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几个服务生过来把我们三个请到沙发上,并给我们每人换上拖鞋,每人发了一块毛巾和一个柜橱钥匙,钥匙环上还别着一个铜钱大小的牌号。
我们三个每人被一个服务生引领着,来到更衣区。一溜望不到头的橱柜,这都是顾客存放衣服的地方。
我们三个开始脱衣服,都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老子光顾头重脚轻地犯酒晕了,忘记了自己背上的那个大刀疤。
站在我旁边照顾我的那个服务生明显地一愣,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奶奶的,他肯定是看到老子背上的大刀疤了,以为老子是黑道上的人物,这才更加谨慎了起来。
我日,老子可是一个良民,与黑道从来没有什么沾染的。
这时,高亭也看到了我背上的大刀疤,惊诧地问道:吕哥,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的,前一段时间碰到歹徒了,被砍了一刀。
林老板听高亭这么问,也跑上前来看个究竟,看后连连摇头,叹道:这么大的一个伤疤,歹徒真是太兇残了。
站在我旁边的那个服务生嘴角带笑,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老子的说法是被歹徒砍伤的,认準了老子就是无恶不作的黑道人物。气的老子横眉冷对他,直想海骂他一番。
从更衣区出来,来到了洗浴区。
这里人山人海,只不过都是清一色的光光腚的,有光腚猴子,有光腚肥猪,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光腚肉林。
站在这个装饰豪华,空间开阔的洗浴区里,人的地位变得平等起来,除了光腚就是光腚,更没有贵贱贫富之分,似乎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原始社会。
林老板和高亭直接去了沖浪池,老子嫌那里边脏,没有进去。池水碧波蕩漾的似乎很是干凈,但谁知道水里边有没有淋病梅毒之类的细菌病毒,还是去沖淋浴的好,这样没有后顾之忧。
我站在淋浴头下,沖了十多分钟之后,就想去桑拿屋蒸上一蒸,但林老板和高亭躺在人体池盆里正在优哉优哉地闭目养神享受着那舒服无比的沖浪呢。
我只好耐心等待着他们两个。
也别说,我自从醉月楼出来一直就处于晕头转向、步履踉跄之中,现在一沖淋浴,热气腾腾的水飘飘洒洒地浇在小体上,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酒劲似乎也卸去了很多。
半个多小时之后,林老板和高亭才从沖浪池中懒洋洋地爬了出来。
林老板招呼着我向8号桑拿屋走去。我没有仔细数这个洗浴区里到底有几个桑拿屋,只是看到东边排了一溜这样的小桑拿木屋。
一个服务生就站在8号桑拿屋门前,看我们过来了,看了看林老板的手牌号后,立即把我们请了进去。
进了桑拿屋后,只见小木屋内摆了四个木制躺椅,每个躺椅上铺着雪白的厚毛巾。
MD,老子今天可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了,桑拿屋里竟然还有躺椅,这与以前老子去的桑拿洗浴中心的设施真是大相径庭,这里不知高档了多少倍。
我们三个在木制躺椅上躺好后,那个服务生立即开始往桑拿炉中浇水,一阵热气升腾而起,我感到热浪一阵紧似一阵地往身上袭来,身上的汗开始不断往外冒,真TM的爽,这种感觉爽的不能再爽了。
那个服务生又给我们三个人端来了矿泉水,喝着透心凉的矿泉水,身上的汗可着劲地往外淌。
那个服务生边不断往桑拿炉里浇着水,边不时看着旁边木壁上的温度计。
林老板问我:这个温度还行吗?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要不再让温度高点?
好,再高点无妨。
林老板呵呵笑着对那个服务生说:继续加温。
那个服务生点头应诺,开始加快了往桑拿炉中浇水的频率。
随着热气不断冒起,热浪犹如火烤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个服务生似乎已经熟悉了这样的高温,他递给我们三个每人一块湿毛巾。
老子接过湿毛巾来正不知所云,只见林老板和高亭将湿毛巾捂住了嘴,我也现学现用,将手中的湿毛巾捂住了嘴头子,顿时感到呼吸不再那么困难了。原来湿毛巾的作用在这里,看来林老板和高亭是洗桑拿的常客了。
在里边呆了十来分钟,就感到似乎快要被蒸熟烤焦了,体内也似乎没有了一丁点的水分。当从躺椅上起来时,浑身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蒸的整个人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一样,迈步走路都有些困难。但却是感觉通体无比舒坦,舒坦的都已经无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