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狂欢乐喜地从他手中接过三个行领导批改的稿子,边暗操着崔B的祖宗,边回到了办公室。
仔细看着三个行领导批改过的稿子,高兴劲一浪高过一浪。行领导几乎将稿子改了60%,行领导在稿子上所批改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怒骂着崔B。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狂乐了好长时间。
妈的,要是按照老子昨天写的初稿送给行领导审阅,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他妈的非要自作聪明,那只能是自找难看。尤其是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将他要使用的那个讲话稿改了一半后,便不再批改,而是写了两个大字:重写。并且在稿子的最上方又批了四个字:下不为例我先把另外两个稿子按照行领导的批示修改完毕,连同分管人事的副行长批的稿子一起拿着,又来到了希特勒崔有矛的办公室。
崔主任,这篇稿子咋整啊?我边说边指着分管人事的副行长的那篇讲话稿。
还能咋整?就按照他的批示修改就是了。
你再仔细看看他的批示。
他这才仔细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我早就看到下不为例这四个字了。
你再往下看,你看中间他批示了什么?
当他看到‘重写’两个大字时,紧皱眉头,神态极是难堪。我心中暗乐,你这狗日的给老子下绊子,那老子就给你使绊子。
小吕啊,没办法了,你只能是重写了。
崔主任,重写没问题,问题是怎么重写法?如果再被行领导退回来,就不好了。
嗯,……你说的对,你把昨天你写的初稿再打印一份送过来。
崔主任,你说的哪个初稿?
还能哪个初稿?就是昨天你第一次完成的那个稿子。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已经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
我按照你批改的直接在初稿上进行了修改,初稿肯定没有了。
你为什么不保留起来?(我操他妈的,这B竟然恶人先告状。
崔主任,你并没有让我保留啊,我以为按照你改动的修改完毕就没事了,况且你是领导,我也只能听你的。(我连疯带刺地说着,就差没有阴阳怪气了。
小吕啊,你辛苦辛苦,再重新写一篇吧?(我爆操他妈的,这B是第一次以如此商量的口气和老子说话,我决定让他这商量的口气变成哀求的口气。
崔主任,我刚才不是说了嘛,重写没问题,问题是怎么个重写法?……他被我问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的通红。
他无奈之下说道:那你把我修改的那个手稿拿过来。
他要那个手稿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我写的那个初稿,虽然是个纸式的,但总比没有强。
我双手一摊,双肩一耸,也无奈地说道:崔主任,我留那手稿干什么?修改完后我就扔了,那都是废纸了。
他被我堵的说又说不出来,不说又不行。想和老子发火,似乎又找不到借口。不想和老子发火,又恼羞成怒不已。
我装作没事人一般看着他,心中那个乐啊,只想纵声高歌一曲:今个儿真呀真高兴!
他窝憋了好大一会儿,才厉声说道:小吕,干工作一定要细心周到。你说你初稿不保留,手稿又扔了,你是怎么干工作的?
崔主任,初稿完成后,你给改动了,我保留它干什么?手稿是你写的,我也按照你写的修改完毕,手稿就是废纸了,我保留废纸干什么?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故意将嗓门提高了八度,拉开了吵架的架式。你这个B养的无理还想夺三分,老子那是得理更不让你。再者说了,今早你刚和潘丽大吵了一架,现在再和老子吵起架来,别人就会认为你崔B不会当领导,哪有当领导的光和下属吵架的?三岁的小孩都明白这个道理。
崔B不愧是个老狐貍,他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和老子吵起来,对他将会十分不利。他就像一个变色龙一样,老脸从紧紧绷着突然过度到满面堆笑,站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老子的肩膀,表现出很友好的样子。
我操,这B不上老子的当,姜还是老的辣。和这个老狐貍斗智,老子还需要不断加强学习提高才行。
小吕,刚才老哥有些着急上火,你别放在心上。*行长明天上午九点就要用那个稿子,老哥请你老弟辛苦辛苦,再重新写一份好吗?(这B所说的*行长,就是分管人事的副行长。
我心中暗乐,你他妈的果真开始哀求老子了,让你也知道知道被人下绊子的滋味。
这B真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色龙,如不是亲眼目睹、亲耳所闻,打死老子也不会相信这B变化会如此之快。他虽然满脸堆笑,话语客套,但深藏在眼镜片后面的那对小三角眼却散发着恶狠狠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