王希蓉的下体,王希蓉竟然没有丝毫责怪,甚至没有避开。
陈豪心乱了,俊朗的脸庞迎着花洒温水,悄悄喊着:“妈妈,蓉姨,妈妈,蓉姨……”
忽然,房门响起轻轻的“笃笃”声,陈豪蓦然惊醒,来到浴室门张望一下,原来是父亲陈天宝来了,陈豪喊道:“爸,你先别进来,孜蕾现在不方便。”
陈天宝看了看,老脸拉了下来,责怪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老婆不就穿着睡衣么,也是我儿媳,爸爸看看又怎么了。”只穿着随和裤衩汗衫的陈天宝径直走向婚床上的吕孜蕾,笑瞇瞇的。
陈豪没敢再说,继续洗澡。床上的吕孜蕾居然也不遮掩性感暴露的身子,娇柔喊:“爸。”
陈天宝满脸红光,眼睛恨不得把性感的吕孜蕾看个够,他语气温柔:“小豪他妈妈亲自熬了燕窝羹给你们吃。”灼灼目光落在吕孜蕾的高耸双乳上,那性感内衣诱惑了丈夫,自然也诱惑了公公。
陈天宝的裤裆迅速勃起,欲火充填了宽阔的胸膛,昨晚的激情还深深刺激陈天宝,他无法忍受吕孜蕾在床上的娇娆性感姿势。吕孜蕾娇羞难堪,公公的眼神仿佛带了万伏高压电,电得吕孜蕾浑身酥麻,她瞄了瞄公公的裤裆,芳心鹿撞,这隆起的帐篷也太明显了,吕孜蕾顿时美脸陀红。陈天宝挤挤眼,压低了声音:“小豪没发现什么吧。”
“哼。”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抿嘴欲笑,下身的酥麻愈加厉害,她也没想到会这样,红鸾星动,情欲磅礴起来,那是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了的,奇妙之极。
陈天宝看了看浴室,简直色胆包天,他夸张的爬上床,手一伸,轻轻握住了吕孜蕾的乳房:“孜蕾,救你公公。”
“怎么救。”吕孜蕾低头看了看被握住的乳房,抬头看跪在面前的公爹,眼神迷离,美丽的唇珠似乎在滚动。
“你躺下。”
陈天宝疯了,他发疯般扯掉裤衩,闪电推倒吕孜蕾,然后倒骑上去,粗腰弯下,双手掰住吕孜蕾的修长双腿,头一低,微臊扑鼻,陈天宝血脉贲张,张嘴舔住了吕孜蕾的下阴,那是疯狂的舔弄,他的舌头发疯般舔吮吕孜蕾的肉穴,阴毛,大腿内侧,全方位的舔吮。
仰躺的吕孜蕾迷乱难受,她一手捂嘴,一手急拍几乎压到脸的男人屁股:“爸,小豪在洗澡,你先停停,啊。”吕孜蕾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男人疯狂,她喜欢这样的疯狂,喜欢被男人狂野占有,可眼下太不适合做爱了,因为丈夫陈豪就在房间浴室里洗澡,浴室没关门,陈豪哼的歌声很清晰地从浴室里传出。
天啊,吕孜蕾没想到陈天宝这么疯狂,她顾不上阴户传来的快感,有点小挣扎,穿着高跟鞋的修长大美腿在扭动,却不想惹得陈天宝更疯狂,他疯狂啜吸吕孜蕾的粉红肉穴,用牙齿刮韧口的肉瓣,双手更是大肆抚摸吕孜蕾的性感大腿。
吕孜蕾陶醉了,张嘴大口大口呼吸,舒服无比。可就在这时,陈天宝抬起屁股,一根粗长的大家伙凌空挂在吕孜蕾眼前,丑陋的粗皮睪丸赫然显现,紧接着,壮如鹅卵石的黑亮大龟头递到了吕孜蕾嘴边:“孜蕾,你也吃爸爸的。”
吕孜蕾脑子已乱,情欲爆发,她根本来不及避开,大龟头就戳到了唇珠。吕孜蕾无奈,张嘴含住了大龟头,香腮和口腔鼓了起来,婚房随即飘蕩奇妙的“唔呜”声。
这是情浓爱侣最喜欢玩的六九式口交,吕孜蕾几乎被垂直下杵的大肉棒插到深喉,而她的整片阴户全沾上了陈天宝舔吮后留下的口水。
“孜蕾,你的穴穴好漂亮。”陈天宝情不自禁夸了一句,手指翻开肉瓣,欣赏那粉红的美丽穴肉。
吕孜蕾艰难的从嘴里拉出大肉棒:“爸,先不要了,小豪在洗澡,他都没关浴室门,万一被他看到……”
恰好陈豪在浴室里喊叫:“老婆,帮我递条内裤来,爸爸在,我不能光溜溜出去,哈哈。”
吕孜蕾大吃一惊:“等会,你等会。”
陈天宝也知趣放开吕孜蕾,笑嘻嘻的爬到一边,吕孜蕾白了公爹一眼,赶紧下床,从衣橱里拿了陈豪的内裤跑向浴室,不料陈天宝如影随形般跟随,就在浴室门前抱住了性感绝伦的吕孜蕾。
吕孜蕾大惊失色,人已到了浴室外,只好探出脑袋,挥舞陈豪的内裤:“洗澡都不关门。”
陈豪笑嘻嘻的伸手接内裤:“马上关,马上关。”他万万没想到,此时妻子的浑圆大翘臀被父亲陈天宝抱住,父亲的粗大阳具正势大力沉的插入了吕孜蕾的粉红肉穴,一直插到底,陈豪只要把脑袋探出浴室门,就能看到父亲奸淫他陈豪的妻子。
吕孜蕾用牙齿用力咬一下唇珠,媚眼如丝:“还有酒气,别洗那么快,洗干凈点,再洗十分钟,不够十分钟不许出来,听见没。”
陈豪本来洗好了,半裸的身体白凈有型,连头发都用了最高级的洗发水,整个人香喷喷的,哪里还有什么酒气,不过,既然吕孜蕾要他陈豪再洗,他也不敢有半点违拗,一副好冤的样子:“呃,那我干脆泡一下,保证出去时一丁点酒气都没有,呵呵。”
陈豪知道妻子爱干凈,看着浴室拖门缓缓关闭,他只好再重新洗一次,嘴上还嘟哝:“我再刷一次牙,我就不信还有酒气。”
婚房里的淫蕩气息更浓烈了,交媾的男女更加肆无忌惮,他们激烈撞击。性感娇娆的吕孜蕾双手扶着浴室拖门,挺动着浑圆雪白的大翘臀,陈天宝则抱住吕孜蕾的丰盈臀肉,腰腹激烈挺动,用大肉棒猛烈摩擦吕孜蕾的粉红肉穴,吕孜蕾舒服得乱叫:“啊,爸,轻点,爸,啊啊啊。”
声音是压低的,极力压低,生怕被浴室里的陈豪听到,但不喊又太压抑了。
陈天宝伸手握住了吕孜蕾的大奶子,边搓边淫笑:“十分钟不够啊,这么小看爸。”
“扑哧。”
吕孜蕾不敢再扶着浴室拖门,她娇娆扭动身体,缓缓迈开步子:“不是小看爸,爸好厉害,哎呀,爸这次先快点,下次爸想要玩多久都行。”
“下次?”陈天宝笨拙的跟随着,一边抽插大肉棒,一边挪动脚步,两人走走停停,似乎朝婚床走去,陈天宝故意挑逗吕孜蕾:“你是我儿媳,你还想和公公有下次,太过份了。”
吕孜蕾娇嗔:“爸,你好坏。”
陈天宝神魂飘蕩,双手穿过吕孜蕾的肋下,抱住两只大奶子,小腹猛烈撞击大翘臀,那根大肉棒密集摩擦吕孜蕾的阴道,因为速度过快,几乎看不到大肉棒进去,只有空气里飘蕩的密集啪啪声能证明抽插有多密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吕孜蕾后靠在陈天宝身上,大翘臀迎合着激烈后挺,快感奔腾,吕孜蕾的腰桿弯成了S 型,她仰起下巴,用力捂住嘴,另一只手后伸扶住陈天宝的粗腰,杂乱无章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蹦出:“唔呜唔呜,爸,会被小豪发现的,小豪一出来,就看见了,唔呜,小豪肯定气死,啊啊啊,爸,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比小豪厉害,比我老公厉害。”
陈天宝沉迷在磅礴的欲浪中,双手中的大奶子被他抓得变形:“孜蕾,爸昨晚梦到你了。”
吕孜蕾激烈后挺大翘臀:“梦我什么了?”
陈天宝张嘴呼吸,下身猛烈撞击大翘臀:“梦到你是我的新娘。”
吕孜蕾痛苦极了:“啊,我也梦到爸了。”
陈天宝问:“梦到什么?”
吕孜蕾半瞇双眼:“梦到爸对我耍流氓。”
陈天宝猛搓吕孜蕾的乳头,大肉棒猛烈撞击吕孜蕾的子宫,臀波激蕩:“是这样耍么?”
吕孜蕾魂儿都没了:“嗯,嗯嗯嗯,好粗……”
陈天宝坏笑:“告诉爸爸,爸爸昨晚粗,还是今天粗。”
吕孜蕾已然对陈天宝很有好感,有了好感还不够,陈天宝今天的发挥远比昨晚好很多,昨晚多少紧张仓促,今天是超常发挥,吕孜蕾自然感觉出来,她娇娆道:“今天粗,今天比昨晚粗多了。”
万万没想到,在这情浓蜜意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两人蓦地紧张,吕孜蕾赶紧接电话,那是一道很娇嗲,很动听的声音:“孜蕾姐姐,本公主準备驾临你家了,準备跪迎吧。”
“好的,快过来。”
吕孜蕾没心思和利君竹斗嘴,她迫切约了利君竹,自然有很多想法,这些想法只有利君竹能帮上忙。吕孜蕾毕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冷静下来后,她看出了危机,她不希望公公陈天宝过于迷恋她。而利君竹美貌过人,水性杨花,吕孜蕾琢磨着利用利君竹勾引陈天宝,从昨晚的言谈中,吕孜蕾多少看出陈天宝喜欢利君竹,这么一来,陈天宝的火辣热情就或多或少转移到利君竹身上,吕孜蕾的压力就变小了,这是一个高招。
再一个,吕孜蕾还希望利君竹勾住陈铎的心,让陈铎无暇顾及利君兰,心底里,吕孜蕾不希望陈铎和利君兰上床。不知为何,虽然吕孜蕾答应陈天宝不再和陈铎交往,但吕孜蕾几乎可以肯定放不下陈铎,她厌恶陈铎,又不愿离开陈铎,矛盾重重。不管怎样,至少天昊天公司的很多业务,很多工作离不开陈铎。吕孜蕾深思熟虑过,一旦她坐上了公司总裁的位置,她更加需要陈铎辅佐,何况被陈铎奸淫,吕孜蕾有说不出的受虐愉悦。
利君竹也没想到吕孜蕾身边有人,她口不择言向吕孜蕾告状:“孜蕾姐姐,有个坏消息喔,你的那个情人好坏吔,他撩君兰……”
利君竹昨天才和陈铎交媾做爱,过程非常刻骨铭心,她也不希望二姐这么快和陈铎谈恋爱,想着法子阻止一下。吕孜蕾自然大吃一惊,她担心利君竹爆出什么猛料来,说了一句:“来了再说,我洗澡吶。”随即挂断了通话。
陈天宝已经抱扶吕孜蕾落坐床沿,吕孜蕾放下手机后,瞄了一眼浴室,顺势骑了上去,大眼睛水汪汪:“我表妹利君竹要来。”
“嗯。”陈天宝微笑点头,双手扶稳了吕孜蕾的软腰,两条粗腿支在床外,湿淋淋的粗大阳具正等着吕孜蕾的殷红肉穴:“对了,千万不要让君竹知道我看了她和阿铎的照片。”
吕孜蕾双臂抱住陈天宝的脖子,低头看了看黝黑大龟头,故意不急着插入,而是扭动肉感的软腰,用肥美阴户摩擦棒身:“爸,你是不是喜欢君竹。”
陈天宝一愣,急忙摇头否认:“没这回事,孜蕾不许乱猜。”
吕孜蕾诡笑,也不揭穿陈天宝的心思,以利君竹的绝美姿色和童颜巨乳般的性感身材,没有任何男人敢说不喜欢,陈天宝越否认,越说明他喜欢利君竹,事实上陈天宝和许许多多男人一样,早就觊觎利君竹了。
“刚才爸都听到了,四叔要泡我表妹君兰。”吕孜蕾矜持着不插入,陈天宝可就受不了,他一手扶着吕孜蕾的大翘臀,一手握住大肉棒,龟头对準粉红肥美的肉穴,下身微挺,大翘臀适时下落,滋溜一声,大龟头插了进去,那叫一个极度舒服,吕孜蕾忍不住叫唤,顺势再落臀,大肉棒顺利插到底,龟头触到子宫那一刻,吕孜蕾浑身颤抖,美目迷离。
陈天宝抱扶吕孜蕾的大翘臀,很惬意的耸动:“我个人建议,孜蕾,你就放心让阿铎撩你表妹好了,君兰好美,苗条淑女君子好逑,阿铎撩了你表妹,以后他就不缠你了。”
这有点出乎吕孜蕾的意料,她没想到陈天宝支持陈铎勾引利君兰,芳心不满,耸动也不积极:“我表妹这么漂亮,四叔凭什么呀。”
陈天宝的两只大手掐入了丰盈的臀肉,目光如炬:“你是不是妒忌阿铎和你表妹在一起。”
吕孜蕾暗暗吃惊,嘴上否认:“不是,不是。”
陈天宝一锤定音般坚定:“那就让阿铎和你表妹上床,要不然阿铎整天勾搭你,爸会妒忌死的,爸的大鸡巴每天都要操你,爸再也不允许阿铎和你上床。”
吕孜蕾赶紧积极吞吐大肉棒,尖尖指甲几乎掐入陈天宝的肩背肌肉:“爸,我发誓不会和四叔再有来往了,你相信我,啊,嗯嗯嗯,爸好粗,爸有大鸡巴,以后就给爸的大鸡巴操我。”
陈天宝开心极了,张嘴狂舔眼前晃蕩的大奶子:“孜蕾,你骚起来无与伦比,太爱你了,来,你自己瞧瞧你是怎么吃爸爸的大鸡巴。”
吕孜蕾只好放慢吞吐速度,微微弓着腰肢,臀儿提起,她羞臊低头看向下身,只见两个性器官慢慢分开,从粉红肉实的肉穴里缓缓拉出一根粗壮的肉棒儿,那粉红娇嫩的肉骨朵仿佛依依不舍似的划过了青筋激凸的棒身,眼看着大龟头差点离开肉穴口,肉穴儿停住了,它缓缓回落,缓缓吞回粗壮的棒身,这一扒拉回吞的过程,足足有二十秒,把吕孜蕾舒服得头晕目眩:“爸,你每天都要,那你还有力气和妈做么。”
吕孜蕾这是好心,偷情归偷情,她绝不希望陈天宝因此冷落了婆婆关桐桐,家庭和睦对于孤儿吕孜蕾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陈天宝就隐隐有气,他盯着吕孜蕾的水汪汪大眼睛,一本正经道:“你小瞧爸了,爸很生气,爸操过你了,你觉得爸的体力,性能力强吗,你还用担心吗,不怕和你说,昨晚我回去晚了,桐桐想要,结果我把她弄了两次高潮。”
“厉害了。”吕孜蕾忍俊不禁,及时送上香吻,大翘臀随即密集吞吐大肉棒,房间响起了清脆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
如此清脆悦耳的啪啪声,陈豪隔着浴室拖门都能听到,他正躺在浴缸里浸泡,很好奇:“老婆,你在干嘛呢,这么响。”
吕孜蕾扬声喊:“有蚊子,打蚊子。”
“我準备洗好了,我出去帮你打。”陈豪莫名其妙,他都没发现房间蚊子。
陈天宝不再克制精关,他大口喘气,密集上挺大肉棒:“孜蕾,快看,我要你看着和爸爸做爱。”
吕孜蕾再次低头,亲眼目睹亮晶晶的大肉棒如何进进出出肉穴,这种画面自然很淫靡,很刺激,吕孜蕾媚眼如丝,耸动得飞快:“为什么爸这么喜欢让我看。”
陈天宝张嘴呼吸:“女人看着自己的穴穴插男人的鸡巴,才会印象深刻,以后孜蕾做春梦,首先会梦到见过的鸡巴,爸希望孜蕾做梦也梦到爸的鸡巴,每一次做春梦,都是和爸做。”
吕孜蕾浑身异样,这是多么俗气的甜言蜜语,却比什么都动听,她美滋滋娇吟:“爸是大流氓。”
陈天宝的精光失守了,脊椎一阵阵发麻,性愉悦仿佛火山爆发:“那你用穴穴吃大流氓的鸡巴,算什么。”
吕孜蕾无法回答,她撤掉性感内衣,晃蕩两只硕大的雪白大美乳,激烈耸动娇躯:“啊啊,啊啊啊,爸,我要来了,你也要来。”
精湛的性技巧派上了用场,沖刺的时候,陈天宝依然保持抽插的节奏,务必要满足性感美丽的儿媳,每一次交媾都必须要完美,他嘶吼着,声音低沉浑厚:“你先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轮密集有节奏的啪啪声过,吕孜蕾瘫软般抱住陈天宝,花落飘零般颤抖痉挛,浑圆大翘臀停止了抛动,那滑腻的臀肉不再雪白,上面都是斑斑红印。
“孜蕾,我爱你。”陈天宝终于喷出了激昂的液体,这些液体全部灌入了吕孜蕾的子宫,吕孜蕾想不怀孕都难,可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的下巴搁在陈天宝的宽厚肩膀上,喋喋不休:“爸,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咝,啊咝,爸,我也爱你。”
半小时后,一对珠联璧合的新婚夫妇甜蜜蜜的吃完了燕窝羹,关桐桐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她还是很满意儿子陈豪娶了吕孜蕾。公公陈天宝就更不用说了,他仿佛回到了青春期。
“妈,你等会出门啊。”吕孜蕾甜甜问。
关桐桐端庄颔首:“嗯,我和你爸去酒楼喝茶,顺便给一些朋友派发喜糖,你们的婚礼很多朋友都没邀请到。”
吕孜蕾眼珠一转,小声征询:“小豪等会要补休息,我特意叫我表妹利君竹过来陪我。”
关桐桐满口答应:“好啊,你替我们好好招呼你表妹,我好喜欢她的,你们想吃什么,就吩咐下人去做。”
“嗯。”吕孜蕾沐浴在幸福当中。
说好马上到,结果利君竹半个多小时才出现在吕孜蕾面前,陈天宝和关桐桐早已出门,吕孜蕾拿着一个衣架,咬牙切齿的。
利君竹瞪着衣架,嗲嗲喊:“孜蕾姐姐,蜜月快乐。”
“哼。”吕孜蕾阴笑着挥舞衣架:“还快乐,我蜜月差点变哀月,昨晚你发那些淫蕩照片,差点被小豪的爸爸看到,你想害我吗,利君竹,我吕孜蕾今天不收拾你,我跟你姓。”
吕孜蕾只说了一半实情,她恼恨利君竹随意发这些淫蕩照片,再不警告一下,她利君竹以后会制造大麻烦。利君竹也知道做错了,赶紧闪避:“哎呀,新娘子不能打人的,姐夫呢。”
陈豪正好走来,见到利君竹,他好激动:“君竹你来了。”
“姐夫救我。”利君竹像花蝴蝶似的跑到陈豪身后,身子几乎贴着陈豪,小鼻子一嗅,惊呼道:“哇,姐夫好香喔。”
陈豪和吕孜蕾都乐了,陈豪为了掩盖酒气,洗完澡后又喷了香水,如今利君竹这么一说,吕孜蕾笑得捧腹,也不恼利君竹了:“快,快快快,别躲,滚过来给我打。”
利君竹啐了一口过去:“打你个头呃,姐夫保护我,豪哥哥去哪,我去哪。”
陈豪趁机搂住利君竹的香肩:“豪哥哥想保护你的,但豪哥哥昨晚喝多了,休息不好,等会豪哥哥要休息,要不,你陪姐夫睡一觉。”说到这,陈豪嬉皮笑脸的,表情有点色。
利君竹居然答应了:“好喔,好喔,我也要休息,我昨晚好累……”
吕孜蕾举着衣架笑骂:“阿元住院,你在家累什么。”
“咯吱。”利君竹没说,昨晚她被利灿和父亲利兆麟折腾得够呛,幸好利兆麟没答应玩三P ,否则今天利君竹走路都不稳。
想到昨晚差点玩三P ,利君竹浑身火烫,鼓鼓的大胸脯放肆压迫陈豪的胳膊,挑衅意味很浓。吕孜蕾看得真切,她还不知道这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已经暗度陈仓,和陈豪勾搭上,此时见利君竹这么骚浪,赶紧举起刚放下的衣架,準备要追打利君竹。
不想门铃悠扬,陈豪有心袒护利君竹,赶紧挡箭牌似的,及时挡在吕孜蕾面前,不给妻子打小姨子:“哎哎哎,有人来了,孜蕾,我懒得换衣服,你帮帮忙,去招呼一下。”
吕孜蕾指了指利君竹,气鼓鼓道:“等会再收拾你。”说完转身,招待客人去了。陈家交友广泛,陈家大婚后,自然还有人前来恭贺。吕孜蕾身为陈家儿媳,一些待客琐事要必须做的。
陈豪乘机拉利君竹跑上楼,来到偌大的婚房,窗帘都不拉,陈豪就轰轰烈烈拥抱娇俏可爱的利君竹:“有没有想姐夫?”
利君竹超级喜欢陈豪,有了肉体关系,利君竹更喜欢陈豪了,她扭动婀娜身子,娇羞回应:“姐夫,我想你,我好想你。”
陈豪被小姨子的婀娜身子磨得热血沸腾,热吻是免不了了,他大口吮吸少女甘甜唾液,一只手粗鲁揉搓利君竹的大胸脯,另一只手则伸进利君竹的短裙里,手指头放肆抠磨湿哒哒的小嫩穴。利君竹仿佛久枯的干柴,轻易燃起了熊熊欲火,她丝毫不矜持,你来我往,你摸我嫩穴,我就抓你鸡巴,陈豪的短裤一扯落,小嫩手立马痛快握住滚烫大肉棒,才套弄几下,大肉棒硬成了钢铁。
“等等,等等。”陈豪打了激灵,停止了动作:“嗨嗨嗨,万一被你表姐发现,我人头落地。”
利君竹美脸陀红,欲火焚身,小嫩手牢牢握住大肉棒:“少啰嗦,惹我生气,我一样告诉孜蕾姐,说豪哥哥用大鸡巴强奸我。”
陈豪乐了,将利君竹扑倒在婚床,这婚床利君竹已混熟,她躺得很自然,娇娆万千,仿佛就是她利君竹的婚床。陈豪完全被利君竹迷住,他踢掉短裤,挺起粗大阳具,矫健身躯覆盖娇柔的利君竹:“豪哥哥就是要强奸你,你太可爱了,豪哥哥爱你。”说完,疯狂的碾磨利君竹娇柔身躯,狂吻利君竹的小嘴。
利君竹热烈回应,舌头纠缠,迷离目光尽是绵绵情意,她没当陈豪是姐夫,而是丈夫,她一边吞咽陈豪的口水,一边张开两条修长无暇的嫩腿儿。陈豪顺势压下小腹,大阳具抵在了利君竹的双腿间,摩擦利君竹的阴户。爱意激蕩,春情勃发,秀发飘散的利君竹有充足的交媾经验,感觉陈豪的双手都在揉乳房,利君竹知道陈豪需要帮助,于是,嫩臂悄然下伸,小嫩手先是拨开性感的蕾丝小内裤,扶正滚烫的大龟头,接着用手指头压下龟头,滚烫的大龟头精準撑开小嫩穴,陈豪腰腹一挺,大肉棒轻松插入了小嫩穴。
“啊。”利君竹佯装推搡陈豪:“不要,姐夫,不要插我穴穴,啊,姐夫求求你,不要插人家穴穴,人家有老公的,啊,好粗,姐夫的鸡巴这么粗,不能插进去哒。”
陈豪面红耳赤,大爱这淫蕩小姨子,大肉棒一鼓作气直接插到底,满满的占据紧窄阴道,大龟头随即疯狂碾磨子宫:“不管那么多了,就算被你表姐发现,姐夫也先操了君竹再说,啊,太舒服,姐夫好喜欢操君竹,感觉君竹就是我老婆。”
婚床激烈震动。
利君竹将两条嫩腿儿灵巧地盘上了陈豪的腰际:“喔,穴穴里面好痒,啊啊啊,啊,豪哥哥,你蜜月第一天就用大鸡巴插人家穴穴,我感觉豪哥哥就是我新郎。”
陈豪笑不拢嘴,双手握牢两只挺拔的青春大奶,大阳具开始抽插,力量很大:“豪哥哥能喊你老婆吗?”
利君竹在震颤中猛舔小樱唇:“能的呀,啊啊啊,豪哥哥快喊,喊我老婆。”
陈豪疯狂了,他疯狂抽插,大阳具疯狂摩擦紧窄阴道,疯狂撞击那销魂的子宫:“君竹老婆,我爱你,豪哥哥爱你。”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利君竹扬声嗲叫:“哎哟,好厉害,老公好厉害,呜呜呜,我要来了,老公先射一次给我,啊啊啊,好奇怪,这次高潮来得好快,老公,你好棒,啊……”
也许是过于刺激,也许彼此太心仪,仅仅交媾五分钟,陈豪就射了,利君竹四肢酥麻,百骸愉悦,简直美上了天,高潮迭起之际,她紧紧拥抱陈豪,她的嘤咛声在婚房里回蕩。
很意外,吕孜蕾看到了陈铎。
“小豪呢。”陈铎像回自家那样閑庭信步,他径直走入客厅,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端庄贤淑打扮的吕孜蕾反而像外人似的站在陈铎身边。
“他在休息。”吕孜蕾不冷不热的回答。
陈铎淫笑:“估计累了,呵呵,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你和小豪肯定玩嗨了,梅开三度总有吧。”
吕孜蕾蹙眉,很不给面子的下了逐客令:“小豪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小豪在休息,你走吧。”
陈铎当然不会走,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知道大哥大嫂去喝茶了,你们家里只有你和小豪,我才来的。”顿了顿,陈铎目露邪光:“知道我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什么。”
吕孜蕾涌起了厌恶情绪,她了解陈铎,心知陈铎有备而来,不能随便拒绝他,其实吕孜蕾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何忍他陈铎,为何被他要挟,为何给他陈铎随意奸淫,为何享受被他奸淫的乐趣,是受虐吗,还是真的离不开他。
陈铎得意道:“还用说吗,我来这里就是想操你。”
吕孜蕾脸色大变,恨不得给陈铎两巴掌。
陈铎看着吕孜蕾优雅的坐姿,轻轻一叹,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哎,你吕孜蕾原本是我新娘,我原本是你新郎,可惜造化弄人,你嫁给了我侄子,你成了我的侄儿媳,但我不服命,我和你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昨晚做不了你的新郎,今天补上,顺便告诉你,你表妹真是极品,我喜欢操你表妹,喜欢操你。”
“陈铎,你别太放肆了。”吕孜蕾涨红了脸,没人敢这么羞辱她吕孜蕾,除了这个陈铎,实在太可憎了,吕孜蕾甚至希望陈铎马上去死。
陈铎却在这时,从裤兜里掏出两条薄薄的黑色丝袜递过去:“穿上这个给我操。”
吕孜蕾气急败坏站起:“你滚,你给我滚。”
可惜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吕孜蕾遇到了克星,陈铎笑瞇瞇的脱起了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他像青蛙似的摊开四肢,大阳具高举:“反正我衣服脱了,你吕孜蕾最好给我操,操完了我拍拍屁股走人,準备晚上和你表妹利君兰约会,如果你不给操,我就一直坐着,一旦小豪看见,我就告诉他我操了他老婆,我就把我操你吕孜蕾的视频给小豪看,小豪看了……”
“你别说了。”吕孜蕾狠狠的抓起了黑色丝袜。
陈铎忍不住好笑:“在这里操。”
吕孜蕾花容失色:“陈铎,你真是个人渣。”
陈铎耸耸肩,收起了笑容:“随便骂,我就在这里操你,你还要脱光光,只穿我给你的黑丝袜,嗯,你这双高跟拖鞋很漂亮,不需要脱掉。”看了看大门,陈铎冷冷道:“放心,下人不敢来这里。”
事到如今,万般无奈的吕孜蕾只能在陈铎的逼视下脱去端庄衣裳,露出她超级性感的微肥身材,客厅光线好,再脱去精美半罩杯乳罩和性感的精美小内裤,粉红乳尖格外醒目,微腴的小腹和大翘臀非常和谐。陈铎看过吕孜蕾的裸体很多次了,可每次再看,依旧激动澎湃,他默默注视着吕孜蕾穿上了长筒黑色丝袜,那是纯黑丝袜,没有纹路,没有吊带,丝袜的质地很轻薄,朦胧感特别强烈。
陈铎热血沸腾,生理反应强烈,禁不住揉弄粗硬的大阳具,示意吕孜蕾坐上来。吕孜蕾很懊恼,咬了咬红唇,大眼睛在喷火,但她还是骑坐了上去。陈铎的大腿没有那么多毛,雪白滑肌接触下去并不觉得刺扎,吕孜蕾落下大翘臀,白润双膝支着沙发,挂在玉足上的高跟拖鞋欲掉不掉。陈铎眼尖,发现吕孜蕾的膝盖微微发红,他又酸又妒,指着吕孜蕾的膝盖问:“小豪是不是很喜欢女上男下。”
吕孜蕾没有回答,怒目而视,她在深呼吸,红唇几乎咬破。
陈铎看出吕孜蕾生气,他喜欢吕孜蕾生气的样子,所以他不在乎吕孜蕾生气,自私的人都令人讨厌。陈铎的手指轻抚吕孜蕾的膝盖,很温柔,仿佛要抹去发红的痕迹:“今天大家都收到了消息,大哥要把公司总裁位置给你坐,公司所有的高层都收到了征询邮件,股东们也收到了邮件,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来了,想亲耳听你的解释,看来大哥很看重你,不过,你吕孜蕾一个女人,能镇住公司上上下下么,我还想知道,你吕孜蕾还需要我么。”
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吕孜蕾,不为别的,就为了天昊天这个总裁位置,似乎一切来得太突然,吕孜蕾还没意识到她即将成为一个大公司最重要的决策人物,由此给她带来了难以抑制的兴奋,此时,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吕孜蕾都需要得到满足,要不然,她无法冷静下去。
滚烫的大阳具就在阴户前,几乎贴着她吕孜蕾的阴毛,吕孜蕾感受到这家伙的热烫,不能磨蹭下去了,吕孜蕾小声催促:“你快点。”
“你自己放进去。”
陈铎目光不羁,他知道吕孜蕾已经能主宰他陈铎的生与死,如果无法驾驭吕孜蕾,陈铎甚至生不如死,如果要活得好好,他陈铎必须控制这个女人。
浑圆大翘臀缓缓提起,吕孜蕾在恼怒中握住粗壮的大家伙,感受它温度和硬度的同时,对準了阴户的粉红裂缝,浑圆大翘臀落下,粉红裂缝被粗黑大龟头撑开,大家伙缓缓插入肉穴,穴口鼓起,吕孜蕾一声闷哼:“嗯。”
陈铎松了一口气,得意道:“有感觉对不对。”
陈铎是明白人,只要吕孜蕾对他陈铎的性器官有感觉,就不会轻易放弃,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这很奇妙。
“啊。”吕孜蕾扬起下巴,再次呻吟,这次小嘴都张开了,她情不自禁用阴道壁夹住占满她阴道的大家伙。
陈铎顿时浑身舒坦,他张开双手抱住了吕孜蕾的大翘臀,色迷迷问:“插得越深越有感觉,对不对。”
实在对这个男人恨不起来,吕孜蕾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娇艳欲滴的乳尖在起翘,酥麻酥麻的,很需要抚摸。陈铎仿佛与吕孜蕾有心灵默契,他举起手,温柔握住了两只发胀的乳房,揉了下去:“好性感啊孜蕾,操过这么多女人,只有你和你的表妹才是我陈铎的最爱。”
“噢。”吕孜蕾低头看着乳房上的双手,欲火在升腾,酥麻得到了缓解,发胀的乳房传来妙不可言的舒惬。
陈铎淫笑:“动啊。”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语气冰冷:“以后你少碰君竹,君竹是你大哥的情人。”浑圆大翘臀提起落下,动作连贯,绵绵不绝。
“呵呵。”陈铎露出无比赞赏的表情:“我明白了,哎哟喂,原来如此,好手段啊,孜蕾,我陈铎佩服你,送了一个表妹就坐上总裁的位置,这叫投其所好,啊,孜蕾,我爱死你了。”
吕孜蕾不说话,愉悦遍布了全身,提臀落臀的速度渐渐加快,为了稳当,必须有支撑,吕孜蕾的双手按在了陈铎的肩膀上。
陈铎仿佛从吕孜蕾的交媾姿势中读懂了其中奥妙:“既然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那你肯定不会炒掉我,对吗。”得意一笑,陈铎愈加用力揉搓手中的发胀大美乳:“嗯,好有眼光,好有手段,我陈铎能做你吕孜蕾最好的性伴侣,也能做你最好的工作伙伴,我们珠联璧合,一起携手共创天昊天的美好未来。”
“啊。”吕孜蕾舒服呻吟,陈铎的话正合她吕孜蕾的心意,能让吕孜蕾厌恶得来又维护他的男人,自然有过人之处。
暧昧油然而生,吕孜蕾的大眼睛闪耀着诱人水光,陈铎温柔扶住吕孜蕾的软腰,温柔鼓动:“我的吕总裁,麻烦你速度快点,力量大点。”
一句“吕总裁”深深刺激了吕孜蕾,这世界的人永远逃不过名利,她涨红美脸,丰腴的肉穴密集吞吐陈铎的大阳具:“嗯,不要和君兰约会,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嗯嗯嗯。”
陈铎腾出一只手抚摸丝滑的黑丝大腿,断然拒绝了吕孜蕾的要求:“那可不行,这有关我的幸福,我最爱的两个女人都是别人的老婆,我得为自己着想,利君兰讨我喜欢,我想娶她。”
“你不能娶她。”吕孜蕾加速耸动,雪白双乳急剧晃蕩:“你这个混账东西,利君兰有老公的。”
“又是你的前男友,你很关心你前男友。”陈铎酸妒满怀,报复性的加速上挺大肉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君兰给我摸屁股了,昨天我和她跳舞,我故意摸她屁股,她没有拒绝。”
阴道传来剧烈快感,吕孜蕾的语气似乎不再那么强硬:“啊,不要,不要勾引君兰。”
陈铎不想激怒吕孜蕾,他忽然眉飞色舞道:“叫我老公,我考虑考虑。”
“你做梦。”吕孜蕾勃然大怒,却不想子宫一阵犀利电流,电得吕孜蕾头晕目眩,忍不住一声美妙叫唤:“啊。”
陈铎也不着急,吕孜蕾曾经在好几次高潮时喊过陈铎做老公,对于性爱中淫言浪语,情场老手的陈铎太有经验了,他非常清楚,只要女人的性愉悦到了一个高度,就会毫不犹豫听从男人摆布。到时候,陈铎想要她吕孜蕾叫什么都行。想到这,陈铎狡猾的给吕孜蕾设了个小陷阱:“我教你一个爽招。”
吕孜蕾本来不想理会陈铎,只想尽快让陈铎射精走人,当然,她吕孜蕾也享受这份被虐的性愉悦,各取所需。可是陈铎突然停止了动作,她吕孜蕾也不好再动,酥麻的阴道有失落的感觉。
陈铎诡笑,一手托起了大翘臀,缓缓扒拉大肉棒。吕孜蕾羞臊之下想起了陈天宝,寻思着陈家男人都喜欢看交媾的地方。事实上,斑斓纠缠的性器官充满了无与比伦的诱惑,男人女人看了都很刺激。欲火狂烧的吕孜蕾也喜欢看交媾的部位,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出乎吕孜蕾意外,陈铎完全拔出大肉棒,硕大如鹅蛋的大龟头就停在肉穴口,吕孜蕾不禁好奇,提着臀,微微支高膝盖,低头看去。只见陈铎一手扶住吕孜蕾的黑丝大腿,一手握住大肉棒,用黑亮发红的大龟头用力摩擦黏滑肉穴口,嘴上叨唠着:“看着哈,龟头磨你穴穴口,一磨一插,不要全部插进去,只插龟头就行,这个很重要,重要的事儿说三遍,只插龟头,要连续插,就这么插,连续插七八九遍,等穴穴里面发痒了,你再一次性将大鸡巴全部插进去,必须直接插到底,一气呵成。”
说完,陈铎闪电般将整条大肉棒一鼓作气插入吕孜蕾的阴道,迅速插到底,狠狠撞击了子宫。天啊,即便吕孜蕾有心理準备,也被陈铎这一“烂招”狠狠打击,那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般的超级大爆炸,天地都融化了。吕孜蕾“啊”的一声尖叫,浑身剧颤,一下扑倒在陈铎的怀里,无与比伦的舒爽充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吕孜蕾一边眼冒金星,一边极度舒爽,愉悦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其实这是古人性爱招数“九浅一深”的通用版,男女通用,陈铎经常玩弄女人,经验丰富,每次用这“烂招”都屡试不爽,轻松征服女人,这会见吕孜蕾意乱情迷,陈铎不禁洋洋得意,双手大肆玩弄吕孜蕾的大翘臀:“怎样,过瘾吗。”
吕孜蕾迷离着呻吟,不停呻吟:“啊,你搞什么呢,啊,哎唷。”
“亲我。”陈铎狡笑试探。
话音未落,吕孜蕾几乎毫不犹豫,张嘴就含住陈铎的嘴巴,疯狂的舔吮陈铎的舌头:“唔呜,呜……”
陈铎还有别的想法,他抱住吕孜蕾的香腮,坏笑道:“再来。”
吕孜蕾的鹅蛋脸都红透了,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奇怪,反正身体发软,任凭陈铎摆布。陈铎像第一次那样先用大龟头摩擦吕孜蕾的肉穴口,磨到粉红肉穴汩汩冒出晶莹,这时候吕孜蕾的下体处于极度充血和极度空虚之中,敏感异常,陈铎再犀利的将大肉棒一插到底,整条大肉棒瞬间占满吕孜蕾的阴道,所有的敏感细胞炸裂般触动,加上大龟头重重撞击吕孜蕾的子宫,别说吕孜蕾,任何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玩弄。
吕孜蕾再次深受打击,她抖得花枝乱颤,倒在陈铎怀里时,腴白双臂紧紧抱住了陈铎的脖子,痛苦悲鸣。陈铎这下有信心了,柔声道:“嗨,喊老公。”
“老公。”吕孜蕾立马就喊,大奶子用力挤压陈铎的胸腔。
陈铎笑出猪叫:“哈哈,再喊。”
吕孜蕾微微缩臀,回味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啊,老公。”
陈铎增加了难度:“老公前面加陈铎两字。”
吕孜蕾依然毫不迟疑:“陈铎老公。”
陈铎再次笑出猪叫:“陈铎老公后面加我爱你三个字。”
吕孜蕾不知羞耻的附和:“陈铎老公,我爱你。”
陈铎开心极了,指了指压在胸膛的大美乳,嬉皮笑脸道:“眼睛看着我,用你的大白兔调戏我胸部,磨我胸部,乳头也要磨。”
吕孜蕾迷离着双眼,绝美容颜羞臊陀红,她娇娆得像个大妖精,软腰扭动,戴着婚戒的纤手抓稳了陈铎的肩膀,娇躯一压,左右摇动,那两只超级大白兔慢慢的在陈铎胸膛滚动,粉红乳尖触到陈铎的乳头时,大白兔停了停,粉红乳尖蓦然起翘,就看陈铎的注视下硬了起来,美得难以形容,这两粒起翘的粉红乳尖竟然轻轻摩擦陈铎的乳头,轻轻的撞击,陈铎美上了天,这是帝王般的享受。
陈铎的大阳具暴胀了,吕孜蕾迷离张嘴,大翘臀随即缓缓起伏,那肉穴儿扒拉大肉棒,缓缓扒拉,缓缓插回,满满的浓情蜜意,仿佛深爱的一对情侣在做爱。
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已经来不及了,吕孜蕾注视着陈铎,陈铎也注视吕孜蕾,他们继续淡定交媾,动作娴熟,无所谓被人看到。
一道动人的嗲声划过了客厅的上空:“孜蕾姐,你刚才尖叫什么。”接着是惊呼:“咦,陈铎哥,哇,你们好大胆。”
碎步声很快就到了吕孜蕾身边,穿着短裙,暴露嫩长腿的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吕孜蕾看都不看利君竹,不是丈夫陈豪来,她吕孜蕾更安心吞吐阴道的大肉棒了。陈铎激动的看着利君竹,挤挤眼:“君竹在这啊,真是惊喜,呵呵,我们关系进一步了,以后喊我四叔。”
利君竹犹自紧张,还抬头看了看楼梯:“孜蕾姐,你吃了豹子胆嘛,你老公在楼上吔。”
吕孜蕾这才脸红红的瞄了利君竹一眼:“他睡了吗。”
利君竹猛点头:“睡了,要不然我哪能下楼,豪哥哥一直抱着我,要我哄他入睡。”说这话时,利君竹的小鹅蛋脸抹上了一层动人心魄的红晕。
经验老到的陈铎瞧出了蹊跷:“男女睡着一张床啊,嚯嚯,君竹,你是不是勾引小豪。”
利君竹娇嗔:“我才不会勾引姐夫。”
吕孜蕾眼角亮了,狠狠瞪着利君竹。陈铎乘机挑拨离间:“凭什么不会,小豪高大帅气,女孩子都喜欢他的,那个宋淇淇就很喜欢小豪。”
利君竹撇撇嘴,淡定道:“我不想惹孜蕾姐生气,孜蕾姐很爱豪哥哥的,我勾引豪哥哥的话,孜蕾姐会吃醋的。”
“喔。”吕孜蕾紧急舔下樱唇,快感太强烈,她不想克制。
利君竹来到了陈铎身边,粉嫩双腿跪上沙发:“孜蕾姐,如果我和豪哥哥做爱,你会生气嘛。”
“你敢。”吕孜蕾扭动软腰,风情万种。
利君竹咬起了手指头,大眼睛兴奋瞄向吕孜蕾的下身:“我不敢,我不敢,我好想知道,豪哥哥的鸡巴大,还是四叔的鸡巴大。”
吕孜蕾一边起伏大翘臀,一边恶狠狠警告:“利君竹,你再乱说话,我收拾你。”
利君竹娇憨的吐了吐小舌头,转移了目光,大眼睛看向陈铎,欲语还羞。陈铎似乎猜到了利君竹的心思,他轻握吕孜蕾的大乳房,色色道:“孜蕾,你就说说嘛,我和小豪的鸡巴你都经常用,你最有发言权,你说到底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小豪的大。”
“什么经常用,我哪有经常用你的鸡巴。”吕孜蕾忽然加速耸动,酥麻有时候比酥痒更难忍受,她娇娆万千,在利君竹的注视,娴熟自然的吞吐陈铎的大阳具:“啊啊啊,啊啊,是小豪,是我老公的鸡巴大。”
利君竹一听,笑得天地失色:“这样吶,我动心了喔,我喜欢大鸡巴,咯咯。”
吕孜蕾紧张了,她知道利君竹说大实话,女人都喜欢大家伙,连她吕孜蕾也不例外,她选陈豪嫁了,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陈豪的阳具够粗够长,还够硬,缺一不可。
不过,为了防止丈夫被利君竹勾搭,吕孜蕾马上改口说假话:“不是,不是的,嗯嗯嗯,我老公的鸡巴不大,四叔的更大。”
吕孜蕾哪知道,陈豪已经轻轻松松被利君竹诱惑,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刚才在楼上的婚房,两人迅速完成了梅开二度,陈豪射了两次后,过于疲惫就睡着,无聊的利君竹左等右等不见吕孜蕾上来,差点就和陈豪一起睡,偏偏这时候隐约听到吕孜蕾叫声,利君竹就赶紧下楼查看,不想见到吕孜蕾和陈铎在客厅沙发交媾。
眼前的一幕依然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咯吱”一笑,故意戏弄吕孜蕾:“四叔,给我看看孜蕾姐有没有白白分泌,有的话,就是四叔的大。”
陈铎好开心,真的停止抽插,掰着吕孜蕾的黑丝大腿,从吕孜蕾粉红肉穴口扒拉大肉棒。利君竹凝目细看,只见陈铎的阳具上依附了很多白色黏浆,这是女人性愉悦的分泌,利君竹纤手一指,乐开了花:“有诶。”鼓鼓的胸脯贴过去,有意无意的摩擦陈铎胳膊:“四叔好厉害,鸡巴比孜蕾姐的老公大,把孜蕾姐操爽了,女人爽了才有这些白白分泌哒。”
吕孜蕾大羞,急忙张腿抛臀,粉红肉穴重新吞吐大肉棒,耸动得很密集:“哪有什么分泌,你们看花眼了,啊,你们再看看,啊啊啊,我没有白白分泌的,我不会有白白分泌的。”吕孜蕾这是欲盖弥彰,要掩盖这些白色分泌,却不料她越吞吐大肉棒,那些白色分泌就越多。
逗得利君竹和陈铎哈哈大笑,陈铎趁机揽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啊哈哈,我们的君竹好有经验。”
利君竹羞羞娇嗲:“我有老公哒。”
意气风发的陈铎以为征服了吕孜蕾就能征服所有女人,他心大了,飘了,仿佛有了雄心壮志:“好想和君竹的老公比一比,看谁强。”
利君竹两眼骤亮,得意道:“我老公的大鸡巴比你四叔的粗,比四叔的长,比四叔的硬,不用比啦。”
吕孜蕾马上颔首赞同。陈铎的嚣张气焰登时烟消云散,不过嘴上是不服输的:“就算你老公比我厉害,那又怎样,四叔照样能操你舒服,这个君竹不否认吧。”
利君竹瞄了吕孜蕾一眼,小鹅蛋脸红晕斑斑,似乎很好奇:“哎,四叔,我发现你的精液好多,又浓又稠。”
陈铎眉飞色舞:“是的,又浓又多,你和孜蕾要小心,你们都很容易怀我的孩子。”
吕孜蕾脸色微变,利君竹就噘起小嘴儿:“那下次四叔要戴避孕套才行。”
陈铎大乐,猛点头:“对对对,下次要戴套套,这次就先将就一下。”
“这次?”利君竹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明知故问:“什么这次?”
“难道君竹不想和四叔做爱吗。”陈铎挤挤眼,大肉棒加速挺抽吕孜蕾的阴道:“孜蕾爽完了,轮到君竹爽,刚才教了孜蕾一个大爽招,爽得她疯狂爱上了四叔。”
这话一出口,两位大小美人都脸色大变,吕孜蕾是深有感触,疯狂说不上,但估计更加离不开陈铎了。利君竹大为好奇:“什么爽招吶。”
“君竹别学,好难学的,好难受的,你受不了的。”
吕孜蕾一连三个“的”说完,利君竹反而被吊足了胃口,她太好奇了,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她的阴户骤然酥麻,无辜大眼睛一片迷茫:“难受?受不了?怎么个难受吶,我想试试大爽招。”
陈铎及时揭穿了吕孜蕾的谎言:“孜蕾骗你的,这不明摆么,难受的话,你表姐早跑了,你看你表姐现在多骚,女人舒服了才骚嘛,四叔马上和孜蕾现场演示给你看。”
仿佛醍醐灌顶,利君竹狠狠瞪了吕孜蕾一眼:“骚。”
吕孜蕾确实正舒服着,都懒得说话了,性感的身体再次被陈铎摆布,性肉肉黑丝大腿再次被陈铎用手掰开,露出交媾中的淫蕩下体,两人的阴毛都湿了,娇艳雨滴的粉红肉穴口鼓囊囊的,正吞吃一根粗大阳具。
利君竹一看,不禁芳心鹿撞。
陈铎又一次祭出“九浅一深”的烂招,大龟头抵住吕孜蕾的粉红肉穴口,粗鲁地摩擦娇柔的肉骨朵:“君竹你看清楚了,就这么磨,磨啊磨啊磨,,要磨多几次,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然后大鸡巴用力插进去。”
真是说插就插,吕孜蕾再有充足的心理準备,也尖叫崩溃:“啊,要我命了,可恶吶。”娇躯轰然倒下,香唇疯狂寻觅陈铎的嘴巴,客厅里响起了杂乱无章的鼻息声,两人热烈接吻,陈铎的手用力搓揉吕孜蕾的大乳房,仿佛要揉烂这两只极品大白兔。吕孜蕾终于在剧烈的颤抖中痉挛,黑丝大腿不停抽搐,白色分泌布满了大阳具的根部。
“唔呜,唔呜呜……”
本来该轮到利君竹尝试“九浅一深”的,不料楼梯传来脚步声,于是乎鸡飞狗走,利君竹总算机灵,她飞奔而去阻挡陈豪,给陈铎和吕孜蕾赢得了宝贵的穿衣服时间。
※※※
医院里人来人往,太元珊一眼就看到雍容贵妇般的浦胭脂走出电梯,她赶紧迎上去。浦胭脂的淡雅素妆与董雨恩的素妆还是有所不同,气质也不同,浦胭脂眼角带俏,始终不及董雨恩端庄。
“怎么了,珊珊,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浦胭脂笑得很甜美,自带的贵妇气息令太元珊相形见绌。浦胭脂认识太元珊很长时间了,她喜欢太元珊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太元珊能做一手精绝的红烧肉,那味道就连大人物和董雨恩也惊艳不已。
站在浦胭脂面前,太元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浦姐,有人欺负我,想霸占我身体。”
浦胭脂猛眨大眼睛,吃惊之余很不屑:“哼,谁这么大胆。”
太元珊道:“一个黑社会头头。”
浦胭脂挑了挑弯眉:“这简单,你去武警总队,直接找谷政委,让他带个队,把那些欺负你的黑社会份子上上下下一锅端了,就和谷政委说,是我浦胭脂意思。”
太元珊连连点头:“嗯嗯嗯,谢谢浦姐。”太元珊和浦胭脂接触久了,深知浦胭脂有很大能耐,无论公检法。
浦胭脂堆起了甜笑:“要谢的,弄一锅红烧肉给我。”
太元珊娇笑着伸出纤美十指:“弄十锅。”
浦胭脂娇嗔:“你想让我变成肥猪呀,偶尔吃吃就行,味道是很好,吃多了会腻,我已经够胖了。”
太元珊马上恭维:“不胖,不胖,浦姐好身材,前凸后翘,腰儿有曲线。”
浦胭脂笑得很灿烂,眼角微微上翘:“好了,我忙着,你这事办好了,给我电话。”
太元珊又是一个劲的道谢:“好的,谢谢,谢谢浦姐。”
等浦胭脂消失在电梯里,太元珊的脸色冷了下来,小嘴儿恶狠狠骂道:“哼,乔三啊,乔三,我要让你知道我太元珊的厉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我身体的,你这个矮冬瓜癞蛤蟆,自己耍流氓还不够,还想把我进贡给你儿子,真他妈的羞辱人。”
正印证了那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乔三这次危险了。
回到病房,浦胭脂登时笑不拢嘴,病房里春色旖旎,笑声不断,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全裸熟妇在比美,比性感,她们都属于腴美贵气熟妇,都很性感超卓,都拥有腴美的大长腿,都拥有美丽无敌的浑圆大肥臀。她们居然毫无顾忌地在乔元面前更换性感内衣,一时间乳浪臀波,看得乔元血气翻滚,大喊大叫。
这些性感内衣是利君竹留下的,都是乔三送给利君竹的,她走时忘记拿了,一大袋精美的性感内衣自然引起了熟妇们欢喜。出乎熟妇们的意料,除了乳罩稍微偏小偏窄外,其他的诸如内衣罩衣,各种亵裤丁字裤,各种花边,窄边,宽边的三角蕾丝小内裤,以及好几款弹力包臀裙都适合两位大美妇穿。
浦胭脂没想到董雨恩和王希蓉这么放肆,这不是董雨恩的性格。浦胭脂扭着大肥臀径直来病床边,一屁股落坐,病床吱呀一声,仿佛受不了浦胭脂的大肥臀,她轻甩如瀑云发,柔声问:“阿元,你喜欢吃红烧肉嘛。”
只有在乔元面前,傲气的浦胭脂才会女人味十足,她抬头看向穿上性感内衣的王希蓉,笑盈盈问:“希蓉,你吃不吃红烧肉的。”
王希蓉显然和这两位超级大美妇熟络了,毕竟王希蓉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妇,美妇与美妇之间,也惺惺相惜的,王希蓉见儿子馋涎欲滴的样子,故意挺了挺高耸硕大的美乳,笑逐颜开:“吃的,蛮爱吃的。”
其实红烧肉只是普通家常菜,人人吃得起,味道各有不同,王希蓉确实爱吃红烧肉,所以,哪怕当年家境不好,她也略显腴美,丰满滋润。
浦胭脂又看向另一位正在脱去性感蕾丝小内裤的大美妇:“雨恩,我让珊珊专门做一锅红烧肉给阿元补身子。”
董雨恩微微颔首,心不在焉,她优雅拎起一条粉褐色半透明小内裤,给了乔元一个迷人眼波,很优雅穿上,然后左扭右扭大肥臀,询问病床上的乔元:“好看吗。”
乔元的口水都流到病人服上了,鸡巴剧硬:“好看,好看,呃,浦老师,你说的红烧肉好吃不。”
浦胭脂轻轻颔首:“我告诉你呀,这个红烧肉绝对好吃,郑叔叔什么美味没吃过,连他都爱吃,只是油脂高,郑叔叔和干妈不能多吃,我也不敢吃多,你正长身体,吃多无妨。”
乔元注意到浦胭脂的一头大波浪云发特别好看,他笑嘻嘻问:“有浦老师好吃吗。”
“扑哧。”
董雨恩笑了个天地失色:“你呀,整天想吃浦老师。”言语虽然有一丝轻佻,却依然端庄甜美。
王希蓉轻责儿子:“阿元,说话没大没小。”
浦胭脂却不以为然,她搂住乔元的瘦肩,如瀑云发垂到了乔元的瘦脸上,风情万种:“希蓉,如果阿元说话得体,我反而不喜欢他。”
董雨恩左右打量一下性感肤白的身子,忽然有所发现:“咦,希蓉,你的脚趾甲好漂亮,这是半涂吗。”
“是半涂,现在流行半涂。”王希蓉一大早就涂抹漂亮的脚趾甲,目的就是来医院时给喜欢玉足的乔元看,算是慰问儿子,没想到遇见了董雨恩和浦胭脂,她们都是熟识了,聊得很开心。乔元乘机让母亲和董雨恩穿利君竹留下的性感暴露内衣,两位大美妇心疼乔元受伤,就爽快答应了。
王希蓉也是有眼光,一看董雨恩的精巧玉足,就自叹不如,这种天生的三寸金莲是大富大贵吉相,王希蓉出身市井,对董雨恩这样有权有势的贵妇很巴结,她恭维道:“雨恩,你这双脚全涂也很漂亮。”
包括浦胭脂在内,三位超级大美妇都不约而同的涂了猩红脚趾甲,简直名花争艳,诱惑无穷。玉足控的乔元感慨受了伤,否则一龙战三凤,未必落下风。
董雨恩兴奋道:“要紧跟时尚潮流嘛,现在流行半涂,我也要学半涂,希蓉你快脱下鞋子给我看看。”
王希蓉欣然应允,大肥臀落坐沙发,马上脱去高跟鞋,一对精致小巧的雪白玉足呈现在董雨恩面前。董雨恩见猎心喜,迅速坐在王希蓉身边,伸手撩起王希蓉的玉足,仔细打量,两人闺蜜般交流了起来。
乔元嘴甜:“我妈妈的脚很漂亮的。”随即又补了一句:“干妈的脚也很漂亮。”
“哎。”浦胭脂怅然若失,轻轻甩了甩如云大波浪秀发,彻底没了傲气:“我的脚就没你妈妈,没你干妈的脚漂亮,我身上唯一比你两个妈妈差的地方就是脚了。”
乔元赶紧安慰:“浦老师的脚也漂亮,我爱舔。”不过,浦胭脂说的是实话,她的玉足确实稍逊董雨恩和王希蓉半筹,天生丽质这方面不是什么人都具备的,幸好女人能后天美容。
浦胭脂美丽冠绝,放在哪都是万千宠爱,偏偏她属于大人物的禁脔,偏偏她属于慵懒型女人,没太多男人追求,就不积极好好维护自己的美足,偏偏她又喜欢上美足控的乔元,偏偏乔元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有一双美丽玉足,浦胭脂只能降低矜持,默默承受“略逊一筹”的遗憾。
好久不做爱了,浦胭脂爱欲高涨,她烫了个很好看的大波浪头发,美色加分,本想这两天就找乔元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万万没想到乔元受了伤,这让浦胭脂好心堵。郁闷的是,浦胭脂和董雨恩来到医院看望乔元时,一不留神发现了神挺的大水管,这下更惨了,浦胭脂仿佛身如蚁咬,下体极度敏感酥麻,看到董雨恩和王希蓉换内衣,浦胭脂也被深深刺激。
幽怨的白了乔元一眼,浦胭脂从病床弹起,病床又“吱呀”一声,可见大肥臀的威力。虽然玉足不及董雨恩和王希蓉,浦胭脂还是对半涂脚趾甲产生了浓厚兴趣,女人爱美是细致的,眼瞧着王希蓉麻利的从随身手袋中掏出化妆盒,又从化妆盒里拿出各种涂脚趾甲工具,浦胭脂岂能错过美甲的机会,她小碎步跑过去,大肥臀一扭一弹的,乔元都看呆了。
“浦老师,你要穿内衣哈。”乔元色迷迷的,没理由母亲和干妈都穿了性感内衣,浦胭脂却穿得端端庄庄的。
“好啊。”
浦胭脂满口答应小爱郎的要求,如云大波浪秀发轻蕩,浦胭脂风情万种的脱去了衣裳,端庄的外表里是一具性感肉体,肉乎乎的,不过,浦胭脂的内衣远不及乔三买的这堆下流亵衣。浦胭脂情欲勃发中,对性感下流的内衣很有感觉,这会穿给乔元看,多少能发泄一下欲火。于是,浦胭脂大大方方的选了一套粉肉色吊带性感内衣,光看圆润香肩上的细细吊带,就让乔元欲火焚身,痛苦万分。
托了托菠萝般的巨乳,摸了摸大肥臀,浦胭脂又有了几分傲气:“比脚丫子我认输,比其他的,我就不怕了,阿元,你说呢。”
乔元鸡巴剧硬,口水横流:“大美人,浦老师是大美人,哇,丰乳肥臀,浦老师是现在特流行的括号臀,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大括号。”
“哈哈。”
三位大美妇笑得东倒西歪,天地失色,那沸腾的乳浪闪花了乔元的眼,从来没同时见过这么大的乳浪。乔元欲火沖天,恨不得拔掉身上的输液管子扑过去,爆操三个大美妇。
万万没想到,开心过头了,病房门忽然“嘭”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男人抱着一堆东西急匆匆的闯进来:“阿元,有礼物。”
病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尖叫,来人一惊,所抱的东西纷纷落地。乔元看清楚来人了,竟然是帅气的大舅哥利灿。
三位美妇对突如其来的男人惊呆了,一个个先护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浦胭脂和董雨恩甚至以为是别人走错了门,都没有多大反应,都坐着。王希蓉则瞪大了眼珠子:“啊,利灿,你怎么不敲门。”
利灿瞪大了眼珠子,什么状况,眼前为何这般闪亮,三位大美妇美丽绝伦不说,她们都穿着超级性感,甚至很下流的内衣内裤。利灿也算是猎艳无数的风流男人,可这一幕是他生平仅见,他都看傻了,忘记捡起带来给乔元的慰问礼物:“我,我我我哪想到阿元的病房有这么多人,我,我哪想到有这样的眼福,呵呵。”
王希蓉大叫:“你先出去,你快出去。”
尴尬的董雨恩见利灿是乔元的家人,好不尴尬,穿衣已不及,不过,贵妇就是贵妇,董雨恩自有别人难以企及的雍容淡定,她一手遮住胸部,慢慢从一张凳子上收腿。却不料利灿眼尖,一眼发现了这只晶莹娇嫩,巧夺天工的小玉足,容不得利灿多想,他一个箭步跪过去,精準抓住了董雨恩的三寸金莲:“等等,等等,不要动,不要动,等我来。”
仓促生变,病房里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利灿发现董雨恩的两只美轮美奂玉足的脚趾缝都插着棉签,利灿有经验,立马明白董雨恩在整弄美足,涂脚趾甲。如果这时候放弃,不仅弄脏沙发,也弄脏了玉足,若是把这么漂亮的三寸金莲弄脏了,岂不是罪过。
利灿是风流的男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细节很敏感,很喜欢捕捉美丽女人的美丽地方,不仅仅是容貌身材。
“你懂不懂涂啊。”
王希蓉紧张得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偷偷观察董雨恩,好担心董雨恩生气。幸好董雨恩淡定从容,既没有呵斥利灿,也没有丝毫挣扎,而是定定的看着利灿捣鼓玉足,这番情景连浦胭脂也意外。病床上的乔元则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因为他干妈可不是一般女人。
利灿稳住了三寸金莲后,开始抽拉脚趾缝的棉签,还意外的又在脚趾缝再插上一根棉签,微笑道:“放心,曼丽的脚趾甲都是我涂的。”
三位大美妇面面相觑,似乎都松了一口气。王希蓉赶紧介绍:“曼丽是他老婆,他叫阿灿,是我老公的干儿子,美国名牌大学生毕业喔。”
“姐姐好,姐姐的脚是五百年一遇的美足。”
利灿看了看董雨恩,再瞄了瞄董雨恩的性感打扮,脑袋嗡嗡响,马上低下头看玉足,寻思着见过无数女人玉足了,眼前这两只绝对属于上天仅有,地上全无的圣品,就连心爱的蓉姨的玉足也不及这两只圣品。视线本能的瞄了瞄王希蓉搁在一旁的玉足,利灿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小动作,小眼神自然被三位大美妇看在眼里,三位美妇都悄然深呼吸,各有所思。
董雨恩芳心欢喜,能被一个气质上乘,帅气俊朗的男人夸五百年一遇,任何女人都会高兴。
王希蓉就酸透了,简直酸到了小鼻子,她敏锐地察觉到利灿拿她王希蓉的玉足和董雨恩的玉足比较了一番。王希蓉心里亮堂,知道玉足比输了,所以嫉妒得发狂。
浦胭脂就完全应了那句“一见钟情”的话,她何尝不是见过无数的男人,只是没见过能娴熟捣弄女人脚趾甲的男人。浦胭脂很成熟,像成熟蜜枣,像成熟蜜桃那样成熟,她很简单悟出了一个道理,如果一个不是专业给女人美甲的男人能给女人涂抹漂亮的脚趾甲,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很有爱心,很够细心,很浪漫,很喜欢生活,能包容女人,体贴女人的超好男人。
浦胭脂没分析错,利灿就是这样的男人。
浦胭脂的大眼睛在滴溜溜观察利灿,似乎每看一眼,就钟情多一分,浦胭脂的脸蛋儿发烫了。被利灿捣弄玉足的董雨恩更是心如鹿撞,玉足可不是随随便便给男人碰的,董雨恩注视着利灿的一举一动,只要利灿有过份的地方,董雨恩就毫不犹豫呵斥,幸好利灿小心谨慎,尽量避免触碰玉足,董雨恩看得真切,不由得暗暗夸许。
闺蜜间的爱好相同,品味相近,董雨恩和浦胭脂一样,对利灿的外型,身材,气质,相貌都非常满意。既然浦胭脂对利灿一见倾心了,董雨恩似乎也对利灿很有好感,自然而然的,董雨恩和浦胭脂这两位大美妇都各自放下了遮掩重要部位的手臂。
利灿来劲了,不是专业的美甲工,也拿出了专业的劲头。王希蓉的化妆盒里有各种备用的化妆品,利灿娴熟地用药水清洗掉董雨恩脚趾甲上的红颜色,再将美足工具夹住了晶莹剔透的脚趾头,随手拿起了指甲油,细致的过滤一下刷头,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刷头在董雨恩的脚趾甲上轻轻涂抹,涂了几下,然后停手,像专业美甲工似的慢悠悠说:“这半涂脚趾甲需要技巧,要不然不伦不类就难看了,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漂亮的脚,马虎不得。”
一旁的浦胭脂忍不住要引起利灿注意:“哼,涂得不好,你就知道错。”
利灿有注意浦胭脂的,他扭转脑袋看过去,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等会我也帮这位姐姐涂脚趾甲,包你满意。”
浦胭脂岂能冷场,马上接话儿:“如果不满意的话,怎么说。”
“一辈子给姐姐做牛做马。”利灿挤挤眼,很不羁:“蓉姨,不介绍一下么,她头发好漂亮。”
都说夸女人要夸得好,不如夸得巧。论美色,浦胭脂在三位大美妇中不会占上风,但夸她的头发就夸对了,浦胭脂是精心準备的,她那头大波浪秀发今天格外好看,利灿这么精準得体一夸,简直如同撩了一下浦胭脂的阴户般,逗得浦胭脂神采飞扬,美目放电。
王希蓉当然希望利灿涂好这两位贵妇的脚趾甲,这可不是开玩笑,她给了利灿一个警示:“涂得好,就介绍给你认识两位姐姐,她们可得罪不起,你涂得不好,就和阿元一样,在医院做病人。”
利灿不是白癡,他成熟稳重,阅历丰富,一眼能看出董雨恩和浦胭脂不是街头随随便便能遇到的人物,所以蓦然紧张:“呵呵,压力很大。”
董雨恩发话了,雍容大度:“希蓉,不要给他压力。”
利灿再次露出迷死女人的笑容:“姐姐人美心善,五百年一遇。”
董雨恩再矜持,再淡定也禁不住美脸发烫,心跳加速。王希蓉再次酸到了鼻子眼,连浦胭脂也“哎唷”一声。这下董雨恩忍俊不禁了,小纤手闪电捂住嘴巴,这袅娜芳菲的姿态诠释了什么叫端庄,什么叫矜持,什么叫雍容。浦胭脂妩媚道:“这家伙,比阿元还嘴甜。”水汪汪大眼睛斜了一眼病床上的乔元。
乔元终于反应了过来,心知大舅哥在挑逗三位大美妇,急得乔元扬声大吼:“妈妈,干妈,浦老师,你们快快穿回衣服,太暴露了,这个涂脚趾甲的家伙很色的。”
仿佛一下子戳破了窗子,本来三位大美妇都不好意思在利灿面前暴露大白腿,大屁股,大奶子,乔元这么一喊,三位美妇都动了起来,要找衣服穿,把利灿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过去暴打乔元。
不过,利灿也不是凡夫俗子,他脑子飞转,就在三位大美妇拿衣服的时候,利灿轻轻一句:“你们最好都不要动,现在很关键,女人涂脚指甲时必须穿着简单,我妻子就这样,每次我帮她涂脚趾甲,她也穿得很少,甚至不穿衣服,如果你们现在穿衣服,动来动去,会影响我的发挥,就好比一个战士準备瞄準射击,有人在旁边动来动去,战士就会分心,到时候,我涂不好姐姐的脚趾甲,我不负责的哈。”
三位大美妇面面相觑,都没敢再动,她们似乎完全同意利灿的观点,因为她们平时涂脚指甲的时候,确实没有穿正经衣服,都是穿内衣,甚至什么都不穿。
“说得不错,继续,继续涂,涂完她的,就涂我的。”浦胭脂心动了,立马主动脱去高跟鞋,挺起高耸的大胸脯,悄然分开了两条腴白大长腿,只要利灿眼睛不瞎,不近视,肯定能看到一些什么。
利灿狡猾得很,他明知可以看浦胭脂双腿间的春光,也不会看,而是专注董雨恩的玉足,由于涂抹指甲油时靠得很近,利灿闻到了一股幽香,他嘟哝道:“姐姐的脚好香。”
董雨恩看似无动于衷,但鸡皮疙瘩起来了,利灿的呼吸几乎喷到三寸金莲上,隐约有酥痒,董雨恩有点恍惚了。
浦胭脂则等得心焦,见利灿这般专注,她也不好意思放春光,腴白美腿夹了起来:“我的脚也很香。”
利灿这才看过去,微笑道:“等我把这位姐姐的脚趾涂好了,我再帮这位姐姐把脚丫子弄漂亮,顺便再闻闻姐姐的脚香不香。”
董雨恩忍不住了,再次用力捂嘴。
王希蓉也用力捂嘴,拼命忍住笑。
浦胭脂没有捂嘴,没有笑,她美脸陀红,呼吸急促,性感的内衣里两只大豪乳在不停起伏,激凸很清晰。利灿没看浦胭脂的双腿间春光,但浦胭脂的双乳风光则完全尽收眼底,内衣这么透明,浦胭脂的乳房又大又挺,不看白不看,不过,看了就必须有生理反应,利灿的裤裆迅速隆起。
乘着利灿在精工细作,王希蓉无可避免的介绍了利灿的一些高光信息,董雨恩听了后,频频微笑颔首:“不错,不错,一个世界名牌大学生能把一件小事做得如此精细,难能可贵,嗯,有前途。”
王希蓉机灵:“让他进省委呗。”
要知道如今的社会富不如官,利家虽然是大富之家,不缺钱,但缺官场上层,而利灿各方面都具备混官场的条件。利兆麟也想过让利灿混官场,无奈缺一个搭桥推荐,总不能让利灿这样的人进官场干基层。此时王希蓉一说,董雨恩忍俊不禁:“你真会顺水推舟。”
王希蓉笑盈盈搂住董雨恩的胳膊,柔柔鼓动:“如果雨恩觉得阿灿是个人才,就承蒙你关照咯。”
董雨恩没说什么,一旁的浦胭脂欣喜不已:“真是人才,雨恩你看,他确实涂得好,哎哟,太漂亮了。”
拔掉棉签,一排涂好的脚趾甲呈现在三位大美妇眼前,玉足配上点点猩红,简直画龙点睛,五粒猩红娇艳欲滴,跟之前的全涂不同,这是半涂,那细小的娇艳与众不同,特别惹人爱。董雨恩不由大喜,一边频频点头,一边与王希蓉交换眼色。
浦胭脂放心了,眼见为实,仿佛利灿的手艺比专业美甲工还要精湛一百倍。浦胭脂果断伸出两条腴白大长腿,一半催促,一半撒娇:“来来来,我的脚交给你了,你慢慢涂,我耐心等。”
利灿一直跪着,这会膝盖发酸:“呃,我这衣服有点紧,我得脱衣服,我给曼丽涂脚指甲都穿得比较宽松。”
事实上,打扮新潮的利灿穿着修身长裤,修身上衣,文质彬彬的,确实不适合给女人涂脚趾甲。董雨恩和王希蓉还没发话,浦胭脂就抢先答应:“脱呗,你放松点,估计能涂得更好。”
董雨恩和王希蓉又迅速交换了眼神,以她们丰富阅历,自然都看出浦胭脂的心思。浦胭脂似乎也不在乎她的心思给别人知道,她再次悄悄分开腴白大长腿,春光微露,体毛隐约。
利灿好不尴尬,瞄了瞄病床,发现乔元已经睡了,毕竟他受到重创,流了不少血,身子虚着,吃了各种药后药效发作,这会沉沉睡去,错过了一出无与比伦的旖旎大戏。
“失礼了,失礼了。”
利灿见乔元睡着,胆子陡然变大,脱衣时不禁心跳加速,寻思这天大的艳遇是不是落在了脑袋壳上。利灿观察入微,不难发现三位大美妇都故意不遮掩身上的无限春光,一直暴露性感腴美的身子,这妥妥表明三位大美妇都对他利灿有好感。王希蓉自不用说,她和利灿早就勾搭,昨晚两人还尽情欢愉交媾,利灿足足射了三次,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中,利灿带一堆礼物来医院看乔元,也是为了讨王希蓉欢心。
如果不是初次见面的矜持,浦胭脂几乎要把“爱”字说出口,利灿的风度和气质强烈吸引眼高于顶的浦胭脂,这是浦胭脂遇到乔元后第一个令她心醉的男人,对于乔元,浦胭脂只当他是小孩子和大阳具,和乔元在一起只有开心地纵欲,没有情感交流,更别说触动浦胭脂的情感深处。
利灿就不一样,利灿能让浦胭脂盯着一眼不眨,利灿涂脚指甲的专注能让浦胭脂着迷。
“阿灿,你身材真不错。”浦胭脂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了,尤其看到利灿白裤衩里的一大坨,浦胭脂立刻浑身酥麻,爱意遍布身体,这是谈恋爱的感觉。
利灿微微一笑,放好脱下的衣服后,他有心在董雨恩面前矗立片刻,隆起一大坨的裤裆动了动,然后跪下,专心对付另一只三寸金莲,眼角余光观察董雨恩,这次,利灿的眼神大胆了,他察觉出董雨恩的不凡,哪怕董雨恩性感暴露,利灿依然从董雨恩身上闻到圣洁端庄的味道,董雨恩的雪肌细腻干凈,腴美滑腻,富贵气息油然而生,三寸金莲是天生丽质的标配,而她那份淡定从容,以及温柔慈善都是注定的,是无法装出来,这和圣母有什么区别。
利灿是孤儿,以前视胡媚娴为圣母,哪怕胡媚娴和乔元勾搭在一起,利灿依然视胡媚娴为圣母,如今,利灿发现董雨恩似乎更有圣母形象。
鑒定董雨恩的脚趾甲完毕,王希蓉吃惊不小:“阿灿,厉害哈,以前都不知道你有这手艺。”
利灿尴尬不已:“还不是曼丽逼的。”眼睛看向董雨恩,换了一副迷人笑容:“董姐姐,觉得满意么?”
董雨恩一阵心跳:“还行。”话虽然不多,但利灿的白色四角裤衩,白色短袖汗衫让董雨恩感觉特别舒服,她有洁癖,喜欢白色。
“有机会啊,我给董姐姐十色脚趾甲,十个脚指甲都是不同颜色的。”利灿的话音未落,病房就响起了浦胭脂和王希蓉的尖叫:“我也要,我也要涂十个颜色的。”
利灿微微一笑,瞄了瞄董雨恩的白皙腴腿,赶紧拿起工具,那专注的神情引得浦胭脂爱意狂飙:“哎,天啊,还有懂得涂十个颜色脚趾甲的好男人,我好羡慕阿灿的老婆,换我有一个会涂脚趾甲的男人,我死而无憾。”
“那还不快去找。”董雨恩冷不丁插了一句。
王希蓉一愣,立刻听出了一丝暧昧苗头。浦胭脂就没听出董雨恩的心思,她娇嗔道:“怎么找,像阿灿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董雨恩语气渐冷:“那阿灿等会帮你涂了脚趾甲,你会不会去死。”
“咯咯。”
王希蓉笑得花枝乱颤,她算彻底明白了,明白董雨恩喜欢上了利灿,这不仅是女人的直觉,从董雨恩的话语中就能察觉她气恼浦胭脂,女人善妒,通常女人莫名其妙气恼闺蜜,多半是闺蜜过于亲近自己喜欢的男人。
浦胭脂正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哪里能察觉董雨恩的心思,即便她浦胭脂知道董雨恩喜欢利灿,按浦胭脂的脾气,她又哪会在乎。眼前的利灿似乎越来越受浦胭脂的青睐,她一时口不择言:“会死啊,欲仙欲死。”
“哈哈。”病房一片爆笑。
王希蓉有了一个无奈却很大胆的想法,尽管她王希蓉很爱利灿,但她更心疼儿子,乔元是王希蓉的命根子。母爱如山,母爱似海,心底里王希蓉不希望儿子伤都没好就遭两位美妇骚扰。王希蓉也是成熟女人,跟浦胭脂,董雨恩一样,都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王希蓉最清楚她这年纪的女人对性爱有多贪婪,儿子乔元看似厉害,性能力超强,但他交往的女人太多,熟妇更不在少数,家里还有一个同样如狼似虎的胡媚娴。出于保护儿子,避免儿子被熟妇们索要无度,王希蓉咬咬牙,索性成全利灿和浦胭脂发生性关系,或许利灿还能满足董雨恩,如此一来就减轻了乔元压力,乔元就能安心养伤了,而利灿和浦胭脂有了肉体关系后,利家顺带能加深和董雨恩之间的关系,这有助于利灿走入仕途,可以说一举数得。
想到这,王希蓉把话给挑明了:“阿元受伤了,一时半会好不了,浦老师想要欲仙欲死,阿灿应该能帮得上忙。”
简直石破天惊,这句话太惊人了,惊得浦胭脂目瞪口呆。利灿更是惊得暂停手中的工作:“蓉姨,你什么意思。”
王希蓉吃吃娇笑:“你不知道吧,浦老师最喜欢和阿元做爱,可惜,阿元受伤了,浦老师很难受的。”
这话一语双关,董雨恩掩嘴娇笑,乳肉轻颤。浦胭脂则花容失色,不知否认好,还是承认好,说话都结巴了:“希蓉,你,你说,你说什么……”
关键时刻,董雨恩的态度有点出乎王希蓉意料,她收起了笑容,恬静温柔道:“胭脂,希蓉这是为你好,她在帮你,你就别客气了,阿元这伤得不轻,十天半月好不了,这些天你想要欲仙欲死的话,看看人家阿灿愿不愿意帮你了。”
董雨恩有调侃的意味,但话是说清楚了,羞得浦胭脂不敢看利灿。王希蓉帮忙帮到底,她踢了利灿一脚:“阿灿,你说话啊。”
利灿够风流,当即点头:“当然愿意了。”
“啊哈哈,啊哈哈哈。”
三位大美妇笑做了一团,那是乳肉翻飞,腴腿横陈,那三只大肥臀一溜的不安份。利灿既尴尬又激动,手脚麻利,把董雨恩的另一只玉足的脚趾甲也涂好了。
三位大美妇一看,个个惊叹,都大夸特夸利灿,利灿都不好意思了。
董雨恩抖动她两只精巧绝伦的小金莲,吐气如兰,两团高耸的乳峰轻轻起伏。
浦胭脂已是春情勃发,眼角上扬,很不客气的把两只脚丫子递过去。利灿也不含糊,接着脚丫子就又是磨皮,又是涂抹润肤液,一番眼花缭乱操作,浦胭脂的脚丫子竟然脱胎换骨,活脱脱的一对红润玉足,虽然还是比不上董雨恩的三寸金莲,以及略逊王希蓉的玉足,但已大幅度接近,利灿再细心涂上脚趾甲,浦胭脂瞪大了眼珠子。
“哇,厉害。”王希蓉故意谦逊:“胭脂的脚比我的脚还漂亮了,不得了,不得了。”
董雨恩眼亮如星:“这下胭脂敢和我比美了。”
“我什么时候怕和你比美。”浦胭脂飘了起来,左看右看自己的玉足,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得,以后我就找阿灿给我涂脚趾甲了,呃,手指甲也给他涂了。”大眼睛一扫利灿,满满的柔情蜜意。
“报酬几何呀。”董雨恩冷哼:“哼,人家有钱公子哥一枚,美国名牌大学生毕业,让人家给你浦胭脂涂脚指甲,你算老几呢。”
浦胭脂挺起了丰满的胸部,晃动圆润香肩,妩媚之极:“我漂亮,我性感。”
董雨恩和王希蓉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忍不住娇笑,但都颇为认同。正收拾化妆工具的利灿也给浦胭脂挤挤眼,点点头,逗得浦胭脂索性分开修长大腴腿,让春光尽泄。
董雨恩调侃道:“这可不够,还有吗。”
浦胭脂涨红了美脸,轻甩如云大波浪秀发:“我头发很漂亮。”
王希蓉乐了,也调皮问:“还有呢。”
“咯咯。”
三位大美妇又是笑得东倒西歪,美色流淌,不止浦胭脂暴露下体春光,王希蓉和董雨恩都有意无意露出丰腴的阴部,哪怕隔着蕾丝小内裤,那丰腴微隆的阴户外形几乎让利灿看了个够。
浦胭脂放浪形骸了,成熟女人都这样,一旦发情,那是山都挡不住,她佯装思索一下,娇羞说:“还有,还有,和我做爱很舒服的,阿元最清楚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乔元还在睡觉,病房却响起了放肆的笑声,幸好乔元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董雨恩笑完后,忍不住开骂:“不要脸。”
浦胭脂一听,佯装生气。王希蓉则笑得眼泪都快滴出来了:“胭脂,话不能这么说,阿元和你做爱觉得舒服而已,不能说阿灿和你做爱也舒服,各人的感受不一样啊。”
“就是,就是。”董雨恩娇娆颔首,香肩扭动,那张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美得不可方物。
“看穴穴昂。”
浦胭脂认真起来,说着,她竟然当着利灿的面张开两条腴白大长腿,用纤指拨开了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直接暴露肥美下体,那地方仿佛一个刚蒸熟的大肉包,腥臊熏绕。浦胭脂的手指头又稍微拨开了几缕阴毛,整个肥美阴户完全呈现在利灿面前,他张大了嘴巴,怔怔打量这片布满晶莹,娇艳欲滴的粉红淫肉。
“怎么看,光看就能看出穴穴好不好吗。”王希蓉似乎也认真了起来,她低着头,小手掰着浦胭脂的滑腻大腿,大眼睛仔细端详浦胭脂的下体。
浦胭脂风情万种道:“阿灿,你凭良心说,我穴穴漂亮。”
利灿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猛点头,猛吞唾沫:“漂亮,实在漂亮,浦姐姐的穴穴外形特别漂亮,像包子,鼓起来,很神气,而且还是淡粉红色,我超喜欢,我最喜欢女人淡粉红色的穴穴,浦姐姐的穴穴比我老婆的穴穴还要淡粉红色,一看就爱了。”
浦胭脂心花怒放,纤纤手指头轻轻地揉着肉穴边沿:“粉红色算不了什么,现在科技发达,女人的阴部随时能整容,整成粉红色很简单,关键是穴穴的本质,阿灿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肉实。”
利灿跪过去,手起指落,轻轻一触肉穴,再揉动手指头,抚摸温烫湿润的肉穴口,嘴上不停夸赞:“嗯嗯,很肉实,弹性很强,和这样的肉穴做爱,绝对销魂,呵呵,阿元真幸福。”
浦胭脂舔了舔了樱唇,娇柔道:“阿元确实很喜欢和我做爱,女人的穴穴肉实,做爱起来就很舒服,就好比这枕头,脑袋搁上去,是厚实的枕头舒服,还是薄薄的枕头舒服呢。”
利灿的手指头几乎戳进裂缝:“当然是厚实的枕头舒服。”
“回答正确昂。”浦胭脂斜了身边的董雨恩一眼:“像我这样的穴穴,整容是整不出来的,男人和女人做爱,就是和穴穴做爱,不是和脚做爱。”
董雨恩马上听出浦胭脂的挑衅,她端庄一笑,讥讽道:“说得你的穴穴天下第一似的,哼。”
浦胭脂正意气风发,马上傲气回应:“那我说天下第二好了,就不知谁是天下第一。”
王希蓉似乎有心火上浇油:“嗨,雨恩,你是厚枕头,还是薄枕头。”
利灿差点笑喷,强忍着,手指有意无意戳裂缝,没戳几下,已经有晶莹汩汩冒出,浦胭脂佯装矜持,迅速夹腿,一下子把利灿的手夹住了。
董雨恩羞羞告诉王希蓉:“我的也很肉实的,你呢。”迷人的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利灿一眼,利灿顿时魂飞魄散,暗叫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太幸福了。
王希蓉有意加入这次比穴穴美的较劲中来,她更无需在利灿面前避忌,她也想在利灿面前展现她的宝贵禁地有多美丽,多肉实。高跟鞋一翘,王希蓉很自然的打开两条修长大腴腿,学着浦胭脂拨开透明性感小内裤,手指头一戳她的肥美馒头穴,马上有晶莹溢出穴口:“你们看看我的,好像差不多吧,我们的体态都差不多,按理说下面的地方都差不多。”
利灿如五雷轰顶,他热爱王希蓉,和王希蓉交媾过很多次了,但王希蓉仿佛有挖掘不尽的魅惑,这不,眼前王希蓉的娇娆淫蕩堪称经典,利灿裤裆的家伙几乎沖破白裤衩。
浦胭脂服了,指着王希蓉的肥美下体惊呼:“啊,希蓉的穴穴好漂亮,马上流水了,好敏感啊。”
“哼哼。”
一旁的董雨恩何等人物,马上看出王希蓉和利灿关系匪浅。浦胭脂也勾引利灿,这是男女正常爱慕,但王希蓉是利灿义父的女人,按伦理说,王希蓉是不能给利灿看下体的,如今王希蓉不仅给利灿看下体,还在利灿面前摸穴挤出浪水,看起来还很自然,董雨恩岂能瞧不出蹊跷。
“哼哼什么。”王希蓉没反应过来。
董雨恩直接问:“阿灿是不是和你做过爱?”
王希蓉马上摇头:“没有啊。”
董雨恩微笑不语,那神态就是满满的不信。浦胭脂这才醒悟过来,看看王希蓉,又看看利灿,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吗?”马上追问利灿:“阿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希蓉做过?”
王希蓉情急之下朝利灿眨了眨一只眼,暗示不要承认。浦胭脂眼尖,顿时一声怪里怪气的呻吟:“哎唷,你们两个在我面前使眼色有意思吗,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嘛。”
董雨恩又是捂嘴。利灿不禁好笑,也不解释了。王希蓉见瞒不住,尴尬不已。浦胭脂见王希蓉默认,兴奋得靠过去:“害什么羞嘛,男欢女爱,不过你们好大胆,就不怕利灿的爸爸发现吗。”
董雨恩娇嗔:“这就是你说的男欢女爱呀,有什么好怕。”
“也是,咯咯。”浦胭脂吃吃娇笑,大眼睛瞄向利灿的鼓囊囊白裤衩,羞臊问:“他厉害吗,看他下面那地方,好像很大。”
王希蓉心神激蕩,想起了昨晚利灿的勇猛,大眼睛给了利灿一个赞赏眼波:“很厉害的。”
“真的吗。”
浦胭脂激动的目光再次落在利灿的裤裆上,以她浦胭脂的经验,利灿的裤裆能隆起这么高,还能动,一定很强悍。董雨恩也本能的瞄了利灿的裤裆,芳心不由得剧颤,寻思着利灿的东西是不是和乔元的鸡巴一样厉害。想到乔元的大水管,董雨恩的阴户禁不住湿润,她也是好多天不和乔元做爱了,生理和心理都急需得到抚慰,可惜乔元受了伤。
王希蓉情不自禁道:“他那东西和别人不一样。”
这句话太有分量了,董雨恩和浦胭脂都心跳加速,浦胭脂急问:“什么不一样。”
王希蓉已是春心蕩漾,连她也想看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她给利灿眨了眨迷人大眼睛,调皮道:“阿灿,给胭脂看看呀。”
利灿却有心勾引娇羞谨慎的董雨恩:“董姐姐答应才好。”利灿知道浦胭脂一定能顺利拿下,唯独董雨恩态度暧昧,利灿得好好撩拨她,三位大美妇个个腴美贵气,个个芬芳流蜜,绝不能错过任何一位。
董雨恩轻轻摇头,羞笑着别过脸去:“你们看,我不看。”
浦胭脂急死了:“你不看,我看。”
利灿这才缓缓脱去白裤衩,一根威猛如鹰的家伙倏然弹出,傲视天空。浦胭脂都看傻了,身子本能的往利灿凑近:“咦,它好像飞机,像火箭。”
“咯咯。”王希蓉笑不拢嘴,朝利灿招招手,示意利灿走近,然后生动描述:“他老婆说像鹰嘴。”
浦胭脂两眼放亮,吞了一口唾沫后,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是的,像鹰嘴,好神奇,头尖尖像鹰嘴,下面一截好粗,像鹰的身体和翅膀,天啊,它好猛的样子。”
王希蓉道:“鹰就是猛禽呀。”扭头一看董雨恩,她食言了,她瞪大着眼睛盯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全无半点矜持。
王希蓉拉了拉董雨恩的手:“它很硬的。”
董雨恩没有动,她知道王希蓉暗示她去摸这根奇妙的大阳具。董雨恩也很想摸,但怎么好意思。骨子里,董雨恩依然矜持圣洁,不轻易接触男人,何况是男人的生殖器。但鹰嘴大阳具给董雨恩留下了极度深刻的印象,她暗暗称奇,这是一根和她丈夫,和乔元都不一样的大阳具,仿佛充满了灵性,威风凛凛。就不知插入阴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董雨恩动了春心,下体剧烈酥麻,她情不自禁曲起大腿,一只手放在胸上,看似遮掩,实际上偷偷揉了揉发胀的乳房。
浦胭脂失魂落魄问:“能摸吗。”
“摸啊。”王希蓉鼓动道。
浦胭脂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可言,王希蓉一发话,她咯咯娇笑着闪电伸手,握住了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利灿索性矗立在浦胭脂面前,挺着鹰嘴大阳具任她把玩。一时间,浦胭脂的惊叹在病房里传扬:“哇,好硬,雨恩,你摸摸看,超硬。”
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家都以为董雨恩会矜持保守,万万没想到,浦胭脂一召唤,董雨恩竟然直起身子,腴臂伸长,小手稳稳的握住了利灿的大阳具,那手指还摁了摁鹰嘴龟头。利灿大喜,往董雨恩方向挪了两步,让她握得舒服些,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嗔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很硬,你不要以为我想摸你大鸡巴。”
“大鸡巴”三字说得又软又糯。
我去,利灿暗骂一句大骚货,寻思道:居然说大鸡巴,好闷骚,看我怎么逗你,逗了你,操了你,再好好玩你。
浦胭脂看不过眼:“硬不硬摸一下就知,握那么久干嘛。”
“咯咯。”王希蓉笑喷。
董雨恩羞得赶紧松手,丰满的大胸脯急剧起来,似乎意犹未尽,不过,那硬实的手感深深唠嗑在她心中了,嘴儿狡辩着:“我是以为他只能硬一两分钟。”
利灿再有涵养也受不了这样的质疑:“董姐姐,我不可能只硬一两分钟,蓉姨每次和我做,没有十五分钟不会结束。”
王希蓉娇羞颔首,浦胭脂不禁欣喜,成熟女人最忌惮做爱的时候半途而废,情愿不做,要做就要持久,起码也要五分钟,如果有十五分钟的实力,那和乔元有一比,和有实力的男人交欢才叫享受。浦胭脂已经跃跃欲试,干渴的心灵不愿再煎熬。
“我不信,越帅气的男人,这方面越爱吹嘘。”
董雨恩娇娆的扭动身子,像女孩撒娇般扭动:“很神气的,我听说帅气男人的鸡巴一开始很硬,插进去后很快变软,有个成语,浦老师经常说,叫银枪蜡头,就是这个意思。”
浦胭脂娇嗔:“那是你老公。”
董雨恩瞬间沉默,美丽的脸蛋儿都涨红了。浦胭脂显然意识说错话了,尴尬不已。幸好王希蓉打圆场:“雨恩,阿灿的棒棒真的从头硬到结束。”
“不信。”秀眉轻挑,董雨恩试探道:“要么,你让他插你穴穴一次给我们看。”
王希蓉羞臊不已,忸怩道:“这怎么行。”话是这么说,王希蓉也没打算拒绝,她琢磨着董雨恩这么执着,多半是对利灿动了心,一旦了解利灿的性能力,就準备接受利灿了。
浦胭脂同样看出董雨恩的心思,于是鼓动王希蓉:“哎呀,你们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希蓉,你和阿灿做一次给我们看。”
利灿早有此意,王希蓉的美色本来就难以抗拒,何况如今的王希蓉已渐渐媚惑,只要动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袅娜风姿,三言两语能让男人跪倒石榴裙下。利灿挤挤眼:“蓉姨,你湿了。”
王希蓉看看董雨恩,又看看浦胭脂,羞臊提醒利灿:“你轻点,别吵醒了阿元。”
利灿大喜,马上跪上沙发,掰开王希蓉的腴白大长腿,手握大阳具,那犀利的鹰嘴龟头像书法家手中的毛笔沾墨般沾着肉穴溢出的晶莹:“董姐姐,浦姐姐,看好了。”
说完,腰腹一挺,鹰嘴不见了,肉棒渐粗,眨眼间就全根尽没了,王希蓉触电般颤抖:“喔。”
利灿马上扒拉一半肉棒出来,湿漉漉的,随即又一次全根尽没,王希蓉依然颤抖,又是“噢”的一声,双手勾住了利灿的胳膊,媚眼如丝。利灿吻了下去,吮吸那娇艳的樱唇。
“唔呜。”
松开樱唇时,王希蓉脸带媚笑,满嘴的口水,她没有擦拭,而是深情注视着利灿,妩媚地拉下性感乳罩吊带,方便大手直接揉搓美丽硕大的乳房。利灿亢奋之极,大奶子迅速变形,犀利抽插如春天的野花漫山遍野,那馒头般的肉穴接受了爱的摩擦,激情四射。利灿的双手将高耸乳房推高,小腹密集摆动,两人凝视着交媾,撞击的力度加重,一切尽在不言中。
浦胭脂动情抽泣:“呜呜,好感动,我喜欢阿灿这样的节奏,温柔中加点粗鲁,我好喜欢做爱的样子。”
董雨恩没有说话,视线似乎模糊,浑身的欲火将她炙烤,利灿的每一次抽插都强烈刺激她董雨恩,仿佛她和利灿在做爱,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董雨恩只能咬牙忍受,倾听王希蓉的舒服呻吟:“嗯,嗯嗯嗯,胭脂,阿灿他很厉害的,昨晚他操了我两次,嗯嗯嗯,我老公没阿灿操得好。”
董雨恩和浦胭脂都没见过利兆麟,她们本能的拿乔元和利灿做比较。董雨恩还是更倾向乔元,她视乔元为儿子,母爱爆棚,喜欢和乔元说一些简简单单,没肝没肺的开心话,在开心中交媾,达成双重享受。
浦胭脂就不一样,她更喜欢浪漫的恋爱式做爱,她仿佛狂热地爱上了有深度,有成熟气质的利灿。浦胭脂发现利灿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角,懂得不停变化做爱姿势,技巧精湛,节奏把握得很恰当,他挑逗王希蓉身上很多重要部位,不是一昧的猛沖猛打,一招一式都很好看,做爱姿势特别养眼,见利灿抓住王希蓉的高跟鞋双脚举高,舔吮王希蓉的腿弯处,浦胭脂忍不住尖叫:“雨恩,阿灿做爱时也好有气质,他好有耐心,我超喜欢。”
“嗯。”
董雨恩强烈同意蒲胭脂的观点,乔元和董雨恩做爱时,也喜欢挑逗乳房,舔脚丫子等几个部位,但远不及利灿细致,利灿能细致的舔吮王希蓉的腋窝,锁骨,耳朵,眉毛,眼睛,额头,头发,膝盖,腿弯,每个部位都舔吮得很深情专注,不是一带而过,这和乔元大不相同,乔元远不及利灿细致。
果不其然,董雨恩虽然很爱乔元,却也被利灿深深打动。
“啊,喔……”
王希蓉沐浴在无边无际的愉悦当中,这一刻,她忘记所有的男人,心里只有利灿,她扭动腴腰,娇娆挺动下体,那肥美粉红的肉穴娴熟地迎合鹰嘴大阳具,嗖嗖有声,她看上去比色情片里的女主角更淫骚,更放蕩,这强烈刺激了围观的两位大美妇。
“速度能不能快点。”浦胭脂痛苦得几乎要自慰来缓解澎湃的欲火。
目光迷离的董雨恩却表示反对:“不要太快,太快了看都看不清楚,可以用力点,一下子插到里面的用力。”
利灿居然就按董雨恩所愿,鹰嘴大阳具拉到肉穴口,随即一鼓作气插回阴道深处,犀利迅疾,然后挤挤眼,挑逗说:“我知道了,董姐姐喜欢用力的。”
“啊,阿灿。”王希蓉如遭重击,仿佛痛苦不堪,又好像舒服之极。
董雨恩掩嘴娇笑,第一次给利灿眨了眨眼,鼓励的意思,性感腴美的身子侧挨着沙发,曲着腴白双腿,双臂抱膝,下身阴部挤出了鼓鼓肥美的一坨。利灿大胆看过去,目光顺着三寸金莲往董雨恩双腿间猛瞧,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正好与利灿的目光接触,那瞬间,两人都有强烈触电感,羞得她董雨恩浑身酥麻。
浦胭脂很不适合的插话过来:“我也喜欢用力。”
董雨恩没好气:“人家又没问你。”
浦胭脂尴尬之极,两位大美妇大眼瞪大眼,你瞪我,我瞪你,搞笑又可爱,弄得利灿神魂颠倒,动作稍微缓拙。兴头上的王希蓉不依了,爱液汩汩的溢出肉穴,最需要大阳具持续摩擦,她很娇娆的将一条修长腴腿搭在利灿的肩膀上,大肥臀激烈扭动:“我又喜欢快,又喜欢用力。”
董雨恩和浦胭脂哈哈大笑。
大阳具重新犀利,像利剑出鞘。王希蓉好不得意,她唤起了利灿专注,病房的娇吟绕梁动人。浦胭脂幽幽叹息:“希蓉好幸福,我好嫉妒你,你天天近水楼台先得月,天天有两个老公。”
利灿一手抱扶王希蓉的腴腰,一手抚摸那微隆的小腹,动作矫健奔放,鹰嘴大阳具犀利摩擦大肥穴:“蓉姨现在就只有我这个老公。”
浦胭脂芳心一阵狂妒,娇娆暗示:“那你呢,你有多少个老婆。”
利灿目光深情的看着王希蓉:“两个,曼丽,蓉姨。”忽然机灵,坏笑改口:“呃,不不不,三个老婆了,还有浦姐姐。”
三位大美妇放肆大笑。舒服中的王希蓉有心撮合,大眼睛看向董雨恩:“应该有四个老婆才对。”
董雨恩急急否认:“我才不是他老婆。”
浦胭脂终于抓住机会报复:“人家希蓉又没说你。”
“哈哈。”
美妇们的笑声终于吵醒了乔元,他悠悠醒来,目睹这春色泛滥的一幕,气得他想开口大骂。不过想了想,乔元无奈叹气,他知道愤怒也改不了事实,他早知道母亲和利灿勾搭。望着母亲高举的修长美腿,望着那两只在空中晃动的精美高跟鞋,乔元选择了眼不看为凈,佯装睡觉。
但董雨恩眼尖,发现乔元动了动,她紧张提示:“哎哎哎,阿元好像醒了。”
王希蓉吐吐小舌头,娇喘道:“阿灿,你抱我起来,我过去看看,阿元醒了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王希蓉不是想瞒着乔元,她和利灿的事已是公开的秘密,王希蓉只是不好意思在儿子面前这么放蕩。
利灿微笑答应,鹰嘴大阳具深入阴道,勾住王希蓉的子宫,双手随即潜入王希蓉的后背,手臂运劲,轻轻抱起丰腴香熟的王希蓉。一声嘤咛,王希蓉顺势用两条腴腿夹住利灿的腰际,腴白双臂勾住了利灿的脖子,两人含情脉脉。
董雨恩和浦胭脂眼睛都瞪圆了,因为王希蓉丰腴高挑,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三十斤,利灿这么轻松抱起王希蓉,自然也能轻松抱起董雨恩,或者浦胭脂。尤其是浦胭脂,她是三位大美妇中最丰腴的,以前只有乔元能抱起她浦胭脂,但乔元个头矮小,身材瘦小,抱起腴美的浦胭脂,感觉有点不伦不类,如今利灿身材高大,如果被他抱起,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董雨恩和浦胭脂对利灿更动心。
“啊,阿灿你流汗了,衣服都湿了,快脱掉。”王希蓉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紧紧盘夹了利灿的腰肢,生怕掉下来。
利灿哭笑不得:“我双手抱着你,怎么脱,你帮我脱啊。”
王希蓉妩媚颔首,东拉西扯的,很快脱去利灿的汗衫。利灿全裸了,王希蓉也几乎全裸,两人顿时肌肤相亲,乳尖互相剐蹭,下身纠缠中的性器官再次互相激烈摩擦,这柔情蜜意的一幕深深刺激了董雨恩和浦胭脂。
“过去看看阿元。”王希蓉张望了一下病床上的乔元,娇娆万千。
利灿这才挪动脚步,他有意在两位美妇面前卖弄实力,一边走,一边继续耸动抽插,王希蓉的双臂紧紧勾住利灿的脖子,大肥臀起起伏伏,淫蕩性感,呻吟特别动人:“啊,啊啊啊,阿元看见了,肯定生气。”
“你们干嘛,你们要吵醒阿元吗。”浦胭脂忽然从沙发弹起,因为她看到利灿轻轻把王希蓉放在病床上,大阳具在抽插,病床在晃动。
两位大美妇好吃惊,随即都跟了过来,王希蓉吃吃娇笑,粉拳敲打利灿,修长腴腿却紧紧盘牢利灿的腰间。利灿好兴奋,一边抽插,还一边小声喊:“阿元,阿元。”
乔元郁闷了,紧紧闭眼装睡,心里操利灿的妈妈一百万遍。利灿则乐不可支,色胆包天般抱着王希蓉的大肥臀,狂吻王希蓉的小嘴和乳房,下身抽插渐渐激烈。病床摇晃着,利灿眼角余光在观察乔元,想着在乔元身边奸淫他母亲,这是何等的刺激,利灿兽血沸腾。内心中,利灿既担心乔元醒来,也希望乔元醒来,很矛盾。
“唔呜。”
王希蓉直接扭转脖子,瞪大眼睛观察儿子,她知道如果乔元醒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生气,但王希蓉内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奇妙的心态,她竟然期待儿子睁开眼,可惜,乔元就是熟睡,就是不睁开眼,任凭病床乱摇,任凭激烈的啪啪声响彻病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轻点,轻点,这么猛床塌的。”董雨恩这么一个成熟的贵妇,居然像小兔子般跑来,圆圆大肥臀调皮一撅,坐上了病床头。董雨恩担心乔元睁开眼,寻思着只要乔元睁开眼,就捂住乔元的眼睛,不给他看到王希蓉和利灿淫蕩交媾。
却没想到,在鹰嘴大阳具犀利的抽插下,王希蓉已然受不了,她剧烈痉挛,火山爆发般的快感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禁不住嘤嘤哭泣:“啊,噢噢噢,阿灿,不要插那么用力,阿元会醒的,啊,阿灿。”
狂抽了五十多下后,利灿停了下来,微喘着瞪着病床上乔元,可惜乔元依然没有醒来。利灿不由得有点小失望,他缓缓的从王希蓉的肉穴里拔出湿漉漉的鹰嘴大阳具,安慰了王希蓉几句,随手抓住身边的浦胭脂,温柔的将她落坐在病床边,双手放在了浦胭脂的腴白大腿上,色迷迷问:“浦姐姐,你怕不怕阿元看到我和你做爱。”
浦胭脂就等利灿这句话了,欲火煎熬能让人无比痛苦,浦胭脂的下身都粘乎乎一片,蕾丝小内裤全湿透,这会坐在病床边,她娇媚万千,干脆张开大腴腿,毫无顾忌的给利灿看透明蕾丝里的肥美肉穴,毛毛萋萋,鼓鼓的地方腥臊悠然。浦胭脂娇娆的双臂撑床,大媚眼水汪汪:“怕的,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阿元会生气,阿元好喜欢我,不给我和别的男人做爱。”
利灿又是好笑,又是心急如焚,他当然看出浦胭脂在逗他,这会顾不上什么风度绅士了,双腿微曲,摆好了马步,鹰嘴大阳具抵住了浦胭脂肉嘟嘟的阴户上。
浦胭脂伸伸小舌头,故意“啊”的一声,娇娆扬起圆润下巴。利灿坏笑,龟头撩开小蕾丝,尖尖龟头直戳肥美如包的肉穴,嘴上喊:“阿元,阿元,你快醒醒,你再不醒,我的鸡巴就插你浦老师的穴穴了,好肥的穴穴啊,和你妈妈的穴穴一样肥。”
话音未落,王希蓉一个粉拳砸过去。
乔元早被吵得心烦意乱,耳听利灿提起他母亲王希蓉的穴穴,乔元不禁怒火中烧,再也不愿装睡,他睁开眼,佯装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奇怪问:“你们在干啥。”
董雨恩实在忍俊不禁,笑得花枝招展,小手遮住乔元的眼睛:“别看,继续睡觉。”
乔元一把抓住董雨恩的小手,瞪大了眼睛。
利灿没有丝毫畏惧,一边用鹰嘴大阳具戳浦胭脂的肥美肉穴口,一边问:“嗨,阿元,你醒来刚好,我想操浦老师,可以吗。”
乔元没好气,瞄了他高潮余韵犹存的母亲一眼,冷冷道:“利灿哥,你的鸡巴都戳到浦老师的穴穴上了,还问我。”
王希蓉在笑,她好开心,好满足的样子,见自己过于暴露,她随手勾回了乳罩的细细吊带,蕾丝网兜般的罩杯勉强兜住了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娇嗔道:“阿元,你睡觉这会,阿灿就想操你心爱的浦老师,两人勾勾搭搭了半天,你的蒲老师说要经过你同意。”
董雨恩笑喷,浦胭脂则羞红了美脸。
乔元冷冷问:“我不同意他们就不操么。”
利灿挤挤眼,终于大胆握住了性感内衣里大奶子,温柔搓玩,还弯腰,吻了高耸奶子一口:“不是这意思,浦姐姐现在爱上了我,她想做我老婆,阿元,你同意,我要操浦姐姐,你不同意,我也要操她,如果你不同意,我操浦姐姐会更过瘾,你看她的奶子多胀实,穴穴多肉实,你再看看浦姐姐这条大美腿,我好喜欢她。”
乔元大吼:“我偏不让你过瘾,我就同意你操蒲老师。”
利灿一听,乐得口水四溢,一手抱住浦胭脂的腴腰,一手握住鹰嘴大阳具,尖尖鹰嘴摩擦了几下湿润穴口,腰腹轻挺,鹰嘴大阳具徐徐捅了进去,浦胭脂张大双腿,呼吸急促:“啊,阿元,你为什么要同意,你上当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给你大舅哥的鸡巴插进去的,浦老师只喜欢你的大棒棒,啊,我不喜欢你大舅哥的鸡巴,这支鸡巴好猥琐,不像阿元的鸡巴那么雄赳赳。”
“说得不错。”一旁的董雨恩搂住了乔元的瘦肩,大眼睛却紧张注视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淹没在浦胭脂的肉穴里。
浦胭脂的样子还能淡定,双腿却开始发颤了,眼瞧着下身插入的大家伙已经插到了根部,阴道迅速胀满,两人的毛毛贴在一起时,浦胭脂扬起了圆润下巴,舒服得吟叫:“喔。”
“你们别逗阿元了。”董雨恩浑身烫热,紧夹雪白大腴腿,香肩一低,乳罩吊带溜溜滑下,露出一对绝美丰满的大美乳,美乳晃蕩,乳尖粉红,两只大美乳还凑到了乔元嘴边:“阿元,你别生气,胭脂就是个大骚货,你受伤了,她没男人操不舒服,今个儿不给你大舅哥操,也会给别的男人操,不如便宜你大舅哥,来来来,干妈给你吃奶,别生气了昂,乖。”
利灿扭头一看董雨恩的两只超美大奶子,竟然有射精的沖动,他赶紧收束心神,双手抱住浦胭脂的大肥臀,和浦胭脂四目交接,啊,感觉来了,浦胭脂脉脉含情。
乔元二话不说,张嘴就含住了送到嘴边的大奶子,吮吸了两口,吐出粉红娇嫩的乳尖,可怜兮兮道:“干妈,你忍着,千万别给我大舅哥操你,我过两天伤好了,保证操爽你。”
董雨恩娇媚道:“放心,不给的,干妈是阿元的宝贝,阿元不同意,干妈不会和别的男人上床,郑叔叔也不给,你好好养伤,干妈只喜欢你的大棒棒。”
利灿瞪大眼珠子,很吃惊的样子:“什么,阿元,你操过董姐姐。”
乔元怒道:“我操干妈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出来。”
“哈哈。”病房一片刺耳哄笑。
利灿也不和乔元一般见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浦胭脂身上了,深入她阴道的鹰嘴大阳具抵住了子宫,碾磨了一通,两人都舒服得各自打了个哆嗦,四目再次凝视,仿佛有了默契,利灿伸脖子过去,像电影里的情侣接吻那样很温柔的吻下去,浦胭脂则张开嘴儿,利灿的舌头还没伸出来,浦胭脂就吐出了粉红小舌,眨眼间,粉红小舌头被含住,激吻的画面在大家面前上演,,真是旁若无人,吻得天昏地暗,唾液滴淌。
“唔呜,唔呜……”
董雨恩首先受不了,她本来就欲火焚身,美乳被乔元吮吸后愈发胀满,而且乔元也用手揉搓,似乎越揉搓,董雨恩越觉得难受,她嗔道:“你们去沙发那边弄,别刺激阿元。”
乔元却不同意:“别啊,让他们在这里操,我想看看浦老师有多骚。”言语中果然对浦胭脂满满的怨气。
浦胭脂哪能听不出小爱郎生气,但此时,别说乔元生气,哪怕天皇老子生气,浦胭脂也顾不上了,她偷偷给乔元做了个鬼脸,腴白双臂紧紧抱住利灿的身体。利灿乘势弯腰压下小腹,下身完全覆盖浦胭脂的阴户。浦胭脂张了张小嘴,表情痛苦万分,她学着王希蓉刚才那样,两条修长大腴腿盘住利灿的腰际,整个人像八爪鱼般缠绕利灿,呻吟骤起:“啊,穴穴好胀,那东西插得好深,阿元的大鸡巴也没插得这么深,哎唷,哎唷,雨恩,我说真的,啊啊啊,那地方好奇怪,痒痒的。”
“舒服吗。”
董雨恩忍不住问,问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自个娇羞腼腆,可谁也没看她董雨恩,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交媾的男女,他们在热烈缠绕,下身的性器官已经开始互相摩擦。
浦胭脂抱住利灿的脖子,腻腻的叫唤:“嗯,好舒服,好痒,阿灿,戳啊,就戳那地方。”
利灿弓下腰,几个碾磨轻戳后,準备深度出击,让浦胭脂深刻了解鹰嘴大阳具的威力,没想到病房门忽然推开,漂亮的白衣小护士走了进来,目睹了这香艳淫靡的一幕。大家面面相觑,都很尴尬。小护士却淡定的递了一支探温针给乔元:“探温了啊。”
乔元接过探温针,讪笑道:“护士姐姐,你别说出去。”
小护士没戴口罩,那叫一个清秀姣美,只是冷若冰霜:“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拧转身就走开了。
“啊,护士看到了。”浦胭脂放下了修长的大腴腿,有点紧张。
王希蓉安慰道:“放心了,小护士很知趣,人家说什么都看不到,就是不管你们搞什么。”
浦胭脂放心了,利灿更从容了,火辣交媾迫不及待的重新进行,浦胭脂的高跟鞋,以及修长腴腿牢牢的支在病床外,大肥臀沉稳地压着病床沿,任凭利灿抽插沖撞也稳如泰山,这就是和丰满女人做爱的乐趣,乔元就很享受和成熟女人交媾的乐趣,所以他妒忌利灿。
利灿当然看出乔元妒忌,白癡都能看出,何况是出生狐貍世家的利灿,他故意看向乔元,嘴角扬起一丝得意,他矫健的腰腹爆发矫健的耸动,他的身体线条很流畅,这是力与美的诠释。一轮“嘭嘭嘭”闷响过,浦胭脂的大腴腿依然很稳,但肥美肉穴已然汩汩冒浆,她舒服得头晕目眩。
利灿适时搓揉两只大奶子,浦胭脂媚眼如丝:“阿元,我爱上你大舅哥了,我要做他老婆,你答应吗。”
乔元没好气:“去吧,去吧,我有干妈。”
浦胭脂瞄了董雨恩一眼,妩媚道:“你干妈也想给你大舅哥操的,不信你摸她穴穴。”
“你胡说八道。”董雨恩笑骂,可这眨眼间,乔元的手闪电伸下去,在董雨恩的阴户上结结实实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拿到眼前一看,不禁难受:“干妈,这是啥。”
病房一片哄笑,都看出乔元的手指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浪水,羞得董雨恩无地自容,幸好小护士又来了,董雨恩赶紧抓住乔元的手涂掉浪水,羞臊娇嗔:“护士来了。”
小护士目不斜视,大大方方伸手:“探温针。”
董雨恩帮乔元递回探温针给小护士,不忘夸一句:“小护士蛮漂亮的。”
小护士一听,很意外,明亮眼睛转动了几圈,拿起探温针看了一眼,正要离去,乔元笑嘻嘻道:“干妈,你得把”蛮漂亮“换掉,换”很漂亮“三个字。”
“咯吱。”小护士居然笑了,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美丽,只可惜白影飘飘,走得很急。
利灿不忘挤兑一下乔元:“阿元,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有这么漂亮的干妈在身边,你还色迷迷调戏小护士。”
乔元气恼道:“我没色迷迷,我没调戏小护士,你别挑拨我和干妈的关系,我和干妈情比山高,比海深,我只说这小护士很漂亮,干妈也说小护士漂亮。”
利灿岂能轻易被乔元狡辩过去,他干笑一声,鹰嘴大阳具用力碾磨浦胭脂子宫的同时,继续挑拨:“可你干妈吃醋了,我打赌你心里肯定想一个事,就是等你伤好了,你会想办法操这个漂亮小护士。”
乔元气得结巴了:“大舅哥,你,你你你诬陷我……”
哪知浦胭脂娇喘着颔首:“啊,咝,阿灿说得不错,阿元就是小色狼,刚才看人家的眼神就不对,啊,咝,啊啊啊,我同意阿灿的判断。”意乱情迷中,浦胭脂悄悄给王希蓉使眼色:“希蓉,你最了解你儿子,你说说,你儿子是不是小色狼。”
王希蓉自然明白浦胭脂的意图,这会损儿子乔元,能减轻他的愤怒,于是一个娇娆点头,风情万种:“嗯,我同意。”
“妈妈。”乔元大叫,他没想到母亲居然不站在他一边。
董雨恩柔柔提醒:“阿元,千万不能得罪护士的,万一她小心眼,故意打针时候用针头乱扎,你就活受罪了。”
乔元一听勃然大怒:“她敢,等我伤好了,我操烂她穴穴。”
病房了马上掀起刺耳的起哄,浦胭脂笑得眼泪都流了:“嚯嚯,小色狼,承认了吧。”
乔元大糗,这才明白中计了,脑袋一歪,靠在董雨恩身上。浦胭脂抬起头,对利灿脉脉含情:“阿灿,你这支大肉针可不能乱扎我穴穴,啊,啊啊,啊啊啊。”
利灿抽起了狂飙:“好骚,好可爱,胭脂老婆,我爱你,我喜欢操你。”
浦胭脂娇娆迎合,大肥臀在病床滚动,修长大腴腿有点不稳了:“阿灿老公,插深点。”
利灿不忘打击乔元:“阿元,你心爱的浦老师爱上我了,她的穴穴好肥,好好操。”
乔元气恼浦胭脂给他设陷阱,马上牙痒痒报复:“这样子不算好操,你叫浦老师弯腰撅屁股给你操,那更过瘾。”
“是么,呵呵。”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利灿豁然醒悟,不禁大喜。浦胭脂一看利灿这表情,能不明白利灿的心思么,正好觉得坐着给利灿操这么久,有点累了,她白了乔元一眼,默契地和利灿分开,旋即站起转身,双手扶住病床,弯腰俯身,娇娆的撅起了浑圆无比,肉实硕大的肥臀。
利灿好激动:“哇,这么大的屁股,必须先舔一下。”说着紧急弯腰,双手抱着浦胭脂的大肥臀,把整张脸埋进了腥臊的股沟,像狗一样舔吮股沟里的一切。
董雨恩和王希蓉几乎同时大骂:“下流。”
浦胭脂甩动如云秀发,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妩媚之极:“啊,阿灿,阿元,等你伤好了,我让你们轮流舔我穴穴,舔我屁股。”
董雨恩和王希蓉又几乎同时大骂:“下流。”
病房里响起了笑声,不过,气氛更旖旎了。
利灿舔吮得吱吱响,别说董雨恩深受刺激,王希蓉也春意蕩然,下体酥痒难耐,又想做爱了,可如今只能望梅止渴。
乔元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已然有了一个淫念:“等我伤好了,我和利灿哥一起操浦老师,利灿哥操蒲老师的屁眼,我操浦老师的穴穴,我们一起玩三P ,好不好。”
此言一出,惊天动地,董雨恩和浦胭脂都是官家贵妇,真没想过这么淫蕩的事,羞得董雨恩狠狠戳了戳乔元的额头:“阿元,别乱说,太变态了,亏你想得出。”
王希蓉却站在病床尾,搔首弄姿:“雨恩,你太落后了,现在很流行玩这个,人家还玩四P ,五P.”
“蓉姨。”利灿实在看不过眼。
王希蓉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吐吐小舌头,娇羞不已:“我就说说而已,咯咯。”
浦胭脂浑身蚁咬般难受,急需利灿的插入,她扭动大肥臀,娇柔说:“不行,不可以这么淫蕩,你们两个可以同时和我做爱,但不能插屁眼,我听说一旦弄了屁眼会上瘾的,上瘾了就麻烦了,收不住便便的。”
利灿直起了腰,手握鹰嘴大阳具对準了浦胭脂的肉穴:“浦姐姐,试一试又何妨,阿元喜欢,我也好想。”说着,利灿和乔元交换了一个默契眼神,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浦胭脂心动了,两个男人都爱,两个男人都有大阳具,利灿的鹰嘴刚才适合插屁眼,乔元的大水管插肉穴,这是绝配,只是太过淫蕩,浦胭脂不好答应:“不行,不行,插穴穴就行,啊,阿灿,快插进来。”
利灿揉了揉肥厚的臀肉,将鹰嘴大阳具撑开了肥美肉穴,手指头有意无意撩拨浦胭脂的菊花眼,坏笑道:“阿元,是这样操浦姐姐么。”
乔元似乎也兴奋了:“对对对,慢点插进去,利灿哥你用手指掰开那堆肉肉看,只要插一半,浦老师的穴穴就有浪水流出来。”
利灿一听,果然用手指撑开浦胭脂的肥穴,大阳具顺势缓缓插入,眼瞧着就有泡沫般的液体溢出,利灿不禁哈哈大笑:“真的,好可爱的穴穴,蓉姨你看,董姐姐你看,很多水珠珠。”
“好淫蕩。”董雨恩笑不拢嘴。
“这才是好穴穴。”王希蓉直夸。
浦胭脂大羞,丰腴身子绷紧,大肥臀又撅高了几分。鹰嘴大阳具随即深深插入,一直插到尽头,利灿的双手忍不住齐齐抓掐厚实的臀肉,张嘴呼吸。浦胭脂更是娇吟飘蕩:“啊。”
偏偏这个时候,小护士又来了,手里拿着小托盘:“吃药了。”
乔元嘴贱:“护士姐姐,如果我用这个姿势操你,你喜欢吗。”
“阿元。”董雨恩打了乔元一粉拳。
出乎意料,小护士居然看了过去,近在咫尺,她看到了交媾的部位,也看到了鹰嘴大阳具在浦胭脂的肥穴里进进出出,只是小护士没有说什么,平静斯文。
浦胭脂娇吟,大肥臀轻摇:“阿灿,你轻点,给人家小护士看到了。”随即扬起下巴,甩动如云秀发,舒舒服服的呻吟:“噢,噢,咝,噢噢噢,啊,护士,你别说出去啊,噢噢噢,好舒服……”
忽然,董雨恩娇嗔:“阿元,不能耍流氓,这个东西放下来。”
原来乔元的大水管将遮掩下身的白色床单支了起来,妥妥一张大帐篷。小护士想笑的,拼命忍着,乔元吃了药后抹抹嘴,眼睛盯着小护士,一副猥琐样:“干妈,哪能说放就放。”
董雨恩也看向小护士:“护士,有没有办法让它放下来。”
小护士摇摇头:“没办法,要不,你们打它两巴掌试试。”说完再也忍不住,“咯吱”一笑,拿着小托盘转身就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乔元开始使坏:“浦老师,你含两下我的大鸡巴,可能有用。”
浦胭脂一愣,马上伸手掀开白床单,入眼是一根伟岸粗长的大水管,龟头红亮红亮的,胸口不禁一阵阵气息翻滚,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和羞耻,玉手一张,握住了滚烫粗长的大水管,嘴巴随即含住大龟头,病房响起了动人销魂的“唔呜,唔呜”声,那大水管又粗又长,浦胭脂竟然囫囵吞枣般自如吞吐。
利灿来劲了,双手抱扶浦胭脂的大肥臀,鹰嘴大阳具犀利抽插她的大肥臀,小腹猛烈撞击大肥臀。浦胭脂娇娆扭动腴腰,大口大口吮吸嘴中巨物,舌头翻飞,而斑斓的肉穴则娇娆后挺,也在大口大口吞吐鹰嘴大阳具,不惧撞击。啊,这一幕实在太香艳淫蕩了,以至于旁观的董雨恩和王希蓉都看得目瞪口呆。
万万没想到,一个白影飘然而至:“哎呀,你们不能这样,病人伤没好,不能老是弄他这个东西。”
浦胭脂吐出大水管,羞臊解释:“没经常,我才吸几下。”
小护士轻哼:“哼,还有那个女的,今天也吸了。”
“是君竹。”乔元笑嘻嘻说,眼睛猛盯小护士的胸脯瞧,小护士有感觉似的,犀利目光扫向乔元,乔元却下流的指了指他的大水管,神情猥琐,把小护士气得转身就走。
浦胭脂摇动大肥臀,放开了大水管:“不吸了,不吃了。”
利灿继续猛抽:“阿元,你有操浦老师舒服过吗,我意思说浦老师不是那么容易得高潮的。”
乔元傲气回答:“我哪次没操爽浦老师,浦老师的肥穴要爆操。”
利灿深呼吸,十指几乎掐入浦胭脂的厚实臀肉,小腹矫健撞击,那是起风般的撞击,“啪啪”声,“嘭嘭”声交相起伏,重重出击五十多下后,利灿扭头问乔元:“这样可以么。”
乔元摇摇头,不屑道:“还不够劲。”
利灿以为乔元故意损他,冷笑一声,加重了出击力度,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浦胭脂舒服得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是阿元更够劲,啊啊,啊啊啊……”
乔元坏笑,大水管弹了几下,惹得董雨恩分心,瞄了大水管几眼,好想伸手握一握。
利灿瞄了瞄董雨恩,兴奋问:“阿元,董姐姐也这么难操吗。”
乔元语气不善:“你认为呢?”
“浦老师说。”
利灿全力进攻,他深知对付熟妇,不能怜花惜玉,要连绵不断的摩擦熟妇的阴道,直到熟妇高潮,如果磨磨蹭蹭,到头来得花更多的精力才能满足熟妇。
浦胭脂感觉遇到了高手,哪怕利灿的鹰嘴大阳具不如乔元的大水管粗长,但功力身后,动作紧凑,而且鹰嘴深入了以前,没有被阳具触碰的地方,那些地方又偏偏密布愉悦神经,哪里经得起鹰嘴的剧烈摩擦,积聚的快感在曾家,浦胭脂一时脑子空白,脱口而出:“啊,雨恩最好操的,她都怀孕了,怀了阿元的骨肉。”
众人大惊。乔元扭头看董雨恩,惊喜交加:“真的假的。”
“啪。”董雨恩狠狠的给了浦胭脂大肥臀一巴掌:“乱说,没这个事。”
乔元仿佛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怒不可遏:“利灿哥,操她,狠狠操浦老师。”
浦胭脂浑身哆嗦:“喔,雨恩,这家伙真的与众不同,能挠很舒服的地方,啊,好舒服,反正你怀孕了,生孩子前你可以试一下阿灿的大鸡巴,啊,咝,好舒服。”
王希蓉心一动,似乎听出了董雨恩怀孕的真实性,她是乔元的母亲,做梦都想抱孙子。此时,王希蓉内心狂喜,她看出董雨恩想和利灿交媾,但碍于面子和矜持。为了不让董雨恩留下遗憾,毕竟董雨恩怀孕后,无论是否生下孩子,都不适合性爱了。于是,王希蓉极力鼓动董雨恩:“是的,阿灿的鹰嘴头能戳到从来没有戳到的部位,很舒服的。”
乔元哪知母亲的心思,见母亲鼓动心爱的干妈和利灿做爱,心中大为不满:“妈妈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王希蓉脸一红,反应快:“曼丽说的。”
“啊,啊啊啊,阿灿,你射进来。”浦胭脂剧烈耸动腴美娇躯,带着斑斑红晕的大肥臀激烈后挺,大家都意识到浦胭脂即将高潮。利灿可不敢放松,鹰嘴大阳具势大力沉撞击红肿淫肉。
乔元小声嘀咕:“干妈,你要守身如玉。”
董雨恩心不在焉:“放心,放心,干妈是你的宝贝。”
利灿耳尖,听到了乔元的嘀咕,他热血沸腾,继续爆操浦胭脂的同时继续诱惑董雨恩:“董姐姐,我的鸡巴真的能戳到你以前从没有被戳过的地方,很舒服的,戳过的就一辈子难忘,我绝不骗你,你给我操一下,就操一下,我利灿一辈子给你涂脚趾甲,手指甲也涂,你看到的,我涂得很好。”
董雨恩眨眨迷人成熟,没有丝毫鱼尾纹的大眼睛,柔柔问:“真的?”
利灿猛点头:“真的。”
董雨恩轻轻晃动性感身体,一本正经问:“那收多少钱涂一次。”
利灿快哭了:“不收钱,永远不收钱,心甘情愿给董姐姐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心甘情愿给董姐姐剃腋毛。”
董雨恩捂了捂嘴,没有鱼尾纹的大眼睛异样闪耀,她犹豫一下,缓缓低头,在乔元耳边嘀咕:“阿元,我觉得挺划算,就一次,以后干妈就不用美足了,你给我按摩脚,你大舅哥给我涂脚趾甲,这不好吗。”
乔元本想不同意,忽然,乔元看到了利灿投来的恳求目光,乔元的心咯噔一下,毕竟利灿不是外人,是住同利娴庄的自家大舅哥。乔元犹豫了,最后咬咬牙说:“如果只做一次的话,呃,我还能忍受。”
董雨恩朝利灿飘了眼神过去,似笑非笑。
利灿如遭电击,脊椎发麻,一道电流袭来,他已无法固守精关,只能释放开闸,小腹沖刺般密集撞击浦胭脂的大肥臀,臀波剧烈蕩漾,肉穴红肿,浦胭脂尖叫,痉挛中尖叫:“啊,嗯嗯,就是哪里,啊,戳哪里,好痒,灿哥哥,你用力戳那里……”
一股热浆喷上鹰嘴头,利灿猛打哆嗦,哆嗦道:“董姐姐你看,呼呼,董姐姐你看,浦老师分泌好多白白的。”
董雨恩迷离般呢喃:“骚女人才分泌那些东西。”
王希蓉“扑哧”一笑,眼睁睁的看着利灿浑身抖动,像白癡般喷射精液,喷了多少没人知道,就连当事人也不知道,因为两人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浦胭脂横趴在病床,利灿眼冒金星,全身趴在浦胭脂的玉背,浦胭脂不动了,利灿还不时抖动几下。
“噗通。”
病房外有异响,似乎有人摔倒,眨眼间,美丽的小护士又走了进来,脸蛋儿红扑扑的,乔元好奇问:“护士姐姐,你知不知道,女人被操爽后分泌白白的东西是啥,能不能吃。”
小护士瞄了一眼病床上交叠的男女,居然耐心的给乔元普及生理知识,声音很清脆:“那叫阴精,和男人的精液差不多,吃了不会死。”
乔元坏笑,故意抖动那根高举朝天的大水管:“那你吃过男人的精液吗。”
小护士的目光无可避免的落在了大水管上:“没,没有吃过。”
乔元死皮赖脸乞求:“我憋了很多,你帮我吃点呗。”
“下流。”小护士狠狠瞪一眼过去,慌落而逃。
病床上的男女起来了,恋恋不舍的分开,各自穿衣服。王希蓉已穿上了端庄整齐的外衣,如果不是脚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她甚至比董雨恩还端庄。
董雨恩依然坦胸露乳挨着乔元,她不是不愿意穿衣,而是慵懒依然停在她端庄高贵的美脸上:“哎哎哎,阿元,刚才那小护士在门外偷看,看着看着就摔倒了,咯咯,她蛮可爱的,不过,她没然然漂亮。”
乔元明白干妈的意思:“我嘴上说说而已,没真的想操这小护士,要操就操常春然,好几天没见她了。”
董雨恩见小爱郎聪明,笑盈盈道:“她今晚回来,郑叔叔亲自去机场接她。”
乔元眨眨眼,颇为意外:“郑叔叔亲自去接然然?好大面子。”
董雨恩也不瞒着乔元:“然然经常给郑叔叔玩足交,郑叔叔很疼然然的。”
乔元一听,若有所思:“足交就好。”
董雨恩伸了伸大长腿,目视十只精美的脚趾甲,柔柔问:“阿元,万一我和你大舅哥做那事,你要不要看。”
乔元好激动:“要的,我要看,我必须看。”
这时,利灿正好看过来,董雨恩芳心一颤,对着乔元的耳朵小声叮嘱:“看可以,但你不能和你大舅哥还有干妈玩什么三P.”
话音未落,遮掩乔元下身的白床单倏地撑起了大帐篷。董雨恩吃惊道:“什么意思,受什么刺激了。”
乔元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利灿收拾了地上的包裹,堆到床头来:“阿元,曼丽关心你,连夜订购了电脑,要我给你送来,还有各种配置,你躺着也能玩游戏。”
乔元两眼一亮,正要说感谢,一个眉目如画的绝色小美女沖了进来:“哎哟,好热闹,灿哥哥也来了。”
绝色小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女神利君芙。乔元佯装生气:“君芙,你去哪了。”
利君芙瞪着乔元身边性感腴美的董雨恩,小嘴儿张大:“我买水果给你吃,你说你喜欢吃榴莲,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顿了顿,美丽的脸蛋儿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阿姨,你好性感,你下面的毛毛好漂亮。”
董雨恩看着利君芙,吃惊道:“小妹妹,你怎么长这么高了,你好漂亮。”
※※※
放学的铃声传到了校园外。
陈铎坐在一辆八成新的宝马里,张望着校门,準备迎接利君兰放学,然后带利君兰去吃鱼宴。当然,陈铎还準备了一些东西:一瓶放了春药的果汁,一瓶放了春药的珍珠奶茶,还有一小瓶等会吃饭时,可以随时放进鱼汤的强力催情药。
陈铎对放春药很有心得,今晚他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