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我咬牙硬撑到晚上十点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又在康警花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上床睡觉。
这一夜,康警花没有掉床,但我却掉床了。这是打我记事起首次掉床。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是康警花把我叫了起来。
我睁眼一看,自己却是将被子紧紧捆在身上躺在了地下。
大胆,你还说我掉床呢?你看你躺在地上睡的那个香啊,抱你上床抱不动,叫了半天才把你叫醒。
我很是诧异,这TM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估计是昨晚我怕碰着挤着阿花,让阿花睡在了床的中央,而我自己却是睡了个床边边上,又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实在是困极了,这才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床下。
我边爬起来边对康警花说明了我掉床的原因,没想到她嘿嘿直笑。
阿花,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个啥劲?
嘿嘿,大胆,我给你说,夫妻之间呆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越来越具备夫妻相。这包括长相、肤色、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等等方面。
啊?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不相信啊?不相信你怎么会掉床呢?
我不是把掉床的原因告诉你了吗?
嘿嘿,你说得那个原因不準的,我说的才準,你掉床是被我传染了,原因是夫妻相造成的。
阿花,就按你说的夫妻之间呆长了,什么长相肤色习惯啥的越来越像,我也不能光随你掉床这习惯吧?长相肤色是不是也该随你了?
呸,你看你这副尊容,还想像我?你做梦去吧。
你刚才不是说夫妻越呆越具有夫妻相吗?
嘿嘿,别耍贫嘴了,快去做饭吧,我可是饿极了。
奶奶的,这丫说的我一愣一愣,难道这掉床的习惯她真的传染给我了?
吹过早饭后,我跑出去又买了些生活必需品。
回到家后,突然意识到我的手机从星期天晚上就关机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开机。
急忙将手机打开,随即就传来了不停地叫声,都是短信提示音。看了看曾经给我拨打过电话的短信提示,其中有盛雪、高亭、花小芬还有其他几个分理处的同事,最重要的还有李感性的来电显示。
从头翻到尾,竟然没有阿梅的任何短信消息,在我停机期间,她既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也没有给我发过短信。
我的心情灰暗到了极点,难道这丫真的生我的气了?奶奶的,这可咋办?
这段时间,我的的确确是冷落了阿梅,但除了冷落她,老子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招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一阵巨大的惆怅愁绪袭来,忍不住想要长叹,刚刚做足了长叹的预备姿势,忽地看到旁边不远处的阿花,急忙停止了继续要长叹的动作,将胸中之长气使劲下咽,下咽之气和上吐之气发生激烈相撞,导致岔气,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大胆,你这是咋的了?
咳……咳……没事,没事,咳……咳……
我急忙端起一杯水湿润了湿润喉咙,这才止住了剧烈的咳嗽。
奶奶的,昨天鼓励康警花继续请假时,老子曾经说过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我和阿梅无法开出红花更无法结出硕果,那就真的长痛不如短痛了,既然她生气不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那我也只好销声匿迹默不作声了。
盛雪等几个分理处的同事,虽然给我打过电话,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不给他们回电了。但李感性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李感性的电话不得不回。她一般情况下不会找我的,一旦找我都是大事。
我急忙拨通了李感性的手机。
但她没有接,却是给我发来短信:大聪,我现在正在开会,开完会后我给你打过去。
奶奶的,当领导干部除了文山就是会海,操,就为了这让人厌恶至极的文山会海,也不能当什么JB领导。
老子自从到了城东分理处之后,虽然上了短短的几天班,但被无休止的会议折磨的筋疲力尽,对开不完的会深恶痛绝。
吃中午饭的时候,李感性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这刚刚散会。
杏姐,这都十二点半了,你才刚刚开完会啊?
嗯,这几天很忙。对了,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怎么关机了?
哦,我手机没电了,嘿嘿。
你撒谎从来不脸红是吧?
怎么了?杏姐?
还怎么了?星期一的时候,我见到盛雪了,她说你请了半个月的长假,说你得了急性肠胃炎,是不是真的?
我肚中气急败坏地骂道:MD,盛雪这个熊娘们儿嘴头子怎么这么长?老子星期天晚上和她请假,星期一她就和李感性说了,这不是让老子找难看吗?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