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像在发泄一样,使劲的操着光头警花丁兰的“人工白虎屄”与其说他在性交,不如说他在用运动的方式来宣泄胸中的郁闷……这个光头女警,配合着体内坚硬的肉棒的攻击,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硕大的龟头从她紧窄的阴道里刮出大量的淫水,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布满了水渍,淋漓在被卷在腿弯的丝袜和内裤上。
楠姐的情况也好不了过少,两只肥白的奶子堆在桌面上,翘着厚实的屁股,承接着黑子兇猛的沖刺。由于不敢浪叫的太大声,用手堵着自己的嘴巴,却从指缝里漏出由衷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她有好几天没有被黑子这个让她又怕又爱的汉子奸淫了,饑渴的腔道对这种兇悍的沖刺所带来的那种销魂的刺激是久违了。她整个人变成了一具分泌淫水的机器,大量的汁液从肥美的肉桃中间的那个裂缝里汹涌而出。“噗嗤……噗嗤”的性器摩擦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
可是童瞳的眼睛却没有被丁兰光溜溜的脑袋和圆润的香肩,所构成的新奇刺激的景象所吸引,为了不影响视线,他将这颗脑袋粗暴的按在桌面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
陈振和玲玲已经换了性交体位。男人就是吃一整瓶的伟哥,也只能让鸡巴勃起或者持久,却不能解决体力不足的问题。陈振刚才趴在玲玲身上,开始抽送的还颇为兇猛,可是也只是过了五六分钟,也就明显显出颓势,屁股的起落慢了下来。最后一翻身,挺着鸡巴躺在床上。玲玲也就跨坐上来,将鸡巴吞进身体。
童瞳很清楚玲玲在床上的习惯,高频率的抽送并不能使她得到太多的快感,她喜欢女上位,喜欢用阴道夹着男人坚硬的东西慢慢摩擦,那样才能有高潮。
不过童瞳还知道,玲玲更喜欢背向男人的脸坐在男人腰上的那种女上位。玲玲跟童瞳说过,因为她怕羞,如果采用这种姿势的话,可以不让男人看到她的表情,所以可以更放松,更自我,更专注一些。
当时童瞳觉得如果一个女人会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诉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可是现在,由于镜头的关系,玲玲采用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现在的动作和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跨坐在陈振腰部,上身直立,屁股快速的前后摆动,她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眼睛微闭,表情迷离,嘴里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手则轻抚自己胸部,像是以自己阴道里的鸡巴为重心,忘情而陶醉地跳着肚皮舞,让人无法知道她是怎么保持平衡的,或许女人此刻都有这个本能吧。
终于有机会看清楚玲玲用这个最能让她享受的性交姿势时候脸上的表情和肢体动作,童瞳才得以明白,玲玲可能只是将身下的男人当成一根有体温有质感的自慰棒而已。
哈,或许很多女人都是如此吧,男人玩弄女人,女人又何尝不是视男人为玩物呢?
“黑子……啊……小黑……别……今天别弄后面……求你了……射到我屄里吧……今天……今天我是危险期……我想有个孩子……射给我吧……”
楠姐扭身用手攥住黑子刚从她肥屄里拔出来,正对準她的屁眼想转移阵地的鸡巴,一脸哀求的说道。
楠姐的这个反应让黑子一愣,也让正将光头警花操得高潮迭起的童瞳停止了抽送,看向了她和黑子这边。
黑子咧嘴一笑,拍了一下楠姐的大屁股道:“怎么,你要是怀了别人的种儿,你还跟你老公过不过了?”
楠姐喘着气,但是用肯定的语气说:“我想要个孩子,再过两年我就很难生了,你身体那么好,孩子一定会很健康,不用你管,我自己能养活,离婚就离婚,无所谓,我不怕,我就想做个完整的女人!”
黑子听完,咬了咬嘴唇,愣愣的看着楠姐,突然猛的一把拽过楠姐用力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準备压上去,继续操。
楠姐却挣扎着道:“等等,黑子,等等,我查过了,这个姿势不好。”
然后翻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扭头对黑子道:“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黑子插吧,插深一点,射给我。”
黑子站在床边仰天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头凑向楠姐肥美的阴户狠狠吸吮了一口,然后一脸虔诚的将鸡巴刺入,开始抽送。由快到慢,由缓到疾,粗黑的性器在楠姐成熟丰盈的阴户里进出着。楠姐也动情的挺凑着屁股,发出销魂的呻吟,大量的淫水被粗大的龟头从阴道里挤刮而出。
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楠姐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大叫着:“黑子……黑子……射吧……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给你生孩子……”
黑子这次没有控制精关,又猛得穿刺几下,就死命的抱着楠姐的屁股,将鸡巴刺入阴道的最深处,全身抽搐着,剧烈的射精了。
“啊……好烫……好舒服……好美啊……”
楠姐被射入的炽热的精液烫得大叫。
童瞳傻傻的站在,一直扭着头看着黑子和楠姐的这次“播种”的整个过程,他忘记了自己的鸡巴还在身下的女人的阴道里插着,只是呆呆的看得出神。
而丁兰也被也奋力的扭着光头朝这边看着,眼睛里闪着泪光。却没人知道,这眼泪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感动,或者是其它。
黑子足足用鸡巴堵着阴道堵了两三分钟,才从楠姐的身体的拔出来。楠姐赶紧用手捂着阴户,不过还是高高的撅着屁股,保持着那个姿势。
黑子谁也不看,抓起桌上的香烟就抽出一根点上,迫不及待的抽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好像把魂儿同精液一起射进了楠姐的阴户里。他抽了两口,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欺身到童瞳身边,一把将童瞳从丁兰身上拉起来。
他用双手摇晃着童瞳的肩膀,一脸疯狂或者说兴奋的或者说癫狂的表情对着童瞳说:“老童,快,你也去操楠姐,你也射进去,我这两天干的太多,没多少存货,你也去种,让她怀孕,说不定,说不定,能怀上个双胞胎呢,肯定是儿子,肯定是两个小子,还让他们做兄弟。你说好不好,嗯,你说好不好?”
然后黑子又跑到楠姐身边,将楠姐的头搂起来,对她说:“你说好不好,让老童,也给你种一个,怀双胞胎,你屁股这么大,一定很能生,一定是男孩儿。哈,黑的是我的,白的是老童的。你说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楠姐像是被操昏了头,也癫狂的说:“好,好啊,来吧,操我,射给我,我给你们生双胞胎,一个黑的一个白的,都是棒小子。”
“哈哈,好啊,好啊,哈哈,双胞胎,小鸡巴孩儿,好啊,我有钱,我们有钱,我们会给你好多钱。”
黑子大笑着,叫着,疯跑过来,拉着童瞳,推到楠姐身边,拍着楠姐的屁股道:“快,老童,快点,快上,咱们,咱们要留个种儿,留个种儿。快呀,上呀,说不定咱们哪天就死逼了,你看,你看,多好的屁股,多肥的屄,多好的女人!”
童瞳看着癫狂亢奋中的黑子,心头百味陈杂,他俊朗英挺的五官此刻也在抽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子,比他更明白黑子此刻为什么会如此荒诞和疯狂。
疯狂背后是无尽的空虚……
“怎么,楞着干嘛?嫌我脏?”
黑子见童瞳不动,上挑的鸡巴也垂了下来,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童瞳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吧,应该不是,咱们一起操过多少个女人,你会嫌我脏?这女人也不脏,一点也不脏,这女人比——”
黑子指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比那些女人干凈多了,干凈多了。是纯种的,纯种的女人。上呀,她愿意,她愿意给咱们生孩子。”
黑子又将丁兰拽过来,伸脚朝丁兰的腿弯部一踢,将她一脚踢跪在地上,用打手拨拉着她的光头道:“快,快点,给我兄弟唆硬了,唆硬了,快点,要不是来不及了。要不来不及了。”
丁兰也癡癡的张开嘴巴就含住童瞳的鸡巴唆起来,很卖力,很疯狂。
“哈,好,黑子,我们留个种儿,是该留给种儿。”
童瞳虽然此刻心里是冷静的,但是他却不想“叫醒”黑子的“梦游”也哈哈大笑着说:“生个双胞胎,做兄弟,好不好。”
童瞳将鸡巴在丁兰嘴里捅了几下,等鸡巴恢复了硬度,马上拔出来,来到楠姐身后,骑在楠姐的大屁股上,一错身,将阴茎对準那张红肿的肉洞插了进去。也是一上来就疯狂的抽插。
“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噗哧……扑哧……”
淫靡的性器摩擦声,“啊……嗯……”
楠姐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奏响疯狂的乐章。
黑子呆呆的看着童瞳操弄楠姐,眼睛里的火焰忽明忽暗,机械的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火红的烟头也剧烈的明灭着,一根烟,几口就被抽完。
丁兰跪在地上,也癡迷的看着,目光聚焦在两件剧烈交合的性器上,愣愣的出神,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脸上的表情放佛在是参观一项神圣的仪式,以她的人生阅历,或许很难明白这两个男人现在的心境,但是这种最接近生命本质的行为,也能将她震撼。
终于,童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在楠姐阴道深处。楠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幸福的昏倒在床上,不过她在失去意志之前,还不忘记,用手捂着阴部。
而显示屏中的男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完了事儿。床上只剩下了陈振颓然的躺着,跨间那根丑陋的东西歪歪斜斜的耷拉着,而玲玲应该是去了卫生间沖洗。
童瞳在射精以后显得有些落寞,抄起一条被子给楠姐盖好以后,愣愣坐在床沿,眼神有些空洞。
黑子好像已经恢复过来,点着了一根烟,塞到童瞳嘴里,用脚踢了踢丁兰,骂道:“操你妈,不知道自己该干么吗?还不快去用嘴把我兄弟的鸡巴舔干凈?”
丁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光头伸向童瞳的胯下。童瞳却伸手挡开,随便抓起床上被单草草擦了几下,抬头朝黑子笑笑:“有人说,男人如果射得太多,会变傻掉的,你说呢,黑子?”
黑子也坐到床边,揪着丁兰的耳朵,把她的光头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给自己舔那根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已经有些干涸的黑鸡巴,哈哈一笑,道:“不知道,哈,科学家没跟我说过。不过我觉得,如果真是那样,也不是件坏事儿,太聪明的人,往往太清醒,往往想得太多,那样很痛苦,还不如傻一点儿,糊涂一点儿,想得少一点儿,那样人好过一点儿。”
童瞳笑道:“操,这套理论是哪个科学家跟你说的?”
黑子嘿嘿的笑道:“我不是告诉你,跟我一个号的有个傻逼很有文化吗?啥鸡巴都懂,我没事儿经常让他给我瞎掰胡。他还跟我说,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就是射精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有快感,除了这射精的时候的两三秒钟,其它的时候,男人大多是无奈的,痛苦的。他还跟我算过,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能干三千次,每次三秒钟,也就是9000秒,也就是150 分钟,也就是两个半钟头。也就是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能快乐两个半钟头。哈哈,你说他是不是傻逼,太聪明,太清醒,想太多,有什么用?嗯?哈哈。”
童瞳很感兴趣的问道:“哈,他是犯什么事儿进去的?”
黑子笑得更厉害:“嘿嘿……迷奸!”
这时显示器上显示玲玲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湿毛巾,上到床上,躺在陈振身边,用毛巾替他擦拭下体。
黑子指着显示器,拍了拍童瞳,笑道:“好了,兄弟,别再想什么鸡巴三秒钟了,按照惯例,好戏该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