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习惯太重的口味,现在这样基本已经是属于极限了。我喜欢SM,但是偏重于精神系的,间或夹杂一点轻虐,至于穿刺什么的那类重口味的,下不去手啊!毕竟在我看原着来说,琳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只可惜遇人不淑而已,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的老公的。琳不同于《妻欲》里的那几个女人,所以有的时候我不忍心虐下去了,想给她一个好一点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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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烂烂的显示器,冒着淡淡青烟的主机,歪倒在我微微颤抖的脚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气愤和心痛,我终究还是没有压住心中的怒火。
收拾了一下屋子,点了一根香烟,想要平复一下暴怒的情绪,眼前却总是出现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突然,几个辞汇浮现在脑海,别墅?几个?那小子还有一栋别墅?怎么可能?一个离乡在外的大学生,毕业工作两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那份财力?难道是……
我给妻子打了电话:「X涛是不是在你们银行贪污挪用公款了?」
妻子明显有些愣住了:「没……没有啊!」
「说实话!不要替他再隐瞒什么!我不想你在我面前为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遮遮掩掩的!」
「真的没有,我是这里的主管,这些方面的事我能查的到的……」妻子说话明显带了点抽泣。
「那别墅是怎么回事?」
「别……墅?什么……别墅?」妻子说话开始迟疑了起来。
「就是你们经常去的那一个别墅,不、止、你、们、两、个、人、去、过、的、那、栋!」后面那句话我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那栋别墅是一个富商抵押在银行的,因为地处偏僻,一直无人问津。之前妻子因为给我筹备资金而挪用公款,后来被X涛发现却没有声张,反而替她掩盖了下来,妻子觉得欠了他很大的情份,就把那栋别墅的钥匙给了X涛,让他暂时住在那里,只是没想到后来连人都赔了进去。
从妻子那里拿了钥匙,我故意忽略了她哀婉的神情,开车就去了那栋别墅。X涛!你最好祈祷自己不在那里!
路上大约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到了那栋僻静的别墅,周围零零散散的只有七、八栋别墅,我到了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进入一楼的客厅,发现地板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手中紧握着的棒球棍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客厅很大,也很空旷,几张沙发,一张茶几,还有一个摆放在角落里的一人多高的「X」形状的架子。
上了二楼,每个房间都进去探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失魂落魄的走回一楼的客厅,突然想起来,一般这样的别墅大都有地下室,我找了一下,并不隐秘,通过厨房后门就进入了地下室。打开灯,发现角落里有一个独立的小房间,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是监控室,因为一直都没有断电,所以监控器都是正常运转的。这套监控设备和我公司的一样,三十几个摄像头全天候监控,录影资料保存在一个小型伺服器上面。
我进入主机,查询了最近一个月的录影,一直都没有人来过这里,我心中一动,调出妻子生日的那天。我很清楚的记着,她生日的时候我刚巧在外地谈一个合同,中途出现了点波折,两天后才赶回来。
萤幕出现了画面,那小子出现在画面中,只是一个人,进来后把一张写了字的纸贴到玄关的鞋架处,然后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去,好像在等着什么。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门打开了,妻子走了进来,刚要弯腰换鞋,发现了那张纸,看了一会,只见她咬着嘴唇,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下来,在鞋架后方拿出一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了几样东西,一条带着不锈钢链的狗环戴在了脖子上,两个带着铃铛的夹子,分别夹在乳头上面,一双黑色丝袜,穿上,一个眼罩,戴到了头上,之后慢慢地趴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缓缓地摸索,如同一只母狗一样向客厅爬了进来,很静,只有铁链划动地板引起的「哗哗」声。
客厅的宽大使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小子轻咳了一声,妻子如同找到了目标一样,向着沙发的方向爬动,到了那小子近前停住了。
用脚前掌在妻子的脸上轻轻抚摸着,那小子邪邪的低笑声传出:「琳姐,我的小母狗,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可是说过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的呦!」妻子并没有答话,或许是没有时间答话,她偏过头,如同宠物一样用脸部蹭了蹭那小子的脚掌,顺势含住了脚趾,用舌头混合着口水在五根脚趾上舔弄着。
舔了一会,那小子从妻子口中抽出脚掌,不轻不重的在妻子硕大的乳房上踢了几下:「骚母狗,把我的脚趾都弄脏了,带你到浴室,好好给我洗干凈。」拉着拴住妻子的狗链,牵着上了二楼。妻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爬着,如同一只驯服极了的母狗。
浴室没有摄像头,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小子又把妻子牵着走了下来,角落里的「X」形铁架被拉了出来,上面有扣环,妻子的手脚被固定在架子上,头微微低垂着,像西方油画里面受难的圣女。
这时顺着楼梯又下来三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另外一个我在铁蛋的手机里面见过,应该就是那个叫勾子的。三人手里各自拿着几个道具,那小子顺手从勾子手里接过一个皮手拍,轻挑妻子的下巴,妻子的头顺势抬起,轻拍着妻子娇嫩的面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忽然猛地向下抽打,一声惊呼,一声响亮的「啪」,高耸的乳房猛烈晃动,上面明显的多出了一道血痕,随着摇晃,乳头上的铃铛发出微弱的「叮铃」。
其余三人见有人开了头,也纷纷用手里的皮鞭或马尾鞭抽打着妻子白皙的肉体,不多时,妻子赤裸的身体上就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几个人都很有技巧,鞭子打到身上很痛却不会造成流血,而且声音很响亮,尤其是那个中年人,站在妻子的侧面,故意炫技,「啪啪」两声脆响,妻子乳头上的铃铛应声而落。
四个人轮番抽打,每一次「啪」的声音,都伴随着一声稍显压抑却饱含情欲的呻吟和一阵香艳的娇躯扭动。随着勾子重重的一鞭正中妻子的两腿中间,一声高昂而带着颤音的「啊~~」妻子双腿像打摆子一样的颤抖,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双腿之间流下。
「哈,居然被你给打得尿了,真是够骚的啊!」黄毛大声的嘲笑,妻子彷佛充耳不闻,全身颤抖,若不是双手被扣住,估计已经跪倒了。
几人随即丢掉手中的皮鞭,各自在妻子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抚摸着,中年人用手揪着妻子的乳头缓慢而稳定的向外拉扯,在妻子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之际,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乳头,猛然一捻,「啪」一个清脆的指响,登时妻子双腿抽动,又喷出一股水花。
几个人相顾大笑,X涛边笑边说:「琳姐,怎么样,我们这次的新花样还满意吧?喜欢的话还可以再来几次哦!」中年人炫耀一般在妻子的两个乳头上又接连打了几次指响,每一次都引起那赤裸的娇躯一阵剧烈的抽搐。
我嘴里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彷佛会把牙齿咬碎一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滑鼠拖移了一下进度条。
画面重新展现,妻子已经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跪趴在一张不大的圆桌上,手脚还是绑在桌腿上,脸上的面罩依旧没有取下来,可能最终她连一共几个男人干过她都不知道,也同样不知道对方是谁。
四个男人这时候已经光溜溜的紧紧包围在妻子的身边,她光滑的背上放着一副扑克牌,原来他们在用妻子的身体当牌桌,X涛和黄毛对家,中年人和勾子对家。没过多久,黄毛赢了,只见他欢呼一声,抓住桌子轻轻一转,把妻子的屁股对向他,挺腰就进入了妻子的身体,妻子呻吟了一声,X涛顺势将肉棒就插入了妻子的口中,两人开始前后夹击的动作起来。
中年人在一旁揉捏了一会妻子的乳房,从沙发上的衣服里翻出手机,放起了音乐,对其他几个人说:「一首歌结束就换下一个啊!」其他人点头表示同意。
三分钟左右,歌曲结束,黄毛恋恋不舍的从妻子的体内退出来,中年人转动桌子将妻子的屁股对着自己,摄像头的位置这次看得很清楚,只见中年人将肉棒对準妻子的屁眼,挺腰插入,勾子在另一边拉着妻子的头发贴近下体,让妻子为他口交。中年人的抽送很兇猛,沖顶的妻子口中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四个人就这样围着桌子,每人几分钟的轮流插着妻子的屁眼,妻子后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蕩,期间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最后,他们把妻子从桌子上放下来,要她把头仰着,围着她打飞机,最后都射在妻子的脸上才算结束。
几个男人穿上衣服就準备离开了,中年人拍着X涛的肩膀淫笑着:「兄弟,没说的,这个骚货,绝了,下次去哥哥那,让你尝尝我那的妞,看看哥调教的大奶牛,那奶水,轻轻捏一下就跟喷泉似的,过瘾啊!」
黄毛对着X涛说:「哥,我下次来的时候还要这个女的来招呼我呗,这次还没弄过瘾呢!」
「那绝对没问题,包在哥身上,你好不容易放假从H市过来一趟,哥怎么也要安排好你啊!不过,你下次放假该回家了吧,咱爸咱妈都挺想你的,也不知道你在那边怎么样……」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出门去了,只留下妻子一个人静静的趴伏在地上,清楚地看到被干得红红的屁眼中间一个黑洞还没有完全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