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阿嚏」，一声喷嚏把我和栗莉拉回现实，我身上湿透的衣服，让我有点感冒迹象，妻子和我都意识到抓紧换衣服，我脱了衣服。妻子，主动给我擦身上，两个彼此赤裸的身体，虽然已经无数次的面对，可是每次这么对着妻子，都感觉她的肉体是那么美好。妻子温柔的从擦拭着我的每寸身体，我也拿了毛巾帮她擦拭头发，长头发还真是不好干。

  　　当擦我头发的时候，她不得不尽量靠前，她的乳房就靠在我的胸膛。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妻子的身体碰触我的时候，乳房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呢。难道所有男女都是这样的感觉吗？当我们最初这样赤裸相对的时候，我一定会阴茎高高翘起，可是几年之后，特别是生孩子前后，就不这样了，也许是因为太熟悉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阴茎又一次坚硬了，碰到了妻子的小腹。妻子，诧异的低下头，看着我的阴茎，先是疑惑，然后脸红了，不好意思低头，只是看着我的胸膛。我觉得，她和我的认为是一样的，虽然一再强调自己没有淫妻的情节，可是，当知道刚才，就在不到十分钟之前妻子的身体被其他男人，而且还是父亲看了，虽然不是全身赤裸，可是那种贴身的透，和内衣、内裤的轮廓，却是更加的有吸引力的。心底的悸动，很容易转化成其他的成分，心跳的加速，必然导致血液更多的涌动，以至于下面坚硬了。

  　　我拉过妻子，低下头吻向妻子的唇，妻子没有反抗，然后我们相互抚摸，相互索吻。又是澎湃，当我的手探下妻子的阴唇的时候，哪里分明已经湿润，我和妻子同时顿了一下，我们都意识到，受到刚才的，不仅只有我啊，妻子也有了反应。

  　　我把妻子转过身，然后她心领神会的扶着洗漱盆，俯下身子，我从后面扶着她的臀部。为什么选择这个姿势，妻子和我还有这么多默契，我们都明白，是因为刚才，妻子这样被父亲看过了，父亲就在妻子身后，而我现在我在妻子身后，我扶着阴茎，对準妻子的阴道口，一插到底。

  　　可是脑海里不时浮现着刚才的情景，父亲看到淋透的儿媳，衣服都贴身了，似乎看到了细腻的皮肤，而那黑的内衣，之包裹住半个多点的乳房，那巨大的乳房，中间深深的乳沟。而当儿媳换鞋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丰臀，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媳，他会不会去侵犯呢。这些，只是我的想法，父亲是怎么想的呢？妻子又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也是想着，刚才公公在看着自己的身体，而此时公在插入自己的身体，有一天也许公公也会这么插入自己的身体呢？

  　　思想没有束缚的私有驰骋着，而身下的妻子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因为卧室的门，卫生间的门，父亲在看电视，所以是不会被听到了，妻子就放松的呻吟着。我则是大幅度的抽插，两手扶着妻子的臀部，来回拉动。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回响在卫生间。好久没有这么疯狂的抽插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大概插了不到十分钟，我就有种要射的感觉，妻子可能看到了，更加有力的叫了几声，然后用阴道使劲夹我的阴茎，她知道我喜欢这样。我又加速插了几下，伏在妻子的后背上，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稍作喘息的我们，因为还得去接孩子，还得做饭，所以没有太多的温存，就迅速的开始穿衣服。当妻子要穿睡衣的时候，她还想故技重施，像早上一样，我不肯。我给她两个选择，一是那件小吊带；二是另一件紧身的。第一件能漏出半个乳房，下面只盖住一点臀部。第二件虽然长点，到膝盖上面，但是有点透，而且最关键的是，是紧身的，如果不穿乳罩，乳头会顶出个很明显的突起。

  　　妻子又以刚才都那么刺激了，对于父亲能一下接受这么多吗？我知道，她是怕自己太过了，毕竟之前的她，在父亲那里是个孝顺、懂事、温顺的乖儿媳，如果穿这个出去的话，加上刚才的情况，怕父亲生气。我其实也很犹豫，这么出去了，父亲万一接受不了，说我们不注意形象，不尊重他呢。可是，这些是我们给自己找的借口吗？我不想给我们两个借口，硬着头皮，让她选。她说还得接孩子呢，我说，等雨停了，我去接。

  　　妻子犹豫着，脸红着，然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坚定的不给她和我机会退缩。

  　　于是，妻子硬着头皮选了较长的那件粉色睡衣，她知道，两件睡衣我都不会让她穿乳罩的。她知道，我想让她献出胸部的。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若隐若现的，而不是穿着吊带，一低头，整个乳房都被看到。内裤，现在我们还没考虑。因为，如果让父亲看到乳房，可以辩解是穿了一天了，不舒服。可是，内裤要是不穿的话，没有什么辩解的，只能是了。而淫蕩，父亲能接受吗？

  　　正在妻子穿上内裤，和那件粉色睡衣，準备出来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岳父岳母来送孩子了，妻子赶紧又加了件普通的睡衣，和我一起去接孩子。原来雨一停，岳父岳母就赶紧把孩子送来了，怕一会又下雨，没法接孩子。而他们送下孩子，跟父亲还有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家里好像还有事，没有留下吃饭。

  　　妻子抱着孩子，去给孩子喂奶。我则去做饭，父亲今天没有来帮忙摘菜什么的，只是在客厅看电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尴尬。

  　　突然想，一会妻子出来，是不是还穿着之前选的那件呢？估计够呛，一是我不在，她估计不好意思穿那件；二是刚才父亲看到穿着另一件了，再换一件似乎不太合理呢！

  　　正当我心不在焉的炒了一个菜，準备再弄下个菜的时候，妻子出来了。低着头，抱着孩子。竟然，穿着我让她选的那件睡衣。我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高兴，反正是妻子的表现超出我的想象啊。妻子走过来，我分明看的很清楚，她的乳房哪里的突起，因为她的乳房现在普如期，本来就是Ｄ罩杯的乳房，现在更加膨胀，把衣服都要撑开了似得，而且乳头很明显突出。我「哇！」了声，虽然很轻，妻子还是听见了，抬起头瞪着我，转身就要走，我知道她要去换了衣服，因为她知道我为什么发出哇的声音。我赶紧拉住她，让她别走。说了句「老婆，你真！」说出这句话，我顿时后悔了，这是让老婆更大退堂鼓啊。

  　　栗莉接着就要往回走，我赶紧拉住，然后做求求状。她红了会脸，然后让我接过孩子，她要做饭。我脑筋一转，然后说说，「我来吧，你休息。要不你把孩子给爸，然后过来，我们一起做。」妻子又是瞪着我，看出了我的鬼点子。坚持不去，就是要把孩子给我。我在她耳边说，「早晚得让爸看见，如果一会，爸过来吃饭，看见，我在场，可能更尴尬哦！」说着要接过孩子，妻子却没跟我，往客厅看了看。

  　　然后走了过去，走的很慢，可是地方小啊，很快就到了客厅边缘，然后说「爸，你看会孩子，我和瑞阳做饭去。时间不早了。」父亲，当然说了好。然后準备接孩子，可是又那么十几秒钟，客厅没有声音，只有电视的声音。过了一会，栗莉急匆匆的回来了，脸红红的。我赶紧小声的问「怎么了！」栗莉，只是红着脸，啥都不说。难道发生什么了？我心里这个焦急啊，可是栗莉就是不说什么！

  　　只能和她一起做饭，她也不说话，不像以前交流了。而且，心不在焉，脸色多变。

  　　突然，栗莉抬起头，让我过来，然后我凑过来，以为她要说悄悄话，我就凑过耳朵来，可是她却用手抓住我的耳朵，然后在我耳边说，「你满意了吧，爸看见了，我看见爸脸红了，接着低下头。差点忘了接孩子，我把孩子放到他身边了，他才反应过来。这下尴尬了吧。爸会怎么看我啊！都怪你。」说着，加大了拧我的力度，我也不敢大喊，只是用手把着她的手，然后求饶。宽慰她和自己说「爸不一定看到那个点啊！」说出来，才发现，自己今天真是笨啊，什么不该提，就提什么？于是，又是残忍的被更加使劲的拽着耳朵。妻子放心我的耳朵，问我，「爸会不会认为我不检点啊，会不会认为我不是好女人啊！」其实，我哪知道答案啊。可是只能宽慰妻子，「不会的，爸很了解你，是个孝顺、懂事的儿媳妇，他很喜欢你这个儿媳妇的！」不过，我们的勾引计划实施，不知道父亲的反应啊，这个得想个办法，了解父亲到底怎么认为的。

  　　妻子放了我，继续做饭，我们很快就準备了几个菜。然后，让父亲过了吃饭，妻子抱着孩子，本来我想抱的，妻子就是不乐意。我想，可能她是想让孩子替她挡住她的乳头吧。而爸则是低着头吃饭。既然，这是个机会，我为什么不趁热打铁，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给妻子、给自己、给父亲喘息的机会。

  　　于是我说，「爸咱爷俩喝两杯吧。好几天没喝了。」爸没说什么同意了。我给父亲和我各到了半玻璃杯的白酒，是岳父给父亲送来的药酒，壮骨活血的。喝了几口，开始交流，刚开始吃饭时的尴尬也就慢慢没了。我的酒量很小，喝了小半杯就晕晕乎乎了，父亲的酒量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也是喝了酒之后话多。

  　　我们聊着以前，聊着现在的工作，都是普通的家庭聊天，我们放松了，妻子也就放松了，不在低着头，不在光顾着看孩子和挡住自己的胸前。我无意间，看到了她胸前的乳头在那个圆圆的肉球上显得特别明显，我用余光偷看父亲，我相信父亲虽然没有直眼看，但是余光绝对能看到。而且，孩子在妻子的怀里，这点其实妻子失算了。因为，孩子始终是焦点，我们都会看向孩子的，就顺便把她的胸部看的理所当然了。而孩子，在她的怀里，像是闻到了奶香，也是习惯了妈妈的怀抱，竟然用小手时不时的去摸妻子的乳房。妻子，没有觉出什么，可是作为看的我，还有父亲，至少我觉得父亲也是跟我一样，是有感觉得，因为他的眼神总是闪躲，正因为心里有鬼，才会不敢直视。

  　　可是，酒这个东西，总是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就在我们聊着孩子起劲的时候，父亲脱口而出一句话，「瑞阳，你以前，在你妈怀里也是不老实，到处乱摸！」这句话，要是在平时，其实没什么的，很正常的一句话。可是，今天不同，发生了些许变化，因为我和妻子怀着那种想法，因为父亲今天看到了妻子的紧致的身体和内衣裤，还有丰臀，所以，这句话在今天就是很有别意了。顿时，我们三个都愣住了。

  　　妻子，脸红了，我和父亲本来因为酒就红了。看来，只要是心里有不正常的想法，就会脸红，就会尴尬啊。

  　　我迅速，开动脑筋，如何解除尴尬。先破坏安静再说「能不想我吗？你的孙子，我的儿子呢！呵呵」还是很尴尬，我还是转移话题吧「爸，你的腿现在好的怎么样了，我看你能走动了啊！」父亲清了清嗓子，然后说「差不多好了，现在就是还有点不敢动，好像脚踝哪里有点重。」我说，「嗯，好多了，但是也得注意，别活得的太厉害。明天开始我帮你摸红花油吧。然后按摩揉一揉。有助于循环。」父亲，答应了。这时候，孩子突然咳了几下，把我们三个人都紧张的够呛，没法，现在的孩子一有点风吹草动的，都是牵动全家啊。其实，就是刚才，为了点水，呛到了。需要拍背。

  　　于是，妻子很自然的站起来，把孩子头放到她左肩膀，用手护住，然后右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打，伴随着身体的抖动。这个动作，为人父母的都会做。可是，这时候就出现了个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的右侧的乳房，由于没有乳罩的限制，抖动的特别厉害，由于我们看着孩子，所以，同时就能看到这个抖动的乳房。我反正是没有挪开眼神，当我想起用余光看父亲的时候，他好像刚刚低下头，不过，我确定，他看到了。

  　　吃了一会，孩子似乎困了，然后妻子带着孩子回卧室，哄孩子睡觉了。我则和父亲继续喝了几杯，妻子一会应该还会出来吃饭。因为，本来吃饭就慢的妻子，刚才还得照顾孩子。过了二十几分钟，妻子出来了，这次是身上没有孩子，那两个乳突就更明显了，而妻子还刻意的不想突出哪里，就显得走的有点别扭了。可是，很快就走过来，坐下来，因为家里是那种餐桌椅，她坐在哪里，就刚好乳房高出桌面一点，这还真是很刺激呢。要是以前，我真的会马上就去抓上去。可是今天，不能啊，因为父亲在。

  　　父亲，看栗莉来了。对我们说「养孩子，女人最辛苦，瑞阳你要多帮帮栗莉，别老自己懒啊。」我答应着，也狡辩说「我不挺好啊，我都做饭呢！」父亲继续说，「做饭有什么？这只是家务中的一点点，你得多承担。」我「哦」了声，然后想着怎么才能知道父亲对于栗莉刺激的反应呢。借着酒劲问父亲「爸，你以前一个人照顾我，当爹又当妈的，怎么过的？心里苦了，怎么办，跟谁说啊？」父亲，似乎是很有感触的说。「我啊，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我还上过学的，我写日记。」我想起来了，父亲有个箱子，我从来没打开过，难道哪里有他这么多年的日记？父亲其实不是粗人，记得我小时候，还看见，父亲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呢。我就问，「爸，你现在还记吗？我记得当初，你好像还写过文章发表过呢！」

  　　妻子，抬起头，看着父亲然后说，「爸，这么厉害啊！」那种语调，又回到了尴尬之前，像是父亲的亲女儿一样的谈话。父亲思索了会，然后说「我现在还写啊。

  　　那篇文章啊，很久很久了。只是个小报纸。现在写日志，我也创新了，现在在电脑上写，发到网上。「顿时，我和妻子就肃然起敬了。没想到，外表粗狂的父亲，还有点文艺范呢，还会上网，竟然还会写博文或者是网络日记？我和栗莉，都盯着父亲，父亲笑笑说，」小看我了吧，咱家那台电脑，我经常上的，只是最近脚不方便，好久没上了。「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一面啊，看来，自称孝顺的我，还是很不了解父亲啊。为了能够看到父亲的日记，我对父亲说，」你写的博客还是网络日记啊，我看看行吗？「父亲说」你还是大呢？不知道这是隐私，我写的日记，是加密的那种，别人应该看不到吧！「我」哦，你还保密啊，我看都不行啊？「

  　　父亲说「没什么好看的，本来想等我走了，当做遗物给你们的，让你们看看，生活的不易。现在看来不用了，你们两个都很会过日子。也就当做我，平时里自己发发牢骚吧！」我意识到，父亲应该是把自己的感触都写到里面了，也许这是我了解父亲内心世界，进一步尽孝的桥梁，更是我了解父亲对于栗莉的挑逗和暗示反应的手段。

  　　得到这个密码，应该不难，毕竟咱也是上过大学的，玩过游戏的电脑高手啊。

  　　我心里想着这些，然后看向对面坐着的栗莉。然后，嘴角貌似漏出了笑容。

  　　栗莉，似乎心领神会了，低下了头。

  　　这顿饭，因为父亲和我喝酒，所以吃的比较久，父亲是坐在我和栗莉的中间的桌子头上，我和栗莉则是面对面。吃完饭，父亲在客厅里转转，算是消化食，我和栗莉则是，快速的收拾着，很默契，好像都想快点回到卧室。而栗莉，则跑阳台、客厅好几次，因为得收拾家里。每次回来，脸都是红红的，因为，她得挺着胸部，挺着乳头，在自己的公公的面前走过，而那对似乎今晚跳的特别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