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雳丫却是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不放,我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环抱的更加紧了,难道刚才我膝弯打软跪倒在地,把她给吓了一跳?
于是,我又接着轻声唤了起来: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声,手臂却是搂的更加紧了。
晕,老子刚刚把罪恶的欲念蕩凈,你丫这样不是让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门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轻哼了一声,但仍是没有放手。
此时,她的胸部已经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贴住了我的脸颊,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我的小体和她的香体融为一体,我的嘴唇瞬间就粘住了她的樱唇,我和她狂吻了起来。
可能我用力过大,可能我过于贪婪,霹雳丫忽地有些知觉了,她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来推我,但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狼和贪婪的野驴,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咙里连着闷哼了好几声,突然她双手奋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了开去,扑通一声,惯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不準……碰我,离我……远点……
她哼唧着说完,忽地翻了个身朝里,瞬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骂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卑鄙无耻,卑鄙的像公狼,无耻的像野驴,简直连公狼野驴都不如。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用自来水狂洗着发烫的老脸,感觉体内之火仍是熊熊燃烧,我只好又用自来水将脑袋洗了洗。
我恼怒地挥起手来,对着裤裆中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连连狠扇了几下,竟然越扇越是耸立挺拔,我更加气恼起来,用手隔着裤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气急败坏之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脱了个光光溜溜,太阳能里的热水也没用,直接用起了自来水狂浇起来,足足浇了十多分钟,才使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彻底老实了起来。
沖了这个冷水澡之后,我也不那么燥热了,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擦凈小体,穿上衣服来到沙发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听到身边有动静,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霹雳丫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残羹剩菜。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妮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要紧的,睡了一觉没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对她道:你休息会,我来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会吧。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快早上七点钟了。
霹雳丫手脚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顷刻之间已经收拾完毕,还把盘筷都清洗了出来。
她洗漱完毕,问我:床上的新床单是你换的?
嗯,是的,不铺上新床单,我怕沾脏了你,嘿嘿。
霹雳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来,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裆部,秀脸绯红起来,急忙将头扭开,嗫嚅地问道: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一惊,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裆部,一看之下,只见裆部果真有一块湿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尿裤子了?
我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沖她笑笑,急忙窜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关上房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来一看,裤头上更是湿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不像是尿了裤子。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湿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粘,似乎还泛着白白的东西,气味刺鼻,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翻开裤头,更加仔细地摸了摸看了看,顿时明白了。
晕,狂晕,老子竟然遗精了。
天啊!这是极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满自遗啊!
我仔细回忆着昨晚是不是做梦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个梦,而且是春梦,就是因为这个春梦才导致老子发生了多时都没有发生过的梦遗现象。
我急忙褪下裤子,又把裤头褪下来,边洗裤头边悲哀地念叨着:早晨起床洗裤头,一群小孩水中游,不是老爹不要你,只因没娘把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