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在离我们卡座不远的一张高脚凳上坐下了,连入座的姿势都很有韵味。
她的对面站着一个玩花样调酒的酒保,正在铿铿作响的翻飞着手中酒具,很快一杯浅蓝色的饮品就送到她的面前,她优雅的拿起酒杯品啜了一口,冷冷的对周围扫视了一眼,然后继续独自小饮,对旁边的红男绿女们视而不见,似乎心情不佳。
「有啥好看的。美女是吧!见多了!看啥看!继续玩牌。」
陆游收回了那贪婪的目光,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这样冷艳优雅的女郎,对于我们这些底层的小角色来说那就是高不可攀,只能远观,要想接近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也许癞蛤蟆能吃上天鹅肉还容易些吧。其实,门当户对绝对是小人物获得幸福婚姻的真理。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在这个社会似乎是很遥远的事。章死鱼之流的明星们绝对只能被被富豪或者富二代们操,你能想象一个月领个千把快能够把阴茎放到她们的阴道里吗?高贵的屄只能高贵的被操,知道不!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也幻想着去操高贵的屄。无论我赚多少钱。但那可能吗?迄今为止,欣然还是我得到的最高贵的屄,纵然我现在失去了。或者那块屄正在被比我更高贵的阴茎操着。这就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悲哀。即使你获得了一块高贵的屄,也会被比你更高贵的阴茎抢去。这就是我现在为止最大的人生经验。
看着桌面还有两打酒,于是我们决定,输的人自己直接灌上两瓶,同时刚才的游戏继续有效,以求速度消灭掉所有的啤酒,而且在酒没有消灭完之前,不可以上卫生间。
在大家谁怕谁的气势中,牌局继续着。
自从那女郎进来后,我就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在高贵的操和不高贵的操的思想波动中,好几次出错了牌,输了几局,被灌了不少酒,好在方才没有结下什么冤仇,附带的惩罚还算温和。只是肚子越来越涨了,膀胱也渐渐满了起来,尿意不可抑制的一次次的沖刷神经,还好能忍得住。
酒吧里男人勾兑美女那是常事,而且这美女的质量,和你的钱包成正比。我的钱包没有自信,不代表别人的钱包没有。在牌局进行的过程中,我看到几个自认为优秀的男士先后主动与那女郎搭讪,但很快都被她三言两语,打发回去了。
看着灰溜溜走回的男士,和那女郎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心下就想笑。钱包鼓是吧,优秀是吧,到头来人家还是不鸟你,拽啥拽。
可惜美色当前,男人堆里就是有不怕死的勇士。女郎周遭的男士们,一个个在阴茎上贴了厚厚的人民币,前仆后继,悍不畏死,跟风车轮转似的连续沖上去了好几拨。那名女郎先时还侧过头去回上一句半句,礼貌应付,婉言谢绝。到后来,搞得那名女郎不厌其烦了,她干脆理都不愿再理会,自顾自的饮着杯中的鸡尾酒。
那些倒下的男士尸体上,都被盖上了金钱不足的印章。
这样的情况持续好一会后,心下蠢蠢欲动的男士们已经知道这个女郎是朵带刺的玫瑰,好看不好摘,识趣的没再上前去。终于女郎的跟前清静了,只见她红唇轻吐,微微的舒了口气,把杯子里余下的鸡尾酒干了,又添了一杯,悠然自得的继续品啜。
女郎的一举一动,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深吸引了我。虽然我没有钱,但我看得入神,以至于我心不在焉的又输了几局,额头上又被赵丽弹了几个脑瓜花,要命的是又5 、6 瓶啤酒下去,我的肚子瞬间填满了,膀胱像要爆一样涨得难受。
孙倩和陆游那俩变态死对头,刚保持平静不到一刻钟,又互不饶恕的继续着他们刺激的游戏,孙倩连输了两把,应陆游那家伙的要求,孙倩已经把底裤和胸罩都脱到了方桌上,看着那布料极少的丝质内衣仿佛带着体温在我眼前晃着,我的阴茎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一时间尿意和性欲在下体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要先解决哪一个,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还好桌子上还剩下两瓶啤酒了,喝完这两瓶就该结账走人了。我克制着下体液体要喷薄而出的沖动,强打精神继续出牌。老天最后一局却是我输了,伴随着脑袋瓜上被赵丽狠狠的一个脑瓜花,两瓶啤酒被推到了面前,我不管了,喝完立马上卫生间。我一口气连续吹掉那两瓶啤酒,马上捂着下体朝卫生间跑去,已经来不及理会身后众人的嘲笑了。
平时几步路就到的卫生间是那样的漫长,我急沖沖的跑着,只要过了这个长长的包间走廊,往左拐就到了。走廊的尽头,一个服务生拿着拖把正在拖地,旁边放着一桶水。下体极度的尿意让我奔跑得更快了。
我猛的沖到走廊尽头。突然间,眼前闪出一个黑黑的身影,一阵香风扑鼻而至,我来不及收住脚步,硬生生的和那身影撞在了一起,我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挡去,两团软绵绵的物件应手而入。
我还未能辨析那入手的是什么东西,已经和那女郎飞着往前倒了下去,那女郎两只脚高抬,高跟鞋远远的飞了出去。要命的是她倒下的时候,头部正好挂到了她身后拖地用那一桶水上,那满满一桶脏水直接对着她扣头倒来,哗的一声,直接把她淋了个满头满脸,上身湿透,头发上也挂上了几根拖把掉落的布条。
我压着她的身子也重重的跟着倒了下去,我也被倒下的那桶水泼得上身湿透,脸部和她那冷艳脸孔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满嘴酒气的嘴巴居然和她那红润的小嘴碰到了一块,四只眼睛很近的对视着,是酒吧里的那个女郎。
眼前的女郎呆若木鸡瞪视着我,我的两只手还紧紧的抓住那两团软软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一次猛烈碰撞,让我的意志无法再控制强烈的尿意了,当我有意识的时候,下体已经失禁了,一股热热尿液直接涌出了尿道口,一发不可收拾的漫出了我的裤子,直接流到了那女郎的身上。
被我堵住小嘴的女郎愤怒的闷哼了一声,用力的扭着身子想要起来,我这时才完全回过神来,先是离开了那女郎的嘴唇,「混蛋!你这个混蛋!」
女郎骂了起来,两只手尽力的去掰开我的手。
我惊恐的放开了她胸前的那软软的两团,用最强烈的控制意志,把还在喷涌而出的尿液硬生生的压回体内。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裤裆下已经湿淋淋的,尿意还是十分强烈,我不得不双手紧紧的捂着下体,弓着腰,连声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混蛋。你这个混蛋。」
女郎站起来后顾不得浑身的污水,娇哼怒叱起来,随着骂声,一只黑色的丝袜脚往我脸部踢来,来势兇猛,速度很快。
还好在大学里自己选修过武术,学过一些擒拿的皮毛,我不得不放开按着下体的一只手,飞快的抓住了飞来的那只脚,丝滑的脚踝应手而入,我死死的扣住不松手。黑色丝袜小脚柔若无骨,性感到了极点,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晃着。我一只手还按在下体上,强烈的尿液让我夹紧了双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那女郎的姿势也不雅到了极致,虽然尿意强烈,但是女郎那高高抛起的裙摆下,黑色蕾丝袜口上,两节白白的大腿肌肤尽露,中间一抹诱惑至极的粉红色蕾丝还是应眼而入,黑丛丛的卷毛贴在里面,好几根还顽强的鉆出了蕾丝的镂空处,粉红色的小内裤湿淋淋的,布满了浅黄色的液体,我才意识到那是被我失禁后沖出的尿液淋湿的。
一时间强烈的尿意,急速升腾的性欲,要人命的极度诱惑力夹杂在一起,搞得我手脚无措,紧夹着下体的双脚不停的来回扭动着、跳脚着。
女郎顺着我的眼光,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春光大露,又窘又怒。「……你这个色狼,你……你这个……混蛋!……你,你……」
那女郎带着哭腔,整张脸涨红得几乎成了紫色,愤怒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突然,我握着那女郎的丝袜脚脚踝传来一股受力感,女郎欲踢起另外一只脚扫向我的脸部,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尿液终于战胜的所有的其他沖动,就在那女郎另一只脚该抬未抬时,我推开了女郎的脚踝,那女郎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己平沙落雁式的,又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地板上,一时间水花四溅。
「嗷――-」女郎发出了惨叫声。
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火速地沖到了男卫生间里。身后传来服务生的声音:「……幽兰小姐,慢点,站好了。消消气,看着满身的水,还是先去洗洗吧……」
「混蛋。你这个色狼!我跟你没完。你……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混蛋……」
卫生间外面那女郎的声音渐渐远去,想必是被服务生们带走了。
我心急火燎的解开湿淋淋的裤裆拉链,双手握住小弟弟,对着便池窸窸窣窣的拉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一泡尿拉的有一个世纪这么长,尿液溅落瓷盘的声音美妙动听,我爽到极点的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现在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我排泄重要。
尿终于拉完了,我又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湿透,头上还挂了几根拖把的布条,让我囧到极点的是,裤裆上老大一个湿湿的印子,两条裤管上都是湿淋淋的。我的妈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真是臭大了我啊,我惹谁了啊,怎么这么倒霉啊。差点被尿憋死不算,还尿了裤子,重重的摔了一跤,被污水兜头泼了个满身满脸。天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不得不花了点时间好好的清理一下,但是湿透的衣服和裤子虽然用纸巾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湿漉漉的,特别是裤裆那湿湿的印子,真是没脸见人了。我不得不高抬下体,挺着裆部,对着干手器不停的吹着热风,希望把那些尿液烘干了,样子狼狈到了极点。好容易烘了个半干,在陆游是不是掉到粪坑里的手机催促声中,我不得不离开了卫生间。
我快步向酒吧门口走去,快到出口时。我看到一个裹在男人西装里,头发湿漉漉的女郎正在门口外面不远处往里面张望,几个保镖打扮的人跟在她周围。本来我对那女郎愧疚难当,很想上前去道个歉,但是看到她一副气得浑身发颤,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犹豫了。
犹豫间,那女郎看到了几欲走出门口的我,只见她手一挥,几个彪形大汉向我沖了过来。我一看不妙,立马转身回头跑去。这酒吧我来过几次,知道后门在哪。
我用尽全力的跑着,后面一群人也拼命的追着。真是要命啊。看这阵势,千万不能被抓到,抓到我还不脱一层皮啊。我一边跑一边打电话叫陆游把车开到后门去,陆游一听就知道我有情况了。
挂完电话,我用尽全力跑着。穿过酒吧大厅,包间走廊,厨房,一路撞了几个服务生,东西也撞倒了不少,不顾一切的沖出了酒吧后门。
陆游的北京吉普很及时的一个急剎车,停在我的面前,我二话不说,立即跳上车,陆游一哄油门,吉普车猛的向前沖出老远。我回头看去,几个保镖追出几步,然后定定的站住了,那女郎从后门跑了出来,看着扬长而去的我,恨恨的跺了好几次脚,脸上满是恼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