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拉着货回来卸完货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对司机A说:“XX,我跟你说个事。”说完,我跟司机A走到了一边。
“对不住了XX哥,我有个朋友也是半挂车司机,现在没工作,想来我这开车,你看。。”
“你什么意思,我干的不好吗?我。。”
还没等他说话,我就开口堵住了他的话:“你干的很好,但我现在只需要两个司机,司机B和我爸是好朋友,我朋友我也不会得罪,所以只好对不住你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来到了妻子和司机B身边。我心里想:你妈的,你摸完我妻子,还想在我这干,我不打你就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还想在我这干,没门。
司机A没说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妻子这时也发话了:“累死了,我再也不跟车了,这次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拜托,妻子一路上除了吃喝拉撒,一路上不是睡觉就是坐着,这还累。我虽然这么想,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如果让妻子继续跟车,万一被司机B摸了,那我可不好办了,家丑不可外杨,让老爸上也比让外人上好。想通后我对妻子说:“那好吧,那你先回家吧,我们这几天不去拉活了,去保养下车。”
妻子也打了辆出租车走了。我和司机B开到服务站保养车了。不是我不去拉货,现在一个司机也没办法拉,我得赶紧找个司机。
到服务站,我交代好司机后,就打车回家了。
回到家,妻子在洗澡,我也脱了衣服和妻子一起洗澡。
洗完澡后,我和妻子大干了一场,这次我刚好给了妻子一次高潮,我也跟着射精了,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后来,我东找西找,终于在第二天,找到了个司机,然后我又跟着车去拉货了,把妻子一人丢在了家中。
当我们走到山西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小心!”当我说出这话时,已经迟了,只听到“噢”的一声,我们的车好象轧到了什么东西,我们赶紧停车,下去看。
走下车,拿着手电筒,往轮胎下照了照,只见一片鲜血,还有些黄色的动物的毛发,但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了,我们的车,正好把这动物轧的什么也不剩了,连腿都不见了。
“呼,还好不是人。”我和司机B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在这时,旁边来了几个人,看了看我们车下,然后用一口山西口音对我们说:“你们轧到我家的狗了。”
“什么,哥们,你说慢点,我听不懂。”我实在是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你。轧。着。我。家。的。狗。了”那人一字一字的崩出几个字。
“哦,那真对不起了,我们赔你钱。”我用一口标準的普通话说着。
“赔钱,那不是赔钱的事,这狗我从小养到大,它吃的都比我好,你们怎么赔。”那山西人一脸不屑的说着。
(我实在是听不懂他说的话,我们交流了几句话,竟然用了半个小时,但我不能一句一句的将原话写出来,只能把大概意思写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我一听,这是要讹人的节奏,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这狗可是我们的宝贝,你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得赔我。”
“我怎么赔,难道我要赔你一条人命吗!”我们商量了好久,都没商量通,我心里有点火了,说话口气明显不客气了。
那山西人听完没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就来了十几个壮汉,没想到这几个壮汉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竟然有一个会说普通话,这下好办了,我们好沟通了,但他们实在强词夺理,钱也不要,也不放我们走。
最后说普通话的那个人说出了一句话,可把我们给吓惨了。
“这样吧,我看你也是生意人,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我看有戏,心情激动起来。
“你们买一条和这一模一样的狗,还得是小狗,让他重养,而且一切生活费都得你们出。”
“这样也好,那你们预算下开资,我给你们钱。”我用感激的语气回答着。
那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嘀咕了几句,说普通话的又开口了:“他预算了下,生活费,奶粉费,医药费,疫苗费等等,加起来一共是十万。”
“什么!十万!你们不如去抢!”我听了之后非常气愤,讹人就算了,没想到这么离谱。
“你那準备给多少?”
“两千,最多了。”我意志坚定的说着。
“两千,都不够我们喝酒的,你今天要是拿不出十万,就别想从着走。”说完,他们几个人围了上来。
“就两千,多了一分也没。再不行我就报警了。”说完我拿出了手机,準备打电话报警。
“你敢!”这句我听懂了,是山西口音,但我听懂了。说完,一个壮汉就跑上前,把我手机夺了过去。然后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的蹲下捂住了肚子,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力。
“去车上搜。”他们几个人开始往车上翻东翻西,把车里翻的不成样子,然后搜出了一万多快钱,然后又来搜我的身,把我身上的两千块钱的加油钱也搜走了。然后又一脚踹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踹翻在地,把我手机往我身边一扔,“有种你就报警,看我们不弄死你。”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把砍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哼,孬种。”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的走远了
“你没事吧。”司机B这时把我扶起来,然后帮我拍了拍身后的土。我这时非常气愤,跑到车上,拿着撬杠準备準上去,这时司机B一把包我抱住:“别去了,我们三个是打不过他们十几个人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让他们走吧,就当上了一堂课!”
我听到司机B的话,也冷静了下来。是呀,这是山西,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手里有刀,我们再好的身手也不可能打过他们。我拿撬杠用力敲了下地面,然后上车了。
我们开了一段路,都没有说话,发动机发出的翁翁声,就像是在嘲笑我们一样。
我狠狠的握着拳头,然后一咬牙,说了句:“回去,前边找个宽点的地方,调头回去。”
“回去干嘛,找他们干一架?”司机B说着。
“干他们,我还嫌脏了我的手,我们连加油钱都没有了,怎么拉货,回家拿钱。”我狠狠的说着。
新来的司机靠边停下车,然后从裤裆里掏出一叠红张:“刚才一紧张忘了,我听到他们要上车搜,赶紧拿着钱往裤裆里塞,可惜没有完全塞完,他们就上车了,我赶紧假装挠痒”新司机说完,把钱递了过来。
“你小子,行呀。”说完我们都笑了,我查了查,有几千,然后算了下,路上的开资刚好够,但饭钱就差了几百。
“够路上的开资,但不够我们的饭钱,我们这趟简单吃点吧,下次补偿你们。”
新司机赶紧接过话:“不用,不用,我们节省点就行。”
“这下我算是明白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动物的尸体,但没有车,也没有人管了。”
“是呀,现在的社会真是让好人没法活了。”
这次去拉货,我们一路上只是吃面,但回来的最后一天,所有的钱都花完了,只能吃车上的方便面了,这一路上还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