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开晨会的时候,我依旧站在了盛雪主任的旁边,她讲完话后直接宣布散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讲,简直把老子当成了一个摆设的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盛雪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了,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冷如三九冰如北极。
奶奶的,昨天和花小芬喝酒的时候,这丫告诉我盛雪同志很大度,屁!她要是真的大度,就不会这样对待老子了,操!
开完晨会,我急忙来到一个僻静处。老子这几天一直有个事牵怀挂肚,那就是冼梅。
我在家照顾康警花期间,阿梅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我那个租住屋的地方给我打的,她约我出去见一面,但我当时实在是抽不开身子,又没法和她明说,便婉转地拒绝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阿梅,让阿梅很是伤心,气的她没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当我再给她打过去的时候,她却不接了。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现在过去好多天了,必须尽快联系上阿梅,不然老子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让我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昨天到监察部去找阿梅的时候,她那个女同事对我说阿梅这段时间上班不靠点,听说是要调走。她要调到哪里去?越想越是牵怀,越想越是挂肚。急忙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日,竟然是占线。这丫这段时间到底在忙的什么?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终于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阿梅,是我,给你拨打了十多分钟才打通的。
哼,知道是你,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听阿梅是在生气埋怨我,我心中一乐,因为我太了解阿梅的性格了。她如果真的对我生气了,她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心中还牵挂着我,就会埋怨我对我发牢骚。因为我和阿梅早就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
阿梅,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天确实是有特殊情况,不然,不用你催,我早就一翅子飞到你身边了。
那你说那天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阿梅,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后再说行吗?
但阿梅没有立即答复我的话,而是举着手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问道:阿梅,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嗯,是有点忙。
阿梅,我们约个时间坐坐吧?
这几天不行,我有点紧急事情。
什么紧急事情?
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日,这丫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句话险些把我噎成了个哑巴。我喃喃地对着手机说:阿梅,那你说什么时候方便?
得等几天,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阿梅,昨天我到上级行去开会,开完会后我到李总办公室坐了会,就去监察部找你了,但你不在。我听你同事说,你这段时间没靠住上班,说你準备调走。
你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啊。
真的啊?阿梅,你真的要调走啊?
有可能,还没最后定弦,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阿梅,你要调到哪里去?
我要调到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阿梅,你别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啊。(我说到这里,竟然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阿梅真要调走的话,会把我的心给掏空的。
没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在北京办这件事呢。
阿梅,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吗?我现在真的在北京。
我不信。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咋呼了起来,我也不管是不是在单位了,也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形象了。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谁TM还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我下午就乘飞机飞回去。你要不信,下午就到机场候着去。
好,几点?我準时到机场去候着你去。
事情顺利的话,我坐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去,如果不顺的话,要再晚一点。
你给我个準点,我真的要去机场。不然,我不会相信的。
那你两点之后就到机场等着去吧。
去就去,我两点準时到达机场。
你要小心,我男朋友也会去接我的。
滚他妈B的,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着急之下,老子脏话连篇,几近破口大骂起来了。
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
哼,都是被你急的。
好了,我这正忙着呢,不和你说了。
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了。
我顿时感到自己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忧急烦躁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