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一个空着的小方桌旁坐下,等待烤熟的牛下货。等吃完牛肉牛鞭,再美美地睡上一宿,明天就恢复阳气了,再也不害怕美女了。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此话当真不假。老子刚想到这里,忽地旁边传来一声叫喊:吕大聪。
要是叫小吕,我可能不管不问,毕竟同姓的人太多了。但叫吕大聪的除了老子还能有谁?
扭头寻去,只见一个风情万种的黑衣女子,双手叉腰,右腿弯曲一颠一颠的,嘴角抿的紧紧的,性感无比,用挑逗的眼神正放浪形骸地看着我。
仔细一看之下,大晕特晕,心中更是大骇。
MD,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时候,女人中的顶级浪品出现了。
来者乃名震那个垃圾大学的黑牡丹,姓方名芳,叫方芳。
此女*劲沖天,浪劲熏天。
*之精品,浪之极品。
专以玩弄男性为人生目标。
这丫和我同级不同系,她学的是装饰设计专业。
在她上学期间,那个垃圾大学里凡是稍有姿色的男性,不论男教师还是男同学,都被她玩弄了个遍。
老子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就不给偶任何机会,急的老子几欲撞墻。过了一年又一年,临近毕业的时候,老子才有机会狠狠地上了她一把。
完事后,她竟说老子的康尚帕功夫太差,搞的老子足足半个月没有从灰暗的心情中走出来。
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老子差,而是你丫太历。
高射炮进入了无底洞,哪里还有用武之地。
MD,你这个臭丫,搞的老子险些阳萎了。
你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忽地遇到这么个*浪货,老子岂有不骇之理,并且是大骇特骇。
她还是那副放浪的样子看着我,她的叉腰颠腿的动作,让人看着直想做挺身沖刺动作,并且是从下往前再往上沖,像运动员跳远那样。
就她那动作神态,她如果是个男的,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但她是女的,不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只能用‘B儿郎当’来形容更贴切些。
我故作深沉地凝视了她片刻,她也不过来,依旧站在那儿‘B儿郎当’地等我回话。
我心中暗骂了句*浪货,只得起身走上前去。
呀?这不是名满江湖的黑牡丹吗?怎地在这偏僻小地竟万幸地遇上了你呀?
呸,毕业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TM怎么还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这样了,嘿嘿……
吕大聪,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在哪里上班啊?
什么TM的好工作,在一个小破支行里打杂,你呢?
本芳姑在一家装饰公司上班,都是打杂的。
可别这么说,老子打杂是应该的,谁敢让您芳姑打杂,就他妈是狗眼看人低了。
哈哈,你这小子走上社会,更会说话了。
在这里交代一下,我们那个大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像学生,倒像是社会小混混。
同学之间说话污言秽语乃是稀松平常,要是男女同学知己了,在一起更是什么话也敢说。
你们看我和黑牡丹之间的对话,是典型的校语。
别人听起来可能很反感,但我们说话的当事人却是受用无比,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