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抿嘴一笑,俏皮地说:你敢胁迫人民警察?
看着她那恶作剧的样子,我也童心大作,对她说道:来,你扶我起来。
你起来干嘛?
有事,快来扶我。
康警花以为我真的有什么急事,急忙过来动手搀扶我。
在康警花的搀扶之下,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面对她既深情又真诚地说:阿花,你不要动,我要向你正式求婚。
哦?你打算怎么求呀?
我小眼到处踅摸了踅摸,发现上次李感性来时给我送来的那束花,急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起来,举在胸前,对她郑重地说道:阿花,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
康警花看我这样,用手捂住嘴,咯咯娇笑。
我準备单膝着地,将求婚的仪式搞的隆重些,我开始试探着做动作。
康警花看我这样,知道我要做什么动作了,急忙伸手拽住我,吃惊地问:你还当真要那样啊?
嗯,我必须那样,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来。
不行,你的伤势没好,等好了再说!
越这样才越能表示我越爱你。
不知道康警花是被我的滑稽动作惹的发笑还是被感动的,反正美目中盈满了泪水。
我情水难收,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瞇着小眼噘起嘴巴去捕捉她的樱唇。她急忙伸手挡住了我的嘴,娇声嗔道:大白天的,你也不怕进来人,快回床上去。
不,我就要这样,我要先亲你一下。
就在我和康警花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康警花急忙用眼色制止我,奴了努嘴,意思是让我上床,她急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这才喊了声请进。
房门开启,只见进来的是阿梅。
奶奶的,怎么这么巧啊?
好险,如果阿梅不敲门而是直接闯进来的话,我和康警花的那一幕正好被她发现,那将会使老子非常狼狈。
阿梅一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对我微微一笑。但当她看到康警花时,明显地一怔。康警花此时脸色粉红,眼圈红红,看着阿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阿梅立即猜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头扭向了门外。
阿梅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等人?
阿梅的确是在等人,随着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进来的那个人把我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进来的是阿梅她爸,也就是冼伯伯。
我站起身来,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你好!你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本来想早点过来。但这几天家里老是来人,实在抽不出空来。你现在恢复的怎样?
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间,冼伯伯走上前来,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也不知咋整的,我一看到冼伯伯,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很是亲近,他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者。
冼伯伯,请坐!
冼伯伯呵呵笑着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关切地对我说:小吕,你也别站着,快到床上去。
冼伯伯是个慈祥的长者,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因此,从初次见面,我们就很谈的来。康警花过来扶着我,让我躺到床上,并把床头给我摇了起来,我这样躺着说话很是方便。
阿梅走上前来,对她爸说:爸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康晓茗。
哦?冼伯伯一愣,急忙站起身来,竟对着康警花微微鞠起了躬,连连说着谢谢!康警花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不要客气,一点小忙也没有什么的。
我心中一暖又一甜,真他奶奶的爽,康警花竟然随着我称呼起阿梅爸为冼伯伯了,真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刚才我向她求婚,她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实际上心里却是答应了。不然,她不会和我一样称呼冼伯伯的,她以前可是称呼冼董事长的。
我欣慰地看了康警花一眼,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后小眼不自觉地瞄向了阿梅,只见阿梅的俊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怔怔地看着我和康警花。
毁了,这丫要失态。
从阿梅刚进门时,我和康警花已经刺激了她一下。刚才康警花过来搀扶我,我和康警花表现的很是亲昵,这又使阿梅饱受刺激。
我忐忑不安地瞪着小眼看着阿梅,微微一笑,说道:阿梅,你离洗手间近,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擦把脸。
我的态度很是暧昧,我的语气很是轻柔。我知道我说的这番话和所用的语气,对康警花有些不公平,但在这危机关头,我不得不这样,过后再想方设法和阿花解释一番。现在的重点是阿梅,她可是个想哭就哭毫不掩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