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尿尿,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沖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欲望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沖,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沖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沖沖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準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阴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阴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龟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龟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