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刚落,花小芬问道:吕君大聪,我怎么听着你说的那话有些不伦不类,还带着黄颜色呢。
嘿嘿,阿芬,我刚才说漏嘴了。你也是过来人,知者为善,合者为贵,不要怪罪于我,嘿嘿。
讨厌,不要说这些黄不拉几的*话,小心我骚扰你,哈哈……
嘿嘿,阿芬,你别开玩笑了,你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我保证带黄的荤话再也不说了。
咳、咳,花小芬刚抽了一口黄鹤楼就咳嗽了起来。
阿芬,你不会抽就不要抽了。
不会抽还不会学啊,我要是学会抽烟的话,兴许就不会这么苦闷了。
你说得也对,人人都说抽烟没有什么好处,但我说抽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能解闷。
花小芬又轻轻抽了一口,沉思着幽幽而吟: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手钳嘴吸黄鹤楼,天天做梦解烦忧。
哇靠!没想到学花卉出身的花小芬,竟然出口成章,还TM极其押韵,引得老子诗兴大发,也随口诵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当吟到‘青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的时候,小眼不由自主地往花小芬的裆部看去,那可是她的私密处,这两句韵味十足的诗用在她那里是再合适不过了。但遗憾的是,餐桌桌面却把她的私密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点儿也看不到,狗日的餐桌桌面,爆操它祖宗的。
大聪,你在看什么?
花小芬看我欠着身子,目光直往餐桌桌面下方瞅,很是不解地问了起来。
哦,没看什么,坐的时间久了,想起身活动活动,嘿嘿。
我大窘地急忙解释着,饶是脸皮老厚,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还好,本就喝酒了,老脸再红,花小芬也看不出什么。
我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急忙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抽起了极品香烟黄鹤楼。
NND,好烟就是好烟,这200元一盒的黄鹤楼,老子是第一次抽,感觉极其美妙。
烟味入口,不辛不辣,飘渺柔和,如山泉之清气,似深涧之浓雾,更如饕餮盛宴之美味,更似丰腴少妇之体香。
这种极品香烟就是连续抽它个十盒八盒,也不会抽醉的,只能是越抽越似活神仙。
大聪,你到底在上级行楼前看到什么了?你还没有说完呢。
我刚才不是说到那个被我亲破嘴唇的女同事了吗?今早在上级行楼前见到的就是她。
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火红的秀美容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心中禁不住一紧一疼一酸一无奈,狠狠地抽了口黄鹤楼,又狠狠地干了口红高粱。
看到她怎么了?她和你吵嘴了?
没有,她要是和我吵嘴我心里还好受些,她要是和我大吵一架才好呢。我看到……我看到一个脸皮白的直晃眼的年轻学者来送她上班……
说到这里,我心里酸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刚刚平复下去的醋劲犹如排山倒海般打着滚地翻涌了上来。
你就因为看到那个年轻学者心里不舒服了?
嗯,就为了这个,我吃醋吃的都快发疯了,恰恰在这当口,盛主任……哎……
我的天,怎么又扯落到盛主任身上了?这是哪跟哪啊?
阿芬,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恰恰在我最难受最痛苦最懊恼的时候,盛主任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盛主任大吵了一架,把盛主任也快气疯了。今天下午回到单位,我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盛主任不肯原谅我,奶奶的,糗事都TM赶到一块了,操……
花小芬轻声而道:盛主任那边你不用太担心,盛主任虽然表面不茍言笑,实际上她是个很大度的人,她应该不会往心里去的。
但愿如此,想想我对盛主任发的那通牢骚,真是对人家盛主任太不公平了,我真不是个人玩意儿。
你把事情的起因告诉盛主任了?
没有,我只是对她说这是个人问题,不是工作原因。这种事也不能和领导明说啊,这本就是拿不到桌面上的事情,操。
呵呵,大聪,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你不要和盛主任发火,你要是实在憋的难受,你就和我发火吧!
啊?阿芬,你说什么?
我是说以后你再吃醋的时候,不要和别人发火,要发火就对我发火,我保证深切同情你,理解你,甘愿当个称职称责的出气筒。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说?难道这丫还盼望着老子继续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