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 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 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沖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準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準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沖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沖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饑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準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鉆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 “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準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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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準奶奶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