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妈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须是我父亲李靖涛的骨肉,也就是说,何芙必须是我的妹妹,绝世内功传亲不传外,符合这三点,我就把三十六字诀告诉我的丈母娘。”
柏彦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忧:“第二,第三绝对没问题,可你母亲……”
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柏彦婷搂进怀里:“你求她呀。”
“求?”
柏彦婷显得气急败坏。
我低头,吻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坏笑道:“只要我妈首肯,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视母亲为生命,我爱她胜过一切。”
其实,我是把球踢给姨妈,让她做决定,她最了解柏彦婷。
“你喜欢不喜欢柏阿姨?”
柏彦婷柔柔问,瞬间又变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温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彦婷使上了美人计,心中大为感叹,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喜欢,因为你有三重身份,大妈,情人,丈母娘。”
“仅此而已?”
柏彦婷朝我投来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当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龙狂热钟爱的白虎。”
柏彦婷眼睛一亮,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喜欢你母亲,我记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运动裤,将大肉棒掏了出来,命令道:“跪下来,含住它。”
柏彦婷惊诧地看着我,没有遵从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位柏彦婷,温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彦婷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迟疑,竟然缓缓跪下,一只手握住大青龙,抬头仰望我:“柏阿姨没变,柏阿姨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被你们知道身份后,柏阿姨没必要再装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欢你,在医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欢上你,不仅仅是你满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白虎也会疯狂迷恋青龙,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欢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做爱的下流劲……”
“很刺激很舒服,是么?”
我抱住柏彦婷的后脑,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口腔。
“嗯嗯……”
我轻轻地呼吸着,品味熟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现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做爱。”
柏彦婷用力吮吸几下大肉棒,吐出来大口喘息:“小芙愿意,阿姨就愿意。”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承诺,真的有机会跟何芙,柏彦婷一起三P吗,我想都不敢想,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苦笑一声,将大肉棒塞回裤裆,提上了运动裤:“去求我妈吧,她答应,一切不成问题。”
柏彦婷缓缓站起来,赌气地擦着嘴唇,我心软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诀直接告诉柏彦婷。
突然,柏彦婷一个迅疾转身,面对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叹道:“月梅,是你么,是你就出来,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姨妈来了?
蓦然,小竹林传出了一道银铃般的娇笑:“求人就大声点,诚心点。”
笑声未落,一条黑影从小竹林里飘出来,鬼魅得很,我算是对姨妈的轻功又有了深层的领教,轻功绝不仅仅是跑步。
就连柏彦婷也赞叹不已:“月梅,你好厉害,来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听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求过人。”
姨妈轻飘飘走来,真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迷人的凤目有复杂的味道:“中翰,文燕确实很少求人的,那位干掉摄影店老板的人就是文燕。”
姨妈似乎只习惯称呼柏彦婷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彦婷回头看我,见我震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本来要别人去干的,后来觉得需要更专业的手法警告乔羽,所以柏阿姨就亲自动手了。”
“妈,只等你一句话。”
我乞怜地看着姨妈,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柏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配做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处。
“文燕,我勾引我儿子,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内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色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情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下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性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爱美,你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单凭你干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下马,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干脆爽直,直接了当,说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道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马很难。”
姨妈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物,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口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美如花,却手狠手辣,洞若观火的高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出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道:“我让人查了一下,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身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感意外。
姨妈冷笑道:“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点头附和,姨妈接着道:“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出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马。”
这一点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处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做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处。”
柏彦婷神色凝重:“难道单纯笔跟蹤中翰?他想谋害中翰?”
姨妈摇摇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假设乔羽是派单纯笔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对中翰有什么企图,那单纯笔事先一定会对中翰进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识小君,更不会贸然跟中翰过招,乔羽知道中翰的实力。”
柏彦婷两眼一亮:“嗯,不错,如此说来,单纯笔的目标并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对,那会是谁?”
姨妈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彦婷莞尔,安慰道:“只要不是对中翰不利,是谁没有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中翰加强了特护病房保护,我认为做得很对。”
姨妈忧心道:“可我认为医院已经是危险的地方,要么换医院,要么让中翰的三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忙点头:“妈,我正有此意。”
姨妈撇撇嘴:“哼,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没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别太儿女情长。”
我大窘,感觉姨妈这么骂我有点牵强,要是我没猜错,我这位女王母亲吃醋了,家里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彦婷见状,搭话圆场:“月梅,别这样说,中翰重情有什么不好,何况是新婚期间,舍不得才正常。”
姨妈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花心萝卜一个,哪个骚爱哪个。”
“你……”
柏彦婷花容失色,听出姨妈含沙射影,但柏彦婷又不能对号入座,气得她紧咬嘴唇。再怎么说柏彦婷的年龄、资历、辈份都比姨妈高,刚才已是低声下气,这会被姨妈挤兑得难听,柏彦婷心里有些受不了。
姨妈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过份了,眼珠一转,赶紧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处巡视。”
我见这两个的脸色都不善,心中干着急,走了两步又折回头:“两位妈妈有话好好说,都骚,都骚。”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们,暗示我都喜欢,不料用词欠妥,两位美熟妇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柏彦婷羞怒中捡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沖过来,姨妈已是弹起了飞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吓得抱头鼠窜。
回到喜临门我还猛拍胸口,心有余悸,转了一圈不见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转去丰财居,果然听到了欢笑声,进去一看,好不热闹,秋烟晚,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正围着四方城厮杀,观战者居然有樊约,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难得与众人打成一片,估计是早上泡江水之后,大家互动交流,姐妹感情与日俱增,都熟络了。
上官杜鹃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书居然成了伺候众美人的小丫鬟,这让我气堵,很想训斥一下众美人,可话到嘴边,我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这班美娇娘又岂是我训斥得了,恐怕一开口就捅了马蜂窝,美娇娘们正在兴头上,我可别去触霉头,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赶紧换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脸。
“碰,糊了。”
庄美琪一声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脸色阴沉,纷纷拉开牌桌下的小抽屉数出一叠叠大钞递过去,庄美琪接过钞票堆放一旁,哇,战绩可观,钞票足有两盒香烟厚,怪不得她笑靥如花。
我心中好笑,庄美琪公关出身,吃喝赌哪样不精通,就差嫖不会了,说到玩麻将,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里是庄美琪的对手,唐依琳虽然也是公关出身,但她一年都不会打一次麻将,牌技与庄美琪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美琪手气真好呀。”
秋烟晚不阴不阳地赞道。
庄美琪眉飞色舞地客气一番,朝我抛来几个媚眼,我突然发现除了杜鹃和庄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娇娘都不理睬我,樊约跟我做爱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三位参战者输钱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连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变脸了,唉,女人的心真难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那当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扫来,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头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小腹呻吟:“哎哟,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解决一下,大家慢慢玩。”
说着,转身开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待下去恐怕体无完肤。
“这里有洗手间呀,往外跑干啥?”
秋烟晚喊住了我,脸带讥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顺便洗个澡,这里没内裤换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结结巴巴说完,我逃得比兔子还快,吓死我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除了吃饭,开家庭会议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尽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为了安抚还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没有跟她春宵,这总说不过去,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枪挑双姝,灭一灭戴辛妮的怨气。
上了二楼,直奔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刚要进主人卧室等待女神回来,忽然,我隐约听到有笑声,循声搜索,发现小君的香闺正虚掩着,笑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想起小君在姨妈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妈误会,我就恨得牙痒痒,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门边偷听。
“考虑清楚喔,每天要到处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恶心死了。”
嗲嗲的声音鉆进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从虚掩的门缝朝里张望,发现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姿势放肆地聊着即将送来的牧羊犬。
小君有洁癖,她的房间几乎纯白色,连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很柔软,屋内暖气充足,三位长发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贴身白色内衣,白色棉短裤,入眼处,六条玉腿粉嫩皎白,与屋内的颜色相互辉映,完美又和谐,令我血脉贲张的是,三个小美人都有高耸丰满的大胸脯,小小年纪就沟壑深邃,滚圆挺拔,妙处隐隐有凸点。
天啊!我无可救药地硬了,硬到极点。
闵小兰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证:“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欢狗狗了,狗狗来了,我和瑛子负责管好,六条的话,每人管三条。”
“只要留在上宁,我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狗官。”
杨瑛仰躺在地毯,抱着枕头,将两条玉腿搭在床沿边抖动,我一看,心中惊叫:玉足,又见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后你们就是碧云山庄的……的弼狗温,哈哈。”
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娇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什么弼狗温?”
闵小兰傻傻问。
小君止住笑,上气不接下气说:“以前……以前孙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个管马的官,叫“弼马温”现在你们两个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温,咯咯……”
“讨厌。”
闵小兰气得挥舞粉拳:“瑛子,我们上。”
三人同学兼好友,弱点自然一清二楚,杨瑛一骨碌从地毯爬起,与闵小兰一道扑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来不及,反抗更是徒劳,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两腿难挡四足,身上最痒处都被挠个正着,小君凄厉尖笑:“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见小君被惩罚得差不多了,我推门进去,装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呢?”
三个小美女一声尖叫,各自分开,闵小兰与杨瑛都双臂横在胸前,挡住隐约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无所谓春光乍泄,她侧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气,娇艳得不可方物,我大声道:“十里外听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马上飞回来。”
“吹牛。”
小君朝我扔来一只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个踉跄,身体“闪电”倒下,扑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闵小兰,杨瑛救命,两个小美女初始还犹豫,见我一动不动压在小君身上,她们慌了,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我计上心头,默念三十六字诀,身体内息强劲,力大无穷,莫说三个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娇娘叫来一起搬,也难以搬动我。
“噫,拉不动耶。”
杨瑛过来搬我,大胸脯有意无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欲火焚身,这会更是要流鼻血,压在小君小腹下的硬物紧紧顶住小君的私处,她脸红扑扑的,更是娇艳。
“中翰哥够重了。”
闵小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小美女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我,反而累得气喘嘘嘘,小君见状,献上一计:“他也有痒痒,搔他痒痒……”
杨瑛不敢出手,闵小兰则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挠又挠,我咬牙坚忍着,不时用下体乱顶小君的双腿间,闵小兰挠了一会,索然无趣:“没反应耶。”
小君急了,涨红着小脸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屉里有剪刀。”
杨瑛瞪圆眼睛问:“拿剪刀做甚么?”
小君恶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他再没有反应,就脱掉他裤子,剪掉那东西。”
杨瑛一声娇呼,美脸彩霞飘飘。
小君急催 :“快去呀。”
闵小兰当真跑去抽屉乱翻,不一会拿着一把闪亮亮的小剪刀来,歪着脑袋问小君:“剪刀来了,真要戳么?”
我忍不住想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小君蹙眉怪叫,厌恶之极:“别戳了,直接剪。”
闵小兰大羞,踌躇不前,撅着小嘴递上剪刀:“还是小君你自己来剪吧。”
小君嗲嗲大骂:“我能动还求你们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问:“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恶从胆边生,反正身上就一条三角裤,干脆随手一扯,翻了个身:“好呀,我翻个身,给你们容易剪。”
巨物伟岸,狰狞高举,九条盘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闪亮的外皮上,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种怪物,顿时吓得双手掩脸,尖叫着转过身去。小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 :“李中翰,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闪电扒下小君的短裤,身体压下去,色迷迷道:“这才叫耍流氓。”
说着身下乱捅,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入小嫩穴,小君尖叫:“哎呀,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疯啦。”
我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不顾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触到了软绵绵的尽头。
“哎哟,李中翰,你疯了……哎哟,小兰,瑛子在看呢,你不能插进去,哎哟,你插进去了,胀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点眼泪都没有。
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跑向门口,要跑出门外,我大吼一声:“不许走,谁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她回家,到时候还附带一些好东西,保证你们的家人大开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杨瑛与闵小兰的裸照。
两个小美女一听,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兰,瑛子,快走,他吓唬人……哎哟,啊啊啊……”
我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十几下,小君没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头,恶狠狠道:“杨瑛,小兰,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过来。”
闵小兰与杨瑛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仍旧一动不动,我大吼:“快过来。”
两个小美女吓得走了过来,见我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她们又是吓得闭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睁开眼睛看着。”
小君软绵绵道:“别看,瑛子别看,小兰别看……喔喔喔,捅到肠子去了,嗯嗯嗯……”
两个小美女慑于我的淫威,缓缓张开了眼睛,杨瑛倒是目不斜视,眼睛盯着大床,闵小兰就不一样,她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跟小君做爱,我趁杨瑛不备,闪电抓住她的小手,杨瑛吓得大声乞求,我冷冷道:“杨瑛,我告诉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辩:“胡……说,啊啊啊……”
我又是一轮猛顶猛插,将小君的嫩穴插得浪水横流,媚眼如丝。我瞄向杨瑛,发现她已经在注视小君的下体,我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半让她看个真切,杨瑛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小玉手在我手中抖个不停,几次想挣脱都不能如愿,我坏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紧了:“杨瑛,小君曾经说你的胸脯是你们四个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顾着喘息,没有吭半句,流这么多水,估计是尿尿了,杨瑛涨红着脸问:“小君,你表哥怎么知道?”
“我……我说来玩的。”
小君软绵绵道。
“我可是当真了。”
我大乐,还以为小君抵死否认,没想到她迷离中吐了真言。
杨瑛跺了跺脚,羞得无地自容:“小君,你好讨厌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来,我一手牵住杨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髋部,身下急抽,啪啪连响,小君咿呀嚷叫着,重新堕入肉欲,身边的两个小美女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紧张得要命,又好奇无比。
淫靡的气氛渐渐浓烈,我心念急转,故意抛出诱惑:“瑛子,中翰哥不强求你做我女朋友,因为我很爱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赞得天上仅有,地上全无,她胸脯已经够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还大吗,中翰哥很想证实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应让你和小兰做“弼狗温 ”可以永远住在碧云山庄里,你和小兰每人各自拥有独立卧室,将来如果出嫁,我送一千万现金给你们做嫁妆,还有喔,如果你们要参加选美,至少前五名。”
诱惑够足了,两个小美女本来就胆小怕事,不愿回老家就是向往上宁的繁华,标準的爱好虚荣,这很正常,就连我和小君,以及姨妈现在都不提回老家了。两个小美女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碧云山庄后住的是气派之极的别墅洋房,坐的是保时捷,享尽美食,见识到小君花钱如流水,她们小小年纪又怎能抵得住诱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级内衣就等于她们在家乡辛苦打工两个月,反差如此强烈,难怪杨瑛与闵小兰都不愿意回家,脑子里想着如何在上宁生活下来。
我此时抛出巨大诱惑,她们哪能不动心,我还捎带上闵小兰,把她的利益挂上去,她为了能得到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劝杨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