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盛雪这丫召开这种小范围的小JB会,就像女人之间拉家常,更像村里的妇女说长道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个没完。她是女人可以拉家常说长道短,但我和高亭同志却是带把的,也陪着她如此东家长西家短的拉舌头很是别扭。
高亭同志进行主要汇报,我在旁边不时做着补充。盛雪同志不愧是个女人,问的很是仔细,就差没有问林老板的JB是长是短多粗多细了,靠。
高亭同志彻底发挥自己娘们嘴的本领,和盛雪拉呱个没完,说个没了,让老子很是闷烦。
MD,一个单位无论大小,如果一把手是个女的,这个单位肯定是阴盛阳衰,男人在这样的单位里混是很难出头的。
这不,说着说着,盛雪这丫竟然对我和高亭同志的考察还不满意,嫌我们两个考察的太粗。
我日,还能怎么细?正当我心中极度不满时,盛雪同志却当着我们两个男爷们的面夸奖起花小芬来,实际上是要让我们两个向花小芬学习。看来在如此阴盛阳衰的单位里干,男爷们也要变得婆婆妈妈起来才行,要比女人的心还要细才行,不然真的难以混下去。
虽是这样,权衡利弊之后,盛雪同志认为可以放给林老板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贷款,让高亭立即整理材料上报给上级行信贷部门,等上级行信贷部门批复后,就实施放款。
MD,这个JB会议终于结束了,老子如释重负般走了出来。刚走出会议室,高亭跟上前来,悄声问我:吕哥,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晚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左侧额角给跌破了,嘿嘿。
嘿嘿,不像,像是嫂子给你敲开的。高亭这B阴阳怪气地说完,哼着不知道啥名字的小曲离开了。
我心中暗骂:你他奶奶的个老嫖客,都是你非得要去那个什么狗日的‘碧波蕩漾’,这才惹得康警花把老子的额头给敲开了,你不但不同情一下,还TM的说怪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梅给我打过来的。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去‘碧波蕩漾’的时候,我把手机关了,当时冼梅就给我打过电话,也给我发过短信,只不过当时我光为了应付康警花,就匆匆把阿梅的短信给删除了。
回家后,结果被康警花审的就像罪犯一样,就把阿梅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凈了。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来到僻静处,按开了接听键。
阿梅,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你昨晚怎么不接手机?给你发短线连个回音也没有。
哦,我昨天出去喝酒了,当时就把手机给关了。
怪不得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在。
阿梅,你到我的住处去了?
嗯,联系不到你,我很是不放心,就到了你的住处。┄┄大聪,你是不是不在那个地方住了?
不,我还在那个地方住。
不对吧,我听楼下的那个大爷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回去住。
不对,那个大爷说的不对,我这段时间上班早出晚归的,他也见不到我。
哼,你说谎从来不脸红的,你就使劲编吧。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发慌起来,语气更是没有了一丁点的底气。
骗没骗我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问你这个了……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说到这里,阿梅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气甚是悲伤,听她的鼻音像是又哭了。
我心里重复着那句话: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越重复心里越是瓦凉,一种莫大的悲哀席卷我的全身,将我紧紧地罩住。
阿梅,你不要这样说,你还是有资格管我的,不但现在有,就是将来也有。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有管我的资格。
我刚说到这里,阿梅却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晕,狂晕,阿梅这丫肯定是无法控制自己,又怕我听出她哭来,这才把手机挂断,把手机挂断的目的就是为了哭。
我心中绞疼,举着手机的爪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不行,不能再让阿梅哭了,我急忙又回拨了过去,但响了没几下,阿梅却是拒绝接听。
我更加惶急起来,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只响了一下,阿梅就按断了。我没有任何的停止,立即再拨,但手机中却传来阿梅关机的提示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吕大聪这都是办的什么事?我沮丧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拍在了左侧额角的伤口上,禁不住哼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