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让人放松,昏暗会让人浮想,音乐会让人宣泄,而结合到一起,就是催化剂。感到需要进一步的时候,我就提议跳舞,没等他们反对,我就把栗莉推到父亲那里,然后让他们跳。
他们虽然是醉了,但是毕竟没有当着我的面发生过那么亲密的接触,要搂着那么久。所以,还是有点扭捏。
我就说,别站着啊,我去点的舞曲,你们先跳着。
还是栗莉鼓足了勇气一样,伸出手,去牵了父亲的手,然后走到房间中间,然后两个人选择了交谊舞的姿势。
父亲说自己不会跳,栗莉说没事,跟着她就行。
然后,两个人就随着慢慢的音乐在房间里来回挪步。一看就很别扭,我选了几首舞曲,然后去把灯光调暗。
然后来对他们说,你们这是跳舞啊,还是摔跤啊,还咧着个架子,能近点不?他俩不但没有近,反而不跳了,也不说话。
我看还是放不开,于是对父亲说「爸,来看我给你演示下。」于是,两手搂着栗莉的腰,让栗莉把两手放到我的脖子后面,那种抱着的,这样身体能够拉进。
父亲看了下,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图像,不看我们这里。但是,我知道他能看到我们的一切举动,因为我们就在电视前面。虽然灯光很暗,虽然那些舞曲也是昏暗的。
我搂着栗莉,栗莉自然而然的就把头贴到了我的胸口。
我在她的耳边说「栗莉,準备好了吗?」
栗莉没听明白,抬头看我,我看着她,然后嘴角露出了笑意,我感觉当时那个笑,一定是很淫邪的。
然后,我的手,开始抚摸栗莉的后背,向下到了臀部。
栗莉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赶紧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在我脖子后面的手臂,明显用力搂着我,这样我们的身体就更加的贴近。
在腰上抚摸了一会,我的手向下,滑向了栗莉的臀部,我让里的头靠向我的肩膀,我就可以压着栗莉的头,把嘴放到她的耳边,还可以小说说话。
然后,让栗莉的臀部尽量的朝向父亲的方向,朝向另一侧,借着电视的闪光,相信父亲能够看到我的手在干什么。
我在栗莉的臀部摩挲,抚摸、揉捏,然后慢慢的向上提栗莉的裙摆。
因为栗莉本来就是包臀的裙子,没有穿丝袜。稍微向上一点,就能看到栗莉的丰臀了。
栗莉轻呼「不要。」
我说「栗莉,别怕,我不会全拉开的。你这样一定很性感。爸看着呢!」
昏暗的灯光,相依的两人,发生着暧昧的举动,而一个男人看着这一切,而且是自己的父亲,公公,这种刺激可想而知。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我用身体顶了下,栗莉的身体。
栗莉,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嗯了一声。
我轻声说「老婆,一会我睡会,你好好发挥。别怕哦。」
我相信栗莉能够理解我说的,毕竟这种昏暗的灯光,舒缓而又浮躁的音乐,能够让人陷入暧昧的情愫。
栗莉说「你别摸了,我难受。」
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我偷瞄父亲的变化,他不自在的向一边躲闪的眼神,告诉我,他都看到了,我知道所有男人看着一个女人被那样抚摸,都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我轻声说「老婆,加油哦。好好享受吧。」
然后说,「爸,该你了。」
父亲,不知如何是好,我走到沙发哪里坐下,说「哎,今天真喝了不少,头晕。我先休息下,爸你陪栗莉跳会吧。」
父亲本想推辞,可是栗莉站在哪里,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毕竟一个女人站在哪里,等着跳舞。而男人要拒绝的话,是多么的不解风情啊。
于是,父亲站起来,走过去。
又準备用哪个姿势。
栗莉看向我,然后没等父亲做好準备,双手扣在了父亲的脖子后面,父亲先是一怔,但是只能把手放到栗莉的腰。开始是放到腰的两边。
我先去又点了几首舞曲,然后说:「你们先跳,我躺会。」没人理我,我也知道没人理我,就是告诉他们,我会睡着,你们随意。
我把手放到额头,遮住眼睛,但是能看到。
栗莉和父亲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每次转向我正面的一个人,都会看向我。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啊。
一曲结束,他们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我都有点着急了,第二曲响起,栗莉终于鼓起勇气,靠近父亲,把头贴在父亲的胸膛,这样近了,父亲的手必然就得放到栗莉的身后了。
开始的时候,父亲的头还是使劲的挺着,不像我一样,贴着栗莉的头发和耳边。可是,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放松了,一曲结束的时候,他们就像我们那样贴着了一起。
之后又一曲,我没有看见父亲抚摸栗莉,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不知道是谁在引导,他们慢慢的移动到了包房靠门的位置。我的视线就被遮住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他们这是故意的,是谁故意的呢?要发生什么了,我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的。
可是会发生什么呢?焦躁难安,还得老老实实的躺着,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一曲,两曲,一支支舞曲,虽然优美,但是我的心,确始终无法安静,我真后悔当时点曲子的时候,点的太多了。
他们要发生什么了,难道发生了哪一步,难道就在这里站着跳舞发生了哪一步?我想听到点声音,可是这里除了舞曲,外面就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噪杂声。
望眼欲穿,黑暗中的闪动,光影似音符一样跳动,我的心的节奏却是始终的快速。
无法看到的,无法听到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眼前的黑,脑中的影像。
难道,那重音的间奏就是父亲进入栗莉身体的沖劲,难道那轻音的间隔就是父亲抽出栗莉肉体的跳跃,我想走过去,我想爬过去,我想在不影响他们的情况下,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可是我的身体,似乎动不了,我的嗓子无比的干,我想咳出来,可是不敢,怕影响他们。
我等候着每只乐曲的结束,那转瞬即逝的瞬间,我翘起耳朵,去倾听,可是没有肉体的撞击声,也没有轻声的呻吟。
难道什么也没发生。可是,没发生为什么这么久,他们都躲在哪个角落里。
不知道过了几个曲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曲结束,我期待着他们的出现。
我不知道我期待他们怎么出现,可是我只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我只能继续装睡,当他们过来的时候,我要怎么巧妙的起来呢。
想到起来,想到他们要回来了,我猜发现,我的下体的坚硬。
我没有去用手遮挡哪里,我要用手这当我的眼睛,继续观察。
当一切安静了一会,栗莉走出那片阴影,她先是看向我,让后用一只手捂着额头,像是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整理身前的衣服,然后整理裙摆,往下拽。
而同时,厕所的门开启,父亲好像进去了。
借着这短暂的亮光,栗莉的头发很乱。
我知道,那代表这什么,他们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似乎发出了「咚」的一声震动。
知道父亲去了厕所,我忽的做起来,栗莉「啊」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父亲也接着说,「怎么了?」
栗莉,赶紧反应说,「没什么,碰到了墻角一下,没事了。」然后走过来,栗莉也许是被刚才的一吓,忘了刚才在角落发生的事,悄声说「你干嘛噶,想吓死人啊。」
我说「差点被你吓死,我心急啊。」
然后,故作不紧张的样子,笑了笑,露出那种有点淫邪的笑意。
栗莉,这次恍然大悟,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但是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赶紧坐起来,伏在栗莉耳边问「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栗莉不说话,我赶紧摇摇栗莉,然后祈求的说「老婆,急死我了,求你告诉我吧。」栗莉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说说「爸在呢?你想让他出来,听我给你讲吗?」我知道,完全告诉我不可能,然后就说「那你说重点,发生什么了?你们是不是做了?」
我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栗莉,先是低着头,身体不停的颤抖,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脸是那种通红的颜色。然后,笑了笑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要知道就去问爸吧!嘻嘻」
我要抓住栗莉,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惩罚她,用我坚硬的下体惩罚她,可是不能啊,父亲马上就出来了。
我又求了一会,栗莉终于还是没说。
栗莉说「一会,爸就出来了,你最好想好一会怎么办?」我说「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栗莉说「想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还想知道的那么清楚,哼,就是惩罚你。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的做了,反正是你提出的这个孝顺的方法,虽然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但是反正已经很大进步了,一会父亲出来,肯定很难为情,你自己赶紧想办法吧。」
我又说『没有哪一步,也就是没做喽。那发生什么了呢?你得帮我想办法啊。」
栗莉说「就不告诉你。」
我又头疼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呢。没工夫去想下面坚硬的阴茎,没法去想栗莉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我想到一个事情,还是像验证下,于是,手伸到栗莉的臀部摸了摸,发现内裤还在,準备摸阴部的时候,栗莉阻止了我,做出要大喊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吓唬我。可是,我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了,躺下去,想一会怎么办,虽然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毕竟不能让父亲和栗莉尴尬。
这时候,栗莉坐在哪里开始整理乳罩,我知道这意味着她的乳房被父亲又一次摸了,而且这次摸很可能是抚摸。
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想象如何应付眼前的情景。
可是过了很久,父亲还是没从厕所出来,我看向栗莉,指指厕所,栗莉明白我的意思,这么久了父亲为什么还不出来。
我说「爸应该是不好意思出来了,你们刚才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栗莉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紧张回复了一点,然后喝了点水,说「爸在里面很久了,你去叫他出来吧。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我知道,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父亲除了之后,肯定回事很尴尬,他们刚才的接触是身体的接触,而且肯定比那天的温泉有更进一步,我即使再想办法,也无法解除他们的心里的矛盾,比如回家,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于是,我站起来,走向厕所,说了句「爸,你在厕所啊,快点啊,我有点急。」
父亲在厕所里答应了声,然后沖了马桶,出来了。没有抬头看我,走了出去。
我歪头看了下栗莉,栗莉突然又局促了起来,父亲走出厕所,然后愣在了那里。
我这时候还是,消失为好。于是,去了厕所,本来就有尿意的。
放松了身体,準备出来的时候,偷偷的趴在门边,听外面的声音,没有任何响动,悄悄的推开门缝,发现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栗莉在点歌台,胡乱点着,父亲在看着桌子上的乱七八糟,很有心事,没有了喝酒的热闹,没有了昏暗的暧昧。
这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了,刚才他们至少突破了,一些禁忌,让他们都没法继续的自然。
那天的牵手,他们都能够继续自然的,这次却不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无限的猜想。煎熬的猜想。
走过去,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父亲和栗莉坐在沙发的两侧,我只能坐在中间。
然后,不知道怎么让气氛活跃起来,可是就这么尴尬下去也不行,强压自己好奇的心理,想着如何打破沉静,哪怕是回家,也要让现在的沉寂被打破。
我清了清嗓子,说「怎么这么安静了啊,我睡了一觉,你们就安静了?」他俩没有反应。
我本来想说,你们是不是做错事了,都不敢说话了,可是一想,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想了想,又说「是累了,还是酒醒了,不舒服啊?」他们还是没说话,我就继续说「那就再喝点?」
这时候父亲说了「别喝了,我都喝多了。早点回去吧!」
我说「」这才几点啊,爸你累了?」
栗莉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说「我们早点回去吧,昨天一天,都身心疲惫的,今晚也不早了。」
在早回家的问题上,老人和妻子都是惊人的有同样的想法。即使,不是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想,只要一提,他们就都会要回家。
知道,继续在这里,也不能发生什么。而且,我真的好想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什么了。就说,「好吧,那就回家吧。」
因为喝了酒,车子停在了饭店,就没有开,本打算开车,可是三个人却像是有了默契,都没有停在KTV门口,都向家的方向走。
本想让栗莉在中间挎着父亲和我的手臂的,可是栗莉却不肯,如果是刚才没发生什么,我觉得她会做的。
虽然是并排着,但是父亲和栗莉却是若即若离,没有接触。
繁星点点,微风拂面,少了白天的燥,虽然蝉鸣不断,但是相比刚才KTV的噪杂,显得十分宁静。
我说「爸,栗莉,我们走回去吗?」栗莉说「好啊,爸你累吗?」然后,看了看父亲,然后,像是向下看了看,感觉她的头歪了下,然后嘿嘿笑了起来。
父亲听到我和栗莉的说话,刚说「不累!」可是,歪头看见栗莉看他,还向下的方向,还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好想不好意思了低了头。
我更好奇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就问「栗莉,你笑啥啊?」栗莉说「我开心啊!」我说「你为啥开心?」栗莉说「你以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就不告诉你!」我说「你,真奇怪。」
栗莉,又笑了起来,很开心,很开心的笑。
我也像是,被她感染了,也傻呵呵的乐了,父亲看我们乐,也跟着乐。
简单的快乐,因为栗莉的笑,让我们的笑意跟着,这样就驱散了刚才的尴尬。
我又偷偷的在栗莉的耳边说,让她牵着父亲的手,栗莉在我耳边说,那样多不好意思,父亲会很为难的。还有啊。爸的下面估计还没干呢!
我当时就愣住了,站住了,没有动,栗莉被突然我的停下,下了一跳。
赶紧拽我,我才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挺吓人,然后接着走,可是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动作了。
就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想着呢,栗莉说「他刚才以为看到钱了,想捡钱。」
我看了看栗莉,栗莉笑了下,我就只能跟着笑了,不管父亲是怎么认为的,也之能这么敷衍过去了。
我收起了刚才的笑容,观察栗莉和父亲。栗莉的脸上时而微笑,时而红晕,但是整个感觉是轻松惬意的。父亲的脸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舒展,还偶尔听到轻轻的叹息。
而我当我把他们的表情和刚才,栗莉说的「父亲下面是湿的」联系起来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发生了那件事?可是为什么是湿的?正在我宁神思考的时候,栗莉看向我又扑哧笑了,我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基本知道栗莉是感到我思考的有趣,知道我在思索什么,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就像逗我,憋着我一样。
我给栗莉一个无辜的表情,然后看向前方。
静静的走在路上,欣赏着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偶尔经过的汽车,路边的些许行人,没有白天的行色匆匆,夜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