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瑞斯特夫人结束了对我的性教育,把我在床上的各方面能力,写在羊皮纸上,带给了我的女王母亲。作为当事人,我也跟着伊瑞斯特夫人一起,再次来到王宫。
“谢谢你,伊瑞斯特夫人,您做的很好,看得出来,我的儿子可以做一名合格的丈夫。也够资格成为我床上的主人。辛苦你了。”母亲微笑着对伊瑞斯特夫人说道。
“能为陛下服务,是我的荣幸。”伊瑞斯特夫人向母亲鞠了一躬。
母亲没有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我,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儿子,我必须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虽然你的身体已经证明,你能够成为我的丈夫,但是,选择权还是在你自己身上。请原谅,我不该这样贸然向你求婚,我应该先私下跟你说的。”
“没有这两位女士的支持,我没有勇气向你提出这件事--我担心我的提议会……被拒绝。我想,你要是娶一个和你年龄相仿、身材苗条、皮肤光滑的姑娘会更高兴……而不是……一个像我一样的老女人。让你开把你的母亲当作妻子,从儿子的角色变成丈夫的角色,这对你来说,确实变化太大了。”她强忍着抽泣,停下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已经了解了我向你求婚的政治原因。但如果你不喜欢,如果你的内心不愿意,我们可以保持原样,我的孩子。我不会强迫你的。至于我自己,女神告诉我,有你做我的伴侣,我会很幸福。我相信我也能让你快乐。我爱你,我的儿子,从我第一次感觉到你在我子宫里蠕动起,我就认为,你比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更适合做我的丈夫,我虽然有很多男人,但是他们没有一个能真正获得我的爱,只有你。现在你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聪明、体贴、尽职、能干。我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没有人比我更渴望与你分享我的王位,与我你同床共枕。但正如我所说,我绝不会强迫你结婚。我永远爱你,我的儿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
如果我真的信了,那我就是傻瓜,我内心暗暗想到。当然,也不排除真的如此。没準母亲就是一个这样的变态。长年在各种高度紧张的氛围里工作。周围几乎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要么是被人害死,要么是害死别人。母亲再强大,也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安慰。只有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不会背叛她的。至少,她应该是这么想的。
我跪在她面前,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抱着她的膝盖。“我愿意接受您的求婚,母亲!”我抬头看着她的脸,我们这时俩都热泪盈眶(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成为您的丈夫,是你我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这是王国里每一个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就像您说的,成为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一个只能在您羽翼下的儿子,这是一个很大的改变。但我一定会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成为您最好的配偶。”(当然,也怀着成为炮灰的準备)
我们对视了很长时间,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嗯哼,”伊瑞斯特夫人插嘴说:“我的女王,我希望您没有忘记这件事的紧迫性。”
“是的,”母亲说道:“阿迪斯,我最亲爱的人,你的回答使我非常高兴,比我所期望的还要高兴。我本来认为你会不同意,然后用些手段逼迫你的,现在看起来都不需要。但是…唉,就像伊瑞斯特女士提醒我的那样,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再谈恋爱了。我们必须马上结婚。一旦你成为国王,你将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亲王,那时就连穆塔卢都不敢伤害你。但与此同时,你将成为很多人恶意攻击的目标。
他的密探可能已经告诉他你要和我见面,他可能猜到原因了。我不想让他有机会反击,破坏我们的计划。让我们马上去大神殿吧!女祭司们在那里等着我们。阿琳娜夫人,吩咐厨师们开始準备婚宴,让跳牛的人在大院子里做好準备,然后派使者去元老院向贵族们宣布这个消息!来吧,我的爱人。”她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
接下来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呼啸而过,拖着我走在它们的后面:牛血仪式;仪式性的沐浴、穿衣和涂膏;和女王交换结婚的誓言;游行队伍穿过城市的街道;在我母亲身边加冕;庆祝跳牛游戏;王都的人似乎很高兴地迎接这个消息,尽管,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因为这桩婚姻的不同寻常的性质。普通百姓并不能很好地区分他们所祈祷的的母亲女神和作为她的世俗代表统治他们的女王。那么,他们的女王,塞米拉蜜斯二十三世,和她的儿子阿迪斯成为配偶,就像传说中伟大的母神所做的那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在这一连串的仪式中,我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时刻,那时我和母亲会睡在一张床上,和她发生关系。我真的可以和她结婚么:这个生下我的女人,然后在王国的历史上叱咤风云,杀了不少的人,甚至包括好几任丈夫的女人。这个在我小的时候教我、训练我的女人,这个在我年轻的时候支持我、给我忠告的女人?
当然,也许我的内心也许确实爱着她。奸淫血亲的快乐,在正常年代是根本不可能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但如今却要实现了。我们的关系还算融洽,我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不需要紧张的男人,虽然在外人面前很兇残,但在我面前,女王母亲总是温和的。
而且,我的母亲确实很美,是一种强壮健康的野性美,母亲虽然知书达理,精于心计和手段,但她过去也是一名勇猛的女战士,她身高近两米,强壮且温柔,是的,是一个理想的妻子。能拥有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亚美尼亚的大使曾经告诉我,女人最迷人的年龄,是16岁,那个时候,她们大腿修长,腰身纤细。但他是阿瓦尼人,也作为一个灵魂来自现代的人,我有着古怪古怪的品味,也就是,喜好熟妇。在对我们丰满的古代母神的狂热崇拜中,这个躯体也一样喜欢成熟丰满的女人。而,我的女王母亲与女神雕像非常相似。因此,她确实是一个理想中的女性。我妈妈的脸是结实且刚毅的,有一个可爱的下巴。她的黑眼睛闪烁着温暖和智慧,她的嘴唇丰满。她有者一绺长长的黑色卷发,漂亮地缠在她的皇家头饰上。她身材健壮且高大,身材也异常丰满,有着巨大的臀部和柔软圆润的腹部,她喜欢穿克里特岛风格的荷叶边裙。像大多数克里特妇女一样,她一般不穿上衣,除了在寒冷的天气。因此,她沉重的乳房经常被展示出来,垂到肚子,上面盖着又大又黑的乳头,就像令人惊叹的椰枣。我记得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我吮吸过那些乳头,并且还开心地亲吻过它们。
我的玩伴提伯跑了过来,对我表示祝福,也表示了可惜,“毕竟是和严肃且冷酷无情的女王结婚。而不是和年轻的小姑娘。我知道他们说这会给王国带来福祉。但我无法想象我一辈子和我妈妈那个老女人一起生活,虽然,母子结婚在我们的国度不算新闻,但基本都是那些无法找到配偶的有疾病的男孩……你这么优秀,应该能找到更好的伴侣,而且女王陛下的男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结局--即使您又是她的儿子,但是……”
“提伯,我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他。提伯的话对我如一口酸醋,他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我又能怎么办?不过,我还是决定,既然无法选择,那就好好接受它。提伯只是大声说出了我内心一直在担心的事情。
不久,阿琳娜夫人回到大厅,示意我女王已经準备好了。我和伴郎们站起来,在进一步的欢呼声中向剩下的狂欢者道晚安。当我们穿过宫殿蜿蜒的走廊来到我母亲的卧室时,一名火炬手在前面领路,他们把我留在那里。我轻轻地敲门。
“进来,”母亲低声回答。
母亲此时正坐在床边。一束月光从寂静的夜空中射出,照在她身上,把她的皮肤变成了最可爱的雪花石膏。她摘下了头饰,让黑色的长卷发自由地披在肩上和背上。
“阿迪斯,我的丈夫,我的好老公!我真高兴,终于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她给我倒了一杯酒,示意我坐在她旁边。我想说点什么,来让她和我都放松下来,但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我的内心结得太紧了。提伯那令人不安的话在我心里回响:那些女王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这还是我的母亲……
“虽然我们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一起,”母亲说到,“但我们没有机会交流。从今天早上你同意…和我结婚,你让我如此幸福。阿提斯,你不会后悔吧?你没有改变主意吧?”
“当然没有。”我大口呼着气,“说实话……哦,女王陛下,我的妻子,我早就梦想着--和你结婚了!”好了,我终于大声说出来了。
“哦,阿迪斯,真的吗?我希望你真是这样想的。可是,你看起来……很焦虑。”
“据说年轻人在新婚之夜常常很紧张,”我耸耸肩,试图装出轻松的样子。
“阿迪斯,我的爱人,你对我不必紧张。听着:我能猜到你在烦恼什么。你担心结婚的仪式会改变我们的关系,我们就不再是母子了。还有,你是不是害怕我,害怕自己成为我的丈夫后,会和我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结局?”
我点头表示同意,“是的,母亲,我……确实很爱您,但是我也很尊敬你,敬畏您,虽然我们以后会相亲相爱。今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只会加强这一点,床上的仪式只会增进我们的关系。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好好保护我。不仅仅是作为丈夫,也是作为儿子。”
母亲笑了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阿提斯,我亲爱的丈夫,你不用害怕,因为您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们会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接近我,利用我。我也用相同的方式利用他们。他们只是我人生中的过客,不是我终身的伴侣。而你,亲爱的儿子,你和我只有最纯粹的爱,不带有任何目的。我无条件相信你,支持你。我们之间,除了爱,没有别的任何东西。王国既是我的,也是你的,以后我们的女儿会成为新的女王,那时,我们就归隐山林,做一对好夫妻。我和各种人斗了二十多年,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爱你。”
在王宫里,每天清晨都有浓雾笼罩着地面,仿佛它一直都在那里,而且将永远留在那里,但是太阳升起来了,雾很快就消散了,一切都突然出现在耀眼的阳光下,没有一缕雾留下。就这样,母亲充满爱心的话语略微驱散了笼罩在我心头的浓雾。
母亲的身体向前倾了倾,试探性地吻了吻我,她的嘴唇很柔软。我把她抱在怀里,她温暖、丰满、赤裸的乳房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我闻到檀香油的气味。她的嘴开了,我们的舌头也纠缠在一起。
过了一会,她从我身边离开。看着我的眼睛,她的嘴唇上回蕩着调皮的微笑。
“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我的儿子,我的结婚礼物在哪里?”
我的心中一沉。“我……我很抱歉,妈妈……我没有意识到……我什么也没带来。”
她笑着说,“嘘。是的,你确实有东西给我。”她的手向我的短裤摸去,把我那挺拔的阴茎拔了出来。
“这就是我的结婚礼物,”她轻声地搓着我的阳具,“这正是我一直想要的,又大又硬的宝贝,以后属于我的宝贝。”
“阿提斯,我的好老公,把衣服脱下来,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身体。”
我站了起来,撕下腰带、短裤和腰布,脱掉我的凉鞋,赤身露体地站在她面前,我的阴茎完全直立,平躺在我的肚子下,顶端被种子弄湿了。
“你真漂亮,我的儿子。你是因为我而像这样勃起吗?”她惊奇地说。她向前倾,突然把我那坚硬的阴茎放进她的嘴里。感觉……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美妙。
但我很快,我就主动后退了,“母亲老婆,如果你再这样做一会儿,我就会把我的种子洒在你嘴里。”
“那会很糟糕吗?作为妻子,吞咽丈夫的精液不是很正常的嘛?”
“妈妈,伊瑞斯特夫人说过,在和女人的第一次接触中,不能急着洒下种子,而是先给她带来快乐。而且,我的精液属于你的子宫。 我想……进入您的子宫,而不是嘴巴和口腔里。”
“好吧,”她站起来,“看来我的儿子老公遵守了老式的爱情习俗:我必须感谢指导你的伊瑞斯特夫人。来吧,给我女人的快乐,我的丈夫。”
她的嘴唇上露出羞涩的微笑,看着我的反应,慢慢地松开腰带,让裙子随着柔和的嗖嗖声掉到地板上。在我面前,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站着我伟大的女王母亲,全身赤裸,光彩夺目。她慢慢地走向床,她沉重的乳房和腹部随着她的移动而跳动,她的巨大的,有酒窝的臀部随着每一步而蕩漾和颤抖。当她躺在床上时,我的眼睛被她大腿之间浓密的黑毛吸引住了,大腿下面有两个粉红色的嘴唇,湿漉漉的,闪闪发光,就像一只多肉的软体动物从海藻床上探出来。
十五年前,我来自那个地方。现在,我迫切地渴望回到那里。我跳进床上,把头埋在她强壮而修长的大腿之间,吸入那兴奋的令人愉快的香味,用鼻子蹭她的阴毛,用她美味的部位润湿我的脸,我亲吻她,品尝她,吮吸她,把我的舌头埋在她柔滑湿润的肉褶皱里,用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那个通道,在我自己出生的地方,我的手紧握并揉捏着她肉质的臀部。她的手现在放在我的头上,把我的脸压得更深,用用她的骨盆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脸。我也把手伸到她屁股之间,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肛门。我的耳朵被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听到她兴奋的尖叫和喉咙里快乐的咕噜声,然后她突然把她的甘露涌进我张开的嘴里,我急切地把它全喝光了。我给她带来了快乐!我使我母亲泄了!
“哦,Attis!”她急切地把我拉到她身边,吻我,在我的嘴唇上品尝她自己。“我有一个多么美好的情人啊!”她激动地说着。
我慢慢的躺下,让她骑到我身上。“不行,这样我会把你压死的!”她反对道。虽然我也很健壮,但是和母亲近两米的个体,以及非常强壮丰满的身躯相比,依旧显得十分娇小。
“我想感受你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请吧……”
于是她把她那有力的大腿甩在我身上,用她的膝盖跨坐在我身上。我把她拉到我身边,和她深吻。她的手伸到我们下体连接处,引导我的阳具到她的入口;然后她突然下沉到我身上,把我带进她的身体,一直坐到我的睪丸。
我终于进入伟大女王妻子的肚子里了。这真是太棒了!我必须使用我的伊瑞斯特夫人教我的每一个技巧,以防止早泄。
“哦,女王母亲,亲爱的老婆,十五年,我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上,如今你的儿子又回到了生养他的神秘的世界。”我动情地对母亲说。
母亲的周身颤栗着,秀目微微闭上,从眼角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微张的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哼。她的阴道紧紧凑凑的,我的阳具慢慢地往里着,老婆真是个天生绝美的尤物,下面不仅紧、而且长,阴道壁还有很多褶皱,十五年前我就是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老婆的阴道包裹、套弄着我的阳具,当我的阴茎全部进她的阴道里,龟头顶触着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暧暧的、似有似无的宫颈时,随着我硬梆梆、大、长的阴茎强有力的插入,妈妈的两腿半蹲着,扭摆着配合着我阴茎的抽送,我轻轻吻着妈妈秀美的面孔上那如同盛开的荷花上的珍珠般的眼泪,当我去吻她那红润、香甜的小嘴里,她也配合着,并把那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搅动着。
我用力把我巨大的、硬梆梆的阴茎在老婆的阴道里动着,好久没有承受过性交的母亲,久旷的的阴道里突然插进去一年轻的阴茎,而且涨得的,在我还没有抽插几下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快意的呻吟起来,肥美的丰臀扭摆着,阴道深处泻出更多的淫水。母亲的阴道壁收缩着,夹迫着我的阴茎,我每下一次阴茎,母亲就快意的哼叫一声。
“…嗯…”母亲喉咙发出美妙的声音。从那一刻起,母亲战栗的娇躯一直伴随着我的巨大满足,这毕竟是在母亲的道里啊。双手撑在母亲香肩两侧支起上半身。
“我爱你,妈妈!”我喘了口气,我开始用我所有的力量刺进她的下体,抓住她丰满的臀部。
正如我所料,她的体重对我来说还是很舒服的,沉重但不疼:我陶醉于她那巨大的、温暖的柔软的肉体包围着我,感觉她的身躯把我压在床上,把我包裹起来,就像襁褓中的婴儿,她那巨大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向上推,都在颤抖和蕩漾。我们接吻时,她呜咽着。然后她站了起来,她的脸因快乐而发红,她开始旋转她巨大的臀部,在我的腰上跳来跳去。她巨大的乳房扑向我的脸,我饑饿地把其中一个放进嘴里吮吸。
“哦,Attis!”她呜咽着,我感到女王老婆的甘露又涌出来了,这次是在我的腰上:她的子宫又欢欢喜喜了!于是我终于放手了,让我自己的快乐像高潮时的巨浪一样沖刷着我,我高兴地把我的精液一喷一喷地送入她的子宫。最后。终于!她重重地躺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还在颤抖,余震不断。我从未感觉和她如此亲近。她闻起来好香。
过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带着感激和温柔的神情俯视着我。
“这是……太棒了,我的儿子。”我感觉到母亲的下体紧吸附着我的阳具,然后又一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还在勃起吗?但是…你把你的精液都给我了,不是吗?我感觉到了。”
“是的,但我仍然很硬。”
“噢我的天!”她高兴地笑着,“这和我以前的男人完全不同。非常不同。Istustaya警告过我,年轻人的适应力很强,这么快你就能给我更多惊喜了吗?我想要更多,我的儿子。继续,插我!”
“哦!老婆,这感觉…真美……”粗长、硬梆梆的阴茎将母亲强壮的娇躯顶得前后摇晃,真是不可思议。我唯一的解释就是母亲在不自觉合我的撞击,偏头一看,母亲那只解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的紧紧的向内弯曲。
这一发现令我精神振奋,左手架在母亲腿弯内一推,母亲的一只美腿张得更开,小脚拍打着我的胸膛。的姿势令我阴茎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
“所以,是的,我很乐意给你更多。”
之后,我们幸福地躺在彼此的怀里。在我们的窗外,在上面的院子里,我们听到牧师和女祭司们轻声吟诵着《阿提斯之歌》,作为对我们结合的祝福。当他们读到阿迪斯向伟大的母亲表白时,我望着母亲的眼睛,也跟着说:
愿我口中的每句话都是对你的赞歌。
愿我手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你肌肤的爱抚。
愿我所经历的一切快乐都是献给你的。
但愿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于爱和崇拜,哦,母亲。
从婚礼那天晚上起,以及之后的许多天里,我和母亲很少离开我们的床。我们不停的交配,睡觉,做爱,吃喝,继续交配,洗澡,然后再交配。
我们并没有忽视我们的王室职责,但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怀上一个孩子,我们将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项任务中。整整十五年,我都被逐出了她可爱的躯体。现在我想--需要--尽可能地回到她体内,母亲老婆的子宫也渴望我的阳具,渴望我的种子。这成了我们之间的一种游戏,看我能连续多少次向她献上我那又厚又白的精液。当我的睪丸终于流干时,她得意地拍拍手,叫仆人给我们端来一碗贝类汤和一些酒。我们谁赢了这场比赛还不清楚,但这也无关紧要:我想我们俩都赢了。
我们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交配。我经常可以连续去三四次。一次,九次。她的子宫容易且经常地欢腾。
我知道只有让母亲尽情享受到爱的快乐,她才会离不开我,才不会和以前那几个男人一样被母亲抛弃。只有用尽全力让妈妈快活,才能化解未来的危机。我这样想着,身子从母亲的身上起来,趴在她的两腿之间,身子用力向下去,用力茎,每一下头顶触在她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花心上,每插几下,我还要停下来,把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阴道里,不时将扭动几下屁股使龟头在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子宫上研磨几下,只得她娇躯颤抖,母亲也许好多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阴茎的和如此销魂的技巧,被我这阵猛插猛干得娇躯一阵阵颤动,销魂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
和亲生母亲作爱可以说犯了大忌,但正因这违反了通常意义的规则婚姻,反而让我觉得非常刺激。那种疯狂的快感令我全身兴奋得发抖。母亲随着我的大力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在母亲的娇下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用尽浑身力量作着最后的沖刺。母亲感受到我的疯狂,兴奋的扭动着屁股。
我趴在母亲的双腿间,快速有力、九浅一深地着阴茎,母亲被我这一阵抽插搞得欲仙欲死、秀脸酡红、娇连连、媚眼如丝、香汗淋漓、骨酥筋软。母亲随着我阴茎猛烈的颠动着,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套弄、夹迫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从龟头传来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从易懂头传遍全身。
母亲仿佛知道我再次达到了高潮,不知有意识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提起肥美的丰臀拼命上拱,扭动配合着我动作,阴道和大腿有力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地套弄、夹迫着我的阴茎。
“妈妈…亲爱的老婆…我要射了…射了…啊…我要射在老婆的身体里…啊…啊…啊……”母亲的身体一阵猛烈的颤动,阴道内壁和收缩着有力的套弄、夹迫着我的阴茎,这时仿佛从妈妈的阴道深处奔涌出一股热强劲地沖击着我的阴茎的龟头。这时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中枢神经传出,传遍了全身,最终集中在龟头上,剎那间我感到阴茎头酥麻难耐,阴茎用力向妈妈的阴道深处去,浑身颤栗着,一股股热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向茎,终于急而出,强经地入妈妈的道深处。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有力的撅动着,妈妈的阴道内壁和也有节奏地收缩着。我和妈妈俩人同时到达了的高潮,在妈妈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阴道里,注进了我的精液。我的持续了大约将近一分多钟,当最后一滴进妈妈的道里后,我趴在了妈妈柔软的体上阳具依然在妈妈的道里不时撅动一下。她夹裹着我的阴茎,是那么有力,套裹得我的阴茎的根部隐隐作痛。母亲浑身绷紧的娇躯也瞬间放松下来。汗将我们的身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
想想看,我一直担心我们之间的结婚仪式会很尴尬!把我的种子送给这个我认识并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这怎么可能是一件尴尬的事呢?对我来说,她那美丽而肥胖的身体是一个充满欢乐的大花园,我陶醉在这个母亲的花园中--亲吻,用鼻子蹭,爱抚,玩弄她的每一个部位,舔她的乳房,她的脚趾,她的母亲部位,甚至她的肛门。她的香味使我陶醉。当我们躺在一起的时候,当我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我感到的不仅仅是快乐:我感到她的身体在欢迎我回家。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种相互认出的兴奋,一种对彼此的物理记忆,从我在她子宫里的时候就开始了。她的身体似乎在说:“是的,亲爱的,你回到我身边了,回到属于你的地方了!”
每次高潮结束后,我都会和老婆继续抱在一起,老婆温暖的手掌则会抚摩着我的头发,充母爱的爱抚令我的内心对老婆充浓浓的爱意。我连续不断的把多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倾泻而出。
在婚礼前的几个月里,我注意到母亲原本可爱的脸上悄悄流露出一丝担忧和疲惫,这是由于她对继承权的担忧。那种表情现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容光焕发的喜悦。我骄傲地想:是我,阿提斯,让她露出那种表情的。同样,我母亲也为这样一个事实感到自豪:这个如此热烈地爱着她的年轻人,从任何意义上说,都是她的--她的爱是任何其他爱人都无法比拟的:她自己身体的果实。事实上,她不断地声称她拥有我的一部分,她伸手去摸我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放进她母亲的通道,或者她的嘴,或者她的乳房之间,或者拿在手里,甚至在她睡觉的时候,她也不愿意失去与它的身体接触。
似乎我和母亲偶然发现了女神最珍贵的礼物之一:当性激情的油被倒在炽热的母子之爱的余烬上时,赋予生命的火焰就会熊熊燃烧起来。难道不是伟大的母亲和她的儿子阿提斯之间的激情之火导致了整个宇宙的存在,从她神圣的子宫中诞生吗?事实上,当我们成为夫妻时,我们常常感到一种神圣的存在降临到我们身上,就好像伟大的母亲和她的儿子通过我们彼此相爱和快乐。
尽管我很珍惜我们频繁的亲密接触,但我更珍惜在那之后把她抱在怀里,在那幸福的亲密交媾中。她闻起来很香,她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在这些时刻,我们无所不谈--宫廷八卦、愚蠢的笑话、最喜欢的歌曲、我的童年回忆,还有她的童年。她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情多年来一直在发展,早在接班危机把这件事推向高潮之前。我承认我也一样。我们决定,我们欠穆塔卢大人一份感谢,感谢他在不经意间让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我们也谈到母亲以前的各种男人,以及他们的死。他们都带着各种目的和母亲结合,要么是觊觎美貌,要么是贪婪于权利和财富。他们都是坏人。除了第一个男人,领地的伯爵,因为他把我给了她。当我两岁的时候,他又怀上了忒休斯亲王的孩子,但她在怀孕初期流产了。在那之后,他离开了她的床:流产是一个迹象,他说,他注定不会成为阿尔扎瓦的下一任女王的父亲。
再后来,母亲和塞浦路斯的王子结婚,然而大旱降在王国的土上,神谕中有可怕的信息传来--王夫必死。我母亲,为了让人民放心,也为了向神展示诚意,作为女王,她亲手割断塞浦路斯王子的喉咙。
干旱结束了:国王的牺牲被这片土地的灵魂所接受。以前,我把她当作我的母亲和女王。现在,我把她当做一个完整的女人,一个好妻子。这一新知识对我来说是宝贵的。对我来说,她是一种深深安慰的熟悉和迷人的新奇的结合体。我每天都在她身上发现新的快乐,新的层次,但她永远是我亲爱的母亲老婆,也会是我一生都在珍惜的女人。正如她预测的那样,我们的新关系绝不会削弱或掩盖我们以前的母子关系。相反,我们现在的爱有两股交织在一起--母性和性--每一部分都以某种方式加强了另一部分,创造出比各部分之和更大、更深、更强、甚至更令人兴奋和满足的东西。
在我们卧房隐居的日子里,宫殿和王国的管理都在阿琳娜夫人能干的手中。她每隔几天就来一次,汇报事态发展,向我们寻求指导。来自我们俩。我母亲现在非常谨慎,所有重要的决定都是共同做出的,她尊我为她的国王和配偶。
恐怕阿琳娜夫人一开始来卧房拜访我们时有点震惊。因为我母亲和我都陶醉在彼此身上,根本不注意谦虚。例如,当阿琳娜在报道大麦收成时,我碰巧注意到我母亲美丽的乳头是竖起来的,我忍不住要把嘴伸到乳头上,去吮吸它们。而且,就像我说的,我妈妈的手不能离开我的阳具太久。但当阿丽娜夫人看到我母亲和我在一起如此开心时,她很快放下了顾虑,开始无拘无束地走进我们的房间。因为她真的忠诚于女王,为她着想,像我一样忠诚地为她服务。
很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公开地聊起我每天让我母亲的子宫高潮多少次,我的阳具在她体内的感觉有多好,以及诸如此类的亲密话题,而我就躺在她旁边的床上,脸红到耳尖。阿琳娜说我们让她希望自己有个儿子。她半开玩笑地说;但是在这个月的下旬,她告诉我们,她已经把她的小侄子收入房中,和小男孩结婚的是非常美妙的。
与此同时,我对母亲乳房的持续吮吸关注很快就会使她的乳汁分泌出来。所以她现在开始定期给我喂奶,在这么多年后又用她甜美的母乳喂我--给我断奶。我们开始珍惜这些频繁的母乳喂养:不知何故,它们在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比我们的伴侣更牢固、更深刻的心灵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