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昏睡了好多个小时。
一睁眼,看到康警花依旧坐在床边,一双秀目已经红肿了起来,这是没有睡觉又加上哭泣造成的,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
阿花,你不要光坐在这里,你也去睡一会吧!
康警花听到我说话,急忙抬起头来,对我温柔地一笑,轻声说道:没事,刚才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已经趴在这儿睡了会了。
阿花,我这一受伤,你可要遭罪了,哎……
我可没有遭罪,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挂了。
闭嘴,不準你说这样晦气的话。
呵呵,好,我不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只是一动,背部就疼痛难忍。
你不要动,过几天就好了。
嗯,我盼望自己快些好起来,免得你也这样遭罪。
这时,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进来的是个女护士,她手里提着几个饭盒。
她先对我笑了笑,又对康警花说:这是食堂刚刚送来的早餐。
哦,谢谢!
不客气!
那个女护士放下手中的饭盒,就立即退了出去。
阿花,现在几点了?
快早上八点了。
坏了,阿花,你快给我手机,我要向单位请假。
你现在这样不能打手机的,这个病房是无菌室。
那不行,我这样没法去上班了,我必须向单位请假。
康警花看我着急的样子,笑道:你不要着急,何队长已经给你们办公室主任打过电话了,已经帮你请假了。
哦?何队长帮我请假?
当然了,何队长说是认识你的主任,他亲自去给你请假,你就安心静养吧。
阿花,何队长出面帮我请假,我受伤的事是不是会在我单位闹出动静来?
你喜欢动静大还是动静小?
明知故问,我当然希望动静小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呵呵,何队长已经都替你考虑到了,不会让这件事在你们单位影响开来。昨晚对付的毕竟是黑势力团伙,要是知道你受伤的人越多,保不準你会遭到黑势力同伙的报复,所以只是让你们主任知道而已,你就尽管放心吧。
嘿嘿,何队长真好!
康大胆,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对何队长说的,不然,媒体也可能会出动的。
哦,呵呵,还是我的阿花好,为我考虑的真是周到。
好了,你少说话多休息,来,吃早饭吧。
嗯,好,吃早饭。
康警花说着从饭盒里取出一个小碗,小碗里有半碗鸡蛋羹。她用嘴吹了吹,用羹匙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这才往我嘴里送来。
阿花,你这是喂鸟呢?这么点鸡蛋羹,我一口就能吃进去。
呵呵,你现在就是小鸟,只能让你吃这么多。
啊?真让我吃这么点?为什么?你可不能虐待我。
我这一句话把康警花逗的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小样,这是医生专门安排的,你的伤口刚刚缝合好,血刚止住,只能静卧,不能乱动的,所以只能让你吃这么些。再者说了,让你吃这些鸡蛋羹已经是很开恩了。
不能动就只能吃这么点,这是什么道理?
康警花娇嗔地说:笨,你吃上东西,是不是就得要上厕所?上厕所是不是就要动身子?动身子是不是就很容易牵动你的伤口?
哦,你说得也对。
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
医生说的也不全对,不吃饭伤口愈合的更慢啊。
康警花用手指了指吊瓶,柔声说:不是一直给你输着液嘛,营养都在液体里,你就尽管放心吧。
说完,康警花又準备继续喂我鸡蛋羹,我灵机一动,忙说:等等。
康警花一愣,忙问:干嘛?
我狡黠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先亲我一口,我看看我的嘴头子还能吃饭不。
康警花更加一愣,她绝没有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要求来,愣了几秒钟之后,俊脸腾的一下绯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她很是害羞地白了我一眼,嗔怪地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閑心情鼓捣这些。
人躺在病床上,不是病人也能变成病人,是病人就会变得脆弱。何况老子受的是重伤,那是更加地憨态十足,脆弱的很。
看着康警花娇羞无限的样子,老子的童心大作,恶作剧更加浓烈,索性耍起了小孩脾气,将头扭向一边,撒娇地说:哼,你要是不亲我,我就不吃饭了。
哎呀,你越说还越来劲了是不?
嘿嘿,不但很是来劲还劲爆十足,你要不亲我,我就是不吃。
你到底吃不吃?
吃,当然吃了,你亲了我,我就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