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睡觉就是爽。矮脚虎的呼噜声也没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由小到大,最后变成了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敲门之人肯定是霹雳丫,一时有些惶惶然起来。这时,矮脚虎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来了?
我用手一摆,示意他别再说话,并悄声告诉他,我也没有去上课,也在睡大觉。外边敲门的人肯定是温萍。我们不能去开门,开开门只能被她狂批一顿。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决不开门,继续装睡。
矮脚虎也悄声说道:她要是继续砸门怎么办?
让她砸,她再砸我们也不开门,她以为我们不在房间,过会儿就会走的。
矮脚虎一听我说的有理,顿时释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
老子将被子蒙在头上。你这个霹雳丫有劲那就继续砸吧,就是不给你开门,你也没什么办法。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果然,砸门声没有了,侧耳听外边的动静,脚步声远去了。
我用手做了一个OK,悄声说道:看到没有,她敲门我们不开,她以为我们不在,现在已经走了。
乐的矮脚虎呵呵直笑,翻了个身面朝里,準备继续呼噜。
刚刚乐了没几分钟,房门外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
我日哟,难道霹雳丫有我们房门的钥匙?我朝惊慌失措的矮脚虎打个手势,现在没别的好办法,只能是继续装睡。
果然,匡当一声,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心中大骇,难道是霹雳丫和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进来了。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次真的捅了马蜂窝了。
短暂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后,终于响起了霹雳丫的声音:你们两个真行?哼,都给我起来。
MD,该死吊朝上,只能起来了。
我装着刚刚被吵醒的样子,揉着双眼,坐了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鸟样。
一看之下,顿时放宽了心。和霹雳丫进来的不是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而是手握一长串钥匙的宾馆女服务员。
NND,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宾馆的服务员手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真TM蠢,太郁闷了。
矮脚虎还在那里面向墻壁装睡。霹雳丫看我坐了起来,便没再理我,而是对着汪英吼了起来:汪英,你怎么还睡?快点起来。
这下矮脚虎顶不住了,只好羞惭而又尴尬地讪笑着坐了起来。
汪英,你怎么回事?你太过分了,自由散漫,一点纪律性也没有。
矮脚虎既尴尬又羞惭地讪笑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对不起,我有点闹肚子,一宿没睡好,困的实在不行了才没去上课。
你闹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课,但总得请假吧,你连个假也不请,手机也关机,太过分了。
霹雳丫一顿爆训把矮脚虎霹雳的只有低头挨训的份了。
霹雳丫又面向我说道:吕大聪,让你来叫汪英,你却玩起了失蹤,手机也关机了,更可恶。
我手机没电了。我狡辩道。
霹雳丫没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几步,去查看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一看之下,怒火更炽:房间里的电话线是谁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矮脚虎却老老实实地来了个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霹雳丫气极而道:汪英,看你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你是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那个拿钥匙开门的女服务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里悄悄偷乐,气的老子只想把她按倒床上狠狠地蟑螂一把。
霹雳丫用手拢了拢秀发,无奈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个简直无语了,整个培训班里就你们两个迟到旷课捣乱误事,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领导来管你们好了。
她边说边气愤地往外走。
她要继续管下去,可能还有捣蛋胡闹的兴趣。她如真的不管,让那个上级行的领导来直接管我们,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两个顿时都惶恐了起来,雷厉风行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急行军的速度跟在霹雳丫的后边向教室走去。
霹雳丫真的是气恼到了极点,她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就跟在她身后,她连理也不再理我们了。不知道矮脚虎有何感想,但老子心里竟感到无比失落起来。
到了教室门口时,霹雳丫没有急着进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里,将眼镜摘下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