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老周正讲着电话。
「那你明天一早,就把东西给我送过来。记得是一早,明白吗?」
老周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好,我还得明天才定,总之你一早一定要送过来,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老周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
「有意思,有意思。」
老周回味着刚才跟李标的通话,自言自语起来。……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气不是特别好,看不到阳光。身旁的小男孩还在熟睡中,看着他成了一个「大」字型的睡姿,紫琪不禁浅浅一笑。紫琪轻轻的起来,生怕动作一大惊扰了他的美梦。
紫琪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就忙开了,一边要做早饭,一边要炖汤,因为昨晚答应了自己的爸爸要中午过去,所以必须上午就把家务事打点妥当。还要到医院给老周送汤和把小添福送回去,所以上午特别忙。
「姐姐。」
正在打扫着客厅的紫琪突然听到福儿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福儿懂得自己起来,乖孩子。」
紫琪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夸奖道。
小添福一步一步的下楼梯。
「小心点,等我来抱你。」
紫琪紧张地快步走上去。
「我自己可以,我还会爬树,爬很高的树。」
小添福天真地说。
「这么厉害啊,姐姐还不懂爬树呢!」
紫琪边说边用手指碰了一下添福的鼻尖。
「以后我教你。」
「呵呵,好。不过现在要先去刷牙洗脸哦。」
「我不会刷牙。」
「你没学过刷过牙吗?」
小男孩眨眨眼睛看这紫琪摇了几下头。
「那今天姐姐教你好吗?」
「好!」
紫琪领着孩子到了洗手间。拿出一把新牙刷并且挤了点牙膏在上面,让小孩拿在手上,「姐姐教你唱首歌好不好。」
「好!」
「姐姐边唱,你就边照着做,听好了。」
小孩点了下头。
「小牙刷,手中拿,张开我的小嘴巴。上面牙齿往下刷,下面牙齿往上刷,左刷刷、右刷刷,里里外外都刷刷。早晨刷、晚上刷,刷得干凈没蛀牙。刷完牙齿笑哈哈,露出牙齿白花花。」
紫琪边唱边回忆着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教自己刷牙,心好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
吃完早饭,紫琪让添福自己在厅里玩,自己走进房间里换衣服。挑了一件雪纺的连衣短裙,当然穿上之前要把身上的内衣内裤脱掉,因为等下让老周察觉到自己没有听的话,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来。穿上了裙子,紫琪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在欣赏着自己的美态,对今天这身衣服很满意。但她发现自己胸前小小的乳头好像若隐若现的,于是在胸前贴上了乳贴。
紫琪拿起桌子上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铂金项圈,扳开给自己带上。再把一个小铃铛的脐环穿到肚脐上,这些是见老周的时候必要的装备。喷上了唯一让自己觉得舒服的香水,然后带上小添福就出门了。
「姐姐身上好香,很好闻!」
小添福夸赞到。
「呵呵,是吗?」
「姐姐,我们现在回医院吗?」
「嗯,我现在送你回医院等爸爸,好不好。」
「但我想跟姐姐在一起,爸爸来了打电话给你不行吗?」
「姐姐今天有事,不能带你,要么晚上姐姐来接你好吗?」
「姐姐,你晚上真的来接我吗?」
小孩哽咽着问。
「嗯,姐姐不骗你。」
「你会像爸爸那样一直不来吗?」
小孩子哭了起来。
「不,姐姐不会的,姐姐晚上一定来接你,福儿别哭。」
受孩子的感染,紫琪的鼻子感到一股酸性。
到了医院,紫琪跟孩子手拉了钩,承诺晚上一定来接他,然后把孩子交给了护士,走的时候还不忘频频回头跟孩子挥手再见,好像母子分离的气氛。然后紫琪走进了老周的房间,她不知道房间里等着她的是从没有想象过的噩梦。
当紫琪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里面有人打开了门走了出来,这人不是谁,正是紫琪厌恶的李标。李标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大良了一下紫琪,脸上马上挂上了他标志性的轻浮的笑容。
「张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李标说。
「你来干什么?」
紫琪惊讶地问,原本她以为李标这个人再也不敢在自己周围再出现,没想到突然又碰上了。
「没什么,周先生叫我来的,我走了,不妨碍你们了。」
李标眼里透出一点得意,转身离开了。
「老公,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啊。」
紫琪走进病房看到老周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
「嗯,我在等你呢。」
紫琪微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你过来我这里。」
「我炖了汤,我先舀出来给你喝。」
紫琪知道李标来过后,肯定有事发生,想转移老周注意力说。
「先过来这里。」
老周示意。
紫琪只好慢慢放下汤壶,移步到老周跟前。老周双手马上从裙底伸入在翘臀上揉着。
「别……等下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老周没有说话,手继续肆虐,享受着那光滑得像剥壳的熟鸡蛋一样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舒服的手感。老周的手往前方袭来,紫琪双腿微曲夹紧。
「怎么了,今天就不让我摸了。」
「不……不是,但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
紫琪辩解说。
「看到了又怎么样。」
老周一脸不在乎地说。
「明天您就出院了,回家了才……」
「今天就不能吗?是今天约了旧情人就不能让我碰了吗?」
在紫琪还没说完的时候,老周已经用凌厉的语气镇住了她。
「不……不是的,您不要乱说。」
紫琪几乎要被气哭了。
老周双手已经强行侵入了她的双腿内侧,并用力往左右分开。紫琪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好放松了双腿,老周的手碰到了紫琪最神秘的地方,在上面轻抚着,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另一只手在耻部上方的阴毛上抚摸着,那微曲,柔顺的阴毛整齐地长着,不算浓密,摸着上面很舒服。
老周的手就一直这样抚摸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反而让紫琪有点不安。
「只是摸一下,就开始流水了。」
老周把一直抚摸在紫琪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举在紫琪面前看。
紫琪红着脸目光迷离,没有正视老周的手。
「看,水流很多了。」
老周还故意两个手指分开,手指上的爱液在手指间拉出一条水线。
紫琪把头转向一边。
「越来越敏感了。」
老周自说自话地,陶醉其中。
「啊……」。他感觉到老周的手在拉扯自己的阴毛,一时受惊叫出声来,马上用手摁着自己的嘴。
「不知道这水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旧情人流的。」
「不……不要乱说,不要。」
紫琪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在眼眶中打滚着。
「我有乱说吗?这都是你自己承认的呢。」
紫琪回不上话了。
「我每次都让耀辉陪你回去呢。今天你去我还真不放心。」
「不是像您想象那样的。」
「那我是怎么想的,你说说。」
老周不依不饶地说。
「我……」
紫琪知道自己只会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不放心啊,你说能怎么办。」
老周故意丢难地问。
「那……那我不去了,可以了吗?」
紫琪哽咽着说。
「那不行,你以前每星期都去,近一个月都在陪我没回去,这不好。」
老周说。
「这……」
紫琪没想到老周会说着这样的话,搞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不如我帮你出个主义吧。」
老周继续说。
紫琪心想不知道又有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紧张地抿了下嘴没有回话。
「去把门上牌子挂到外面吧。」
老周对紫琪说,由于医院怕病人反锁了房门的时候在里面出什么事,所以病房的门都是不能在里面反锁的,而不想被打扰只可以把一块写着「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挂门外,一般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这牌子都会敲门求进,而不会直接开门进来。
紫琪虽然知道老周有什么坏主义,但由于怕突然有人开门进来,所以还是走去把牌挂到了门外。
老周拉紫琪坐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反身抱住了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把玩着紫琪脖子上的铂金项圈。
「我不在,有没有偷偷把项圈摘了下来。」
老周疑惑地问。
「没……没有。」
紫琪有点心虚地回答,把脸转到另一边,不敢正视老周。
老周把脸贴住了紫琪的粉颈,用手拨开紫琪的头发。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螺丝,然后放到项圈接合处的一个小洞里面,再拿出一根跟牙签差不多粗的直角金属小棍,看上去就是五金店里能买到的最小的那种「六角匙」,但它不是普通的「六角匙」,而是成不规则形状的。老周用这个「钥匙」把螺丝拧紧。
「老公,干什么?」
紫琪感觉到老周在动那项圈。
「没什么,给项圈加把锁而已。」
老周轻松地回答。
「啊……不要,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紫琪急了。
「还有这里也要。」
老周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着紫琪的小腹。
「您就放过我吧,求求你。」
紫琪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老周没有理会紫琪,直接把裙子从大腿的位置一直拉上了紫琪的腹部。见到了跟项圈配套的那个铃铛脐环,原来脐环的结合处也有一个放螺丝的小孔,紫琪平时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用处。
「这螺丝只有我这把钥匙能拧开,没有我同意你是不能摘下它们。」
老周把脐环上的螺丝也上上后说。
紫琪知道老周的目的只是要让自己难堪,所以放弃了防抗,只有自顾落泪。
老周的手再次抚摸到紫琪平坦的小腹,自从穿了脐环,老周都喜欢这样抚摸着,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紫琪的肚脐,紫琪的肚脐已经被老周训练成了另一个敏感点。
老周的手抚摸着紫琪小腹下方的阴毛,并轻轻的拉扯着,没有进一步的攻势。
老周的目光偶尔会看着自己手的动作,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用力把紫琪的两条腿也放上了沙发,并且左右扳开,形成一个「M」字。
「真美。」
老周把头伸到紫琪两腿之间,注视着他已经不陌生的紫琪的阴部,赞叹道。
紫琪泪眼紧张地盯着老周的一举一动,还在抽泣。
老周走到病床旁的抽屉里拿了两样东西,然后蹲在紫琪前面。紫琪看清楚老周手上拿的是剃胡子用剃须泡沫和一把很像理发店里面的电动理发器。顿时明白了老周要干什么。
「不要。」
紫琪马上合起双腿,拉下裙子,并且起身想离开房间,沖出去。
「你跑,你跑了你一定后悔。」
老周威胁着说。
「你……你别逼我,别再折磨我,可以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紫琪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老周的话,转过身来,靠在门边上说。
「你走了,我会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到时候你一无所有,包括你的旧情人,你弟弟现在拥有的一切一切都会化为泡沫。」
老周语气强硬地说。
「不要,不要。」
紫琪被吓住了,因为她深知,现在娘家的房子,弟弟的工作无不不是自己丈夫给他们安排的,如果自己真的要被迫离开心爱的丈夫,自己的整个家庭就要毁灭了。
「那就过来,过来我这里。」
老周示意紫琪走到病床上。
几乎绝望的紫琪此时此刻还能怎么样,只好任由老周的摆布了。她慢吞吞地来到病床旁边,老周把她推倒到床上,再次扳开了她是双腿。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她已经不在乎怎么摆布自己了,但她真的不在乎吗?当她感到一些冰凉的泡沫喷到自己下体的时候,她还是紧张了起来,但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感觉到老周的手正在涂抹着剃须泡沫。
老周打开电动剃毛器的开关马上发出「吱…吱…」
的响声。
「呜……呜……」
当剃毛器的刀头碰上了紫琪的肌肤的时候,泪水再一次止不住了。
刀头经过之处马上呈现出光滑的肌肤,没一会功夫,紫琪本来不多的阴毛现在连毛根都不复存在。美丽的粉红的花瓣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更增加了淫亵之气。
「比刚才更美,更性感了。」
老周得意地说。
老周把脸凑近,闻着剃须泡沫清新的味道。老周的鼻息喷到了紫琪的阴部上,本来已经很敏感的地方刚才被老周折腾了这么久,加上自己紧绷的神经,现在变得更加敏感。感受到老手的鼻息吹在上面,让紫琪突然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她感觉到有水从自己的小穴里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被人家这样折磨,还兴奋起来了。」
紫琪心里在想,在责骂自己,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呵呵,刚才还说不要,你看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
老周调侃着。
紫琪闭上了眼睛,不停地责骂自己。
「啊……」
紫琪感觉到一老周的舌头正舔在自己最神秘的地方上。
「味道真好!自从上次在商场的厕所我就喜欢上了这味道。」
老周说。
「唔……唔……」
紫琪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这是老周第二次用舌头舔自己的下体。
「流多点,流多点。」
老周边说边用的手指插到了紫琪的玉洞里挖弄。
「啊……啊……不要……不……」
紫琪从低吟变成了呻吟。
老周把舌头伸进紫琪的洞口,使劲往里面鉆,无奈舌头长度有限。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男孩跑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老周这老狐貍也始料不及,被吓了一大条,躺在床上的紫琪更是没反应过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小男孩边往床边跑边问。
「去你妈的,谁家的野孩子,跑进来干什么。」
老周正想沖到小孩跟前的时候。
「不要,我认识他,我认识的。」
进来的正是小添福,紫琪慌忙把自己的裙子勉强拉下挡住了孩子的视线。
「姐姐,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这老头子欺负你了。」
小孩走到紫琪身边,拉住了紫琪的手问。
「没……没有。」
紫琪勉强地说。
「哼…小子说什么了呢。」
老周恶狠狠地说。
「姐姐,听到你叫得很大声,还见到这人用头撞你。」
「没有,真的没有,刚才姐姐不舒服,所以在床上躺一会,你看错了。」
紫琪解释说。
「哼,进来干什么,还不快滚。」
老周不耐烦了。
「我要带姐姐走。」
小孩一点不怕老周。
「哪里认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老周指着小孩子问紫琪。
「他……他在对面儿童病房的,昨天没人照顾,我代为看了他半天。」
紫琪轻声说着并起来搂住了孩子。
「哼……」
老周此刻没了兴致。
「走,姐姐带你出去吧。」
紫琪借故想离开。
「哼……走吧,走吧。」
老周兴致没了,也示意紫琪离开。
看着紫琪离去的身影,老周回想起李标昨晚在电话里头说的话:「要控制一个女人,不是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而是要限制她的思想。就好像你养一条狗,你不想它满大街上跑,满大街上勾搭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用链子牵着它,而是要给它的思想加上枷锁,就例如你把它身上的所有毛剃光了,我準保这条狗绝对不会跑到街上去。」
紫琪把小添福抱在手上,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这个吻是要感谢他解救了自己。