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个的,主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广泛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準确的描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寻,也无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寻找,只能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方案,就能得到爱情。
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沖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巧走对,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但谁也别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 子弹" 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寻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为寻找真爱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得一份爱情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的自尊。网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主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拒绝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于这样的手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桿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 子弹" 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桿,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
大刘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赢小钱无数,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
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让我一桿,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準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眼,球桿也跟着左右摇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桿,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上弹了七八个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
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桿,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能得意时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鉆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閑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成了精準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準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
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
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桿到底,将台面清了,接过大刘数好的钞票,笑道:「第一次收钱的感觉好极了。」
大刘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回给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回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种意淫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沖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沖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不候!如果有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耳边一声叱起,「臭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回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回来,吼道:「少管閑事,谁都不许动。」
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车场,许幽兰已经坐进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室里,我一个箭步想拉开她的车门,但打不开,车子轰的启动就要驶离,我飞快的跃到车头,伸开双臂,拦住车子,叫道:「幽兰,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车里许幽兰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又回到车门旁,这回她摇下了车窗,我扶着车窗,喘着气说道:「刚才……那都是逢场做戏,男人都那样,当不得真的,你……你生气了?」
许幽兰如葱段般的几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充满了不屑,「你的閑事我懒得管,我刚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负了,帮你醒醒脑,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谁想拿起酒杯才发现杯子太大了,一个手拿不稳,连你的头发都给淋湿了,真是好心办坏事,你不会跟我计较吧?我可是出于好心哦。」
敬我一杯?手拿不稳?明明就是拿酒泼我,还说做好事,强词夺理如她,真是无语了。
只是这气怎么也起不来。
「你没生气吧?没生气就好,我是怕你生气。」
我把头发上还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这么在乎我生气啊?」
许幽兰口气有些缓和。
看许幽兰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我有些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听到紫月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好像她不在。」
许幽兰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湿了,心情似是大爽,从车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纸巾,把脸擦了一遍,说道:「我也是来找她的,你上次说要见她,所以我过来看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你约个时间。」
「据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
许幽兰没好气的说道。
许幽兰找紫月的事情,我还以为放一放也没什么,当下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发生了点事情,所以耽误了。没误你的事吧?」
「她不在这里,我要走了。」
许幽兰没有应我话。
「我听她朋友说,待会她会来。」
我说。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是大刘跟丁可可,他们一定是见我沖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丁可可挽着大刘的手臂,瞄了许幽兰一眼,「谁啊?你马子吗?」
「他同学的女朋友,你别瞎说。」
大刘上次见过许幽兰。
「哟,挖墻角啊,挖到同学身上了,现在流行挖人妻,没结婚的人就挖马子,我可没说错。没想还是个富姐儿,这法拉利还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钱!怪不得没结账就跑单了,这样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来。」
丁可可刺了一句,继续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
许幽兰也看不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準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没素质?」
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
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着,她出不来,那些人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
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
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
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
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
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
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致,如果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寻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隐私,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沖动反复的煎熬,心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中完美的裸体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红扑扑的小嘴在龟头上缓缓合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还玩弄你大若鹅蛋的沉睪,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或长舔,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蕩漾,激爽连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高潮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阴茎顶着劣质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
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
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鉆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
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狈的,这世上不会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