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游泳馆内来游泳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这时,霹雳丫已经做完了岸上的準备活动,她大声地喊我:吕大聪,你怎么还在那里坐着?快过来活动活动啊。
日,你丫咋呼啥?你以为老子愿意坐在这里啊,老子这不是被逼无奈嘛,攘外必先安内,老子总得先把搞内乱的*弟弟摆平了才行啊。
我一会就过去,马上就好了。我无奈地大声回答她。
她和我一喊一呼,顿时将泳馆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老子的身上,老子被这些人看了个透筋露骨,幸亏有二郎腿保护着高伞,才不至于让老子丢人现眼。
为了让*弟弟尽快疲软下去,我只好努力转移思想意识,摒弃淫秽崇尚高雅,努力了一会儿,没什么效果。
我又开始做起了深呼吸。上学时代学生理课时,曾听老师讲过,做深呼吸可以平缓生理沖动。结果,做了十多次也是效果不大,心中大骂那个早已忘记了姓名的生理老师,真他妈不是个东西,简直是误人子弟。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虐自残起来。我运力臂中,暗暗使劲,手指如钳,自己使劲扭起自己来,扭完了大腿扭小腿,扭完了小腿扭肚皮,扭完了肚皮扭后背,扭完了后背扭手臂。为了尽快把伞收起来,老子不是假扭而是真扭,直到疼得有些微微冒汗,*弟弟这才老实了起来,进入了疲软睡眠状态。
我急忙起身向霹雳丫走去,她正蹲在池边往身上浇水。看她的样子她是边浇水边在等我。
我走向了她,但没敢靠的她太近,她身上的体香,老子实在无法招架了。
吕大聪,你干什么事都是这么拖拖拉拉的,赶快活动活动好下水。
我边答应边伸胳膊伸腿做起了準备活动。刚做了没几下,她瞪着一双惊诧的秀眸走近了我。
吕大聪,你身上怎么了?怎么全身就像狗啃的一样伤痕累累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这才仔细观察起自己来。细细一看之下,自己也颇感惊讶。全身几十处的伤痕,犹如红花朵朵,有的还红中泛青。这正是我刚才为了制止内乱自己动手扭的自己。
你怎么搞的?霹雳丫见我没有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为了让全身都活动开,刚才练了练拍打功,没事的。
练拍打功?
嗯,是的。
霹雳丫边说边更靠近了我,身体几乎触到了我的身体,并用玉手葱指在我的扭伤处不时地按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更是一股脑地往我鼻孔里鉆。刚刚平息了的内乱,一下子犹如星星之火迅即燎原起来。
我日哟,老子这次可咋办啊?
如果此时泳馆内没人,就我和她,老子真有可能把她身上的比基尼泳装撕下来,将自己的泳裤褪下扔掉,就在池边把她给嘿咻了。
她本就站在我身体的正面,这时,又扳住我的上身,伸头查看我背上的扭痕。这么一来,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弟弟倏忽又直立起来,角度正对她的私密处。伞已经又高高地撑了起来,多亏她用身子挡着,不然,非被泳池内的人发现了不可。
她边看边说:你练的什么拍打功?怎么有的还青淤起来了?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她边说边侧过身子去查看,这下子老子的*弟弟高高撑起的伞已经完全爆露无遗。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我急中生智,几步并作一步,一个腾跃,脚丫子朝下跳进了池水中。虽然老子怕水,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这般撑伞太过丢人了。
我一落水,恐惧立即向我袭来,但瞬间脚丫子就踩到了池底,顿时放下心来,NND,多亏了这里是浅水区。身子直立起来,这才发现水面已经漫到脖子了,又害怕起来,惊恐地向更浅的地方走去。
站在岸上的霹雳丫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解地问道:吕大聪,準备活动还没做完你就下水了?看你刚才下水的样子很是勇敢,不像你说的那么怕水啊?
我来到更浅处,水面达到肚子,这才大胆起来,嘿嘿笑着说: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大不了再让你救一次,嘿嘿。
霹雳丫抿嘴甜甜一笑,忽地向前走了几步,双腿一跳,玉体腾空而起,一个鱼跃,扎入水中。当她露出水面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我的身边。
她一露出水面,调皮地用双手向我身上头上泼水,吓得老子大骇,双手抱头连连躲避,她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