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冼性感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朕和冼答应。
此时,朕已发现冼答应一直不走也如朕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朕说。
朕龙体欠起,离开龙榻,走上几步将宫门关上了。
回转身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走向俺的冼答应。
冼梅看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嘴巴上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嘴上如是说,脸上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
MD,偷青就是提情绪,紧张并兴奋着,这种欢愉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只在心中暖暖地流向全身,刺激的性激素高度分泌。每每此时此刻,女的面呈桃花,桃花洞口流水潺潺,男的面呈狼脸,裆部打伞伞把高耸。
当然了,此时的朕和冼答应就是如此。
我走近她刚待搂住她进行狼吻,她却玉手微挡,轻声问道:我看看你手臂上的伤?
我没有将袖口撸起,直接将左臂伸到她身前,她将偶的袖口轻轻捋起,仔细看了看她给老子绣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劲已消,自责顿起,看她的表情明显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这丫爱哭,要是此时此刻她哭起来,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没容她将感情继续酝酿下去,撒娇地问道:你準备怎么将功补过耶?
我为了逗她,不让她哭,故意将声调拿捏得有点娘娘腔。果然,她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被外边的人听到,急忙用葱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来想今晚请你去吃鱼翅,好好给你补补,但家里今晚有点急事,改天请你吧!
晕,怎么又是出去吃饭?到时你再来个‘姐可不能沾你这处男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楼不可。我这话一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娇笑着弯下了腰。
她这一笑,声音大了起来,把偶整的紧张起来,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坏事。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搀了起来,忽地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嘴巴一伸,将她正在笑着的嘴巴堵上了。
当我的嘴唇与她的樱唇一接触,她立即不笑了,双目微闭,极其投入地和我热吻起来。吻的老子气喘粗粗,她也是娇喘连连。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多分钟,如果走廊里不传来人走动的声音,估计我们的热吻还要继续下去。
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浓烈。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线上升,从答应升为常在,再升贵人,超过嫔越过妃,直接荣升到了贵妃,险些将李皇后赶下马来。要不是李皇后约朕明天相会,现在真的就把冼性感升为皇后。
冼贵妃为了弥补对朕的歉疚,我们两个一块下楼,她开着她的雷克萨斯将偶送到了家。朕坐在车上,感觉这辆雷克萨斯简直就是朕的龙辇。
临下车时,本想再和她来个长长的吻别,但被她阻止了,此时天色还很亮,容易让别人看到,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子只好收起色心,和心爱的美女挥手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