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卞这一哭,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邻桌有几个兴高采烈、谈兴正浓的人看到有人哭,立即有些不耐烦起来。
是的,人家正谈的高兴,旁边有人哭泣,你说能不扫兴吗?这个小羊肉馆此时正是用餐高峰,小卞在这里痛哭流涕,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与这羊肉馆内热闹沸腾的场合太不协调了,我只好伸手把他拉了起来,拽着他快速地走了出去。
来到公路上,立即招了一辆出租车,让的哥把悲伤欲绝的卞鲁宁送回去。
看着驶去的出租车屁股后面冒出来的一排尾气,我抬头向天长叹几声,感慨而道:也不知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是哪个狗日的说的,真TM说的太準确了。说这句话的那个人也是个TM的情种,不然不会发出如此流芳百世的经典绝句来。
老子今晚的酒量似乎大了不少,喝了半斤低度白酒竟然没事,想麻醉麻醉自己竟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走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不远处的烧烤摊,灵机一动,老子决定过去再喝瓶啤酒,非得用酒精把自己麻醉起来不可。
只有把自己麻醉起来是老子目前最好的选择,也是最需要迫切做的事情。不喜杯中物的老子此刻竟然有了一种‘喝酒喝不够,不如挨顿揍’的感慨。
来到烧烤摊,要了点羊肉串当当样子。刚才在羊肉馆,老子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羊肉、羊鞭、羊蛋之类的羊东东。现在肚子里饱饱的,只是想喝点啤酒而已,要点羊肉串串只是做做样子。
半个多小时,老子就气吞山河般干进去了两瓶啤酒。这两瓶啤酒一下肚,老子立即感觉到酒劲上来了,也彻底把自己给麻醉了。
老子这是第一次将白酒和啤酒掺合起来喝,白酒在前啤酒在后,仿佛白白嫩嫩的色女在前痞痞流流的色男在后,酒劲浪劲一浪高过一浪。
所以,喜欢喝白酒的男人比较好色,酒色酒色指的就是喝了白酒喜欢耍色。喜欢喝啤酒的男人比较自恋,喝了啤酒光去尿尿喜欢*摸。
老子将好色和*摸集于一身,结完帐急忙往回溜,老子可不想再像在阿梅家喝完酒之后那样睡在水泥地上了。
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犹如成龙大哥在打醉八仙一样,终于来到了家门口。此时酒劲愈来愈浓,拿着手中的钥匙开门,但怎么也打不开,气恼之下狠狠踹了两脚。
门突然开了,是屋内的人从里边打开的。
你是干什么的?
一声大喝将我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个老头。
我酒气熏天地问道: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什么你的家?这是我的家,你是不是楼下租房的那个小伙子?
我睁着醉眼一看,原来是我楼上的老大爷。老子这是稀里糊涂地跑到四楼来了。急忙拉着僵直的舌头向老大爷赔不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三楼。
真TNND,这狗日的白酒和啤酒一掺,酒劲竟然如此之烈,舌头不但僵直了,竟还让老子多爬了一层楼,怪不得打不开房门呢。
回到家里,一头扎到床上,这次是把自己用酒精给麻醉了,但丝毫没有困意,估计是肥波波给我吃的那六片维C银翘片让老子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缘故。
有的人喝多了喜欢耍酒疯,有的喜欢贫嘴呱啦舌,有的喜欢睡大觉。现在科技进步了,有了手机电话,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欢蹂躏手机电话了。
老子平时喝多了喜欢睡大觉,但由于在‘不一不’睡了整整一下午,平时喝多了喜欢睡大觉的老子,现在特想喜欢蹂躏手机电话了。
老子现在虽然醉颜浓酡,但心里清楚,万万不能给冼梅打电话的。估计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正魑魅魍魉又饕餮地守着阿梅呢。这个万恶的老太婆,真她妈的不是个人东西。
由于老子太爱阿梅,她妈再过分,我也是很尊重她的。表面上尊重,内心里也很尊重。但现在老子喝酒了,天老爷老大,老子是老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阿梅她妈骂了个血淋淋爽洒洒,感觉很是痛快。
不会骂人的人没有创意,更没有开拓精神,美其名曰:有修养,素质高。会骂人的人不但脑子灵活,更具备创新意识,臭其名曰:没修养,素质低。
老蒋同志一句‘娘希匹’骂了一辈子,最后把自己骂到台湾去了。台湾虽小,但却是个宝岛。
骂人不吐脏字,号称文人。骂人脏话连篇,号称人渣。老子现在就是人渣。
躺在床上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九九八十一地把那个羞辱老子的势利眼的老祖宗骂了个九九归一。
骂完之后,也没敢给阿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