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伸手在桌下摸她的腿,她也不喊不叫不打闹,只是躲躲闪闪地,但脸上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表面装纯洁,其实内心里是骚极了的臭婊子。她若真是个贞洁烈女,即使喝了药酒,在我摸她大腿的情况下,也应该站起来推桌子走人。可是她没有这样做,这就证明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日后她和我操逼那个疯狂劲,甚至在她自己家里心甘情愿地让我操也证明了这一点。后来我心里十分可惜那几滴贵巴巴的催情药,真是浪费了。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就应该少滴点。
再说那天的事情吧,后来我把手伸道她的两腿中间,她不知怎么地就使劲儿夹住了我的手,我正好趁机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把她内裤扯长了。她当时就不干了,使劲一拉扯我的手,我的手指就脱开了内裤,『啪』地一声又弹回了她的大腿间,弹得她脱口『啊』地叫出声。我见状就起身抱住她,继续说些调情的话来刺激她。没想到这下弄巧成拙了,她竟然起身推开我要走。
我哪能让到口的羔羊又脱了身,我抱住她的腰就扔到了床上,但我没有马上跳上床去压她,而是摸着她的脚和腿夸她长得美。媛媛也抓住时机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说些抬高恭维我的话来刺激她,好像我是那绝种大情圣,我看上谁就是谁的荣幸。我装作不搭理媛媛的样子,继续边恭维边抚摸她,表达我对她的崇拜欣赏。
别看爷们平时跟你们几个粗门大嗓没风度,好像一个没文化的流氓,但我恭维起女人来,那才叫巧舌如簧、伶牙俐齿呢。女人爱听的那种文绉绉的、酸不筋儿的迷魂汤、奉承话,我不打草稿,张口就来,估计死人听了我的那些话都能站起来转三圈,然后再躺下。哈哈哈……「
说到这里,这个流氓再次开心地大笑起来,只不过这一回只有李二狗陪他笑,那个「花口哨」却没了笑声。
我在隔壁听他讲述了这半天,早已经两眼充血,怒贯瞳仁,恨不得一脚踹开分隔的屏风,操起凳子砸死这个淫棍。但我心里也清楚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泄愤不成,反倒是害了自己。毕竟他们是三个人,而我是赤手空拳一人。我心中暗自说服着自己,别激动啊贺伟,你要冷静,还是耐心听完陈静接下里是被他如何勾引再说。
从这个淫棍的述说中,我猜测陈静只是被他下药后强暴失身,她绝不会自愿与这个淫棍合奸的。而且陈静被他玷污后,又多次被他胁迫发生性关系,但陈静真会像刘宇飞所说那样,迷恋他的丑陋玩意,对他俯首帖耳,甘做他的胯下之臣吗?
陈静本是一位美丽善良而单纯的女人,她对自己的孩子爱若珍宝,对郝明也是真情实意,对她的家庭生活更是心满意足。她怎么会因为刘宇飞这个面貌丑陋、品德恶劣的大淫棍,而做出抛夫弃女的无耻举动呢?这绝无可能!我才不信这个恶棍说的是实话,他十有八九是在吹牛。
记得在嘉嘉过百岁的那天,我驱车前往他们家里道贺。中午吃完饭后,他们以我开车不能酒后驾驶为借口,将我强行留下。晚上我们三个人吃完晚饭后,齐聚在郝明夫妇的卧室里,围坐在嘉嘉的婴儿床前,望着小家伙酣睡中红扑扑的小脸蛋,温馨惬意地聊着彼此的工作和生活。
当时家里也不热,但我忽然发现穿着长袖内衣的陈静胸前湿了一小片,而且这一小片湿印在逐渐扩大。我当时就好奇道:「陈静,你难道很热吗,怎么出汗都把内衣的胸前都出湿了。你不必陪我们哥两说话,赶紧还是出去洗个澡换换衣服吧。」
陈静低头一看,脸立马变得通红。她低着头就走出卧室,好半天没有进来。郝明在陈静走后哈哈地笑起来,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兄弟,你还真是少见多怪啊。她现在处在哺乳期,是她的奶水渗出来把内衣出湿了,你还以为是出汗啊。赶紧找个媳妇吧,有了媳妇你就会懂不少知识。」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为自己的言语唐突而有些不好意思。单从这个小节来看,陈静是十分自尊自爱的,她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那种没廉耻的蕩妇呢?不会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