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拿着警拐一边敲打着,一边绕到八字胡男身后,说道:「先生,您被逮捕了。」
说完,她俯着身子从后面探过头来,一只手捏着八字胡男的下巴,伸出舌头在他脸颊上舔了一下。
「请问警察小姐,我犯了什么罪吗?」
八字胡男放下刀叉说道,声音有点低沉。
「亲爱的王先生,逮捕您的罪名是私藏枪械。」
紫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舔着八字胡男。
「亲爱的警察小姐,本人是一等良民,身上连小刀都没带,也没有携带任何枪支,这私藏枪械从何说起?」
八字胡男也伸出舌头和紫月的舌头舔在一起,两根舌头伸在嘴巴外,你撩我拨,好不快活。
紫月一边逢迎着八字胡男的舌撩,一边把那餐桌轻轻横拉到旁边,这餐桌四脚都有轮子,很轻易就被拉到了一边。
正如我所料,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八字胡男,一根红黑粗大的阴茎正斗志昂扬的挺直在胯间,一柱擎天的鉆出裤裆的开口处,龟头有点大,枪桿粗长,暴暴的青筋盘绕着,果然是身怀巨物之人。
两人来回舔了好几次,紫月墨镜下的嘴角酷然浅笑,放下手中警拐,她走到八字胡男身前,两脚叉开站直了,黑色手套的手抓住了那根巨物,身子向前探弯了下去,短短的裙子后摆随势挂上了翘臀之上,那张屄又再次暴露了出来,津津闪亮,两个阴唇环微晃,几道长流的淫水流过裸露的雪白大腿,浸过丝袜更深黑色的弹力巾往下流去,一直流到膝弯内侧才渐渐势颓的止住了。
透过紫月淫靡的胯间,八字胡男的阴茎被紫月抓在手里,缓缓的被套弄着。
紫月说道:「先生,您说您没有携带枪支,这又是什么呢?」
她两根手指捏住阴茎的龟头,摆摇了一下阴茎,一根手指在龟头顶端勾刮了一下,继续说道:「根据目测,您所携带的是大威力火炮,罪加一等,请随我回去接受调查。」
「你一会儿说我带的是枪,一会儿又说我带的是炮,据我所知,枪和炮是有区别的。」
八字胡男淫笑着,一只手摸向紫月的胸说道,「紫月小姐,您能说明一下我所带的是枪还是炮呢?」
「呵呵,是枪还是炮?我要进一步检查才能判断。」
紫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圈箍着阴茎,从根部箍推到龟头下沿,一堆卷缩的包皮被推着半包住了龟头,随着圈箍的手指往下拉去,龟头又完全裸露了出来。
紫月从嘴巴里吐出了一长条的唾液,準确的挂流到了龟头上,唾液泛着细细的泡沫,她伸出手掌把那团唾沫在龟头上抹开了,张开黑黑的嘴唇包了上去,随着下压的唇势,口水顺着阴茎长桿缓缓流下,嘴唇缓进徐行,几乎推到了阴茎的根部,我听到紫月喉咙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她微张嘴唇艰难的透了口气,继续包裹着阴茎,费劲的又推进了几毫米,整个阴茎没根进入到紫月的口腔里,从那深入的程度我相信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里。
八字胡男爽得双目圆睁,两只手按压着紫月的头部,让紫月进入得更深。从我这边看去,紫月整张脸就像是埋进一团杂乱的阴毛里,下边挂着两粒硕大的卵蛋,口腔里大量的唾液流了出来,很快穿过浓密的阴毛,顺着阴囊滴到了地板上。
紫月抓住了那垂挂的两个卵蛋,企图把它们都塞到嘴巴里,但她失败了,只堪堪的咬住了半个卵蛋,另外一个却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紫月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深喉姿势,黑色丝袜大腿叉开的胯间,出现了一幅极度淫蕩的口交画面:一个男人的粗长阴茎整根隐没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半个卵蛋也被含着,一个卵蛋则蹦挂在嘴角,乱糟糟的一团阴毛围着女人的嘴。
我知道紫月这样的深喉口交支持不了多久,窒息的感觉会让她很快吐出阴茎。
这紫月果然是个中老手,一直含着阴茎,咬着半个卵蛋,坚持了差不多一分钟,才飞快的吐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唾沫流线挂出了口腔外,紫月喘了几口气,不理会满嘴长流的口水,又把那龟头含住了,两手并用,轮流的上下推挤套弄着阴茎,八字胡男爽得几乎就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紫月不再深喉,左右旋转头部用力绞吸着龟头,同时双手有力的扭转着阴茎长桿,嘴巴用力的吮吸着,腮帮子深陷,发出了老大一片响声。
房间里的灯光黯淡,一个警察装扮的女人,就这样劈叉着双腿,俯着身子帮一个男人口交,女人下体已经泛滥成灾,随着微微抖动的大腿,那阴户中的淫水也前后滴溅。里面的男女玩得火爆异常,而另一个盛装打扮的男人,正欲火难填的在门外偷窥着,专注的眼珠子几乎就要掉出眼眶外。
紫月玩了好一会才吐出了阴茎,水淋淋的阴茎,龟头处因过度充血泛出一层深红浅紫的光泽,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变得狰狞起来。紫月手握着那根阴茎,左摇摇,右摆摆,说道:「王先生,经过我的检查,您这把武器应该称做炮,口径超过了20毫米,长度25厘米以上,携带两个大弹仓,弹药数不明。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呵呵,美丽的警察小姐,既然我携带巨炮,我还怕警察吗?」
八字胡男说完,起身一把把紫月抱在怀里,身体紧紧的贴着紫月,长长的阴茎随着身体的贴合,从紫月的两股间探了出来。紫月笑嘻嘻的夹紧了双腿,一只手反手抓住了那探出的龟头,轻轻的揉搓着,说道:「先生,您的巨炮现在在我双腿之间,在我的手掌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难道就不怕我直接把它没收了吗?」
「是吗?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来没收了!」
八字胡男狞笑,一只手搂着紫月的腰,伸出舌头从脖子下一直舔到紫月的脸上。他的大手解开了短衬衣的扣子,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玉乳半露着显了出来,大手继续从双乳间掏了进去,一个下压,胸罩被撑了下来,两只粉嫩的淑乳完全暴露了出来,从乳头勃起的程度可以看出,此时的紫月异常兴奋。八字胡男的头埋进双乳间,推挤着乳房,把乳头含到嘴里,一阵的吮吸,紫月发出了哦哦的轻吟,乳头勃起得更硬了,乳晕的颜色也由红色变成了更深的红黑色。
紫月把伸在后面的手收了回来,从两人紧贴的跨间探了进去,抓住了那根阴茎,一遍一遍的从根部向龟头撸去,粗大的器官让我想到牛或马的,真他妈的大。
八字胡男的兽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喊道:「警察是吗?想不到美丽的紫月小姐还是个警察啊?要没收我的武器就来吧,我他妈的天生就是要干警察的!要逮捕我,看看我小钢炮答不答应!」
随着八字胡男的一声吼叫,紫月被推着放翻在身后的餐桌上,八字胡男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裤带,裤子顺滑的褪落到脚踝上,一把拉开紫月小小的T字裤子,双臂高抬着紫月的双腿,硕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插到了紫月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嘴上哼哼着:「干死你,干死你这臭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照样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他妈的就是要干死你!」
随着八字胡男有力的抽插,餐桌上的紫月发出了舒爽的笑声,两只戴着手套的手勾搂着八字胡男的脖子,下体两条长长的丝袜大腿大大的张开着,挂在八字胡男的手臂上,不时的扭着屁股,调整阴道的位置,尽力迎合着八字胡男的抽插,阴茎每次深入抽出,都带给紫月极大的快感,大大的墨镜下,苍白的半张脸淫蕩无比,兴奋得都有些扭曲变形起来。
房间里抽插的声音,餐桌摇晃的声音,以及八字胡男不时调整脚步,皮鞋敲击地板发出的声音,响成一片。餐桌上一个盘子随着桌面剧烈的抖动,渐渐的挪到了桌子边,啪的一声掉落地上,四分五裂。我靠,干得还真火爆。
站在门外越看越激动的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受,那难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尽力的回忆着上次操紫月的感觉,很多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时候的我既沖动又意乱情迷,头脑好像还一团糟,有些臭的卫生间里,灯光昏黄,紫月被我像挂在墻上的母猴标本一样顶在墻上,我用尽全力的狂插暴干,一如眼前的这个八字胡男,我看不出我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区别,除了兽性还是兽性,紫月都是我们共同宣泄的战场,阴软的潮道里同样都是粗大的阴茎,同样有力的抽插。对于紫月来说,我们只是她的客户,给她极乐高潮的同时,给付金钱的客户。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当我再次望进房间里时,紫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侧着身子,一条大腿站直了,一条大腿反挂在八字胡男的肩膀上,两只手撑着沙发,八字胡男从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阴茎插在肛门里,甩着臀部,不停的抽插着。八字胡男另一只手拿着黑黑的警拐插到了紫月的阴道里,阴茎在肛门往复抽动的同时,警拐也不停的在阴道里捅进捅出,不时的还撩弄着阴道口外,阴唇上翻然垂挂的两个阴唇环,紫月阴道里旋流而出的淫液,一直流到了警拐的中部才慢慢的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了很明显的一滩液水。
两个洞同时被插入,显然让紫月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胸前垂挂的领带不停的翻飞摆动,挂在八字胡男肩膀上的大腿也的不停抖晃着,脚上一直提撩着的高跟鞋终于在剧烈的运动中,掉落了下来,发出啪的一声响,打了个滚,侧翻在那只站立的高跟鞋旁,肩膀上包裹在薄薄丝袜里的小脚丫子整个裸露了出来,紧接着回勾绷直了,啊的一声,紫月发出了极爽的淫叫,她来了一次明显的高潮。
八字胡男保持这样姿势暴操着紫月,那娴熟的动作,让我知道八字胡男也是个淫场老手,紫月只不过是他众多淫乐对象其中的一个。房间里的双洞暴操淫戏继续着,我下体已经硬绷难当。
过了好一会,八字胡男感到有些累了,他坐回沙发上,紫月面对门口,一边撸弄阴茎,一边捋了捋自己的肛门,然后扶着阴茎,缓缓的把阴茎插回肛门里,前摇后摆的研磨起阴茎来。我看得出紫月正竭尽全力的侍候着八字胡男,那专注和仔细的程度貌似超出了一般性服务的范畴。难道这八字胡男和紫月有着怎样不一般的关系吗?我的心有些冷了起来。
紫月跨着双腿,两只黑色丝袜小脚撑着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阴茎在肛门处时隐时现。紫月不时的伸出手来,去掰弄那肉头翻挤的阴道口,在阴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着,后来欲火难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了阴道里,大拇指按压在阴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阴道,想把阴道里糜烂的内肉都翻出阴道外,阴道里不停不断涌流而出的淫水,顺着残乱破败的肉褶,如滴挂的水帘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渐扩大的那滩液水,很快就润湿了轻轻挪动的丝袜脚掌。
房间里灯光映照,紫月大檐帽下墨镜半遮的脸,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最淫邪的紫月,就像是欣然的反面一样,一下搅乱了我的心。
我攥着拳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难道我就只会用拳头处理问题吗?内心深处传来一股无力感。我呆呆看着紫月一直把事办完,我突然没有了意料中的那种沖动,也没有热血上涌的感觉,完全没有了那晚想揍人的沖动。
八字胡男握着粗大的阴茎,对着紫月仰抬的脸射出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精液很多,射到了紫月的额头上,墨镜的镜片上,鼻子上,嘴唇上,还有长长伸出的舌头上,很快紫月的脸就浆然模糊了起来,额头上那几股精液缓缓往眼眶流去,消失在黑黑的墨镜后面,墨镜上的精液也垂挂了下来,滴在脸颊上,顺着下巴,滴了下去,胸前长长的男士领带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
紫月用手刮了刮脸上的精液,把它们都送到嘴里,吐咽了下去;她摘下了黑黑的墨镜,用舌头去舔镜片上的精液。我看到紫月的眼窝里,眉毛上,睫毛上都是团状如浆糊般的精液,那双乳白模糊的眼睛,我却分明看到了她开心和满足的笑意,是那晚我和她在卫生间里大战未曾有过的目光。
紫月把墨镜放在沙发上,很利落很仔细的清理完八字胡男阴茎上的精液,站起身来,和那八字胡男吻了几下,很温柔的对他说:「江涛哥,先去洗个澡吧。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放好洗澡水了,我收拾一下,然后和你一起洗好不好,我帮你擦背……」
紫月的话没有说完,那八字胡男突然扬手「啪」一声响,一个大巴掌打到了紫月的脸上,紫月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檐帽咕噜噜的滚到一边,先前藏在帽子里长发散了出来。紫月一只手捂住那被打的半边脸上,眼眶里噙着泪水,神情从先前的开心快乐倏地转成黯淡哀伤。
我靠,这畜生爽完了还打女人!我热血突然一阵翻涌上来,几乎就要沖进房间,这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反复的响着:「不关你的事,和你没关系,她不值得你这样,别再惹事……」
我握着拳头,长喘了几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了自己的沖动。
八字胡男指着紫月说道:「婊子!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涛哥是你叫的吗?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虽然是你治疗好了我的阳痿,但我已经报答过你了,你父亲没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对你的报答。你现在是个婊子,知道吗?是婊子!你以为对一个婊子我还会有感情吗?」
八字胡男俯下身子,叉着腰,脸在离紫月很近的地方,跨下还未软下去的阴茎轻轻晃动着。他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侍候我爽了,侍候我高兴了,就能回到从前,我劝你还是乖乖拿上一笔钱,然后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找个人嫁了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江涛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你身边……」
「不许你再叫!」
八字胡男暴喝了起来。
「……好,我不叫!王总,不……还是叫你江涛吧,你不记得,为了治疗你的病我才这样的吗?那时候你的病没有好的时候,你说你喜欢看我穿着制服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换了很多种制服,尽量的去模仿她们,但你的病还是没有好,后来在街上你看到了一个妓女,你说你有感觉,于是我就扮妓女,你说我不是真正的妓女还是没有感觉,为了你,我去体验妓女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女。后来我叫来一个嫖客,在你面前忍着恶心和那嫖客上了床,你才有了感觉,从那以后你的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紫月带着哭腔说道,泪水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紫月继续说道:「在这之前你说你爱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说你给不了我性生活,为了让我幸福,让我离开你,但我其实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为了你我甘于下贱的去当妓女,千方百计的帮你治病,为什么你的病好了,你就变了?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父亲进了监狱,你就不要我了吗?是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有权有势的时候,帮你父亲王仁天赚了多少钱,你们家现在有今天难道就没有一点我爸的功劳吗?而他又是怎么进的监狱,你自己清楚!」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是的,我就是嫌弃你家现在无权无势了,怎么了,以我今天的身份,怎么能和你这个骯脏的妓女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脏了就永远都是脏的,再也翻身不了了,男人再怎么着,擦干凈了照样是闪闪发光的鉆石。你就接受你是妓女的命运吧!你父亲是帮过我们家,但他进监狱不都是因为我们家,没有我们家,他那条命也就没有了,我们家不欠你们家什么,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五百万,甚至上千万,我都给你,但是你就是不要,说什么我和你的关系不能谈钱,不是钱能够衡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脑袋少了根筋啊,这个年代,有钱就是大爷,给你你不要,自甘堕落!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妓女去吧。」
王江涛挥了挥手,从沙发上掏出一个公文包,把里面的钱都掏了出来,足有两三万的样子,一把向紫月扔去,说道:「这些钱你拿着,是你应该得的报酬,足够你半年不用接客了,不要说我没有照顾你。」
我看到满屋子飞舞的钞票下,紫月的脸上一片死灰,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止住了,眼睛里一片空洞。
「在我出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
王江涛转身走了,进了卫生间里,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不久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紫月呆呆的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黑黑的眼眸里冒出了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烧个干凈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了,紫月颓然的趴在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那耸动的双肩表明她是那么的伤心。
过了好一会紫月才停住了哭泣,站了起来,她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换了一套内衣,穿上一件连长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进了一个小巧的旅行皮箱里。然后她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拿了一样东西。我看了一下,她手里拿的东西是一个摄像头。难道紫月把刚才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她要干什么?
紫月把那摄像头长长的导线收好,把它装进先前的那个的箱子里,拉开箱子的长桿,拖在地上,毫不理会满地的钞票,朝门口走来。我赶在她出门前,飞快的离开了那个走廊。我躲在暗处,目送着紫月离开,紫月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般消失在会所的门口。我的心乱纷纷的,五味杂陈,好像憋着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关我事的自我告诫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