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泥水的再次回到新房,沈莹已不在房间门口。我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育婴室,看见沈莹还光着身子坐在那床破被上在盈盈恸哭。
我一屁股坐到她对面,心痛如绞、声音嘶哑地问她道:“沈莹,我是哪点对不起你,你非要用和这个下三滥通奸来羞辱我,你今天必须回答我!”
“建新,我是爱你的,即使是和他通奸,我也是爱你的。”
“哈哈哈哈……”我悲愤地仰头大笑起来,“沈莹啊,沈莹,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你被我当场捉奸,你还要用‘爱我’这两字欺骗我,你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我捉到你们,你是不是还要欺骗隐瞒我一辈子?”
“建新,我没有骗你,我是爱你的。但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和赖骏通奸,我今天不会回答你。”沈莹低着头喃喃说道。
“怎么,是我没有资格问你吗?还是你不好意思说?”
沈莹低着头流着泪一声不吭。
“你想到过会有揭穿的这一天吗?”我又问她道。
“我想到过,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天。我原以为过了今天,我和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会和你安安稳稳地过我们的日子。”
“不是吧,我亲耳听到你向赖骏保证说,在我回来之前他天天都可以操你吗?”
“那只是我为了……为了……”沈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怎么,你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还是忘了。那好,我正好有个东西会让你想起来的。”
我掏出手机,找到那段视频,迅速翻看查找到那一段,调大声音放给她听。
“你今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和我是最后一次做吗?我当然要好好看看你的那个肉宝贝,给我留下个好念想,所以我不急着进去,这个分手炮我要打好打痛快,让你我都忘不了今晚。”视频里,赖骏语调淫邪下流地说道。
“死人,你还等什么呢?我都快痒死了……,好啦,我改主意啦,在赵建新没回来之前,我们天天做都可以,你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去?”视频里,沈莹欲火焚心地说道。
沈莹听了这段视频的声音,低着头愤愤道:“你不是去了太原,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出现在这里?你还录了视频,你这是蓄谋已久啊,赵建新,你对我好有心机。”
“怎么,你嫌我搅了你们的好事,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是吗?我应该像一个傻瓜似的,被你欺哄得团团转,是吗?”
沈莹抬起头,没好气地回击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有必要再来问我吗?我说过你想咋办就咋办,你就别逼我了。”
沈莹的这个态度彻底激怒了我,我腾地站起身来,朝着她大声咆哮道:“你和这个混蛋通奸还有理了,是吧!你被他肆意作践、凌辱还上瘾了,是吧!你和他的丑事被四处传扬、尽人皆知还很光荣,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事已至此,我们的婚姻……婚姻已经完了,你提离婚好了,我……我会答应你。”
“你以为离婚就一了百了吗?你做下这伤天害理的事不该遭受报应吗?”
“我早已想好了,离婚就是我的报应,你还想把我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不知道杀人犯法吗?”她抬起头沖我不服气地说道。
“沈莹,我们谈恋爱三年,结婚四年,七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个猪猡的骯脏玩意给你的快感,是吧?你想和我离婚是为了再找那个混蛋往死操你,是吧?”我尽量压抑住心头的怒火,语气凌厉地逼问她道。
“离婚后,我爱找谁你管不着,这是我个人的事。”她突然对我展示了她的强势之态。
“好啊,你又变回了以前对我一直强势的你。我自从娶了你,俯首贴耳地听从你,关心你,爱护你,从没动过你一指头,但换来的是你对我的背叛和欺骗,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良心吗?对得起我对你的好吗?”
“我知道那是你对我的好,但这不等于说你对我就有所有权。我虽然是你的妻子,但我有独立的人格,有独立的自由,不是你的附属品,这是法律都要保护的。”
“你和我谈法律,那你为什么不提道德,你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你和人通奸不犯法,但你知道这违背道德吗?你的做法伤害了我的感情,破坏了我的幸福,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和后悔吗?”
“有愧疚和后悔又有什么用,难道它们能让我们和好如初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和人通奸伤害了我,连愧疚和后悔都没有,是吧。”
“是是是,这些我都没有,我们现在就谈离婚好了,再谈愧疚和后悔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还是这样一根筋。”她扭头望向窗外,语带不屑地说道。
我的眼泪不争气得被她气了出来,我泣不成声地说道:“好,好,沈莹,我和你……相识七年,到今天……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什么人,枉费我多年来对你……对你的一番癡情,我真是他妈的的瞎了眼!但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和我离婚你就没事了,你欠我的,我现在就要讨回来。”
“你想怎么讨回来,你想杀了我,还是想打我一顿泄愤?奉劝你,你这么做只会触犯法律,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忽的站起身来,怒气沖沖地直视着我。
“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婊子,杀了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但你必须遭受点惩罚。法律惩罚不了你,但我的拳头会给你惩罚,哪怕我会因此触犯法律!”
我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清脆响亮,立刻在她白凈的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印,同时也把她打翻在地。
沈莹捂着脸惊叫道:“赵建新,你竟然然敢打我!你不是说过你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吗,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你不对我动手吗?”
“那是我对我好学上进、美丽端庄、气质高洁的妻子保证过的,而我没对一个淫贱、放蕩、毫无道德良心和羞耻的婊子保证过。你现在就欠打、欠捶,否则你永远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有多尊贵。”我扬起手,準备再给她一个耳光。
沈莹这时抱头哀求道:“建新,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脸,我后天还要开技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