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实小狼很努力想将这些河蟹版的章节润色得口味儿重些,甚至想改变一些情节以便添加肉戏,但是,一方面是觉得情节构思不易,一发则动全身,另一方面因为本文前面肉戏太多,小狼也不想重复,哈,也有点技穷,还有就是最近小狼心情不大好,没什么激情。凑乎看看吧,或者当个故事看吧。
◇◇◇◇◇
童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挂了大头打来的电话,扭头对翠翠道:“对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们郭老板的这个后妈是干嘛的?”
翠翠眨眨眼想了想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是做什么大生意的,很有派头的,一副女企业家的模样。”
童瞳听了笑笑,没做什么表示,又跟翠翠一起去浴室简单沖洗了一下儿,就穿衣服準备走人。临走翠翠还向童瞳要联系方式,说有空的话要找他出去玩儿。童瞳也对翠翠下面的“小吸盘儿”很感兴趣就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
翠翠依依不舍的退下,童瞳又找来了楼层经理冯海棠,又数出两千块钱要塞给她,冯海棠坚决不收,说那些都是她份内的事儿,应该做的,刚才已经给的不少了。童瞳还是坚持塞给她,说自己说了谁要是将自己兄弟服务“拿下”了,并且伺候好了,就有奖励,不能说了不算。
最后冯海棠收下钱,甜丝丝说了一声:“谢谢,童哥了。”
从“皇家花苑”出来,童瞳跟大头开车到了市区,让大头先走,童瞳则在离杨文忠公司不远的一家咖啡厅开了一个包厢,然后给刘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把李郁芬带过来。
一会儿神情萎靡如惊弓之鸟的李郁芬被刘雪陪护着走了进来,见到童瞳表现出又惊又怕又期待的神色,还没有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由于惊变,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让这个珠圆玉润的风韵少妇变成了饱受折磨脸色惨白双目红肿眼睛里布满血丝的新寡妇人。
她老公杨文忠死于童瞳精心策划下的“心脏病突发猝死”而且民不告,官不究,也没有引起其它方面的注意,他们夫妻两方的亲友也都知道杨文忠有心脏病,所以虽然略感突然,但是也没有怎么样。而且杨文忠平时做人也不怎么样,所以更是死的“波澜不惊”人走茶凉。
童瞳先是上去搂着李郁芬好一阵的安抚,拍着胸脯说要照顾她后半生,一切有他,不用过分忧虑。然后又恩威并重的提醒李郁芬,现在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有同舟共济,互相配合,她得好好听话,才能得以保全。如果一旦翻船,那每个人都没有好果子吃。李郁芬表示一切听童瞳安排,只要保证她和自己女儿的安全和生活就行,然后趴在童瞳怀里只是委屈的流泪。
童瞳将李郁芬的衬衣解开,将奶罩往上一推,抓住一只雪白的大奶揉着,捻着一个红枣大小的奶头,对她说道:“好了,一切不好的都结束了,以后都是你的好日子,其它的先放一边儿,说说以后怎么办吧,你老公一死,他父母也都不在了,你女儿还在上学,你就最重要的遗产继承人,存款什么的不着急,但是不是还有个公司嘛,你肯定也是要接管的,你有什么打算呢?总不能因为他一死,好好的公司就关门了吧。”
李郁芬道:“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做什么生意,他公司里的业务我以前也很少过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心里很乱,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小童,你看吧,你帮我拿主意就是。”
童瞳故意道:“唉,要不是你老公逼我那朋友逼的太急,我也不会这么做,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事儿我帮你可以啊,但是大主意还要你自己拿,省的你觉得我是另有图谋,惦记你的钱……”
李郁芬哭道:“不……不……小童,你别这么说,我没别的意思。现在我除了能依靠你,还能依靠谁呢?你可不要不管我啊,我所有的都可以给你,我只求你以后不要不管我,我……我……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我现在都敢回家住……我也不想去住我父母那里……”
童瞳道:“好了,宝贝儿,别哭了,你的心思我明白,嗯,住的问题嘛,这样吧,我先在宾馆给你包一套房间,你先去住着,让刘雪陪着你,给你做个伴儿,等办完杨文忠的丧事,咱们再买一处好房子住就是了,至于公司嘛,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意思如何。”
李郁芬道:“你说吧,我听你的就是。”
童瞳将预先考虑好的计划说给李郁芬听。李郁芬如今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听完以后根本没加思索的就点头答应。童瞳便让李郁芬给李雁鸣打了个电话,让她也到这个咖啡厅来见面。
一身浅黄色裙装,将头发高高梳在脑后,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副精明的职业女性打扮的李雁鸣匆匆从办公大楼坐电梯下来赶往咖啡厅。她心里琢磨着:上午9 点多钟的时候她的老板娘李郁芬带着哭腔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老板杨文忠昨天晚上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抢救,也没有说是否抢救过来,只是安排她全权处理公司事物,就挂了电话。现在又打电话让自己去咖啡厅商量事情,听芬姐说话的腔调更悲切,难道杨总真的这次兇多吉少?但是,为什么不直接去公司跟自己见面,非要在咖啡厅里见面呢?
李雁鸣胡思乱想走进了咖啡厅,由服务生领着进了在电话里告诉她的那间包厢。可是等她推开门一看,却吃惊的发现里面除了老板娘李郁芬和以前就见过的芬姐的一个朋友刘雪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前两天刚刚跟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襄王——童瞳!
李雁鸣吃惊的一楞,连给其它的两位女人打招呼都忘记了,诧异地看着朝她微笑的童瞳,喃喃的失口而出道:“襄王?你怎么……”
还好她也算久经世故马上收口,转而对李郁芬打招呼道:“芬姐,你……”
可是看到李郁芬一脸的愁苦凄楚的容貌和红肿的眼睛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打招呼,看着李郁芬楞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雁鸣,你来了,坐吧。”
李郁芬强打精神指着对面与童瞳所坐的那张沙发空着的位置招呼李雁鸣坐下。童瞳也只是朝着李雁鸣微笑,没有说话,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坐下。
“芬姐,杨总他怎么样了?要紧吗?”
李雁鸣刚一落坐,就着急的向李郁芬询问杨文忠的病情。
“呜……老杨他……他不在了,昨天晚上没抢救过来……”
李郁芬悲鸣一声,向李雁鸣说出了杨文忠死亡的消息。
“什么?芬姐?杨总……杨总他去世了?”
李雁鸣对这个消息倍感吃惊,因为昨天晚上她还陪着杨文忠应酬客户吃晚饭呢。
“是的,心脏病突发,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
李郁芬一边低声抽泣一边答道。
“那……那芬姐你要节哀啊,要保重身体,不过过度悲伤了。”
李雁鸣赶快拉住李郁芬的手安慰道:“那……那公司的事情……”
“嗯,叫你来就是商量公司以后的事情,我一个女人,而且对生意上的事儿什么都不懂,所以……所以……嗯……我现在很累……还是让这位童先生跟你说吧,我已经将公司转让给这位童总了。”
李郁芬朝李雁鸣指了指她身边的童瞳道。
“把公司转让?”
李雁鸣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诧异的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童瞳。
童瞳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哦,是这样的,你别着急,先听我说,我跟这位李女士已经达成初步的协议,我要入股你们这家公司,李女士将全部的经营权交给我来打理,嗯,具体的事情的我一会儿跟你详细的说明。”
李郁芬对李雁鸣道:“那你们详谈吧,我跟童先生已经谈好了,你一切就听童先生安排吧,我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了,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就由刘雪搀扶着站起来,起身要走。
“芬姐,这……你……”
李雁鸣一时反应不过来。
李郁芬道:“雁鸣啊,你就跟童先生谈吧,我已经将公司交给他了,以后他就是公司的董事长了。我先走了,你们谈吧。”
童瞳对着李雁鸣笑笑道:“你先坐一下,我去送送李女士。”
说完就跟着两个女人出了包厢。
李郁芬出了门就去了卫生间,童瞳跟着刘雪把她送进去以后,在卫生间的门口,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塑胶袋递给刘雪。刘雪打开一看,见里面装着女同专用的裤衩还有一根自慰棒以及一瓶印着外文的液体,不禁俏脸一红,羞涩的看了童瞳一眼。
童瞳笑道:“刚才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你跟她这几天就住在亿万宾馆,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别跟其它人说你们住那里。哈,还有,没事儿的话你就辛苦辛苦,多跟她玩玩儿,别让她胡思乱想。这瓶水你知道是干嘛用吧。”
刘雪风骚一笑嗲道:“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啊!”
童瞳瞅了瞅左右没人,朝刘雪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注意,严密监视她,有什么动静马上给我打电话,过这两天少不了你好处,我可是说话算话。”
刘雪道:“明白,我也不是为了什么好处才跟你们的,就是因为你们把我当人看,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童瞳又朝她笑了笑就扭头回了那个包厢。李雁鸣见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襄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
还没有等她说完,童瞳就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张嘴噙住那对樱唇,上去就是一通狂吻,一边吻一边道:“雁子,想我吗?我很想你啊。”
李雁鸣面对他的疯狂索吻,开始还象征的挣扎几下,没一会儿就沉浸在他的高超吻技之下了,张着小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童瞳一双魔手也开始在李雁鸣的娇躯上探索,当摸到胸部时候,透过薄薄的衬衫还是摸到一副紧绷绷的厚厚实实的束胸,心中一阵不忍,说道:“你怎么还戴着这个东西呢,以后别戴了,把我的这对宝贝儿给勒坏了变形了,怎么办?”
童瞳边说边去解李雁鸣衬衫的扣子,将手伸进去鉆到她背后去解那个厚厚的胸围。李雁鸣脸色羞红捉住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推开他,笑道:“襄王啊,你也太霸道了吧,怎么就成了你的宝贝儿了?别闹了,还是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童瞳点了一根儿烟,潇洒抽了一口,站起身来,坐到对面,装着一本正经地说:“嗯,事情是这样的,之前的我跟你们杨总的也有接触,很有合作意向。他想让我入股你们这家公司。只是有一些细节一直在商榷,还没有达成具体的协议。我跟杨总还有他夫人李女士也就是芬姐一起吃过几次饭,芬姐对我印象还不错,也有我的电话。昨天杨总一过世,今天芬姐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有没有兴趣接管他老公的公司,而且言辞很恳切,说就算是帮忙,而且开出的条件也还算合理。所以呢,我就跟她达成了协议。哈,现在我可是你的老板了。”
他说着又坐到李雁鸣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下笑道:“雁子,我上次在网上不是给你说,我会用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这下你相信了吧。”
李雁鸣瞪着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迟疑的说道:“我以前从来没有听杨总提起过,要找人来入股的消息啊,杨文忠这个人,嗯,怎么说呢,我不是背后说他坏话啊,只是他确实是属于比较自私的那种,很难跟别人合作的,之前跟他合作的几个合伙人,都跟他闹的不欢而散,你怎么会想起跟他谈合作了呢,还入股?”
童瞳迟疑了一下,抽了两口烟,搪塞道:“这个嘛,我之前跟他接触几次,也有你说的这种感觉,所以谈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达成什么共识。我们也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以前也没什么私交,对杨总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在生意场上不是有句话嘛,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之所以谈合作也并不是为了交什么朋友,只是为了一起合作赚钱嘛。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刚回来,虽然手里有一定的资金,不过各种关系还是有些欠缺的,重新起炉灶呢,我有觉得麻烦,所以想之间入股几家在蕓薹根子扎的比较深的公司。现在也好啊,我直接将你们公司接下就是了。”
童瞳其实对商业上的事儿也是一知半解,搞不大清楚,所以说话避重就轻,含含糊糊。但是他明白他是胜券在握,因为他手里有最有力的筹码,那就是李雁鸣,生意终归是人做的,公司也是靠人来管理,只要掌握了李雁鸣,就可以无往不利。
李雁鸣还是有些疑惑:“那你对我们公司了解多少呢?你知道公司有多少业务?现在正在运营什么项目?财务状况如何?你跟芬姐又是怎么谈的条件?你虽然接管了公司,但是公司方方面面的关系你又如何能接管呢?说实话,目前公司其实状况并不怎么好,只是一个空架子……”
“你听我说,雁子。”
童瞳打断李雁鸣的话道:“其实我之所以接下来这个公司,完全是因为你,明白吗?今天芬姐跟我谈的时候,我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后来我了解到,原来你是公司负责全面业务的经理的时候,我马上就下了决定。因为我看好你,当然并不仅仅是因为你我之间的关系。真的,我觉得你很难得,属于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虽然咱们接触也不算多,但是你相信吗?我可有观人之术,我觉得,不管公司怎么样?只要有你在,其它的问题都不在话下。”
李雁鸣笑道:“先别忙着夸我,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这家公司工作的?”
童瞳笑道:“下午刚刚知道啊?”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李雁鸣此时恢复了平素的精明干练,目光炯炯看着童瞳的眼睛。
童瞳晒然一笑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可以和你并肩工作了。”
李雁鸣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瞟了他一眼道:“呵,不是并肩工作吧,是想小女子我为你这个襄王当马前卒吧。那就说说吧,襄王大人準备要下达什么命令呢?”
童瞳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只有一个宗旨,就是把这个公司完完全全的交给你,你有董事长的任何权利,而且,不仅仅是形势上的。这几天我会抓紧安排将一切手续办妥,由你出任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公司的资金、人员、资源全部由你全权调配。而且我不在公司安插任何一个职位。”
李雁鸣吃惊道:“那怎么可以,我只是一个经理,说穿了就是打工的,而且也没有一丁点的股份。怎么能当董事长呢?”
童瞳笑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哈,我也乐得做一个甩手掌柜。你不要推辞,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请你帮忙。而且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索性全部交给你就是。”
李雁鸣道:“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童瞳欺身上前将李雁鸣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呢?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李雁鸣却呵呵一笑伸手轻轻拍了童瞳的脸一下笑道:“好啊,我明白了,襄王,你也太高明了吧,这样一来,我不光要对你死心塌地鞠躬尽瘁,而且你连工资都不用给我发啊。”
童瞳张嘴堵住她的嘴猛烈的将她嘴里那条香甜滑腻的软舌吸进嘴里轻轻咬住,邪笑着道:“发,当然发,我现在就给你发工资,给你发几十亿,而且一次性全部都给你。”
一边说一边双手娴熟的给她解扣子脱衣服。
李雁鸣娇羞的躲闪着嘴里低低的娇喘:“别……别在这里……别……襄王……”
不过她哪里是童瞳这个花丛浪子的对手,没几下上身的小西装和白衬衣的扣子给全部解开,露出那圆润的香肩和羊脂般柔嫩的肌肤。
童瞳将手绕到李雁鸣身后去解那条厚实的胸围的搭扣,一边解一边说:“我只给你下一条死命令,那就是以后坚决不允许你再穿这种胸围来虐待自己,我以后要让你挺起胸膛,骄傲的生活,对了还要附加一条,以后不準穿衬衫,要穿那种紧身的高弹的抹胸,知道吗?”
李雁鸣面色潮红从童瞳怀里抬起头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準穿衬衫要穿抹胸?”
童瞳终于将胸围解开然后一把将这个东西扔得远远的,然后用两只手抓住李雁鸣胸前那对丰满硕大的“人间胸器”揉搓着说:“那样我就可以一见到你,就很方便的摸这对我最爱的宝贝儿了。”
刚一说完就双手握住两只雪白挺拔的乳峰将它们挤到一起然后就张开大嘴一口就将两只娇艳粉红已经坚硬的蓓蕾全部吃进嘴里肆意舔吸起来。
李雁鸣觉得自己的生命都要随着这个男人口腔的吸力被他吸进肚子里去,胸前那对最敏感的区域一阵鉆心的瘙痒。乳尖那两朵粉红色花蕊经过口水的滋润马上就完全的绽放了。那抹红晕逐渐扩展到整个乳房乃至全身……
童瞳的一只魔手又不老实的鉆入雁鸣的股间,顺着性感的肉色玻璃丝袜一路向大腿根部探索,马上就来到那处散发着湿热的柔软阴户。他没有刚上去的肆意挖弄,只是爱怜的隔着紧绷的裤袜在那处坟起的地方用四根手指轻轻的,像弹钢琴一样灵巧的刮弄。
“嗯……不要,襄王,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李雁鸣虽然激动的全身颤口情不自禁,但是还仅存一丝理智,并紧双腿夹住童瞳冒进的魔手娇喘道。平常保守的她那里有过在这种场合跟男人“厮混”的经验。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雁子,我好想你,现在就想要你,狠狠的要你。”
童瞳用舌尖舔着她的耳朵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诱惑着她。用另一只手牵过她的一只柔荑放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执着。
虽然两个小时以前刚刚跟那个叫翠翠的小浪蹄子大战一场,但是面对李雁鸣这样的高知型的职业女性,胯下的那条猛兽还是不知疲倦的马上进入了作战状态傲然挺立。
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西装裙去扒那肉色连体丝袜的时候。李雁鸣却激烈的反抗起来,扭动着身体,用手使劲儿的掐了昂扬的小兽的根部一下,急切的喘息道:“不行,今天可以,真的,今天不可以。”
“怎么了?”
童瞳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的疑惑的问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不想今天跟别的男人……”
李雁鸣趴进童瞳怀里将头枕在他胸膛上喃喃的说。
“噢,雁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童瞳爱怜的抬起李雁鸣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脸尴尬的整理着裤子要将硬邦邦的鸡巴收纳进去。可是由于所穿的牛仔裤版型过窄,那直楞着的东西一时难以帖服,拉链儿难以系上。
李雁鸣却伸手阻止了童瞳手上的动作,抬头亲了他一下,然后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伸手在那不甘屈服的小兽的龟头摩挲了一下,柔声道:“襄王,还是我来吧。”
然后用手托着自己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将这根狰狞的庞然大物夹住,开始上下套弄,接着羞涩的说:“也不能太委屈它了。”
这个可怜可爱可敬的女人的一片柔情似水让一向冷漠无情视感情为筹码童瞳也深深感动,内心的熊熊欲火马上熄灭了,那坚硬的鸡巴也很快偃旗息鼓垂下头来。他主动抱起李雁鸣不让她继续下去,搂着她深深一吻,柔声说道:“雁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真的,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两人收拾整齐一起走出包厢的时候,李雁鸣没有去再去戴那个厚厚的胸围,但是由于没有乳罩,而且那衬衣也并不是按照自然的尺寸所买,所以当系上扣子以后,被撑得满满当当,幸好还有外面的小西装遮着。就这样,还是让咖啡厅里的男服务员看到那高耸的胸脯都掩饰不住吃惊的神色。
童瞳没有让李雁鸣走,拉着她去商场买了好几套内衣和衣服,还打电话在最好的饭店订了一桌酒菜让送到她家里去。最后开车将李雁鸣送回家,其间她一直像个小女人一样幸福的笑着,一点也没有客气,坦然接受童瞳的好意,丝毫没有拒绝……
在亿万饭店的一间套房内大床上。
黑子意尤未尽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抚摸着身下已经瘫软无力香汗淋漓的美女院长刘淑敏的白皙姣好的肉体。两人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激烈异常的交合,刘淑敏又一次被黑子高超的技巧和勇猛的沖刺还有惊人的耐力给征服了,觉得浑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酥软绵绵毫无力气,但是又仿佛再次重生了一般,心花朵朵开……
虽然已经云收雨歇,玉露已然喷发,激情已经发泄,两人结合的部分还紧紧契合着没有分开,两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黑子又张嘴噙住刘淑敏软绵绵的樱唇重重吸了一阵,将本来就呼吸急促的她再一次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撒娇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黑子的攻入口腔里的舌头,表示不敌。
男女之间感情有时是虚伪的是逢场作戏,可是欲望是真实的是肉帛相见的。
黑子松开她的嘴唇,转而用舌头去舔弄敏感的耳朵,一边笑道:“怎么样,宝贝儿,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
刘淑敏一边羞涩的躲避着黑子的舌头对自己耳朵的撩拨所产生的那种鉆心的瘙痒,一边羞涩的娇喘道:“嗯……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一见面连话都不说……上来就折腾人家。”
黑子哈哈一笑张口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轻轻一咬,笑道:“怎么,你不喜欢?”
刘淑敏由衷的娇哼道:“嗯……喜欢……”
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身体,拿出纸巾做了简单的事后清理之后,再一次搂抱到了一起,情形像极了一对久不得见偷情男女。
“我交代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让你配的药你配好了没?”
“配好了,用得都是一些女人养颜补身的中药,我专门去找老专家去配的,不过,没有你给丁兰说的有那么神奇的功效,这种方子都需要长期服用才能见效的。还有按你要求的,我在内服的药丸里加入了些增加女人性欲的配方。我……我有点怕,毕竟……毕竟她是警察,我怕……”
“哈,也就是糊弄糊弄她而已,吃不死人就行。对了,你不是说这个姓丁的警花很着急,连配药时间都等不及,还是去你的医院让你给她做了点整形的小手术?”
“嗯,是啊,这两天她去做了几个小手术,有彩光嫩肤、光子脱毛……”
“说简单点,别整那些个洋名儿,我听不懂。”
“就是,全身嫩肤,脱毛,除皱这些了,还有就是她让给她漂轻了乳头还有阴部的颜色。还做了缩阴手术。”
“哈,这个女警察的屄黑不黑?屄毛多吗?”
黑子又把手伸到刘淑敏的那精致的嫩屄里挖弄起来问道。
“嗯……她那里……不算黑了……”
刘淑敏忍着瘙痒哆嗦着回答道。
“啥他妈的这里那里的,屄就是屄,给你说别他妈的给我拽文,说屄,知道不。”
黑子手下用力粗鲁的说。
“喔……她的屄不算黑……就是阴毛……不……就是屄毛很重……不过她让我把她的屄毛都给除去了……”
刘淑敏老实的回答道,不过因为说着屄,屄毛这些以往根本不会说的淫蕩的词汇,阴道里猛得抽搐,一股淫水又流了出来。
“哈,什么?美女警花被你搞成白虎警花了,哈哈,有意思。那我问你,她的屄好看不好看?屄梆子肥不肥?嫩不嫩?”
黑子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屄里翻江搅海一边饶有兴致的问道。
“啊……她的屄……她的屄……挺好看的……阴唇很肥……很嫩……啊……我又要来了……”
刘淑敏形容着丁兰的屄,自己却把屁股猛抬,迎合着黑子插在她屄里的手指,再一次高潮了,又猛烈的喷了一次。
黑子笑道:“我让你约了她今天晚上见面给她送药,你约好了吧。”
然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伸进她嘴里。
“约好了,她说晚上请我们吃饭,感谢我们。”
刘淑敏一边吸吮着手指上的淫液一边答道。
“好,那晚上你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了?”
黑子跟刘淑敏退了房去了一家高档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包厢里等待着他今天的猎物——刚刚调进市局的美女警花丁兰的到来。
坐在包厢里等着,左右閑的无事,黑子又把手伸进刘淑敏的裙子里,探向那光溜水滑的肉屄,两根手指扣进阴道,肆意挖弄起来。下午在宾馆欢好以后,黑子就没有让她穿上那本来就窄小的丁字裤,直接外面穿着裙子,所以现在摸起来也方便。
正当刘淑敏面色潮红银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痒难耐,积蓄了一腔热情要往外喷发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黑子赶忙将湿淋淋的手抽出来,在雪白的桌布上擦了擦。门被推开,一身便装做休閑装扮的丁兰被服务员领着进来了正当刘淑敏面色潮红银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痒难耐,积蓄了一腔热情要往外喷发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黑子赶忙将湿淋淋的手抽出来,在雪白的桌布上擦了擦。门被推开,一身便装做休閑装扮的丁兰被服务员领着进来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姐弟久等了,我刚调上去,工作不是很就位,忙得很,所以弄到现在,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是我等你们才是,真是的。”
丁兰一进来就对这对冒充的“表姐弟”为自己的迟到表示歉意。
刘淑敏的三魂七魄被黑子勾的还没有完全就位,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黑子赶忙站起来,很绅士得替丁兰拉开一张椅子,请她入座,笑道:“没事儿,我们也刚到,没有几分钟呢,知道您忙,快坐,服务员,快,倒茶。”
“谢谢,谢谢。”
丁兰发现刘淑敏的异样忙道:“唉,刘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我……我……我只是觉得有点热,这里太闷了。”
刘淑敏慌忙的应付着,眼睛幽怨的看了黑子一眼。
黑子笑道:“服务员,快,把空调在给我调低一点儿。”
然后将菜单递给丁兰道:“丁姐,你来点菜吧。咱们第一次吃饭,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菜。”
丁兰推辞道:“你来点,你来点,今天这顿就是我特意对你给我配药表示感谢的,你来点吧,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千万别跟我客气,今天谁都别跟我争啊,我买单。”
黑子道:“那怎么行啊,怎么能让丁姐你买单呢,当然是我来结账啊,哪能让女人掏钱呢。来吧,丁姐你也累的一下午了,肯定饿了,你点吧,你点你喜欢吃的菜。”
丁兰道:“你太客气了,今天我一定要买啊,你点吧,我最近减肥呢,晚上不吃饭呢,你点吧。”
黑子早想到丁兰会这么说,马上搬出一套刚从刘淑敏那里学来的理论卖弄道:“晚上不吃饭那可不好啊,因为晚饭不吃的话会影响胃肠消化,容易得肠梗阻。再者,饑一顿饱一顿容易得胆结石。还有,从晚饭到第二天早饭之间要隔十几个小时,本来这样对胃肠就不是很好的,如果晚饭再不吃,人空腹时间是午饭到第二天早饭之间,这段时间更长,对胃肠的影响就可想而知了。晚上吃点清淡的,绿色的,杂粮粥,或者吃些鱼,很好的,也不会发胖,而且对肠胃好。况且丁姐你哪里胖啊,刚刚好嘛,根本不需要减肥嘛。”
黑子一番有理有据又有蜜的话让丁兰再次对他刮目相看笑道:“嗯,看来你还真不愧是家学渊源啊,你说的有道理,我最近的确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呵呵,你这么专业,还是你点吧,听你的,你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呗。”
黑子点了几样青菜又点了鱼和虾等菜式就让服务员下去準备了。然后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撑得鼓鼓囊囊但款式十分新潮而且一看就是高档货的女式大挎包来,然后从里面又取出几个精致透明的塑料盒子来,里面装着一粒粒指肚大小药丸儿,然后对丁兰道:“丁姐,你看这是我给你配的又补身又养颜的药,你看看。”
这些都是黑子让刘淑敏精心準备的。
丁兰见到黑子对给自己办的事情如此的上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哟,这让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光看着这些盒子我都喜欢。真是让你费心了。”
她拿过一盒揭开盖子放道鼻子下面闻了闻道,不过脸上还是有些迟疑之色,因为黑子毕竟有些年轻,不是那种看着就让人放心的老中医,说道:“这里面都配了什么药呢?嗯,怎么服用呢?”
黑子笑道:“丁姐,您看,这里上面都编着号呢。”
他挪到丁兰旁边坐下,拿起那个盒子的盖子递到她眼前,指着正面贴着的不干胶标签儿道:“你看,这是2 号,这个药的服用方法在这里呢。”
他又把盖子反过来,指着里面贴着的大一点的标签道:“你看,这个药是早上吃三粒……”
“噢,真好,真好,这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可真是贴心周到啊!”
丁兰越来越对黑子这个看起来粗眉大眼长得英挺粗犷的年轻男子产生好感,对他是曾经是犯人的身份放松了警惕。
黑子又继续道:“给丁姐办事儿,我怎么能大意呢。是这样丁姐,这里面都是按照我的祖传秘方用名贵药材配制的,药名我可以说给你听,但是具体的剂量,我就没办法说给你了。不过你可以拿着我这个药随便找人去检验,如果里面有一丁点的掺假或者谁说我的方子不对,您尽管来找我。”
丁兰赶忙解释道:“你看你说的吧,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都用了多少药材,我好给你个成本价儿,不让你赚我的钱,也不能让你又赔功夫又搭料不是嘛。”
黑子豪爽道:“丁姐,咱别提钱好不好,提钱就伤感情了,我听我表姐给我说了,你平常很照顾我表姐的,咱们就别见外了,咱不是上次说好了嘛,你先吃着,吃好了给我们做做宣传也就是了。对了,我给我表姐也配了一份儿,我让她先吃了两天,你可以看现在她的脸色,有多红润透亮,你就知道这药的效果了。”
“是嘛,我看看。”
丁兰伸头朝刘淑敏仔细看了看道:“的确,刘姐,我发现你比以前起色看起来好多了,脸红润了,你整个人都亮晶晶的,真的唉。”
其实丁兰不知道,刘淑敏精神焕发是靠黑子真材实料的男性荷尔蒙给滋润。
刘淑敏按照黑子事先跟她安排好的话略带羞涩的说:“是啊,我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别看我是她表姐,我要是想让他给我配一副药,他还怕我学了他的方子呢。不过,这个药吃了我感觉的确不错呢,首先觉得精神很好。”
丁兰就算是不相信黑子,但是对刘淑敏却是深信不疑,见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下来,高兴的说:“那我也吃了试试,唉,认识你们姐弟还真是我的福气呢。”
一会点的菜都陆续上来,黑子又拿出一瓶花雕酒来,笑道:“来来,无酒不成宴席嘛,这个也是我精心配制的药酒,里面加了中药的,喝了也是滋补养颜的,而且绝对不上头,咱们喝点儿吧。”
酒确实是药酒,不过黑子也事先在里面加了一些**,不过怕丁兰警觉,剂量很小而已。丁兰本来就会饮酒,而且因为职业的关系,生活中应酬也是不少,喝酒也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推辞。
三人说说笑笑在及其融洽的气氛下开始吃饭,一会儿黑子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没有两分钟,刘淑敏的手机变响了,她接了完电话,马上就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老公找我有急事儿,我要先走,你们俩慢慢吃啊,小黑,你可要把你丁姐招呼好啊。”
然后就不顾丁兰的挽留就匆匆离去。
包厢里只剩下黑子和丁兰两人,刚开始气氛有些尴尬,不过在黑子竭力的调节之下,加上之前那么好的铺垫,没一会儿,两人就相恰甚欢,开始推杯换盏。一边喝酒黑子一边对丁兰大灌迷魂汤,什么好听说什么,对她的相貌气质身材大加赞美。
千穿万穿马匹不穿嘛,丁兰就着这个“巧克力”帅哥的溢美之词在他的高明的劝酒技巧之下不用怎么灌,来者不拒喝了不少的酒。黑子準备下的两瓶花雕没又多久就被喝完。
三十一岁的丁兰虽然不是那种极品美女,但是也算中上之姿,身材妙曼,胸部挺拔,柳腰长腿,现在喝得面色潮红,双颊绯红,美目半睁,一副美人醉酒迷人风情,看得黑子食指大动,加上她警察职业的关系对黑子有着强力的诱惑。黑子心道:美警花,今天晚上我就让你臣服在我的胯下,别想逃过我的五指山!
“不能再喝了,我醉了,再喝就失态了。”
差不多喝了一瓶加了“料”的花雕酒的丁兰,虽然头脑还算清醒,但是觉得浑身燥热,阴户丝丝瘙痒,内心隐然升腾着一股欲望的火焰。已经离婚两年她,也搞不清楚,这种恼人的感觉是因为酒的作用,还是眼前这个有着健康肤色,长得极具男人味道的青年男子带给自己的诱惑。
“最后一点儿了,咱们俩干了这最后一杯,就没了,这种酒度数低的很,跟啤酒差不多,少喝点没什么事儿的。”
黑子一边将瓶子里最后一点儿的酒给倒到两个人的酒杯里一边说道。
“好吧。那这可是最后一杯了,喝完真的不喝了啊,我真的有点儿醉了。”
丁兰端起酒杯跟黑子一碰说道:“谢谢你啊,为了我的事情,让你这么破费还这么费心了,呵呵,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名字给忘记了,你叫……”
丁兰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得杏目含春地看着黑子笑。
黑子道:“丁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叫胡铁军,你叫我黑子就可以了。凡是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
“噢,对了,黑子,呵呵,来,黑子姐姐敬你这杯。”
丁兰端着酒杯又跟黑子碰了一下,豪爽的将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丁姐真是女中豪杰啊。”
黑子也将酒喝下去以后,不失时机的奉承道。
丁兰嗔道:“别,丁姐,丁姐,的叫啦,显得多生分啊,就叫姐姐吧,别丁丁丁的,我在所里一钉就是几年,怎么也调不上去,我还想往上多升呢,呵呵。”
黑子大蛇随棍上马上就说:“那姐姐干脆任我当弟弟吧,咱们俩认做干姐弟姐姐说好不好呢,也不知道我高攀得上高攀不上呢。”
丁兰拿人家手短也巴不得有这么一个又帅气又能免费提供给她养生中药的弟弟就笑道:“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只是个小民警,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好啊,咱们就做姐弟了,不过,我可有一个条件。”
黑子忙道:“姐姐你说啊,要是能认你当姐姐,别说一个条件了,再多我都能接受呢。你说。”
丁兰道:“我的条件就是,咱们成了姐弟之后,你可得听我的话,以后好好干,努力工作,再别向你以前一样,喝酒闹事儿,如果你还那样,别看我是你姐姐,我可不会帮你,就是能帮我也不帮,知道吗?我看你挺会办事儿的,将来一定大有前途。姐姐是为你好,知道吗?”
黑子装得很感动的说:“知道,知道,兄弟我再不懂事,也不会连姐姐这是对我好也不明白吗?姐姐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干,不给姐姐丢人。还会一直对姐姐好,让姐姐你觉得没白认我这个弟弟。”
黑子嘴上一边说,心里一边想着:操你妈,什么姐姐弟弟,老子一会干你的时候,要叫你小骚货,小浪货,让你问我叫好哥哥,亲爸爸。
丁兰笑道:“看你长得这么粗犷,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一定有不少女孩儿喜欢你吧?对了,你有女朋友了吗,结婚了没呢?”
黑子假装苦着脸道:“以前倒是谈过一个,可是我进去以后就吹了,现在刚出来,哪有人喜欢我这样的啊。对了,姐姐生活一定很幸福吧,姐夫是干什么的呢?也是你们系统的吧?”
丁兰脸色一黯苦笑道:“唉,别提了,看来咱们姐弟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呢,我现在是单身,也是孤家寡人,我离婚两年了。”
黑子听完心中暗喜,脸上却表现出同情之色:“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让姐姐想起伤心事儿了。那,这两年姐姐一个人过,也挺难的吧。”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一个人过也挺自由的。”
丁兰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看看手表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咱们就这样吧?今天还是我算账啊,你可别跟我抢。”
黑子道:“姐姐就别跟我客气了,我刚才已经算过账了,下次吧,下次我绝对不跟你抢好不好。”
原来之前黑子假装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不光让老白一会给刘淑敏打电话把她支走,还早早的把帐给结了。
“呵呵,对了,黑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办呢?如果有呢,你就明说,我能办呢,一定给你办,不能办呢,我也没办法,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不安呢,不过我可先告诉你,我可真没什么大本事,没什么权利的。”
黑子的周到细致和极力巴结引起了丁兰的怀疑。
黑子忙道:“姐姐你说到哪里去了呢,你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可真的一点儿别的什么意思都没有,真的,只是觉得跟姐姐投缘,一看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你想啊,我刚刚出来,能有什么事儿麻烦你呢。就是一点药跟一顿饭的事儿,姐姐可千万别多想啊。那样,可真是伤了兄弟的心了。”
丁兰笑道:“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看你急的,那好吧,今天就这样吧,咱们走吧?我该回去了。”
黑子见丁兰起身要走急道:“别啊,姐姐别回家啊,咱姐弟俩刚认下,还没有说话呢,你就要走啊,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聊吧,要不咱们去唱歌吧,我想姐姐人长得这么漂亮,那唱歌也一定不差吧,肯定很好听。”
丁兰道:“还是算了吧,我很少去那种地方的,我也不会唱歌,真的。”
“那,跳舞呢?你坐了一天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吧,咱们去迪厅蹦一蹦放松一下吧。”
“呵呵,那地方我更不去了,再说我年龄也不合适啊。那是你们年轻人去的地方,姐姐老了。”
“那姐姐你说吧,你挑个地方吧。要不我请你去捏脚吧,这总可以了吧,养生保健,对健康可是有好处的。”
丁兰推辞道:“算了吧,还是别去了。花那钱干嘛呢,你现在也没个事儿,还是节省点吧。不是姐姐说你,要学会过日子,咱们也不是外人了,不用这么破费。我呢,还真觉得有点喝多了,想休息了,还是回家吧。”
黑子见丁兰不上道儿心里有点失望,表面也没有露出来,说道:“那好吧,那我送姐姐回家吧。”
“不用,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也不远。”
“打什么车啊,我开车来的。走吧,我送你。”
“是嘛,那好吧,不过,你也喝了不少,你还能开车吗?”
“放心吧,这点儿酒对我来说太小意思了,你就放心吧。”
黑子拿起那个装着中药的大大的女士挎包一边招呼丁兰起身出去。
出了饭店,黑子开着那辆吉普车送丁兰回家,在路上,黑子又一次提出请丁兰到别处消遣,但是却还是被她婉言拒绝了。丁兰虽然被体内的酒精和催情药所产生的那股原始的沖动所折磨着又闻着黑子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带着淡淡烟味的男人味道更是不能自已。但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而且又是第一次见面,所以还是压下去那内心的渴望,可是自己股间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却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只是苦于开口。
黑子心里也懊恼不已,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的战略目标,加上丁兰是个警察,不能像对一般的女人那样,软的不行就硬来。眼看快开到丁兰说的地址的时候,黑子正抓耳挠腮的想着怎么样再进攻一次的时候,丁兰却说话了:“这一天也真够累的,坐得我腰酸腿疼的,回去要好好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黑子一听马上接口道:“这样啊,姐姐,这次你可听说,你这种长期坐办公室的,可是要注意平常的保健和锻炼啊,这腰椎颈椎的可是你们这类人的多发病,这可比这个养颜要中重要的多呢,这腰椎颈椎一旦出了毛病,那可就一辈子都受罪,好不了的。我看你坐的姿势都不大对,肯定现在已经有癥状了吧。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家不光有健身养颜的秘方,还家传一套推拿的手艺,真的,不如我给姐姐推拿一下吧,包你舒服。你可千万别推辞,这种病早一天治疗,别耽误了,真成了腰间盘突出什么的就很难弄了。这样吧,你到我住的地方去,我给你推拿一下。”
丁兰道:“这……不好吧,不方便吧……”
黑子委屈道:“怎么,姐姐还信不过弟弟我吗?我可是一心为姐姐好啊。我就这么点本事,姐姐还不让我用吗?”
丁兰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去你们家,有点……那这样吧,你到我家去吧,去我们家一样的。”
黑子道:“行啊,我也想去姐姐家认认门,不过,去姐姐家方便吗?”
丁兰道:“方便啊,没事儿的,我一个人住的。好,到了,就这儿。”
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门口,丁兰用手指着入口道:“我家就住在一进去,左拐倒数第二个单元楼,三楼,302 ,我先下车,先回去,你……你一会在去,你知道,我一个离婚女人,不想让邻居瞎想……”
说到这里丁兰的脸一红,看了黑子一眼。
黑子见状心头狂喜,知道今天胜利在望了,忙道:“明白明白,你先回,一会就去。”
丁兰便下了车走进了小区,黑子掏出一根烟点上,望着丁兰婀娜的背影和扭动着的高翘的屁股,用力的吸了一口,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一支烟抽完,黑子将车开到丁兰楼下停好,然后来到3 楼302 ,一看发现门已经是虚掩着的了,支开的门缝儿里早已透着温馨的光亮。黑子明白,这是丁兰不想让他敲门发出动静,所以也不客气,伸手就将门推开。
丁兰迎了过来,先关上了门,然后指着门口地上早已放好的拖鞋对黑子说:“你先换鞋,嗯,你喝什么?饮料还是茶呢?对了,姐姐这里还有啤酒呢,你喝吗?”
“别麻烦了,就喝白开水就行,人每天都要补充一定量的白开水,饮料什么的喝多了不好。”
黑子时刻都不忘显摆自己近日以来收集到健康知识,为了泡这个大奶警花,他可是没少下功夫。
丁兰让黑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也坐到对面。不过显得有些羞涩和拘束,毕竟是孤男寡女还是晚上,几次想开口说什么,都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把电视打开,用遥控换着台。
黑子老练的说道:“姐啊,你别在这坐着了,你这样,你先去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别着急,一定要洗舒服了,把肌肉都放松了,家里有浴缸吧,有的话,就泡一泡,然后换一件方便的衣服,我来给你推拿。别着急,我没事儿,我等你。”
“那……那好吧,我就先去了,你看电视吧,对了,看我这脑子,我去给你拿烟,我这儿……”
丁兰将遥控器塞给黑子,起身电视柜的抽屉里找烟。
黑子忙道:“姐啊,你别管我了,我有烟,你去吧,你去洗澡吧。别管我。”
丁兰翻出一盒烟放到茶几上就对黑子羞涩的笑了笑,起身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黑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抽烟,一边环顾着丁兰家的摆设。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虽然装修不算高档奢侈,但是异常的干凈整洁,一些小的地方还有别出心裁的装饰,颜色的搭配也透漏出这位女主人的小资情调。
过了有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丁兰才出来,身上没有穿睡衣,倒是穿了一件紧身高弹的女人做韵律操时候穿的体操服。紧绷的衣服更显得他的身材凹凸有致,胸部丰满,臀部浑圆,曲线优美,而且皮肤光洁紧凑,闪闪发亮。比她之前穿那身宽松的休閑T 恤诱惑了不知道多少倍。阅女众多的黑子,看到这个刚刚出浴的轻熟女也不禁大吞口水,心道:这次是赚到了。
丁兰见黑子癡癡的样子,脸又是一红道:“那……那咱们在哪按呢?”
黑子站起来装模作样的环顾四周了一下道:“这个……嗯,在沙发上吧,不过,沙发太低了而且太窄了,我也不好施展啊,最好是在床上。”
丁兰脸色更红轻声道:“那……那到卧室来吧,你进来吧。”
说完扭身进了卧室。
黑子脸上又是邪邪一笑跟着就进了丁兰的香闺,进来一看,只见卧室装修的更是雅致,四面的墻上贴着白底儿有着粉色大花瓣的壁纸,一套乳白色的家具,一张两米长的大床,上面铺着粉色的床上用品,一个雪白的毛茸茸的很大的玩具熊坐在床上。一股女人房间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
“那,我是坐着还是爬着呢?”
进到卧室以后,丁兰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暧昧朦胧的味道,一双美目也流露出点点柔情。
黑子虽然已经心猿意马,但是他明白对这等女人不能着急,得用小火慢慢得熬制,得让她主动投怀入抱,如果急功冒进,惹恼了她,那就会前功尽弃的。况且他下午刚刚在**院长刘淑敏身上出了一次火,所以现在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黑子拉过梳妆台的椅子示意丁兰坐下道:“你先坐,我先给你按摩一下肩膀,推拿也讲究个顺序的,得从头到脚。”
黑子说自己会推拿可不是信口开河,他从小练武,免不了要扭伤肌肉筋骨,推拿基本上是天天接触,骨骼穴位也是了然于胸,经常和队友之间互相按摩推拿达到放松或者治疗目的,他的手法虽然达不到那种专家级的程度,但是应付一下丁兰这种门外汉还是绰绰有余的。
站在丁兰背后的黑子伸手刚刚接触到她的脖子的时候,丁兰还紧张的打了个机灵,她心里说道:唔,这双手真大,真有力量。而黑子也被她径自上那细腻粉白的皮肤产生的绝佳触感所震撼。强忍住没有顺势而下之间去偷胸摸奶的沖动,开始给她做起按摩来。
“嗯,真舒服,对,就是那里,嗯,你按的真好。脖子好舒服,嗯,轻点儿。”
不消几下丁兰就被黑子高明的按摩手法给征服了,由衷的发出赞叹。
黑子心中暗笑:哼,一会儿有你舒服的……
“姐,这下可是有点疼,忍住。”
黑子一只手勾住丁兰的下巴,另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脑,然后猛得一扳,只听“吧嗒”一声轻响,只听丁兰“呃”的一声轻呼,她刚想说什么,黑子则又勾住她的下巴朝反方向照样来了这么一下。
“好了,你活动活动脖子,看是不是舒服多了呢?”
黑子松开胳膊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
丁兰尝试着扭了扭脖子,用赞许目光看着黑子,叹息道:“还真舒服,给你这么一弄,我感觉好像头都轻了许多,你还真有两下子。”
“来,姐,我再给你按按腰。”
黑子拍拍床示意她爬下。
“真是麻烦你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丁兰有些扭捏脸色潮红的对着黑子笑道。
其实这朵诱人的熟女警花之前在答应黑子上楼进她家里的时候就已经“暗下决心”要和这个有着健壮体魄健康肤色的帅哥今晚“激情一度”了。她知道黑子说给她做推拿其实也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只是一个借口。
她甚至期待黑子一进她家就将她搂进怀里疯狂亲吻然后直奔主题,完了以后大家都借口是酒后失态,可以“两不相欠”甚至再不相见。但是黑子没有那么做。已经非常渴望的她刚才在洗澡的时候甚至已经急不可耐的幻想着这个男人的身体用自己的手指安慰了欲火中烧的身体,暂时解决了腿间那越来越盛的瘙痒。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貌似粗犷的男人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彬彬有礼绅士有佳,丝毫没有出格的举动,而且真的是非常专业的给她做推拿。身体暂时冷静下来的她,不仅开始在心里对黑子产生情感方面的好感。
“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哪有姐姐跟弟弟客气的。我这还不应该的嘛。来吧,爬下吧。”
黑子察觉出丁兰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些暧昧,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个“老鼠捉猫”的游戏了,而且越来越进入状态。
不着急,最后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自己肯定是稳操胜券,那种事儿对他早已不在稀罕,他现在要好好享受一步一步诱惑这个表面矜持的女人的过程。
“黑子,别口口声声姐姐姐姐的叫了,咱们也不是亲姐弟,其实认什么干姐弟的事儿,我觉得也挺俗的,姐姐姐姐的叫也把我给叫老了,我反正也不大你几岁,咱们还是做朋友吧,好吗,你就叫我兰子吧。”
丁兰一边爬好,一边说道。此时的她觉得跟这个男人姐弟相称,有点“别扭”了,而且心里甚至对这个极具男人魅力的男人有点依赖了,不想让他当“弟弟”想让他当“哥哥”了。
“那太好了,其实吧,我也没有把你当姐姐看呢,你长的这么年轻,哪里像我姐姐啊。”
黑子坐在她身侧,看着她成熟的身体爬下以后在背后形成的起伏有致的曲线,那张她眼睛看不到的黑脸上露出得意的奸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女人真他妈的有意思,一会儿是“姐姐弟弟”一会儿是“朋友”嘿,一会儿老子把你压在身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了,就成不择不扣的奸夫了。
当黑子的一双大手再次按上那细窄的纤腰的时候,丁兰还是不自觉的一阵紧张,臀部厚实的肌肉将紧身的运动短裤撑得滚圆,两瓣丰臀高高翘起,形状煞是诱人。
“放松,别紧张。”
黑子看着这个美丽的屁股使劲吞了一口口水,一边说着,一边两手环握着她柔软的腰肢,用两个大拇指认準穴位,使劲儿的按着她的腰眼徐徐转动着。
“嗯……真舒服……你真好……”
丁兰舒服呻吟道:“今天我真开心,能认识你这样一个全能型的朋友。”
“我不光高兴而且荣幸的很呢,能认识你这样一个又漂亮又有气质而且……”
说到这里黑子故意嘴里含糊不清不再往下说了,只是手不停歇的在丁兰的后背按、压、捶、捏、揉。
“而且……什么?你怎么……说话说……半截呢。”
丁兰声音随着黑子的按压而时断时续,彷佛欢好时的呻吟。
“而且……而且……”
黑子故意拖长了声调。
“而且什么?说呀。”
丁兰不耐烦的问道。
“嘿嘿,而且,身材又这么好的女朋友啊。”
黑子的声音里开始夹杂着魅惑的磁性。
“嗯……我身材好吗?”
黑子话一出口,丁兰的脸马上涌现红霞,内心的那股火苗又开始燃烧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湿润的能拧出水来。
而且她感觉黑子在她背后那温暖有力的大手好像带电一般,每按一下,都彷佛给自己的身体注入一道电流先是环绕自己的全身然后直达那最敏感的地方,那刚刚平复的瘙痒感觉又开始出现了。她甚至心里有点期待黑子现在将她一把掀过来,然后压上来……
“当然好了,身材好不好,这可是一点儿也做不得假的,从专业角度来说吧,首先你这个分割比例就很完美,女人并不是高挑就好的,一定要比例合适,你看,你这个可以算是那种……那种……什么?”
本来想接着卖弄的黑子还是因为“基本功”不扎实,想不起“黄金比例”这个数学名词。
“唉……人家都老了,说什么比例完美啊,黄金分割啊,都没用了,女人一老,就什么都不是了。”
正当黑子着急的时候,丁兰用叹息给他解了围。
“怎么会呢,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兰子,老字可跟你一点儿边儿都不沾,你最多了,也就能用成熟来形容一下。”
黑子开始循循善“诱”“呵呵,你可真会说话啊,对了,你想找个什么样女孩儿呢,你也该找个对象了,说说,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介绍一个。”
丁兰撑起身子扭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黑子道。
这种老套的说辞虽然老套没有新意,但是在暧昧中的男女往往经常用来挑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丁兰又一次给黑子一个机会,这个内心热切的女人期待着他“按理出牌”黑子岂会不知,可是他还没有玩够,还想再多逗逗这个“春心萌动”的小骚货 ,所以根本不接招,假装苦着脸叹道:“唉——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敢想呢。我刚刚出来,事业又还没有起色,谁会看得上我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黑子手下已经离开她的腰部,开始在那厚实的屁股和浑圆的大腿上揉捏抚弄。
黑子虽然没有丁兰预期的反应,她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暗怪这个粗汉不解风情,但是另一方面却对黑子另眼相看,虽觉得他踏实稳重,好感又深了一些,不由道:“黑子,你也不要过分自卑了,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你真心上进,努力工作,凭你一表人才,又是这么好的才学和手艺,不愁没有好姑娘跟你的。”
“哈,再说吧。”
黑子笑笑对丁兰道:“来,你侧着躺好,上面一条腿圈起来,对,就这样,我来给你正一正脊椎。”
黑子一手按腿,一手按肩,重重一压,又是“吧嗒”轻响,然后让她反过来,又是同样的方法来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了,你起来感觉一下。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有去做过推拿吧。”
丁兰从床上下来,站道地上活动着身体,再次由衷的叹息道:“唉……还真是舒服,好像要从地上飘起来了一样,早认识你多好啊。嗯……这样就好了吗?我以前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推拿按摩呢。”
黑子笑道:“还没呢,还有最关键的地方没弄呢,怎么会好了呢?来,你躺着,我来给你捏捏脚。”
黑子说着,将枕头放道合适的位置,示意丁兰躺下。
“这……这也太麻烦你了吧,我……还是……”
虽然心里千肯万肯,可是表面的矜持还有礼貌她还是要做的,又一想到自己的光脚要被这个男人用手**,心中亦是一蕩,脸上更是娇羞无限,嘴里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来吧,既然做了就做全套嘛,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手艺不好啊。”
黑子此时也不客气,一把抓住丁兰的手,就将她按在床上。
“不是,不是。”
丁兰脸色绯红道:“我……我的脚穿了一天的运动鞋……有味儿……刚才也不知都洗干凈了没有……”
“没事儿,那有什么关系呢。”
黑子不由分说伸手就捉住丁兰的一对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把那对粉色软底拖鞋拖鞋除下,将这对纤纤嫩脚攥进手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丁兰的脚如其人,长的很是秀气小巧,丰莹白嫩,非常性感,曲足如弓,入手绵软,柔若无骨,十个脚趾甲上涂着晶莹透亮的粉色的指甲油,红润的足踝没有一点的角质,堪称上品。黑子摸着这对小脚,心想怪不得那猥琐如猪的玲玲的老公许志军为什么对女人的脚那么癡迷。
“别……嗯……你真是太客气了。”
丁兰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在黑子面前躺下,就那么坐着看着黑子的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脚,又见到黑子神色癡迷的看着自己的光脚,心口如同鹿撞。
对于捏脚黑子并不在行,只是握在手里爱怜的细细把玩摩挲,发出由衷的赞叹:“兰子,你的脚真是太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双脚了。”
“好看吗?”
丁兰伸出一只手撩起起黑子的下巴含情脉脉望着他的眼睛癡癡的说。
此刻已经无暇体会黑子的手法是否是专业还是亵玩,觉得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瘙痒的感觉从自己的脚底顺着大腿直逼自己欲望的中心,所以她说话的腔调和眼神也越来越湿润,越来越含情,越来越迷离。
从今天见到黑子开始她就一直被这个男人英武的外表吸引着,被他周到细致的体贴所感动着,被他绅士有礼的风度所魅惑着,现在这多种情愫终于汇成一种沖动,那就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沖动——欲望。
黑子知道现在已经是火候刚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还是继续做戏那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前面的铺垫也会功亏一篑。
只见他伪装出虔诚的神态用手抬起丁兰的一只脚,然后在光洁的脚背上轻轻一吻,深情的说:“好看,真的好看。”
丁兰嘤咛一声,从床上站起,然后一下扑进黑子怀里,跨在他的双腿上,伸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张开嘴唇主动寻找到黑子的嘴紧紧贴了上去,疯狂的索吻,一边亲吻一边急促地喘息着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
“兰子,我一看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就想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黑子用有力的怀抱紧紧环抱她一边回吻着一边虚情假意的回道。
四片饑渴的嘴唇和两条舌头即使在说话的时候也是纠缠在一起的,不舍的做片刻的分离。丁兰一面吸吮着黑子的舌头一面胡乱的伸手要替黑子脱T 恤,黑子赶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然后抱起她一下将她扔在穿上,压了上去。这次黑子可不想因为自己胸前纹着的那条青龙在出什么乱子。
丁兰迷乱的叫着:“给我……快给我……”
抱着压上来的黑子在床上翻腾着。
黑子挣开丁兰的胳膊,站在床边,伸手一把将她下身穿着紧身弹力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给扒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儿,然后分开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一眼就看见她经过除毛和漂白手术变得光溜溜一根屄毛也没有的白虎肉屄,只见白嫩嫩粉嘟嘟的两片大阴唇夹着一道红彤彤的肉缝儿,泛着湿漉漉的水气。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就猛的俯下身子鉆到两腿之间,张开嘴巴就将肥腻的肉屄整个吃进嘴里,贪婪的舔吸起来,一条霸道的舌头也毫不客气的分开两片肥肉伸进火热的阴道开始朝里面探索。
“啊……啊……”
此刻的丁兰再也不是端庄的警花只是一个被男人舔着小屄沉浸在疯狂欲望里的浪女,两条腿紧紧夹着黑子的头,屁股猛抬,毫无廉耻的将饑渴瘙痒的阴户凑向他的嘴巴,以求那条要命的舌头更深入一些。
黑子轻咬着两片肥厚的阴唇,舌头想蛇一样鉆探着淫水四溢的肉洞,将泛出屄水吃进肚里,用自己的鼻头撩拨硬挺的阴蒂,还贪婪的闻着这个警花阴部那股骚骚的性臭,胯下的黑鸡巴愤怒的勃起,像钢枪一般挺立,放佛要将牛仔裤给撑破。
就这样舔了没有两分钟,丁兰就来了一次高潮,汹涌而出的淫水强劲的射出,俱被黑子喝得点滴不剩。丁兰一边喷射淫液一边哭泣的高叫着:“啊……我要死了……我完了……呜……呜……”
黑子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裤子脱去,握着硬得要爆炸的黑鸡巴,对準水淋淋的肉洞,兇猛的刺入,猛得一用力,就尽根而入,耻骨就紧紧顶在丁兰的阴阜之上。
“嗯,紧!”
鸡巴一肏进去,黑子心里就发出由衷的叹息,这个刚做完缩阴手术的阴户被他拔了头筹,里面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的箍住粗大的鸡巴。
“啊……”
刚刚还陶醉在被对方柔软的舌头送上的高潮的丁兰发出一声哭叫,猛得睁开眼睛吃惊看着黑子,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光有着健硕的身材,下面的“本钱”竟然如此浑厚,这根插进来的大鸡巴是这么粗大,而且这么长,一下就攮进自己最要命的宫颈口,好像能沖进子宫顶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下面胀得好像要撕裂一样。
她赶紧撑起身子,用手去推黑子的小腹,叫道:“别……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到头了……”
黑子自豪一笑,拨开她的手,又将她拦腰抱起,张嘴噙住那两片性感的嘴唇,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对方的口腔里,然后双手抱住细腰往下用力一按,屁股向上死命一顶,然后技巧的转动腰部,奋力研磨,就这样站着开始沖刺。““啊……顶到头了……不行了。”
这一招让丁兰兴奋的两腿乱抖,两手屈指如爪,死死抓住黑子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黑子的皮肤里,那结实的脊梁被抓出道道血痕。
些许的疼痛更加刺激着黑子的欲望,他端着丁兰的双腿,将她的腿弯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将她架在空中,挺动屁股,舞动长枪,兇猛前后突刺。他要用这种最高难度的动作像丁兰表明自己有多强悍。
香闺之中一时间满是肉体的撞击之声和男女宣泄情欲时发出的嘶吼。丁兰紧闭双目,身体悬挂于黑子雄壮的躯体之上,尽情体会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沖击,充盈的体液汩汩流出,激情喷薄。
“不行了……我要来了……我要飞了……”
没有几个回合,高潮就强悍来袭,丁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身体陡然一僵,马上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了下来,缠绕在黑子脖子上的胳膊,也眼看把持不住,承受不了自身的体重。
黑子哪能轻易饶过这个刚刚到手的猎物,扭身将她放到卧室的梳妆台上,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环绕在背后,又开始一轮新的沖锋。他明白对待这种少妇,不能按理出牌,传统的性交方式远远不能满足对方的欲望。要使出一些花样,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勾起激情。
所以黑子一边沖刺,一边将丁兰的一只玉足,拿到脸前,张口就将如同笋尖一般脚尖含进嘴里,开始疯狂舔吸。这种别样的刺激马上调动了丁兰新一轮的情欲。
皮肤黝黑身材健美的黑子如同一只矫健兇猛的豹子瞪着眼睛目露兇光,两手各抓着坐在梳妆台上的丁兰的两只足踝,高高的分开架起,腰部开足最大的马力疯狂的向那最柔软的地方沖刺。
而丁兰紧蹙双眉,姣好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疯狂的表情,紧紧的咬着下唇,迎接着猛烈强劲的炮火。看着这个男人胸前高高坟起的强健胸肌和小腹如雕刻一般的分明的八块胸肌,一种甘愿被征服,甘愿被摧毁感觉油然而生。
“啊!好猛啊,下面要给你插烂了,黑子,黑子,你真厉害。”
丁兰由衷的向不知疲倦的男人表示赞美。
黑子探头噙住那张饑渴的小嘴,咬住柔然的下唇笑道:“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厉害的还在后面的。”
然后猛得加快频率和力度,因为下午刚在刘淑敏的小屄里发泄过,所以现在黑子没有一点想射的沖动,战斗力极强。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来了,又要飞了……”
正当二人激战正酣之时,放在梳妆台上一角的丁兰的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好像不甘寂寞的要凑热闹,一边震动一边发出刺耳的铃声。
黑子哪里的管这个,当没听见一样继续着打桩运动,可是这个手机却不知疲倦的一直响着。丁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推着黑子的胸膛,要阻止黑子的动作,喘着粗气急切的说:“停下,等等,宝贝儿,我要接个电话,我要接电话。”
黑子回想起刚才在餐厅的时候丁兰也接过几个电话,可是那电话的铃声却跟这个铃声大不相同,想来这个是丁兰特别为某个重要的人士单独设定的电话铃声。想到这里,他就暂时停下,只是依然保持结合的状态,没将鸡巴抽出来。
“喂……”
丁兰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装出平静的声调接起了电话,眼睛看着黑子流露出抱歉的神色。
“什么,你就在门外?你怎么现在来了……”
丁兰突然花容失色,惊叫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