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废品收购站。要是在门口摆上个地秤,不用办理营业执照,就可以直接营业了,都是现成的。
由于太脏太乱,我走路须得小心谨慎,唯恐地面上的灰尘把冼性感给偶买的高档皮鞋给弄脏了,只能轻手轻脚地慢慢前行,中间还得躲避着伸出来的桌腿椅脚。
MD,打扫卫生的怎么也不打扫打扫这里?难道等这里爆发了瘟疫之后才肯收拾收拾吗?真TM懒,懒的出奇,比老子还懒。
地面上有一些零乱的新鲜脚印,不知是谁来过。
由于我轻手轻脚,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轻飘飘地就来到了仓库的门口,门上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门从里边反锁上了。
MD,大白天老崔在这个脏兮兮的破仓库里干什么?还TM反锁上门。
刚待开口喊,只听里边传来若隐若现的悉悉窣窣之响。
中间伴随着男女茍且之声。
男的呼呼喘粗气,女的压抑着的呻吟声不断。
我日哟,大白天的这是谁在里边偷青偷?也TM太大胆了。
惹的老子在门外高高举伞。
破门而入那是万万行不通的,整不好会出人命。
但好奇心顿起,促使我非要查探明白在这仓库里边鬼混的狗男女是谁?
仓库门的旁边有一个离地2米多高的小窗户,长期开着以便通风。
小窗户的下边堆放着破桌烂凳,我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攀爬上去站在了破桌子上。
悄悄探头向里看去,眼前的一幕惊的我险些从破桌子上掉下来。
只见肖娜半躺在爆皮的沙发上,下身赤裸裸的,劈腿挨插。
老崔这B将裤子都褪到了脚脖子上,大屁股前后大力浪动着。
两人正在忘乎所以地ML。
看的老子几欲喷血,呼吸似乎也停滞了,心中怦怦直跳,伞愈撑愈大,几乎把墻壁戳穿。
MD,这对夫妇太骇人了,标準的一对狗男女。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一个控制不住,硬闯进去来个二来来,非出大事不可。
老崔是属于通,不受法律约束。老子可就成了蟑螂了,非得给老子定个轮罪不可,那就惨了。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不发出一点声响,急匆匆下楼去了。
到了我们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胸中还怦怦直跳,伞儿依旧高高撑着。
不行,得找个地方好好静静心,最起码得把打着的伞儿收起来才行。
这个时候,别无去处,只有WC是最佳的选择。
真他奶奶的,就像老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需要跑到厕所里来进行躲藏。
伞儿哟,你快些收呀快些收,我已把那迷人的景色看个够。肖娜的大地已经浸透了油,老崔那B龌龊卑鄙不知羞。伞儿哟,你快些收呀快些收,这一对狗男女流里流球,别再羡慕留恋那骯脏的下流。
我心中默唱着女高音歌唱家马玉涛的《马儿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调,只不过将歌词进行了改动,但曲调还是那个曲调。
MD,足足唱了十多遍,才将高撑的伞儿收了回来,太不容易了。
老崔这B真TM是纳粹元首希特勒,肖娜这浪妞子就是那爱娃。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办公楼里行云流水。真TM胆大妄为,无法无天,馋的老子直想一飞沖天。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疯狂的人人都在跳街舞,即使靠在爆皮的破沙发上也是上下浪跳,这个世界太恐怖了。
老崔这B很色,看到女的就想上,即使是老母猪也不放过,我对他很是了解滴。
但肖娜却让我跌破了眼镜,实出意外中的意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丫竟会如此*蕩。
这对狗男女都TM*蕩无比,都*蕩的慌不择食。
老崔不嫌肖娜丑皮肤粗汗毛长,肖娜不嫌老崔既是矬子又TM龌龊。
老崔啊老崔,希特勒啊希特勒,人家肖娜虽然身上不算白,胳膊腿上的汗毛还很发达,但毕竟面部皮肤还说的过去。
况且人家还是个未婚女,虽然不是那C女。
但你老崔做事也TM太抠门了。你不去那五星级酒店,最起码得到个普通旅馆开个房间也行嘛,花个十块八块的有什么?
你TM就在那个潮的发霉,闷的放汗的破仓库里就把人家肖娜给办了,也太没有品味,没有层次了,也太对不起人家肖娜了,奶奶个熊的。
心中边想边骂,向办公室走去。当走到李感性办公室门口时,我才想起需要向李感性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