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女服务员走了后,我小心谨慎地对霹雳丫说:我们吃饭吧?
她冷若冰霜,没好气地说:没胃口。
我柔声继续说道: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撑不下来的。
她气闷闷地问道:是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我饱含深情地说:我们一块吃吧!
我不和你一块吃,恶心反胃。
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接受这尖酸刻薄的话语,我的老脸一红,无奈地说: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先吃,我过会再吃。
我边说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李感性的高背椅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上边。
MD,这个高背椅就是TM的舒服。李感性丰满诱人的翘臀,天天坐在这个椅子上,真TM算是便宜这个狗日的高背椅了。老子对这个高背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禁不住对着椅子使劲了再使劲,那股子狠劲真想把这椅子坐穿。
小脑袋靠在高背上,很是舒坦,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秀发的清香。NND,这是李感性头发上遗留下来的香味。如果霹雳丫不在屋里,老子真有可能转过小脑袋,对着高背椅狠狠地吸上几口。
如此这般意淫,竟使老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入无人之境,小JJ噌的一下直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高高的伞儿。要不是霹雳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还不知道老子会做出什么龌龊出格的举动来呢。
咣当一声巨响,把处于深度意淫的老子给吓了一跳,微闭的小眼急忙睁开,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起来。
只见霹雳丫正气闷闷地把那个女服务员送来的饭菜分开,两荤两素折合对半分开,赌气般抱起那盆汤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怦的一声又放在了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又扭头生起气来。
我缩在李感性的高背椅里,嗅着李感性身上留下来的体香,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霹雳丫。
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的很是怕人。老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破这种寂静,引来霹雳丫对老子的疯狂霹雳来。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霹雳丫突然意识到这种寂静了,忽地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此时老子正瞪着一双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瞬间我们两个的目光就对接上了,她微微一愣,脸色一红,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倏地又把头扭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蹙眉说道:你吃不吃?你要不吃就抓紧干活,赶紧干完赶紧走。
刚才不是说你先吃嘛,你吃完了我再吃。
我没胃口,我已经把饭菜分开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那好,既然分开了,那还是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吧。
我没胃口,我这不吃。
那我等你,等你吃完我再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那现在就开始干活。
我以为她是在赌气,使性子在说气话,因此,还是缩在高背椅上没有动一动。
霹雳丫看我没动,怒气更盛,冷冷地看着我,瞇着秀眼说道:你既然不吃,那我们就开始工作。你别坐在那里就像个人似的,别把李总的椅子给沾脏了。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脸皮再厚,也实在无法忍受了,生气地说:霹雳丫,你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好不?
老子一生气,不由自主地又喊出了‘霹雳丫’这三个字来。
霹雳丫一听,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帐本,手臂奋力一扬,厚厚的帐本呼啸着向我砸来。
我哎哟一声惊叫,急忙从高背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怦的一声,厚厚的帐本正砸在高背椅上。老子抬头看着帐本砸过的痕迹,心中很是后怕,要是老子不躲到桌子底下,这一下子正好就砸在了老子的老脸上。想到这里,冷汗都出来了。这丫真TM的是个既霹雳又爆力的臭妞子。
帐本砸在椅背上,顺势滑了下来。过了好半晌,我才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捡起滑下的帐本,胆颤心惊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霹雳丫。
霹雳丫看我竟然躲了过去,更加生气的双手叉腰注视着我的动静,当我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时,她立即又摸起了一个帐本,又要準备砸过来。
我大恐之下大叫:哎哟,温萍,我不叫你霹雳丫了,我叫你温萍还不行吗?你别再砸我了,你砸的太準了,你再砸我可躲不开了,非被你砸死不可。
砸死你算,哼,你也不要叫我温萍,我怕你脏了我的耳朵。
那我叫你什么呀?
什么也不用叫。
什么也不用叫,那我们怎么交流啊?
不用交流,快点干活。
我现在只有老老实实的听话才能止住她的霹雳劲,听她这么说,急忙试探着慢慢地挪到她的跟前,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的神情,防止她再突然袭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