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跟欧阳倩面对面的做着活塞运动,欧阳倩的小嘴也就在孟南的眼前一上一下的展示着,孟南发现她那娇嫩动人的唇就像一粒熟透了的樱桃,泛着美丽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便想放到唇间品尝一下。他一边运动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摩挲着道;“小宝贝,你的嘴唇像极了一粒漂亮的樱桃,令人一见还真有着想咬上一口的沖动!”
欧阳倩红着脸道:“你这个小色狼还真会哄人的,你不是已经吃过几次了吗?
是不是还想吃?”说完就嘟起了嘴送到了孟南的面前。孟南也就伏来将他的唇轻轻覆盖在欧阳倩那柔软的唇上。孟南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当他们的唇齿相亲时,双方似乎都感觉到对方有一丝颤栗,轻轻地、细微的,却足够动人心魄。
孟南细细的品尝着她那樱桃的滋味,他伸出舌尖轻舔着樱桃的曲线,感受那柔软的甜美和震颤人心的美好。欧阳倩似乎也爱上了他嘴里那香甜的滋味,轻动舌尖,与他的舌尖纠缠起来,他们这一刻都那样的温柔,像一幅静好的画,感受来自心底温情的风。孟南一边吻着一边将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腰爬到了她的乳房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抚弄着她的乳珠。
欧阳倩的嘴唇粉嘟嘟的,肉感娇嫩。孟南技巧地吸吮着。吻得她脸庞通红,她娇柔的呻吟着道:“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孟南,眼里水波蕩漾。”
孟南笑道:“当然是真的喜欢了,要是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会跟你做这样的事了,我是从来都不做我不喜欢做的事的。”
欧阳倩舔了舔嘴唇道:“现同在的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了,就是看到有人杀人都在一边躲着走,原来的风气已经蕩然无存了。”
孟南一边往上面顶着一边笑着道:“你还真是一个很称职的警察干部哦,就连在做这样的事都还在想着这样的事,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坏,如果有杀人的事那我是不会束手旁观的,其实现在有正义感的人还是有的,只是有的人利用这些人的正义去敲诈他们,使得管事的越来越少了,我听说过好几个人为了救人反而做了被告的。这样谁还敢去做好事了?我们就不要去讨论这些事了。”说着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欧阳倩这下就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欧阳倩那的随着两人的运动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粉红的乳珠也就在孟南的面前闪来闪去,孟南忍不住的把嘴移到了她的乳房上,然后含着她的乳珠吸了起来。
欧阳倩的身体又被他吸得抖了起来。
孟南感到她的蜜道既温暖而又紧凑,蜜道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快速的沖击着,孟欧阳倩也配合的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玉手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欧阳倩这样运动了一会就没有力气套动了,孟南一见就让她躺了下去,然后把她的腿弯到了她的乳房上,以便他的宝贝能更加深入到她的花心中。欧阳倩也用力把自己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让自己那里一层层的嫩肉紧裹着他的大宝贝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让他的宝贝有一种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的感觉。
欧阳倩在孟南的沖击下叫声越来越大,屁股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溪里的泉水也越来越多了,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高潮了”。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孟南见她没有力气动了才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笑道:“你真的好卖力,是自己很骚了才这样的吧?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欧阳倩红着脸道:“才不是这样,以前我可是从来没有过高潮的。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老公不能满足我吗?他要是也能把我弄成这样就好了。”
孟南笑道:“你能不能把你的事跟我说一下?我还想听一听你跟他做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欧阳倩怪怪的看着孟南道;你不介意听我谈到以前的男人?我听人说那些搞一夜情的男女都很不喜欢听到对方说这样的事的。”
孟南笑道:“我们又不是一夜情,你是要做我的女人的,因此,我也就得对你有一点了解才行,而跟你老公做爱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吃那样的干醋干吗?
我才不会这么小心眼。”
欧阳倩红着脸道:“我看你是想要听我的隐私才这样说的吧?你既然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好了。我的第一次恋爱是在警校开始的,那是我十六岁考入警校的时候。进校不久就被一个男人迷住了。他比我大三岁,他比我高两个年级,长得很英俊,不论是学习还是格斗都是警校里成绩最好的一个。他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失败了。我对他很依恋,他察觉到我对他的依恋,为了促使自己从痛苦中脱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恋爱之中。”
“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也是认识的,那是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女人。
那个女人和他一样大,很漂亮,但那个女人把他的那一点钱用光了以后就轻松地将他抛开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即使我毫无矫饰地付出全部真情,也无法抚平他所受的伤害,我清楚这一点,却不知该如何使他真正摆脱旧日阴影。后来,我以一个十九岁女孩子的单纯方式,找到了自己解决问题的途径。我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了他。本来我打算将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给他的那天,但却被他在我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狂乱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快要发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水涡是他的最爱,发誓一定要娶我,如果我再离开他,他就要杀了我。年轻的我被他的那种特殊的情话给感动了,因为我也很喜欢他,于是我就撤回了对他的防线,这种退让立刻被他察觉了。战战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和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我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破了,使我感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深深的惧怕。他继续着自己的沖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情。我在他的沖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其实他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停留多久,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以这种方式打破了我对爱情的美好期望。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性体验无关。因为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总是希望从一而终的。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数次。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但时间还是那样短暂,快乐却从来没有降临过。由于那时性知识的缺乏,我想,做爱也许只是女人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
我这样暗自猜想。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每一次是匆匆完成的。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不到两分钟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就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拉着他的手道;你怎么一完就这样?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
“说什么?”他疲劳的、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我没有高潮,但我很想分享一下他高潮时的感受,因为这里面毕竟也有着我的参与。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我只得说道:“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地,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情:“你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
特别是跟你做,虽然做的时间最短,但也特别的累,一做完了就只想睡觉,想要动一下都由不得自己
我听了他的话以后我有点不解的道:“既然是这样,那你怎么还要来找我?
你这不是找罪受吗?”我还以为他也跟我一样的难受。然而他却红着脸道:“因为跟你做的时候也最爽了,我在我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身上从来都没有这样爽过。”
我说不出话了。内心感到非常的失望。到此为止,性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甚至因为他的莽撞,身体还时常体验到痛苦。难道事后连一丝精神上的补偿都不能得到么?难道这就是女人在性这个问题上必须面对的现实么?
我小声地嘀咕道;“但我却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我们以后就不要这样做了好不好?这样你疲劳我痛苦,做起来有什么意思?”他强打起精神道:“但我喜欢这样的疲劳,如果我不要你的话,那你这辈子可就没男人要了。”
他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我心里挣扎着,勉强问了一句:“那你要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么爽一下吧?”但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他回答。我撑起身子转头看他,发现他的嘴微微张着,已经睡着了。那张面孔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那天的事情之后,我第一次排除情感方面的因素去思考自己和他的关系,最后悲哀地意识到,也许这种上的结合,并不意味着我们彼此相爱,而只是他一种原始的需要。他需要用我的身体来填补那个女人的离开带来的失落,我则需要用自己身体的奉献来满足一直以来对爱情的向往。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在我们之间,其实从未萌发过真正的爱。我问自己:“没有爱,又无法从中获得快乐,那么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它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在提出这个问题后不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出现了紧张局势。我开始拒绝和他做爱,而他在我拒绝了几次后向我表达了隐隐的威胁。有一天他来到我的宿舍里对我说道:“女人不应该拿身体做筹码,”他仿佛在对我循循善诱:“那样男人会失去耐心的。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两个女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沉默半晌后问道:“这就是你从那个女人身上学来的知识?”
他被我的话激怒了,那个女人始终是他心头一块不能碰触的伤疤,提醒着他作为一个男人遭遇的失败。他用挖苦的语气说:“你以为男人会把纯洁看得多了不起?
告诉你,你应该学习怎么做一个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自恃清高的小姑娘!”
这一次,我真正看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内心需要,也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真实地位。他只需要一个能够满足他需要的女人,而我对他来说,并不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我没有再和他争吵,就这样安静的跟他分手了。这种安静并非因为双方心平气和,而是两人都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从骨子里产生的。无论如何,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为此痛苦不堪,因为毕竟我曾将全部的情感倾注于此,以为这会是自己终生的爱,渴望着不久后能和他建立一个家庭,过快乐平静的生活。而现在这一切都被那个可恶的“性”打破了。
第二个学期开始我就遭遇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已经毕业离校了。他是来警校轮训的,比我大三岁,已经做到派出所的所长了。他一来我很早就察觉到他对我的好感,但我一直没有做过回应。当我遭受了初恋的挫折后,他的热情和执着便给我带来了无形的慰藉。
他对我非常好,以一个男人所有的想像力去获取我的欢心,并且这些行为都单纯得无需回应。在我即将毕业时,我终于被他感动了,正式答应接受他的感情。
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是高干子弟,他的父亲竟然还是中央的一个副部长,我们新的两人世界就这样展开了。
也许因为初次恋爱中所受的伤害,这一次我小心地呵护着自己的身体,迟迟不肯放松那一道防线。他血气方刚,对我充满爱恋和神往。我清楚这一点,允许自己和他接吻,允许稍稍亲近的触摸。他常常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中沖动起来,试图突破我的防线,到达一个新的境界。和初恋中不同的,也许因为知道他深爱着自己,也许因为他的热情和温柔,那些亲吻、触摸,也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令人愉悦的,我已经成熟了的身体能够体验到这一点。为此,我喜欢与他接吻,喜欢被他爱怜地抚摸,充分享受着这些亲昵带来的愉快感觉。可我还是牢牢地守着那道防线,不愿逾越雷池半步,直到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已经来到婚姻的殿堂前时,才决定接纳他的进军。
我们开好介绍信,去领了结婚证,準备以旅游结婚的形式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像平时一样在他的单人宿舍,吃简单的晚餐,看书,然后坐在一起看电视。他身材高大,伸出手臂搂我时显得十分轻松。电视上播放着一个美国影片,屏幕上不时出现男女亲热的镜头。我们受了感染,在屏幕前接起了吻。因为我明白我们已经成为夫妻了,便没有像往常一样阻止他在我身上进一步的探索。
他的吻很热烈,但丝毫没有弄疼我。当他从我的顺从中领悟到我的让步时,身体越发沖动起来,男人的器官坚硬地兀立着,隔着衣服,扎实地顶着我柔软的躯体:“给我好吗?小倩,给我好吗,我要你,”他气喘吁吁,已经克制不住了。
我妩媚地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悄悄引导着他的行动。在这样的引导之下,他忙乱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又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然后把我压在身下,準备长驱直入了。
鑒于以前的经验,我在被压倒后,贴近他的耳朵轻声提醒他慢慢来,不要鲁莽。同时,我体贴地帮助他,耐心地引导他。我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觉萌发了,热情地迎接着他的入侵,他像是猛地陷入一个滑腻、柔软、温暖的沼泽,膨胀的身体突然被神秘地包围,快感突然从天而降。我承接着他的入侵,那种深处的麻酥感觉得到了安慰,一种淡淡的舒适隐隐传来,使我情不自禁轻轻蠕动着身体,想要捕捉到更清晰的体验……
可是,突然间他的身体失去控制似的紧抽两下,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所有的动作便突然终止了。
那天晚上我安慰自己,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太缺乏经验了,对我渴望得太久了,对身体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如果不是因为来得太快,我们的感觉不是挺好么?我不是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痛苦、而是察觉到了他发自体内的爱意么?当他刚刚开始动作时,我不是甚至体验到了一种隐隐的快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