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小区里出来,看了看身后这个高档小区,愤愤地骂了句:狗日的。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小区的大门了,更不会再进阿梅家的别墅了。
我落魄地在马路上走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典型十足的行尸走肉。老子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老子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老子为了阿梅,放弃了深爱着的霹雳丫,把霹雳丫的心都伤透了。现在又到了不得不放弃阿梅的时候了,老子天天这么穷折腾,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没有得到一个美女,反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当走到一个公园旁边时,老子一屁股坐在了栅栏旁的台阶上,低头沉思着。
老子这些年来对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滥成灾了,浓浓地透出一个字:乱。是该到了收手的时候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阿梅险些丢了性命,想想都感到后怕。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来的,老子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响了五六下之后,我才艰难地接通了。
大聪,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在单位加班。
你怎么也不说声就走了?
赵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了。
加完了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妈跑过来了。你来后让我妈回去,她年龄大了,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梅,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妈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梅,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阿梅,先让你妈陪着你,等我忙完了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又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了,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操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了。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入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了。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梅。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梅的一行一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梅了,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自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梅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了,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了。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梅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一个雕塑一般,癡癡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一迈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了地上,一点儿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一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一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口水,但起了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兇猛,让老子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