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了门诊几十米开外,我也没有回答花小芬,花小芬调皮地一笑,说道:照顾人是很累的,我也想偷懒了,你自己回你那里去吧,我也要回家休息去了。
我一听大急,忙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这个累赘甩掉?
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累赘了。总不至于我一个女孩子家主动邀请你去我家里吧?毕竟男女有别呢。
哦,看来我得主动些才行,是吧?
痛快点,装什么深沉,你到底是去我家还是回你自己那地?
阿芬,我心中迫切地想上你那里去,我回自己那地也是孤家寡人的,你又这么会照顾人。但总怕我去了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利影响。因此,有些犹豫不决。
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
毕竟男女有别嘛。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去我那里了,你自个儿回去吧。……好吧!
那好,我们就此别过,拜拜!
花小芬说着,挥手告别,匆匆向前走去。
我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大急特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不脸皮了,脚下飘风,呼呼地追了上去。
花小芬俏皮地问:你怎么又追过来了?
我下定决心了,哪里也不去,就跟你回家。
你去了就不怕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了?
什么影响不影响的,都去他娘的,我现在小体欠安,只能是自己合适干了。
花小芬抿嘴忍笑而道:你想跟我去,我还不答应呢,你去了真要把我的清白名誉给毁了,我找谁诉苦诉冤去?哼。
她边说边又快速地向前走去。
我日,这丫是不是动真格的了?
我又急忙跑上前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对情侣。
嘿嘿,你这人还真赖皮。花小芬啐笑着说。
和你们女人相处,如果不赖皮,那就变成干皮了,光干也能把人给干死了。
花小芬抿嘴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你身体的感觉啊,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烧,现在烧退了,感觉如何?
我立即意识到这丫不再和我戏耍了,而是谈起正经事来了。
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膝盖打软。
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呵呵,你这要求不高嘛,我也省事好对付了。
来到家后,花小芬让我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她则开始忙活着去阳台照顾她那些心爱的兰花了。
NND,也不知道咋搞的,偶闻着兰花的香气就格外来精神,心旷神怡舒坦的不得了。受香气所诱,我在沙发上坐不住了,也来到了阳台上。
看着花小芬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阿芬,你这姓氏姓的真好,你的名字更好,姓花预示着你与花结缘,你名字最后那个芬字,更是起的好,你养什么花都能芬芳的。最最关键的是中间那个小字,首先代表着谦虚,符合中国儒家的中庸之道,同时蕴含着大大的芬芳,而不是小小的芬芳。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花瓣般灿烂映红,道:呵呵,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甜了?真会说话,说的我肚里也开花了,呵呵。
什么叫我的嘴巴这么甜了?我嘴巴本来就很甜的。
你还漏了一句最最关键的话。
漏了哪句话?
你光夸我名字了,怎么没有夸我这人呢?
哦,鼓捣了半天,竟然来了个舍本逐末,嘿嘿。
虽然是舍本逐末,但让人听了也是十分舒服。
要说你人嘛,嘿嘿,你往这里一站,使这些兰花都馋涎嫉妒、黯然失色了。
我呢天,吕大聪,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没有啊,我现在不发烧了,怎么会烧糊涂呢?
没烧糊涂,怎么嘴巴子和涂了蜜一样?
我说的是事实嘛,你名好花好人更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一双妙目动情地看着我,眼神中有种异样的光芒,她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大聪,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会控制不住地鉆到你怀里去的。
我立即警觉地后退了一步,老脸充满戒备而小眼色光涌射地说:花小芬同志,你可不能乱来,男女不但有别还授受不亲,况且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我的这副做作的表情,把花小芬逗的哈哈大笑,笑的她前仰后合而又花枝招展,惹的老子的和尚头对着她撅了又撅,直想挣脱裤裆的羁绊,飞吊一跃,直捅肉穴。
看到花小芬娇娆妩媚,鲜眉亮眼的样子,馋的老子压根发痒,心中狠狠地想:如果放在半年之前,老子非要和她完成那灵与肉的销魂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