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刘宇飞,我真是奇怪了,你这样作践这些女人,她们怎么还会和你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呢?你不怕哪天她们一起发威,把你活活咬死吗?」
「呵呵,你是在挑拨我和女人们的关系嘛。我宁愿精尽人亡,也不愿意其他死法。你知道吗,女人其实天性很贱的,你越作践她们,她们反而越开心。嘴里骂你是无耻禽兽,心里却巴不得你比禽兽还不如呢,尤其是在床上。」
「你和你的那些婊子们都是发了情的公狗和母狗,你不要污蔑全天下的女人,你不怕报应吗。」
「报应?好耳熟的字眼,好像陈静也这么说过,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报应能拦得住我吗,只要我把我看中的美女都脱光了操烂了,我才不怕什么报应呢。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其实男人、女人和公狗、母狗都一样,都有性欲、食欲、自我保护欲,这连白癡都有,何况你我呢。
做人其实都有欲望的,我的欲望是操美女,让她们对我俯首贴耳,对什么钱和权没我多大兴趣。小伟,你的欲望是什么呢,权和钱、女人,还是什么别的?「
「你他妈的在满口喷粪,小心我现在就过去修理你!」
「年轻人,你别激动吗,气大伤身。难道你对钱、权和女人都不感兴趣吗?我就不信你比圣人还圣人。我刚才问了陈静几句你的事,她说你是郝明的朋友,到现在还没结婚,难道你……难道你喜欢男人,你喜欢郝明!靠,我他妈的真是天才啊,我说中你没有?你老实回答。」
我被这个混蛋差点气乐出声来,不知他骯脏的大脑里在想着什么龌蹉的东西,他可真是一朵奇葩!我现在也看出来了,他今晚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故意气我、报复我,那我何不将计就计耍耍他。
「刘大淫棍,你的脑子还真得很灵光啊,啥都敢想啊。」
「嘿嘿,郝明那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细皮嫩肉的,你我也见过,也是油光水滑、一表人才,你们很有玩断背的潜质啊。难怪陈静这骚娘们一经我引诱就立马投怀送抱,原来是她是饿得慌啊。郝明这家伙真是暴殄天物啊,说不定你早给陈静戴了绿帽,所以陈静就要铁了心地给郝明戴绿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我求你的这件事不是别的,就是希望你劝劝郝明同意和陈静离婚,多少给陈静分点财产,那个小丫头由郝明决定要不要,他不要的话就给陈静,你两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怎么样啊,这样做一举两得,谁也不吃亏。郝明很信任你,你的话他保準听。「
「我觉得还是吃亏,我告诉你,我也喜欢美女。」我故意要耍耍他。
「操,你小子不是双性恋吧,我可没你那本事,我只喜欢美女。那也成,事成之后,我可以把陈静让给你玩几天。对了,我怀里的这个媛媛也可以让你玩玩,她不比陈静差多少,只比陈静更骚更浪,你要相信我玩女人的水準,行吗?」
「可以啊,但我喜欢男人甚过女人,一个郝明我不满足,我还想玩其他男人。」
「那你说,你还想玩哪个男人,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帮你搞定。」这家伙口气倒是不小。
「不是别人,就是--你!我要用刺刀戳你的肛门,我要敲掉你的满嘴黄牙,让你舔我的玩意。你若是答应,我就帮你和郝明说情,怎么样,你干不干,哈哈哈……」
我开心地大笑起来,但我同时却隐隐有些不安:我怎么也变得这么邪恶,这是我刚才说出的话吗?幸亏我和这个混蛋打电话时是在医院的消防通道里,现在又是晚上,左右没有什么人,否者那我就要尴尬了。
「妈的,你小子说了半天在耍我,但我不生气,因为我打给你电话也是为了耍耍你,你还真以为我需要你来给我找郝明说情吗?根本用不着。陈静早对我死心塌地了,她已经是我口里的那块肉,谁也叼不走了。陈静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她有她的主意。她想离开谁就离开谁,她想投奔谁就投奔谁,谁也拦不住。感谢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宪法、婚姻法,没有通奸这一罪名,你们谁也拿我没办法。我和陈静那是你情我愿,警察叔叔也管不着。反倒是你和郝明随别行兇伤人,我被你们哥两都打过,但你见我动过你两一指头吗?」
不得不佩服这个淫棍的头脑和口才,他可真是啄木鸟掉进汤锅里--肉烂嘴不烂,而且还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