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霹雳丫偷偷窃笑的样子,我心中叫苦不迭起来,这TNND还怎么睡啊?身边躺着这么个大美女,只能看不能戳,馋的老子心里光痒痒。
高姓小丸丸加班加点拼命工作着,米青子越造越多,都争先恐后地不断往外窜,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要让平静的心理去战胜狂躁的生理反应,但这心理战胜生理岂是说能战胜就能战胜的,靠。
只有呼呼睡着了,也就算实现了心理战胜生理了,我开始踅摸着如何让自己尽快入睡,省得这么干靠着急,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我忽地想起了什么,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起来。
霹雳丫惊问道:你这是找什么呀?她边问边不由得坐立起来。
我找点东西。
结果将床头柜的抽屉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安眠药,我很是沮丧。奶奶的,我怎么影影绰绰地记得床头柜中有安眠药呢?看来老子现在是想安眠药想疯了,哇靠。
我只好又躺在了床上,霹雳丫柔声问道:你在找什么呀?
我气恼地索性说道:我在找套套。
套套?套套是什么?霹雳丫颇感惊奇地问道。
我看着她那迷惑不解的表情,心中又气恼又好笑,这丫实在是清纯的过了头,对那方面的事什么也不懂。
好了,妮子,不要乱问了,快点睡觉吧。
她听后,很是柔顺地躺在了床上。
她身上清新的肉香不时地飘进我的鼻孔,我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臭*巴玩意儿日的一声又撅了起来,我急忙蜷缩起双腿来,以免让她看到我裤裆打伞的流氓样儿。
这平躺着蜷缩起双腿来很不雅观,也很是别扭,我只好翻转了身子朝向了她,她也正好翻转身子朝向了我,这一面对面,我顿时有些气喘燥热,只好急忙翻身朝外,背对着她了。
她幽幽轻问:你生我气了?
我头也没回地应道:没有,我生你气干嘛?
还没生我气呢?你看你说话的语气就像吃人似的。
我只好欠了欠身子,回过头去,平缓地对她道:妮子,不要说话了,快点睡觉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你转过身来,我们说会话。
别说了,时间太晚了。
你睡了那么长时间了还困啊?
我不困,我是怕你困。
我从进门也一直在睡,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困。
不困那就闭目养神吧,别说话了。
讨厌……
听她气急败坏地说讨厌,我只好装聋作哑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原来这丫竟亮起了脚丫子,刚才这一下,就是她抬脚对着我屁股踹了一下。
我很是委屈地说:妮子,我又没有沖动胡来,你干啥还要踹我?
转过身来,和我说会话儿。
我转过身去,要是控制不住对你非礼呢?
那我就双脚踹你。
既然这样,我还是不转身了。
‘砰’的一声传来,这丫又抬脚对着我屁股来了一下。
妮子,你再踹我,我就到沙发上去了。
你敢?
妮子,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
我就是霸道了,快点转过身来,你要不转身,我就接着踹。她边说边又抬脚轻轻地对準我屁股踹了一下。
我只好转过身来,但双腿仍旧是蜷缩着。
霹雳丫看我这样,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你看你这副形象啊,缩着肩膀抱着胳膊还蜷着腿的,你就不能大方自然点啊?
我有些着急地说:妮子,你就不要管我了,我这样挺舒服的。
她呵呵笑道:好,不管你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地在和生理反应做着激烈地斗争。
她向我靠近了些,道:过几天,我就给你个惊喜。
我一愣,忙问: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还叫惊喜吗?
我腆着老脸问:妮子,你是不是决定不去新加坡了?
不是,这个惊喜和去不去新加坡没有任何关系。
哦,那到底是什么惊喜?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秀鼻,道:你个臭丫头,你就光让我干着急吧。
嘿嘿……
她边笑边又向我靠近了些,我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些。这么一靠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气息了,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呼吸气息了。
虽然都是气息,但她的呼吸很是均匀,而我的呼吸则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了。
就在我努力调整着急促粗重的呼吸,想把气息调的均匀一些的时候,她却更加靠近了我,几乎快要鉆进我的怀里来了,但她却是出奇的平静,她轻声低道:我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