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笯坐在里间床榻上,她撩开裙摆看到一片嫣红,沈云笯拍拍额头,她捂着脸脸上热气腾腾,想到自己犯得蠢她就恨不得一头栽在床上不起来。
杨行止一进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沈云笯,他奔过来,「怎么了!」
沈云笯一下坐起来,她又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往下淌,沈云笯捂着肚子摆手:「没事。」
神色尴尬羞涩。
三个大男人涌到床前,杨余思蹲在沈云笯脚边:「怎么了,云奴,你别逞强,叫我看看。」
说着就去扯沈云笯裙摆。
沈云笯羞得脸通红:「没事,没事啦。」
手忙脚乱去扯自己裙摆,不要杨余思看。
杨余思力气大,三两下就把裙摆撩开了,沈云笯捂着脸,蹬着白生生的小脚羞得脸颊发烫。
杨余思脸色发白的看着沈云笯腿心,柔软贴身的裹裤慢慢透出血迹来,杨余思抖着手:「怎么会这样,云奴,云奴,我带你去看大夫,云奴。」
杨行止轻咳一声,拍在杨余思肩膀:「没事的,是葵水。」
沈敛帮沈云笯整理好裙摆,摸摸沈云笯脑袋。
杨余思仰头看着沈云笯,沈云笯垂着头脸颊绯红,她摸摸面色发白的杨余思:「没事啊。」
杨余思跪坐在沈云笯脚边,抱住沈云笯腰肢,头埋在沈云笯腿上,半响后闷声道:「我好怕。」
沈云笯拍在杨余思后背,轻声道:「恩。」
杨余思抬起头,抱住沈云笯腰肢不放:「晚上我要与你一起睡。」
沈云笯抬着手一僵,杨余思不管,抱着沈云笯,趴在她怀里磨蹭:「云奴,我害怕。」
高高大大的俊脸青年撒起娇来,不要脸的样子真是可爱。
沈云笯噗嗤一笑,她揉揉杨余思后脑:「好吧。」
沈敛看一眼趴在沈云笯怀里的杨余思,他嘴角一抽,抱着剑出了房门。
杨行止俯身摸摸沈云笯脑袋,对杨余思叮嘱道:「你老实点。」
杨余思点头,抱着沈云笯不撒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见人都出去了,杨余思麻利地爬起来,抱着沈云笯往屏风后面走:「云奴,我给你收拾。」
屏风后传来女子娇喝,还有男子讨饶的声音,烛光照耀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不多时,见到男子被赶出屏风,可怜兮兮把着屏风不放手。
「不準偷看。」沈云笯扔出件衣裳砸在杨余思身上,又赶紧抽身躲回去。
杨余思抱着衣裳傻笑,乐滋滋地等在外面。
沈云笯收拾干凈出来,杨余思搂住她:「云奴,我抱着你。」
沈云笯捶在杨余思胸口,羞得不行:「我自己走。」
杨余思仰头亲吻沈云笯:「好云奴,我想要抱着你咧。」
沈云笯搂住杨余思脖子,低头看着他,杨余思双眼含笑,抱着沈云笯不放。
沈云笯软下心来,她趴在杨余思怀里,任他将自己抱上床榻。
与沈云笯脱了鞋袜,杨余思搂着人鉆进被窝,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娇人满足的不行。
杨余思侧着身撑头看她:「云奴,你快睡吧,我守着你。」
沈云笯看着傻乎乎的杨余思,她瞇着眼笑,伸手摸在杨余思脸上:「傻瓜,还未洗漱呢。」
杨余思眨眨眼:「是哦,我去与你打水。」
说着却舍不得动,看着沈云笯不愿转眼。
沈云笯笑着回望他,两人躺在小小的床帐间,呼吸交缠,慢慢越靠越拢。
沈云笯仰头轻轻吻在杨余思唇上,杨余思张开嘴,伸手环住沈云笯,两人抵着额头,耳鬓厮磨。
门外响起敲门声,沈云笯推开杨余思,脸颊滚烫垂着眼不敢看他。
杨余思挪过来,搂着沈云笯不放,沈云笯推他他又靠过来,两人缠在一起滚做一团。
沈敛端着热汤进来,沈云笯推开杨余思坐起来,靠着床头低头整理头发。
沈敛端着糖水:「喝点热汤。」
杨余思伸手要接,沈敛避过他,垂眼端给沈云笯,沈云笯伸手接过,红糖熬煮的姜汁水最暖身子,幼时沈云笯虚损了底子,是沈敛一碗碗汤药给她调养出来。
杨余思坐在床头,沈敛俯身看着沈云笯慢慢将姜汁水喝完,沈云笯将空碗递给沈敛,她发散出蒙蒙细汗,整个人都暖和松快了。
沈敛隔着杨余思摸摸沈云笯肚子:「痛不痛?」
沈云笯摇摇头:「不痛。」
沈敛将空碗搁到一旁,将拿进来的月事物件给杨余思:「隔半个时辰叫云奴起来换一遍。」
杨余思瞇着眼接过,不说话。
沈云笯轻轻啐一口沈敛:「我自己知道,你把东西给他干嘛。」
说着羞得慌,要去杨余思手上拿东西。
杨余思不动声色将东西放在一旁小几上,搂过沈云笯亲一口:「我叫你啊。」
沈敛扫一眼杨余思,低声道:「我去与你打水洗漱。」
沈云笯点点头,望着沈敛瞇着眼笑。
待沈敛出去,杨余思扑倒沈云笯,他去挠沈云笯痒痒:「啊,我要吃醋了,你当着我的面跟沈敛打情骂俏。」
沈云笯笑得满床打滚,她伸手去推杨余思,笑得尖叫:「哪里有,哪里有啊。」
杨余思搂住人压在身下,他吐着热气哈在手上,伸手挠沈云笯,沈云笯扭着身子笑个不停,杨余思搂住她,低头轻吻她:「嗯,我和沈敛,你喜欢哪个?」
沈云笯环住杨余思,她笑得眼泪花花,喘着气笑瞇瞇吻在杨余思下巴:「我喜欢你啊。」
沈敛站在门外,他垂手转身往廊下走去,本就是如此,怀中娇人总有长大的一天,不会一直依赖在他怀里。
【彩蛋:月事帕和春梦,看不看都没影响】
杨余思搂住沈云笯,沈云笯睡得迷迷糊糊,他就着一旁的烛光,掀开沈云笯月白里裙,跪坐在沈云笯双腿间研究手中月事帕。
装着草纸与草木灰的月事帕,两端系着细带,杨余思拿在手中端详,绣着暗纹的红布看着精致漂亮,看不出要怎么用。
杨余思苦恼得挠挠头,他小心褪下沈云笯裹裤,看到系在沈云笯腰间的细线,两条漂亮的红线沿着腰肢绕向神秘的阴户,在阴影间,可以看到夹在腿心的小块红布。
杨余思呼吸一窒,他着迷地伸出手摸在柔软的腰侧,指尖勾着细线挑起,拇指沿着细腻温软的腰线抚摸。
沈云笯睡梦中嘤咛一声,蹙着眉头将头摆向一边。
杨余思抬头见她睡的香,他偷偷咽口口水,伸手小心解开沈云笯腰间的绳结,杨余思掰开沈云笯双腿,跪坐在沈云笯腿间,屏息取下沈云笯腿心垫着的红布。
立在塌前的烛灯散着柔和的微光,杨余思跪在沈云笯双腿间咽口水,烛光下沈云笯双腿洁白细腻,在腿涡的阴影中,鼓胀的阴阜遮住烛光,留下一团暗影。
杨余思喉咙发紧,他握住沈云笯小腿轻轻分开一双玉腿,双眼紧紧盯着紧闭的腿心,鼓鼓囊囊的腿心像个小桃子粉嘟嘟的,两片花瓣紧闭,光洁无毛的阴户纯洁稚嫩犹如幼女,花瓣却又嫣红肥美,还挂着丝丝血迹,在强烈的对比下沖击男人的视线,杨余思阴鸷得盯着沈云笯艳丽肉穴,忘记了自己是要为她换月事帕。
杨余思屏住呼吸,他捏着手中月事帕,小心抚上肉嘟嘟的花瓣,长指分开肉瓣,捏捏小肉核,摸摸小肉穴,渐渐呼吸粗重。
不知是感到骚扰的大手,还是作怪捅进花穴的长指,嫩穴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液来,夹在透明粘稠的淫液里沾染着一点点血丝,粘在股间像是桃花跌落,无毛幼嫩的女穴淫靡地绽开,肥美的肉瓣挂着零星血迹,清纯与美艳交织,看得杨余思下腹胀痛,作怪的粗粝长指不禁越捅越兇,将小淫穴捅得滋滋作响。
沈云笯抱着小腹,仰躺在床上小声呻吟,她在梦中,似乎感觉到自己坐在一艘小船,随着波浪起伏,她紧握在船舷起伏跌宕,四周滚烫的海水飞溅在她身上,烫的她皮肤发紧。
沈云笯不敢松手,她感觉自己被抛起跌下,颠簸得她害怕,她越是怕,小船蕩得越兇,沈云笯双腿岔开跪坐在小船里,不知什么时候,随着波涛起伏,她下身越来越胀,下身淫蕩地收缩,好似含着什么东西吞吐,那物深戳在她花心,在起伏间要将她嫩穴捅烂一般。
沈云笯晕乎乎往下看去,竟见到自己赤裸着身子,沈云笯一惊,她转头望去,周围还是激蕩的海水,迷迷糊糊间四周起了大雾,雾气弥漫围拢过来,她视线越来越模糊,可小船还蕩得厉害,似要将她抛进海去。
沈云笯终于看清,原来是这小船中间,竟伸出根木棍,她也瞧不清,因为那木棍不知什么时候竟插在了她嫩穴,在波涛中起伏,兇横抽插,将她入得下身发软,淫液横流。
沈云笯赤裸着身子跪坐在小船中,她双手紧紧握住两侧船舷,随着体内木棍起伏,她脑袋晕沉沉的,她想站起来,周围风浪太大,她根本起不了身。
沈云笯仰着头软叫,被这横空生出的木棍入得受不住,她挤压下体,想把着根奇怪滚烫的棍子挤出去,花穴又黏糊胶着得咬着木棍不放,层层皱褶含着怪棍子往里吞,吞吐着不放,饑渴的直往下滴水。
沈云笯在波涛中耸动起伏,她甩着头发尖叫,这棍子卡着她宫口将她牢牢卡住,激烈的波涛中要不是着滚烫的棍子插在她肉穴,她只怕早就被摔飞出去。
迷迷糊糊间,沈云笯想到,也好,有这么个粗棍子免得摔进海里,就让它肏肏穴吧。
沈云笯躺在床榻间,摆着头低哼,那棍子直愣愣插进小腹,捅得她下身抽搐,沈云笯害怕极了,那棍子似有灵性一般,直往她花心软肉上戳,抽插得她浑身发软泄了一次又一次,沈云笯松开手,挺着一对摇晃的大奶被抛尽海里,她软得没有了力气,实在握不住船舷。
沈云笯猛睁开眼,看到跪坐在自己双腿间的杨余思,她再低头,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杨余思睁大眼看着她,手上还拿着月事帕,一手全是她喷的淫液,傻兮兮得望着沈云笯。
沈云笯一脚踢向杨余思:「大晚上的你干什么!」
杨余思被踹到床下,他闷哼声从床下传来「我没干嘛啊。」
两人打闹的声音隔着门扉传出厢房好远,廊下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