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
阿梅,是你吗?
大聪,是我。
但阿梅的声音听着怪怪的,话音不但低沉还很嘶哑,听着不像是阿梅原先清脆性感的声音。
阿梅,真的是你吗?
是我。
这次阿梅的声音大了些,虽然沙哑,但终于听出了是她的声音。
阿梅,你的嗓子怎么了?
大聪,我嗓子哑了,刚刚打完吊瓶。
啊?你也打吊瓶了?
嗯,我发烧烧很厉害,都快烧迷糊了。
阿梅,我也是刚刚打完吊瓶。
怎么你也发烧了?
阿梅,我今天都烧昏过去了。
嘤……嘤……
阿梅竟然在电话中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不知是心疼我还是自己烧的难受,或者二者兼有,总之爱哭的阿梅此刻又哭了起来。
阿梅,你现在没事了吧?
她抽抽噎噎地说:没事了,烧退了,你呢?
“我也退烧了。”
“你烧到了多少度?”
“40度。”
“嘤……嘤,我也烧到了40度。”
“阿梅,你也不会是也烧昏过去了吧?”
“没昏过去,但头昏沉沉的,精神恍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看来你们女的就是比男的能吃苦,我们两个都烧到了40度,你没烧昏,我可是烧昏了过去。”
我这句话,终于将阿梅逗的破涕为笑了,她笑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问道:“阿梅,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医院里。”
你在哪个医院里?
**医院门诊。
好,阿梅,我这就过去看你。
不用,你别过来了,你也是刚打完吊瓶,要好好休息,不要来了。
不行,阿梅,我必须看看你才放心。
哎呀,不让你过来,你就别过来了。
没事,我一会儿就到。
我刚想扣下手机出门,阿梅着急地大声说:你不要过来。
怎么了?阿梅。
我现在烧的面目全非,你过来干嘛?
她这一句话,让我立即又提心吊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还面目全非了?越是这样,我越要过去。
你过来我也不见你。
到底是为啥啊?
我的嘴上烧的全是泡,鼻子上也烧起了疙瘩,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晕,原来阿梅这丫是为了这个。她这是担心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会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子在这方面更甚,我只好说道:阿梅,我不过去了,现在谁陪伴着你?
我妈和赵妈都在。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打完吊瓶之后,翻看了一下手机,看到你来过电话了,当时是赵妈接的还是我妈接的?
阿梅,我听声音是你妈接的,我怕她再说我纠缠你,就没敢说话,立即挂断了。
你不要太在意我妈的态度,她就那样,她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我和你之间的这份感情。
嗯,我知道的。
阿梅说到这里,语气哀伤起来,让我心如刀剜,不由自主伸出了另一支手臂想去搂抱抚慰她,劈空一落,这才回过神来,我这是在和阿梅通电话,并不是偎依在一起谈情说爱。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一段时间我就想给你介绍一些大客户,好让你开展业务。我也本想这几天和你一块去跑跑,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哦,阿梅,不着急,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到时候不一定有时间了,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吧,发烧这滋味太难受了。
嗯,你放心,我会好好休息的,你更要好好休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我爸爸对我说,他公司準备在开发区建立一个大型加工车间,正好就在你那城东分理处的附近。
哦,冼伯伯不愧是事业型的男人,这刚刚重新上任,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爸的公司筹建大型加工车间,资金会非常庞大,又正好处于你们分理处的开发区,你要争取把这笔庞大资金弄过去存在你们分理处,这也是你的业绩。
我一听阿梅和我说的意思原来是这个,顿时欢喜的差点蹦起来,高兴万分地说:阿梅,我一直说你具有旺夫相,果然不错,你真是太好了,我们分理处现在就为了存款下降正愁的焦头烂额呢,你这是雪中送炭,伏天送冰。阿梅,你不但旺了我,你还把我们整个分理处都给救活了,谢谢你啊!亲爱的阿梅!
我真的是高兴过了头,说到最后,竟然对着手机波波滋滋地亲个没完,就像是在热吻着阿梅。
阿梅听到我这样,娇嗔地说道:呵呵,看把你高兴的就像个孩子,哼,我可没帮你什么,我也没有对我爸爸说让他非要把资金存到你们分理处去,这事你可要自己去争取,权当是锻炼自己,你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磨练一下,不然你在事业上是很难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