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
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眼前头发蓬乱,赤裸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
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
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收拾收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吶!快,起来,懒蛋!”
“喔——呀!”
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地躲开我,抬起圆屁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
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
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
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吶!”
“呵呵,”
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
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
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
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沖我嚷嚷道:“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
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準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
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够吶,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
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
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
我继续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
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
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
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
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
我沖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
尽管范晶左捂右盖,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
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淫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
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
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的酸溜溜的淫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吶,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沖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广州市区。
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
范晶付过车费,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
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
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
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手臂:“老同学,”
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吶,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她亦是女人啊。
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
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
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吶,怎么样?”
“这个,”
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
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
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
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
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
我招过一辆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
重新鉆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
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饑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
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
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
当我正準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
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
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
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
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