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杨余思趁着沈敛不在,赶紧把人抱到自己院中。沈云笯也依他,天天被他们两个插穴,也柔顺放开了很多。
将人放在自己房里,杨余思爱的不行将沈云笯抱着亲嘴,揉她乳肉。
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好半响,杨余思才放开沈云笯,沈云笯红着脸靠在杨余思怀里喘气。
杨余思难耐兴奋:「奴奴,来与杨郎玩个游戏。」
沈云笯抬着水灵灵的大眼看他,软声道:「什么游戏?」
杨余思低头咬着沈云笯耳朵:「奴奴做杨郎母狗好不好?」
沈云笯俏脸绯红一片,白一眼杨余思不回答,日日插穴都叫她母狗,还要怎么说。
杨余思牵着沈云笯到柜子前,拿出项圈鞭子,对沈云笯讨好的笑:「奴奴做母狗让杨郎骑骑好不好。」
沈云笯看到鞭子,脸都吓白了:「不,不做母狗,不,奴奴不做母狗。」
摇着头眼泪都要下来了。
杨余思看她惊惧,只能将人抱着哄她:「好好好,奴奴不做母狗,杨郎错了。」
沈云笯趴在杨余思怀里抽泣着仰头亲吻他:「杨郎不打奴奴好不好。」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心都要化了,不停亲吻她,哄着沈云笯:「好,不打奴奴,是杨郎错了,奴奴打杨郎吧,是杨郎错了。」
沈云笯抬着小手轻轻捶打杨余思,他硬邦邦的一身肌肉,沈云笯哪里打得动他,小手都痛了。
杨余思捧着沈云笯小手亲吻:「奴奴不用手打,手疼,拿鞭子打。」
沈云笯舍不得:「不要,多疼啊。」
杨余思却兴奋起来:「好好,不打,那我给奴奴骑大马,奴奴消消气,给杨郎做母狗好不好,杨郎保证不打奴奴。」
沈云笯不要,不想理他,就要从杨余思怀里出来。
杨余思却开始扒沈云笯衣服,几下就像两人剥得赤条条。
杨余思拿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将狗绳递给沈云笯,「奴奴要不要玩。」
狗绳也是黑色皮质的,拿在杨余思大掌里,不知怎么有些淫靡,沈云笯接过狗绳:「要怎么弄?」
杨余思跪在地上,抱着沈云笯纤腰,亲吻揉弄她一对挺翘的奶子:「套在狗圈上,奴奴牵着我玩就是了。」
沈云笯摸索着将狗绳套上,牵着杨余思脖子,娇气道:「快点趴在地上啦。」
杨余思吐出嘴里的乳肉,依依不舍地亲几下,乖乖趴好。
真是一对狗男女,赤条条在屋里淫乐,沈云笯牵着杨余思拉着他遛狗,杨余思跟着她身后,抬头看着眼前的白屁股,小细腰,长腿迈动间,隐隐可见殷红的花缝,看得杨余思鸡巴都硬了,大鸡巴直愣愣垂在地上。
沈云笯牵着杨余思爬了一会,她蹲在杨余思身旁,嘟嘴道:「不好玩。」
杨余思看着她腿心嫣红的肉缝,咽着口水:「那不玩了,让杨郎插插穴。」
沈云笯感到他的视线,用手捂着腿心,嬉笑道:「就不给你插。」
说着去摸杨余思挺立的肉棒。
杨余思趴在地上,挺腰在沈云笯手中插干,仰头含着沈云笯奶子:「让我插吧,鸡巴涨的慌。」
沈云笯挺胸给他吃奶,用力握一把手中的大鸡巴,杨余思躬起腰,痛呼一声:「奴奴,你干嘛。」
沈云笯无辜道:「你是我的公狗,我不要你插穴,你就不能插。」
杨余思闻言,趴在地上打滚:「公狗就是要插母狗的啊,你不让我插穴,那我还做什么公狗。」
沈云笯娇气道:「你快点趴好啦,不準耍赖。」
杨余思没办法,又乖乖趴好。
沈云笯站起来,看着地上的大公狗,「好吧,我骑骑大马,开心了就让你插穴。」
杨余思赶紧矮下健腰,让她骑上来。
沈云笯分开双腿跨坐在杨余思背上,牵着狗绳道:「驾,大马快走。」
杨余思驮着背上的娇人,被她牵着左后爬动。
沈云笯双腿大张,嫩穴摩在杨余思背上,男人爬动中,肌肉分明的肩背鼓动着,充满力量,沈云笯看得起了淫念,一手牵着杨余思,一手抚上自己肉缝,她捏着自己小淫核,手指浅浅插进穴中,不敢叫出声。
杨余思感到背上的嫩穴越来越湿润,淫水都滴到自己背上,沈云笯一双长腿也叫着自己腰不停夹紧,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扬起背脊颠动,颠着沈云笯小手往穴里插。
沈云笯紧紧握住手里的狗绳,一声尖叫,扑在了杨余思背上。
杨余思转过身,抱着美人,轻轻揉着她嫩穴,亲亲沈云笯嘴角,低声道:「舒不舒服。」
沈云笯闭着眼轻轻点头。
杨余思拔出被咬得死紧的手指,他扬起一手的淫液给沈云笯看:「奴奴要记得给杨郎做母狗哦。」
沈云笯趴在杨余思怀里羞得不敢看他。
杨余思将人抱着放到床上,自己到里间去不知道鼓捣什么,过了会将沈云笯抱到里间。
沈云笯看到地上硕大的狗笼有些害怕,脸埋在杨余思怀里不敢说话。
狗笼也不大,只能容人趴在里面,就连站起身都难,不知道杨余思又要弄些什么花样。
将人放在地上,杨余思招手:「过来,爬过来。」
沈云笯浑身赤裸着,羞得不行,还是四肢着地慢慢爬到狗笼边。
杨余思看着狗笼边,小白羊般的沈云笯,他默默欣赏了一会,觉得差点东西,于是将一旁的狗圈取过来套在沈云笯脖子上,牵着她又往外面走。
这次是沈云笯爬在前面,翘着肉屁股,挺着大奶子往前爬,杨余思牵着她,死死盯着她屁股间隐隐约约可见的肥嫩肉缝。
沈云笯慢慢爬,不知是羞的,还是刚才插穴留的淫液,竟然一滴滴顺着腿往下滴,看的杨余思眼都红了。
大公狗牵着小母狗好不容易爬到外屋的柜子前,杨余思踢踢沈云笯肉屁股:「母狗,把里面玉势拿出来。」
沈云笯羞极了,跪在地上,抬起身拿出玉势。
杨余思却哑着声道:「自己插进母狗小逼里。」
沈云笯趴在地上,羞得浑身发抖,仰头看着杨余思。
杨余思毫无所动,沈云笯只能自己趴在地上,仰着屁股,一点点把大玉势往穴口送。
暖玉所制的玉势太粗壮,沈云笯只插了个头,就趴在地上喘息,抬着屁股插不进去。
杨余思残忍地牵着沈云笯往后仰,沈云笯毫无防备,被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大玉势吞了个彻底。
沈云笯哀叫一声,被整个捅穿,要不是暖玉养穴,肯定会受伤。
杨余思蹲下身,抽动着玉势:「母狗小逼被干穿,爽不爽?」
沈云笯已经哀叫着说不出话来,只抱着小肚子仰头喘息。
抽插了一会,将肉穴干得汁水横流,杨余思抹一把嫩穴,站起来看着被插得趴在地上喘息的沈云笯,牵着狗绳要她走:「走了,小母狗。」
沈云笯颤颤巍巍爬起来,含着大玉势一步一颠地往前爬。
杨余思将人牵到狗笼前:「母狗,快爬进去,这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沈云笯趴在狗笼前喘息,刚才一路爬过来,玉势颠得她又泄了一回身,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哀求地看着杨余思。
杨余思蹲下亲亲沈云笯,软声撒娇:「乖乖,快进去,说好做母狗的。」
沈云笯顺着杨余思,她闭闭眼,爬进狗笼。
沈云笯四肢趴在地上,趴在狗笼中喘气,狗笼不大,她趴着都站不起身。
杨余思兴奋地将狗绳拴在笼上,把狗笼锁上,看着狗笼里赤裸的女狗兴奋得撸动阴茎。
杨余思拿鞭子轻轻抽打在狗笼上,沈云笯害怕,只能在笼中爬行着躲避:「杨郎,不打奴奴呀。」
杨余思甩着鞭子:「母狗快爬啊,鞭子就打不到母狗。」
沈云笯捧着小肚子在狭小的狗笼爬动,又惊又怕,穴中玉势还一直颠动,插得她哀叫。
杨余思看着这样赤条条在狗笼里爬动的母狗,兴奋得不行,一手甩着鞭子,一手撸动自己阴茎,有时候忍不住了,故意甩几鞭子在沈云笯身上,疼的沈云笯爬的更快了,一对狗男女隔着狗笼都犹如交欢一样,发出声声喘息。
杨余思玩乐了一会,觉得过瘾了,扔下鞭子对笼中的女狗道:「过来,翘着屁股。」
沈云笯怕被打,赶紧趴好,对外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肉穴。
杨余思盯着被玉势插得不停蠕动的嫣红肉穴,哑声道:「把玉势拔出来,掰开肉穴让大公狗插狗逼。」
沈云笯趴在狗笼里,仰着屁股去抠穴中的玉势,玉势插得太进去了,又粗,她弄了好一会都拔不出来,反倒将淫水插得直流。
杨余思看的鸡巴都要爆了,双手伸进狗笼里,抱着沈云笯屁股,一把将玉势拔出来,大玉势「嘭」的从穴中抽出来,带出大量淫液,爽的沈云笯仰头发出一声软叫。
杨余思隔着狗笼抱着沈云笯肉屁股,急不可耐插进去,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杨余思抱着屁股开始插穴,沈云笯趴着,翘着屁股被插得不停往前耸。
杨余思不敢放开她,若是沈云笯跑了,笼中不好捉她,只能隔着笼子紧紧抱着屁股一个劲插干,真跟干条不停挣扎的母狗一样。
沈敛回来,没见到沈云笯,便猜到肯定是被杨余思抱过去淫乐,跟着就过来了。
沈敛一进屋就看到他们竟然这么玩,沈云笯跪爬在狭小的狗笼里,对外高高扬起屁股,杨余思半跪在狗笼外,挺着鸡巴插她,沈云笯赤裸着在狗笼中不停耸动,看得他阴茎一下就硬了。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对沈敛道:「来看母狗骚逼。」
说着掰开沈云笯肉穴,肏给他看。
水淋淋的肉穴不停往外滴水,大鸡巴在穴中激烈进出,将紧闭的肉缝插成一个圆洞,两旁的花瓣被扯得变形,可怜兮兮地发抖,淫靡得不行。
沈云笯见沈敛来了,她害羞摇着头就要往前爬:「别,别插了,啊!」
却被杨余思死死抱着屁股,被干得唉唉叫。
沈敛脱下衣服,蹲在狗笼边,肏不到美人,只能将手伸进笼子逗她,抓着她奶子玩弄,真跟逗弄个母狗一样。
沈云笯跪爬在狗笼里,屁股被杨余思抓着,奶子垂在身下被沈敛抓着,白生生的身子在狗笼中耸动,不停浪叫,狗逼都要被肏爆了。
沈云笯仰头尖叫:「啊!不要!啊!来了!来了!啊!」
抽搐着挺不起腰,却还是被杨余思抱着屁股肏弄。
杨余思也来了劲,抱着母狗屁股便肏边骂:「爽不爽,母狗爽不爽!」
沈云笯只瘫着身子任他干穴,哪里还说的出来。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屁股,干了百来下,抖腰开始射精,将母狗射的啊啊叫。
杨余思拔出阴茎,将精液全部射在沈云笯身上,精液「噗嗤噗嗤」射在沈云笯背上屁股上,还有些挂在她头发上,可怜兮兮的小母狗,真的被肏惨了。
杨余思松开手上的肉屁股,沈云笯一下摊在狗笼里,软着满是精液的身子抽搐。
沈敛上前,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烂肉的沈云笯,扶着她屁股抱起来,隔着狗笼继续肏干这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